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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的碎碎念紫琳写序的现在,正好是三月十八日,书宝宝上市的时候,应该是五月,还是老话一句,笨蛋琳希望大家会喜欢这个故事。
柳湄的故事,让笨蛋琳写了好久好久,也许是有些压力吧?因为朋友都对柳湄充满了期待,让笨蛋琳备感压力,也因为苦恼而抓掉了不少头发,唉!
更恐怖的事还在后头。
昨天,编辑秋秋打电话来通知笨蛋琳书名已经敲定的事。
“嗯……那个书名已经取好了喔!”秋秋甜美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笨蛋琳却起了一身J皮疙瘩。
“好,你说吧!”笨蛋琳很认命地抓紧话筒。
“那……你要先坐稳了哟!”秋秋的话让笨蛋琳头皮发麻。
“天哪!”笨蛋琳先是一声哀嚎,“这次的书名很恐怖吗?”
“也还好啦!你确定你坐稳了吗?”秋秋的关心,让笨蛋琳心中的恐惧直线窜升。
“好,你可以说了,我已经坐稳了,只是冒了一堆冷汗而已。”不盖你们!笨蛋琳当场真的冒汗了,只不过,这几天笨蛋琳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一直容易流汗倒是真的。
“嗯……书名有五个字。”秋秋卖了个关子,慢慢地说著。
“哦!然后呢?”笨蛋琳想,心脏若是蹦出胸口也不是怪事了。是继续卖关子,呜……“那……前两个字呢?”笨蛋琳真的有了要上断头台的感觉。
“就是‘风流’!”秋秋揭晓了谜底。
“什么?”笨蛋琳一声尖叫,差点摔下椅子。“风流小王爷?”
“对啊!”秋秋很高兴地回答。
“呜……男主角有这么风流吗?”笨蛋琳真是心痛。
“唔,是有那么一点*!”秋秋彻底粉碎笨蛋琳心中的小小期望。
“那……那……一定要用这个书名吗?”笨蛋琳苟延残喘地小声问。
“你有更好的书名吗?”秋秋的一句话,堵死了笨蛋琳。
“没有……”笨蛋琳的回答,缥缈得像一缕游魂。
一番讨论之后,得到的结果是,笨蛋琳决定把这段对话写出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秋秋身上。
上天明鉴啊!书名不是笨蛋琳取的啊!虽然秋秋觉得这书名取得够劲爆,虽然笨蛋琳也实在找不到理由反驳(谁敢说这书名不劲爆?),但是,笨蛋琳还是要澄清。
大人哪!冤枉哪!人绝对不是笨蛋琳杀的!
呜,含泪的笨蛋琳,扭著手上的小白绢,哀凄地等著大家往下翻页看故事……ps,小编编:嘿嘿嘿……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啦,嘿嘿嘿……谁教我的外号叫“飞刀手”咧!源起单调的木鱼敲击声,夹杂著僧侣的诵经声,“太和殿”显得庄严肃穆。前来参拜的善男信女,各个手持香炷,口中念念有词,祈祷著未来的日子能够丰衣足食、合家安康。
柳湄淡然地为首环视巍峨的庙宇,冷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趁著娘亲与姊姊正专注地合眼祈福时,她悄悄地起身,离开大殿往后面走去。
如果求神拜佛就可以心想事成,人生哪会有那么多痛苦?柳湄边走边想著。真要让生活过得顺遂,多半还是得靠自己。不就有人说:“神仙难救无命人”吗?这一点,柳湄自觉得比别人想得透彻。
只是,这样的想法放在心中嘀咕就好,若是说出口,不惹来娘亲的斥责才怪呢!
