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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刚才应该已经把阿凡身上的伤治疗好了。”坐在阿纲头上的里包恩忽然冷静的开口。
“里包恩,你说什麽?”阿纲带著最後一点希望的看著里包恩,“阿凡的伤口既然好了,为什麽他却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里包恩食指指著泽田凡被六道骸用三叉戟贯穿的伤口位置,“你们看,那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至於他们不肯醒来的原因……”
里包恩低著头,手撑著下巴沈思片刻後,给出了众人答案,“我想大概是阿凡自己不愿意醒来。”
“为什麽啊?”阿纲更加不能理解,他不顾云雀骇人的眼神冲到泽田凡面前,情绪失控的用力摇晃著病床上躺著一动不动的泽田凡,“阿凡,你为什麽不醒来啊?你知道不知道大家都在为你担心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啊…阿凡哥…”
最後这一句阿凡哥,阿纲几乎带著绝望喊了出来。想到泽田凡有可能这样一辈子都醒不过来,阿纲就觉得肺部的空气像被人抽空一样,那种难受根本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他放任著自己的脆弱,趴在泽田凡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阿凡,六道骸对你就那麽重要吗?重要到你令愿为他去死也要抛弃我们这些爱你的人吗?阿凡哥,你怎麽可以这麽自私啊!!
里包恩出人意料的没有斥责阿纲没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著因为放声大哭而全身颤抖的阿纲。压抑了太久的情绪,也是时候发泄出来。
“蠢纲,哭够了没有?”等阿纲发泄完之後,里包恩才冷淡的开口,“与其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不如好好想想怎麽让阿凡醒来。”
“里包恩,你的意思是说阿凡他还会醒来吗?”里包恩的话让阿纲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擦掉脸上的眼泪,目光坚定不退缩的看著里包恩,“只要能够让阿凡醒来,不管什麽事情我都愿意做。”
很不错的眼神啊!
“蠢纲,你以为阿凡为什麽不愿意醒来?”里包恩鄙视的白了眼自家没用的废材徒弟,“难道你想让他醒来之後再一次在你和骸之间抉择一次吗?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反正到时候那个比你还蠢的阿凡也会选择同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想借此来保住你和骸两人的性命。”
听到里包恩的话,云雀漂亮的凤眸冷漠的眯起,浮云拐被他握得咯咯直响。果然又是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让泽田凡那个草食动物受伤了吗?既然这样,那就将他们通通咬杀…想到就去做,这是云雀信奉的准则。
他抬起手,浮云拐就凌厉的朝著阿纲攻去。阿纲因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泽田凡身上,根本没注意到云雀的攻击,就算注意到未进入言纲状态的阿纲也没有办法躲过云雀的攻击。
“痛!”腹部传来的疼痛让阿纲眼泪都快掉出来,但他还是强忍著绝提的眼泪,不解的看著云雀,“云雀学长,你做什麽?”
”先将你咬杀!”云雀面无表情的看著阿纲,“然後再咬杀那个惹人厌的六道骸。”
这样的话,所有碍眼的人就通通消失!
“你这个混蛋…”见自己尊敬的十代目首领被偷袭,狱寺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护在阿纲跟前,双手拿著炸弹,和云雀怒目而视,“你想对时代首领做什麽?要是你敢伤害十代首领,我就杀了你。”
“云雀学长,狱寺君…”被打倒在地的阿纲看著对峙的两人,又想著冷漠的转身而去的六道骸以及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泽田凡,脑袋一片混乱,嗡嗡嗡嗡的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来飞去,一种没来由的烦躁遍布全身。
和白兰的大战即将来临,为什麽他们现在就非得在这里内杠?
“你们通通给我住手。”愤怒化作了力量,阿纲再一次无需死气丸而以自己的意识转换成言纲状态,而且身上的那股压迫感也比平时要强大,他冲到对峙的两人中间,以一己之力拦下了两人的攻击,“比起这些来,现在更重要的不是阿凡吗?云雀学长,难道说阿凡死了你也不在乎吗?”
“嘁!”云雀冷哼声,收回拐子退到了一边。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和泽田纲吉这个草食动物一样没有办法失去泽田凡。
真是愚蠢的感情啊!
