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魏忠贤会意,领着李青榕走进了屋子。
我按下“时空路由器”,然后往树下一跳!
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我眼见着地面离我越来越近,却愣是没感觉到一点儿可以横跨空间的迹象!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十分准确地。
从树上跳下后,我直接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就听见咔吧一声,好像哎……骨头断裂的声音。
霍去病在第一时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轻手轻脚地将我抱了起来。
魏小侯爷他们紧随其后。
李青榕问:“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练功呢吗?怎么摔得这么惨?”
我抹了一把川流不息的鼻血,十分冷静地回道:“我现在练得是‘九Y白骨爪’,还没练到‘金刚不坏之躯’。”
李青榕无语了。
魏小侯爷在一边为我擦拭着鼻血,一边数落道:“我就和你说,到了晚上才能算是两个月!你非得急在一时!摔不死你!”
我怕他们看出我的异样,耽误了我晚上的行程,所以忍着痛,扯着嗓子和魏小侯爷斗嘴。
霍去病他们见我生龙活虎,便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了。
李青榕说:“你先休息两天,我再来找你谈些事儿。”
我点头应下,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半夜的到来。
十二点一过,我立刻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院子,找了两块木扳
和一根绳子,努力将自已已经骨折的左手小臂固定好。然而,我的牙齿和右手却总是配合得不够默契。
我十分气恼,干跪将木扳往地上一扔,就要去爬树。
这时,一个人影由黑暗中走出,悄然无声地走到我的面前。他拾起地上的木扳和绳子,低垂着眼睑,十分认真地为我捆绑好已经骨折的手臂。
他的动作动作十分轻柔,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将绳子勒紧了,又不会夹痛我的R。
我不好意思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不搭话,只是将我抱到树上,放下,然后默默无声地走了。
我心里不好受,即感动,又酸涩。霍去病这人,既骄傲又体贴,既不离又细心。以前,我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代沟。现在,尽管他也很少和我谈心,但我却越来越能体会到他的好。我这个人,就是一阵风,特没有归属感。但是,只要霍去病站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特有底气,做什么都有把握!
眼看着霍去病即将走进屋里!我大声喊道:“喂,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霍去病转过身.吐出了四个字并不华丽,却令我通体舒坦的话,“早去,早回。”
。。。。。。。。。。。。。。。。。。。。。
我笑着,从现代嗖地穿到了三国时期。
降落地点确实十分特别。既十分隐藏,又十分渗人!话说,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当我看清楚周围的事物后,还是被吓得两腿一软,呼吸一窒。
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就好比是一个罐子底。出口就在头顶上方,任我是如何往上跳,都够不到那个可以逃出升天的出口边缘。最要命的是,我的左手小臂骨折,即使能抓住攀爬点,却也没有办法爬出去。
要知道,我不怕悬崖断壁,就怕被困在坑中!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周围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人!哦,不,准确地说,我周围有很多的……尸体!
那些尸体没有一万,也得有五千!他们四肢不全,他们血流成河,他们散发着腐臭,他们的身上落着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苍蝇和蚊子,以及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飞虫。
我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要赶快从这里逃出去!这里,太恐怖了!
我咬着牙,拼了老命往上爬。然而,每次都会跌落到尸体堆里去。
我的头发上,身体上,沾满了粘稠而腥臭的血Y,这让我几乎想吐。
我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要紧张,我一定会爬上去,找到丹青!我绝对不会被困死在这个死人坑中!
我咬紧牙关,再次向着D口攀爬上去。
这一次,我眼见着就要成功了,却被迎面抛下来的两具尸体又砸回到尸体堆去!
我紧紧地抿着嘴巴,以最快的速度向一旁滚去。
果不其然,D口处又陆续扔下来数十具尸体。如果不是我闪躲得够快,此刻一准儿被压在尸体下,想不死,都难!
待D口上的人不再往下扔尸体,我望着那叠加到一起的尸体,忽然计上心来。我拖拉着那些尸体,将他们叠加到一起,做成人R梯子。
当我再次扯起一个人的尸体时,却发现那个人的脸有些眼熟。
仔细看了两眼后,惊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竟然是……吕凉!
