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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蛇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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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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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可他一直在哭,老奴们也束手无策,好象嘴里叫、叫什么‘妈’‘妈’?”她抖了抖音,也不知这“妈妈”是何意,总之小娃子一直叫着。

    孩提的哭声越来越大,蓝玖冥的手僵住。

    没有兴致再放纵,那个小家伙的哭声,似乎引出了曾经的他。没有娘亲,需要母亲的奶水哺喂……

    第170章 断缺奶水

    “冥,一个人质有何值得你心思的?”

    梨花莲臂缠住他腰身,贴在他胸前献媚,一身媚骨酥人,声音中也带了种宠姬常有的娇纵和缠连。

    “正是因为他是我手中的棋子,才不能有事。”

    蓝玖冥推开那枚佳人,穿长靴下榻,刚欲离去时,梨花却略是不悦地拉住他质问,“是不是你心中还有那个女人,才舍不得她的孩子?”

    她一直以为依他对她的宠,她才是唯一得宠多时,唯一有资格成为他王妃的女子。可蓝玖冥却低下头,附在她耳边,以宠溺的姿势却冷冽无情地警告。

    “别想着和她比,这世上能和她比的东西不存在!”

    “你……”

    “乖乖地休息,明日不必再来侍寝了,你该休息段日子清醒清醒你的头脑了。”

    只是云淡风清的话,却是冷漠到极致,从云端坠入地狱,便是这般滋味。而他让所有女人,都尝到了。

    蓝玖冥只着黑绸中衣,便匆匆赶到了那间传来孩提哭声的房。房中是一阵烛香味,他皱眉优雅地迈进,看另个嬷嬷正抱着那约有一岁大的小家伙,他却张开小嘴‘哇’地哭。

    在蛋中孵化的妖,多半是出蛋便有3、4岁,可他却颠覆以往。 只有一岁左右,勉强会说话,却还不会走。小嘴瘪的和他娘一般楚楚招人疼……

    他光着小P股,被包的锦被踢开。

    累的老嬷嬷汗流浃背,忙向他求救,“冥王子,老奴实在尽力了,他一直喊妈妈,老奴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下去吧!”

    “王爷,你……”能抱吗?

    话说半截,她们便乖乖地退了下去。蓝玖冥将他抱进怀中,为他包好被子,凝视他的小模样。

    平日为蛋时很淘气很皮,甚至惹他厌烦。而刚孵出的他,却不知因何哭的惨兮兮,令他着实狠不下心。

    他的眉略浓,一双嫩草色的大眼睛,和赫莲野依稀有几分神似。粉嫩嫩的小脸蛋,茛啾啾的性子,讨喜的甚。

    他像个电脑合成的漂亮宝宝,小手挥舞着,揪住他前襟咬呀咬,边哭边咬边喊:“妈妈,要妈妈……”

    还真是蓝打打的儿子,不喊娘亲,喊妈妈,她的胎教中流出太多的现代化。他不止是人和妖结合体,亦是古今结合体。

    “我看看,你牙长全了吗?”

    他伸手拨开他小嘴,只有一颗R牙和刚露的白色牙尖尖,咬东西都不会地哇哇哭。

    “小家伙,你是饿了?”

    他拼命地握蓝玖冥的手指头,表示他很饿。

    “只可惜我不是你父王,你只有忍忍了。”

    小蛋蛋哭的梨花带雨却博不得他怜惜,索性咬住他前胸的突起……

    好饿,好饿,顺本能便去叼。蓝玖冥扬手欲打,却听蛋蛋口中喃喃地叫,“爹、爹爹、爹爹爹爹……”

    那几句稚嫩不清的“爹爹”,听入他耳中时,残酷被温情有一瞬间击溃。骨子里的冷漠和怨恨,被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叫的淡下了几许。

    “你只是颗棋子!”

    蓝玖冥凝视他印堂上的诅咒印记,饱满唇间迸出冷语。而蛋蛋却咬着他R?头继续叫“爹爹”,不知叫了多久,他才将他抱出门按个去敲侍女的门……

    “冥王子?”

    开门的侍门皆甚震惊,以为熬到时辰了,却不料蓝玖冥美丽的桃花眼仅一挑问,“有奶水吗?”

    “啊?没、没有,奴婢没生过孩子,估计小月有吧?”

    他又‘砰’‘砰’地敲开另一间侍婢房问,“你、有奶水喂他吗?”

    小月胆颤心惊地跪倒地上,连连地磕头请罪,“请冥王子不要告诉王,奴婢也是一时糊涂,并非真有意和人通?J。奴婢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请王子饶奴婢一条命。”

    “我问你,有奶水吗?”

    “我、我身上有种体毒,奶水不能给宝宝喝。”

    ……

    “奴婢的R都扁没了,没法哺喂他了。”

    “奴婢听闻那个新来的侍女有过那个,怕是能喂他吧?”