云雀忍不住自嘲的想著。
里包恩见状,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看来这件事情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他们的大空在不知不觉中变强了不少,这个样子的阿纲才更加的像彭格列的十代首领。
“里包恩。”见两人没有再战斗的意愿後,阿纲才转过身看著不知什麽时候坐到了病床边上的里包恩,“你刚才说有办法可以让阿凡醒过来,是什麽方法呢?”
虽然阿纲很努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但他褐色的双眸中还是透著担心和害怕。
“蠢纲,我最後问你一次,你看著我的眼睛老实的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做出什麽伤害到骸的事情?”里包恩看著阿纲,婴儿的包子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比如说杀了犬和千种?”
“里包恩,连你都在怀疑我吗?”冷静的瞳孔中闪过丝受伤,值得庆幸的是,阿凡始终相信著他,这样其实就够了。
“蠢纲,别说多余的废话!”里包恩不带感情的打断阿纲的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或者没有就可以了。”
“没有。”阿纲直视著里包恩审视一样冰冷的目光,平静的答道。
他什麽都没有做过,行得正,站得直,根本不需要心虚。
见阿纲这样,里包恩紧抿的嘴唇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他双手交握著继续开口道,“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只要将误会解开,你和骸之间就不会斗个你死我活,这样阿凡就没了心结,他不可能不醒来。”
是这样没错,可事情根本没有说得那麽轻松。他们根本连事情的经过都不知道,又怎麽解决误会。不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不管怎麽困难,他都一定要做到。这麽做不仅是为了阿凡,也是为了骸,同时更是为了他自己…
”云雀,你要帮忙吗?”里包恩看著云雀问道,云雀的风纪财团的情报系统可是比彭格列的优秀太多,要是有了云雀的帮忙,事情会事半功倍。
这要是换做平时,云雀一定会用一句“无聊”冷淡的回绝掉里包恩的请求。但这次有些不一样,云雀只是保持著沈默。
要和讨厌的草食动物合作吗?云雀看向床上的泽田凡,看来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这笔账等泽田凡醒过来之後他会跟他好好结算。
“等下我会让才哲过来。”
云雀会答应实际上在里包恩的预料之中,果然阿凡是牵制像云雀和骸这些不受约束的守护者甚至包括大空的最佳人选。所以於公於私都不可能让阿凡这麽长睡不醒……
阿纲没想到云雀会帮忙,有些喜出望外。
太好了,有云雀学长的帮忙,事情一定会更轻松的完成,这样阿凡也能早点醒来。
阿凡,你等我……阿纲双拳紧握,头上的死气火焰又比刚才要旺盛一些,我一定会让你醒来。
说行动就行动,除了主动要求留下来照顾泽田凡的贝尔外,刚才还在医疗室的众人一下子就又到会客室去商量著作战计划了。当然云雀并没有参加,而是让身为左右手的草碧全权负责。他自己只丢下一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见踪迹。
等迪诺处理完加百罗捏的事务回到彭格列基地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番闹腾…虽然非常担心泽田凡,但为了让泽田凡早日醒来,迪诺还是不得不又立刻动身回到了加百罗涅总部,他需要借助加百罗涅的力量来查明事情的真相。
── 密鲁菲奥雷总部
白兰坐在大屏幕前,一边吃著棉花糖一边看著屏幕上属下们传来的报告……
“是这样啊?”白兰停下了品尝棉花糖的动作,嘴角勾起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六道骸真的对阿凡动手了啊?这还真是出人所料。”
“这多亏了白兰大人的计划。”屏幕上的士兵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家boss,“仅用 这样一个计谋就让那个聪明的彭格列雾守上当了。”
果然白兰大人是最厉害的,他应该立於世界的顶点,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而他也会永远的效忠於白兰大人。
“不对哦。”白兰摇了摇手上的棉花糖,笑得眼睛眯成条线,看起来一幅蓄意无害的模样,“六道骸要是这麽轻易的上当,那他就不会成为哥哥的朋友。他可是非常擅长伪装的雾哦,一不小心我们就会被他欺骗了…”
“可是,从我们得来的情报来看,六道骸确实是在伤了泽田凡之後就离开了彭格列。而且,正暗中和彭格列作对,而泽田凡现在也依然昏迷不醒。现在彭格列及其合作家族也正在全力调查这件事情。boss,就算是六道骸也应该有被感情束缚住的时候,所以我想…”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哦。”白兰有趣的笑著,但眼神中却不见任何笑意,“骸君可是那种可以连眼睛都不眨的亲手杀死情人的人,他不会被任何感情所束缚。”
呵呵…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哥哥,真不愧是你看上的人啊,果然能带给人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原先他就没报期望会骗过六道骸,之所以会这麽做只是因为闲得无聊跟六道骸玩个游戏罢了,却没想到这个游戏会这麽的有趣…呵呵,他也好久没见过阿凡了,也是时候去见一见他了。