吕凉是吕布的贴身护卫,如果吕凉死了,那么……吕布呢?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心跳似乎停了。
我呆愣愣地望着那些尸体,脑中的那根弦似乎要被扯断了。如果……如果吕布死了?我怎么办?不不不,他不会死。呵呃……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儿?那是他的命!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心痛吗?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我打了一个激灵,如同疯了般翻看着那些刚被抛下来的死尸。我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着吕布身首异处的样子,一边拼命敲碎脑海中那些充满了血腥味道的画面。我无法接受吕布已经死了的诮息,那将是我永远的痛!
即使他只是霍去病的下辈子,我也无法坐视不理。更何况,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有数。
翻着,翻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记得,历史上记戴过,说吕布是被曹C绞杀在下邳!而且具体时间在二月份。
眼下是八月份,吕布不应该死啊!
还是说,吕布就像貂蝉那样,已经死了?而我要将霍去病带过来,充当吕布?应该......不会吧?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多想。吸了吸鼻子,踩着人R梯子,一鼓作气爬了出去。
要说人倒霉,打个嗝,都能磕飞两颗洁白的门牙。
我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爬出了那个堆满了尸体的大坑,尚未来得及休整一下疲惫的身体,就被一群士兵捉住了。
他们不由分说地拔出了佩刀,想让我永远葬身此处。我当机立断,立刻报上自已在三国时期的姓名,大声喊道:“住手!我是貂蝉!”
事实证明,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士兵,并不知道貂蝉是谁。丫们追着我喊打喊杀,一点儿也不顾及所谓的“好男不和女斗”。
别看那些士兵有七八个人,但好在我身形灵活,下手够狠,在攥倒了两名士兵后,终于冲出了包围圈,向着远处的帐蓬跑去。
这个时候,我需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然而,谁能想到,我竟然一头扎进了曹营!
不但如此,还钻进了一间专供女子居住的帐篷。
这间帐蓬的香粉气十分浓重,我需要紧紧地捂住鼻子,才没有打出啧嚏。
这件帐篷很大,有十多个床位。黑暗中,我转悠了一圈,并没有看见任何人。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因为,我不但在帐蓬里找到了干净的女装,还发现了一捅干净的水。
第三十八章:重返三国为妓(二)
我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然后动作迅速地换上了那套干净的女装,处理掉那染满了鲜血的衣服。
一切搞定后,我这才感觉到骨折处疼痛异常,初步估计是骨头错位了。哎…如果不是错位了,那就怪了。那原本固定在我骨折处的木扳,在我翻动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无翼而飞。
我重新找来两块木扳和一条细长的布袋,然后拎着那条布袋犯愁,并开始怀念霍去病的双手。
就在这时,帐蓬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那些娇笑声,就犹如盛开在夜晚的蔷薇,特别勾人。
我想躲,却不知道应该藏在哪里才足够安全。索性,就站在那里,看着姑娘们挑开帘子,手持灯笼走进帐蓬。
走在前面的两名女子,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吓得惊叫一声。其他女子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围着我打量起来,并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有人说:“呦,这里咋又来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有人说:“哎…这不是我的衣裙么?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脱下来!”
有人说:“姑娘,你拿着布带做什么?莫不是要上吊吧?哎 …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认命吧。”
有人说:“死了倒干净!要死,出去死,别弄脏了我睡觉的地方!”
有人说:“姑娘啊!瞧你那俏生生的摸样,没准儿被哪位官爷看上了,就不用像我们这样,伺候那些粗人了!你,安生点儿,收拾一下,睡觉吧。”
有人说:“呸!什么东西!一眼大一眼小的下作坯子,还能爬上官爷的床?闪开闪开,别挡着我休息!”
有人说:“别吵了,别吵了,让那些粗人知道我们还有力气,还不得被带回去继续玩弄。大家都收拾收拾睡吧。这位姑娘,那边有张空床,你就先睡那里吧。”
我想,我明白自己钻进了哪里。感情儿,我这是钻进了军妓的帐蓬啊!
