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胡思乱想中,晚宴已经开始了。
我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隋炀帝长什么模样,但奈何他的头上戴着由一颗颗的珍珠串成的皇冠,遮挡了他的面容。那些珍珠在烛火的映衬下,发出一圈圈贵气*人的白色光晕,晃得我头晕目眩,心跳加速。有钱,真有钱!
突然,一声重重的鼓点儿响起,吓得我身子一抖,差点儿掉下树去。紧接着,一阵十分密集的鼓点儿响起,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忽然,鼓声停了,一阵悠扬的箫声由远及近地飘来。
大家顺着萧音举目望去,但见一位白衣飘飘的美女,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一边吹萧,一边款款走来。
因为我站得高,所以我能够看见,那个叫小环的丫头,正披着一件黑披风,躲在假山后面,动作娴熟地吹着萧。
枪手!穿着者给自己找了一个枪手!
妈…地!忒不要脸了!
小环与穿越者配合的十分默契。当小环停止吹箫,穿越者也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萧,并脚踏着粉红色的花瓣,冲着隋炀帝款款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啊……”
一声尖锐而短处的嚎叫声过后,穿越者……被我……一脚给踩死了!
其实,我是很无辜的。
我对花粉有些过敏,一闻到花香,就想打喷嚏。为了防止自己打喷嚏,我打算用袖子捂住鼻子。不想,我那较长的袖子被我坐到了P股底下。我一扯袖子,身子就失去了平衡,向着树下栽去。
好巧不巧,那个穿越者正好走到我的脚下,被我一脚踩在了脸上。初步估计,丫被我踩缩腔了。缩腔懂不?就是脖子缩进了胸腔里。
好么,我瞬间完成了任务。
郁闷的是,我不但没有“捡”到金元宝,还被当成了刺客,遭遇了史无前例的追杀。
第八章:用金元宝砸死我吧!(三)
我的左腿摔伤了,无法快速奔跑。但是,如果不跑,我今天一准儿得将自己的这条小命交待在这里。不得已,我只能重新爬回到树上,快速按下“时空路由器”的返航按钮,然后闭着眼向树下跳去!
妈…的,不成功,则成仁!拼了!
降落在锦绣公墓时,已经接近凌晨,墓地里悄无声息,偶尔几声蛐蛐叫听起还来几分惬意。
活着,真好!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拖着自己那受伤的左腿,从自家院子里走进了自己的小屋。下一回,我一定要将降落地点设定在我的大床上!
一进门,我便看见了两只好似猫头鹰般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脚步微顿,然后拍了拍胸口,骂道:“你个死小子来了也不会点灯啊?!”
魏小侯爷冷笑道:“你看谁捉鬼还点灯的?”
我想伸手开灯,又怕他看见我腿上的伤,于是干脆往床上一躺,将被子裹在身上,装出非常困的样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没想到,这个哈欠打完后,我还真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后,我的身上还穿着从大妈那里拿来的隋朝裙子,但是腿上的伤口却已经被包扎好了。
魏小侯爷盘腿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脸。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咧嘴笑了笑,刚想说话,魏小侯爷就抢先开口道:“去拍戏了?”
我点头,微笑。
魏小侯爷突然从身侧摸出一物,然后嗖地一声拔出西瓜刀,冲着我冷笑。
我坐起身,揉了揉他的脸蛋,语重心长道:“冷笑的表情不适合你。”
魏小侯爷瞪起了圆溜溜的杏眼,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苏格兰折耳猫似的,伸出了锋利的小爪子,冲着我挥舞着,气呼呼地咆哮道:“元宝,你给小爷我坦白从宽!你穿着隋朝的衣服,佩戴着唐朝的刀鞘,刀鞘里还C着一把现代的西瓜刀!你说,你三更半夜的到底干什么去了?今天要是说不明白,小爷我剁了你!”
我的小心肝狂斗了一下!他乃乃地,我竟然忘记魏小侯爷那双大眼睛可不是吃素的!