    ……

    蓝玖冥一边哄着蛋蛋,一边四处奔走。好好的旖旎之夜,却累出涔涔的汗。纵使他气喘吁吁地私下打探索要奶水,可看到小家伙有奶水喝时笑的嚣张的模样,却有一抹许久不见的笑容攀上唇角。

    “爹……”

    “即便你小嘴很甜,可也只是个代父受囚的人质。”将他喂饱了,蓝玖冥边抱着他叮嘱,不要错认他对他好,他只是有放不下的东西罢了。

    “嘎嘎……”

    他一双大眼盯着如此倾城的男子,啃着他指甲,调皮地与他嬉戏。怨恨嫌恶着他,却又不吝惜哄了他。

    “临近我给你父王的时迫近了,到时你是生是死,全由天命。”

    “呼呼~~~”

    “你还笑的出来,真是个孩子。”

    “笑笑~~~”

    蛋蛋什么也不知,只知道玩。吃饱了玩,玩累了睡,那般四肢张开铺成扑克形的姿态勾着他小拇指呼呼大睡。

    美拉在门外看着那一幕,妖艳的脸上布满笑容,可笑中却皆是Y狠的毒。她长指甲划下一道长痕,揪过梨花的耳朵斥问,“这便是你伺候他的那点能耐,若勾不回他的魂,你便给本宫滚。”

    “王后,梨儿已经令王子有些动心了。”

    “倘若他感情用事,打算收手,你便把那小孽种杀了,最好是借黯夜的手。”美拉沉寂半响,才Y险地下令命令。簌宁的夜中,阵阵初夏的风刮过,雨绵绵下个不停,一阵雷鸣劈下来,地上激起点点的水花……

    第171章 第三者爱

    “这么大的雨,你在外边逛什么?”赫莲野撑着一把单薄的淡蓝色雨伞,缓缓地走向她,为她遮住了淋湿罗裙的雨水。

    他高大的身体在雨中驻立,靴下踏的雨花溅脏她逶迤裙摆。他厚实的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一起握住了那把雨伞。

    “我听到了蛋蛋的哭声,我以为他回来了。”

    她红着鼻头,低下了脸颊,任刘海掩盖住她的任何表情,极力地忍耐。不让她的妇人之仁,破坏了他的决断。

    “也不是啦,是我想出来散散步,吃饱了撑的爱发胖。你先回去和大臣们议事,不要和我扯家常。”

    他轻轻将她的头搂进怀中,拍着她纤瘦的肩胛低沉认真地安抚,“不必担心,我有办法让他回来。”

    “我也不想为了他失去你,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倘若只能保一个,我宁愿是你。”

    蓝打打趴在他肩上淡淡地叮咛,没有哭,打碎了牙也要坚强地去面对。

    他一直拍抚着她,知道她心中的苦。

    她是小事尽情作闹,可大事上,从是乖巧的妮子。她看起来龟毛,可懂事时却总是叫他心疼。

    他答应过母后,守护他真正想守护的全天下都可以没有,惟独除了她,还有她甜美的笑容……

    回到行宫中,赫莲野用毛巾亲自为她一根根擦拭着湿了的头发。让她躺在他腿上,动作轻柔的不像自己。

    指腹穿梭在绸发中,捋着一绺擦拭,再侧眉看她的表情,窥探他是不是粗鲁,是不是不够细心,是不是弄疼了她?

    她长睫眨动,心绪全被蛋蛋塞满,无暇兼顾他浓烈的情意,他亦不如往常暴戾地耳畔发狠,只是默默地陪着她,用心告诉她有他在,一切不需她,也不许她愁眉,不许她不开心。

    “王,膳食准备好了。”

    如烟将托盘中的膳食放在榻边,便悄悄退了下去。

    赫莲野将青瓷碗中的羹舀几许,用嘴吹温了才特地喂到她唇边,令她闻着香气叮咛,“把东西全部吃光了。”

    “这么多,我怕吃到天亮也吃不光。”

    蓝打打一口口地吃下晚膳,勉强卖他个薄面。吃饱了合上眼皮便困了,他的手抚过她双眸,为她施法宁神。

    “别胡思乱想,听我的话,好好睡个饱觉。”

    赫莲野抚平她锁着的眉头,看着她熟睡过去,才换玉枕为她垫好,悄然地出宫去见了弱水。

    诺大的弱水山庄中,玉凝香始终不散,几根出墙的枝耷拉下来,顺着早响动的琴声走向后T。

    后T深深,环石而绕水,中间一把古老的琴,而弱水芊芊十指正穿若流云。偶尔抬眉,扫他一眼,便又径自抚琴,待一曲终了,她才缓缓地起身走向赫莲野。自那日银钗脱落,便未束发,而是半髻半散,愈显出她如画的古典韵味,也实是等着一个男人肯为她绾好。

    “早知你会来了,我叫人将后T的花剪好了些。”

    “舅舅和你吩咐好了?”

