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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蛇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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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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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卒们看她不快,她看那些条小蛇,也是难耐。好好的一日约会,为何要有这些东西作陪?

    她不依,她不依啦!鲜花,香吻和甜言蜜语,她想要的仅此而已。 这些条蛇,怎么这般讨厌,一点也不可爱,专做电灯泡。听闻是刚生不久,还未长出牙齿,咬不到她,可见之亦怕怕。

    她手挥一把刀,倒是不怕几条,这铺天盖地的这些条,却令她脊椎生寒。若未来她生出来是这般鬼东西,她宁愿掐死好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好好相处?”

    蓝打打怒,无法平心静气,和他们大眼瞪小眼,顶着日头对视。小蛇们仿佛亦在重复:为什么和你好好相处?

    “我讨厌你们,软体动物!”

    ‘我们讨厌你,哺R动物!’

    蓝打打愤愤凝眉,菜刀磨的甚快,手起刀落,便是寸草不生。“再忤逆我,小心我砍了你们哦。”

    ‘砍不到,砍不到……’

    “你们不要在我跟前好伐,我们在约会!”蓝打打很恼,嘟起红唇,浮肿的脸被晒的愈红。小心触两下,依旧很麻,许的过个几日方可复原,索性他不芥蒂,她亦不再耿耿于怀,边切菜,边和蛇们卯上了。

    那些小蛇,一条条的颜色不一,很细很小,似乎两只脚蹦上去便踩成R泥。‘我们讨厌你……’

    “我也讨厌你们,我说,你们干嘛碰我相公?”蓝打打护短的很,不愿他们接近,霸占他身边瞪眸。

    “你们是母的,对吧?”

    “雄性……”

    “变态勒,不是异性相吸,和打打我抢什么抢?”蓝打打用力切两下蔬菜,将菜扬进锅中,狠剜他们,彼此僵持不休,谁亦不退让。

    待赫莲野醒来,闻到一股的香气,他自然地张开嘴,蓝打打将一块R塞进他嘴中,笑眯眯地问,“好不好吃?”

    “恩,味道不赖,是什么R?”

    她笑的眉弯了,蹲在他身边,如日本媳妇般规矩,“嘿嘿,是蛇R,刚刚你那些蛇子蛇孙的R哦。”

    赫莲野‘呕’一下便上涌,转瞬便趴在上吐出来,那副痛苦的模样,好比人知吃人R是一般道理。待他吐的腹中空空,她才好心递去一碗汤,很亲昵地附他耳边戏语,“那不是蛇R,是我酱的牛R,哈哈,你真可爱,这都被我骗到了。让你叫一群蛇来捣乱,我小小教训你一下而已。”

    “蓝打打!”

    “下次请你吃蛇R,就煮他们,全部煮掉。”

    一群小蛇吓的咄咄后退,赫莲野倏地化成银蟒状,将蓝打打卷入空中,以螺旋状翻到她嚎地大叫。

    “啊……救命……”

    “我也是蛇,可我是你男人。你要记住,蛇是你的亲戚,未来你的儿子也会是半妖,你要宝贝他们。”

    “可我不喜欢蛇嘛!”

    “那就是不喜欢本太子?你别想下来了,顶头呆着吧!”赫莲野恶劣地将她腾空旋转,直到她嘴软认错才肯松开,‘砰’甩在地上,他化身回来猛地压制住她四肢,绿眸炽热如焦阳。

    大手一把推别过她脸,俯下身吻向她颈子,在她锁骨处用力一咬。再顺裙摆向上,撩开几许弧度,玩弄她依旧平坦光洁的小腹。

    “你让我没胃口了,要负责喂饱我。”他在她肚脐上,以微覆薄茧的手画下涟漪,一把撕开衣裳,倏地以蛇取代了指。在他袭上的刹那,蓝打打倒抽一口气,脚指头不自觉勾紧,双手扣住他肩膀,头深深扎入他胸膛中,被一股酥麻清凉之感击溃的语无伦次。

    “他、他们、在、在看哦。”

    “都转过去。”

    小蛇们听到大王命令,乖乖扒D,悄悄钻了进去,不敢偷窥一眼。赫莲野在她胸脯上,深深地烙下斑斑的吻痕,令那红点犹如草莓,中下了满身。

    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他尽情地采摘,无论她有多少的骨R,都在他的手掌间化成了柔情。

    两只靴子,一如既往地飞出甚远。

    一身衣裳,在纠缠中脱了身,只剩下小红兜儿渲染着草原的一点之红。

    她双腿盘丝勾住他,仰望着天幕,幸福勾起了一抹笑。

    忽然间,她爱上了这感觉。

    旷野,绿草,高山,还有稀少的云朵,乃至身上这个霸道的男人。食色性也,爱之切也,浪漫的一日,似乎消灭了心中的Y郁和不安。

    依稀间,连那些条钻进地下的小蛇,亦变的可爱起来……

    第100章 怀有王种?

