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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李姑娘
看完之后,我的心里是一阵的温热,心里暗自说道,既便是我的母亲现在陪在我身边也不会对我的生活和起居如此的细心呀,而一个妓女居然会对我如此的好,想到这里,一股热泪一下子的涌到了我的心头之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搅乱了我的整个心菲。
更让我吃惊的是,以前她在跟我留便条时,从来不用你的李姑娘这样暖味的称呼来最后落笔的,而这一次她却很突然的用这样的称谓,我真的是有些的玄晕。
我弄了些东西吃过之后,在若大的房间里面转悠了几圈之后,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就去整理自已的房间,并把自已该洗的东西全部的弄到了一块进行大洗特洗一次,说实在的,我还是对自已和一个妓女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一些的不大放心,所以,就对自已该洗换的东西进行了一个大的整理和拆洗,并来到李文姬的房间里,将她的房间也打扫一番,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有翻过李文姬的房间,特别是她个人的私人物品,但是,我却今天对她的个人物品却特别的感兴趣。
于是乎,我就在她的房间里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荡,包括她的床底下也翻了个底朝天,不过,对于那些不需要进行整理的我还是按原样放回到了原处,也许我这样做,还是有着一种特别的好奇心,更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有着正当职业的人,所以我也从心里对她有着一种的高度的警惕心理。
不过又一想,我也挺不是东西的,人家那样的对我好,我却在家里居心叵测的对她的私人东西图谋不轨,我真有点混蛋。
唉,对不起,谁让你是妓女呢?
就在我翻找她的床头的柜子时,却发现了一个特别精致的小盒子,我原来还以为装着什么好玩的东西呢,没想到,当我打开盒子时,却发现里面却是一个信封,看信封的颜色,好像已在这个盒子里面放了很久很久了。
我迟疑了一阵,一时拿不定注意,我不知自已是该打开这个信封还是不应该打开它。
最后,我一咬牙,还是决定打开这个信封。
当里面的那些东西毫无遗漏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几乎惊呆了——
在信封的里面,有两张医院开的证明,其内容都是:你已有身孕。
我心里一颤,继续往下看,是一张的信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的字。不过,字迹已看起来有些的模糊不堪的样子,看样子是被放在这个盒子里面放了很久很久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念了下去:
潮:
我做梦也没想到,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为了你,我已经打胎两次,为了你,我放弃了做母亲的机会和权利,为了你,我和我的父母亲现在恩断义绝,为了你,我现在被*的无家可归,为了你,我现在一无所有,而你却背着我和别人女孩子——,我真的对你忍无可忍了,你太没良心、太无情无义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居然对我是如此的残忍,我本来想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我们辛辛苦苦爱的结晶,可是,当我看到你和别的女孩子在我们曾经缠绵过的温床上那副下流相,当——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你了,你是有钱,你是生长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可你不该把我对你的那片真情视为无物呀,你更不该把我不当回事儿呀,我真的好想和你有一个真正属于我们自已的温馨的家,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有一个风流成性的父亲,我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从我身上掉下来的R就这样一出生就失去了父爱。如果时光再能倒流,我真的希望你不是生长在一个有权有势又有人把你当作皇帝来捧的家庭,我真的希望我们都是平凡的,都是平淡的,我真的希望我们都穷的一无所有,然后靠我们的智力和能力去争取属于我们自已的真正的幸福,可是,你太让我伤心了,我会永远记着我们分手那天你说的话,我会永远记着你是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人,我会永远也忘不了你的无情,我更不会忘记你拿着冰冷的刀子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心撕的粉碎时那种冰酷的表情,我会记着第一次打胎时是你像疯狗一样的*着我去做掉我们心爱的孩子的,我也不会忘记第二次你把我赶出你们的家门时狠狠的扔下的那句话:你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没必要对你负责任,你应该找孩子真正的父亲去。
我的天呀,潮,我真不知你的心是不是R长的,我真的想拿出刀子挖开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而我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的,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是你这个刽子手,感情的骗子,把我的青春,我的所有的一切成为了你极时行乐的工具和牺牲品——
我今天之所以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我就是要证明给你看,没有你,我一样活的很好,没有你,我还要过的更好。
看完之后,我站在那里楞了很久很久,脑子里突然间竟然是一片的空白。
就在我有些的无助的站在那里发呆时,门这时开了,我心里一惊,原以为是李文姬回来了,所以,赶紧把这些的东西放在原位放好,然后假惺惺的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走了出来,只见水儿已反锁上门走了进来,我先一怔,后又一阵的窃喜。‘
我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水儿道:“你怎么会有我们房子里的钥匙呀?”