后殿十分的安静,几无人?。柳湄四下顾盼,觉得清静舒适。
“真好!前面人挤人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忍不住喃喃低说,往左拐个弯,准备深入参观。
倏地,她听见女子喘息的声音,吓得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往树丛后躲去。
“小王爷……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瞧见的。”女子喘息得厉害,几乎无法好好说话。
柳湄蹙起眉,悄悄地自树缝中眨眼瞧去。
“怕什么?给人瞧见也好,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看不见面貌的男子轻浮地笑说。
柳湄心虚地抓紧胸前的衣襟,总觉得他好像在暗示自己似的。基于礼貌,她应该退开的,可是好奇心紧紧地扣住她的脚,她只能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小王爷……这里……这里是神殿哪!”女子娇喘著推拒男子贴近的脸庞。
“你敢拒绝?”男子声音一沉,扣住女子的下颚寒声道。
“不是的!小王爷……啊!”女子惊喘了一声,肩上的衣料已被男子粗鲁地撕裂,雪白的L肩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柳湄惊愕地以手掩唇,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惊叫出声。
男子将女子抱起,让她坐上庭栏,大掌牢牢地捏住袒露于外的浑圆ru房,狂烈地吻著。
“碍…小王爷……”女子已忘了礼教,狂乱地甩摇著蛲首,娇吟出不成句的语调。
男女交缠的Y乱之声断断续续地传入柳湄耳中,她僵在原地,一颗心跳得飞快!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如此地……亲密。
女子白皙修长的腿盘踞上男子的腰身,而男子雄健的身躯不断地向前挺进。
柳湄的喉间咕哝一声,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地瞪视著他们。
随著女子忽高忽低的浪叫声,她只能揪紧衣摆,脑子里混乱成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碍…”女子突地拔高尖叫,吓得柳湄在原地惊跳了一下。
男子松开手,任由女子瘫靠在栏柱上喘息,然后,他猛地回身,目光向后一扫──柳湄的一颗心差点跳出口,那……那男人一脸Y鸷,却长得恁地好看!她只觉心口一荡,有些莫名的情愫在胸口翻腾。
直觉地,她转身想跑,才迈开几步,已被人自后擒住,用力地将她扯回。
“看够了吗?”男子邪笑地抚上柳湄的脸颊,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臂。
柳湄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张著惊惧的大眼无措地望著他。
近看他,他眸中闪烁的光彩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眼底。她,从未见过如此邪佞的男人──一个好看却又让人打心眼底恐惧的男人!
“怎么?想试试吗?”男子微一用力,柳湄整个身子失控地摔进他的怀里,她的小手抖颤著抵抗他的贴近,却惊觉他半敞的胸膛上净是薄汗,她吓得小手一缩,反倒更狼狈地瘫靠向他。
“小王爷,你吓坏她了。”女子已将身上的衣饰整理妥当,吃味地走近他们。斗才的火热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他就已将心思转到一个小女娃身上,女子心里颇不是滋味。
不理会女子的话语,男子大掌一张,罩住柳湄倘未发育完全的稚嫩胸脯。
“啊!”柳湄惊叫了声,又捶又打地反抗著,却无法摆脱他的侵略。她羞得想哭,却硬脾气地死撑著。
“倒是发育得不错。”男子邪恶地笑著。
“小王爷,仪式似乎结束了,可能有人会过来。”女子的眉头皱成深壑,话声一落,远处便传来呼唤声。
“湄湄……湄湄?”
柳湄趁著男子手劲一缓的刹那,滑溜地逃走了。
“妹妹?”男子不以为意地敛起笑,若有所思地盯视著柳湄逃走的背影,道:“标致的小美人溜掉了。”
“小王爷,什么时候再来‘暖春园’坐坐呢?大家都念著你呢!”女子娇笑著偎向男子,一脸的妩媚。
“该去的时候就会去。”男子随手一摆,迳自离去。在“太和殿”上演的春光,至此已荡然无存。
另一方面,柳湄仓皇地迎向姊姊柳潆。
“湄湄,你跑哪去了?”柳潆脸上净是担忧。
“对不起,我……我只是四处逛逛。”柳湄一双大眼下意识地向后瞟去,神色不定地回答。“你怎为了?脸色好苍白,发生了什么事?”柳潆蹙起眉问道。
“没……没什么事。娘呢?”柳湄岔开话题。她心里松了口气,那个诡谲的男人并没有追来,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悄悄回头再望一眼。
“娘在前殿等著,要回家了。”柳潆再望柳湄一眼,“到底发生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我们回家吧!”说著,她迳自领先朝前殿行去。
柳潆狐疑地望著柳湄略显急躁的身影,虽然察觉出不对劲,却又无法具体地说出哪里不对。唉!对于这个话少的妹妹,她总是不知如何才能和她交心。
自那天起,这起惊魂事件悄悄地尘封在柳湄的记忆里,难以磨灭……***
男女激烈地翻云覆雨,黝黑的身子缠绕著赛雪的同体,男人的低喘伴随著女人的娇吟,一幕幕皆令人口干舌燥。蓦地,女人仰起脸……“吓!”柳湄从床上弹坐而起,惊惧地拭去额间渗出的薄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在“太和殿”参拜的那一天起,她一次又一次地梦见那名男子与女人交欢,更骇人的是,方才梦境中的女子竟然是她自己!
“怎么会?”柳湄失神地低喃,微抖的小手抱著头,不断地摇著。
这是不道德的!她怎么会梦见与男人……柳湄痛苦地喘著气,一颗心如擂鼓般急跳。如果可以,她真想除去那天的记忆!只是,不论她如何努力,他总会在深夜时分潜入她的梦境作怪。
“小王爷……”她记得那名女子唤他“小王爷”。
这个城镇里,只有楚王爷府。那位小王爷,想必是楚小王爷吧?
两年来,他的身影非但没有淡去,反而日益深刻地镂在她的心坎上。她不敢同人提起,只能将所有的思绪隐藏在淡然的容颜下,假装一切从来不曾发生过……的确,这事如何能与人说呢?说她在十三岁至十五岁之间,便常常做著春梦!