咋办?凉伴!
既然误会已经产生,那就继续下去吧。
我装作柔弱的样子,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到床边,侧身躺在了上面。
那些军妓看样子累得不轻,脑袋一按着枕头,便都睡着了。
黑暗中,我听着她们的呼吸!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
警惕的心渐渐退去,睡意爬了上来。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但却从来没翻过身。下意识的,我也怕压到自已的左臂。
一觉醒来后,我的右臂被我压麻了,好半天都没有知觉。
我以为那些女人只需要在晚上当军妓就可以了,却没想到,她们还要在早晨爬起来,为那些士兵准备早饭,当一个烧火婆娘。
有两名军妓欺生,让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在曹营里,我虽然很想走低调路线,当一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但我的左手小臂骨折了,实在不适合干那些较重的体力活。于是,我将那二人唤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然后,拾圆了我的右胳膊,以独臂神尼的造型,将那二人打得抱头痛哭,并声称要分担我在白天的工作。至于晚上,她们也是自身难保,照顾不了我。
在这里还要提一嘴的是,在曹营里,大概住了二百多名军妓,并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帐篷。
她们和我们一样,白天要为那些士兵煮饭,晚上却要充当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妓女。
都说男儿征找,是为了保家卫国。可我看到的,却是女子的辛酸和无奈,痛苦和泪水。
听同一个叫桃儿的女子说,我现在住着的那张床位,前天晚上还有人住着呢。只可惜,那个女人被几名士兵拉进帐蓬里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来。
听了这话,我立刻抓起一把灰,准备往脸上摸。
桃儿拦住我,并告诉我,这样做是没用的。如果被那些官爷知道我刻意如此,会被他们活活儿玩死的!
介于挑儿的警告,我手中攥着的那把灰并没有摸到自己脸上,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洒进了粥里。
虽然我一直十分小心地避开那些士兵,但天生主角的命,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些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使我知道一个道理——遇见问题,如果能够回避,那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处事办法;如果不能回避,那就迎上去,给对方当头一棒,先揍晕了再说!
在士兵们的火辣目光下,我扬起了脑袋,四处眺望着。眼见着一位身穿盔甲的黑脸
将军从不远处走过,我立刻抓起一个慢头,火速冲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不说话,只是略显谨慎地看着我。
我使出浑身解数,冲着他妩媚地一笑,说:“奴家仰慕将军已久,如果将军不嫌
弃,就收奴家做个贴身婢女吧。奴家只要日日看见将军,心中便会无限欢喜。”
将军那张.黑的脸,渐渐红了。
我再接再厉,将手中抓着的那个馒头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就那么含情脉脉地望着
他。我想,如果他还不中招,我就只能来个投怀送抱,在顺手一摸。至于摸哪里,
在这里就不方便交代了。要知道,当初王允可是花了重金,请过两位青楼高手教我
如何勾引男人。虽说本人对于琴模书画无能,但对于这些挑逗人的手法,那学得还
是相当快的。
就在我准备投怀送抱的前一秒,那位黑脸将军终于问声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知道,貂蝉和元宝的名字现在都不能用了,于是学着魏小侯爷的办法,报出了一个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名字,
“回将军,奴家名叫丹青。”如果丹青听见这个名字,应该会产生那么一丁点儿,好奇心,来看看这个和他重名的人吧。如果……如果丹青不在了……不!丹青绝对会活得好好儿的!我一定会找到他!一定会!
黑脸将军十分不自然地磕巴道:“丹……丹青,你先回帐蓬吧,我晚上……那个……去找你。”说完,低着头,红着脸,快步离开了。
我瞥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士兵,露出了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差在自已的脑袋上绑个布条!写着:此女已经傍上将军,小兵勿扰。
我在收回视线的当口,却忽然瞥见一个模糊的背影!
那背影,十分单落,却傲然如松!