    及夕阳西下时,蓝打打和赫莲野才离开那片幽静小地。离别时,倒开始舍不得了那些小东西。看他们眼巴巴地翘尾巴,便觉得心头一阵酸涩。

    “相公,我叫你背背。”

    她像个小狗熊一般,等待赫莲野宽厚的脊背。他剜了她一眼,蹲下身背起娇小的她,爬向那陡峭的山峰。

    她趴在他宽背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小脚勾住他两肋,舒坦地眯起眸悄悄问,“相公,我好想、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就在一起……”

    “我想做你的老婆,生生世世的,不松开你的手,可我们……”她有些忧心冲冲地抚平他衣襟的褶纹,睨着陡峭的山,心中清楚的很。这不是一条平稳的罗马大道,而是崎岖之山麓。山高陡峭,路远荆棘,不知何年何月才是尽头?

    “如果我中途瘸了,哑了,丑了,胖了,到几十年以后老了,所有人都说我不配你了,你还会如现在一样要我吗?”

    “要!”没有多余的词,赫莲野坚定地回道,那是男子的韧性,脊背扛起的承诺,清晰的令山动荡。

    “我们,能一起走到尽头吗?”

    赫莲野背起她的身体,一步步攀向顶端,额头滚大的汗珠滑落。半响,他薄唇一勾,仰望山顶说:“我能爬到山顶,就能带你走到尽头。相信本太子,小脑瓜别想杂七杂八的鬼东西。”

    “恩,我相信你,我要抱着你,死也不撒手。”她牢牢地抱住他的背,将这个大暖炉当成一片蓝天。人头顶的是天,她的头顶却是全部的他。哪怕霸道若斯,可他却真的,成了她的天理。

    过半响,她又用芊嫩的指,擦拭掉他颊边的汗,体贴地帮他用袖子煽了煽风。在他耳边轻吹气,讨欢地问,“我现在脸肿成这样,对着打打,你真的不嫌弃?”

    “嫌!嫌你太罗嗦,问个没完没了。本太子还能多吃二碗饭,你满意了?”

    她浅浅一笑,依偎在他背上,呼吸着山间回荡的风,嗅着茴香之气,美孳孳地哼起了小曲。“郎君呀,你是不是饿的慌。你要真是饿的慌,打打给你做面汤。给你做面汤,给你做面汤,吆喝,郎君呀,你要真是饿的慌……”

    回到蛇宫,已到了傍晚。

    蓝打打来至行宫,绿芙一见她的脸,便取了紫药膏为她敷上,再碾碎了甘药熬成了汁,加之几味蛇胆*她服下。深知药理的她,比蓝打打这科班出身的人,却还深究几分,拿捏起来亦是水到渠成。

    “才出宫一月而已。”

    “我也是身不由己,都怪那个Y险狡诈的红狐,冒充雪狐。”

    绿芙听罢,一根银针刺入,清冷一笑,“怨天怨地不如怨己,希望你吃一堑长一智。往后有的你斗,怨不可取,让她怨才好。”

    “我晓得了。”

    “你脑子够用才好,别撑爆了废气。”

    蓝打打撇了撇小嘴,心念有她治个病,果真需付工钱。“我的绿芙姐姐,你的嘴真黑耶。”

    “我从是这般,殿下知道。”

    “你和如烟还真相似,都那般得理不饶人。”

    “她是我异族舅的女儿。”

    “……”难怪,蓝打打便好奇,俩丫鬟都牙尖嘴利不止,还饶有一番持家大管家的派头,看的她都自愧不如。

    “殿下等候多时了,去觐见吧!”

    绿芙拨开绡帐,将她推出行宫,随赫莲野一同入大殿觐见。殿中一片死寂,蛇王鲁斯正襟危坐,美拉一派高贵,而赫莲竹和蓝玖冥亦在其中,还有一位不速之客——红狐,另有托盘边埋头苦吃,令她哭笑不得的雪狐。

    “真是孪生姐妹,怎么分捏?”蓝打打纳闷,日后如何区别一正一邪?一个虽总粗神经,贪吃成狂,可却心地善良,脑瓜未开窍。一个却是狠若蛇蝎,面笑心黑,认错了便是够她的戗。

    “太子,殿下是何人?”

    “太子妃正选。”和红狐目光交接时,赫莲野的眼神暴戾嗜血。红狐并不谦让,狐媚抿笑,却妖骨森罗。自上次假扮未遂,对他愈是记挂。他越是这般不屑,她越有征服他的兴趣……

    “蓝打打?殿下的是王厨蓝打打?”鲁斯睨了睨那浮肿脸蛋,全然不似蓝打打精灵秀气的女子眉头抽作半响,忍不住惊讶,喝了口茶稍作缓解。

    “王,既她失了美貌,你我看了都难能下咽。更何况太子日日相对,岂有不怄之理?借此时机,正好让他和红狐成亲,以此延续蛇宫香火。”

    美拉从中作梗,见蓝打打脸肿浮毁,含笑不露,却比嘲笑亦狠。赫莲竹和雪狐看着蓝打打,却惊的冒鼻泡。

    “王,打打过几日脸便好了,呕又呕不死人,为何要棒打鸳鸯?王后,不是普天下的男人,都爱女人的美貌,至少他不是。你若不信,问问你身边的王,难不成你认为诞下相公的他,便是个以貌取人的庸君?”

