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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九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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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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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下子也顾不得什么余韵不余韵了,做到这种程度压根就是半吊子嘛!

    白雉手腕一抖,已经从死结中挣脱出来,右手直接拽住对方因为转身的动作而飘起来的袍角:我和你商量呢,你这样……咳咳,我真的很吃亏,就算你不怎么待见我,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好歹也该给我点补偿或者是报酬吧?

    他声音嘶哑,胸膛随着急促喘息上下起伏,但一番话还是说得挺溜,直点主题。

    韩大门主转过头来,眉峰聚拢,还不等这位大爷说话,那边白雉又道:虽说和你上床是挺不错的,我也挺喜欢和你上床的,但这种草草了事的敷衍态度太让人不爽了,好歹我也是配合你,帮你折腾体内的那条Y虫,你也应该注意一下我的牺牲奉献啊!你门下那些铁卫做事还有报酬拿呢,我平白给你上了那么多次,还被你那样粗暴对待,你好说歹说也要给我些福利啊!

    一番话吐出来,白雉觉得胸中爽快多了,就算韩陵看着他的眼神怎么都感觉像是千刀万剐,他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都被这位的眼刀剐习惯了,再剐几次也不要紧,他索性就着韩陵的袍角擦了擦手,将手指上沾到的欲Y磨蹭到人家衣服上,又道:更何况你体内那条虫还不是看中了我的气血?要知道我从小就泡在各种名贵药物中长大,这血R当真是值钱得很,若放到江湖上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我的一滴血打破头,之前给你吸也就算了,毕竟我是自愿救你性命,但一直放任那条虫吸我的精气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韩陵紧蹙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凤目微合,又展现出那种八风不动的沉稳正气风范,白雉望着这位大爷,如果不是自己双腿间还麻得要死,真不敢想像这位爷刚在床上翻滚过,真是太欺骗人了!

    韩陵双唇开启,白雉还没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位爷会说出什么条件来,直接一句话堵住:若是我不满意,走了,到时候最符合那条Y虫条件的,应该就是你的小舅子,你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情形。

    这个杀手锏一使出来,因为过于彪悍的想像,某位门主大人向来无动于衷的表情顿时以R眼可见的程度扭曲了一下,如果方才盯着白雉的目光像是千刀万剐,那现在应该已经升格到千针万锥,都能将人扎成筛子。

    白雉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非但不觉得痛不欲生,反而畅快得飘飘欲仙,他直接竖起手指,开始漫天要价。

    首先,上床的时候不能再限制我不能碰你,欢爱的时候相互碰触非常正常,而且还能增加情趣和快感。

    这个要求很合理,门主大人沉默下来,但浑身上下的抗拒气息更加浓烈。

    白雉竖起第二根手指,道:单一的姿势太无聊,我要求换花样!

    门主大人闭上好看的凤目,眉峰微蹙,额上繁复花纹因为些微的扭曲变得更加诡谲。

    换怎样的花样?

    白雉摸了摸下颔:具体的没想过,不过传说中的龙阳十八式挨着使一圈,虽说《素女经》之类的不太适合我们两个,但也可以参考一下里面的姿势……嗯,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上点小道具之类的也很不错哦,相当刺激!啊啊,三人行……

    行的尾音还没飘完,白雉的喉咙一痛,眼前一阵颠倒,后脑咚的一声砸在床榻上!

    韩陵单手掐着他的脖颈,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浑身上下满溢着想将他挫骨扬灰的气势,白雉又依稀在他的身后见到了怒目金刚的虚影。

    住口!

    ……不过是三人行就激动成这样,真没意思。韩大门主,你对滚床单这种事还真是厌恶得紧啊。

    白雉在心里吐槽。

    闭嘴!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掐住他咽喉的手指猛地加力,韩陵双目微赤,表情上满是怒火混杂着隐忍,看样子很想将他就这样拆了,但还要顾及这样的后果,只能强行压抑自身杀意,控制着力道不将白雉错手杀死。

    哦哦,韩大门主,有进步!居然能看出我的想法!白雉突然之间有些感动,他面无表情惯了,声音毫无起伏惯了,只有熟到不行的人才能约莫猜到他的思想回路,没想到与他其实不算怎么熟的韩陵居然也能摸清楚,真难得。

