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是所有女人都要经历的过程,她的男人正用强悍的身躯充斥她的娇嫩,痛并快乐着。
待她缓和之后松开咬住他肩膀的牙,陆沛便像失控的雄狮一般狠狠撞击着她的柔嫩,她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勇猛,破碎的声音轻呼:“慢点,不要了,不要了。”
陆沛闻言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控,放缓了节奏轻轻抽弄,扯去她身上碍事的薄纱,布料的撕裂身让赵曼曼回了些魂,亏得这会儿还记得抱怨说:“一千多块呢。”
白皙娇嫩的身躯一览无遗,丰满的玉兔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上下乱窜,似乎在勾引着男人去捉住它,放在掌心玩弄。陆沛伸手抓住其中一只,随之加快了抽C的速度,看着另一只玉兔蹦跶得更欢,感受着掌中的玉兔欲逃跑又不得的癫狂。
看着身下的女人从疼痛到餍足的表情,陆沛很是满意,看她那因情欲而嫣红的脸蛋,忽然就想逗逗她。故意松开一切对她的束缚,佯装要退出,动作却缓慢而磨人。正要抵达云端的赵曼曼忽然觉得自己身体在下降,那怎么行,送佛送到西,哪有半路而退的道理?
白嫩的长腿勾住他的腰身,紧紧环住,不让他临阵脱逃,迷蒙的双眸仿佛在控诉他的恶行。陆沛其实就是想看到这样羞涩又不做作的她,也正是这样的性格的她,才让他愿意和她一起走进婚姻的围城,带上爱的枷锁。
拿起她残破的内衣,将她的双臂轻轻束缚在头顶上方,其实随便动动就可以挣开,所以陆沛又在勾引无知的赵曼曼:“宝贝儿,乖,不许挣开。”
赵曼曼再次没用地被蛊惑了,象征性地动了几下手臂却没有挣开的意图,其实这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赵曼曼平时看的那些小说,男男女主角变换各种姿势,使用各种道具,玩尽爱与欲的游戏。她也想试试那种感觉,是不是传说中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所以后来有人替她总结说,一代欲女横空而出,h小说难则其咎。
双臂的上扬让两只小白兔更加肆无忌惮,一手几乎无法掌控。赵曼曼别过头去不敢看陆沛,忽然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虽然很有大煞风景之嫌,但她憋不住嘛。咬着唇小声问:“我们结婚的事儿你为什么没和家里说?”
陆先生很生气,不是气别的,而是气他这笨老婆在他们欢爱的时候居然不专心,走神想别的去了,这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最大侮辱。又狠狠撞击了数十下,赵曼曼惊叫连连,最后双臂翻上来套住他的脖子,跟随着他的节奏一起在欲海沉浮。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癫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滚烫的热Y洒在了她柔嫩丰润的花床,高C后的两人紧紧相拥,赵曼曼觉得自己的圆满了,原来第一次也没那么痛了。
黑色的床单将暗红的血迹和透明的爱Y通通收纳在无限的黑暗中,只有湿嗒嗒的触感在提醒着刚刚有着一场怎样淋漓尽致的欢爱。
陆沛抱着软瘫无力的赵曼曼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番,赵曼曼紧闭着双眼,无论陆沛说什么就是不睁眼。陆沛最后也不管她了,冲洗完又抱着装死的赵曼曼去了隔壁客房,就是之前赵曼曼留宿时经常睡的那间。
与主卧的色调截然相反,米色的床罩和床头暗黄的灯光,一派恬静。陆沛搂着赵曼曼相拥而眠,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顶,这才说道:“没有告诉家里我们结婚是因为我不想有人打扰我们的新婚之夜。现在知道了吗?”
一直装死的赵曼曼终于成功复活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抱住他紧实的腰身,沉沉睡去。
毛赵氏语录之05
张伯伦必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赵曼曼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脚去砸石头,绝对不会!——毛赵氏
“话说我褪去纯情的伪装,直把大叔*到床中央,一步一压倒,欲望我眼中烧,衣衫凌乱黑发飞散风轻绕…”
第二天一大早赵曼曼就被手机闹铃吵醒了。悲剧的是,她把闹钟设置成每隔五分钟闹一次,除非主人自己设置取消,更悲剧的是,她的手机在客厅茶几上,所以就算房门隔音效果不错,但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等她急忙想下床跑过去按掉闹铃的时候,陆沛已经醒了。反手将她拽住,拖回怀里,翻身压住未着寸缕的赵曼曼,两眼泛着坏笑。外面的手机依然嚣张地唱着:“别说你什么步骤都不知晓,h就要h到腰腿都酸掉。反攻太遥远,乖乖配合好,春光无限春意盎然春色无止休…”
这是赵曼曼最爱哼的一首歌,不过怕吓着她爹,所以她没把这歌用作一般来电铃声而是设置成了闹铃。杨秋敏曾不止一次鄙视过她,说这铃声只能让她更加睡死过去,不愿醒来。不过此刻这歌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不是把大叔*到床中央的吗?为毛现在是大叔把她*到床中央了?