因为这个“秘密”,使本来便已不多话的柳湄,变得更沉默了。她总是静静地、疏离地生活著,让人无法猜透她心中的思想。
柳湄黯然地蜷起身子,环抱住自己,陷入无边的怔忡里……
第一章
一个月后──晴天霹雳,乍然袭向柳家。
柳家老爷柳申笃,不知为何被捕入狱,柳家顿时愁云惨雾,身为老大的柳潆,决定前往夏侯尊家求援。
孰知,柳漾才离去不久,大批官兵便涌入柳家,将柳家查封,所有的人皆关入大牢候审。
“放我们出去!我娘身体不好,不可以关在这里!”柳家最小的女儿柳青青哭著嘶喊,可狱卒们全不搭理,任由她喊哑了嗓子仍无动于衷。
“青青,没用的。省点力气,一起过来取暖吧!娘一直在发抖。”柳湄揽住不停打颤的柳夫人,试图想安抚娘亲的情绪。
“娘……”柳青青抹去泪痕,偎到柳夫人身畔,紧紧地抱住她。
“娘,你别哭坏了身子。”柳湄出声安慰柳夫人,心里却十分不安。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柳夫人一向荏弱,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身陷囹圄的一天,几乎哭得要昏厥过去。
“娘,姊姊会救我们出去的!”柳湄只能如此劝慰柳夫人。
“潆潆……”柳夫人悚然一惊,“潆潆会不会也被抓进来了?”随即激动地想立起身四处察看。
“不会的,娘。你不要紧张,姊姊不会有事的。”柳湄扶著柳夫人坐下,尽量安抚她。
“二姊,你怎么能这么镇定?如果大姊也被抓进来的话,就真的没人可以救我们出去了。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一辈子,甚至……可能会被砍头啊!”柳青青红著眼眶,梗声说。
柳湄眼眸一闪,道:“我们现在担心也于事无补,只能相信姊姊可以救我们出去。”柳湄不慌不乱地说著。娘亲向来柔弱,如果她无法扮演沉稳的角色,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罢了。
“娘……”柳青青年纪最小,忍不住环抱著柳夫人,一同默默垂泪。
柳湄望著啼哭的娘亲与妹妹,不再开口说话。唉!不管说些什么,也无法改变现状,她登时有些泄气。
望著简陋又Y寒的牢房,柳湄心里五味杂陈。
神思一飘,蓦地,她竟想起了“小王爷”。她不知道自己?
何会将那样的小王爷记在心里,可她就是无法忘记他。
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欢的场面,她的确大受震撼,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都深刻地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她应该要唾弃他的!公然在神殿里做出苟合之事的男人,根本没有廉耻可言。可是,她却在日复一日的梦见他后,再也无法厘清心中那种诡异的感受是什么?
尤其,自从她的梦境改变后,她更感到害怕。
她竟然……竟然会梦见自己与小王爷缠绵……柳湄咬住下唇,蹙起眉,几乎可以感觉到一股燠热的感觉袭上胸口,让她无法呼吸。
莫非……她对小王爷?生了莫名的渴望?否则,她怎么会梦见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梦见他唤著她的名,爱抚过她最敏感的同体……天!柳湄惊喘地低呼出声,她到底是怎为了?那是不对的、不对的……“姊?”柳青青轻轻推了柳湄一下。
“啊!什么事?”柳湄恍然回神,茫然地望向柳青青。
“姊,你怎为了?你的脸色好苍白喔。”柳青青眼角还挂著泪滴,可怜又担忧地望著一向十分冷静又寡言的姊姊。
“没什么。”柳湄立起身,掩饰道:“这里的空气好闷,有点难以呼吸。”
“我也是这么觉得,你还好吗?要不要先歇会儿?”柳青青抹了抹泪,关心地望著柳夫人。对于娘亲与妹妹的对话,柳湄已经听不真切,她骇然地想著自己复杂的心情,愈是想厘清,脑中愈是一片混乱。
她,开始害怕起自己真正的心意。
***
十三天后──柳申笃被诬陷一案,经过夏侯尊的调查,总算水落石出。
因罪而入狱的柳家人顺利被释放出狱,柳家被查封的田宅也物归原主。
本以为事情已告一段落,孰料,楚王爷竟来下聘,要小王爷迎娶柳家大女儿柳潆。而柳潆却在洗刷父亲罪名的同时,与帮助柳家的夏侯尊私订终身。顿时,柳家上下又陷入困境之中。
“我……宁死也不嫁给小王爷!”柳潆咬住下唇,哀怨却坚决的表示。
夏侯尊神情黯然地道:“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爷爷身上了,但愿爷爷能劝服皇上收回成命,取消你和小王爷的婚事。”夏侯家有一定的地位,虽未在朝?官,可夏侯家老爷爷的请求,当今圣上应该会接受吧?