    弱水轻松点了点头,隔着一片荫枝看向沉稳野性的他,“义父的条件,也是我的条件,若你忤逆了他,弱水也没办法,只好送王你四个字——袖手旁观。若你恼怒,敬请对弱水发泄。”

    “你这个唯他命是从的女人!”

    她但笑不语,分析他轮廓间和眉目间以揣测他内心。

    “莫非,你也成了他的女人?”

    “你大可以羞辱弱水,我倒可以接受。”听他将她归纳于花自弃的宠物,弱水的心思有些Y霾,索性折断花枝,握在手心之中。

    半响,才不甘地凝视他启唇自言自语,“你真不知弱水心中有谁?罢了,你知与不知有何区别,不过是徒添烦恼而已。”

    “你真不打算再帮我?”

    “恕难从命,除非你将你视为瑰宝的蓝姑娘送于义父做九十九房小妾,你的天下便能初定。”

    “你以为本王是那么没出息的男人?”

    赫莲野毫不考虑,愤然决绝地反问,带了丝恼怒和冷酷,似乎从此以后他再不会为了商讨而理她分毫。一股没来由的失落感袭上心头,令她咬住贝齿提示。

    “等等……四个字:静观其变,蓝玖冥很难对太子做出什么狠事,除了那个令你失措的诅咒。而短期内,小宝宝尚且没有危险。只是命中有一劫,活与不活,都看他命格是否克的住性柔的水。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一样很难左右。”

    “是吗?”

    “你若被扰了心思,便正中下怀,此时你才该釜底抽薪。叫他以为你苦于无奈,被牵制的腹背受敌,而暗中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

    她似有下话,却没有接下去。

    只是一步步走向赫莲野,扯了扯他袖口,“我早违背了义父的命令,若弱水有一日不在了,那便是为了你。”

    “你以为本王乱了分寸?”

    “我知道,你没有。可你那根软肋不拔……”她话总含半句,用手拢上发丝对他婉约的笑,“不为此事,为我戴上那只钗吗?”

    赫莲野深思一会儿,只是拍了下她额头并未应允。转过身的瞬间,他唇角微微提翘,邪佞的弯起、似笑非笑。

    弱水独自站在玉凝花间,拢住头发的手缓缓地、失落地撂到了身体两侧。

    一颗凌乱的心,不停地犯错。

    只是一次次的,不顾理智帮他,想他对她一点点的温柔。哪怕,只是为她戴上那不经意间滑落的钗。

    “你知不知道,弱水喜欢你?”

    吹风送去了夜色,破晓之前,她一直站在后T中看着早已消逝的背影,自嘲地笑了!

    第172章 几个不陪

    夏时晓风从晨起,花木峥嵘,艳色蔓园中。

    鹂鸟啼叫,远处琴声妙,一只白色蝴蝶从花圃间飘过,在她眼前绕来绕去,宛如炫耀她的美。

    蓝打打从树上利索爬了下来,蹲守在花圃边,凝视那只飞舞的蝴蝶,双手不停地捉上捉下。

    一件粉红色罗裙,薄纱似露纤肩,腰束的精细如柳,随风一吹挪动了脚步,如欲折断的竹。

    因C劳而单薄瘦小的身体,悠然地穿梭其中,有时小蛮地叉腰,“小气鬼,让我看看有什么关系。你再不听话,我把你做成标本当书签。”

    雪白蝴蝶骄傲地挥翅,她不罢休地追来追去。

    天朗气清,和煦拂絮,一只蝴蝶翩翩而起,身后跟着蓝打打这个不依不饶的女人,时而扎进花圃狗抢s,时而追的气喘吁吁,时而停驻在那碎碎念叨,和蝴蝶周旋之时,形成一幕美丽的画面。

    “啊!”

    如烟手中的木盆被撞翻,蓝打打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捉蝴蝶。如烟你也一起捉,它好狡猾。”

    回眸看着蓝打打那被蝴蝶带起的雀跃表情,如烟浅浅一笑。 只要她开心,不再烦闷,玩什么,有多幼稚,都是一种美好。

    ‘哎哟!’

    蓝打打捉着捉着,一头撞在了树上,抬起头时顿时额头上多出了个突出的大包。她揉了揉,眼眸飘忽不定,趁四下无人时故作无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哎呀,把花园里这些碍事的树都给砍了啦!”

    要绿化也选磕不到她头的地方,她边疵牙咧嘴表示不满,边走向赫莲野身边,伸手扣了扣他宽阔的脊背撒娇。

    “相公,你帮我捉蝴蝶。”

    她有些耍赖地向他求助,奈何赫莲野仅习惯性点了点头,然后坐姿端正,低垂着眼帘淡定如常。

    他不冷亦不淡,应了却迟迟不肯挪P股。蓝打打小嘴瘪成菱形,抠抠他耳朵不满地和他诉苦,“我都被撞成这个样子了,你都不安慰一下我?”

