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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菲菲一阵尖叫,那种妩媚的气质加上现在靡的气息,让她更加的迷人,她就像一堆无骨R虫一样瘫软在床上,剧烈的起伏着,丰润的红唇不断的吐着香气,浑身也是香汗淋漓,几屡秀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雪白的玉颈上都是吻痕,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太强了,燕菲菲的脑子里这样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让楚江南本来准备好事后的情话都无处去说。
看着燕菲菲熟睡的模样,楚江南心里的满足感就不用提了,他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收拾完了床上的狼籍,然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楚江南开始为燕菲菲清理起来,他发现她的股间竟然已经红肿起来,这让他皱起了眉头,要是每次都是这样的话,对身体可不好。
男人可不能只顾自己,虽然对方不是没有得到快乐,但是如果每次都要在快乐之余受这样的苦?那也挺遭罪的,楚江南决定以后身边没有两个女人及以上的时候,不能这样疯狂了,要控制自己,不能再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云翻雨覆,楚江南是龙精虎猛,燕菲菲也是艳光照人,她虽然泄了三次身子,但是他最后都给燕菲菲补了回去。
两人穿戴齐整,立在船头。
燕菲菲见江岸远远在望,轻轻扭动柔软如水腰肢,束腰的丝绦婉婉地晃动,轻拍着绮丽的裙裾,她雀跃道:“快到了!快到了!”
楚江南眼睛微眯,默默看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燕菲菲挨近他身旁,亲昵地用手肘轻碰他的手臂,一双杏眼脉脉含情道:“在想什么?”
“你看两岸的景色多么美丽,令人再不愿想起人世间的仇杀和恩怨。”楚江南身形挺峙如渊,墨黑发丝由一条白色缎带随意缚着,乌黑长发松松散散的垂落,随夜风飞扬。
燕菲菲美目转往岸旁,宽广的绿野、苍翠的高林野树,随着像一匹锦缎般的山势起伏延展往两旁的地极,间中点缀着数间茅舍,炊烟轻起,确似使人忘去尘俗的自然仙境,世外桃源。
楚江南叹了一口气。
燕菲菲眨了眨眼睛,翻飞若蝶翅,微嗔道:“为何还要长嗟短叹,刚才那一仗胜得漂亮极了,看刁项他们还敢否小觑我们?”
“菲菲不要高兴得太早,事情只是刚刚开始,今次他们败于因轻敌而警觉不足,下次便没有那么易相与了。”楚江南苦笑道:“你也看到那刁夫人万红菊多么厉害,将来怎样应付他们,真是教人想想也头痛呢!”
“想不通的事,我习惯了不去想它。”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问你呢!”
楚江南一呆道:“什么事情?”
燕菲菲刁蛮地道:“你可要老实交代,不许隐瞒。”
楚江南这些天来与燕菲菲出生入死,要说没和这美丽娇娆没有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相信,最初也许只是喜欢她的容貌身材,现在则多发自内心的爱意,举手投降道:“我绝对有问必答,菲菲,你要问什么?”
燕菲菲的脸颊浮现异样的绯红,鼻息急促、灼烫,娇声嗔道:“你……你为什么不用那招对付刁夫人?”
“那招!”楚江南闻言一怔,问道:“哪招?”
燕菲菲莲足一跺,气势汹汹道:“就是那招!”
“菲菲,你把话说清楚啊!”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哪招?我刚才可没留手!”
燕菲菲美眸白了楚江南一眼,银牙暗咬,片刻后终于涨红着脸道:“就是以前你用在人家身上,吸人功力那招。”
楚江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燕菲菲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他竟然是问自己为何没有对万红菊施展“天魔极乐”,当时根本就是忘记了嘛!可是这个理由能告诉她?自然是不能的,那不是找抽么?等一下,难道她骗自己那个来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啊!明明嘴里说不怪的,但是却和自己耍这种小花腔。
人不是都喜欢听真话的,因为真话会伤人,男人能hold,女人就很难说了。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菲菲,你吃醋了?”
“我们就在这里上岸,之后分两路而行,我一个人打不过逃起来也方便。”
燕菲菲转向那些水手喝道:“快泊往岸边!”