“还有一个办法。”一直没有任何表示的柳湄,扬声走向他们。
“你有什么办法?”柳潆惊讶地问,眸中闪过一线生机。
“我们……姊妹同时出阁,我嫁给夏侯公子,姊姊则嫁给小王爷。”柳湄面无表情地说出她的想法。
“什么意思?”柳潆蹙起眉问。
夏侯尊想了想,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娶错新娘吗?”
“没错,正是如此。”柳湄颔首。“只有这个办法,才可以让姊姊顺利嫁入夏侯府。”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出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可是,她无法坐视不管。姊姊对夏侯*的情感是那么真切,她不愿见姊姊不幸。
更重要的是,她想弄清楚自己对小王爷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我不同意!小王爷花名在外、风流成性,我不允许你将未来的幸福断送在他的手上。”柳潆反对。她想得到幸福,却不愿妹妹因而不幸。
“姊,是我自己愿意的。”柳湄将心中早已拟好的说词道出,“经过爹被陷害入狱的事情后,我明白了权势的好处。所以,我希望有一天能嫁入权贵之家,如果我顺利嫁给小王爷,不仅可以成全心中的梦想,而你也可以嫁给心上人,何乐而不为
呢?”柳湄扬起一抹笑,却没有半分喜悦。
“你在说什么?”柳潆意外极了,她没听错吗?
“姊,就当我爱慕虚荣,一心想嫁给小王爷吧!我想,过了D房花烛夜,就算小斗爷发现娶错了媳妇也莫可奈何,不是吗?除了这个方法,我相信没有更好的了。”柳湄淡然地说完,便迳自转身回房。
“湄湄!”柳潆唤不回柳湄,只好转身问夏侯尊,“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搞不懂。”柳潆用手按住额际,觉得事情不但没解决,反而加倍棘手了。
“的确匪夷所思,难道真如她自己所说,一心想嫁楚王府吗?”夏侯尊也感疑惑。
“湄湄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柳潆十分肯定。
“那她为何做出这个决定?”夏侯尊满脑子问号。
“你有没有发现湄湄的神情怪怪的?提到小王爷的时候,她似乎有什为难言之隐。”柳潆是女孩子,细腻地发现一些蛛丝马?。
夏侯尊摇摇头,“我看不出她的想法。再说,她与小王爷不可能有所交集的,不是吗?”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柳潆就是想不通这一点。
“你会考虑她的做法吗?”夏侯尊明知这方法不好,但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
“不!我不要用我的幸福去换取湄湄的不幸。”柳潆抿紧唇,不接受这个建设。
“总之,这个办法先压下。一切都等爷爷进宫见过皇上后再做决定。”
然而,事情还是照柳湄的提议进行了,因为,谁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可以违抗皇上的圣命。
柳潆如愿嫁给如意郎君夏侯尊,而柳湄的命运也自此有了重大的改变。
一切,似乎早在柳湄遇上小王爷楚临瓒那天起,就注定了。
第二章
她从不曾如此紧张过,她竟然真的嫁给了小王爷──那个因为一面之缘而不断在她梦境中出现的男子!
每当想起梦境的一切,她的心跳就自动加速。
天!她始终想不透这究竟是怎为了?她真害怕那种感觉,仿佛她对“那种事”有所期待似的,让她又惊又惧。
“砰!”地一声,房门被粗鲁地踹开。
她屏住气息,涨红了脸。“涮!”覆面的红中被扯掉,她不敢抬眸,却硬是被勾起下颚,对上一双漾著邪笑的瞳眸。
她……终于再见到他了!他变得更好看!她失神地望著他俊美的容貌,几乎忘了呼吸。
“你就是柳潆?”楚临瓒对她的美貌感到意外,不自觉地勾起邪气的笑。她那双翦水瞳眸十分地吸引人,才第一眼,他就对她感到兴趣。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她十分眼熟。
柳湄恍然回神,仓卒地避开和他对视,脸颊不禁热辣辣地烧灼起来。再见到他,让她登时有些明白自己这几年来的心情。
她喜欢他。明知不应该,明知很荒谬,可她就是喜欢上他嘴角那抹恣意又狂放的邪笑。那样的笑容是如此刺目,是她永远部无法绽放出的笑容!她的个性总是太冷淡了,淡得连笑容都没有温度。
于是,她很难将他的笑摒弃在心房之外,甚至不知不觉地,将他的一切深深地刻画在心上,难以忘怀。
“我是不是见过你?”楚临瓒眯起了眼,强势地扳起她的脸,仔细地审视她的眉眼。
柳湄的心漏跳了一下,直觉地赶忙摇头。
“哦──”楚临瓒笑了,眼里急速积起嘲讽,“你就是那个偷窥的小浪女嘛!”没想到,世界还真是小呀!