说起来,十年前自己似乎还救过他一次。那麽,也该到了阿凡报恩的时候咯。
──同一时间,十年後的黑曜,六道骸以前的基地─
六道骸自从离开彭格列基地後,就来到了!曜,这个十年来一直没变的地方。只不过这次他身後不再站著犬和千种,而只有库洛姆,以及多了个弗兰。
“库洛姆,弗兰,事情准备的怎麽样?”六道骸坐在他专属的沙发上,双手交握著放在胸前,微笑的问著眼前的两人。
“ok。”弗兰做了个“ok”的手势,“随时都可以开始行动。”
“是吗?”六道骸嘴角划过残酷的笑,他站起身,长长的风衣在背後翻滚,“也是时候让白兰知道惹怒我的恐惧了。”
“师父,你那种表情好恶心啊。”弗兰忍不住吐槽,但他心里清楚,他的师父这次是非常的生气。
“骸大人,我会拼死完成骸大人的愿望…”
“说拼命未免太夸张了吧。”弗兰急忙撇清关系,“师父,先声明,me的生命可是很宝贵,才不要这麽轻易的就被牺牲掉。”
“库呼呼…”六道骸只是发出诡异的笑声,“在那之前还是先把碍事的小喽罗解决掉。我可爱的库洛姆,这就交给你了。”
“是,骸大人。”
经过十年的成长,如今的库洛姆也已经今非昔比。她仅用一瞬间的时间就将躲在暗处监视著他们的几个密鲁菲奥雷的侦查兵给歼灭。
“做得不错哦,我可爱的库洛姆。”六道骸率先跨出了脚步,“那麽,现在出发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白兰的目的
就算是拥有著超强治愈能力的贝斯利亚的晴孔雀也没有办法让泽田凡醒来。正如里包恩之前所说的那样,泽田凡胸口的伤基本已经痊愈,之所以迟迟不见醒来是因为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肯醒来罢了。
虽然现在没有性命之忧,但这样的情况再继续恶化下去,泽田凡恐怕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所以,除了尽快的解决和骸的误会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救阿凡了是吗?”阿纲问道。
“恩。”贝斯利亚点头,“这是唯一能够救泽田boy的办法。”
“十代首领,你不用担心拉。”狱寺急忙安抚著情绪很明显比刚才要低落的阿纲,“如果是十代首领的话一定能够解决的。”
“真的吗?”阿纲自己都没有自信,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精神,“狱寺君说的没错,就算是为了阿凡也不能放弃。我一定会努力的找到解决误会的方法。”
只是他们忙了好几天都没有什麽头绪,真的那麽简单就能够解决吗?就算下定决心要努力,阿纲心里还是很没底。
“说起来,十代首领你最近有没有看到那个棒球笨蛋啊?”狱寺发现从泽田凡出事那天起,山本武那个笨蛋就不见踪影,他并不是担心那个笨蛋,只是在这个时候失踪,难免会让人在意。
“山本吗?”阿纲偏著脑袋想了想才答道,“前几天他有跟我说过有些私事要处理,会暂时离开几天。”
当时阿纲也很好奇山本会有什麽私事需要处理,但因为是山本所以阿纲也没有太过担心。
“嘁!”狱寺有些不爽的哼了声,然後很不满的抱怨道,“那个笨蛋,作为守护者还真是失职。竟然在十代目首领最需要人手的时候玩失踪。”
“狱寺君,话不能这麽说…”阿纲尴尬的看著狱寺,“山本也有山本的苦衷。”
“我说你们,要吵的话就出去吵。”因为泽田凡不肯醒来,一直守著他的贝尔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被他们这麽一吵,心情更是糟糕透顶,手上的小刀也明晃晃的碍眼,他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还是说你们想让本王子让你们永远都开不了口。”
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样,烦死人了…
“你说什麽,你这个混蛋!”狱寺哪能忍受敬爱的十代首领被如此侮辱,立刻就进入了战斗状态,“这里可是彭格列基地,你要是对十代目首领不尊敬,我现在马上就炸飞你。”
最後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狱寺君。”阿纲头痛的叫住剑拔弩张的狱寺,“我没关系,你赶紧把武器收起来。”
“可是…”狱寺不甘心的还想说什麽,可看到阿纲的表情後,还是乖乖的收起了手上的炸药。
“贝尔先生,阿凡就麻烦你了。”阿纲礼貌性的跟贝尔说了声後,就带著狱寺离开了医疗室,“狱寺君,我们也走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是的,十代目首领。”
“呐,贝尔,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泽田纲吉似乎变得成熟了些,和这个时代的他越爱越像了。”等两人离开後,贝斯利亚很感兴趣的对著贝尔说道。
贝尔冷淡的白了眼贝斯利亚,冷冷的丢下一句无聊後,视线就又落在了昏迷不醒的泽田凡身上,没再开口多说一句话…
密鲁菲奥雷总部──
白兰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前面通讯用的大屏幕忽然闪动了下,很快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橘发戴著眼镜的男人。
“哟,小正。”白兰微笑著跟屏幕上的男人打著招呼,“这个时候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吗?”