别看丫只有十七岁,但浸Y古董字画已经有十七年了!据于妈妈说,魏爸爸送给魏小侯爷的启蒙教育书,就是一本本印有“古玩鉴赏”等字样的书籍。
我知道有些事儿越是解释,就越是令人怀疑。眼下,魏小侯爷虽然怀疑我身穿隋朝衣裙,手拎唐朝的刀鞘,但百分之八十怀疑我那两样东西是高级仿品。
思及此,我将身子后仰,吊儿郎当地倚靠在了床头上,并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半盒阿诗玛,取出一根烟叼在口中,点燃,这才眯着眼说:“我先去了唐朝,勾搭了一下李世民。他认我做了妹妹,送给了我那柄刀鞘。然后,我又去了隋朝,一脚踩死了隋炀帝的妃子。”
魏小侯爷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道:“就知道从你的狗嘴里问不出个四五六!”将西瓜刀往床上一撇,自个儿跳到地上,从桌子上拎起一袋热乎乎的包子,扔到我怀里,“撑吧!”
看,魏小侯爷被我的实话忽悠蒙了吧?我心里得意,随手抓起一个包子,塞入口中,含糊地哇哇叫道:“你个臭小子,怎么和姐说话呢?!”
魏小侯爷鄙视道:“就你,还姐呢?我问问你,有你这样当姐的吗?不但做什么都不告诉我,还总蹭我的饭吃。你说你,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开始,你请我吃过一块糖吗?”
我立刻赔笑道:“原来你就想要吃我一块糖啊。好说好说,等我发工资的,一准儿给你买一包糖!”
魏小侯爷轻叹一声,坐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柔声道:“元宝,你要是和我叫哥,你以后的伙食费,小爷我都包了。”
我轻轻地扫他一眼,Y深深地笑道:“你怎么好意思拿你父母的血汗钱养我?”
魏小侯爷得意一笑,说:“笨蛋!你知道不知道,小爷我早就自力更生了!”
我眼睛一亮,忙问:“说说,你去哪里出卖色相了?”
魏小侯爷冲着我磨牙道:“元宝!”
我呵呵一笑,“说吧。怎么赚的钱?”
魏小侯爷神秘一笑,回道:“我接了些私活,帮别人鉴定了一些古董字画。”
我鄙视道:“你就吹吧!即使你有那份能耐,谁能相信你一个十七岁的小P孩啊?”
魏小侯爷说:“你都要笨死了!你以为谁会拿着古董,让我来鉴定真伪?那些人,都是来找我爸的!我骗他们我爸在书房里,但正在研究古董,不方便见客。然后捧着那些人带来的古玩,走进书房,自己关上门鉴赏完毕后,再还给他们。我把自己的鉴赏结果告诉给他们,却让他们误以为那些话是我爸说的。这样,钱自然就落入到了我的腰包。”
我咋舌道:“这也行?!厉害!不过,你悠着点!万一让你爸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魏小侯爷无所谓地说:“他敢扒我一层皮,我妈就能卸掉他两根大腿骨。这事儿,我妈早就知道了。她还表扬我说,‘很有头脑,很有前途,是个当绝世小受的料。’。”
我对于妈妈的敬仰,再次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既然后顾之忧没了,我立刻关心起了实际问题,将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问:“说说,赚了多少?”
魏小侯爷将小下巴一抬,牛哄哄地不看我。
我将一个包子塞进他的嘴里,冲着他挤了挤眼睛,大有讨好的意思。
魏小侯爷咬着包子,颇为不爽地哼哼道:“你没洗手!”说完,将包子咬碎,吞进了肚子里去。
他见我又拿起一个包子准备喂他,忙道:“多少钱你不用管,总之够你吃三年全R馅大包子的了。这只是刚起步,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钱!”
我用胳膊抱紧他的脖子,笑吟吟地说:“既然你兜里有钱了,那就拿出来一些,权当江湖救急吧。”
魏小侯爷冲着我眨了眨他那双看似非常纯洁无辜的大眼睛,说:“元宝,像你这种女人,兜里是不适合揣钱的。”
我挑眉,“什么意思?”
魏小侯爷撅起嘴巴,吹了吹我额前的发丝,然后站起身,笑吟吟地说:“你有钱了,就会变得更野了,到时候,我上哪里找你去啊?”
