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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 完结黑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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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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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头同意,小心的抱着她走过狭窄的山路,她的父亲在必要时,伸手从后协助他,让他能更轻松抱着她走过去。

    她对外宣称她只有一七八,但她其实一百八了。

    这他也知道,她没穿鞋只矮他一点点,几乎和他一样高,他早就知道她没有公开数据上宣称的只有一七八而已。

    他不应该笑,但这一回,他真的忍不住扬起嘴角,因为怀中的女人抓紧了他的衣襟,她的脑袋搁在他肩头上,他没有试图转头去看她,他知道她一定还闭着眼,而且忍得超辛苦。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醒了过来。

    她真的很会装,因为除了那只揪紧他衣襟的手,她全身都呈现昏迷的放松状态,就连呼吸也没加快一下,他猜那是因为她父亲实在太厉害,她从小一定常常装睡骗她爸,才练就了这高超的装睡技巧。

    我真的不认为那两公分有什么差别。

    当她父亲再次咕哝开口时,他感觉到她的义愤填膺,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你要是和她提起,我一样会宰了你,懂吗?

    男人再次在他身后重申。

    嗯。他也再次点头。

    她很介意这个。男人说。

    我知道。他哑声开口,告诉怀中的女人,和身后的男人:但我不介意。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温声道:那很好。

    他走出了山路,回到原来那座温泉旁。

    为了不知名的原因,他心头又一热,不觉抱着她转身,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说:我爱她。

    男人站在雪地里,垂眼瞧着他。

    我知道。

    忽然间,男人看来不再无比巨大,他能轻易看见他黑眸中的温柔,看见那双熟悉的眼。

    他的女人,和她父亲有着同一双温柔又漂亮的大眼。

    谢谢你。他哑声开口,真心感谢。

    男人嘴角微扬,然后说:你敢和她提刚刚那些事,我还是会宰了你。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自己的笑意,承诺:我不会说的。

    男人噙着笑拍拍他的肩膀,这一次带头走在前头,回到了温泉的入口。

    杰克抱着屠欢跟在他身后,只看见那地方的山壁被炸出了一个新的D,有一道新的涌泉从地底下喷了出来,一个眼熟的女人站在那边另外两个男人正绑着七个被卸去武装的家伙。

    就这些吗?女人问。

    另外还有三个被我绑在下面的树上。比较黑的那个男人说。

    稍微较高大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他们的气息,忽然转过身来,见状立刻大踏步而来:小欢怎么了?她还好吗?

    没事。她父亲开口回答:只是昏倒而已。

    男人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抬手摸摸她的头。

    她在那一瞬间僵住,杰克看见那男人愣了一下,当男人抬眼看他时,他知道这男人知道她是醒着的。

    她只是累了。他赶紧说:我们差点从悬崖上掉下去,她拉住了我,撑到……

    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男人,顿了一下,才道:撑到屠先生来。

    男人唇边浮现笑意,只轻咳了一声,收回手道:我爸叫海洋,屠海洋,你可以直接叫他海洋。我是屠勤,小欢的大哥。那个正在讲手机的是岚姊,你见过她了。另外一个是屠鹰,我二弟。

    他朝那个肤色较黑的男人看去,那男人也正看着他,他和他点了下头,那男人没有过来也没有开口,只是也朝他点了下头。

    屠鹰不太爱说话,你别太介意,熟了之后就会好多了。屠勤笑了笑,转身带头离开,边说:走吧,我们先带她下去。

    他跟着她大哥往下走。

    你需要换手吗?

    等到离开其它人视线时,屠勤好笑的故意问:你知道,她并不——

    杰克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他道。

    不用,我可以。

    真的可以?

    嗯。他直视着那个男人的眼,他还不想放手,他还想抱着她。

    屠勤可以理解他不想松手的原因,所以他只笑了笑,便任由他了。

    很快的,他抱着她回到了小木屋。

    她大哥帮他开了门,然后道:我们的人一会儿会到,我得待在外面,你ok吗?

    他点头。

    屠勤笑了笑,瞧着那继续赖在那男人身上的大妹,道:小欢就拜托你了。

    他再点头。

    屠勤欲替两人关上门,突然又停下来,回头问:你会和她一起回红眼吧?