    他又点了点头,好似很体贴地陪她。

    看着远处初出的夕阳,一抹余辉映入瞳孔,她耷拉下肩很不尽兴。蛋蛋没找回呢,她苦于心焦,叫他挤牙缝来陪他。可他却一下午只说了句“恩”,还有句“好”,再是不停地点呀点呀头。

    “你敷衍我,我都看你点了一百八十次头了,可你都不陪我玩。如果蛋蛋在就好了,他很调皮,很好玩,才不是一块木头,我看干脆给你个木鱼敲好了。”

    他始终如一的神态,右手执书简,左手拖住下颌一动也不动。老树盘亘,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

    “你看,你又敷衍我。”

    “王妃,王是睡着了吧?”如烟在一边细致观察,才点醒了她。

    蓝打打双手拖起他略红的脸,看他双眸闭合,早是太疲惫睡着了。在她愤怒视线的凝视下,好半天才缓缓地睁开眼皮。

    “你的额头怎么了?”

    “……”

    “撞树上了?”赫莲野指腹为她揉两下,见她一副谴责的神情,才抬高了书简故作仪态,“咳咳,本王一直在看有关诅咒的书。”

    “是吗,可你确定你读的书对单蛋蛋有用的书牍?”

    蓝打打将书简为他铺开,叫他俯瞰那页文字,全是一行行女德体字。“这是女人读的,你要变性吖?和我在一起,真有那么无聊到你困成这般?”

    他蓦地合上书牍,伸个懒腰故意扯开话题,“看夕阳,看夕阳,本王不是为了陪你看夕阳时有精神才小憩一会?”

    “P勒!”

    蓝打打嗅着他浑身,好似有种特别的玉凝香气,她如小狗般趴在他衣衫上用力地嗅,龟毛地问,“你是不是又去找弱水了?”

    正待赫莲野欲解释时,她也不多计较,只是云淡风清地松开他自言自语,“多问问她也好,我没有她的本事。但是不许被她潜规则,不陪抱,不陪亲,不陪睡觉,也不陪……想到补充的再告诉你。”

    他拍记她脑门上的红包嘲弄,“你就是这么龟毛,才撞树的。”

    “你——捉蝴蝶啦!”

    蓝打打拉扯赫莲野纵横花圃树木间,在这片蛇宫最沉醉的地方一前一后地捉蝴蝶,侍女们行经亦被逗笑。

    “哎哟,破树!”

    蓝打打连连地撞,耍赖地用粉拳锤树。锤过了,再转身笑眯眯地说,“相公你用力锤一下,好象很软和哦。”

    明知她诡计,赫莲野也配合地狠锤了下,树却轰然间折断,吓的鸟儿纷纷飞。蓝打打也傻了眼,斥他,“你干咩破坏生态和谐?”

    “你不是一直嚷着把树拔了,本王这是心疼你哈哈。”

    听他狂肆大笑,蓝打打眼斜成四十五度,很不屑地竖起中指鄙视,“我撞我乐意,你干咩连根拔起?”

    “……”

    “哇,哇,那只蝴蝶来了,快去捉住它。”

    她在那边欢呼鼓劲,赫莲野便气喘吁吁地追,侍女们看的哭笑不得,如烟也挺着肚皮嘴角上翘。

    “宫主,是因为她像大公主吗?”

    怜衣拨开一丝空隙,窥探向那园中有趣的一幕。

    而身边紫色大卷发的花自弃,只是好奇地看着那个笑到开花的小打打,好象一件小事便能令她满足、令她开心。

    她的平凡确无法和姐姐比,可她这番姿态,这种笑靥,,却是一模一样。他双唇半启,神奇抿出半朵娇艳的残花。

    ‘阿嚏——’

    他微微喷嚏,不悦地蹙起眉,看着那些盛开的花有些刺眼,离开时不忘下令,“真俗的花,你留下,下它点毒……”

    第173章 一时迷恋

    每到夜里,她都会独自到湖边放一盏小花灯,写下她的祝福。

    花灯载沉了苦难,载浮起了光亮,慢悠悠地飘去远处,将她的思想寄以湖中,消除眉上忧愁,心中的抑郁。

    任皎洁的月洋洋洒洒倾泄向纤弱的身体无垠月光,她的眼神也是温柔淡泊。没有凄婉的哀怨,只是默默地想念他。

    到了此刻,总不知幻觉亦或是什么,听到他的啼声。

    脑海中浮满了他可能的模样,将制成的蝴蝶标本放于花灯上轻轻呢喃,“蛋蛋,父王给你取好了名字,大名叫赫澈!他说到了你这一代,该是赫字排行,以澈为名。

    妖界这些东西,我本来就不懂,听的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你也别怪妈咪没为你争取。其实我很想你叫蓝宝贝,可被你父王k了,他说我捣乱。

    你说我叫你蛋蛋好呢,还是澈儿好,反正怎么叫你都是我宝贝。妈咪都会想办法把你抢回来,你别急喔。”

    她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有点神经了。

    看着花灯渐渐地远去,她也扁着嘴不甘。

    凭什么要母子分离,凭什么要用幼小的他做诱饵?