水儿放下手中的包,很优雅的道:“呵,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呀?”
我对水儿点头称是。水儿这时叹了口气道:“唉,我说你个欧阳呀,真是遇到好人了,实话给你说了吧,文姬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不会的照看自已,让我来代她照看你,呵,你够幸福的了吧。”
看水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将信将疑的反问道:“是吗?”
水儿自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看在文姬的面子上,我吃饱撑着了呀。”说着又朝我犟了下鼻子继续道:“哼,亏人家文姬还那么的信任你。”
我自知理亏,便讨了个没趣让水儿先坐下,独自一个人去洗衣服去了。
“哟,我说大作家同志呀,你还会干这活儿呀。”我刚进洗手间把需要洗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水儿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有点扯高气昂的冲我道。
我转身看了她一眼道:“以后别这样叫我了,我挺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我挺喜欢你们这些搞文学的人的。”水儿还是不服的道。
我笑笑道:“是吗?可是我写的那些烂文章你会喜欢吗?”
水儿这时好像来了精神似的道:“你可别小看自已,像有很多的大家不是到最后死了之后才成名成大器的吗?只要你觉得自已行,你放心好了,乌云是终久遮不住太阳的,是金子迟早会有你发光的那一天的。”
我低头苦笑了下没有说话,水儿这时看我在忙,也便没趣的独自一人回到了客厅里,我把水放好,洗衣机拧开后,也回到了客厅,在水儿的身边坐了下来,我感到水儿比前些日子更加的容光换发,更加的妩媚多姿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贵妇人,很成熟也很性感。
“你又长漂亮多了。”我看着水儿道。
水儿有点不高兴的道:“是吗?那这么说我以前看起来就很丑了呀。”
我迎上去笑道:“没有,你一直都很漂亮。”
“呵,你嘴还真甜,怪不得文姬被你给迷惑住了。”水儿撇了我一眼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沉默了良久道:“水儿,你实话告诉我,你觉得文姬——”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
水儿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些的疑惑的看着我道:“怎么了?文姬对你真的很好的,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呀。”
我无力的叹了一小口气道:“可我不能一辈子和一个妓女生活在一起吧?”
就连我自已也不知道,我竟然会对水儿出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水儿这时也是用带有色彩的眼神疑惑的看着我,很久很久,她才反问我道:“文姬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我淡淡的吐了口气道:“是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呀。”
水儿这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是呀,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苦笑了下道:“我还能怎么想呀,说实在的,我心里挺难过的。”
水儿这时眨了下有点黯然伤神的眼睛道:“是呀,文姬也是一个重情重义,可又很苦命的人。”
听水儿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些不舒服的暗自道:“呵,苦命?难道命苦就要去做妓女呀?表面上看似多么合情合理的借口呀。”
“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欧阳,你为什么不急着找女朋友呀?”水儿怱然又转了个话题道。
一听到她问到我的病根处,我看都没有看她应称道:“事业为重呀。”
水儿将信半疑的看着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却故意对她道:“水儿,你为什么没有找男朋友呀,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如何呀?”