    我会。杰克说。

    很好。屠勤笑了笑,晚点武哥会过来和你谈薪水和福利的问题,别担心你的手,我们有一个很厉害的医生。

    然后,他终于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他怀里的女人,没等门关上就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惊慌的抓着他的右手检查:对不起,我刚昏过去了,醒来后一下子忘了你的手受了伤,你还好吗?你的医药箱在哪?

    方才有那么几秒钟,她是真的昏了过去,转醒后只感觉到他抱着她,老爸又在后面一直碎念,她只好继续装睡,再加上被他这样抱着的感觉好好,他抱着她时双手又异常的稳定,害她完全忘了他的手受了伤。

    屠欢气恼自己的白痴,边碎念边拖着他往厨房走去,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

    杰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她自己已经找到了那药箱,又抓着他的手回沙发上,一边迅速确实的替他惨不忍睹的手背清洁伤口,一边脸色发白的碎念:你干嘛一直抱着我?你怎么不放我下来?

    我不想。他看着她担忧的面容,说:我想抱着你。

    她一怔,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

    只有抱着你……他抬起完好自由的手,抚着她的脸,坦承道:我才觉得心安。

    噢……一瞬间,屠欢脸泛红,心头又甜又暖,突然娇羞了起来,又忍不住问:真的啊?

    真的。他笑了出来,倾身亲吻她可爱的红唇,我爱你。

    她一手抓着棉花,一手抓着酒精瓶,被他吻得脸红心跳的。

    杰克……等一下……

    你的手……需要处理……

    酒精……等等……

    她喘着气,试图要阻止他,但她两只手都有东西,而这男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每当她开口都堵住她的唇。

    他之前不会这样的,看来她教坏他了。

    然后他将她半压在沙发上,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罩住了她的酥胸,引起一阵如电般酥麻的感受,她手上的酒精瓶瞬间掉到了地上,棉花当然也是。

    她不由自主的拥抱着身上热情的男人,长腿环上了他的腰,将他拉得更靠近自己,正当她被他吻得意乱迷,完全忘了今夕是何夕时,小木屋的门毫无预警的被人打开了。

    小欢——噢。

    她僵住,他也是,门口那个男人却没有。

    他看着沙发椅上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嘻皮笑脸的改口道: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忙,别介意我,我到外面等就好了,请继续。

    说完,他退了一步,迅速把门关上。

    屠欢和杰克无言的僵在当场,只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

    阿南,怎么了?你干嘛又跑出来,还把门关起来?那家伙不是手受伤了?

    没事,等一下再说。

    为什么要等一下?幽灵不在里面吗?

    他们在忙。

    忙什么?不是说他手骨都碎了?

    还能忙什么,忙你每天早晚都在忙的事啊——

    外面的人七嘴八舌的,阿南哥话一出,她听到好几个男人与女人的笑声,屠欢听得面红耳赤,尴尬得要命。

    抱歉,我们公司的人都这样。她羞窘的说。

    没关系,我不介意。他扬起嘴角,发现自己真的不介意,他喜欢那些男人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我去叫阿南哥进来帮你好了。

    她红着脸顺顺头发站起身,他却拉住了她,等一下。

    为什么?

    你听到他说的了。他将她压回沙发上,黑眸深深的哑声道:我们在忙。

    她脸红心跳的看着他,双眼瞪得好大。

    咦?可是,外面那么多人——

    但他看起来好认真,感觉起来也很认真,他的欲望隔着裤子抵着她,鲜明得让她无法忽视,而在经过刚刚那串惊吓之后,她真的需要和他在一起,一下就好。

    噢,管他的!

    反正平常都是她被放闪光,这回总该轮到她放闪光让那些家伙退避三舍,把墨镜和耳塞戴起来了。

    屠欢笑着环住了杰克的脖颈,热情如火的再次亲吻他。

    杰克释然的笑了出来,说真的,他的手指该死的痛,但他不是那么的介意,他不是第一次被打断指骨,可这个女人却是他第一次真心想拥有的珍宝。

    而她是他的了,真正属于他。

    壁炉的火已经熄了,但有她在怀中,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觉得冰冷孤单,再也不会感到寂寞。