柳湄的心倏地一紧,蹙起眉挣脱他的钳制,同时,她觉得心上好似被扎出一个D,疼得难受。
楚临瓒猛一用力扣住她的下颚,怒道:“看著我!”
柳湄吃痛地抬起眸对往他眸中的风暴,顿时感到心寒。
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决定要嫁给他?此刻想来,她真的是昏头了!
现下,她才想起坊间有关他的传言是那般不堪入耳,她却傻傻地动了心,纵身跳入这火窟。
“真是没想到啊!”楚临瓒啧了一声,用指腹磨蹭著她细嫩的脸颊,勾起邪笑道:“你出落得更标致,让我更感兴趣。”
因为心寒了,娇容也变冷了。柳湄不语,只是沉默地望著他。
“春宵一刻值千金。”楚临瓒的大掌迅速解开她的衣领。
“碍…”没料到他会有此唐突的举动,柳湄失控地低呼了声,柔软的小手反S地捉住他的手。
“怎么?想反抗你的相公?”楚临瓒挑起眉,冷笑道:“听说你与夏侯尊私订终生?他是不是尝过你的味道了?”
柳湄惊愕地瞪圆了眼,没想到他会如此羞辱她。
“想用这样的表情唬弄我吗?”楚临瓒奋力地撕开她胸前的衣物,“你以为我想娶你吗?哼!”
“不……”柳湄失措地遮掩著胸前的春光,强忍著不让泪水掉落。
楚临瓒伸出大掌擒住柳湄的双手,然后压制到她身后,冷冷的道:“人说夏侯尊是个君子,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个真君子?”
纵使玩遍各种女人,他依然在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个处子!女人虽是暖床泄欲的工具,他却不愿戴顶绿帽子!
“不要……”柳湄挣扎著,她开始感到害怕。“太和殿”
那一幕再度窜入脑海里,她痛苦地合起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如何。
“不要?你对你的相公说不要?”楚临瓒攒起眉,用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手则利落地扯掉她身上仅有的衣料。
柳湄不再吭声了,她咬住下唇,选择不再看他。一颗心,犹如掉入冰湖,再也无力跳动。
“他是怎样抚摸你的?”楚临瓒恶劣地揉上她饱满的酥胸,“是这样吗?”他掐揉著,进而又捏住她顶峰软嫩的蓓蕾,恣意地玩弄著,闷声嗤道:“还是这样?”
柳湄紧咬住下唇,一声不吭。她想大喊她不是柳潆,可是,她不能!是她愿意代姊嫁人的,不能功亏一篑。
“真是敏感哪!”楚临瓒讥讽道:“才这样的触碰,你就兴奋了吗?”他睨向她已然挺立的蓓蕾,狎笑著。
“你到底想怎么样?”柳湄羞愤地瞪向他,眼眶中翻转的泪花始终不愿坠出。
“我想怎么样?”楚临瓒大笑,大掌贴合著她玲珑的曲线向下滑移,“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是验证我的娘子是否在婚前偷人罢了。”
“你……无耻!”柳湄自齿缝中迸出愤怒的字眼。
“无耻?”楚临瓒好像受到夸赞似的笑得更开怀了。“等我检查完毕,就可以知道是谁无耻了。”
柳湄只能瞪视著他英挺的容貌,悲哀地想著,为什么看起来长相出?又身世显赫的楚小王爷,会是这等性子?而她,又是为
什么会恋上他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楚临瓒不满地睨著她,“哦──是等不及了吗?”
“碍…”柳湄惊慌地夹紧大腿,却被他以膝头制住,只能大剌剌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她羞愧地撇开眼,昏乱中,只能忆起“太和殿”的一切,那黝黑与雪白的交缠……她恐惧地抖起身子。
“啧啧啧!”楚临瓒,笑得更张狂,“强装出一副圣女的模样是骗不了人的,你瞧!你的身体倒是诚实得紧。”
柳湄剧烈地颤抖著,她的身体怎为了,梦境中的旖旎与他此刻的抚触,都让她的身体?生一种怪异的感觉,此刻,她只想逃,只想对准屋柱狠狠一撞,以求能免除接下来的羞辱。
“怎么?是我的技巧好,还是夏侯尊的技巧好呢?”楚临瓒不留情地放纵地拨弄著。
令人战栗的酥麻迅速地蔓延到柳湄的全身,她极力想忽视那种磨人的感觉,可脑海里已自动浮现男女交缠的画面,她急促地喘著气息,强迫自己冷静。于是她狠狠咬住下唇,想以痛楚来转移她奔腾的思绪。
面对柳湄僵直的身躯,楚临瓒怒道:“只有夏侯尊能激起你火热的反应吗?别妄想?他守身了!”说罢,他执意地蹂躏她,要*出她潜藏的热情。
“不要……”柳湄踢蹬著被压制的双脚,却因他更猛力地制伏,吃痛地蹙起眉。
“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魅力,看看你是如何把夏侯尊迷得团团转的?”他勾起残酷的笑,放松力道揉抚著她最甚至轻慢地撩拨著。
“我没有……”破碎的嗓音显示了她的恐慌。
“放松,我会温柔一点的。”他俯身向前,想要吻上她的唇却被她避开。
他气恼地扣往她的下颚,粗暴地吻上她的唇。他一向不容女人拒绝,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而拒绝他,他绝不容许!