水儿的脸这时沉了下去道:“我以前倒是谈过一个,可是两个人合不来,说分就分了,后来又谈过一个,因为两个人的志向不同,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又吹了,再后来,唉,连我自已也不记得谈了几个了,有别人介绍的,也有我无意间认识的,可都一个样,让人很失望,有时我觉得你们这些男人都挺自私的,就像和我交往的那些男的吧,一部分是看重我的青春和美貌,有一部分是因为寂寞无聊随便玩玩,当然,也有一些是真心的,可又太俗,没一点的情调,一天三个电话,每次电话里都是那几句的老套话,唉,真没劲。”
我笑着道:“什么话呀?”
水儿叹了口气道:“还不就是你吃过了吗?吃的什么?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干什么?唉,你说这样的男人让人反感不反感,你说我一个大活人的我能干什么,除了上班我还是上班,这些男人这么做,有时我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真的爱你,还是在监督你,好像对你的人格和人品总有很多的怀疑,总是对你不放心,还没结婚都这样,那如果要是真的结了婚了,那他们还不把你天天关在家里面呀?我有时就想不明白,这有的男人是越来越小男人心了。”
水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竟自叹了口气道:“不过,想想这样的男人也够可怜的,一天几个电话,你不接吧,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可就怕他天天这样那就是别有用心了。”
“呵,是吗?那你看我怎么样呀?”我故意逗水儿道。
水儿知道我是在拿她开玩笑,便笑了笑道:“你呀,我不知道。”
“要不要试下?”我脸皮还是很厚的道。
水儿一愣道:“试什么,你还是找文姬试吧,不过,你想试也可以,只要文姬愿意。”
“我想这不管她的事情吧?”我还是不依不饶。
水儿看我在较真起来了,忽然起身道:“我说大作家同志,你摸下你的良心,你还讲良心不了呀?”
我有些莫名的看着水儿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儿这时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意思,只是——”
我看水儿好像有话要说,也有点忍不住道:“别吞吞吐吐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水儿这时终于平静的又坐下来,看着我道:“你知道吗?文姬为了你,每次在外面回到你们这里之前,都要到我那里把自已重新的打扮清洗一番,她也知道自已做这一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染上什么病了,所以,自从她和你合租在一起时,她几乎每次在回到你们这里之前都要在医院里做下检查,为了不影响你工作,为了能让你留下来和她合租在一起,文姬总是有时晚上在工作了很晚时不敢回家,怕误了你休息,她总是先到我那里休息一会,然后就回来给你做饭,还给你洗衣服,我问你,如果是你的妻子或其它的什么人,她会像文姬这样体贴如微的照顾你吗?文姬为了你从来不敢在你面前穿最好的衣服,从来不敢在你面前化装或用香水,从来不敢在你的面前在穿着上过于的扎眼,从来就是小心翼翼的,用她的话来说,你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好人,她不想把自已平时生活里的一些坏习惯影响到了你的生活,她从来就是按照你的生活习惯来严格的要求自已,她更害怕自已有一天染上什么病会祸及你,所以她才到医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且为了多陪你几天,她连到外面做事的时间都留给了你。”
水儿有些激动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则有些的不解的反问道:“可我不明白,文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水儿却语气淡淡的道:“是呀,有时我也不明白,文姬她完全可以一个人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她没有必要这样的折磨自已,更没有必要为了迎合你的生活方式而把自已天天弄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也没有必要在你的面前把自已要求的那样的严格,她完全可以按照自已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可是,她的这些反常表现有时令我也很奇怪,所以,我最后想来想去,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文姬已经的爱上你了,是真爱。”
水儿的语气显得很铿锵有力,就让我也有一些的感到来的太突然。
“这是她亲口对你说的吗?可是,她如果真的是因为爱上我了才这样的来改变自已的生活方式的,那她为什么平时在我面前又装的好像要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呢?”
水儿摇头道:“不是的,是我猜的,据我了解文姬的性格,如果要不是她爱上这个人了,她是不可能为他心甘情愿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的。”
“可她平时为什么要远离甚至逃避我呢?”