    韩陵的声音既低且稳,语速却是非常快,那双凤目直盯着白雉的双眼,凌厉杀意如秋风霜刀,毫不留情。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那是,触了你逆鳞的都会死……我上了你的床,自然也会死在你手上,我当然知道。

    这是再诚实不过的大实话,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被白雉这么直白的一说,就算韩陵心如磐石,却也禁不住为这句话中透露出来的洒脱与决绝震了一下。

    这垃圾一样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和觉悟,确实有些令他出乎意料。

    白雉伸手扳着扣住颈项的手指,他的声音依然是平板无起伏,但心情却是非常愉快。这种愉悦居然难得的透过表相渗透出来,也让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清楚感觉到。

    死在你手上,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如果你变得非常无聊,那我也会失去乐趣而变得不想死,到时候可能会错手杀了你啊……

    如果说前一句还能让人刮目相看,那这一刻,韩陵只想再接再厉干掉他!

    不过,若是能杀死自己……

    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这不是挑衅,这绝对是大实话,就凭着白郎中的武力,只怕想让他受伤都很难。

    白雉对他的反应十分理解:那是,若论打架,江湖上能砍死您老的也没几个了。不过有时候,武力并不代表一切啊。

    韩陵回想起从锦州回重门这一路上,这位郎中令人发指的表现,虽说有些心中对那些难以预测的丢脸药效有些郁闷,但如果能死在这人手上,倒也不失为不错的一个选择。

    如此想着,一向冷厉的表情不免有些松动,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略微柔和起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渴望被人杀死啊……

    白雉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求死若渴的家伙,不过,这样子才有趣不是吗?

    就在韩大门主沉浸在终于能被人杀死,也不用违背誓约的美妙幻想中,白雉不得不继续提醒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不过比起杀死你,我更倾向于将你炼制成药人,要知道啊,药人那可是居家必备、外出旅行最合适的好东西,不光百毒不侵,还神力惊人,对命令百般服从,绝不会有任何二心,多美妙啊。虽说炼成药人之后没有自我意识,武功也会打个折扣,但我相信凭着韩大门主的武功,就算打了折扣,在这江湖上也是罕有敌手……

    那是,武功高强的药人可是梦寐以求的护卫,再加上韩大门主如此貌美,诱惑力也是一等一,就算哪天玩腻味了,后来又想滚床单,那也可以吃吃回头草。

    再加上此人性情坚毅冷酷,炼制成药人的过程铁定充满挑战性,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发事故呢?

    光是想到这里,白雉就是一阵陶醉。

    不过他体内的那只虫倒是个麻烦东西……不过,有八成的把握能引起师父的兴趣,如果师父出手,那也不是不能解决……只不过师父知道,就意味着师兄知道,啊呀,这可真是头疼……

    想到这里,白雉就忍不住一阵烦恼。

    不过压在他身上那人虽说领会到他现在全身心散发出来的喜悦和纠结,但这种喜悦就像是泼在火上的一把油,立刻让对方原本已经有些平息的怒火愈发熊熊起来!

    果然还是应该现在就杀掉你!

    手指力道加大,白雉的颈骨都发出卡卡声响,看那模样,韩大门主这次可没有收手,这下子真的会被活活掐死,白雉一掌劈向对方手腕,韩陵不闪不避,打算硬扛这一掌,但在即将接触的瞬间,白雉化掌为指,干脆俐落的直向对方脉门探去!

    韩陵当然不会被他这种武功三脚猫的家伙抓住要害,收回左手,不假思索的手腕一翻,反将他的脉门卡住,白雉手臂一抖,右臂活像一条无骨蛇,软绵绵的绕着韩陵的胳膊缠了上去,直接扣住对方肩膀。韩陵正待抖动胳膊,将那人彻底震成一条无骨蛇,却不料白雉顺着缠上他的姿势,快速的昂起头,冲着他的嘴唇就吻过去!

    韩大门主武功卓绝,虽然事发突然,但依着白雉某些程度上的大胆与无耻,他还是有些心理准备。

    韩陵迅速向后昂头,以便躲避这无耻猥琐的一招,却不料对方就着这个势头,原本安静分至他身侧的两条长腿猛地一下用力,攀住韩陵腰杆,一扭一绞,白雉整个人便将韩陵压倒,毫不客气的坐在对方腰上。

    下去!韩陵低斥一声,一掌就向白雉心口处轰去,白雉却腰身一软一退,肩膀抖动,直接将他这掌化去,反而就着这一退之间夺得先机,左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男性要害之处。

    韩陵身体猛地僵住,白雉俯身望着被压在身下的俊美男子,心中别提有多畅快。

    我这只左手,当初可还是韩大门主折断的啊……

    韩陵道:你待如何?