我想踹他一脚,又怕扯痛了我的伤口。于是,我将身子一扭,倒头便睡。
魏小侯爷误以为我生气了,试探性地推了推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其拖到床上,压在身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咬!
魏小侯爷嗷嗷叫着,一会儿叫骂,一会儿求饶。最后,他以两千块钱为代价,终于从我这口锋利的小白牙下,救回了自己的脸。
我吧嗒吧嗒嘴,大骂魏小侯爷的脸不值钱。
第九章:倨傲男子(一)
大妈没想到我完成任务如此神速,除了口头嘉奖外,还给我买了一只雪糕。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一下的是,大妈给我买得那只雪糕,其价值是五角钱。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五毛钱的奶油雪糕,就算是在农村,估计都不好找了。
我在小屋里养了七八天后,又接到了第三个任务。
这次的任务有些棘手,要刺杀的人名叫卫少儿。
说卫少儿这个名字,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如果说霍去病他老妈,估计每个人都会点头表示明白。
卫少儿原本是平阳公主的侍女,与平阳县小吏霍仲孺私通后,生下的霍去病。卫少儿的妹妹是西汉的皇后卫子夫,弟弟是西汉的将军卫青,儿子更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霍去病!
她的背景虽然很强大,但却不是让我觉得棘手的根本问题。其根本问题是,丫竟然是身体穿越!而且,据大妈得到的可靠消息说,她已经在西汉生活了很多年,不但低调得令人无所察觉出她就是身体穿越者,而且还生出了大汉的冠军侯——霍去病!
这次,她之所以会暴露身份,是为了她的儿子。
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骠骑将军霍去病,年仅二十四岁的英年早逝了。
身体穿越者卫少儿熟悉历史,知道霍去病难逃一死,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英年早逝。所以,她开始着手改变历史,想要让霍去病活下去!
大妈给的资料不详细,其中并没有提到身体穿越者卫少儿为什么会成为了卫子夫的姐姐。
对于这个问题,大妈给的答案是:“网上能搜索到的资料我都可以给你。网络上没有的,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我真想一鞋底抽在她那张皱皱巴巴的老脸上!真想看看能不能从她脸上抽下来几层脸皮?!当然,我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大爷的功夫深不可测,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断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收拾收拾行囊,我准备上路了。呃……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我拍了拍有些不安的心脏,告诉自己没事儿的。
打开大衣柜,换上西汉时期的普通粗布女装。我发现,以柔弱女子的身份出现,更容易降低别人的防备心,从而更容易达成我的目的。
将“时空路由器”的降落地点设定在距离卫少儿五千米开外的无人地方。这回,我不想突然出现,杀了人就跑,而是想找个机会和她接触一下,然后再决定要如何去做。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给魏小侯爷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我要出门拍外景了,大概需要几天时间才会回来。然后,关机,走人。
到达西汉时,我凭空出现在阳光明媚的午后,然后望着连绵起伏的群山峻岭开始发呆。
妈了个腿的,这是哪里啊?!
我向左转,向右转,向前看,向后看,视觉所到之处,皆是此起彼伏的绵延山脉。
我纠结了。
抿了抿唇,我做出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向东走!
当我翻过那座挡在眼前的小山,赫然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座寺庙!目测一下距离,大概也就五千米。看来,卫少儿正在那座寺庙里烧香拜佛咧。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在为霍去病求平安符呢?
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能在大妈那精确的扫描仪下躲过这么多年,却为了儿子闹得东窗事发,这样的母爱,挺感人的。如果能不杀她,最好。如果她非要改变历史,我也只能下一回黑手了。哎……
我加快脚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那座寺庙,然后寻个机会将卫少儿堵在一间禅房里,和她好好儿谈一谈。
山路很不好走,看似短短的五千米路,却总是走不到头。
我怕迟则生变,于是甩开膀子,撒腿开跑。
我就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在山间穿越,跑得那叫一个畅快琳琳!
跑着跑着,我好像绊在了某个较为柔软的东西上面,身子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去,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啃了一嘴的草!
我呸呸两口吐出口中的草,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好奇重新返回到了将我绊倒的那个东西面前。蹲下,伸手掀开几片大叶子,赫然看见一个直挺挺的男人,就那么紧闭着双眼躺在那里!