这个橘发男人正是入江正一,也就是阿纲他们回到过去的关键人物。
“白兰大人,您这是要出去?”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的哦…”白兰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吃著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拿来的甜品,“想要出去见一个朋友。”
“白兰大人也会有朋友吗?”完全不畏惧白兰,敢这样吐槽白兰的整个密鲁菲奥恐怕就只有入江正一一人。
“小正这麽说我可是会很伤心啊!”
入江正一白了眼白兰,“白兰大人,我看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正在伤心。”
“小正,特意的联系我该不会就是跟我说这些吧?”白兰将杯子里的甜品全部解决後,眼镜半眯著看著屏幕上的入江正一,整个气场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白兰大人。”入江正一再一次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非常认真的看著自家没事就总爱找人麻烦的boss,“有关六道骸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哦。”白兰笑,“因为觉得很好玩就这麽做了。”
“白兰大人。”入江正一手自己隐隐发痛的胃部,因为生气的关系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许多,“请您适可而止吧,您这样可是会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
“小正你啊就是太容易生气了。”白兰笑眯眯的看著入江正一,“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也不想想我会变成这样是谁害的啊。”
入江正一觉得有这麽一个完全不体验部下的boss还真是可悲。
“小正是在怪我吗?”
“我可不敢。”
“呵呵…”白兰若有所思的看著入江正一,那笑容不知怎麽的就让屏幕那边的入江正一打了个寒颤,“在我看来小正可是什麽事情都敢做哦。”
“白兰大人,我不懂你的意思?”入江正一的表情发生了细小的变化,但他还是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不懂吗?那就算了。”白兰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他主动截断了通讯信号,“今天和小正的通话就到这里,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我那个朋友。”
骸君,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够连眼睛都不眨的杀死自己最爱的人吧,呵呵呵,我可是非常感兴趣啊……
作者碎碎念:虽然看起来不像,但真的快完结了哦~~~~
最终章 各自的希望1
叫库洛姆收拾掉了那些监视他们的垃圾後,六道骸三人就准备离开,可才走出基地,迎面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哎呀哎呀,小麻雀什麽的果然讨厌啊,不管什麽事情都喜欢参上一脚。”六道骸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著,眼神却冰冷的看著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面前的云雀,“果然还是要先把你解决掉。”
“这话该是我说的。”云雀身上的气压更加冰冷,那不断上升杀意让对面站著的库洛姆和弗兰不由得的退後一步。
这就是最强守护者生气的样子吗?果然是非常恐怖。站在这样的云雀面前还能若无其事的笑出来的恐怕就只有六道骸一人了。
云雀凤眸危险又冷酷的看著六道骸,拐子的末端燃著紫色的死气火焰。他已经受够了,一次又一次冷眼看著眼前这个男人将泽田凡那个草食动物伤得体无完肤。既然没办法再忍耐,就由他亲手结束这种让人讨厌的关系。只要将六道骸咬杀,就没人可以再伤害到那个草食动物了。
“哦?”六道骸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小麻雀,那就让我看看这十年来你究竟有没有进步吧。”
六道骸这类似挑衅的话语无疑更加刺激著云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股骇人的气压,这强烈的压迫感让周围一切生物都不敢靠近。
“师父,你要在这里跟人打架 me是没意见,只不过啊…”弗兰站得离六道骸有一段距离,他拉了拉头上的青蛙帽,没什麽表情的大声提醒著似乎忘记了正事的六道骸,“师父,耽误了最佳时机的话,me可是不负责任。”
“哎呀哎呀,真是不可爱的徒弟。”六道骸收回三叉戟,有些惋惜的开口,“小麻雀,虽然我很想在这里就将你咬杀,不过可惜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先拜拜了。”
“六道骸,你以为我会让你逃掉吗?”云雀并不打算这麽轻易放过六道骸。
“真是麻烦啊。”
“所以说师父是笨蛋啊…”身後的弗兰忍不住吐槽道,“不过还好笨蛋师父有me这个聪明的徒弟,me可是早就猜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哦?”六道骸感兴趣的眯起眸子,“你所谓的准备就是那个被你用幻术隐藏起来的某个人吗?”