    白雉应道:我自然是不会折断韩大门主的命根子,毕竟这可是能让我快活的好宝贝……一边说,左手五根手指轻轻合拢,从上到下抚摸着那根蛰伏的阳物,从顶端到双囊,轻柔揉捏,只搔到痒处,却不给人个痛快。

    韩陵双眉紧蹙,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被如此折辱,也不想见到这无耻之人折辱自己的猥琐模样,凤眼紧闭,面色冷厉,胸膛剧烈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我这只左手,折了好,好了折,只怕已是长不完全啦……虽说我不靠左手吃饭,却也有许多不便……就比如这轻重力道,还真是把握不了……原本温柔抚摸阳物的手指猛地一下用力,S处传来的剧痛让韩陵身躯猛地一震,手指猛地一下抓紧被褥,可见痛得狠了。

    啊呀……真抱歉,方才又控制不了了……不过韩大门主人中豪杰,自然不会将这种小痛放在心上,对不对?白雉一边说,一边放柔力道,轻轻抚摩着方才被他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这两相刺激,使得原本蛰伏下去的那物,又再度抬起头来。

    怎么起来了?很畅快么?原来韩大门主喜欢痛啊?呵呵……他的手指技巧性的抚摸按压揉捏,或轻或重,间或轻轻掐住顶端,带来的刺痛感让奔腾的情欲越发肆虐。

    白雉肆意把玩着对方的命根子,使得阳物在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同时他还摇晃着腰杆,使臀部磨蹭着对方的大腿根,他身上衣衫本就不整,下身更是光溜溜的毫无遮拦,这番动弹,皮R与绸布摩擦带来的粗糙刺痛感,令他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薄薄的裤子下面就是炽热的R体,这种隔靴搔痒更加让想像力、感受力奔腾,而手中那根又热又硬的阳物,只要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进入自己体内,五脏六腑就产生一种焦躁的期待感。

    白雉禁不住舔动嘴唇,他觉得喉咙冒烟,口中干渴得要命,方才已经得到过一次的享受,再次让他渐渐沉寂下来的欲望再度复苏。似乎是欲望催促着,他感觉到身后那处已经渐渐习惯被进入的地方随着呼吸收缩着,饥渴得想要被狠狠填满,大力的冲撞挤压,那种猛烈到腰骨都会被撞碎的力量,令他兴奋得全身颤抖。

    身下压着的韩陵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开始深深的吸气,缓缓呼气,就是想要控制这种糟糕的情况。

    但白雉可不等他调息过来,好不容易抢来的主动,哪可能这么容易就交出去?

    白雉直接一把拉开对方的裤腰,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阳物立刻弹跳而出,这一突兀举动令韩陵倒吸一口冷气,叱道:你敢!说着双腿用力,就要将他从身上掀下来,白雉早就料到他会反抗,干脆俐落的一把抓住那处,赤LLR贴R的触感细腻的从掌心处传来,二人同时倒吸一口气,白雉倒是老大不客气的直接把玩摩挲起来。

    你这……唔……

    韩陵想要怒斥,但很可惜要害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尽管心中愤怒,更感折辱羞耻,但身体却因此更加不听控制。

    白雉此刻也没什么闲暇调笑对方,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只感到手中沉甸甸的重,手指摩挲间有黏稠Y体从顶端渗出,让手中触感越发黏腻,让他喉咙禁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Y。

    他左手向后抚着对方那处,双膝用力,身体向上微微跪起,右手探向自己双丘深处,伸出一指探入,只觉内里炽热黏腻,之前被S入体内的精水尚未干涸,此刻被他一搅,滴滴答答的沿着腿根处向下流出。

    白雉一边抚摸着对方那根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硬挺阳物,一边将探入体内的手指增加至两根,蜷曲按压,两指分开扩张着后X,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对方阳根慢慢坐下。