其中一个水手苦着脸道:“这样泊往江边是非常危险的,至少要把帆先卸下来。”
燕菲菲怒道:“我不理!”
楚江南C话道:“只要将船靠近岸旁,我们自有办法上岸。”
水手们没有法子,移动帆向,摆动舵把,大船往岸旁逐渐靠拢过去。
燕菲菲盈盈一笑,拉起楚江南的大手,甜笑道:“跳上岸时你最紧要拉我一把!”
楚江南给她温柔的纤手握着,怜意大生。
大船这时离岸只有七、八丈远,遇过了一堆乱石后,缓缓续往岸旁靠去。
楚江南漆黑晶亮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燕菲菲,喝道:“去!”
一袭白衣女子,衣袂飘飘,像灵鹤般轻轻跃下,楚江南腾空而起,飞离舱板,投往仙境般美丽的绿岸上去。
第707章 天要下雨,人要艳遇
官道上,一个青年男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犹如刀刻一般,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不过但凡比女子还漂亮的男人,总会让人觉得娘娘腔,而这个男人却没有给人如此感觉,如此邪魅,又如此阳刚,确实是罕见。
楚江南恢复了本来面目,金蛇剑也包裹起来,金蛇锥倒是还时刻准备着,毕竟用来偷袭实在是太方便了,只不过被他涂成了黑漆漆的颜色。他和燕菲菲在上岸之后,就分头而行,楚江南已经早已经通知暗堂接应她,燕菲菲的安全不用担心,而他自己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取下了面具,恢复了铭刀邪少的身份,整个人气质和性格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这时下起雨来,楚江南看见有一个美艳的妇人,骑着一只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着。
雨越下越大起来,楚江南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着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美妇人也跟着避雨来了。
虽然衣衫锦群被雨打润,却无损她的天生丽质,美妇人看起来还是那般的动人勾魂,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只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身材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如果按照现代的目光衡量,她应该是很一米六五的个子,纤腿修长,胸围根据楚江南锐利目光的目测,属于一手难以掌握类型,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楚江南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孩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天要下雨,人要艳遇,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想到楚江南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只是他目瞪口呆的是马的那话儿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
美妇人瞟了楚江南一眼,刚好他也在看着她,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楚江南不禁Y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妖娆,端庄贤淑,内心却肯定风。S性。感,空虚寂寞小妇人。若是高门大户,正经女人,会和陌生男人笑容暧昧?楚江南自然就心痒痒了,他本来就不是能经得起考验的人嘛!
楚江南声音戏谑道:“小姐,你这小驴子真漂亮,我的马都忍不住。”
“谁是小姐,人家嫁人了哩!”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不知道谁说过:“女人只要有眼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就能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夫人,无论谁见了她,都肯定和我刚才一样,异口同声地说你最多二十余岁,但你身上的风韵和迷人的风采又是那些小姑娘没有的。”
虽然现在是秋冬季节,但是眼前这美妇人明显是处在春天的懵懂里,感觉有戏的楚江南笑道:“夫人,在下说的可是实话,哪里是下流话,下流话我还没说呢!”
美妇人俏脸一红,含羞垂首,楚江南继续道:“我看见夫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忍不住的。”
“呸!”美妇人轻碎一口,美眸却有意无意的瞟了楚江南的胯下一眼。
楚江南哪里还忍得住,冲向前把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她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美妇人伸手把楚江南的腿间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道:“俏郎君,莫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楚江南享受着身体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反正也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他的房屋了。
楚江南看了有点犹豫,如此深山,竟然有人居住?