“嘁,被发现了吗?”弗兰做出一个失望的表情,“me还想给师父一个惊喜的说。”
“你是笨蛋吗?”六道骸“鄙视”的看了眼自家徒弟,“不要忘记我才是师父哦,想要骗过我,你还差得远。”
“不过…”感觉到云雀不断增长的愤怒和斗气,六道骸忍不住怀疑道,“他是小麻雀的对手吗?”
“谁知道。”弗兰非常不负责任的摊手,“me只知道他能替我们拖住云雀恭弥,这就够了。”
弗兰话说完,他的旁边就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而那人赫然就是跟阿纲说有私事要处理的山本武。
“哟…”山本抬起手跟众人打著招呼,笑得天然的开口,“我现在是不是该说山本武登场?”
“想不到山本君竟然会愿意跟我家那个笨蛋徒弟“同流合污”,这还真是令人意外?”
“师父,什麽叫做同流合污?me这麽辛苦可全是为了师父你啊。”
“嘛,嘛,因为很有趣啊!而且…”山本的眼神有片刻的冰冷,但很快又恢复成平时乐观天然的模样,“这一切都是为了回到过去不是吗?”
“山本武。”云雀虽然早就察觉到这附近还隐藏著一个高手,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山本武,他惊讶的同时表情又冷了几分,“你也想被咬杀吗?”
“哈哈!”山本抓了抓头发,双手却握住了时雨金时,“云雀和十年前一样,还是那麽有趣啊!”
口中说著云雀有趣的山本并没有被云雀和六道骸中间的气压吓住,他身体挡在六道骸前面,笑眯眯的看著云雀道,“嘛,云雀,阿骸似乎还有真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不能让云雀阻拦阿骸哦。”
“山本武…”云雀皱眉,“那就先将你咬杀。”
“阿哈,云雀可要手下留情哦。”
六道骸三人趁著云雀和山本战斗的机会准备离开,云雀本想阻拦,但因为山本实在太难缠,他一个疏忽给六道骸抓住机会“逃”了出去…
六道骸三人才离开黑曜基地,门外就停了俩小轿车,而开车的人赫然就是六道骸口中被阿纲杀了的十年後的千种,千种旁边的副驾驶座上坐著的是十年後的犬。
“真亏你们能逃出来。”看著两人虽然受了点小伤,却没什麽大碍的两人,六道骸放下心来讥笑道。
千种仅仅是抿了抿唇。
犬则不好意思的擦著自己的鼻子,”虽然不想承认, 不过这次多亏了弗兰和山本武的帮忙,我们才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
“库呼呼…”六道骸坐上车,示意千种开车後才又道,“也许是白兰故意放你们出来也说不定。”
“骸大人,你说是那个男人故意放了我们?”犬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那怎麽可能?”