    可哭也一天,笑也一天,不能让哭泣的六十秒,浪费了一分钟的笑容。 船到桥头自然直,柳荫之后必是春吧?

    她深深盯注湖心,闪神之时,依稀窥见了那一张光芒熠熠的脸。紫色波澜不散,从一个点化成一面镜。镜中照出的并非自己,而是花自弃那个风韵邪男。

    他漂亮的头发总是蜷卷过肩,紫眸总是D悉一切。这个闪亮生物,真的有花一般的外表,轻佻感染她的微笑。

    光芒从湖底照出,她一愣,第一感觉便思及他无赖黏人的模样。

    九十九房小妾!

    “做我小妾!”

    “别让我再看到你干裂的唇,那会让你的美丽大打折扣。”

    ……

    脑海中都是他不正经的话,看着湖心与他对视,脸渐渐被衬红。她沉浸其中,好半响才‘啪’用脚踢开倒影。他的影象消逝时,她才松下一口气。

    卖糕的,心怎么跳的彭彭的响,甚至控制不住羞赧了,而且喉中干涩,笑的和花痴一般,连“小妾”这般字眼都听起来犹是好听。

    “小打打……”

    湖中时而跳出他影象腻味地唤她,扰的她连连抓狂。

    “不要叫了,舅舅!!!”

    蓝打打自觉的罪孽感油然而生,怎么会如此?

    脸红、心跳、时常在想,这般不是很快动心了?

    她分明很爱赫莲野,是爱,是深爱,是说好至死不渝,可却心有旁骛。

    可现在她怎么这般放肆想他舅舅勒,如此不合常理,令她有点惊惶失措。莫非是和赫莲野时间久了,情转淡了?

    她匆忙起身离开湖边,正巧撞上如烟,“啊……”

    她见鬼一般的神色,吓了如烟一哆嗦。见她面色红润,有点做贼心虚,如烟不觉猜出端倪。

    “王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王的事?”

    “哪有?”

    蓝打打试图辩解,可如烟却火眼晶晶,伸手捻下她额上的汗珠。“一切都写在脸上呢,奴婢看的出,王也看的出,你这副模样回去?”

    “我……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宝宝?”

    如烟有些幸福衔在唇边,得体回道:“无碍,还有几日诞产,我有四分之一的妖血,奴婢不如你娇贵。”

    话锋一转,她立刻追问,毫没撇弃刚的话题,记性好的蓝打打惊愕,“王妃还没告诉奴婢,是什么令你魂不守舍?”

    “我去看花。”

    “花今傍晚后不知为何全枯了,您只能看凋谢了。”

    如烟为何总是心思缜密,什么事都逃不出她慧眼。可该不该将心中这莫名的感觉告诉他呢?

    “如烟,我和你说悄悄话,可你保证不告诉王。”

    如烟被拉扯到一边,四根手指发誓,“奴婢发誓,若将此事泄露出去,必遭雷劈骨R之痛。”

    “我感觉很奇怪,你看我和相公是不是长期腻在一起没有了心动的感觉,还是我生下澈儿后情淡了?”

    “你侬我侬,奴婢觉得福难与共,还是甜蜜中。”

    听如烟一语,蓝打打愈觉不安,在角落中趴她耳边倾诉,“可我想蛋……澈宝贝的时间比相公多的多的多。”

    “王始终如一在你身边,太子却被挟持,你若没有这个心态才是怪。”

    “但是我对舅舅开始有种很迷恋的感觉了。”

    “您都说了迷恋,不是爱!譬如花圃中新开的花,你想多看一眼。新备的膳食,你会想尝一口。新做的衣裳,你总是多留意。而新来的客人,你也会好奇打探。妖或人都有种猎奇心理,对新鲜出现的事物总是抱有幻想,故有了好感,有了迷恋,可却是短暂的不能与爱相提并论。”

    “是哦,可我和相公在一起,不会再彭彭的跳,而想他……”

    “时间长了,若还跳的嘭嘭,那奴婢建议您叫太医看看怕是心脏坏掉了。”

    “哈哈……”

    “王妃怕是好奇宫主,被他一时所惑,多接触后便好了,若还是不好,那奴婢只好劝王放手您了。倘若怕动心,不如和王多试着一些新鲜的东西,或者小别胜新欢,或者……多多‘亲昵’。”

    听完如烟的开解,蓝打打才稍有释然。

    慢慢地,卸下了心中紧张,笑眯眯道:“如烟,你真是我的超级无敌好姐妹,我耐你。”