    “你……”

    “本王当然不是。”鲁斯违心应了一句,为了王者面子,却不得不故作威严驳回美拉的建议。

    “不能为容貌暂时有损,便妄下定论。不过太子,你已适成婚年龄,人类并非上选,红狐确与你匹配。”

    赫莲野嘲弄冷笑,蓦地勾过蓝打打,指腹覆在她小腹处轻柔一划,慢条斯理地道:“可她怀有身孕,怀有王种,那便是我太子妃的唯一人选!”

    第101章 造子计划

    “什么?”

    “懒得废话,蛇宫有后了。”赫莲野亦不罗嗦半句,转瞬牵起蓝打打的小手,便径自离开大殿,剩下一脸茫然的众位,依旧难以消化此一句话。

    约是过了一口茶工夫,美拉品的香茗‘噗’从口中吐了出来,口吻含嗔地瞥向蛇王,“王……”

    “美人本王这即派御医去看诊,若真有孕,一切得需从长计议。你先别急,许是太子随口一说罢了。”

    “噗嗤——”

    在全部面目冷峻时,坐下两个却不约而同笑开了花。雪狐和赫莲竹一个吃椰子,一个吃板栗,虽不熟识,却相视一笑,纯真的勾出四个小窝窝。至少这一对,是真心期盼有小宝宝诞下的……

    “打打有了,吼吼。”雪狐越吃越上瘾,凑到赫莲竹身边,捏了捏他粉嫩的小脸,笑眯眯的自言自语。

    “我有小侄子了,可爱的小侄子。”赫莲竹小手握住她芊嫩的手,旁若无人地和她喜孳孳,不知气煞了美拉?

    “雪儿,你笑什么呢?”红狐笑靥如花,却是面媚眼眸冷,惊的雪狐不迭缩回身子去,不敢违背大姐。  倒是赫莲竹失落的很,吃了口板栗,瞟了下美拉那早待爆发的面孔,识趣地双手伸直,双腿并拢,一蹦达一蹦达地出了大殿,不叫美拉有开口训斥的机会。

    “竹,你越来越不象话了。”

    “和母后拜安。”

    赫莲竹大眼澄澈,目光如水地呢喃,蹦达出大殿后才如小兔赛跑逃离。这个蛇宫太窒闷了,只有打打和他好,还有刚刚那只小狐狸,也很好玩……

    “殿下,臣等可为你守住一时秘密,可并非长久之策。殿下还请尽快和、和太子妃诞下王种才好。”

    几个宫中的年迈御医,纷纷效忠前王后花罗,故尔归入赫莲野旗下。几个商议过后,才递出一包药,称按时熬制,便可尽快有孕,但切记暴露假孕一事,否则他们便有灭九宗之罪了。

    “有劳几位御医了。”绿芙规矩将其送出了门,蓝打打便坐榻边,抚着肚皮神伤。根本没结果,很容易便被验出,难道真需学电视上,掖个枕头进去?

    “我根本没怀孕嘛,早晚得被拆穿。 ”蓝打打忧心冲冲地看着赫莲野,这般的办法,根本不是办法,缓了燃眉之急,倒留下一大堆的话柄。若令红狐揪到她小辫子,不死,亦保不住半条命。

    “嘘,小心从你的嘴巴里,不准再迸出这种浑话!”

    “可……”

    “你怕被拆穿没面子是不是?”赫莲野小斟一杯刚酿好的酒,顺唇边捻小两滴米白色的Y体,懒懒地询问。

    “是,我是学医的,扮孕妇并不是好伎俩。你勒,你勒,赶你是男人不需要大肚子,我是很难好伐?”

    “我看你是真想怀上一窝吧?”

    蓝打打脸一红,别到一边,骨碌着大眼,故作听不懂模样。“哪有,我来不就是为了给你生宝宝?”

    “那么想生一窝给我,那就努力地跟本太子多造几回。”赫莲野撂下精雕细琢,犹如龙钟之态的杯盏,下唇被酒Y润湿,薄薄软软中带了浓郁的性感。他右臂推开她身边玉枕,蓦地压在她一侧,当她向另一侧闪时,左臂又顺势拦截个正好。令她完全禁锢于他中间,吞咽口水无计可施。

    “臭蛇,不、不用这么卖命吧?”

    “那你的肚皮何时能隆起,本太子何时能纳你为妃?妮子,你是想毁约,让我娶那个毒蝎女?”