千种皱了皱眉,示意旁边的犬不要太激动後,他才冷静的问道,“骸大人,既然那个男人抓走我们是为了挑拨骸大人您和彭格列的关系,那他又为什麽故意放了我们?正常来说,直接杀了我们不是更有效果吗?到时候根本是死无对证。虽然我并不认为骸大人是那种会掉入这种低级陷阱的人。”
六道骸双手交握著搭在下巴上,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库呼呼,如果真的那麽做的话,那个人就不是白兰了。”六道骸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又或者两者皆有,“白兰这个人比起结果他可是更加享受捕捉猎物的过程。他并没有杀你们而是直接将你们放回,这是他的恶趣味哦。”
“恶趣味?”千种不解的看著六道骸。
“没错,就是恶趣味,为了向我示威和挑衅。”六道骸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弧度,“他想告诉我,他既然可以放了你们,就随时都可以再抓你们。他可是非常喜欢将猎物耍得团团转。”
“那个混蛋…”被小瞧的不甘心让犬愤怒的捶打著座椅。
“啊啦,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恶趣味。”弗兰没什麽好感的说道,“和笨蛋师父你的兴趣还真像。”
六道骸的三叉戟在车子内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还是运用自如的戳著弗兰的青蛙帽,“库呼呼,可别把我跟那家夥混为一谈。”
说完,六道骸才又对著犬和千种道,“你们两人,下次要是再掉进这种低级陷阱之中,我可不会再管你们。”
话是这麽说,但只有六道骸自己知道,他很庆幸白兰有著这样的恶趣味。毕竟比起被挑衅,他更不愿意看到两具冰冷的尸体。
“是,骸大人,我们会注意的。”犬和千种一起答道。
“笨蛋师父,还真是不坦率啊!”弗兰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吐槽六道骸的机会,“明明根本就做不到。”
“库呼呼…”六道骸又露出了招牌微笑,“笨蛋徒弟,你是不是太久没到地狱旅行所以很怀念地狱的感觉呢?”
“不,me一点都不怀念。”开玩笑,那种地方他可是一次都不想再去。
“骸大人,机场到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机场。
“走吧。”六道骸眯起眼,率先从车上走了下来,“也是时候了…”
最终章 各自的希望2
另一方面,切断了和入江正一的通讯之後,白兰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独自一人搭乘著私人飞机飞往日本并盛,一场新的战争正无声的朝著阿纲他们靠近…
而此时,在并盛彭格列基地的会客室内,包括一直看护著受伤的泽田凡的贝尔在内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会客室内,因为迪诺带来了一个让人大吃一惊的消息。这整件事情的幕後黑手竟然是密鲁非奥雷的boss白兰。
“又是他吗?”想到白兰做的种种,阿纲不由得的握紧了拳头,对於这个素未蒙面的敌人又多了几分敌意,“为什麽他要这麽做呢?”
“十代首领,那家夥之所以使用这麽卑鄙的手段一定是畏惧我们的能力,想要借此挑拨我们和六道骸之间的关系。”狱寺愤愤不平的说著,拳头握得铮铮响,“真是卑鄙的家夥。”
“可是这样也不对啊。”阿纲还是觉得奇怪,他不解的向里包恩寻求答案,“就像你们说的那样,这个世界的白兰无疑是最强大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根本就没必要做这些事情。”阿纲越想越觉得奇怪,“而且,既然我们都能通过调查得到真相,骸那麽聪明的人不可能会被欺骗…”
狱寺沈默了,他没办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里包恩抿起嘴,表情有些欣慰。经过这些历练,阿纲终於稍微成长了起来。这样子的他看上去才有那麽一点boss的感觉。至於阿纲提出的那些疑问,里包恩心里多少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阿纲。现在的阿纲还太过依赖他,也是时候让蠢纲学会独立思考了。
“那种事情谁知道呢?”里包恩双手抱胸,事不管己的说道,“蠢纲,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诶?怎麽会这样!”见里包恩一副并不想C手的模样,阿纲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心骨,他手足无措的看著里包恩,“连里包恩都不知道吗?”
“嘻嘻嘻嘻…”贝尔的笑声中带著嘲讽,“泽田纲吉,你真的很好笑,你当彩虹之子是上帝吗?什麽事都想要依赖他人,boss是正确的,这个样子的你根本没办法让人信服。想到泽田凡竟然为了你这样的人卖命,王子我就非常的不爽啊。”
“我…”贝尔的话让阿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羞愧的低著头。
“贝尔●菲戈尔,你想打架吗?”任何时候,狱寺都不允许别人侮辱他敬爱的十代首领,“十代目他很厉害的,才不像你说的那麽没用。”
贝尔对此嗤之以鼻,“本王子可没看到他厉害的地方。本王子只知道,就是这个你口中很“厉害”的所谓彭格列十代一次又一次的害泽田凡受伤!”