那背影,孤独冷淡,却翩若惊鸿!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在这里看见卫玠的背影!如果,那个人真得是卫玠,那么丹青不就找到了?我狂喜啊狂喜!
我张开嘴巴,刚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那个模糊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急了,立刻撒腿去追。
然而,军妓是不允许到处乱窜的。
我被士兵们拦下!押送回做饭的地方。
我皱着眉,喊道:“轻点儿、轻点儿!不知道我是将军的人么?!”
回到做饭的地方,那些女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被将军看中了?
我神秘地一笑,回道:“是我看中将军了。”
在女人们的目瞪口呆中,我抓起一个馒头,一边咬着,一边打听着黑脸将领的身世,和卫玠的诮息。
黑脸将领名叫曹休,是曹C的从子,也就是曹C兄弟的儿子,很得曹C的喜爱。曹休不善言谈,善于骑S,是位十分勇猛的将军。
女人们对于我所形容的卫玠,却丝毫没有印象。这一点,让我比较郁闷。这一天过得十分快,转眼便到了晚上。
女人们被唤出了帐蓬,如同商品一般陈列在C场上,等着男人们挑选。
我老神在在地等着曹休,而那个家伙却一直不曾出现!
一名目光Y沉的将领对他身边的那些副将交代了两句,那些副将便走入女人堆里,从中挑选出最年轻貌美的女子。
不幸的是,被挑选的女人当中,就有我一个。
就在我即将被带走的那一刻,从远处快步走来一个人。此人正是黑脸将军曹休!曹休冲着那位目光Y沉的将领点了点头,然后一摆手,示意我跟他走。
我偷偷地嘘了一口气,转身跟在曹休的身后。
目光Y沉的将领却拦住了曹休,说:“曹将军!主公设宴,要招几名美貌的军妓前去服侍,你这样把人带走.末将很难交差。”
曹休横了那名将领一眼,然后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就走。
我一路小跑跟在曹休的旁边,直到走进他的帐蓬,他才松开了手,指了指他的床铺,说:“你就先睡那儿吧。”
我立刻问:“那你呢?”
曹休的脸一红,闪躲开我的目光,闷声道:“主公设宴,我得去。”
我想到了卫玠,于是提议道:“不如,你带我去吧。”
曹休用狐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问:“你去做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明了咽口水,回道:“我晚上还没吃饭,有些饿。将军放心,我去了不会惹是生非,只管吃饭。”
曹休咧嘴笑了,点了点头,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就这样,我又跟在曹休的身侧,来到了曹C设宴的地方。
说实话,见过了隋唐时期宴会的奢华,在看三国时期的,完全可以用两个字形容—— 简陋。隋唐时期讲究的奢华和享受,而三国时期却停留在喝好吃饱的当口。
环视一周,曹C还没有来,现在入座的都是身穿盔甲的将领。
我学着其他军妓的样子,跪在曹休的身边,为他斟酒。
曹休扯下一只J腿,塞进了我的手里,“给你。”
我见有些将领也会赏赐一些食物给军妓,便没客气,将J腿咬进了嘴里。
这时,有人喊道:“主公来了!”
我一抬头,便看见一位留着三撇胡须的白脸男子,如同君王般,一步步走到了主位上。那气度,那行头,那表情,绝对够范儿!
随同曹C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些将领和父官,我十分用心的挨个看过,竟然……竟然在那些文官当中,看见了卫玠的身影!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一)
看到卫玠的那个瞬间,我这个激动啊,差点儿一个高蹦起来,扑到他的身上!
我的心脏在狂跳,我的血Y在沸腾,我多想一把攥住卫玠的手,然后和他一同跳下悬崖,回到现代啊!