    他眼神犀利若斯,绿光褶褶地透过她眸底。半弓着身子,等待她的小脑瓜开窍,对着他,不该再有过多羞涩。

    他抿唇邪笑,目光梭行,摄魂而夺魄。半响,被褥被翻开,两具身体同时埋了进去,在一阵滚沙的被浪中,传来蓝打打喋喋不休的嘟哝声。

    “我们真该去蓝桥不孕不育医院。”

    “那是什么鬼地方?”

    “查查是我不能怀孕,还是你结扎啦!”

    一句惹怒了赫莲野,只听一声尖叫彼起,蓝打打不停地求饶。半响,门外传来绿芙的打断之语……

    “殿下,即便你要造子,也该先为她的脸敷药了。”

    “该死的!”

    赫莲野钻出被褥,俊脸乌青,不满地睇向一边端药碗的,不识时务的侍女。任他眼神再穿金透甲,奈何绿芙却是清冷淡定,丝毫不为所动,只径自将被褥拉扯开,为他们叠了好,再拉开帘绡,令阳光可透入殿中。

    她幽幽开口,“阳光对想有孕的人好。”

    “你!!!”

    “殿下可以不需要,可她需要。”只因她是个人,而你不是。绿芙话语间夹杂了一些的不满,服侍蓝打打将药喝了后,换了药布,才稍适退下。

    临走前将门半掩,落下一句,“奴婢知您造子心切,可她的身体,并不适合过于疲惫。”

    她的言下之意,别再为殿下的好?色而开脱,再心切,不急于一时。养好她身体,和造子相比,他该选择兼顾才对。

    明知她有意忤逆,可赫莲野却找不出任何一句惩戒那个高大自大的侍女。唯有将蓝打打搂入怀中,紧紧地搂住,额头乌鸦嘎嘎地飞掠过,他异常慎重开口,“妮子,无论如何,你必须怀上!”

    '十二感冒发烧,本就难受的紧,四肢无力写不了字。可不知谁,每天十几个J蛋滴砸12。瓦只能说,乃成功鸟,十二病加蛋补的,笔都提不起来了。'

    第102章 他是我的

    所谓造人计划,无非是随时随地等待就地正法,为了宝宝,选风水宝地,捕风捉影地四处求神拜祖宗,希冀得一窝蛋而安康。

    奈何蓝打近日来脸待敷药,身子骨并不好,赫莲野也唯有忍耐,为她适当减刑。如此宫中传言,蓝王厨有孕,太子宠溺有加,未来谁为妃还尚未可知。

    “宗老们显灵,一定要保佑打打哦。”

    蓝打打早起便趁空寂时,溜进宗庙来烧香,祈祷尽早有孕。从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从前佛不拜,只知有个玛利亚。逢年过节连对联不挂,有基督教过门拿扫帚撵,可而今却不得不乞怜来了。

    “我给你们磕头了,如若有灵,我初一烧香,十五上果,腊月二十三来大祭。以后一定给你们宣传,上mv,mtv,cctv……”

    她烧了十一根香,磕了整整三个大响头,才惊觉身边有个纤瘦如竹的身体。她抬头仰视,只见蓝玖冥琥珀眸极冷,长指卷过了刘海,美脸衬在香火中惊为天人。

    他一身蓝缎子长襟,忧郁高贵,令人神往。美的出神入化时,不需只字片语措辞,便觉如梦如幻。“你念叨很久了。”

    “美人。 ”

    蓝玖冥蹙眉,对这句“美人”听的依旧不顺耳。他讨厌她那艳羡的目光,似乎除了他的脸,一无所有。倒是在餐厅中,她说那句“我在乎时”,令他念念难忘。

    “我警告过你……”

    “呃?”

    蓝打打一闪神,便被他整个人拉到诺大香炉边,以长指抬起下颌,饱满艳红的双唇抿起蛊惑妖娆的弧度。

    “你想我咬断你的脖子,还是脱光你的衣裳?”

    “松开!”蓝打打用力一挣,不愿投入他暧昧的视线中,在他幽兰的怀中沉沦。“抱到我流产怎么办,你负责勒?”

    “别再叫美人,下次,我不会松开。”

    蓝玖冥将什么收入袖口,冷冷一瞥,转身离去。他似乎明知她没怀孕,却亦没拆穿,依往常的他,怎是可能?可如今他却切实没趁机落井下石,怪哉!

    蓝打打一边呼“怪”,一边在他背后小声问,“冥美人,你来祷告什么?”

    “和你相反!”

    “呃……”

    “别多问,问多了你想逃都逃不出。 ”他眉目一扬,微微一笑很倾城,这个倾倒众生的妖孽,有时真是高深莫测。那眼眸嗜血迷花,猜也猜不出,倒不如去猜猜神灵什么时辰扔下个宝宝,砸进她肚皮里的好。

    “求宗老呀?”