“赵曼曼。”忽然陆沛慢悠悠地开口道。
赵曼曼呆呆地望向他,一脸迷茫:“啊?”
“口水擦擦,脏死了。”陆沛嫌恶地翻身到侧边,还故意推了她一下。
口水?赵曼曼这会儿还有些迷迷瞪瞪的,下意识伸手擦了擦下嘴巴,明明什么都没有!这才反应过来陆沛在耍她,于是赵二曼气得炸毛了!
也顾不上要出去关闹钟,一个反扑将陆沛按倒在身下,她如女王般跨坐在陆沛的腰间,眉眼间都是胜利的喜悦。没错儿,她赵曼曼反扑成功,翻身做主人了!
世界上有一种人很可怜,别人在前面挖了个坑等她来跳,她不但跳了,还跳得兴高采烈,跳得毫无怨言。通俗点说就是,别人把她卖了,她还替别人数钱的那种。
很不幸,赵曼曼就是那个种族的。
米色的被单因她的大幅度动作而滑落,她却还在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陆沛。黑亮的秀发披散在胸前,映衬地肌肤越加白皙。诱人的曲线藏在长发后若隐若现,生生勾着他的人,引着他的魂。这种场景下如果陆沛要没点反应,那只有三种情况。一,赵曼曼是人妖。二,陆沛不举。三,陆沛是gay。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赵曼曼不是人妖。从昨晚激战的状况来看,二三也可以否定。所以在赵曼曼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陆沛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往上一提,然后重重落下。
赵曼曼傻眼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悲愤又带着委屈地看向陆沛,无声控诉他的恶劣行径。滚烫的热铁填满了她的缺口,初尝情爱的□在没有任何滋润下突然被袭击,一时的胀痛感无法言说。赵曼曼不自觉皱了皱眉,下面的小X也跟着一紧。
她这一紧到好,差点直接让她老公一泻千里,提前缴械。陆沛吸了口气,双手扶住她的柳腰,又开始哄他那呆老婆了:“宝贝儿,动一下,嗯?就一下。”
就一下才有鬼!也种话也就赵二曼会信。轻轻地撅了一下P股又坐了回去,然后就又坐那儿跟老僧入定一般了。可是陆沛哪会放过她,掐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重重放下的同时一个挺身,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无缝。他几乎能感受到她里面的涓涓细流,温暖销魂。
两人折腾了几近一个上午,变换了无数姿势,赵曼曼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但总的来说还是很配合的,狮子十分餍足。最后赵曼曼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做晕的,说出去她以后都不用混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的光景,陆沛还是沉睡,赵曼曼看着他俊俏的脸蛋儿,忍不住伸手抚摸。男人的睫毛怎么能这么长?眉毛英气*人,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温和。鼻子也太挺,嘴唇太那啥勾人犯罪,总之,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是祸水。赵曼曼各种羡慕嫉妒恨,不过让她唯一骄傲的是,这个男人是她赵曼曼专属的。
忽然陆沛伸手将她在他脸上作乱的手夹起甩到一边,翻了个身继续睡。赵曼曼又炸毛了,使劲掰过陆沛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点儿,愤怒地指控:“你嫌弃我!”
陆沛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搂住她的腰,大手在她的翘臀上用力一拍:“乖,自己上课去。上完课我去接你,晚上去你爸妈家。”
要不是他提醒,她还真的快把下午的课忘了。上午已经旷了一节课了,下午的课死都不能逃,再翘她这学期的心里选修课又别想过了。越想赵曼曼越觉得自己命苦,怎么偏偏摊上了这么个跟自己八字不合的教授,以折磨她为乐。
不过赵曼曼的毛还没被理顺,所以还是使劲折腾着陆沛,谁让他今天连续两次嫌弃她,羞辱她了。陆沛被她搞烦了,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一口嘟着的小嘴儿,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来夫人体力过剩,精力充沛,要不再战一场?”