我都将近两千瓦的眼波终于引起了卫玠的注意。
他缓缓地转过头,向我看来。
目光一对上,他的眼中瞬间绽放出异彩,然后,慢慢地转开目光,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低头拨弄着桌子上的酒碗,唇角却微不可查地弯了起来。
要知道,卫玠本就是古代十大美人之一,他这一笑,可真是要了人老命!以至于,曹C都说了什么,我是一句也没见去,好吧,我们必须要坦诚的说,美色人人爱。不单是我,就连这宴会上的大多数官员,也都看得直咽口水。
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卫玠的身上转移,我抓着J腿,狠狠地咬了一口,结果,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嘴唇,痛的我眼泪唰地留下来。
曹休不自然的问:“你哭什么?”
我抹了抹眼泪,回道:“J腿太好吃了!”
曹休傻笑两声,又扯下一只J腿塞到我的手里:“喏,再给你一只。”
我刚抓住那只J腿,就听到曹C打趣道:“休儿也知道疼人了,哈哈哈……”
曹休的脸一红,端起酒碗,狠狠地灌下一口,然后对曹C说:“主公,把这名女子送我吧。”
曹C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回道:“既然休儿喜欢……”
话未说完,就听见一阵十分踉跄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男子跌倒在地上。
他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双手捆绑在身后,脸紧紧地贴在了地面,喊着:“酒……酒……拿酒来!”
那声音不但十分沙哑,而且含糊不清,但却让我听得心惊R跳,甚至忘了呼吸!
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狂野倨傲的……吕布!
按照历史的记载,董卓死后两个月,贾诩献计,召集旧部,攻入京城,吕布战败。
张邈受陈宫之言,请吕布入主本为曹C所有的茺州。曹C与吕布对战,吕布不敌,东头刘备。
这……这历史也没写,吕布战败给曹C后,会被其抓住啊!
曹C的树下对着吕布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有人说:“那真的是第一猛将吕布么?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坨烂泥?”
有人说:“我听说,这不是真的吕布。吕布有个替身,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曹C抬了抬手,示意众人禁声:“此人看似吕布,却不是吕布。然,无论真假,此人已成废材,不足为患,却可为吾所用。明日,将他充当诱饵,引来其部下,一同歼灭!”
众人高呼:“主公英明!”
曹C抚须而笑。
吕布被拖拉了出去,我的心就仿佛变成了他的身体,被地上坚硬的石子划得生疼。
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忙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J腿。
曹休问:“你怎么又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回道:“J腿实在是太好吃了!”
酒过三巡后,男人们暴露本性,纷纷调戏起身边的美艳军妓。
曹C见此,了然地一笑,便又说了几句激励人心的话,然后起身离开。
曹C一走,底下这些将领和文官纷纷露出急色的模样,抱起身边的军妓,赶回了自己的帐篷。
曹休起身,匆匆瞥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往自己的帐篷走。
我跟在他身后,在路过卫玠桌前的时候,用膝盖撞了撞他的桌子。
回到曹休的帐篷后,曹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涨红了一张黑脸,是不是地偷看我一眼。
我望向他,柔声道:“奴家听闻将军刚正不阿,不好女色,视为磊落的君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由得心生爱慕。”微微低垂眼睑,努力装出羞涩的样子,小声道:“奴家今日来了月事,还望将军怜惜,让奴家好好儿休息。”
曹休忙说:“你……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说完,转身便要往帐篷外面走。
我立刻拉住他的手,柔情似水地望向他,体贴道:“将军,风寒露重,披上一见斗篷吧。”
曹休的身子一抖,脸涨成紫茄子色,胡乱地应了一声,抓起斗篷冲出了帐篷。
我把玩着手中的将军腰牌,勾起了唇角。
在帐篷里呆了片刻,却一直不见卫玠前来会合。我有些心焦,于是掀开了帐篷。结果,却看见一个男人就站在了我的帐篷外面。那背影,有几分熟悉。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惊人就是黑脸将军曹休!
我上前两步;问:“将军为何站在此处?”
曹休回道:“站这儿,挺好。”
我一想便明白了。他的帐篷被我霸占了,让她上哪里睡觉去?