    夜下一阵马蹄声,阎侍卫归来看她。

    蓝打打留恋地瞟了一眼如烟突高的肚皮,水灵眸中浮现一抹狡黠。她连夜赶回行宫,换上了一身男装便悄悄出了宫……

    第174章 白白偷宝

    一袭粗糙布衣,长袍及地,腰束一般布带,头盘鬓成男子冠有一只朱钗。个头娇小,纤瘦的撑不起衣衫的“男子”爬出宫帷去,闪躲侍卫耳目已熟门熟路。

    刚爬出前帷外,向下一跳。

    两柄剑便架过来——

    细是一凝神,才发现可恶的侍卫们早候在外等候多时。那守备森严的架势,一看便有预谋。如一个陷阱,她不堪忍受坐以待毙,等待他带消息于她,早被看穿了。

    几个侍卫高大危猛,并冷酷死板的很,疏通小钱根本不买帐,并出言顶撞。“王妃请回吧!”

    “我只是……”

    “不论如何,属下都会确保王宫以及、王妃的安全。”

    被呛下几句,她不得不挫败折回。回到凤来宫中,赫莲野正自斟自酌,他挑起眉睇她一眼,慢条斯理为她推好椅问,“你回来了?门外的风大不大,吹的你寸步难行了吧?”

    蓝打打鼓起两腮,心生了抑郁。

    他有他的考虑,她也有她的小情绪,她可以确保有去有回绝不捣乱,可他却暗中监视于她。

    看着他喝酒的潇洒模样,一副不必问的天理运作者模样,她狡黠的眸又掠过一抹熠熠精光。

    她到榻边收拾片刻,便与他并肩坐,为他斟上了酒,指甲划过杯身弹了弹。然后温柔地敬向赫莲野,“干杯!”

    “你只要呆在宫中,本王会把澈儿找回。”

    他向她打保证,她连连地点头,看着他将酒喝下去。喉结滚动两下,他品了品酒香,伸手勾起她下颌,将鼻尖凑近几许,嗅着她身体散发的淡香,意味深长地灼灼深凝。

    “我发现你今晚,对我冷淡许多。”

    “因为我不爽。”

    “是不是你的魂,叫哪个男人勾去了?”赫莲野戏谑地问,她将嘴一撇回之,“被个叫赫澈的男娃勾去了。”

    他和她相隔咫尺,却恍如隔世,离了晨J晓鸣,忘了乌鸦早躁,似到了红尘之外,瞳孔放大,渐渐的发散。

    半响,他闷哼一声,便‘砰’倒桌上。蓝打打费力地将他搬上榻,才偷摸了他的令牌再次溜出宫。

    有了令牌顺利出宫,她借法术赶赴狐宫,想将赫澈索回。

    赫莲野心中自有盘算,可毕竟,他是一族之王,无法我行我素。

    故尔她亲自出马,一路无波。 很快到狐宫,混成名伶进去,转瞬便打探到赫澈被搁在蓝玖冥身边。

    她进了宫后换得侍女的衣裳,乔装以胭脂将两个红嘴唇画大,脸以眉笔点几个麻子,才顶替那被她打晕的女子将似血般的药端进蓝玖冥的房中。

    “冥王子,药到了。”

    “端进来。”

    她胆大心细,如常地将药递向绡中,顺便见一个粉嫩可爱的小男孩,正咬着小手无惧地看她。

    蓝玖冥将药喝尽,便挥袖命令她退下去。

    约有半柱香工夫,估摸该有药效了,她才推门而入,蹑手蹑脚走向榻边。先试探地问下两句,未听他回应,方拨开红绡爬上去。

    “澈儿,妈咪来了。”

    蓝打打刚欲抱起赫澈,蓝玖冥却一个翻身,长臂压抵她肩胛。那和纤瘦身体不符的力气,压的她透不过气,呼吸急促地挣扎,惊的贝齿微颤。

    “蓝玖冥!”

    求生的强烈意念令她斥喊,伸手用力扼住他颈子。怕压住赫澈,她不敢后倾,只有使出吃奶的劲挣脱。

    她心念完了,果真该听赫莲野的话,没有那金刚钻不缆那瓷器活。如此她死不怕,却连累了澈儿。

    冥大人和她是彻底的决裂,他恨她,她也恨他。他杀她可无可厚非,可她……

    “拜托!拜托!”

    她楚楚可怜地求他,过了好久,才感觉他的臂松了几许。翻转过身去,倾城的脸上残有一丝不忍,继续昏迷着。

    “好险,幸好没醒来。”

    她长吁一口后,才将他推向一边,将险被压扁的赫澈抱进怀中。将他包裹好,轻贴他脸蛋,笑的开心极了。

    “辣蛤蟆长翅膀,你到底是飞禽,还是走兽?”