“也许是她怕你知道她的身份后,怕会伤害到你,也许是她还有顾虑?”
“什么顾虑?”我反问道。
“文姬曾经受过伤害,也许是她不敢再爱了,也许是怕自已再受到伤害。”
听水儿这么一说,我倒又想到了我刚才看到的李文姬床前的那封信。
“欧阳,我问你,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娶文姬做你未来的妻子吗?”水儿忽然两眼盯着我很认真的问我道。
我躲过水儿目光,没有正面回答她。
水儿这时看我很为难,也不再追问我。
“其实,文姬有时也很脆弱的,可我看的出,她在你的面前显得很坚强,所以,我今天都觉得自已的话说的都有一些的多了,不过,既然你现在知道文姬的身份了,这些给你说了倒也无妨。”
水儿说到这里,很忧郁的叹着气,我也没有作声。
“欧阳,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水儿又道。
我狐疑的看着水儿道:“什么事情?”
“在你和文姬共同合租的日子里,你能不能不把文姬当作成一个妓女来看待?文姬说过,能和你这么一个大好人合租在一起,那是她的幸运和福份,我希望你也能这样想。”水儿的语气很是肯切。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水儿,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第三十四章节日快乐
李文姬再次回来的时候是在大年三十的这天早上,我还未起床,她已经的在厨房里面叮哩哐当的开始忙碌了,虽然我知道是李文姬在忙,可是还是心里不舒服的自言道:“看来做妓的都是他妈的白天在家晚上出来做事儿,还真是两不误事儿,既赚了钱,又能满足自身生理上的某些需求,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我的门被李文姬给推开了,只见她手里拿了一个布娃娃,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女生模样的娃娃,笑盈盈的看着我道:“生日快乐。还有,再祝你节日快乐。”
看她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倒是一阵的疑惑,不解的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呀?”
她装作一副很神密的样子道:“大年三十是你的生日,这我早就看过你的身份证了,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大年三十过生日的人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我不屑一顾的扫视了她一眼,这时才发现她的眼睛里面已布满了血丝,但再看她看着我一直都那么的乐观豁达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紧是一阵的心酸。
“大懒虫,你干嘛那样看人家呀,你也不看现在几点了,还不快起床?”李文姬还是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一会还要走呀?”我面带疑惑的道。
李文姬却两手在胸前一叉,笑道:“呵,如果我一会要走的话,就不会今天一大早就乘飞机回来了。”
我更是有点的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心说,一个做妓的还乘飞机去做业务,难道这妓女们还分他妈的等级不成呀?不过,看来,这个李文姬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妓女,难怪平时她来去匆匆,若隐若现的神神秘秘穿梭在这个城市里面。
李文姬也许这时觉得自已说错话了,赶忙又道:“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就——”
她说到这里是欲言又止,我则看着她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神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文姬则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我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到你值得让我这样做吧?”
我深情的望了她很久,脸上浮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李文姬把手里抱着的布娃娃放到我的床前后,便径直走开了,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并洗了个热水脸,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李文姬却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停当,还做了一大桌的饭菜,我当时就有点的傻了,我看着李文姬道:“我说这早上的饭你干嘛做的这么的丰盛呀,这不是在浪费吗?”
李文姬却道:“我说你真是一个大大的懒虫,你没看现在都几点了,都到了快吃中午饭的时候了。”
我这时看看表,也的确如些,于是我坐了下来道:“看来,和你在一起合租,还真挺划算。”
李文姬不解的问我道:“为什么?”
我笑下道:“你把早上的饭和中午的饭合到一块吃了,这不是证明你挺会过日子的吗?”
“呵,谁让你那么懒的呀?不会照顾自已。”她像是在怨怒我又像是在抨击我。
我还是死皮揣脸的道:“不是有你的吗?”