此话一出,谁与争锋!赵曼曼吓得直接推开他,溜下了床,心里暗骂:不是我方不坚挺,只怪敌人太卑鄙!
赵曼曼迅速收拾好自己,准备回学校上课。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又想起什么,赤着飞速跑到客房,扑到陆沛身上,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响亮的吻之后笑着说:“亲爱的老公,你漂亮的老婆要走了,别太想我啊。”
陆沛也随她闹,扶着她的背部防止她摔到床下,另一只手臂反枕在头后,样子看起来慵懒至极。拍了拍赵曼曼的翘臀,漫不经心地说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赵曼曼翻身下床,双颊羞红,低声骂了句:“讨厌!”说完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这大概是最没威慑力的骂词了,更多流露出的是小女儿般的娇羞。
一般小言里男女主角那啥后,男猪脚都会殷勤地送女猪脚上班或是上学。赵曼曼也希望陆沛能送她去学校,不过转念一想到他昨天才出差回来又和她厮磨了一晚上,所以她这个老婆很大度地原谅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事实上,让赵曼曼死了这心的是陆沛那S包的车。平时他去公司都是司机开黑色的大奔接送,这还能接受。但要是带赵曼曼去哪儿或者去接她,陆沛总喜欢自己开车。每次看到那辆炫白的保时捷,她就没勇气从那车上下来进校门,所以赵曼曼从来不让陆沛亲自送她去学校。有时候她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一劳永逸啊。
到了学校赵曼曼先回寝室拿了下午上课要用的书,寝室里就杨秋敏一个人,赵曼曼顿时像找到了革命同志一般,抓住杨秋敏的手欲说还休,张了半天口愣是没说出来,脸倒是憋得通红。
最后还是杨秋敏自己领悟然后一语道破:“恩,终于破了,可喜可贺。”
赵曼曼羞红着脸点点头,杨秋敏直笑她没出息。不过对于这个内心猥琐事实保守的“纯情”少女,不,应该说少妇的被破经历,杨秋敏还是很有兴趣的,于是她决定陪赵曼曼去上课,课上好好盘问一番。
不过要是知道上完课她和赵曼曼一举成名,杨秋敏是死都不会去的。
课时太漫长,杨秋敏怕赵曼曼半天憋不出个P来,所以又从她那一摞子耽美漫画里随便拿了一本打发时间。赵曼曼一看到漫画封面就两眼冒光,叹息一声道:“阿修雷各种美哎。”
当初选修心理学是因为赵曼曼对心理学有那么一丁点儿兴趣,关键是听说心理学教授很和蔼可亲,学分很好混。于是赵曼曼毫不犹豫的选修了心理学,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和蔼可亲的老头变成了老巫婆?
老巫婆对点名很有一套。她不会像其他有些老师一样经常点名,她一个月只会点一次名,没有点到的通通挂科。至于什么时候点名,那完全是看她的心情。
于是毫不知情的赵曼曼第一次就被逮住了,老太太以她为反面教材在班上好一顿说教。当时都谁都没放在心上,等学期结束时,班上只有一半不到的人修到了学分。后来挂了科又不服的同志们去找老巫婆理论,老巫婆冷冷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幽幽地将他们在具体到某月某日逃课的记录念了一遍,于是所有人都傻了。
赵曼曼恨死了老巫婆,又不想重新选修别的课程,毕竟心理学的课基本上都熟悉了,重修也有基础。于是这学期赵曼曼不到黄河心不死地又重修了心理学。
让赵曼曼庆幸的是,还好这节课她来了,老巫婆点名了!要是她没抵住诱惑又和陆沛在床上大战三百来回,那么她这学期的心理学又玩完了。
当老巫婆点到赵曼曼的时候不觉得皱了下眉,让赵曼曼心里一慌,连站起来喊“到”都微微颤了颤。没办法,老巫婆可记着她呢,上学期领着群众去找老巫婆“造反”的可不就是她吗?所以这学期赵曼曼可算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夹紧了菊花做人,连上专业课都没像上心理学课这么认真过。
“郑可。”无人应。
“郑可?”老巫婆声音开始上扬,依然无人应。
赵曼曼用胳膊捅了杨秋敏一下,小声说:“那个郑可我认识,好像没来,你帮忙点个到呗。”
“十串鱿鱼。”杨秋敏不紧不慢道。
“五串。”赵曼曼拦腰砍价。
“成交。”杨秋敏爽快答应。
就在老巫婆已经打算在点名册上打个红叉叉的时候杨秋敏奋勇献身,大声喊了句:“到!”