“唔……”她挣扎著想反抗,却反而让他的舌滑溜地窜入她的口中,翻搅她的情欲。
不!她不要这样!柳湄狠狠地一咬……“你这个贱人!”楚临瓒气红了眼,呸了口唾沫,利落地褪下自己的衣物,“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夏侯尊守身!”
柳湄惊惧地看著他先是赤L上身,紧接著,是他张牙舞爪地*向她。她害怕地抓起被单跳下床,拔腿想往外跑,却被他猛地一抓,拖掷回床上。
下一刻,他已整个压上她,扯开两人之间的屏障──被单,火热的身躯紧密地与她相贴。
柳湄惊骇得瞪圆了眼,咬破了唇。
楚临瓒倏地一愣,他没想到她会倔气地咬伤了唇,登时心软,却又强势地驱逐斗斗怜惜的念头,“就算你咬舌自尽,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唇逸出一声冷笑,狂暴地吻上她的唇,舌尖尝到一丝血腥,他不自觉地轻轻舔吻著她的伤口,然后,向下吻住她胸前粉红色的花X。
“呃……”柳湄倒抽口气,咬住下唇。方才他的举动算是一种温柔吗?她的心因此出现几丝曙光。
楚临瓒掠夺地亲吻著她的肌肤,她白皙透红的娇躯的确使他感到亢奋。
“夏侯尊如果看到我这样对你,不知做何感想为”他唇边绽出快意的笑,双手罩住她浑圆的ru房,继续向下吻去。
才刚窜起的感动转瞬又消失无踪。柳湄合起眼,放弃了挣扎,她怎么会傻得以为他还有颗心呢?怎么会傻得以为他方才的举动是温柔呢?
如今,只要姊姊与夏侯尊能够得到幸福,也不枉她的牺牲了。
“碍…”柳湄倏地回神,惊喘地看著他。
楚临瓒眼中放S出噬人的光芒,他邪气地瞟了柳湄一眼,随即抓住她纤细的小腿腹,微一用力,让她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
柳湄痛楚地别开脸,她已无力反抗了,也根本无法与他对抗。
柳湄咬住下唇,唇瓣上的旧伤口撕扯著她的心,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思考他正在做些什么,可是,为什么他的动作变得轻柔?
他按捺著勃发的冲动,噙著冷笑,他想征服她!想用柔情征服她!
过去,面对女子的欲迎还拒,他可以直捣黄龙地掠夺,可柳湄却让他不愿意这么做。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换个方式让女人投降,绝不是因为怜惜她,柳湄的手紧抓住身侧的锦被,甩著螓首想漠视他的温柔所激发出的愉悦感受。这一刻,她的心又松动了。她对他感到困惑,他究竟想怎么样呢?
只是,她再也无法深入思考,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开始流动,她好害怕!
一切就像是春梦,唯一的差别是她真实的感受到了!她的脑中轰然一响,终于逸出一声娇喘。
听到她压抑性的申吟,他更积极地吻著,故意缓缓地在她的隐si处慢慢磨蹭。
“不……”柳湄意识朦胧地呢喃。她可以反抗用言语伤害她的他,却无法面对他此刻的柔情挑弄。
“呃……”柳湄开始急促地喘气,汗珠开始渗出她粉白的肌肤。
楚临瓒抬起头,为了她迷蒙的眼眸一眼,心跳突地乱了节
奏。他本意只是想挑起她的情欲,再羞辱她如此轻易便可被男人耍弄,然后甩下她离去……而今,他竟兴起真的想要她的冲动。
“嗯……”柳湄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由下而上爆炸开来,她想要更多!她情难自禁地更贴向他……楚临瓒俯身含住她胸前圆润的花蕾,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著,在猝不斗防的刹那,他猛然向前一冲,挤入她紧窒的幽x中。
“碍…”被撕裂的痛楚让柳湄蹙起眉,赶紧咬住牙,僵躺在床上。
楚临瓒错愕地愣了半晌,“他真的没碰过你?”