    背后,传来赫莲野不屑的冷嗤。连他生于蛇宫的太子爷,都不信这些已故的蛇王们有何能耐拯救蛇宫。这妮子倒开始迷信了,来祈祷他们带来王子,叫他哭笑不得。

    “求他们,不如来求我。”

    他从背后揽住蓝打打,抱住她纤腰纳入胸膛中。在鼎盛香火中,不顾何礼仪,径自调他的情,邪恶地在她颈边吹拂热气。不见她片刻,便犹觉得想的慌。

    “赫莲野,你这样是在亵渎祖宗,我祷告一早上,功德快被你毁了。”蓝打打鼓起两个红腮,本未愈的脸愈涨,她叉起小蛮腰,转过身‘啪’地一脚踢向他下?身,横眉竖眼地出宗庙。

    “你……你想叫本太子断子绝孙?”

    看他闷哼憋青的模样,蓝打打吐了吐粉舌,调皮地给他做个鬼脸。造子不是那般造的,要选天时,地利和人和嘛,他见到她便要扑倒,这是不对滴,讲究个卵?子成活率,这个呆子!

    ‘砰——’

    冷不防撞上一具身体,她顿下脚步,刚欲道歉时,却听耳边传来一声刺耳讥讽,“丑人多作怪。”

    “难怪他不爱我,原本口味如此独特。世上,还有比你更丑的东西吗?”一身罗血红衣,妩媚多姿的红狐,钳住她下颌,端倪她浮肿的脸,眉目间迸出鄙夷。而笑靥,却是美的无半丝狰狞。

    “总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好。”

    “哦?你以为以你的姿色,能迷惑他几时?还是你的肚子中,当真怀了他的骨R?”她附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即便怀了,这般的丑陋,怕也生不出了。”

    “我再丑,在他眼中都最美。你再美,他看不上你,又如何?”

    “你……”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劝你,减减你的脸嘛,脸皮那么厚锥子都刺不穿。”蓝打打倒退两步,不叫她波及自己。挑衅?尽情地挑衅,从她跟他了,便从不怕这些妖魔鬼怪的挑衅,反而乐在其中。

    “你只有牙尖嘴利吗?”

    “那你要我学你,蛇蝎心肠吗?”

    “哈哈,别有把柄落在我手中,小丑人。到时,你会知道,狐大公主不是好欺的。”她目光狠戾,手心握出簇簇红光,惊的蓝打打一唏嘘,忙见好便收逃之夭夭。

    “蓝打打。”

    “你有本事上前一步。”她嘟高唇,瞥向负气不饶的红狐。哟,狐大公主怒了,她该如何是好呢?

    红狐一听,知她诡计多端,便弯起红唇,偏不向前,而是后退了一步。此时,她眉一皱,用力一拔出脚,老虎钳子正夹中她小脚踝,再抬头时,只见蓝打打早仰首,挺胸,腰板挺直,华丽地转过身,轻描淡写一瞥。

    “我是什么也没有,没法术,没权势,没美貌。我蓝打打是典型的三无,甚至四无,五无,六无……就算如此,你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我相公。他是我的,就是我的,百年不变!”

    第103章 花痴

    红狐芊长的指甲刺入镶金丝流纹的袖口中,Y戾可怕的视线,掩映在狐媚中,嗜血诅咒的很。

    雪狐手捻一片荷花,瞥了她两眼,不禁毛骨悚然。她瞠瞠眸,小心地吹耳边风,“其实打打人很好的,肯陪我吃东西,肯给我做东西……”

    “你只记得吃!!!”

    “不吃干嘛,不记得吃就傻了,有的吃不吃那是傻子。雪儿记得吃,证明我不是白痴,大姐你不常骂我没心没肺?”

    红狐揪住她耳朵,冷冷警告,“别再和那个女人亲近,否则,你别认我做大姐!”

    “哦……”

    她口是心非应一句。

    “你要记得,她在抢你姐夫。”

    “可你不是喜欢冥哥哥,怎么又挑选新姐夫了?打打说,花心遭雷劈!”

    “不必你管!”

    “哦……”

    “帮我探听她的消息,你可以对她笑,却绝不能真心以待。记得,若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我的话。”

    雪狐点了点头,乖乖地将荷花叶舔嘴中,半响却又不怕死地问,“可大姐你为什么要抢有妇之夫?打打都怀孕了,你又没有,这样很不道德。 ”

    “雪狐!!!”

    “哦,哦,我去找打打。”雪狐揉揉被捏痛的耳朵,一个盾身,从地下盾到了蓝打打身边,见她正捋胳膊挽袖子待爬树。

    “打打,你不能想不开呀!”她一把抱住她的腰,不准她爬树上去。蓝打打眼一翻,跳了下来,总是难摆脱他们姐妹俩,真霉公附体了。

    “我只想爬树摘那个火蛇果,给竹弟弟试试能不能治好嗓子?”