老巫婆推了推眼镜,斜眼打量了杨秋敏一番,说:“你是郑可?你确定?”
被老巫婆这么一问,杨秋敏腿有点儿打颤,不过一想反正自己心理学学分早修到了,也不怕老巫婆怎么着,于是心一横,说:“确…确定。”
老巫婆看了看,也没再多问,只是说:“坐下吧。”
杨秋敏和赵曼曼都如临大赦,大大地松了口气,算是过关了。
两人进教室时故意选的靠后的位置,就是为了方便说话。不过赵曼曼总觉得就算自己说再小声,旁边还是会有人听到。所以关于她的新婚之夜只是很笼统的给杨秋敏描述了一下,至于那些具体的热辣情节通通忽略。
虽然R料少了些,但杨秋敏对赵曼曼能够自己去买性感内衣和杜蕾斯一事刮目相看,她家赵二曼有质的飞跃啊。赵曼曼由于昨晚和上午运动量过大,体力消耗透支,上课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杨秋敏还是很有预见性的,于是拿了那本《邪道》翻阅起来。虽然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百看不厌啊。
于是一个沉浸在bl漫画中不可自拔,一个和周公约会得流连忘返,都忘记了她们此刻是在什么地方,上谁的课!
等全班忽然安静下来,杨秋敏想抬眼看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震惊了。老巫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们旁边的走道里,随意地抽走她的漫画书,翻了翻,又放下。
然后对全班同学说:“大家上课都有些疲惫了,那我们现在换个大家感兴趣的话题聊一下。我边上这位同学似乎对同志漫画很有兴趣,那就请这位同学简单地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一下为什么女性喜欢看这一类的小说漫画吧。郑可,是吧?”
杨秋敏无语凝噎,欲哭无泪。站起来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巫婆抿嘴一笑,笑得杨秋敏神经都抽了。接着就听到老巫婆慢声道:“答不出没关系,那就请你边上那个同学替你回答一下吧。”
这下杨秋敏神经抽得更猛了,赵曼曼还睡得天昏地暗,杨秋敏没办法只好伸脚踹了她一下。这下赵曼曼才惊醒,一脸迷茫地看向杨秋敏。再看到杨秋敏身边的老巫婆时,这下瞌睡虫彻底跑没了。
老巫婆似乎也没打算刁难她,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赵曼曼这会儿脑子能清楚才怪,支支吾吾了半天憋了四个字儿:“生理需求。”
说完她就想死了,全班哄堂大笑。老巫婆面色铁青,在她的心理课上说生理需求,那是对心理学的蔑视和彻底的不尊重。
赵曼曼心凉了,这下死定了,这门课八成又没戏了。
这堂课在煎熬中终于结束,赵曼曼和“郑可”一炮而红。但所有不认识杨秋敏的人都以为她就是郑可,所以说,杨秋敏也红了。
“生理需求”二字成为b大本年度最走红之词。
毛赵氏语录之06
小国能够打败大国,弱国能够打败强国。只要信念在,相信总有一天她赵曼曼能够将陆沛打败,让他跪在床头对她唱《征服》——毛赵氏
上完老巫婆的课,杨秋敏就灰头土脸地溜回了寝室,也不管一脸失魂落魄的赵曼曼。回寝室的路上,杨秋敏想了想,还是良心上还是有些过不去,于是掏出手机,给赵曼曼发了条信息: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发完短信果然安心多了,赵二曼说得还真不错,这句话是蛮有气势的。于是杨秋敏心安理得地回寝室去了,她自己已是个小焦点了,这会儿她才不想跟赵二曼这个大焦点在一起丢人现眼。
赵曼曼看到杨秋敏发来的信息,心里更难受了,这句话她发了无数次给杨秋敏,怎么杨秋敏把这话送给她,她就觉得这话怎么看怎么虚伪呢?
正惆怅之时,陆沛的电话打了过来。赵曼曼没精打采地按下通话键,也不吭声,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陆沛很快便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但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下课了?在哪儿?”
赵曼曼低着脑袋没什么力气地回答道:“在学校啊。”
“具体什么位置?”
赵曼曼忽然来了精神,一本正紧地问:“干嘛?别告诉我你在我们学校啊?”
陆沛有点头疼,按了按太阳X说道:“怎么?你老公见不得人啊?”
“哎呀,不是这个意思嘛。”赵曼曼蓦地羞红了脸,又故作镇静地说:“咳,我是说你怎么突然来我们学校了啊?”