我这个纠结了,真想一板砖拍昏门口的这位门神。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只能将他请回到帐篷里,然后指着床铺对他说:“将军,休息吧。”
曹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躺在床不上去。
这时,门外有人询问道:“曹将军是否休息了?属下得了两坛好酒,特来孝敬将军。”
曹休如获大赦般嘘了一口气,喊了一声:“进来。”
一位副将打扮的人,提着两坛酒水,送到了曹休的面前,意有所指地拍了拍酒坛子,十分暧昧地说:“请将军慢慢享用。先喝好酒,再品美人,才有滋味。”说完,退了出去。
曹休拍开酒坛子,那浓烈的酒香味立刻扑面而来。
曹休赞了一声“好酒”,便仰头痛饮起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越喝越迷糊,最后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知。
我呵呵一笑,盘腿坐在床上,等着卫玠前来。
果不其然,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卫玠闪身溜进了曹休的帐篷。
我刚想大声招呼,卫玠便扑到我身上抱紧我的脖子,一边流着泪,一边低声吼道:“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丹青要死了!要死了”
我的心肝一抖,刚想问他,丹青怎么了?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味儿来,感情儿此刻抱着我的是丹青,丫是说他自己快死了。
我哭笑不得地拍着他后背,哄到:“我这不是来了吗?别哭,别哭。”
我不劝还好,这一劝,丹青立刻由无声的落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等会儿找来人,咱两就都回不了家了!”
丹青扯下我的手,又将头埋进了我的颈窝,让那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往衣领里淌,
我抱住他明显有纤细了腰肢,心疼道:“怎么瘦这么多?没好好吃饭么?”
丹青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回道:“看不见妻主,吃不下饭。”
我心头一酸,骂了声,“傻瓜。”
丹青支起头,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白兔般,用那双漂亮异常的眼睛望着我,喃喃道:“妻主,丹青想好了。”
我一头雾水地问:“你想好什么了?”
丹青的脸颊上漂浮起有人的红晕。他略带无错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将身子缓缓的前倾,在我的唇瓣上轻轻香了一个。
亲完后,他立刻向后退开,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羞涩道:“妻主,丹青想好了,丹青这辈子是要跟着你的,丹青不懂你说得那些什么依赖和习惯,丹青只知道,看不见妻主,心会痛,”
我……呆若木J。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二)
丹青见我没反应,又转回头看向我,如同小猫咪般,小心翼翼地问:“妻主,你……不高兴么?”
面对丹青那充满了渴望的眸子,我实在说不出“不高兴”三个字。但是,我也说不出“高兴”两个字。或者说,我压根就闹不明白,他说他想跟着我一辈子,为毛还问我高不高兴?如果我“不高兴”,他会怎样?
面对我的不言不语,丹青有些急了。
他再次攥住我的双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泪眼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慌了,忙问道:“你怎么了?”
丹青咬了咬下唇,痛苦地喊道:“痛死了!丹青要痛死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伸出右手,揉向他的肚子,问:“哪里痛啊?哪里痛?”
丹青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抽搭道:“妻主,你疼疼丹青,好不好?疼疼,就不痛了。”
我的手一抖,脑中立刻勾画出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我挣扎啊挣扎!然而,美色这种东西,就好像泥潭。你越是挣扎,越是泥足深陷。
我干脆将心一横,直接问:“祖宗,你想让我怎么疼你啊?!”
丹青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微微地颤抖了两下。他的双颊再次染上了红晕,,犹如在清晨里绽放出的第一只花朵,格外娇媚动人。他弯下腰,用修长的手指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鞋袜,然后抬起了脚,将其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傻了。
我木讷地问:“你……你这是啥意思?”
丹青羞涩地闭上眼睛,又将脚往我面前凑了凑,小声道:“亲亲。”
我以为我没听清楚,问了声;“啥?”
丹青含羞带怯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红着脸说:“亲亲。”
我一巴掌拍掉他的脚丫子,吼道:“亲你个大头鬼!丫,洗脚了吗?”