那个男人身穿一身银灰色的盔甲,脚蹬一双已经看不清颜色的战靴,一头灰扑扑的长发就那么乱糟糟地披散在身后,一张黑不溜丢的脏脸上还蹭了些绿色的叶子汁。
他紧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就像……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没有气!我一向奉行小心驶得万年船,于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这一摸不要紧,我发现他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但身体还有体温!
我蹲在他的身边,歪个脑袋看着他,然后用手拍了怕他的脸,说:“没死就吭一声,死了就算了。”
见他没有吭声,我稍微纠结了一下,再次说道:“我觉得你好像没太死透,可以死马当活马医。这样吧,如果我能从你身上翻出一锭金元宝,姐姐我就小小地牺牲一下,给你做一次人工呼吸。”说完,我立刻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结果大失所望,别说金元宝了,就连一个铜板儿都没找到!
我轻叹一声,十分扼腕地说:“不是我不救你,是我们没有缘分啊。”刚要站起身,就觉得有人在我的后背上踢了一脚,导致我的身体前扑,好巧不巧地扑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嘴巴触碰到了一片柔软。
那个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深邃,黝黑,冰冷,坚韧!就像是两柄被收藏入刀鞘里的宝剑,只等着有朝一日露锋芒,大杀四方!
我的身子有些发抖,嘴唇也有些哆嗦,就那么与他对视着,直到确定他不会突然跳起来掐住我的脖子,我这才暂时将心放回到肚子里,然后缓缓地直起腰,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仍旧毫无反应,这才狠狠地嘘了一口,骂道:“姑乃乃我好久没吃人R了,你丫再敢作怪,小心我就地取材,点起火堆烤了你!”说完,想起刚才身后好像有个东西踢了我一脚,立刻吓得我汗毛直立。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回头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再次吓得我跌坐到了地上。
妈妈咪啊,好大一张……马脸!
谁能想到,我的身后竟然悄无声息地站着一匹马?!
它低着头,与我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大了一个响鼻,喷了我一脸鼻涕!
我愤怒了,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后,一个高从地上蹿起,张牙舞爪地跳到马背上,与其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人马对抗赛。
我不懂得驯马,但我却知道,要紧紧地缠住它,绝对不能让它将我扔地上去。
我用双腿夹着它的腰身,用两只手臂紧紧地抱着它的脖子,但凡它想要将我甩下去,我就会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它的后脖子!
当我将它的后脖子毛咬秃了好几块之后,它终于消停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看样子是委屈至极。
我狠狠地吐掉口中的马毛,骂道:“你个牲口,再敢甩我下马,我就割了你的马鞭!”
“它是母马。”有个低沉性感的声音说。
我猖狂一笑,说:“那就一辈子不让它享受当母马的权利!”说完这话,我微微一愣,随即顺着声音看去,但见那个“已经死掉的男人”正斜倚在树干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的小心肝颤了又颤儿,身子微微前倾,小声问:“不是诈尸吧?”
那名男子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那眼神儿,还别说,真他妈地酷毕了!