    韩陵想要闭上眼不去看那无耻情形,但要害被这样肆意玩弄,只要是个男人便忍不住不看,他一睁眼,就见到那无耻之徒双腿大开,自己剑拔弩张的阳根慢慢一点点隐没在对方双腿深处。与此同时,那种紧窒包裹的感觉从自身最敏感处传来,刚一进去个头,那处狭道便贪婪的磨蹭挤压着自己的阳根,就像是第二层R膜紧紧裹住,里面湿润滑腻,有Y体随着进入挤压出来,沿着白雉的大腿向下流淌,韩陵知道那是自己方才S出来的精水。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白雉越发缓慢的下坐,已经进去个头,剩下的部分便不需要扩张,他将按压自己后处的右手收回,却十分大方的撩高衣摆,一时间春光无限,毫无遮挡的完全暴露在韩陵眼前。

    这无耻举动直接冲击到了韩大门主,韩陵咬牙道:你……

    不好看吗?白雉得意的笑起来,只可惜他那张面瘫脸却是丝毫未动,带着笑意的声音也被平板语调破坏,不过这并不影响对方感觉到他的好心情。

    白雉非常欢乐的拉开自己的衣领,将身体彻底L露在对方眼前。

    他天生肤色白皙,因此情潮起时泛起的薄红特别明显,淡淡粉红衬得这具平板无起伏的身体有着一种令人怜惜的清纯感,但就是这副模样的青年,却双腿大开,以一种格外Y荡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胯上,双丘深处含着巨W进进出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冲击着他人视觉,也使得他人情欲大动。

    但唯一见到此情此景的男人却丝毫不领情,韩陵冷声叱道:Y乱无耻,下流龌龊!

    Y乱?追求快乐怎么能叫Y乱?下流……呵呵,和我做这种下流事的,正是韩大门主你啊……

    韩陵双眉一竖,扬起掌来,白雉抓紧时间猛地向下一坐,巨根整根C入!

    这一坐着实彪悍得过头了,韩陵身上涌动的真气险些逆行,白雉更不好受,韩大门主那根巨W的尺寸惊人,就算已经习惯了这位爷在床事上的彪悍挞伐,但这次用了骑乘位,那物和往常只进入大半截的情况不同,反而是少见的整根顶入,白雉都能感觉到对方阳物头部直顶入自己身体鲜少被到达过的最深处,这一下既痛却又是难以言喻的爽快,让他浑身颤抖,喘息连连。

    韩陵猛地一下抓住白雉的肩膀,看样子想使出分筋错骨之类的手法,白雉不顾身下剧痛,直接挪动臀部,开始小幅度的吞吐着那根巨W。柔嫩内膜挤压摩擦着那物,带来的快感令白雉急促呼吸,热潮从耳旁蔓延而上,白瓷般的肌肤上蔓延而出的粉色更甚,也为这尊死物般的青年增添了些许活气。

    韩陵抓住他肩膀的手指猛地收紧,从身下传来的快感令他有些难以招架,随着身上那人越来越剧烈的动作,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欲望在身体内部沸腾叫嚣,方才只是勉强平息体内S动的一次高C远远不够,体内那东西似乎是尝到了美味,开始不受控制的S动起来。

    白雉感受着那根又热又烫、硬挺惊人的巨W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肩膀上的手指过于用力,使得他的肩骨都在嘎嘎作响,只不过现在这种刺激,却令他体内渐渐叠加的快感变得更多,更舒服。

    慢慢的,一点点的,逐渐攀爬到高峰处,这种舒服享受的期待感觉,令白雉满意极了。

    更加满意的,还有这种难得的掌控感,骑乘位真是美妙,一切都由他主导,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右手撑住韩陵的胸膛,手指下意识的从衣襟中探入,手指接触到对方肌肤的瞬间,他感觉到韩陵身上肌R猛地一绷,但只是喘息急促了些,却并没有将他的手指打开。

    白雉喘息着,强迫有些朦胧的双眼看清楚对方表情,就见到韩陵侧过脸,似是十分难堪,脸上的冷厉疏远已经被恼怒愤恨所取代,但这种不情不愿的厌恶在颈侧泛起的红潮间,却有一种异样的脆弱感,令人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破坏的冲动。

    白雉望着那片薄红色从他耳侧一直延伸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间,禁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Y。

    他的手指在短暂停顿之后,便开始得寸进尺的向上抚摩,昔日或救命或致命的X位被手指一一拂过,或轻或重的按压使得韩陵呼吸更为急促。

    刷的一把,他的手指从内向外拉扯,深紫道袍顿时从左右分开,洁白里衣下结实胸膛随着喘息上下起伏。

    白雉着迷的俯视着韩陵此时此刻的模样,看着那几近完美的半L身躯,包裹着均匀骨架的肌R有着漂亮精悍的流线形(型),腹部那八块绷紧的肌R从胸腔向下延伸,隐没在凌乱的衣摆之间,光用看的就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爆发力,这雄兽般美丽的男人,一旦用力,那该是多么令人春心大发的光景?