也就只有那个笨蛋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阿纲的头低得更低了,贝尔说的对极了,就是因为他太弱所以才会害阿凡老受伤,如果他能够再变得强大一些,如果…
“蠢纲。”里包恩冰冷又透著残酷的声音打断了阿纲的思绪,他冷冷的看著消沈的阿纲道,“只会想著如果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变得强大。”
心思被里包恩窥探,阿纲一张脸涨得通红,“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他也在不断的努力,可是到底有什麽办法可以让人在最短时间内强大起来呢?
“好了,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见气氛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迪诺适时的阻止,对於阿纲迪诺并不是没有怨念,但他能够理解自己这个小师弟,“现在并不是追究责任和互相指责的时候,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这是白兰搞的鬼,那麽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怎麽去解决这个问题。”
“说是这麽说,可我们连白兰为什麽这麽做的原因都不清楚。”阿纲沮丧的说道,“也不知道骸现在在哪,就算是想跟骸解释清楚也找不到人。”
“关於六道骸的行踪…”代替云雀出席的草壁刚想说什麽,基地内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怎麽呢?发生什麽事情呢?”阿纲紧张的问著。
“强尼二,这是怎麽回事?”里包恩冷静的问著强尼二。
“那个,boss,里包恩先生,有敌人潜入。”强尼二慌张的说著。
听到有敌人潜入,众人脸色皆变。
“十代目首领,我会保护你的。”狱寺忠心耿耿的护在阿纲身前。
贝尔则站起身第一时间往医疗室赶去,迪诺也紧随其後。
“狱寺君,谢谢你!”阿纲微笑的跟狱寺道谢,“我很担心阿凡的情况,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
“是,十代目首领。”
结果,原本在会议室的一行人又全都来到了医疗室。可才进到医疗室,他们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住。
只见白兰抱著昏迷的泽田凡正微笑的和他们打著招呼。
“嗨,彭格列的各位大家好啊…”白兰笑得很温柔,如果不是因为早就知道他是个什麽人,也许在场的人都会被他的这个笑容给蛊惑,“这麽冒昧的来打扰,真是抱歉。”
阿纲等人虽然早就从十年後的风太等人口中知道白兰是个残忍的人,可看到眼前的白兰的时候,他们还有那麽一点不真实的感觉。
里包恩冷著脸,猜测著白兰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在云雀和六到骸都不在的情况下,白兰如果想要动手的话,形势对他们非常的不利。
“放开他。”贝尔冷漠的声音率先打破了横亘在中间的奇怪气氛,“给我把泽田凡放下。”
“这可不行哦!”白兰笑得蓄意无害,“我啊可是特意来见凡君的啊。”
“我说了,将他放下。”贝尔沈下脸,用比刚才更加冰冷的声音说道,他的手上已经握紧了武器。作为瓦利安的一员,贝尔比谁都知道白兰的恐惧。但就算是白兰,如果他敢伤害泽田凡,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仅贝尔这麽想,迪诺等人也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你们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白兰完全没有被吓住,他将怀里的泽田凡抱得更紧,眼神稍稍暗沈了些,“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他。我只不过是想跟凡君好好叙旧罢了…”
说完,他身体一晃,在众人还未有所反应之前,人就已经消失了。
“可恶!”回过神之後,狱寺懊恼的一拳打在墙上,“让那个混蛋给跑了。”
“我们应该庆幸白兰这次没有和我们动手。”里包恩一针见血的指出一个事实,“如果白兰想要动手,就凭现在的你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众人皆是沈默,虽然很不甘心,可是却无法反驳…刚刚面对面的接触後,他们才知道白兰有多麽恐怖。
“觉得不甘心吗?想要救阿凡吗?”里包恩不带感情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晃了两下,“那就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对抗白兰。”
最终话 各自的希望3
当白兰抱著昏迷的泽田凡来到入江正一的基地时,包括入江正一在内的所有密鲁菲奥雷成员都被突然出现的自家boss吓了一跳。
入江正一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剧烈的绞痛起来,他忍无可忍的对著自家满不在乎的boss咆哮道,“白兰大人,请您有一点boss的自觉,下次再擅自行动之前至少也提前通知一声。你知道不知道整个密鲁菲奥雷都因为白兰大人的失踪而乱成一团。”
真是的,有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boss,他至少要短寿十年。