第九章:倨傲男子(二)
我奉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突然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而去。
那个男人不但被我踩了一脚,还被我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却始终装死,不肯说话。我不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所以还是走为上策。
像那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事实证明,有些人你还真是躲不起。
我这边策马狂奔,他那边撒腿就追。人家也不喊什么“你别跑,停下!”之类的傻话。他就只像一只捕猎的黑豹那样,悄然无声地奔跑,跳跃,追逐……
每当我回过头,都能看见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看,使我产生了一种逃不掉的错觉。好吧。我承认,是直觉。
女人的直觉你千万别小瞧,这不,我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他追上,拦住了去路。
我看着他一步步地向我走来,动作是那么的轻盈,简直可以说是毫无声音。但是,他每踏出一步,你就会在心里产生一种畏惧感,甚至有种仓皇而逃的冲动。
我以为他会一巴掌将我掴下马。但实际上,他只是摸了摸马头,然后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胯…下的马儿,很温柔地嘶叫了一声后,就那么乖乖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任我是如何拍它的马P股,它都不肯再次帮我逃跑。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畜生”,然后扬起笑脸,冲着走前前面的那人喊道:“喂,这位……这位大哥,我家中还有急事,就不陪你在山间漫步了。”我勒紧缰绳,跳下大马,刚要转身离开,却看见那个男人一声不响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就这样,我们“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彼此,直到一阵微风刮过,我终于轻启朱唇,情真意切道:“大哥,你该洗洗澡了。”
在男子愣神儿的当口,我已经快步离开,向着卫少儿所在的寺庙奔去。
当我跑到地方,得到的答案却是,那位女施主早已离去。
我向小和尚问清了下山的路后,便悻悻然地离开了。
下山的路很漫长,我走着走着就饿了。
我有些后悔没有背一袋子包子出来,更后悔没有在寺庙里讨要一碗斋饭。眼见着现在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早点儿吃得难比登天。我低垂着脑袋,期待着某只笨兔子能撞到我的脚边。
幸运的是,我虽然没等到笨兔子,但却看见了几棵山参!
我抽出西瓜刀,一顿猛挖,终于挖出四棵小的可怜的山参。
我一口气吞下三棵后,将剩下的那一小棵山参塞进了腰带里,以备不时之需。
三棵小山参下肚后,没觉得肚子饱,却觉得浑身燥热,有股子力气在身体里滋长,似乎正顺着血管往头上涌。
我吸了吸有些发痒的鼻子,撒丫子开始奔跑。
一口气跑到山下时,鼻血早已狂流不止。再说一句实话,我每个月的那点儿经血,都不如这次的鼻血流量来得汹涌澎湃,热情洋溢。
我的鼻血流呀流啊,流得我头昏脑胀,腿脚发软,双眼朦胧。影影绰绰中似乎看见一个男人向我走来,我怕自己遇见坏人,惨遭辣手摧花,想要启动“时空路由器”返回到现代,却无力攀爬到树上,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冲着那人虚弱地说了句,“我是骠骑将军霍去病的小妾”,然后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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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之前,我想的是——霍去病的威名无人不知,如果有人想要轻薄我,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顾及一下自己的小命。
醒来后,我想的是——谁把我送寺庙里来了?
问过小和尚后,才知道,昨天有位蓬头垢面的将军,将我送到了这里。那位将军还让小和尚转告我,让我在此地等他三天。三天后,他来接我。
我想了想,便想到了那位蓬头垢面的将军是谁了。丫应该就是那个被我踩了一脚,摸了一遍,啃了一嘴的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让我等他来接啊?莫不是被我一啃定情了吧?呵呵……
我笑得有些得意,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时空路由器”。这一摸不好,吓得我差点儿魂飞西天!我的“时空路由器”不见了!
我一把抓住小和尚,问他看没看见我脖子上挂着的那每枚木制J蛋。
小和尚说他没看见。
我傻了,跌坐到床上,开始冥思苦想。
想来想去,最后将嫌疑人锁定在了那个蓬头垢面的臭男人身上!
一定是他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所以才会让我在此处等他三天。
他乃乃地,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用意呢?
妈妈咪啊,难道说……他认识霍去病?所以,让我在这里等他三天,好带霍去病来接我?