    蓝打打恼他,想将他踹下去,可想及过去便软下了心。纵使他不顾情面,可他却真的曾对她好过……

    她将锦被重新为他盖好,抱着小家伙出门,攥着十字架紧张地念叨,幸得法术生效才将她带回了蛇宫。

    虽是疑惑为何偷的这般轻巧,可她回时却还兴高采烈地摇醒了赫莲野。“相公,相公,你看我带谁回来了?”

    赫莲野庸懒地睁开绿眸,不经意扫一眼,“谁的种?”

    “当然是你的种了,蛋蛋长的好可爱。哦,哦,这是爹爹,是不是很帅?”

    赫澈却木讷地维持一个笑容,皮肤渐渐粗糙起来……

    “是不是N了?”

    “不是!”

    赫莲野打了哈欠,爱理不理地叫她抱个过瘾。“是有个我的种,可不是这根破木头。”

    他粗糙的指一弹,小娃便化成一根木头,被蓝打打宝贝地抱在怀中。

    “怎么回事?”

    “你以为蓝玖冥会笨到叫你偷得?若真如此,本王早去偷天、偷地、偷的狐宫J飞狗跳了。”

    蓝打打眼变直,凝视这根破木头。顿时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令她空欢喜一场。她唇角动了动,面色惨白。

    “笨妮子,比之弱水太单纯!”

    铿锵的一个字清晰凿入耳中,砸的她挺直的腰板瞬间弯了下来。她没脸地耷拉下双肩,如霜打茄子倍受重创。

    他的数落,令她有些难承受,只好心平气和地说:“对,我确实好笨哦。没有弱水那么聪明,我去面壁。”

    她没反驳,仅是乖乖去禁宫面壁。

    是,现在她是没有弱水强,可总有一日,她会强过‘她’!

    第175章 定力当自强

    来到禁宫中,不染一尘的八卦环上摆了一盏莲花灯。阵外蛇形图样四处可见,那个软垫依旧摆着,他的画像摊在墙根边,彼此抹墨的画面犹如昨日的南柯一梦。

    她趴伏在墙壁上,抱着那幅他跪态的画,双膝跪下思之过。

    不该对老公下药。

    不该不吃一堑长一智。

    不该小心眼妒忌弱水。

    不该不思进取,上窜下跳,她该学会优雅,学会有见识,成为他慧质兰心的贤内助。

    不该疑神疑鬼,怀疑他们不来电了。

    她边跪边总结五大罪状,并发誓定要比弱水好,比她成熟,比她贤淑,比她像个王的女人。

    她是真的很芥蒂赫莲野的那句她比弱水太单纯,他心中有个完美女子,而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吖?”

    禁宫中静悄悄,罗裙摩擦软垫的声音显得吵闹。

    她默念一百遍“我要当自强”,才勉强直起酸麻的腿,一步步走向那张冰冷的床榻,漫不经心地跌了进去。

    “啊——”

    高分贝的惊呼震耳欲聋,她拍拍粉臀吓的跳下冰榻,盯着暗处那蠕动的东西,壮胆去问,“你、你是人、是鬼?”

    冷飕飕的Y风拂动,吹的她从脊梁骨开泛寒。 听闻禁宫之所以为禁宫,不止为罚跪绝食,而是时常夜半三更,有宗族里那些镇压不住的妖魔鬼怪作祟,轻者吓唬你,重则进入十九度空间。

    “我告诉你,我蓝家祖宗原本是捉妖师,我也遗传了很、很多。临、兵、斗、法……诸列在前,vip朱雀听我召唤,将这些……啊……”

    鬼未唬住,只感觉一团庞然大物向她颈子咬来,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怕。蓝打打舌根打结,一个跟头便扎进榻中,刚说好“我要当自强”,可转瞬却……或许她真的还不算强大,只算只夹缝中生存的小小蝼蚁。

    “救命!”

    她不停揉捏十字架,关键时刻又失灵叫她啼笑皆非。灯盏瞬间从东角亮起,鬼怪遇光缩回壁中,中间一个男子悠然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淡紫色衣衫半着半露大有投怀送抱的架势。

    “舅舅!”

    “郎君……”

    “做人不能太戏子,郎君好难听。 相公叫你舅舅,打打嫁J随J,嫁狗随狗,对你也是尊重勒!”

    花自弃躺在铺满黑色曼佗罗花瓣的榻间,浑身散发出的熠熠光彩,每每见时皆被闪的眯眯眼。他狭凤眼随便一挑,便是邪味十足,D悉你一切,乃至能透S她几罩杯,宛如被他拨光的神态,令蓝打打不自主尴尬。

    “舅舅,这个榻是我的!”

    “谁占是谁的,天热了,我来找你帮我煽扇子。”花自弃扯松衣衫,赖着那张榻不肯下来。眼眸流转间,媚眼连抛,仿佛在告诉她,他是送上门的,为的便是和她睡觉以失身再为妾。

    “为什么一定是我,你还我嘛,我要呼呼了。”

    “你不给我煽扇子,我不下去哦!”