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楚江南在想什么,就笑着说:“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楚江南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美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像帝王之家一样。
楚江南等了一会,美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丝锦料子的裙子,走动起来,好像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妖娆美妇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楚江南换过。
楚江南换过后就恭敬的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来了古代这么久了,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已经嫁人了。这里只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握着楚江南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着楚江南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楚江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美妇人笑了起来,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黑色飘逸长发。
楚江南也就笑着说:“姓楚名江南,武昌府人士,夫人别看我文弱,在下可是江湖中人,功夫可厉害着呢!如果夫人不相信,试过便知。”
“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奴家姓白,名字叫素贞……”白素贞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这淡淡的花香,普通男人见了她,连话都说不连贯,鲜有这样问题不断的。
白素贞?!正在喝茶的楚江南脸色憋的通红,若不是实在不雅,他这一口水早喷出去了。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婴宁,相公王子服。妹妹叫公孙九娘,嫁到夫君是莱阳生。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楚江南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
白素贞笑着说:“都是乱说的。”
楚江南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白素贞轻偎着楚江南,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的扭动着,酥。胸不断的揩擦他。
楚江南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白素贞夹菜喂酒,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她亲嘴,白素贞把舌头绕了过来,把楚江南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楚江南被引得欲。火狂炽,就伸手去扯白素贞的衣裳,她按着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楚江南坏笑道:“素贞不要再诱我了,身子难受得紧,你让我扯下再说。”
白素贞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楚江南把她的裙带解开。
他把手伸进去,白素贞是越来越情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楚江南手拉着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丝稠做的枕头和床席上,白素贞脱的光光的,像一只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楚江南压上去的时候,白素贞好像不胜重荷的呻吟起来,越发的令到他亢奋起来……
第708章 公孙九娘,侍女双婢
接下来两天,一直暴雨不停,两人如胶似漆的过着快乐日子,温柔乡的滋味,果然是有销魂蚀骨之处。
第三天,楚江南起来的时候,发现白素贞已经不在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去探访她的姐姐了。
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是外面的天气仍然不好,乌云密布的,这个时候去看姐姐?楚江南独自倚着槛杆在观赏水塘里的鱼,不时抬头看看天空,心想:“该不会是每当雨天就出去看姐姐,回家的时候就带个俏郎君回来吧!不过本少爷这么帅的,怕是不好找吧……”
不一会,小红送来香茶。
楚江南开玩笑的捉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捏着,小红娇浪的笑着,一双媚眼斜斜的瞟着楚江南说:“夫人刚刚出门,你就放浪起来,想偷吃了?”
楚江南知道这小婢女对自己半有了意思,就上前搂抱着说:“是啊!我现在是饿得慌,古人说过,秀色可餐,像你这样的嫩R,我就算饱,也一定要尝一尝的。”
楚江南把手探入小红的怀里,觉得她的肌肤滑不留手,胸前微微隆起,就像刚发出来的小辣椒一样,摸捏起来,份外得趣。
小红作势要挣扎逃跑,楚江南把她拉拉扯扯的拖到花草丛边,然后把小红压翻在地上,剥得光光的。
小红之前已偷看过白素贞和楚江南在床上光着身子一来一往的情形,觉得非常有趣,而且爱慕楚江南丰神俊朗,今天趁主人不在,就向楚江南略施引诱,终于分得一杯羹。
正当两人赤条条的互相紧紧搂抱着,一个在上面火急火燎,一个下面宛转承欢的时候,被刚巧走过的小绿撞到了。
小绿装着看不到两人,停了下来,好像在采花的样子,小嘴却是在咪咪的笑着。
楚江南知道小绿春心已动,就向她招招手,小绿终究是比小红还年幼,吓得转身就逃跑。
楚江南也不管光着身子,就连忙追上去,在小桥边赶上了。
这时楚江南兴发如狂,把小绿紧紧的抱着,在她粉嫩的脸上亲吻起来。
他把小绿的衣裙解开,虽然也爱楚江南的英俊好模样,却是怕痛,知道楚江南的“厉害”,想到夫人都哭天喊地的,何况是自己?不禁哀哀的啼哭起来。
楚江南情不可禁,刚准备霸王开弓,将入未入时,忽然听到院子外面笑语声传来。
小绿破涕为笑,说:“快不要乱来了,娘子回来了。”
这个样子实在不雅,楚江南放开小绿,赶紧去找衣服穿上。
然后传来敲门的叩环声,小绿一边整理弄乱的头发,一边慢慢的走过去把门打开,接着就听到小绿的声音传了过来:“九娘姨怎么这久才来探望我们啊?近来身体还好吗?”
小红这时也赶忙的整理好衣服,向门口的小绿问:“小绿,你在和谁说话呢?”