柳湄凄楚地凝视著楚临瓒,疼得说不出话来。可那委屈至极的眸光,像掐得出斗来般地揪痛了楚临瓒的心。
一丝愧疚扫过楚临瓒的脑海,可是,他随即抿起唇,驱走心中复杂的感受,捧住她圆润的臀,开始在她体内律动。
“痛……”柳湄的双掌推向他的胸膛,抗拒著他的动作。
他扣住她的双手,俯身吮住她的耳垂,又咬又啮地转移她的注意力。
痛楚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愉悦。柳湄开始细细地喘息,却不愿申吟出声,因为她不要面对心中的渴盼,过去梦中不曾间断的春梦已让她感到害怕,她不要真的沉沦在燕好的情绪中。
楚临瓒咬紧牙根,享受著她的紧窒所带来的快感。他不是没玩过未经人事的小处女,可是柳湄与她们不一样。她有著白皙滑嫩的肌肤、偾起的雪白酥胸与特别火热紧窒的甬道。
她……是他遇过最棒的尤物!
尤其是她咬破唇也不愿哼声的模样,更加刺激他的欲念。
见多了因为难耐而申吟的女人,柳湄的倔性子反倒激起他不同的感受。
他放纵地在她体内驰骋,感觉到她渗出更多的润滑,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著她,矢志要让她同他一起攀向高峰!她,是他的挑战!
“唔……”柳湄狠狠地咬住被单,不让自己吟出声音。
楚临瓒扯走被单,用力地将她顶起,嘶声喊著:“叫出来!”他要听到她的吟哦。
柳湄死命地摇头,咬住下唇。仿佛一场耐心争夺战,谁也不愿屈服。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他奋力地抽动,她的身体十分热情,可她的个性却又倔冷得极端,让他又恼又恨。
他半跪起身子,让他微汗的胸膛熨贴上她光洁的L背,左大掌则揉捏著她饱满的胸脯,感受著她柔润的温暖。
柳湄濒临疯狂,她没想到男女之间的情欲竟是如此的激烈。恍惚地,她想,比起她在“太和殿”看到的那一幕,真实的欢爱显得更加动人心魄!
“唔……”柳湄再度闷哼了声,只因他已自后进入她体内,凶猛地撞击著她。
楚临瓒首次如此挑逗女人,过去,只有女人挑逗他,而他身下的“妻子”,竟有如此的能耐折磨他,让他心中颇不是滋味!
心中的怒气让他将律动的速度提升至极限……“唔……”柳湄自鼻翼间哼出娇细的吟声,感觉到下腹间爆开一阵狂喜。
“碍…”楚临瓒低喝了声,在她的收缩下泄出热潮……他重重地将她压趴在床上,喘出的浓重气息直扑她敏感的耳际。
她挣扎地想起身,却反被他压得更紧,只能疲累地蠕动了一下,合起眼眸不再斗抗。
“你想……”他的大掌抚著她纤美的颈项,“如果夏侯尊
看见,他会不会发狂?”理智清明后,他又想羞辱她。
柳湄见不到他的表情,却感受得到他话语中的得意,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倏地翻过她的身躯瞅著她。
“我不是柳潆。”她勾起笑道。他得意,她可比他更得意呢!她喜欢看他错愕的表情,有种报复的快感直窜心坎。
“你不是柳潆?”楚临瓒眼中积起风暴,虎口掐入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你是谁?”
柳湄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微松手劲,火爆地怒吼:“你竟敢玩弄这种手段!柳潆呢?”他并不想娶柳潆,可是,一想到自己被欺骗,心里便翻涌出无边的怒涛。
“当然和夏侯公子成亲了。”柳湄终于喘出了气息。
“啪!”清脆的巴掌声乍然响起,楚临瓒狠狠地掴了柳湄一巴掌。
柳湄登时眼冒金星,火辣辣的刺痛感速地在颊侧灼烧开来,她咬住下唇,可颊上的疼、唇上的疼却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疼。
她怎么会因为不断出现的春梦而对他有了幻想为好傻呵!她在心里哭泣著。
“你……到底是谁?”楚临瓒龇牙咧嘴地瞪视著柳湄。
“柳湄。柳潆的妹妹。”柳湄武装好心情,冰冷地回答。
楚临瓒闻言,纵声大笑。“哈哈哈……”
柳湄蹙起眉,不明白他何以笑得如此开怀。
“好一个自私的柳潆,好一个无耻的夏侯尊!竟然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牺牲妹妹,多可笑啊!多伟大的亲情啊!”
楚临瓒的笑语,深深地刺痛了柳湄的心,可她不想也不愿辩解。她知道姊姊是如何地不愿意,可皇上圣命难违,除出此下策外已别无他法,若找其他人代嫁,将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而她不愿承认的是,她曾经对楚临瓒有过一丝幻想。他夜夜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原是唾弃他的放浪,原是不齿他竟在庙宇里与女人欢爱,而后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斗情竟然有了转变……她羞愧地咬住下唇,觉得自己比他更无耻!
“真是太有趣了!”楚临瓒嘲讽地道:“你还真是委曲求全哪!可以为了成全姊姊的幸福,甘愿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我,我是该赞扬你的高风亮节,还是该耻笑你的蠢笨无知呢?”