陆沛太阳X突突直跳,他也就跟他这小媳妇儿耐心这么好,换其他人他早甩脸子走人了。按下车窗,看见站在湖边上那道熟悉的身影,陆沛嘴角微微上扬:“你走之前不是跟你说等你下课来接你,一会儿去你爸妈那儿。”
赵曼曼心情立马乌云转晴了,她家陆先生亲自来接她下课她自然开心的。不过很快她又想起一件事,对着电话那头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自己开车来的?”
陆沛看了眼前排的司机小张,并没有立刻给出明确的回答,他知道她什么意思,但他就是想逗逗她,于是故意模拟两可地应了句:“嗯哼?”
果然那头立刻咋呼了,陆沛在车里远远地看着她在原地急得直跳脚,那样子别提多傻,但他就是爱她这傻样儿。
赵曼曼急了,尽管边上没人,她还是捂着手机的小声说:“哎呀,你怎么自己开车来了?又开的小白?不行不行,你把车开到学校东门前面那个路口去,我自己走过去。”
小白是赵曼曼给陆沛那辆保时捷白色幽灵取的名字,陆沛对此保留发言权。赵曼曼说这车太张狂,毛主席说做人要低调,她不想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以为她傍了个富二代。
先不论毛主席有没有说过这句话,陆沛就她最后一个观点提出了疑问。如果是小张开车来接,黑色的大奔,你怎么就不怕别人说你给老头子包二奶?
赵曼曼来劲了,她说别人问起来,她可以说那是她爸!
陆沛被她弄得无语了,她爹的座驾确实是大奔,但怎么听着就这么不顺耳。他也懒得跟她争,不爱坐他的车那他就不来接送,他才不想当她爹呢,也正好省了他一桩麻烦事。
赵曼曼没得到陆沛的回应,又“喂”了好几声。就在她以为是不是信号不好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a8停在她身边,后座上坐着的正是刚刚还在跟她通电话的陆沛。
“呆子,上车。”陆沛侧了下头,示意她上车。
赵曼曼没直接拉开车门上车,而是跟土包子似的绕车转了一圈,再看到车P股那显示的60字样,赵曼曼惊悚了。小跑溜上车,瞪大眼睛看向陆沛,嘴巴张得都合不上了,咽了口气才问说:“你没开小白啊?怎么突然换车了?”
陆沛转过头去,佯装不在意地说了句:“我又不是来接女儿的。”
“啊?”赵曼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想换就换了。”既然她没想起来,那他就不说了,省得她笑他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能怪他吗?本来他就比她大八岁,请体谅一个奔三男人的心情。被她说成爸,真的很愁人。
赵曼曼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反正他大爷的钱多,换车也很正常。不过她又就着车的问题不依不饶了:“换车就换车嘛,用得着买这么大排量的车吗?60?你疯了吧?这么大一油耗子,抵七个半qq了!小白不过才38啊。”
陆沛低声一笑,看向赵曼曼,说:“你还懂排量?不错嘛,之前小看你了。”
这话赵曼曼可不爱听,也不顾小张还在前面,飞身扑到陆沛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鄙视我!”
谁知陆沛一点儿都不配合,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坐的腿上,笑说:“每次都是这招,赵曼曼,你除了会掐人脖子还会什么?”
赵曼曼再次被鄙视了,士可杀不可辱!猛的低头侧着身子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下是用了狠劲的,立马陆沛的脖子上就显现出一道红红的牙印。
陆沛没料到她会有这般动作,等他反应过来赵曼曼都已经咬上了,咬完还十分得意地对他说:“看见没?我不只是会掐人,我还会咬人的!怕了吧?”