小绿故意说:“小红姐,你倒是好享受,睡觉到现在才起来吗?是住在灵丘的九娘姨来了呢。”
小红两颊现出红晕,慢慢的拜下,对来人说:“小娘往上党去了,还没回来,九娘姨请在这里住几天,等她回来。”
楚江南躲在一株花树后愉窥,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扶着一个女婢,慢慢的走了进来。
楚江南看见这少妇艳光四S,令人觉得连正面看她一眼也不敢,知道一定是白素贞的妹妹,公孙九娘。而且看见她慢慢的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于是走了出来,向着她打揖行礼。
公孙九娘看见忽然走了一个人出来,大吃一惊,连连退了几步,当看清楚原来是个英俊美男子时,不觉得羞红了脸,用衣袖把俏脸遮掩着,低声细语的问小红:“这年青男子是谁啊?”
小红慌慌张张的,竟然答不出话来。
于是楚江南就回答说:“我姓楚,名字叫江南。”
公孙九娘又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楚江南回答说:“是你姐姐叫我来这里的。”
公孙九娘生气的说:“我姐姐住在这里,已有三年,不要说是男人,就连小男孩也不准进来。你不是本地人,听你的口音也是古古怪怪的,青春少年,非亲非故的,冒冒失失的跑出来,吓我一跳,你究竟要干什么?”
楚江南嘿嘿笑道:“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请九娘姨放我一马。”
公孙九娘说:“谁是你的九娘姨?本来应该把你用绳子绑起来,送交官府去。但是要顾及姐姐的名声,只好等她回来,再对质一下。”
楚江南连忙顿首称谢,退下一旁。
公孙九娘走进小亭子,坐下来,小红小绿等恭敬地奉上水果,香茶,蜜饯,小吃,让公孙九娘享用。
公孙九娘招手把楚江南再叫来,问:“你住在这里有多久啦?”
“两天。”
“那你一天到晚在做点什么?”
“无所事事。”
公孙九娘笑了起来:“无所事事?难道姐姐把你当木头人来看吗?你过来,伸出你的左手掌给我看看。”
楚江南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公孙九娘一看,“嗯!咦?”叫了两声,然后嘿嘿的冷笑起来:“你的事我已全知道了,无所事事?你自己看看这几条YY线,一条长,一条短,还有一条半途转。幸亏你这小子仍然精满气足神旺……嗯……嗯……”
楚江南把自己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个奇妙来,只好低头不说话,反而小绿想起半途转的事情,嗤嗤的笑了起来。
公孙九娘把眼睛扫向小红,小红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了。
公孙九娘把小红叫了过去,一同走了进屋里。
两人在屋里Y声细气的讲了很久,只见小红不断的点头,最后出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招手叫楚江南过去。
楚江南跟着小红走到西边的书房上,她握着他的手说:“人长得俊俏,果然好处多多。楚公子,刚才九娘姨说仰慕你温文韶秀,今天晚上想留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明日如果姐姐回来,你千万不要把事情泄露。”
楚江南听了不禁眼睛一亮,笑道:“我怎么敢不听从九娘姨的吩咐呢?”
于是小红就将楚江南的话向公孙九娘红花,楚江南听到屋里很快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嘻笑声。
太阳才刚刚下山,就看见小绿拿着蜡烛,公孙九娘的婢女拿着丰富的酒菜,来回的走了几遍,然后小红就来邀请楚江南过去。
楚江南洗过脸,换了新衣,跟着小红到了屋里。
公孙九娘亲自出来相迎,说:“刚才故意吓唬一下你,你到底怕不怕呢?”
怕?你一个小娘们能让我怕?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走路吸土我都不怕,何况你?楚江南面上倒是正儿八经地说道:“当初是有点怕,但是我看到你这么美丽,而且刚才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含着笑的,况且,我也没有得罪人,所以我就不怎么怕了。”
公孙九娘笑着说:“你真会乱说话,自己好像个大情种,见到女子就遍洒甘露,还说无得罪人?”
楚江南就请罚自己喝酒,以抵罪过。
小绿好像对早上险些被楚江南所破身,一直耿耿于怀,这时从旁边听了,就说:“莫非你想喝醉了,借酒行凶,把我们这些弱小女子,一个一个的欺侮?”