事情大条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我被他带到霍去病那里去,一准儿露馅。届时,霍去病一定会把我当成危险人物隔离开来。
思及此,我毅然决定,先下山去找卫少儿。等三天之约到了,我再回来。相信凭借我的本事,想从那位蓬头垢面的男人身上摸走“时空路由器”,简直易如反掌。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我立刻与小和尚告别,并告诉他我会准时回来赴三天之约。
下山后,我打听好卫少儿的住处,便直奔而去。
今天在街道上活动着的人群十分热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我问清楚情况才知道,原来今天是骠骑将军凯旋归来的大好日子,家家户户都涌上街道,守候在道路的两边,等着用热情的笑脸迎接这位屡战屡胜的战神级人物,想要一睹他的绝世风采。
我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经是钱袋满满。
掂量着手中的钱袋,我也同路人一起露出了璀璨的笑容。呵呵……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我先是为自己买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裙,然后找到一间小饭馆,狠狠地吃一顿,再然后就开始向着卫少儿的府邸方向溜达。
我不是不好奇战神级人物霍去病,只是想守株待兔而已。我相信,只要我能混到卫少儿的身边,看到霍去病那是迟早的事儿。
此时,卫少儿的府邸就好像是一只蜂箱,周围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有的是来送礼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有的是来攀关系的,有的是来占便宜的……
当然,也有居心叵测的。例如,我。
我见场面混乱,便想浑水摸鱼,摸进卫少儿的府邸。
谁想到,卫少儿为人低调,竟然干脆关闭了大门,谢绝一切送礼的人。
哎……我真想在卫少儿她家大门的旁边,竖起一块牌子,写上“代收礼金处”。
此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热情的欢呼。有人喊着:“骠骑将军回来了!”“骠骑将军进宫面圣去了!”“骠骑将军好威武!”“骠骑将军乃神人也!”……
我忙踮起脚尖,向远处眺望,却只看见那面绣有“霍”字的军旗,在我的视线里一闪而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见天时地利人和一样没有,便只能悻悻地找家客栈,暂时住下,等明日再作打算。
第九章:倨傲男子(三)
第二天,我扯了一条白布系在头上,然后跑到卫少儿家的斜对面,坐在一块石头上,扯着嗓门嚎叫道:“卖身葬父了!卖身葬父了!各位走过路过的大叔大婶相公娘子们,请往这里看一看。这里有清秀可人的小女子一名,端茶倒水不在话下,按腿捶背样样在行。因为要为老父亲买一口薄棺,所以不惜便宜卖啦!”
我这一吆喝,立刻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有些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有些人则是开口问价。
但凡开口问价者,我都让他先出价,然后再一脸歉意的摇头,说:“价格太低,不能卖。”
问价者不悦道:“你不是说要给你的老父亲买一口薄棺吗?本大爷出的银子,够买两口薄棺了!”
我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说:“我老父亲的薄棺上,是要镶嵌珠宝的。”
问价者无语了。
这时,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被砰地一声扔到了我的面前。袋口微敞,十来锭金灿灿的金元宝就那样静悄悄地躺在里面,刺激着我那向来不坚定的意志。我的眼神立刻就直了。
现在的我,除了紧紧地盯着那些金元宝,已经丧失了行动与思考的能力。只听见一个男人问:“够了吧?”
我眼也不眨地盯着那些金元宝,回道:“够了!”
那个男人说:“那好,你随我回府吧。”
我用微微颤抖的手,从腰带里摸出那根皱巴巴的小山参,眼也不抬地随手递了出去,“喏。拿走。”
那个男人微微一愣,问:“什么意思?”
我收好金元宝,将其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幸福表情,陶醉道:“都说是卖参葬父了。难道阁下不懂,何谓人参?其实,这可不是一颗普通的人参啊,它来自于……咳咳……咳咳咳……”我怕男人抢回金元宝,便开始笑着忽悠他。在转头看向他的那个瞬间,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那个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衣裤,脚蹬一双同色系的软底长靴。很简洁干练的装扮,没有一点儿花纹和装饰,却让人觉得英气*人。
他包裹在黑色衣裤下的身材高挑而健壮,两条长腿更是笔直而修长,充满了力量。
他的眼神儿很冷,很犀利;他的鼻子很挺拔,很刚毅;他的唇形很漂亮,很立体,但线条并不柔和;他那头黑墨似的发丝看起来很硬,就好像是一根根随时会勒断人脖子的钢丝。
当几缕黑发划过他古铜色的肌肤,你便会明白何谓铮铮铁骨、俊朗男儿!
他就好像是一只翱翔于九天的雄鹰,简单,直接,凶残,冷酷,倨傲。他鸟瞰着苍茫大地上的生命,在金戈铁马中决断生死!
气场这种东西,是最奇妙的。你明明看不见它,但却能感觉到它。所以,当他往人群中那么一站,围在我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立刻下意识地向两边退开。
说实话,这男人我瞧着有点儿眼熟。
当然,这还不是导致我发出一阵猛烈咳嗽的原因。
其直接原因是——丫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名叫“时空路由器”的东西!