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陆沛“嘶”的一声让赵曼曼愣了,再偏头看过去,完了,咬过头了,毛细血管被咬破了,淤血了。不过这咬痕的位置怎么看怎么暧昧啊,想到等会还要回她家见爸妈,要是被看见了,那她死的心都有了。
反倒是陆沛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瞥了眼赵曼曼,哼笑一声:“我一直以为你是猴子变的,今儿才发现原来你还是只会咬人的猴子。”
赵曼曼还嘴硬:“你才猴子变的,你全家都是猴子变的。”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她现在是他老婆,也算是他家的,那岂不是把自己也骂了。于是又补充道:“反正我不是猴子,你才是。”
没办法,骂人这玩意儿也是需要天赋和后天培养的。赵曼曼想很有气势地骂人,但无奈天生嘴拙,骂也骂不出什么名堂,无非就是那几句,你妹你大爷你全家的。
前面开车的小张实在是憋不住了,今天就算老板要开除他他也豁出去了,笑死他了。他给陆总开车也有两三年了,陆总的性格大概也摸了个大概,对人冷漠寡言,处事冷静迅速。但自从和赵曼曼交往后,他就觉得陆总变得更像一个人了,一个懂得喜怒的活人。
听见小张在前面隐忍地笑着,陆沛假意咳了两声,不理赵曼曼的抽疯。赵曼曼也没说话,皱着脸似乎在思考问题,车内一下安静了起来。
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赵曼曼从包里翻出隔离霜和粉饼盒,在陆沛面前晃了晃,说:“那个,我帮你把印子遮遮吧?保证看不出来。”
陆沛斜睨她一眼,伸手推开她即将犯上作乱的手,表示拒绝。
毛主席说: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她赵曼曼岂能遇到一点小挫折就轻言放弃?不能够啊。于是又黏糊了过去,半个身子都倚在陆沛身上,笑嘻嘻地说:“别啊,客官还是遮一下吧,免费的哦。您知道的,像您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怎么能在众人面前自毁形象呢,那是变相的自刎啊。所以,还是遮一下吧。”
“丢人的可不一定是我,或许别人还羡慕我呢,找了这么一个活力四S热情洋溢的媳妇儿。你们女人用的脂粉别往我身上抹,我的行程表上没有卖艺这一项。”陆沛一脸嫌恶,闻到那些化妆品的味道就忍不住皱眉。
“不卖艺那就卖身吧?卖身前先把身上的疤痕什么的遮一遮吧,这样卖出去价钱也高些。”赵曼曼就知道他门清着呢!那牙印的位置实在太暧昧,别人看见了肯定以为她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呢。这怎么行,以后她还混不混了?
陆沛这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假寐,彻底无视她。
于是赵曼曼软的不行便耍硬的,一胳膊肘横在陆沛的咽喉处,眯着眼说道:“你涂还是不涂?”见陆沛丝毫不为所动又补充道:“不涂也可以,今晚你别想上我的床!”
不过这句话对陆沛依然没震慑力,陆沛理都没理她。那神情像是在鄙视她说,这事儿你说了不算。赵曼曼忧伤了,萎靡了半天忽然想到什么,凑过大半边身子,在陆沛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只见陆沛微眯着眼看向她,半天说了句:“你确定?”
赵曼曼一狠心,闭上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沛忽的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牙印,说:“那就麻烦你了。”
赵曼曼内心在飙泪,她的苦谁能了啊?在心里将陆沛这万恶的资本家诅咒了半天,这才小心翼翼地给他遮瑕。俗话说得好,自己种什么因,自己就尝什么果,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快到她家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今天陆沛是第一次以女婿的身份上门,手上不拎点东西也不说不过去啊。倒不是她家缺这些,这不是为了撑下场面,省得落了人家笑话。
陆沛还没开口,倒是小张先说话了。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赵曼曼,然后笑着说:“夫人放心吧,陆总早就准备好了,都搁在后备箱呢。”
赵曼曼被小张的称呼给震到了,想她二十出头一青春美少女,如今却被冠上夫人这么个中年妇女的头衔,实在是不习惯啊。她印象中她跟陆沛结婚的事儿就昨天跟杨秋敏一个说过,至于陆沛,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她半疑惑地问小张:“咦?你怎么知道我和你们陆总结婚的事儿?”
小张一时间无语凝噎,心灵在哭泣,老板娘您记性就算再差也不带这么忽视人的吧?哽咽了两声才回道:“夫人你忘了吗?前天还是我开车送你和陆总去民政局的呢。”
赵曼曼恍然大悟,瞧她这记性!不好意思地嘿笑了两声,转头佯装看窗外风景去了。还大学生呢,活丢人了吧?