小红和楚江南有过一手,就想替他说好话:“楚公子不是坏人呢!”
小绿从旁边听了,好像是有点醋意,酸溜溜的说:“看你整天脸红红的,今天早上,楚公子喂你喝了很多了吧?”
小红低声反驳说:“我是想喝,刚拿了个杯子,就被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把楚公子连着酒壶一起勾去了。”
两个丫头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也就没说下去了。
公孙九娘吩咐小红小绿也过来陪着一起喝酒。
几杯酒下来,公孙九娘就显得有点轻狂了,身子越来越紧的挨向楚江南,一双柔嫩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轻轻的摸挲起来,当她看到楚江南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就吩咐撤了酒席,和他携手登上白素贞的大床。
公孙九娘的肌。肤又滑又腻,比起白素贞是不逞多让,但是论到放浪,公孙九娘就远远的超过了白素贞。
她特别喜欢把灯移近床榻,叫小红小绿也脱得一丝。不挂的,轮流的在旁边侍候,然后自己就作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浪荡姿态。
公孙九娘累了,就让楚江南和小红小绿好,自己在旁边欣赏,她还唤来自己的婢女,那婢女递过了一小杯的酒。
那酒颜色是珊瑚色的,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香,楚江南就询问是什么酒。
公孙九娘说:“楚公子是有福气的人呢!我从收藏家那里获得的威而刚秘方,集合广嗣露,大力丸,天雄丸,大Y丸,催春丹等等的全部成份,再加上始皇童女丹,相思锁,快女丹,美女一笑散的精华成份,这酒得来不易呢!特请君享用。”
古代威。尔刚?!楚江南本身就是人形春。药了,再喝这个,那岂不是要出人命?不过这酒不止是房中助兴,对身体也是大滋补,楚江南本身百毒不侵,万邪不侵,倒也不怕。
楚江南躺在床上,小红小绿出尽八宝,争夺着去讨好他……
喝下酒后,一时半刻,精神骤然的旺盛起来,楚江南横枪立马,纵横驰骋。
快要天亮时,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公孙九娘,让她美了多少次,不过最后他也倒在公孙九娘白嫩的身子上,抱着她光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709章 聊斋志异,色胆包天
第二天,太阳已经是挂得老高了,公孙九娘先起了身,对着镜子在梳理上妆。
楚江南光着身子,拥抱着被子在睡觉,其实人倒是早醒了,只是不知道起来干什么。
忽然,公孙九娘带来的婢女跑了进来,告诉她说:“素贞姨回来了!”
楚江南在床上听见,不过仍是没有起身。
公孙九娘气定神闲,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的调脂弄粉,对着镜子在顾影自盼。
不一会,白素贞走了进来,整径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瞪起眼睛,手托着香腮,怒气冲冲的样子。
小红小绿躲在门廉外,惊慌失措的吓得身子轻轻发抖,大气也不敢透,紧张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回,公孙九娘才化好妆,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白素贞前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后,含笑的问:“姐姐,你回来了吗?听说你去了探望婴宁姐姐,她近来好吗?做妹妹的我这么久没有和你相见了,所以特别的来探望你,见了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该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吧?”
白素贞恨恨的说:“自己做的事,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问别人呢?”
公孙九娘说:“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还不是为了现在睡在帐幕中的那个人吗?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还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里,小妹我昨天来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于你心爱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对你那么忠心!昨天早上我还没来的时候,趁你刚刚出门,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小红剥光了,就连小绿也不放过呢!我跟他一起睡觉的事,既然已发生了,我伤心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我对着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会风S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诚的来探望姐姐,那里想到在姐姐家会遇到这个俊俏男人来引诱我!你不来安慰我,反而对我发脾气?”说完,掩着面哭了起来。
妈的,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躺在床上假寐的楚江南感觉很无语,原来自己已经错上加错,因为帅是一种错嘛!