李文姬这时却瞪我一眼道:“你呀,快吃吧,别贫了,反正我昨晚坐了一晚的飞机,到现在还没吃一点的东西,我可是要吃饭了,不和你贫那么多了。”
看李文姬埋头吃了起来,那样子有点狼吞虎咽的,我倒是有些很可笑,便道:“看来美女吃起东西来这样子也很有意思呀。”
李文姬抬起头,嘴里嚼着还未来得及咽下的食物冲我道:“你这是在故意的笑我吃东西时的样子不好看还是什么意思呀?”
我坏笑道:“没有,我只是说这美女狼吞虎咽时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的风景呀。”
李文姬这时却瞪着我道:“看你副小样儿吧。你就给我贫吧。”
我赤赤的笑着,乐呵呵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李文姬并没有要继续和我理论下去的意思,而是埋起头来又吃了起来,我感到她和我合租在一起之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狼似虎过。
我则没有一点的食欲,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完了之后,我看她也吃的差不多了,便笑笑道:“吃好了吗?要不,我的那一份也给你吧。”
李文姬一边端起手边的茶杯往嘴里倒着,一边对我摇头,喝完后,冲我道:“唉,真舒服,这些食物真丰盛,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饱汉不知饿汉饥了。”
看她一脸的轻松,我却道:“你看过水浒传吗?”
李文姬一阵的迟疑,不解的反问我道:“看过呀,怎么了?”
我低头想了一会道:“你知道里面有一个叫李师师的名妓吗?”
李文姬听我竟然无缘无故的提起了这些的事情,有些不高兴的冲我道:“呵,当然知道,你问这些什么意思呀?”
我还是不顾她的一脸的无奈和不高兴,又道:“我很仰慕这个李师师,真的,她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妓女?”
“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在这里指槡骂槐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说这些没用的。”李文姬对我的警戒心好像很强。
“你别生气好吗?我只是觉得最后那个叫浪子燕青的小子捡了个便宜,竟然把李师师这么一位当时连皇帝老儿都为她的花容月貌竟折腰的佳人给弄到了手,成就了一段爱情神话。”我还是有些的手足舞蹈的绘声绘色道。
李文姬却道:“什么给弄到了手呀?连个话都不会说,那只是证明人家燕青有魅力,最后夺走了李师师的芳心。”
看李文姬画龙点晴的这么一说,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口中称是,可心中不服。
李文姬这时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冲我又一笑道:“怎么,你是不是也想做那个浪子燕青呀。最后带着皇帝的心上人私奔。”
我有点讪讪的看着李文姬,目瞪口呆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是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呀?”李文姬有些的冷傲的看着我道。
“可人家李师师可是一代名妓,你和她相比差远了。”我没好声好气的看着她道。
可我刚说完,李文姬却拿起手里的筷子就朝我用力的袭来。
“你在挖苦我,是吗?”李文姬不依不挠的道。
我唬着脸,不敢再抬头看李文姬,过了一会儿,李文姬好像也消了气,有些平静的道:“欧阳,我知道你还是无法的接受我,既然这样,我看我还是搬出去住好了。”
说到这里,李文姬好像有点的怨怒了。我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道:“那个叫潮的男人是谁?”我不知道我会问起这么样的一个问题。
听到这里,李文姬用不相信的眼光看了我好久好久,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变得有些冷冰冰的看着李文姬道:“你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先告诉我潮是谁?”
李文姬却一甩头道:“你别在我面前提起他,我不想提这个人。”
“可我想知道。”我还是用近似于威*的口气道。
“可我不想说。”李文姬的口气也越来越强硬。
但我却并没有因此而住口,仍然带有一些的不平的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没想到李文姬这时却怒着红红的眼道:“呵,我怎么骗你了,你又是我什么人呀。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儿?”