    他翻起眼皮,死躺在榻上和她耍无赖,不强占,却是赖上了。如一根正C肋骨的软钉子,软硬兼施,叫她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蓝打打才孝顺地拿起扇子为他煽起了风,做他身边临时侍女。谁叫嫁个男人辈分这般低,捻一捻数一数,除了竹弟弟,便属臭蛇最晚辈!

    他趴着身子,偶尔睨他一眼,视线中揶揄着挑?逗。即使没有何猥琐表情,却勾的你心痒痒。煽舞他蜷卷的紫头发,扑过她鼻尖,不经意地打个喷嚏时,掀起一阵邪浪,任黑色曼佗罗花瓣狂乱。

    “小打打,过来为我按摩按摩发痒的腰。”

    花自弃边放电,边牵住她小手向他腰间摸。隔着薄薄一曾纱,清晰摸向那灼烫的肌肤,蓝打打脸颊如滚浪一片绯红。

    “我不要!”

    蓝打打刚欲婉言拒绝,花自弃便接茬,“若小野野在,他也定不会拒绝我这个世上唯一的舅舅。”

    他垂下了头,一副美人迟暮的凄婉状。他瞳眸暗淡,紫色的忧郁在沉寂中展现的淋漓尽致。波浪的发丝湮没了他俊美的脸孔,那一抹影S在举手投足间的受伤神态,令蓝打打摆脱不了罪恶感。

    “好啦,是不是这里?”

    花自弃唇角微微弯起抹得逞的弧度,将她小手按于腰间偏下。再得寸进尺地要求,“再向下一点……”

    “好,这样有没有很舒服?”

    他满意地点下头,再一点点引诱她向下再向下,直到蓝打打发现已接近臀处,才顿下小手。摆明了色?诱她,可他是舅舅又不可揭穿。不按他不高兴,可按了不好交代。以前解剖课上没少碰P股,但那全部是尸体。

    “小打打。”

    “呃,再向下就到P股了,我……”

    看她红彤彤的小脸血管冲爆,花自弃邪恶地包住她小手强迫她摸下去。再一个拉扯将她垫在底下,径自调戏地问,“我的P股可好摸?要不要本宫将衣衫脱下来,让你好好为按摩个够?”

    那折入瞳孔深处的紫光,令她心嘭嘭跳个不停。花自弃看穿她的慌张,压低下了头,一副讨欢的风?流样,眉目传情,五指勾勒,双唇间不知何时衔住一朵红玫瑰,‘啪’轻飘落她唇上,几滴花露沁入贝齿间,尝到甘醇的Y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怀中贴。

    这一瞬间,她蓦地惊醒,咬紧牙关推开他。她要自强,首先要定力强!这不是送上门的美男,他是舅舅是烫手山芋,是个玩弄感情的轻浮鬼。

    “男人是粪粪,不是帅锅。对,这全部都是粪粪!”她口中念念有词,如盾入空门行同僵尸,顿时扫了花自弃兴致。只记得这诺大花榻中,满眸花,却被他当成了大粪,而且包括他——

    第176章 掬住的心

    蓝打打闭上双眸,心平气和地念叨,眼前的不是她可以染指的帅锅,而是赫莲野的舅舅,赫澈的舅公。

    即便他很能拐的她神魂颠倒,可她坚信,想爱的力量会让她有定力。在这桃色诱惑中,深一脚是万丈深渊,浅一脚是滚滚红尘。

    再睁开双眼时,他的光芒依旧刺眼,依旧会脸红心跳。可她需要的避风港,却不在他承载委蛇的瞳中。

    她沉淀了许久,才笑眯眯地问,“你挑选的女人中,有没有拒绝舅舅你的?”

    花自弃思量半响,回道:“没有!”

    “那我来做第一个,给她们铺个踮脚石。”蓝打打抿抿唇,用折扇帮花自弃煽风,跑到榻边极力做个孝顺公婆的小媳妇,纵使这个媳妇对他抱有一丝丝幻想,却仅限于他真的很特别。

    “真是个顽固的小女人,我从是不认六亲,为了要你做九十九房,本宫不介意六亲不认。”

    花自弃唇角弯度加深,脸如小狗般蹭着她耳朵,侧脸上生动地演绎着失落表情。他臂不知不觉搂住她腰,趁机将头枕在她肩上。

    “舅舅……”

    “便如我赖上了榻,榻便是我的。  我赖上了你,你也是我的妾。你若不依,我不放你下榻。”

    花自弃邪气地赖上了她,搂她、抱她毫不见外。不伦撒娇,亦毫不生疏,像特强502胶水黏的结实。他时而尊贵忧郁,时而风流倜傥,时而却撒娇耍赖,像个透尽人心思的撒旦无往不利。

    “舅舅做人不可以太戏子,婊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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