    小夜曲

    圣诞夜。

    海面上,星光点点。

    陆地上,一片平安和谐。

    在吃过丰盛的大餐之后,顽皮的小鬼们早早就被赶上了床,一楼的餐厅厨房中,女人们收拾清洗着碗盘,男人们则在外头整理着餐厅里的混乱。

    一棵巨大的圣诞树被竖立在窗边,七彩的灯光一闪又一闪,散发着迷人的辉光,教窗外经过的路人,总会忍不住因此回头多看上两眼。

    然后,夜深了。

    六人们陆续各自与伴侣离开,有些人开车回到大屋,有些人则上楼进了房,最后只剩下屠家母女还在厨房收拾最后的用具。

    妈,剩下的我和屠爱来收就好,你快上去洗澡睡觉了。

    等一下,我先把炉上的汤再滚过,不然明天会坏掉的。

    我已经在弄了,你快上去吧,不然等一下爸又要自己下来带你了。

    你知道汤滚完熄火后就不要再开盖子吧?可别再拿汤勺下去搅。担心少进厨房的大女儿坏了那锅汤,女人忍不住又再交代。

    我知道、我知道,我厨艺进步很多了,而且屠爱也在啊。她轻推着母亲的后腰,好笑的一路将母亲推出厨房,穿过花架,上了楼梯,不忘将母亲脖子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去去去,快上去,上去后记得把门关上,叫床叫小声一点,别吵了其它人。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何桃花羞得满脸通红,一时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叨念她。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屠欢笑着调侃母亲,说完便聪明的转身溜回了厨房。

    看着大女儿的背影,何桃花拿她没辙,只能抚着热脸摇摇头回身上楼,谁知一回身就看见老公,害她脸更红。

    男人露出洁白的牙,脸上挂着讨人厌的笑。

    都是他害的,他还敢笑!

    她羞恼的拍了他胸膛一下,那家伙却只是继续无声轻笑,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俯身低头亲吻她。

    厨房里,两姊妹看着窗外那在花架后暗影下亲吻的老夫老妻,忍不住轻笑。

    妈呀,我的眼睛经过了那么多年荼毒,怎么还没瞎掉?屠爱翻了个白眼,好笑的咕哝。

    屠欢闻言,只笑着说:你没看你妈正忙着呢,才没空回答你呢。

    屠爱轻笑出声,好气又好笑的问:姊夫呢?平常看你们俩老黏一起,这次怎么没一起回来?

    武哥找他帮个小忙,他要我先回来过节,大概明天才会到吧。

    你老公真是我看过最喜欢跟着老婆回娘家的家伙了。屠爱把最后一个碗放上碗架,好笑的评论道:他跑得比武哥还勤呢。

    嗯。想起心爱的男人,屠欢心一暖,道:他很喜欢这里,他和我一样把这里当自己老家。

    提起那个男人,让她的表情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屠爱噙着笑,有些羡慕的看着她说:你真的找到一个好男人呢。

    屠欢闻言,脸上的笑更甜了,是啊。

    看来我应该没事学你也到处去走走才是,不然有爸在,根本没人敢追鞋。屠爱自嘲的打趣说着。

    这话让屠欢挑起了眉,你还敢说呢,鼓起勇气追你的还不一海票,天天跑来餐厅里报到,害得一般客人都没位子坐了,是你自己挑三捡四的,少把这事怪到爸头上——

    汤滚开了,屠欢熄了火,屠爱把瓦斯的开关锁紧。

    你以为我想啊,人家也是客人啊,我不面露微笑招呼他们,难不成还泼水将他们赶出去吗?

    我记得你以前就泼过人家水,小时候还带弓箭去学校S老师——

    那家伙是罪有应得——

    两姊妹一边斗嘴,一边清扫,最后屠欢才笑着把平常也很辛苦的妹妹赶上了楼,自己留到最后关灯锁门,检查门窗。

    十二点多了,保全系统显示一切正常,外面街道上早无人来往。

    她关上了灯,只留下圣诞树的灯火,让它继续在黑夜中发亮。

    然后,她抓起放在平台钢琴上的乐谱,也上楼回房,一边轻哼着小夜曲的曲调,一边还在半空中敲打着虚拟的琴键。

    回到房里后,她忍不住又坐在床上看乐谱练了好一阵子,直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才呵欠连连的瘫倒在床上。

    可恶,她应该要先去洗澡的,可她累到不行,不知为何,最近她总是一下子就觉得好累。

    算了,她眯一下就好,再一下,等一下她会爬起来洗澡。

    她踢掉拖鞋,将长腿缩上了床,没两秒就睡着了。

    很快的,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

    圣诞树在黑夜中闪着七彩的光。

    男人下了车,站在街上,看着那栋屠子,和那在落地窗里挂满了各样装饰品的圣诞树,心头莫名暖热。

    这里,似乎无论何时来,都能让人感觉温暖。

    以前每逢节庆,他总是只能站在家家户户的外头,看窗里的人欢乐的聚在一起,甚至连看见在吵架的家庭,他都万分羡慕。

    但如今,因为那个女人,他不用只是羡慕的站在外头,她让他成为了其中的一分子,让他有了真正能归属的地方。

    提着一袋行李上前,他在门口按下保全号码,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口走了进去,穿过院子,推门入屋。