白素贞听了公孙九娘的这番话后,气也就消了。
她走过去帮公孙九娘擦乾眼泪,安慰着说:“妹妹,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这样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时候老在妈妈身边撒娇一样。其实姐姐的东西,还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妹妹试过,如果觉得好,拿去也就是了。”
公孙九娘听了,这才破涕成笑,两姐妹和好如初起来。
白素贞走过去把楚江南从帐中推出来,他还是没有起身,光着身子,引得白素贞公孙九娘眼前一亮。
这天,早上下了一点雨,晚上,正是雨过初晴,洁白的月光洒满院子,楚江南和白素贞、公孙九娘一起在亭子里饮酒行乐。
公孙九娘也不避讳,用嘴含着酒,转过去喂楚江南,他又转过去喂白素贞,说:“舀那边灌这边,这是何等的快乐!”
白素贞说:“快乐是快乐,只是太放浪了一点。古时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楚公子,你也是才子雅士,我们为什么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诗唱和,就是小红小绿,也可以让她们学学,为后来的人留下一段佳话。”
公孙九娘附和着说:“每次当我有点放浪忘形的时候,姐姐都会出些有趣的点子来节制一下我的行为,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
于是大家就准备作诗,公孙九娘的婢女负责磨墨,小绿裁剪纸张,小红走来走去的用笔蘸墨。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几乎同时写完,楚江南一见就称赞说:“光是看这两幅字,就像王献之写的洛神赋的字一样,弥足珍贵了!”
白素贞作诗云:“小红正香小绿芳,九娘无赖趁蝶狂,只想收着郎自用,谁知江南惯偷香。”
公孙九娘的诗云:“月光如幕草如茵,素贞绿笔点红唇,忍看楚郎有他人,公孙红绿行乐事。”
楚江南拿着两张诗笺,一再诵读,赞不绝口。
白素贞佯装生气的说:“你也太没眼光了,九娘这样的歪诗,你还说好,真是鱼目混珠,优劣不分。”
公孙九娘笑着说:“不要听姐姐的,她在诗里骂你呢!”
楚江南笑道:“诗人文词,每多大话,你们再争吵,我就不写了。”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这才消了气,楚江南把诗写好,两女抢着先睹为快,你争我夺,竟然把纸笺撕成碎片,再也无法拼成原来的样子。
楚江南笑着说:“正好为我遮丑。”
话说回来,楚江南那毛笔字实在是很难看,笔走龙蛇那不是形容他的,笔走蛇爬才体贴。
当晚,少不免是大战一场,小红小绿仍然是脱光了在一旁侍候,虽然白素贞在,公孙九娘的种种的放荡媚态,却是照样的施展了出来。
白素贞毕竟是主人,于是楚江南就想着先满足她。
白素贞见他过来,却一转身以背对着楚江南,他并没有生气,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的,由下而上的抚摸。
刚才还冷冰冰的白素贞,在楚江南的抚摸下,情。欲一点点的被挑动起来了。
……
几次过后,公孙九娘的补酒少不得又派上了用场,而且白素贞拿出珍藏的奇Y技巧之物助兴,就这样又各在白素贞公孙九娘身上泄了两次精,她们当然泄的更多了。
翌日,楚江南准备告辞了,在这里休息了几天,想来魅影剑派的第一波的追杀已经过去了,而且他现在可是铭刀邪少,不是金蛇郎君,他们无凭无据,若是敢来找麻烦,嘿嘿,他不介意再多睡万红菊和刁辟恨的娘子几晚上。
这天清早,白素贞,公孙九娘,小红小绿都一齐送楚江南下山回家,一直送了好几里路。
白素贞,公孙九娘都赠送了礼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楚江南又走了一里多路,忽然想起,那天白素贞公孙九娘写下的诗词,想带着在身边,不时拿出来看看,就又走了回去。只见山水依旧,园子和大宅已不见了。
乱草灌木之中,只有几间破屋,看上去已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了。四顾荒凉冷落,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
楚江南只当走错了路,所以才寻不到庄园,骑马朝着县城走去。其实以楚江南的记忆力,又怎么会找错路呢?去过一次的地方,还会找不到?楚江南策马慢行,路上遇到山民也会打听两句,问问附近可有庄园?结果众人都说这里荒山野岭,根本没有什么人家。
奇了怪了!难道是灵异事件?楚江南突然想到,《聊斋志异》里记载的十大情事,其中好像有一个就是说的《公孙九娘》。
明皇年间,莱阳的书生到济南去祭拜自己的亲友,遇见死去的同县的朱生央求他给自己做媒,把同样是鬼的莱阳生的侄女嫁给他。
莱阳生同意后,在侄女家,他邂逅了天仙一般的公孙九娘。由朱生牵红线,人鬼结合。
一天,九娘哭着要求莱阳生把自己的尸骨重新迁到母亲的坟旁,并告诉他,人鬼殊途,不宜久留,别了送给他一双罗袜。
但终因她死后埋在乱葬岗中而使莱阳生无发寻找,终于导致二人爱情失败。
过了半年,莱阳生又去济南,,天色暗下,只见一地鬼火,旧地重游,无限惆怅。
隐约中看见公孙九娘在坟岗之间,莱阳生连连呼唤:“九娘,九娘……”却始终不见公孙九娘回答。
而十大情事里不单有《公孙九娘》还有一个就是《婴宁》,白素贞不是说她大家是婴宁吗?