车子一进大院儿,赵曼曼又开始有点儿紧张了。这两天事儿太多了,她都没时间想想回家后要怎么安抚她爹。她爹是远近闻名的女儿奴,从赵曼曼早恋开始,他就一直打压着她的小男朋友们,直到跟陆沛交往,赵爸爸才收敛了许多。
倒不是他对陆沛有啥特别的好感,而是因为赵曼曼的娘看准陆沛做他们家女婿了,处处护着跟护儿子似的。何况陆沛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点的,不过就是有些担心,毕竟陆沛和他宝贝闺女年龄的差距有点儿大,但总的来说,一切都还在他的控制下进行着,他也就忍痛割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果然一到家,跟赵副司令一报告她已婚的事实,赵副司令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赵曼曼的娘是最高兴的,她终于可以将赵曼曼这个拖了她二十年后腿的包袱甩给其他人了,接下来她只要再给赵曼曼的哥哥寻个媳妇儿,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毛赵氏语录之07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爸你别管了,由我去吧!——毛赵氏
赵曼曼的上面还有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赵京宁,看他们兄妹俩的名字就知道这取名字的人是多么俗气,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那整天只知道研究军事战略的爹。
为什么她大哥叫赵京宁,很简单,她爹是北京人,她娘是南京人。至于她为什么叫赵曼曼,据说是因为她出生时折腾了她娘一整夜才慢慢吞吞地来到人世,所以她那没啥文艺细胞的爹就给她取名叫赵曼曼。
在南京话里,如果在家里排行老二,而且又是家里最小的,一般长辈们都会喊小二子。还有就是江南那边的人喊自家孩子的小名都喜欢叫阿什么,像什么阿雪阿萍之类的。
赵曼曼本来就是小二子,名字里又有两个曼字,所以很多人分不清她妈到底叫她阿曼还是叫的二曼,听起来都差不多。后来其他长辈也都喜欢叫她二曼,小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横竖只是个称呼。等赵曼曼渐渐大了,懂事了,就对这个名字怨念匪浅。她有时都在想,既然大哥叫赵京宁,她爹为什么不干脆给她起名叫赵北南?再土也总比二曼好,都二到家了!
不过让赵曼曼感到很欣慰的是陆沛从来没叫过她二曼,他对她耍腹黑的时候总是喊她赵曼曼。但通常情况下他都是用那他那低沉又不失性感的声音喊她曼曼,听得她心儿都酥了,赵曼曼生平第一次觉得她的名字叫起来还挺悦耳的。
赵副司令听见自家闺女说已经结婚了还不信,等赵曼曼把随时揣在包里的结婚证拿给他看时,赵副司令表情顿时很失落。那种无法诠释的伤感溢于言表,一声不吭地进了书房。
赵曼曼还想追进去劝服她爹,让他认清当前的形势和接受她已婚的事实。结果转了半天门把手愣是纹丝不动,赵曼曼顿时被雷到了,她爹居然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这是要干嘛啊?赌气还是绝食抗议啊?他一堂堂大军区副司令,居然改走言情剧路线了?不合适啊。
赵曼曼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颓丧着脸回到客厅,看到她额娘正坐在沙发上仔细瞅着她的结婚证。陆沛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不过气氛倒是很融洽。真是好一对和谐的“母子”啊!
见赵曼曼回来,陆沛一把将她拉坐到自己身边,低笑一声,问:“你就一直把结婚证带着身上啊?放家里怕遭贼吗?”
知道他是在笑话她,怒瞪着她那杏仁眼小声嘀咕道:“我愿意!不行吗?”她死都不会承认她就喜欢没事儿翻出来看两眼,摸几下,找点儿真实感。
赵曼曼她妈终于瞅完结婚证了,于是赵曼曼又跟宝贝似的将结婚证赶紧放回包里塞好。想起她那将自己反锁在书房不知道干嘛的爹,赵曼曼又惆怅了,她想过她们家赵副司令也许会不高兴,甚至勃然大怒,可如今这演的到底是哪出啊?她都有点摸不清头脑了。
“相片拍得蛮好的,就是你们前天领的证,怎么今天才告诉我们?难怪你爸会生气,不过不用理他,让他自己调整一下情绪。”赵曼曼她妈很女王地安抚了赵曼曼,气场非一般的强大。
她妈四十多了都快五十了,看起来跟三十七八似的,没办法,这老婆娘会保养自己。而她爸少年老成,年轻的时候就少白头,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上许多。所以很多人都以为她爸妈是老夫少妻,其实她妈比她爸还大一岁。
赵曼曼还是有点不放心她爹,迟疑了半天又问:“爸在书房不会有什么事吧?会不会气中风?妈,你不是有书房的钥匙吗?你去看看嘛。”
“看什么看,如果因为女儿偷偷结婚就能气到中风,那中了也好,心理素质差成这样的人也不适合再呆在部队当领导。哼,我还不知道你爸?这会儿八成躲在书房一边翻你小时候的照片一边掉金豆子呢。你别管了,过会儿吃饭再叫他。现在你能不能先回答一下我提出的问题,给你妈我一点儿最起码的尊重?”吴主任在医院雷厉风行惯了,在家也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呐。
听她妈这么一说,赵曼曼彻底风中凌乱了,她爹能掉金豆子?百年一闻,千年难见啊!说啥也得去围观一下。于是再次无视掉女王的提问,小跑着又冲回书房去敲门,准确的说,这回是拍门。非拍到她爹开门为止!