    “真的?不是要爬上去,再摔下来?”

    “你看我像白痴吗?”

    雪狐拼命地点了点头,看那火蛇果,倒是谗的很。听闻这果子,有治愈的奇效,可很罕见难遇,未料被打打这般眼尖寻觅到了。

    ‘啪’

    蓝打打给了她一记暴栗,看她无辜而澄澈地眨眼,甚难想象她们竟是孪生姐妹。“我才不是白痴,也没那么脆弱,我是想帮竹弟弟开口说话,你去吃你的,我继续爬树。 ”

    “怀宝宝的人,不能爬树。”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互有理由。过半响,蓝打打不得不助纣为虐地带雪狐这个谗鬼一起爬树。她身子轻盈,四肢敏捷,像只小猴子很快便爬上去,摘下了那枚晶莹剔透的火蛇果。正值高兴之时,雪狐却笨拙地攀在她脚下,摇晃的树枝颤巍巍。

    “打打!”

    “啊——”

    “救命啊!”

    伴着高分贝的尖叫,她们双双坠下树去。赫莲野闻声而至,看天降两个,双臂一张接住蓝打打,只见雪狐凄零地摔地上,脚当场便崴错位。她澄澈大眼闪烁泪花,楚楚可怜地瞥向赫莲野。

    “看什么看?”

    赫莲野暴戾一哼,对那张美艳的脸恨之入骨。听他怒喊,雪狐拍拍粉臀起身,一瘸一拐地离开,奈何摔的狠,裤子都破了个D。

    “你凶什么凶?”

    蓝打打看不过去,对他这般凶雪狐难忍心。听罢,赫莲野‘啪’双臂一松,双眸黯绿森冷,拂袖便离去。

    蓝打打扁扁唇,将雪狐扶到行宫,让绿芙找条裤子为她换上,又帮她脚踝擦了药膏,看赫莲野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好似恨不得将雪狐揉成团踢滚出去。他长襟一撩,斟酒自饮,表情渗人的甚,暴戾狰狞,吓的雪狐连吃东西都连连噎住。

    “相公,别那么凶嘛,其实除了贪吃了点,她没坏心眼的。上次是不小心把我打现代,又是不小心走漏消息叫红狐知道,呃……”

    “还不快滚?”

    赫莲野绿眸Y骘,一杯酒‘噗’泼了雪狐一脸,笃定那一窝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故作纯真,却蛇蝎心肠的她!他这般冷若阎罗,她却还边吃边拿,毫无不芥蒂,这个女的的脑子里是糨糊吗?

    “打打,还有没有冰糖莲子?”

    “……”

    “那你做的绿豆糕也很好吃。”

    “该死的,你吃起来没够了,绿芙,找个铲子把这个鬼东西给本太子铲出去。”赫莲野狠瞪向雪狐,恨不得将铜盏砸她脑门上。

    雪狐仅扯了扯蓝打打的袖口,附在她耳边呢喃,“打打,他长的好好看。”

    “啊?”

    本以为她会怕的颤抖,可雪狐却很贪恋地凝视赫莲野。他越是暴戾,她越是看的入神,好似没见过这般酷的,一眨不眨地崇拜着。

    “不要你揉,叫他揉一下哈。”雪狐拨开她的手,向赫莲野贴去,一下抱住赫莲野的臂膀,无邪地噌了噌。

    “你这个花痴,他是我相公。”蓝打打一把将她伤的脚扯回来,知她不是纯粹想抢,可迷恋亦不成。“蓝玖冥那么爱你,你去爱他,别乱动心知道伐?”

    “废话那么多,你以后不用来了!”赫莲野一把将雪狐扛上肩,走到殿外,‘砰’无情扔出了门,看她眸底那两个桃心,眉目凝住,脸Y霾一片。

    转瞬用布帛裹住蓝打打的身体,直接抛回榻上去,他居高临下,薄唇邪气勾起,Y鸷中带了几许霸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招女人回来垂涎本太子?”

    蓝打打低垂下头,认错态度良好地对对手指。都怪他长的太俊美,她防不胜防,若论错,全是他的错勒!

    还是竹弟弟保险,个子小,没谁当成男人。她看着表面火红色泽的火蛇果,不禁好奇,是否能调制出药治愈那可怜的小东西?