书生王子服在元宵灯会偶遇佳人,他捡起姑娘丢落的梅花,相思成疾。表兄吴生诳他说女子是他的表妹,在西南三十里的山里。王子服一人入山寻找,见到佳人,不想竟是自己的姨妹,叫婴宁。
婴宁本为狐产女子且随鬼母长大,全然不知道人间的礼数,憨纯无比。当子服向她求寝时,她竟然以“不惯与生人睡”相答,并将此事告诉鬼母。
后来,婴宁和子服一起归家。王母和吴生都疑心是鬼,但见她成日爱花爱笑,不避太阳,就让她和子服结为夫妻。婚后还惩治了邻家的浪荡子。一天夜里,婴宁告诉子服她的生事,并求他迁其鬼母的坟与自己的生母和葬。
又过了一年,婴宁生下一子。在娘怀里就不怕生人,和婴宁一样。
他乃乃的?难道是因为那天在古庙里避雨的时候给燕菲菲她们讲了《倩女幽魂》的缘故?楚江南打了一个激灵,不过好在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异样,虽然泄身多次,但是每每都是她们先到巅峰,真Y元精尽数个了他。
走走停停,楚江南来到杭州,因为记得《覆雨翻云》原著里祈冰云和风行烈初次见面是在一座寺庙里。
杭州灵隐寺,天下闻名,楚江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准备过来碰碰运气,因为若是祈冰云再不出场,易天下怕是会被读者砍死了。
话说,西湖雷峰塔才是白素贞待的地方啊!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遇见她,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想着想着一颗色心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其实楚江南还有一个最大的倚仗,那就是他可是主角啊!主角怎么会有事?所有的出场人物都只是为了主角添砖加瓦,练级升级,送钱送美女的。
“哈哈哈……”楚江南双腿一夹,纵马狂奔,寂静的官道上,只留下让人打冷颤的笑声。
第710章 不吃人头,血色百合
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
“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西湖了,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马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娇声道:“于大叔,西湖府的风物如何?”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西湖是个好地方!”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是这些年不太平啊!像南粤的欧阳山庄的欧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叹了口气,“昨日打尖时听说南粤出了大案,欧阳山庄出了件祸事,说欧阳家小姐被贼害了。欧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什么贼这么厉害?”嫣夫小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南粤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血色百合陈凤娟,还有‘不吃人头’李大嘴——欧阳山庄的案子听说就是李大嘴做的。这个凶徒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叹息起来。
“官府难道不管吗?”
“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那些武林强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老于压低嗓子,“还有个铭刀邪少,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黑多成名多年的高手都不敢招惹他呢!”
“啊?”嫣夫人玉手轻轻抚着胸口,“这么大胆?”
前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子突然勒马停步,扬声道:“在下威远镖局赵振川,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坳中响起一阵粗哑的笑声,一个皂衣汉子长身而起,立在石上,高声道:“老子‘不吃人头’李大嘴!放下财货,饶你一条性命!”
老于眼神一厉,像换了个人般挺起胸膛,抬手从鞍侧摘下短枪。说曹C,曹C到,碰上这个煞星,只好性命相搏了。
赵振川展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