    才进门,他就听见了小小的打呼声。

    他循声而去,在吧台里的地板上发现三个六七岁的小鬼睡得东倒西歪,睡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他们装备齐全,除了准备熬夜抗战的零食之外,他们一个手中握着夜间红外线望远镜,一个头上戴着监听的耳机,另一个更是抱着最新款的平板计算机,那计算机屏幕上面正显示着餐厅里那棵圣诞树的影像。

    他们很聪明的记得带了被子保暖,只是那被子已经被踢到了脚边。

    他好笑的看着孩子们熟睡的脸,悄悄帮他们把被子盖好,把录像的软件按下暂停,然后才走到树下,把行李袋里的盒子一个个小心的堆放在树下,这才回到吧台内,重新按下录像键,然后避开会被拍到的角度,穿过餐厅,上楼到老婆所在的房间。

    房门后,女人蜷缩在床上。

    她累到甚至衣服也没换就睡着了,可即便如此,她看起来还是好美好美。

    他放下已经空掉的行李袋,却看见床边地上有几张散落的纸张,他走过去捡起来,只看见上面印着小夜曲的乐谱,钢琴部分的乐谱,乐谱上被她用铅笔仔细的标明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些地方被她画了鬼脸和小花。

    他愣了一愣,虽然她父亲琴艺一流,但她对钢琴真的很没办法,她只会用一根指头敲最简单的生日快乐歌,而且节奏还很奇怪。

    但这张乐谱,摆明了她正在练习这首钢琴曲——

    他看着床上安心沉睡的女人,忽然间脸红心热的领悟过来。

    这女人练琴是因为他,为了他。

    上次她起哄要他拉小提琴,因为她不会弹琴,她妹妹主动说要帮忙伴奏,事后她就变得有点怪怪的,他本来还不确定是为什么,直到现在。

    她在嫉妒,吃他妹妹的醋。

    她八成发现她不喜欢别的女人替他伴奏,他当时就不是很想,又不好意思拒绝,小夜曲是属于他和她的曲子,但她有时候就是少了根筋,谁知事情发生后自己却生起闷气来了。

    话说回来,他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为了他吃醋。

    这感觉很奇妙,但却让他心口发热,还有着奇怪的雀跃感,像浸泡在某种甜蜜的酒酿之中。

    难怪她说她喜欢他会嫉妒,他想他也喜欢她会吃醋。

    他喜欢她会为他练琴,喜欢她会因此想要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表演属于他与她的小夜曲。

    这个女人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

    再无法克制心中的激越,他轻轻把乐谱在桌上放下,踢掉了鞋子,脱掉衣裤,爬上床将她拥入怀中。

    杰克?她微微转醒过来,有些迷糊。

    嗯,是我。他笑着嗅闻她身上的香味,啃咬她的耳垂。

    噢……嗨……她露出慵懒迷人的微笑,昂首亲吻他,边问:天亮了吗?

    还没。他亲吻她的小嘴。

    你在做什么?感觉到他的手,她呢喃着。

    他忍不住微笑,一边替她脱掉身上的毛衣,解开她内衣的金属钩。帮你脱衣服。

    真好……从钢圈内衣中解放,让她叹了口气,顺从的让他摆布,喃喃道:我爬不起来……

    我知道。他沙哑的说。

    这女人半梦半醒的模样可爱又性感,她半梦半醒的回应着他,轻轻的娇吟着,诱人的模样让他完全停不下来。

    他爱抚着她曼妙的娇躯,一路往下舔吻,她饱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他脱掉了她的羊毛裙,挺起她的腰臀,将那长裙和内K一起往下拉,一边亲吻她的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他好喜欢感觉她温暖的肌肤因他的唇舌而收缩战栗。

    杰克……

    屠欢轻喘一声,撑起自己,睁开迷蒙的眼,却只看见他正用牙齿咬开绑在她腿上的皮带与刀鞘,她应该要阻止他,可他的唇齿刮擦着她的肌肤,轻轻啃咬着她的大腿内侧,她轻喘着,不自觉战栗收缩,迷乱的看着他用最性感撩人的方式,解除了她的武装。