“哈哈哈…小正就是太一板一眼了。”白兰漫不经心的看著入江正一,丝毫没将他的愤怒放在心上,“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啊,崩得太紧的话,对身体可一点好处都没有哦。”
“有这样一个boss,部下们怎麽可能放松。”入江正一完全不给面子的吐槽。
“好了,小正。”白兰收起微笑,整个人感觉一下就变了,就连入江正一也被这样的气场*迫的退後一步,“抱怨的话等会再说吧,现在帮我准备一间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房间,记住是”任何人”哦~”
白兰特地强调了“任何人”。
入江正一不知道白兰在计划些什麽,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被白兰抱在怀里的泽田凡,神情不自觉的变了下。
“我知道了。”入江正一对著白兰做了个“跟我来”的动作,“白兰大人请跟我来。”
入江正一将白兰带到了基地的会议室,面无表情的解释道,“白兰大人您放心好了,这里是整个基地最安全最保密也是最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只要关上这扇门,外面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就麻烦小正帮我把门给关上了。”
“是,白兰大人。”
会客室的门被关上之後,白兰就将泽田凡小心的放在长桌。他自己则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泽田凡的眉眼,温柔又残酷的开口道,“阿凡,你还想装睡到什麽时候呢?我抱著你可是很累哦。”
躺在桌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白兰并未因此而生气,他修长的手指顺著泽田凡的脸一直往下滑,“我们可是许久没见面了,你这样对我不理不睬,我可是会生气哦。”
回应白兰的还是一室的寂寞。
见泽田凡似乎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白兰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他的手已经滑进泽田凡的衣内,手指不安分的在泽田凡的胸口磨蹭著,用温柔的语调说著和表情完全不相符的话语,“骸君,你要是再不让阿凡醒来的话,我可是会就这麽侵犯他哦。”
原来,泽田凡伤口痊愈却迟迟未醒来的原因,除了他本身的意识外也受六道骸幻术所影响。除非六道骸解开泽田凡身上的幻术,否则就算泽田凡本身想醒来也无能为力。
因为六道骸有和泽田凡缔结契约,六道骸能够借由泽田凡为媒介,了解到这边所发生的事情。
白兰刚才的那句话无疑是对六道骸说的,他就不信六道骸会无动於衷的眼睁睁看著他侵犯泽田凡。就算六道骸真的那麽做,他也没有任何的损失,反正泽田凡的味道也不错,他一直都想要尝尝。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泽田凡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杀意。待这股杀意消失之後,泽田凡也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泽田凡才睁开眼睛就对上白兰微笑的俊美面容,看到白兰的时候,泽田凡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果然是你搞的鬼啊…”泽田凡满满从桌上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的看著白兰,“白兰,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阿凡,对於久别重逢的朋友,你这样的反应未免也太冷淡了吗?”
“那你希望我能有什麽反应呢?”泽田凡无奈的皱了皱眉,没好气的开口,“对著一个险些杀死我的罪魁祸首,我该摆出什麽表情才对呢?给你一个热情的拥抱吗?”
白兰眯起眼,继续笑,“阿凡这样可是冤枉我了。”
他转动了下椅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後,又继续道,“险些杀死你的那个人可是骸君哦!骸君明知这一切都是我计划的,却将计就计的刺伤你,趁机对你施幻术,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引到这,而他也好趁机潜入密鲁菲奥雷将哥哥救出哦。(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记得白兰的哥哥啊)”
白兰说到这之後故意的停顿了好长一段时间,漂亮的眸子不动声色的观察著泽田凡的表情,见对方脸上并没有出现自己期待中的难受的表情时,白兰稍稍有些失望,不过他可不会这麽轻易就放弃自己的恶趣味。
“阿凡,你深爱的那个男人可是为了别人可以毫不保留的利用你哦。”
听到白兰这类似挑拨离间的话後,泽田凡憨厚的笑了下,十年後的他已经很少再这麽笑,“白兰,能够对阿骸有点作用,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
这将进十年的岁月里,六道骸因为他的关系不停的退让和妥协。这一路走来,泽田凡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所以,不管六道骸对他做什麽他都不会生气,相反的他还会因为自己对六道骸有那麽点用而暗自高兴。
即使是白兰也因为泽田凡这奇怪的反应而略微惊讶的挑起了眉,人类的感情什麽的果然比想象中要有趣。
“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