看着李文姬那副冰冷无情的脸,我的心掠过一阵的痛楚与冰凉,但我还是有些的无法克制自已的情绪道:“我就是要管你的事儿,怎么了?是的,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但是,我——我——”
我说到这里有些的吞吞吐吐的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李文姬这时突然站了起来,有些怒目可睁的看着我的脸道:“我是妓女,是那个男人把我*的,所以我不想提他,可没想到连你也这样的不相信我,欧阳,我错看你了,既然这样,我还是搬出去好了,免得脏了你的人。”说完,她竟红肿着眼睛就要的到自已的屋子里拿东西去。
她在自已的屋子里,只听见是唏哩哗啦的忙了一阵子后,接着便甩门而出,留下的是一声刺耳的关门声。
出奇的是,在她回到自已的屋子里收拾东西的这段时间,我完全可以站出来去阻止她,但是我却没有,反倒显得非常安静的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看着李文姬走后留下来的满屋子的狼籍,我的心里是一阵的悲凉和难过。
不过,这时我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看来这一次李文姬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她是真的生我的气了。
我双手抱着头,心里在不住的自我埋怨道:“是呀,李文姬说的又何偿不是如此呢?我算什么呀。我凭什么来管她的事情呢?她既不是我的老婆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只是一种合租关系,我又有什么资格来对她的个人事情进行干涉呢?”
可是,我还是刚才多么的想对李文姬说,我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上你了,爱上你这个妓女了。
傍晚时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面感到甚是的郁闷和难受,所以,就独自一个人到外面走走透下气,虽然表面上我对李文姬是无所谓的样子,可这个时候还是心里面挂念着李文姬,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虽然我这时会猜到她会到水儿那里去,但是我还是不敢的保证,兴许她现在正在哪家的酒吧里和一些的客人们玩的正欢呢?想到这些,我都感到心里有些的不舒服,可更多的还是对她的一种莫名的牵挂。
我独自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冰冰的冷风吹过我的头发,我不紧打了一个冷颤,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冷意,也许今天晚上是大年三十的缘故,所以,整个街道上显得甚是的冷清,只有在我租住的这座公寓楼的对面的那家商场显得是灯火辉煌,但却显得格外的冷清和门可罗雀,不过,在紧靠着的这家大商场的饭店的生意却显得十分的火爆,虽然是年关,但还是有许多的人家把年夜饭设在了外面的饭店里,因此,这些能够在这个时候继续的开门营业的饭店的生意就格外显得火爆,当我顶着迎面扑来的寒风从这家商场前路过时,让我吃惊的是,在那家饭店的不远处,居然还有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乞丐正坐在地上,伸着手向过往的行人乞讨,他瑟瑟缩缩的绻着一团,在寒风的吹袭下,显得甚是的可怜,就连嘴唇也冻的有些的发紫,看到此,我竟然动了恻隐之心,本想过去施舍一点给他,可是又一想到自已也正在烦恼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穿过冷清的街道,想着刚才的那个在这个时候还躲在寒风中乞讨的乞丐,我心里不紧是一阵的发酸,心想,这就是现实的社会,在这个除夕夜里,那些富人们却坐在舒室的家里或高级宾馆里吃着上好的佳肴,喝着上好的酒Y,而那些穷人们却只能躲在寒风中伸手向人乞讨。不过,又一想,在这些的向路人乞讨的人当中,也有一些人并不是迫于生计,而是一些的好吃懒做的人为了不劳而获,竟想起了这样的勾当,所以,曾有一些的乞丐们因为这些日日夜夜的乞讨,最后竟然发了家,致了富,因为这些乞讨者大都来自农村,有的还在家里盖起了小楼房。想到这些,我又对刚才的那个在寒风中乞讨的人又多了几分的厌恶。不过,这些人之所以乞讨,还是因为一个穷字惹的祸,反过来想想,如果这些人非常的富有,谁也不会在寒风中、在人们鄙视的目光中这样低三下四的生活着。