    承载着匕首的皮带掉落在床上,因为绑得太紧,她腿上还有着痕迹,他轻轻舔着,吻着,用唇舌将那痕迹抚平。

    她因此而喘息,感觉自己被他弄得湿透,然后下一秒,他往上移动,像大猫喝牛奶一样舔着她的甜蜜,她惊喘一声,因为羞怯和无力而往后瘫倒,可是这样虽然看不见那羞人的画面,但那声音不知怎地却听得更清楚,其它知觉也在那瞬间增幅了好几倍。

    杰克……等等……等等……

    他没有等,他让她攀上了高C,然后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紧窒热烫的甜蜜中,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已经紧握着她的手,亲吻着她的唇,带着她继续往上爬。

    她氤氲的星眸微张,无法控制的呻吟着,只觉得全身发烫,只能和他十指交握,看着那属于她的男人用最深情火热的眼注视着她,感觉他炽热结实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充满了她,带来无与伦比的感受。

    这一回,她真的觉得自己像是飞到了蓝天之上,跃进了太阳之中,和他一起融化在白光里。

    那感觉真好,他感觉真好。

    半晌,当她和他一起重新回到现实,狂奔的心跳,终于缓缓平息,她喘着气,听见他说。

    乔依……他温柔的吻着她,抱着她翻身,在她耳畔低语:我爱你……

    我知道……她忍不住微笑,蜷缩在他怀中,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回道:我也爱你……

    抱歉,把你吵醒了。他不是很真心的道着歉。

    你没有……听着他的心跳,她喟叹了口气,低喃道:我一直想着要爬起来脱内衣,它让我好不舒服,结果我爬不起来,也没睡好……

    他感觉到她又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双眼更是早早就已经合上。

    我已经帮你脱掉了。他吻着她的额际,笑着说:你睡吧。

    她知道他脱掉了,他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脱光了,她好笑的想着,本想和他斗嘴的,但她真的累到不行,而他又再次伸手来回爱抚着她的背,那感觉好舒服,让人莫名心安。

    她本想告诉他,她准备了一个礼物给他,结果她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就再次陷入睡梦中。

    感觉到她再次睡去,杰克拉来毛毯,将她和自己紧紧包裹。

    玻璃窗外,天上星星闪烁着,他可以看见椰子树的暗影在黑夜中摇曳。

    看着那美丽的夜景,他拥抱着心爱的女人,让自己的手一次次抚过她背上的疤;他曾经试图劝她去磨掉背上的伤疤,但她不肯,她坚持要和他一样。

    如果哪天你看到我去磨掉它,那就代表我厌倦你了。

    她笑着看着他的眼这样告诉他,然后他知道,她晓得了,晓得他内心深处还是担心会失去这一切。

    那很傻,但他在黑暗中待得太久,难以想象真的能一直站在太阳下,难以想象她会一直爱着他。

    可她知道他的不安,她留着这个疤,故意留着,为他留着。

    那是一个保证,保证她的爱,保证她的心。

    他从此再也没提过。

    以前他从案不喜欢黑夜,没有真的喜欢过,他只是不得不待在黑暗之中,待在深黑的暗影里。

    但是,这个女人改变了他。

    她给了他爱,给了他家,她教会他什么叫信任,让他再次去相信,愿意去相信这个世界虽然很糟,但也同时存在着美丽的奇迹。

    凝望着怀中女人可爱的睡颜,他心中充满奇异的感受。

    她的存在,让黑夜变得柔软且温暖,不再充满着冰冷与苦痛,她改变了他,也改变了他对夜的观感。

    因为有她,世界再也不一样。

    轻轻的,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她在梦中叹息,更加缩入他怀里。

    这个依恋的行为,让他心头更加暖热,不禁收紧双臂。

    当他合上眼时,远方天际已悄悄泛起鱼肚白。

    晨光中,他拥抱着她,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快睡着时,他感觉到女人亲吻着他的脸,如春风一般。

    他不自禁的扬起嘴角,知道这个女人将永远是他的喜乐,他的奇迹,他一生永志不渝的最爱……

    全书完

    关于罪爱黑洁明

    嗨嗨,大家好,我是黑洁明。

    这次我动作快了一点点,所以应该不用说好久不见,哈哈。

    罪爱这书名我想了很久,本来我不知道该取什么书名,加上我家小女佣今年呈休息状态,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去荼毒她帮我想书名,只好自立自强的每天抱着我的大头在床上翻滚怪叫。