真是,人间何处不相逢啊。
咳嗽过后,我立刻凑了上去,笑道:“这位大哥,我们又见了。没想到你洗干净之后,也是一俊朗男儿啊。呵呵……为了感谢你救我一命,我打算请你吃饭。你千万不要推迟,否则就是瞧不起我。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让一个女人请吃饭,大可以在结账的时候,动作麻利一点儿哈。”为了防止他将金元宝要回去,我当机立断,将那棵小的可怜的山参塞进了他的手中,“喏,从现在起,这棵汇集天地灵气与一身的山参王,就是你的了!”
男人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轻轻地扫了我一眼,转身便走。
我忙追了上去,问:“喂,你干什么去?”
男人简洁扼要地回道:“吃饭。”
我与他并肩走在一起,假装刚看见他脖子上挂着的“时空路由器”,惊喜道:“呀!我的木J蛋原来被你拣去了!这条项链虽然不值钱,但我戴了很久,还真生出了一些割舍不掉的感情呢。谢谢你哦。”将手伸到他的面前,其意不言而喻。
男人却仿佛不明白我的意思,直接无视掉我伸出的那只小手。
我皱了皱眉,再次拦住他,固执地伸出手,认真地说:“谢谢!”
男人停下脚步,直视着我的眼睛,问:“你是霍去病的小妾?”
我心道不妙,不禁头皮发麻,小心谨慎地问:“你……认识他?”
男人不回答,只是酷酷地看着我。
我将心一横,哽咽道:“其实,我与他只是露水姻缘。我虽然深爱他,但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攀高枝。这位大哥,你休要在他面前提起我,免得彼此尴尬。此生,我为浮萍,飘到哪里便是哪里吧。”
在我唱做俱佳的表演下,男人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就连唇角都微微上扬了起来。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笑容让我浑身不舒服,心头的不安感竟然在渐渐扩大。
就在这时,一队正在寻街的士兵迎面走来。走在队伍前的那名小队长一看见男人,立刻振臂高呼,“骠骑将军英勇!”。紧接着,一群士兵随之高呼。
瞬间,大街小巷里钻出了年女老少不下二百人!他们在距离我们三步之外的地方,围成了一个圈。这些人里,无论是士兵还是普通老百姓,无乱是王孙贵族还是闺中小姐皆露出了雀跃的表情,满眼崇拜地注视着男人。
我站在被人围成的这个小圈子里,傻乎乎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踏破匈奴胆的民族英雄——霍去病!
四目相对,我的小心肝乱颤,脑袋里嗡地一声,所以的小心思都被“霍去病”三个字轰飞了。我使劲儿吞咽了两口口水,小声问:“我刚才说得那些话,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么?”
霍去病给予了一个非常直接的答复,“我的听觉向来很好。”
我咧嘴一笑,忽然大声喊道:“骠骑将军,英勇无敌!”
在我的带动下,人群再次沸腾了。
有些害羞带挈的小丫头,纷纷取下头上的绢花,向着霍去病丢去。也有些店铺老板,拎出两坛子好酒就要送给霍去病。
借此混乱,我一猫腰,钻入人群,正打算开溜,却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手腕,任我是如何上蹿下跳、生拉硬扯,却始终挣脱不开那只大手的钳制。
情急之下,我张开嘴巴,照着霍去病的手背咬去!
呜……牙疼!
我见霍去病是铁了心不放我走,心中忽生出一计!
我低下头,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霍去病的手指。
霍去病的手一抖,竟然就那么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掉头钻入人群,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我逃远后,才忽然想起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儿——我的“时空路由器”还挂在丫的脖子上!
第十章:大哥举不举?(一)
我想了想,想了又想,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又折返了回去。结果,那群情沸腾的场面早已散场,霍去病更是不见踪影。
我拎着一小袋金元宝,傻乎乎地站在街道上,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时空路由器”不在手中,我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喽。
听闻汉武帝曾赏赐给霍去病一座豪宅,他却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就那么傻乎乎地将一座豪宅推了回去。眼下,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霍去病。
嘿!我还就不信了!只要我找到卫少儿,还等不到你霍去病?!