我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情在大街上转悠了几个来回后,感到心中是那样的落莫,不知为什么我又想到了去年的大年除夕夜,欣和我坐在我的父母的面前,虽然那时我和欣还没有正式的结婚,可是我们坐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家人,谈笑风生中,那气氛是那样的和谐与融洽,而当我看到欣紧紧的握着我母亲的手亲昵的样子,我感到她不只是我的母亲的未来的儿媳妇,看她和我母亲谈的十分的投缘的样子,她们简直就像是一对的母女,甚至比母女还要的亲,当时,我都心里乐的像开了花,毕竟,那时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我为我的父母们娶到了这么一个贤淑和孝顺的儿媳,而我觉得欣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能给我、还有我的家人带来幸福的女孩儿。
当一阵冷风掠过我的心头,看到自已一个人孤独的流浪在这个漆黑的雨夜里,我又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伤心与绝望。可我的心里还是在默默的为欣祈祷着,欣,但愿你能过的比我好,但愿你现在也不会像我这样的孤独,但愿你的选择没有错,我真的希望那个男人能真心的爱你,对你,给你幸福。
我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这时竟然又重新的迂回到了家里面,而且在我经过那家的饭店和商场时,那家饭店的生意异常的好,但那家商场里却依然是门可罗雀。
就在我有意的朝离这家的饭店的不远处扫视那个乞丐时,没想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进入到了我的视线里,只见她在路过那个乞丐的身边时,弯下腰去像似在那个乞丐的前面丢下了什么东西,而那乞丐却是头在地上瞌的像捣担频氖乔Ф魍蛐弧?br />
我没有来得及再思索些什么,而且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得出是李文姬的脸,只见她在那乞丐面前丢下一些东西后,便从容的走开了,显得步调很犹豫和不协调。
我匆匆的走过去,轻轻的在李文姬的背后拍了下她的肩膀,李文姬浑身一哆嗦,打了一个冷颤,吃惊的回过头来看着我,这时才放松下来。
“放心吧。我不是警察。”我说这话时明显的是不怀好意。
李文姬却冷冷的看着我道:“呵,警察又怎么了?”
“为什么不进去?”我指了指我们对面的合租的公寓楼道。
“哼,我有资格吗?你不是把我给撵出去了吗?”李文姬还是一脸的冰冷。
“呵,别装了,如果你真的要是生我的气了,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转悠了。”我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但她还是装作没有事儿似的道:“呵,现在这是大街之上,我想我在这里不管你什么事情吧?”
我却有点愤懑的故意道:“是吗?如果你现在还在做生意的话,那我就不误你的事情了。”
我觉得我说这话时态度特别的冷漠,只见李文姬这时却猛然一下眼睛里的泪水打了两个转儿。
我看得出,他这时在强忍着自已努力不把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但是,我说这话时,她的心一定已冷到了冰点。
“欧阳,你还是人不是人了呀?”只听见李文姬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看着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不住的流淌着,我的心里忽然间是一阵的疼痛,但我又觉得她又是那样的不值得让我可怜,也许我真的太在乎她是一个妓女了。
李文姬就站在那里任凭泪水往下落,幸好这时路上已没什么行人了,她一边用手摸着泪水一边还浑身上下不住的抽动着,时而还半着呜呜的声音。
看她没完没了了,我也觉得自已刚才说的话太过火了些,便试图近一步的靠近她去抱她,不过,我这时想的还是最好能给她一个可以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的肩膀。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向前挪了一步,双手轻轻的抱着了她的肩膀,我本来以为李文姬这时因为恼恨我而拒绝我,可是,她却也一下子的倒在了我的怀里面,并将头深深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直到这时我还感到她的整个身子还在不住的抽搐着。
也许我真的伤了她的心,而且很深很深。
“欧阳,我恨你,你太令人可恨了。”李文姬一边将眼泪在我的肩膀上来回的蹭着,一边用她那粉嫩的拳头捶着我的胸脯喃喃的道。
可我感到这时她的身子贴我更近了,我这时也顺势将半边脸紧紧的贴着她的粉颈,心里幸福的笑了。
回到家里面,李文姬跑到先手间把自已刚才脸上的泪渍洗干净后,又跑到我的面前,很是动容的看着我道:“是不是我哭过之后就不好看了呀?”