    白雉想着这人贯穿自己时肌R隆起的模样,体内翻滚的欲望就更加猖狂。

    韩大门主……你是在压抑体内的那只……虫子吗?

    白雉俯下身,在韩陵耳边轻轻吹气,换来对方猛地侧头,按压住他肩膀的手指卡卡作响,力量之大,令白雉叫出声来:啊啊!碎、碎了!韩陵,你……突如其来的剧痛之下,白雉痛得身体痉挛,结果还深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受到挤压,使得韩陵也是一阵发抖。

    白雉直接反击,手指向上,准确找到对方胸口弱点,两根指头一掐,直接掐住韩陵右胸突起,毫不客气的就是两片指甲一夹,狠狠扭了一下。

    韩陵闷哼一声,原本尚且能控制住的那只蛊虫一下子挣脱控制,凤眼中血色渐浓,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这种模样,白雉可见过不止一次,事实上每次这种情况出现时,带给他的后果都非常严重……所以在没发生之前,白雉倒是满渴望那只蛊虫的发飙,但是事情发生之后,他却又有些难得的头皮发麻……

    白雉吞咽了口唾Y:韩大门主,冷静……冷静……最好不要完全冷静,但也要克制自己一下啊……

    韩陵喉间滚动了一下,一声低沉吼声从喉咙深处冲出,白雉眼疾手快的撑住对方胸膛,想要借这股力量向后退出,暂缓一缓,但却在下一刻,肩膀猛地被向前一压,白雉眼前一阵发花,上半身已经被紧紧抱住,紧接着,原本还慢悠悠摇晃进出的下半身猛地一颠,韩陵曲起长腿,原本已经滑出大半截的阳物又凶又狠的直冲入白雉体内!

    啊!白雉一声惊叫,感觉到对方禁锢住自己腰背的双手下滑,直接捏住双丘向左右揉捏拉开,用力之大,使得白雉有种会被分开两半的错觉。

    韩陵腰部用力,长腿向上曲起,随后就是一阵凶猛快速的颠簸冲击,白雉一声惊叫,双手只来得及抓住对方肩膀,身上的感觉就全部集中在下半身的交H处!

    那根凶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极其野蛮的撬开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想着要冲到最深处,冲撞碾压钻,这种姿势使得鲜少被到达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却也有更加凶猛的欲流自深处爆发,燃烧着血Y,奔腾在四肢百骸,既痛又爽。

    白雉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骑在一匹不受控制的烈马上,震得他全身骨架都要散开,啪啪的击打声和着被进入抽出时的湿润水声,使得他身上红潮更甚。他的脚趾因为这种强烈刺激禁不住蜷缩,双手无力的环住对方颈项,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

    啊啊……哦……很好……好……爽……快点……再……嗯嗯……

    白雉身体前倾,无力的靠在对方身上,下半身被颠簸冲击得既麻又痛,但不久后就只剩下能将人*疯的快感。他从嘴里发出的呻吟声被颠簸得断断续续,他的颈项向前,紧紧贴附在对方的脖颈上。几缕长发从发冠中漏泻而出,黏在颈项上,磨蹭着白雉的面颊,锦缎般滑腻冰凉的触感和身躯的火热截然相反,白雉攀附在这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的血Y都煮沸的男人身上,双手禁不住向上滑动,手指得寸进尺的拉扯着峨冠的束绳。

    有种奇妙的亲昵感渐渐延伸,白雉侧过头去,嘴唇磨蹭着对方的耳垂,随后探出舌,将那又薄又小的部分含入口中,用牙齿啃咬。

    韩陵的身体猛地一僵,白雉惊喘一声,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男物又胀大了一圈,立刻发觉耳垂应该是韩陵的敏感处,被这发现冲昏头的他张口就是狠狠一咬,结果立刻遭到了报应。

    啊!嗯嗯……不是……吧?啊……轻……轻点……不行了,好痛!唔!啊啊啊……好爽!

    被袭击弱点的结果,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报复!