思及此,我立刻转过身,向着卫少儿的府邸走去。
好巧不巧,正好赶上她家招一些粗使丫头。
那应聘者的队伍,简直可以媲美一支女子军团。那清一色的妙龄少女,个个儿穿红挂绿,打扮得跟小新娘子似的。
我一看,便明白了,感情儿这些妙龄少女哪里是来应聘当短工的,简直就是想要充当电热毯,为霍去病暖床地!
我不屑地瞥了瞥嘴,然后站到了队伍的最末端。
我前面站着一位大嘴巴的姑娘。她身穿一身漂亮的鹅黄色衣裙,脚蹬一双粉色的小绣花鞋。她见我一身粗布衣服,有些嫌弃地向前迈了一小步,然后厌恶地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别靠近她。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将眼睛揉红,将泪眼揉出眼眶,哽咽道:“姑娘,你爹爹怎么和我爹爹一样,那么狠心呐!”
那位姑娘回头瞪我一眼,低声喝道:“你爹爹才狠心呢!”
我哽咽道:“说得对,我爹爹就是狠心!他……他明知道,骠骑将军在战场上受过伤,不能行人道。还……还……还命我进府去勾引他。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这岂不是让我守活寡么?女儿家大好的青春,就要这么浪费在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身上,这让我可怎么活啊!”我越哭越来劲儿,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女人是天生八卦的,我此话一出,姑娘们便开始了窃窃私语。
流言蜚语是散播最快的病毒,不消一会儿的工夫,已经从队尾传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虽说那些女子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却都保持着观望态度,不肯轻易离开。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便率先走出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地说:“本姑娘要找个能疼我的好男人,不要守活寡!没有希望的生活,就是地狱!本姑娘不干了!”转身,大步离开,然后躲在树后面,伺机而动。
不多时,有些心智不坚的姑娘开始离去。紧接着,大批大批的姑娘皆相继离开。剩下的,仅是一些家里十分贫穷的姑娘。
我悄悄靠了过去,小声道:“你们听说了吗,骠骑将军不但不能人道,而且……而且还常常虐待奴婢。虽说死在他手下的奴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谁让皇上宠他,不予追究呢。哎……像我们这些身份低贱的人,死了也没有人会替我们讨个公道啊。”
有些丫头被我吓到,有些却对我怒目而视,厉声喝道:“你休要胡说!”
我恨声道:“我才没有胡说!我姐姐曾经服侍过骠骑将军,却被他……被他活活儿踢死了!只因为……只因为我姐姐知道了他的秘密。知道他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如今,你们都知道了他的秘密,怎么还敢进府为奴?就不怕被他一刀砍成两截?”
那些胆小的丫头被我吓到,纷纷颤声问道:“你……你说得……是……是真得吗?”
我指了指卫少儿的府邸,神秘兮兮地小声说:“如果不是真的,那位老夫人的府中为什么总招粗使丫头?如果这个消息不是真的,那些穿着华美的姑娘们,又怎会纷纷离去?她们是不愿意这样不明白白的死啊!”
话音刚落,那些穿着寒酸的丫头纷纷变了脸色,抬腿就要跑。
我咬了咬牙,递出一锭金元宝,说:“你们拿回去分了吧。”
丫头们愣住了。其中一人激动地问:“姑娘,您这是……”
我双手合十,道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丫头们齐刷刷地唤了一声,“师太?!”
我囧了一个,忙摆手道:“去吧,去吧,师太我早已还俗,但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坠入人间地狱。大家都散了吧。”
就这样,在管家到来之前,我打发掉了所有和我竞争的应聘者。在王管家满眼疑惑的目光中,我单枪匹马,应聘成功。
管家叫来一个名叫碧河的姑娘,说让我听她指挥,便去忙了。
碧河先是带着我去换了身衣裙,然后给我讲了讲府里的规矩,最后交代了我的工作,负责洗菜。
碧河这个人很直接,分配完我所负责的工作后,便将我扔在了一大堆的菜叶子面前。
我本想找个空闲去卫少儿的面前转转,奈何工作量很重,压根儿就没时间偷懒。
当碧河来视察工作的时,当她看见被我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