    但是……但是……

    虽然我非常的努力,但是我还是想不到适合的书名啦……(卷着棉被窝在床角啜泣)

    所以到最后因为自暴自弃,我本来已经很认真的打算,既然上一本叫深海,所以这本书干脆随便叫个黑夜好了,反正杰克的外号叫幽灵嘛,幽灵就是要在黑夜里的啊……(心虚的看旁边)

    但这样一来,我可能会忍不住把接下来的书,直接就取名叫狂风、暴雨。

    是的,我的无脑取名法又再次出现了,狗急会跳墙,无耻小黑我被*急了就会变得很无脑啊。(继续啜泣中)

    所以虽然出版社问了我好几次,这次的书名究竟是什么,我心虚的拖了又拖,拖了再拖,就在我打算放弃,决定硬着头皮把黑夜交出去时,那天晚上,我写稿写到一半,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超级无敌适合杰克的书名——

    罪爱!

    是的,就是罪爱啊!屠欢是杰克的喜悦泉源,也是他的最爱,杰克清楚知道自己是个罪人,因为是一个罪人为了爱而赎罪,并且改邪归正的故事,所以取名叫罪爱再适合不过了啊。

    想出这个书名时,我真的好感动啊,差点在计算机前跳起舞来,幸好最后没有直接叫黑夜啊。(含泪握拳ing)

    老实说要写这类型的题材,我也挣扎了一下,但当我打算写屠欢的故事之后,杰克的事情就这样接二连三的跑了出来,他们俩相处的画面不断,一副我们就是要在一起,打死不分离的模样,所以虽然我也觉得杰克的背景实在是教人心酸,最后还是写了出来。

    不过,虽然杰克曾经犯过罪,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他还是不得已的,所以他真的是一个让我心疼得想摸摸他头,告诉他没事没事的角色。

    相较于杰克,屠欢就是个天之骄女,开翩、热情、善良,但也同时有她自卑的地方,和别扭的脾气,后面这两点恐怕是遗传了她顽固的老爸,哈哈。不过她同时也有桃花对爱的执着和勇于追求的性格,真是谢天谢地。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屠欢这种只要确定你爱我,我就打死不退的女人,我想杰克真的是会一退再退三退四退的一路退到天边去,然后抱着回忆慢慢变老……(感觉让我好想喷泪啊,幸好桃花和海洋生的是女儿呀~)

    就像书中所说,如果杰克是黑夜之子,屠欢就是太阳之女,两个人的性格相差很多,却又互相补足。屠欢乍一看是很强势自信的女人,但她有她的软弱与自卑,杰克则是表面上沉默安静,甚至在遇到*迫时会后退避免纷争,但必要时他却又会变得异常强悍的人。

    这两个人,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真的是天生一对。

    至于汤姆,他其实是最先受害的人,他找到了艰难的方式生存下去,可惜没有撑到最后,而后来的杰克和戴维,他们因为汤姆的存在,各自做了不同的选柽,也因此有了不同的命运。

    我很为汤姆感到不舍与遗憾,在最后那般时间,他选择了继续叫做汤姆,而没有使用原来的本名,是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犯的过错,他知道他不可能将那段罪恶的过去舍弃,而在汤姆这个名字的人生中,虽然遭遇了许多痛苦,可至少有人是爱他的,杰克是爱他的。

    我想他挂掉之后,真的变成了守护天使,搞不好还努力的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好不容易才为他的杰克,找到屠欢这个万中选一的伴侣,因为若不能看到杰克有好的归宿,他肯定是无法安心去投胎转世的。(怎么感觉好像嫁女儿啊,哈哈~)

    写这本书时,给了我很多感触,也许无法一一都表达完整,但还是希望大家看了会喜欢。

    然后接下来,又是魔影魅灵啦,应该吧?哈哈哈——

    总之,还请大家敬请期待明年年初的台北国际书展,当然这次禾马还是会事先举办全球预购,这回千千万万不要错过?^^,正确预购时间与详情,请密切注意禾马网站的公告。(通常大概十二月就会出现相关消息哟)

    另外,我的联络方式如下:

    黑洁明的e…mail:e21。hi。

    黑色茉莉网站:http://。blackjasmine。

    脸书:黑洁明…爱,就是力量:https://。febook。/love。black。jasmine

    当然,不要忘了后面还有红眼的猛男介绍和游圭秀老师画的可爱q版猛男喔。话说,q版的大家都好可爱啊xddddd~真是让我越看越喜欢,无耻小黑我之后会在网站及我的脸书中放上彩图,欢迎大家有空来玩喔!

    ps:其实我觉得狂风和暴雨也许之后还是会出现,因为我就是偶尔会变得很无脑啊,但大家不觉得这几个书名其实也还不错吗?哈哈哈!