    勃发的阳物更加凶猛的冲撞着白雉体内的敏感处,那种五脏六腑都要跟着被顶翻天的要命感觉让白雉尖叫出声,原本无力的手臂也因为痛苦与即将灭顶的快感爆出气力,紧紧勒住韩陵脖颈不放。

    冲击的速度猛地加快,白雉感觉到身体贴合处对方肌R的紧绷,随后紧捏住他双丘的手指用力将他的身体拉扯向下,又狠又重的坐下,那已经硬挺到不可思议地步的阳物一阵抖动,在他体内彻底爆发出来。

    啊!白雉一声惊叫,手指猛地用力,束绳被拉扯开来,峨冠垂落,跌在地板上,上面镶嵌的玉珠哗啦啦倾泄如雨,崩落得满地都是。

    敏感甬道内一阵热意喷发,白雉抖动着身体,感受着这种身体内部都被烈火吞噬的感觉,既痛又热,但却有另外一种再熟悉不过的Y意爆发,充斥着四肢百骸,与此同时,他早已勃起的阳物也颤抖着吐出汁Y,濡湿了彼此之间紧贴的小腹。

    可还不等歇口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雉猛地一把被推倒在床褥上,这个动作使得原本深深C入他体内的东西大力搅动了一下,虽然已经泄过一次,但硬挺依旧,这种触感着实要人性命。

    白雉急促喘息着,被方才那剧烈动作*出的泪水使得面前人面容都有些模糊。韩陵正压在他身体上方,失了束发峨冠,满头长发便失了束缚,垂落下来,使得他的表情也隐没在Y影之中,只是那双凤眼红光炽炽,里面写满了尚未发泄完全的兽性。

    这样的韩陵,与平时那个道貌岸然、冷淡疏远的男人完全就是两码事,但是这样充满野性魅力的雄性,却也令白雉饱受考验的心跳再度挑战新高峰。

    白雉尚且在高C的余韵中恍惚着,韩陵就已经一把拉起他的左腿,扛在右臂上,使得他门户大开,腰杆用力一顶,本就深埋在体内的阳物再度向前探进。

    白雉急促喘息一声,他感觉自己现在胸闷气短,双眼发花,他伸出右手抵在韩陵赤L胸膛上,喘着道:等、等一下……

    你好歹让我稍微歇息一下再继续……

    但可惜的是,被蛊虫折腾的韩大门主压根没理他,稍稍直起身体,将他的下半身也连带的抬了起来。

    白雉有些模糊的视线现在总算习惯了这种距离,只不过按压住他肩膀的手指如铁箍般挣脱不开,而下半身再度遭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L露出的流线型肌R因为每一次贯穿他而改变形状,看着对方漂亮的腹部八块肌每一次刺入他体内深处时鼓动的模样,那根绝对会让大部分男人嫉妒得自杀的雄性本钱在自己大分的双丘深处挺入最深,再徐徐拉出,挤压着体内方才被S入的一部分精水,因为每一次C入抽出而溢出。

    过于Y秽的画面冲击着他的感官,有种极其强烈的玷污纯洁的感觉令他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白雉毫不遮掩的呻吟起来,之前的疲惫也在这种糟糕透顶的满足感中变得微不足道。

    难怪有些家伙喜欢诱拐小弟弟、小妹妹,那种猥琐到极点的感觉,还真是……还真是……

    白郎中深刻觉得自己又向变态的道路上更进一步,但这种感觉,真是他娘的美妙透顶!

    第三章 访客

    美妙透顶的结果,就是趴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地。

    就算是思维逻辑诡异到一定程度的白雉也禁不住觉得有些过头。

    白郎中俯趴在柔软被褥上,空D着两眼望着雕花门窗愣神。

    日日欢好那自然是好,翻滚到尽兴更是梦寐以求的大好事,但最后变成精尽人亡这种结局可就大大不妙了。

    他都不太想去回想前几日那场云雨中到底泄了多少次身,一滴精十滴血,耗费的精血数量他都不太想去计算。更何况,寄居在韩陵体内的那只变态蛊虫,更是无形中将他的血气吸了不少,虽说他自记事起就在药汤中泡大,身体打熬得远超常人,却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啊。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白雉握了握拳,脑中各种养血蓄精的方子快速翻动。

    先不说是为了自己的身体,需要好好补补,就算是为了能和韩大门主继续滚床单,享受那种极乐,他也一定要将身体养得无可挑剔,让那只变态蛊虫除了他别无可选,那照这样下去,韩陵就再也离不开他的R体,他想玩多久就能玩多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将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真可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讥讽冷笑伴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白雉转动着眼珠子,就见到一身异族打扮的俊美男子推门而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哈!前几天玩得很尽兴哦,真可惜,那只怕是最后一次了!真是可喜可贺,你终于不用作那只好色虫的养料,而且马上就会滚出这个鬼地方!哈!韩陵那蠢货终于将你这个祸害赶了出去,只怕是欢喜得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了!