    第104章 耳鬓发狠,咿呀学语

    趁夜深时,赫莲野早早就寝,月色稀朗,天幕包裹于一片银光中,蓝打打咻地撑开双眸,骨碌转动两下,蹑手蹑脚拨开箍住她纤腰的厚实大手,拨开花色锦被一角,一条腿偷溜达出去。

    身子微侧转,刚欲下榻去,那双精实臂膀一下砸的她惊呼一声。她大口大口喘气,看着漆黑中那幽绿的诡异之色,看他瞳孔张大,银花闪出美丽却暴戾张狂的光芒。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粉身碎骨。

    “我去嘘嘘,很快回来。”

    他一个翻身,半睡半醒之间,却犹是狂野。大手禁锢在她颈间,薄唇含过她耳唇,吞吐的热气如蒸腾的沸水,汤灼的她呼吸不顺畅。他邪邪一勾,带了丝霸气的警告,便知她欲去找那两只。

    “别背着我去偷谁,我会打断你的两条小细腿!”他幽幽在她耳边嘶哑发狠,恍惚阎罗魑魅。

    “别咬我耳朵了,我再忍的话,就大水淹了你的被窝,谁也不要睡了,都出门晒被子嘿嘿。”

    “你最好是,听为夫的话。”有时他很宠她,有时他很妄为,可有时他却是那般大男子霸道。他用力咬了下,再将那只烧红的小耳朵整个吞了进去,像品尝夜宵一般,孳孳入味可口的很。

    声音穿透耳膜,直到出了门依旧余音不绝,令蓝打打一路摸黑走夜路,总觉得身边有个他在耳鬓撕磨。

    她知,他讨厌她和雪狐,竹弟弟和冥大人接触。他讨厌她身边,有那般多他并不看好的知己。说白了,他嫉妒她的人缘好。他讨厌她除了他以外,还有可交心的伙伴。这亦是种吃醋的心理,也是种保护的心态。他将她当成一只温顺到偶尔也显摆下牙齿尖利的小兔子饲养,不准外界的尘埃利刃刺伤了她。

    可她毕竟来自人界,习惯了七大姑八大姨,有同学,有死党的日子。被关禁闭的生活,那实是煎熬。

    趁夜色尚深,蛇宫花灯随波飘去,亭子早已黯淡,几片飘零的紫樱花还残在紫檀案中。赫莲竹习惯坐在亭中,小小的身体蜷缩着,看着皎洁一轮月,数着天上星辰,算着他活了多少日?

    无论活多久,他总是这般又哑又小,无法蜕变。两千年如一日,没有谁体会,他想像正常人一般的心。想说,却说不出。想怨,却无人怨,唯有抬首望月,寄以微思。

    “竹弟弟……”

    打打?

    他盯着那顶小灯笼靠近,看清蓝打打稍消肿的面庞。 一件单薄的小白衣衫,小脸红彤彤的羞赧。

    “竹弟弟,我帮你研制了一种新药。你试试好不好用,以后要申请国家专利吖。”蓝打打将和雪狐采的火蛇果与御医那找来的十二味中药和她知的九味西药融合,按药理学和刚查阅的医书上记载,制成了新配方。

    为避免有副作用,她以猫试药,未见负效才迫不及待带过来为赫莲竹试验。“啊……张开你的小嘴,吃了药以后,没准你就可以开口说话了捏。”

    赫莲竹乖乖服下药,饮了一口甘露,眨着澄澈的大眼等待。

    “怎么样?”

    他张了张口,冷风灌入时,忽地喉中起火,烧灼的他手握住脖子,弯下腰不停地呻?吟,那模样吓呆了蓝打打。

    “竹弟弟,你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见鬼了,我明明试过的,你等我一下,我去叫御医。”她吓的六神无主,跌跌撞撞起身,却被一双小手蓦地拉扯住。赫莲竹张了张口,喉中一阵干涩。又试图启启唇,在颤抖的唇瓣中,在紧闭的一排洁白小贝齿中,依稀透出了一丝声响。

    “唔……”

    “竹弟弟?”

    “嘎……”似婴孩般的咿咿学语,他嗓中迸出声音,却不知如何开口说话?火蛇果的搀合果真见效了,蓝打打呆楞了好久,才欣喜若狂地蹲下身子,和他比画,开启樱唇教他开口讲话。

    “打打!”

    “他)他……”

    “打打,dada,不是tata,是d,不是t。你看我舌头,是打打,打打。”

    “他他……他打……”

    “打打。”

    看她耐心地教导,赫莲竹舌卷了又卷,才艰难地迸出一句,“打他……他打……打打,打打。”

    “对哦,对哦,叫爹爹。”

    “帖帖……”

    “爹爹。”

    “爹……爹……”

    “娘娘。”

    “黏黏……”

    “是娘!”