丹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挂着脚跳下地,就要往外跑。
我见他有些不对劲,忙一把拉住他,哄道:“我逗你玩呢,逗你玩呢。丹青的脚丫子香着呢,来来,我亲就是了。”
丹青不理我,继续挣扎。
我的左手小臂被他推了一下,痛得我满头大汗。
丹青察觉到我的异样,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立刻将受伤的经过讲给他听。
丹青的眼圈红了,轻轻地挽起我的衣袖,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摸了摸我的小臂,问:“疼么?”
我回道:“只要你不和我闹别扭,就不疼。”
丹青一把抱住我,哽咽道:“丹青就知道,妻主是喜欢丹青的。丹青以后再也不和妻主闹别扭了。”
我的唇角上扬:“乖哦,来,我们把鞋子穿上,地上凉。”
丹青乖巧地应了一声,坐到床上,将脚趾卷曲,微垂着眼睑说:“丹青的脚不臭,来之前,刚洗过。”
我在心里哀号一声,咬着牙,憋着气,蹲到他的面前,单手托起他的意志脚丫子,照着脚背狠狠的啵了一口。
丹青挪了挪身子,喃喃道:“还有一只。”
我咬了咬牙,再次托起他的另一只脚,吧唧亲了一口。抬起头,刚想吼一声“可以了吧?”却一头撞进了丹青的柔情中。
他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妻主……”
我的骨头,酥了。
丹青跪倒地上,抱住我的腰,用细腻的脸颊一下下蹭着我的脸蛋,喃喃道:“丹青好欢喜。”
我狂抖了一个。尴尬的推开丹青,说:“丹青啊,有些感情上的事情吧,你还是要冷静冷静。我……我不可否认地说,我是喜欢你的。但是呢,这种喜欢并……”
丹青打断我的话,说:“喜欢就够了。这么多的人,丹青也只喜欢妻主一个人。”
我不忍心将话说得太绝,惹丹青伤心,但也不想对不起霍去病的感情,于是又说了一句,“丹青,我不是一个好妻主。丹青只喜欢我一个人,但我却喜欢很多的人,你明白吗?”
丹青点了点头,回道:“丹青明白的。”
我刚想嘘一口气,就听丹青接着道:“以前,是丹青不懂事,总忽视妻主,以后丹青不会了,以后丹青的眼中似有妻主,如果妻主还喜欢别人,那就丹青做得不够好,所以,妻主你放心,有丹青在,你以后就只会喜欢丹青一个,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你信丹青,好不好?”
我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感情儿,丫正摩拳擦掌地想要纠正我那“喜欢很多人”的毛病列!
杯具了。
谈下时机不对,我也不欲和他多说。
扶着他站起身,说:“得,就这样吧。你把鞋子穿上,我们开溜。”
丹青喜笑颜开,两三下穿好鞋袜,“妻主,我们出去爬树吧。丹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了。”
我脚步微顿,问:“丹青,你知道吕布被关到哪里了吗?”
丹青回道:“知道。
我想了想,说:“我想去救他。”
丹青笑道:“好啊。”
我纳闷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救他?”
丹青回道:“妻主说要救,那就救呗。丹青听妻主的。”
我这个感动啊!掀开帘子就要往外走。
丹青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能这样去。”
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此刻和我说话的人,已经不是丹青了,而是卫玠。我的硝烟绽放,笑嘻嘻地问:“那马请问卫夫子,我们应该如何去?”
卫玠回道,:“我们应该先扒下曹休的盔甲,将此处布置妥当了,然后再走。”
我问:“为啥?”
卫玠淡淡一笑,回道:“今夜,只能让吕布先行离开,你我二人还需要再次逗留两日。”
我又问:“为啥?”
卫玠抬起手,照着我的脑门敲了一下。
说实话,我和卫玠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的,丫今天这个敲脑门的举动,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我想,不但我感觉到意外,卫玠也有些不自然。
他收回了手,看向门帘,淡淡地叙述道:“在树林里跑散后,我和丹青便四处找你。”
我诧异道:“你们没陷入昏迷?”