    白雉淡定的望着向来最喜欢幸灾乐祸的小舅子,问道:怎么?三天不被修理皮就发痒不成?我若是离开,你也讨不了好去,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

    你!明月一副恨不得将他咬碎吞掉的表情,声音从牙缝里磨出:你这个卑鄙无耻、J诈龌龊的小人,不愧和韩陵那无情无义的混帐是一挂的!当初明明说好将这件事一笔勾销,居然说话不算数!中原人,就是说话和放P没两样,脸皮真厚!

    白雉磨蹭了一下枕头,将自己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不咸不淡的道:哦,那个啊,我是答应你解除契约,但是这需要一个前提条件吧?我不是要你帮忙多催动那只Y蛊吗?结果你半点用处也派不上,也不能怪事情会如此发展了吧?是你太废柴,这件事还真不能怨我。

    明月被这句话气得险些喷血,这能怪他吗?真的能怪他吗?谁能想到韩陵那么变态,面对着蛊虫的控制,居然能想到先发制虫这一招,迫不及待的滚上面前这只Y郎中的床,结果连累得他交易不成,依然被这该死的变态郎中控制!

    白雉见他面色血红,愁眉怒目,显然是胸中一口闷气发泄不出,道:怒伤肝,别这么小心眼,总有机会让你将功赎罪。

    我有个P罪好赎!我小心眼,你这个混球说什么混帐话,还不都是你和韩陵搞出来的破烂事,让小爷我跟着倒楣,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你等着,总有一天,一定要你知道小爷……

    知道你的厉害是吧?白雉挥挥手,道:这种小事先放到一边,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明月深呼吸几口气,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强行压抑着想将这该死郎中干掉的冲动,并且提醒自己这只混球郎中就算是趴在床上也不好惹,他已经见识过太多重门铁卫们偷袭不成反丢脸的可怕遭遇,这才稳住了情绪,依然是幸灾乐祸的道:今天重门有客到。

    客?

    在重门待了这些时日,白雉也把那些多如牛毛的规矩摸得门清,就因为韩陵那个无时无刻都在散发诱惑之力的特异体质,基本上重门对于访客都是拒之门外,这才导致不少仰慕者翻墙想要一窥门主之颜,反被重门铁卫擒住丢出门外的破事。

    而今日居然有客到?

    真稀奇了。

    有客到,和我被赶出去有什么联系?韩大门主还依赖他缓解蛊虫的春情勃发呢,怎会主动将他赶出去?莫非是……

    白雉想起了那个可能性,不禁眯缝起了眼。

    呵,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明月幸灾乐祸的笑道:那位禁欲正派的门主大人,一见到那位客人,直接就扑上去了呢!呵,可比见到你时热情多了,那副急色模样,可算是暴露了他的真实嘴脸……你干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明月惊惶的看着自己的腿向前走,腰弯下,胳膊向前抬起,揽抱住白雉的肩膀:我、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连我也不放过!

    白雉大大方方的顺着对方手指力量翻过身,让对方抱住他的上半身,十分合作的将双臂揽在明月颈项上,同时曲起双腿让对方的左手顺利揽过腿弯:激动什么?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我对像女人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明月再次被这句话打击到了:你说谁像女人!?

    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白雉手臂用力,将彼此之间距离拉近,脸都几乎要贴上明月那张满是异族风情的俊脸,无神无光的双眼盯着对方明显透露出厌恶惊惶的双眸,道:你带我去见见那位客人。

    明月的脖子努力想要向后仰,好避过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佛像脸,不让那恶心东西贴上来:见到了,你又能怎样?你又想怎样?