    红眼猛男介绍part2

    上回在《深海》后记中,无耻小黑我介绍了红眼意外调查公司中,最爱耍嘴皮子的无赖猛男——韩武麒、曾剑南、凤力刚,这回当然要来介绍红眼里比较稍微正经一点的家伙啦。

    和上次那三位痞子型的家伙相比,关浪、伊拉帕和严风,就属于红眼中较为正经型的猛男了。

    关浪

    职称:调查员

    花名:阿浪

    说到阿浪,相较于红眼里的其它人,阿浪是属于那种努力型的,他当然不像武哥那么J诈,也没有阿南那么天才,但他靠后天的努力补足了一切,他在公司里个子其实算矮小的,所以和阿震一样是牛奶派,成长期间每天都努力喝牛奶,试图尽快长高一点。(笑)

    阿浪他的家事能力、智商和食量都算普通,但耐力值很高,也非常爱护女性同胞,虽然年轻时会和凤力刚一起把妹泡妞,但他基本上是比较有原则的那一个。

    最擅长的运动是足球,然后是的,他的外型其实有点痞也有点台,所以他平常蹲着时,真的会出现m字蹲(笑倒),这也是和凤力刚相处太久的不良影响。

    阿浪和屠鹰是国中时的同班同学,也一起加入足球队,他们交情非常好,不过刚开始他真的超级嫉妒屠鹰有一对那样的双亲。阿浪是个别扭的小孩,长大个性一样别扭,不过他对心爱的人是很温柔的喔。

    伊拉帕

    职称:农夫&调查员

    花名:帕哥

    帕哥是混血儿,爸爸是美国人,妈妈则有拉丁血统,因为长年住在山上,所以皮肤比较黑与红,他身边的不是狼,是狗,叫卡卡,它只是长得很像狼。(笑)

    帕哥以前是美国特种部队的人质救携专家,擅长自由搏击,他的武术造诣那么好,和他自己一个人住山里很无聊有关,因为无聊没事做,所以每天都练拳。

    娶了老婆之后,目前在家种菜,需要时才会到红眼打工兼差,是个沉默寡言,但非常让人安心的人。

    帕哥的食量很大,因为目前红眼现役中的家伙里他最高大,长得又高又壮当然食量就很大了,但是除了也是个大胃王之外,他各方面都很好,会帮忙做家事,也非常疼老婆,是个有肩膀又顾家的超级好男人。

    因为在红眼的老家当农夫,所以他和阿浪也在种菜的老婆茵茵交情很好,两人没事会一起讨论何时该播种下田的事,也非常关心气像,特别是台风动态。目前红眼的蔬菜水果和米粮几乎都是他和茵茵一起提供的。

    严风

    职称:调查员

    花名:伊凡

    严风也是混血儿,只是他是中俄混血,他的父亲是哥萨克人,家族里的男人从很久以前就都是骁勇善战的骑士。他和帕哥一样是军人出身,但却是出自俄罗靳的fsb(前身是kgb),比起帕哥,他的个性非常严谨,做事更是一板一眼,因此是红眼的男人中,少数对文件作业完全不会有所遗漏缺失的家伙,因此深受小肥的喜爱。

    过去严风曾经是武哥的敌人,但不打不相识,后来才会被武哥不择手段的挖角来到红眼。

    在红眼中,他算是属于冷静寡言的那一派,对事情的看法也比较中立,只要一讨论到公事,就会非常认真严肃,对细节也很一丝不苟,是个很有荣誉心的人,不过他倒是不会计较武哥偶尔太超过的手段。

    他的食量和家事上都算普通,但耐力就还不错,也还满聪明的。

    另外,他也是个神枪手,长程S击的狙击能力不会输给莫森,这也和他沉稳冷静、注意细节的性格有关。

    目前看来以后成为女儿奴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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