卫玠回道:“身体确实有些不适,但并没有昏迷。”
沉默了片刻,我说:“你倒是接着讲啊。”
卫玠这才继续道:“我和丹青知道你必然会去找吕布,所以也去找他,不想,竟然被人抓住,强行冲了兵。原本,我们想,只要能留在这里,当兵也无所谓,结果,我们这批人却被派到了边界。我和丹青还不容易逃出了士兵的队伍,却有落入曹军的手中。所幸,祖上卫觎 在曹C手下任职。我熟知他的喜好和家事,便声称是他的远房亲戚,特来投奔他,这样才逃过一劫,眼下我化名为卫青玠,在祖上卫觎的手下任职,今晚,我们救了吕布后,让他自己离开,继续他尚未完成的历史使命,而我们则需要多逗留两日,寻个好机会,来个死遁,这样,才不至于连累祖上,也不会改变历史。”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三)
我轻叹一声,说:“我们这些人啊,给予各不相同,但经历都令人心惊胆战。哦,对了,你已经知道吕布和霍去病十分相似了吧?”
卫玠点头应道:“吕布被抓时,我曾前去试探过,便知道他不是霍大哥。曹C相信酒后吐真言,便顺了吕布的意,每日都让他喝的酩酊大醉,然而,吕布就最后,却只说他是霍去病。曹C当他疯了。我却知道,他一定是见过霍大哥。”
我将手指攥紧,又松开,闷着头,走道曹休的身边,单手扒着他的盔甲。
卫玠走过来,说:“我来吧。”
我没搭话,与他一同手动扒下了曹休的盔甲,然后将其抬到了床上。
一切布置妥当后,我在卫玠的带领下,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然后一人C起一块木板,照着看守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从看守的身上摸出要是,打开关押俘虏的木门,走道吕布身边。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我心中一酸,蹲下身子,将其摇醒。
吕布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后大手一挥,将我推倒在地。
丹青立刻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上前两步,将我搀扶起来,然后伸出脚,照着吕布的P股踹了两下,骂道:“吕布,起来!妻主是来救你出去的!”
吕布翻了个身,眼也不睁,粗鲁地喊了一声。“滚”
丹青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嗖的一声跳到了我的身后。他见吕布并没有动手揍他,便又伸出了脚,去踢吕布的大腿。
我看着吕布想哭,看着丹青想笑,纠结的不得了,轻叹一声,拍掉丹青的脚,尊在吕布的面前,用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骂道:“你就这个怂样,还想当我的相公?赶紧快给我起来,否则我可真的要休夫了!”
吕布没有睁开眼睛,就那样僵直地躺在地上,甚至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我的腿蹲得有些发麻,刚想站起身,吕布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十分不幸的是,丫一把抓在了我的骨折处!
一声闷哼,从我的喉咙里发出。
吕布瞬间睁开眼睛,坐直身子,问:“你受伤了?”
我点了点头,回道:“手臂骨折了。现在没时间说这些,赶快逃吧!”
吕布目光灼灼地望着我,问:“你是特意来救我的?”
我在心里哀嚎一声,吼道:“是!你大爷的!快起来吧!”
吕布的唇角扬起,从地上站起身,抓起我的右手手腕,十分痛快地吐出了一个字,“走!”
我略显犹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先走,成么?”
吕布立刻站住不动了。他转回头,望向我,沉声问:“什么意思?”
我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先走,去投靠刘备,我过几日便去与你会合。”
吕布冷笑一声,问:“你觉得,我会信你?”
我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喊道:“爱信不信!我拼了性命来救你,你却不信我?!”
吕布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低吼道:“你让我如何信你?!你说你是我的妾,却弃我而去!你今天出现,说是来救我,难道就不会是因为那所谓的‘历史使命’?!”
我哑口无言了。世人都说吕布有勇无谋,那绝对是个P话!就他这脑袋,都跟装了计算器似的!
吕布见我不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把将我推开,说:“你走吧,我到要看看,我吕布的命,到底由谁书写!”
听了他这话,我的心猛地一颤!难道说,他在刻意改变历史?难道说,他是故意被曹C抓住?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