我用鼓励的眼光看着她笑道:“不呀,你本来长的就很漂亮的,而且我觉得你哭过之后更漂亮了,因为你把内心的悲伤都哭掉了呀。”
李文姬这时却撅着嘴瞪我道:“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讨人喜欢,都是你惹的祸,我不想理你了,大懒虫。”
说完,她又跑到了厨房里面,我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自言道:“呵,我真弄不明白,丫丫的是你先理我的还是我先理你的呀?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看来这些女孩子的心事真的不好猜。”
“欧阳,我想你现在一定饿坏了吧,你说你今晚想吃点什么?”李文姬这时控出头来问我道。
我看也没看她道:“随便。”
吃过饭后,李文姬又胡乱的忙了一番,这时已近十二点钟了,我也没有什么睡意,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李文姬忙完后,竟然也没去睡,而是从自已的屋子里拿了条被子,往我的身上一扔,褪下自已脚下的鞋子,竟然一骨碌爬到客厅的沙发上,用被子将自已裹的俨俨实实。
我有些不解的问她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李文姬却小鸟可人般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道:“我想今夜好好的让你陪我。”
我将手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欧阳,你真的会爱上我吗?”她居然又问起了这个话题。
我只是把她搂在怀里抱的更紧了,但却没有说话。
“其实,你能爱上我,我已经很感动了,我也知道,自从我踏上这条路上的时候,我就没有资格再让任何人爱上我了。”她的语气很是的沉重。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做妓女?”我还是心有余悸的问道。
“我说过,你能不问这个问题好吗?”李文姬哺哺的道。
我没有再问下去。
“其实,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的妓女,我们一般都是只陪那些有钱有势的,一般的我们根本都看不上。”
“呵,别介绍你们的业务了,没钱没势的也不会找你们,也玩不起呀。”我有点不耐烦的道。
“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人都陪,我们不是那些酒吧或其它地方一般的妓女,我们都有稳定的客户,说的好听点,我们就是这些人不稳定的“二奶”,可以让这些人包几天,然后我们会得到一笔数额不菲的钱,我们都有中间人,一般为我们介绍的客户都是来头比较大的,不过,当官的和经商的比较多,可他们这些人要求的条件也比较的苛刻,不漂亮的他们不要,没气质的他们也不会选,文化程度低的他们更看不到眼里,所以——”
“好了,你别给我说了,再说我可真生气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李文姬。
李文姬的身子这时一抖,吓的怔怔的看了我很久。
我也冰冷的看着她那刚才哭红的双眸,心中不紧一阵的酸痛。
我们就这样相对了很久很久,只见李文姬突然双手捂着眼睛,竟然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整个房间里又弥漫着凄凉而又暗淡的气氛。
看她不住的抽泣着,我也着实心中一阵的不快,便伸手又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我的怀里,李文姬将脸贴在我的臂膀上,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有时真的想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人人都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人人都要用世俗的眼光来看我呀?我是妓女,可妓女也有好的,也有坏的呀,难道妓女都不是好人吗?”
说到这里,她停止了哭泣,我则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细软的长发,没有吱声。
“其实,我也想做个平凡的人,过平凡的生活,有一个爱我的男人可以一辈子守在我的身边爱我、疼我,我也想有一个属于我的家,有我的孩子和我的幸福的家庭,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所以,这几年来,自从我和他分手当妓女以来,我总是做着各种善事,总是想以此来弥补我心中的某种遗憾,每次我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从乡下来的贫穷人家的孩子在我的后面跟在我的后面向我乞讨时,我总是毫不吝啬的从兜里掏出一些钱来给他们,虽然我知道我的这些钱挣的不是光明正大,但是,我却用我的身子挣的钱帮助了这些需要救助的穷人,我觉得我比那些把大把大把的金钱挥霍在我们身上的那些当官的和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