柳湄不愿答腔,任由他的羞辱窜入耳际,再扎痛她的心。
“怎么?不愿说话?是不屑与我说话吗?”楚临瓒粗暴地扳过她的脸,狞笑地瞪视著她。
柳湄索性合起眼,不愿望他。
“如果你以为我会罢手,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们敢设计这样的陷阱,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楚临瓒甩开她的下颚,怒气冲冲地著衣离去。
直到房门砰地甩上,柳湄才睁开泛红血丝的无神眼眸。
她想移动身体,却被下身传来的刺痛给阻拦了动作。
她错了吗?她是不是替自己掘了个D,挖好了坟?
泪水终于溃堤,她抬手抹去无声滑落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未来,将会是怎样的光景呢?柳湄无语问苍天。
***
“砰!”柳湄瞬间惊醒,眨著惺忪的睡眼望向遮掩住花厅的木质镂花屏风。
一道火红的身影直扑而来,愤恨的眸光恶狠狠地瞪著柳湄。
柳湄没有出声询问,镇定地上下打量红衣女子,揣想著她的身份。
“你是柳湄?”红衣女子上前一步,咬牙切齿地瞪圆了眼。
柳湄睇她一眼,不疾不徐地道:“有事吗?”她不意外醒来时不见楚临瓒的身影,只是,天才蒙蒙亮,这女子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你为什么要代替柳潆那个贱女人嫁给我哥?如果没有你,哥哥就不会娶到她了!”红衣女子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死命地捶打柳湄,甚至一手抓上她的长发,撕扯著她的头皮。
柳湄吃痛地反抗,可身体的不适加上红衣女子不知哪来的蛮力,竟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疼痛感让她蹙起眉,连唇色都变得苍白。
“你们柳家都是贱女人!”“啪!”地一声,红衣女子掴了柳湄一掌。
柳湄一愣,登时怒火中烧,奋力将红衣女子推倒在地,“你凭什么污蔑我们柳家人?”不愠不火的嗓音,配上冷厉的眸,让红衣女子愣在地上,一时间忘了爬起。
半晌,红衣女子尖声嚷著,“你竟然敢推我?我楚可倩今天跟你没完没了!”说罢,她疯狂地袭击柳湄。
不一会儿,柳湄的下颚已多出三条抓痕,衣衫被扯开,原本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也被打散,狼狈不堪。
柳湄猛地出手,一把扯下楚可倩的手,“啪!”地一声回敬了一巴掌。她并不是受了冤屈还会含泪忍耐的女子,白挨了楚可倩一巴掌,她会公平地讨回来。
事实上,她心里堆积了漫天的怨气,楚可倩的到来,只是让她有了发泄的管道而已。她寡言,可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被欺凌!
娇生惯养又任性撒泼的楚可倩,自小便是楚王爷捧在掌心呵疼的心肝宝贝,哪曾被人责打过?柳湄这一巴掌让她傻愣在原地,泪水倏地夺眶而出。
“你……你竟敢打我?”楚可倩抚著面颊,眼里净是泪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打我!”
柳湄抬手抚上被抓伤的下颚,看见指腹上有著殷红的血??
神色不善地说:“你也打了我,不是吗?难道只有你打人,别人不能打你吗?”
“没错,只有我能打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可是堂堂郡主,你竟然敢打我!”楚可倩愤恨地抹去泪水,扬声唤道:“春、夏、秋、冬!”
下一刻,四名丫环马上出现在柳湄房里。
“给我打!”楚可倩气焰嚣张地嘶喊著。
“郡主……”为首的春儿不敢妄动,柳湄毕竟是个“小王妃”啊!
“动手啊!你们若不动手,我就先处罚你们!”楚可倩尖声指挥著。
春、夏、秋、冬四婢闻言不再踌躇,皆上前一步。
“你们敢!”柳湄立身床侧,无畏地迎视四婢。
“小王妃,得罪了。”春儿率先说了声。
“还不动手!”楚可倩自后将四婢向前推去。
登时,四婢挥动著花拳,如雨点般落在柳湄身上。
柳湄只觉四肢百骸传来的疼全像针般传递到心坎里,她只知道要反击,可是,一斗女流的她,又怎敌得过四婢的攻击?
“你们在干什么?”不卑不亢的冷淡嗓音如电般劈下,楚临瓒斜倚著屏风,双斗环胸地问。“小王爷……”四婢一惊,赶忙跪下。
“哥……为什么不让我教训她?”楚可倩气恼地跺脚,却忍不住畏怯了下,在她的心里,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哥哥其实是有所畏惧的。
“教训她?”楚临瓒撇了衣衫紊乱、狼狈不堪的柳湄一眼,继而厉目一扫,寒声道:“你凭什么教训她?”
楚可倩心一乱,蠕了蠕唇,终于还是忍不往地嚷著,“我当然要教训她!要不是她这个贱女人,*哥哥就不会娶到柳潆,那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