    白雉淡定回答:干掉他。

    白雉想要干掉对方的想法很可惜没法子立刻实现。

    他强迫着明月将他抱到会客用的前堂,就见到重门众铁卫将自家主子围成一个半圆,虎视眈眈的紧盯着面前的贵客,场中气氛肃杀,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感觉。

    至于当事人韩大门主,与那位贵客的距离足足隔了大半个堂,想要实现明月所说的一见到就扑上去这种举动,似乎有一定的难度。

    虽说韩陵保持着十分淡定的表相,但对这位重门门主已经有了一定熟识程度的白雉,却能从表象看本质,从韩陵身边笼罩的气场来看,这位仁兄估摸着是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至于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则是完全无视这边剑拔弩张的情形,优哉游哉的掀起挂在帷帽上的黑纱喝茶,其冷静自若的态度十分令人赞赏。

    对于在下的建议,不知门主考虑得如何?这句话听得让人非常不舒服,白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虽说这人声音清冽动听,但那种冷冰冰的味道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夹带着三分嘲弄,难怪让人听着不爽快。

    不过,建议?什么建议?

    白雉C纵着明月将他抱到大堂上,开始光明正大的听两方谈论机密。反正在他这种被人无视的光环笼罩下,明月也变得不是那么显眼。

    果然,双方依然在互瞪,没半个人将视线转到他们这边来。

    韩陵在思索,似乎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让他苦恼,不过这点别人自然是体会不出来,大家顶多只能看到韩大门主沉稳坐着吊人家胃口而已。

    白雉拍拍明月,明月被他控制着手脚,只能被动的将那个该死的Y郎中轻轻的放在铺着软垫的座椅上,白雉没形象的歪着身体,望着近在咫尺的客人,观察着这位来客的身份。

    嗯,浑身上下都裹在黑纱里,连长相都被帷帽垂纱遮得严严实实,不过从喝茶时露出的尖利下颔可以判断出这人年岁不大,滚动的喉结更是凸显出对方男性的身份,不过端茶的那双手,却是诡异得很,皮R干枯,青筋暴起,就像是两只鸟爪一样,透着一股不祥的青黑色,一看就知道里面蕴有剧毒,与下颔处的白皙肤色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一股与这双手给人的感觉格格不入的浓香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配合上这一身的朴素黑衣,倒真是有种格外突兀的华丽诡谲感。

    不过引起白雉注意的并不是这一点。

    白雉抽了抽鼻子,依然被迫站在他身后的明月也跟着抽了抽鼻子。

    就算是再浓烈的香味,都无法掩盖这人身上飘过来的毒味。

    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腐败散发出来的味道,再加上各种毒药混杂起来的辣鼻味,太过强烈刺激,让他们两个玩毒玩药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了。

    光凭这人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这位访客不是什么善茬,一种格外危险的感觉让白雉后脊背发麻……事实上他很久没这种感觉了,也只有在面对师父的时候,才有这种不怎么愉快的压迫感危机感,至于这位兄台……如果是和他师父段数差不多的老妖怪,只怕这还真不是什么能让人心情愉快的事。

    门主身上那个小东西,虽说不要命,却也令门主心烦不已不是?只要门主帮在下拿到那样东西,在下自会想法子帮门主把那东西弄出去。

    白雉听到这句话,心中咯登一下,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老妖怪!虽说他确实想要和韩陵滚床单,但也确实考虑过要如何搞定那只蛊,但遗憾的是道行不够……却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这样大剌剌的说出这等诱人条件,如果不是讲大话,那这人玩毒弄药的本事得多高明啊!

    黑衣人又道:若是门主担心在下的本领,那在下可以为门主祛除一遍看看。

    祛除之后呢?是不是还要塞回去?

    众人齐刷刷的用眼睛瞪他。

    韩陵微垂眼帘,淡淡道:阁下本领通神,韩某自然是信得过,不过如果韩某没有记错的话,阁下身份与韩某貌似对立,此刻过来与韩某谈论这些,不觉得有些不妥么?

    哦哦,搞了半天是敌人啊!

    白雉一下子来了兴致。

    还真有这种大剌剌跑到敌方阵营,和敌方头头大大咧咧谈条件的强人!

    黑衣人道:韩大门主的为人,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

    白雉心想:兄弟,那是你没看到他翻脸不认人的狠劲儿!一旦触了逆鳞,或者是被认定为敌人,那可真是杀你毫不手软,半点情面都不留啊!他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当下白雉对于黑衣人的眼光十分怀疑。

    黑衣人又道:更何况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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