吴主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还从来没人敢让她把问题重复到第三遍!赵曼曼你现在结婚了,胆大了,皮痒了是吧?别以为你有你老爸和老公撑腰,老娘就收拾不了你。
在女王情绪濒临爆发的时刻,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陆沛终于开了金口:“妈,前天我们领完证我就去大连了,那边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没来得及跟你们打声招呼。昨天晚上才从大连回来,太晚了就没有过来打扰,拖到今天才来,是我们疏忽了。”
陆沛的这一声“妈”叫得真是时候啊,女王的情绪即刻得到了安抚。虽说能把赵曼曼脱手给陆沛,她打心眼儿是高兴的。但在陆沛面前她还是要摆摆谱的,再怎么说赵曼曼也是她十月怀胎出来的种,不能让女婿以为她闺女娘家没人好欺负。
于是吴主任端起茶杯吹了吹气,小啜一口。这套英国极品骨瓷茶具还是陆沛第一次来他们家作客时带的见面礼,这茶具是相当得吴主任的欢心啊。不得不说陆沛的眼光还真毒,难怪事业越做越大。
品完茶吴主任这才慢悠悠说道:“公事忙我们作为家长也是可以理解的,年轻人打拼不容易,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也不能怪曼曼她爸生气,自己养了二十年的闺女一声不吭结了婚,拖了两天才告诉家里。以后等你们孩子结婚,你们大概就能体会到我们现在是什么心情了。结婚本来是件挺开心的事情,就算公事忙,那打个电话说一声的时间也不是没有吧?陆沛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曼曼她娘对他们领证一事颇有微词的就是居然两人都没打个电话来招呼一声,赵曼曼她是了解的,肯定是不敢自己说。但陆沛也没告诉他们一声,她就不太想得通了。如果她没猜错,八成陆家那头也被这俩小的瞒着呢,不然那边不会一点儿风声都没。
陆沛点点头,表示这事儿确实是他们考虑不周,让长辈们C心了。他想了想又说:“这两天我人不在北京,原本想着结婚毕竟是件大事儿,打电话知会一声不太正式,所以就打算等我回北京再带曼曼亲自上门跟长辈们说这件事情。是我让曼曼先别说的,这事儿怨我,妈,要怪就怪我吧。”
这招狠呐,放低姿态,以退为进,战无不胜。果然吴主任的气儿顺多了,摆摆手道:“算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也别替赵曼曼说话,她几斤几两重我比谁都清楚,她要真想说谁能拦住?”
陆沛果然不说话了,点到为止。场面话说足了,那这台也就没那么难下了。老祖宗说的话都是有一定道理的,退一步海阔天空,谁说不是呢?
话说在楼上书房前不停拍门的赵二曼同志,再次发挥了她坚持不懈的精神,终于将她爹给拍出来了。由于门开得太突然,赵曼曼拍门又拍得太激烈,差点一失手就拍她爹脸上去了。幸好她爹反应快,及时躲开了她这一巴掌。廉颇老矣,尚且能躲。
赵副司令板着脸训斥:“胡闹什么!看个报告都不安宁,你的事我现在没工夫跟你扯,待会儿开会再讨论。”
赵曼曼才不怕呢,她爹在她面前就是纸老虎,样子凶狠点而已,跟他撒个娇什么的就没事儿了。上前一把抱住她爹的胳膊,眼睛跟扫雷似的在她爹的脸上进行地毯式搜索,试图找出金豆子掉落时的痕迹。雁过还留毛呢,怎么她爹脸上一点金豆子运动过的轨迹都没有?
失望之余,赵曼曼还是有点庆幸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拥有着钢铁般意志的革命军人,为了儿女情长而掉眼泪什么的说出去让人笑话。她还是很崇拜她爹的,一身军装穿上身,英气十足。
“爸,我是怕你被我气中风了。再说了,你干嘛反锁房门啊,里面又一点动静都没有,真的很让人担心啊。”赵曼曼说得很心虚,但语气还是很理直气壮的。
赵副司令这回是真的气着了,一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