    蓝打打将他抱在亭上,伴着夜风,念着唇语,一个拼音一个字地教他咿呀学语。活了两千年,这是赫莲竹第一次体味,他是鲜活的,原本他亦可以开口说话。打打……爹爹……娘娘……哥哥……

    平常人口中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时,却成了一种恩赐。看着眼前这个激动到眼含泪花的小丫头,赫莲竹小手悄悄为她试去,心疼她的心善,在无人顾念的残儿前,她却成了一个姐姐,乃至一个母亲。而她,却只不过十八岁。“打打,谢、谢你。”

    蓝打打窝在眼眶的泪,啪嗒地滚了下来,哭着,也是笑着,“竹弟弟,你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氕哭……”

    “是别哭。”她张开大大的怀抱,将他纳入其中,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坠个不止。终是明白了,爸妈曾有多辛苦。终是懂得了,能开口,能爱,有多幸福。若将这幸福比作星辰,恐怕漫天亦不够囊括。

    “竹弟弟。”

    “打打,大哥会吃醋。”

    她破啼一笑,捏了捏他两边滑嫩的小脸蛋,“他都对我发狠了,嘘,记得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哦。”

    第105章 刺骨缝嘴

    和赫莲竹咿呀念语到二更天,实在捱不住,怕暴君醒来摸她不在身边发飚发难,蓝打打才不得已悄悄向行宫返。

    抑制不住内心的雀跃,她边漫步边跳起芭蕾舞,像只舞在花丛中的小燕子,自由自在地欢呼。一想到,未来有个小东西,在她膝下以如清风鼓过耳畔的动听声响和她窃窃私语,便唇角上扬。

    “我爱你就像爱吃水煮鱼,我要永远把你放在我的油锅中。我爱你就像爱吃水煮鱼,爱你的帅你的乖,哦年年有鱼……”

    徐徐来风,夹杂松子驰香。夜色寂寥,索然无味,只有她的歌声绕梁袅袅。正沉浸于一片喜悦中,衣衫忽地被凛冽的风扯荡,一骨子Y风刺骨而来,身边纵然多出了一排不善的侍女。

    红狐从正中现身,手中执一把火红鞭子,鞭身拧成麻花状,鞭端是芦皮穗。夜幕下她一袭黑纱锦衣,冷冽而Y鸷。

    “红狐?”蓝打打下意识倒退,心念大半夜,绝非好事。正想着逃开,几个侍女却飞身降至,钳住了她四肢,肆意捆绑上,不任她挣扎反击半分。

    红狐眯起凝眸,眯的森冷,讥诮勾起浓艳双唇,轻声道:“我说过,不要有把柄落到我手中。”

    “你想干什么?我在蛇王那备好案了,我万一不见,你是第一个嫌疑犯。 你不会笨到,因小失大的地步吧?”

    “你诱拐我妹妹雪狐爬树,令其摔伤腿一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根本是借题发挥。”

    “是又如何?”她一挥袖,将蓝打打押解回行宫,盘坐于贵妃椅上,弯着鞭子嗤笑,“就算我让你消失,你也只能消失,知道吗,小姑娘?”

    “叫雪狐出来,我和她对峙。”

    “别白费力气了,雪儿休息了,她不会再傻到和你混在一起。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可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下,得罪我的代价。”

    她扬眉妖笑,长指划过鞭子,‘啪’抽了过去,狠落在蓝打打未愈的脸上,划下一道很长的红痕。眼见药布脱落,她一杯热茶泼过去,蓝打打将头一闪,茶浇上颈子,白皙之处顿起了红疹。

    “红狐!!!”

    “怕了吗?才刚刚开始便怕了,人类的小姑娘果真是豆腐做的。 真可怜,这张丑陋的小脸,如何和这身蛊惑他的媚骨匹配?”红狐手指尖洒下了一排细长闪耀的银针,俩侍女匆忙捡起,钳住她肩胛,等待她发号施令。

    “人若自贱,而后他人贱之。你在走一条,没人喜欢的路……”

    “哦?嘴还这般硬,难怪姑姑说你是个贱骨头。去吧,把她的骨头给我松松。”她把玩着鞭子,看侍女们‘嘶啦’扯开蓝打打衣裳,将她浸于盐水中浸泡。

    “你对我动多少刑,我都会还给你。”和美拉一样,一五一十记着,记在清清楚楚,她会睚眦必报。蓝打打被绑住,感觉银针一根根刺进她的锥骨中。沿着骨缝,一针刺入,可刺七寸长,丝毫不见血,却痛到她脚趾都痉?挛。

    银针从两侧刺,每一根刺入,没有再拔出来,很半响,盐水从针孔沁入,痛的她咬住下唇一语不吭。

    当血从齿缝中渗出时,她抬起眼眸,倔强地看着她。不认输,不屈服,不乞求,她在情敌面前,争的不止是这一口之气,还有她,铭刻心底的情。

    “狠狠扎,我想看看你们在肌肤上绣的花。”

    尝着血的味道,她双眼如铜铃,却看的红狐毛骨悚然。“你看什么?难道你的皮是泥巴做的,不知道疼?”

    她走到跟前,将一根针,用掌心用力一拍。当针刺入某X时,蓝打打一口血从齿间喷了出去,喷了她一身罗裙。

    “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若跪下来求我,不再不自量力地在我和他中间碍眼,我便饶了你。”

    ‘呸——’

    蓝打打微唾,咬紧牙冷哼,“没门!他活着是我相公,死了也要陪我下地狱,就算残了,我也要永远牵着他的手。我不松开,我不会松开,我一块R也不会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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