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浒以拳击掌,兴奋地道:“这些东瀛矮子,近来欺负的我们也狠了,这一来,我就可以报仇血恨了。”
夏浔严肃地道:“仇是要报的,但是你要记着,从此以后,你是大明武官,守土卫民,军人之责。对倭寇,你有仇,要狠狠地打!没有仇,也要狠狠地打!”
“卑职明白!”许浒会意地笑了起来。
其实,除了以上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夏浔没有说,这个原因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就算对朱棣,他也没说,那就是走私。如果真的把双屿这个走私跳板撤掉,并不能消灭走私行为,各国往来于大明的走私团体自然会另寻门路。
倭寇的横行,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他们根本没有其它的贸易途径,否则,抢劫总要以生命为代价的,如果允许自囘由贸易,虽不能彻底杜绝走私和海盗,却一定可以严重缩减他们的规模,不会形成那么大的危害。
历史上,明朝后来是彻底堵塞了双屿海道,把这个天然良给港毁了的,结果呢?外国走私团体就选择了澳门做为基地,并培养了新的海盗团伙来给他们提供便利。
这件事夏浔是知道的。虽然比较严肃的史料文章他接触的不多,不过这段资料他恰好在月关的成名小说里看到过,那个作者写东西还是比较靠谱的,窝教于乐的东西夏浔也乐于接受,所以记得比较牢固。
既然堵不如疏,双屿岛上数万百姓也需要有个生计,那么在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暂时就不妨保持现状。这个想法他当然不能说,他现在还摸不清朱棣对海洋贸易、尤其是对民间海洋贸易持何种态度。
而在此期间,他把羊角岛整个儿变成了他的潜龙基地,钱从哪来?谢谢是一个千术高手,实际上她更是一个极具经商天份的奇才,经过这几年的运作,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条秘密的海洋贸易线,如果突然取缔双屿岛的走私贸易,那么最惨的就是他了,无钱寸步难行呀。
许浒心中最大的难处得到了解决,高兴得他合不拢嘴,夏浔却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说起那些倭寇,我看他们的旗帜五花八门,似乎并非属于同一股海盗?”
许浒道:“不错,他奶奶的,这群小锉子,抢出甜头来了,像一群狼似的,越来越多,在他们日本,混不下去的那些浪人、武士,都纷纷做了海盗,这还不算,看他们每回都满载而归,许多还过得下去的人也跟着眼热,纷纷出海做了强盗。我听说,还有一些大名、小名、守护,也派了家臣冒充海盗,到咱们大明来捞外快。”
夏浔点了点头,他用手指蘸了点茶水,靠着记忆在桌上画了一个图案,问道:“这个图案,应该是某个日本家族的家纹,前些日子,我在象山曾经见到一股倭寇侵袭,其中一个倭寇首领,使得一把好刀,刀柄上就有这个图案。今日,我在来双屿的路上,正看到天阳率船与一批倭寇作战,倭寇中最大的一艘船上,悬挂的旗帜好象也是这个图案,你认得么?”
许浒看了看,摇头道:“国公,卑职与倭人一见了面,就是大打出手,至于他们的头领是谁,卑职却没打听过,再说他们的人非常混乱,今儿这些人徂成一伙,明大那些人徂成一伙,头领也经常换。所吼…”
夏浔提醒道:“如果再遇到倭寇,尽量了解的详细些。倭人一直想与我大明恢复朝贡贸易,我们早晚还是要打交道的。那些倭寇来了,我们可以消灭他,可是那些安坐日本岛内,指使倭寇为其所用的大名、守护们,我们也不能放过!”
许浒肃然道:“卑职道命!”
夏浔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安心了,可以先召集手下的头领们,向他们通通气,等人都到齐了,咱们再宣布圣旨,进行改编。杭州水师的洛指挥使现在还在海上,你派人去把他们接进来吧。他是卫指挥,用不了多久,你也是卫指挥,以后是要并肩作战的,现在先亲近亲近,有好处。”
许浒起身道:“是!那卑职一会儿亲自去接洛大人,等明天,再摆宴为国公接风冼尘。
夏浔摆摆手,笑道:“好,那你准备吧,我先回去了。”
这议事大厅设在山洞里,入口狭长,许浒把他送到洞口,夏浔便拒绝了他一直送回家去的好意,许浒向他长长一揖,返身便也回去,走了几步,忽然想到总该要夏浔派个人陪他一起出海,要不然冒冒失失的跑出去,那位洛指挥信不信他还是一回事。
许浒便掉转头,快步走到洞口,扬手唤道:“啊,国公……”。
许浒的声音戛然而止,夏浔提着袍裾,正向苏小妹的住处飞奔而去,只见他时而飞檐走壁、时而登萍渡水、时而八步赶蝉、时而缩地千里,如履平地一般,这片刻功夫已经跑出老远了。
许浒抬了抬手,张了张嘴,最后只化为讪讪的一声称赞:“国公……,好轻功!”
这顿晚饭,是夏浔几年来吃的最香的一顿饭。
家里的饭,同家人一起吃的饭,是最香的,虽然没有他与那些王公大臣们在金陵城里最高档的,也是全大明、全世界最华丽、最尊荣的饭店里那般丰盛、精美,可这样的饭菜吃下去的似乎不仅仅是食物,还有温馨、踏实。
尤其是小丫头思涛在妈妈囘的默许、几位姨姨的怂恿下,终于背叛了姐妹联盟,羞羞答答地唤了他一声爹爹,然后思杨也只好拱手投降,跟着唤了他一声爹,夏浔听在耳中,真的醉了。
无论多么凶险、无论多么辛苦,这一切荣耀与尊荣,不就是为了与亲人分享的么,如果没有亲人,没有儿女,哪怕做了皇帝,那又怎么快活得起来。这一刻,夏浔真的觉得心满意足了。
吃完了饭,沏上一杯酽茶,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始摆龙门阵,把他的辉煌与荣耀与家人一起分享,时间一点点流逝。拍打着海岸的波涛一声声的似乎在催人入睡,倦意已起,这时,夏浔忽然发现一个未曾考虑过的严重问题:今晚,他睡哪儿?
“梓棋!”
三个美人儿都不好伤了她们的心,可又不好厚着脸皮提出过份的要求,正犹豫间,还是谢谢知道疼人,早就看出他的为难,酒席散时,一个眼神儿丢过来,夏浔便心领神会儿,涎着脸皮跟到了梓棋的屁囘股后面。
谢谢瞧着他的背影,表情有些顽皮,似笑非笑的,一般谢谢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要捉弄人了。只不过,夏济情急之下,只是匆匆一瞥,虽然看在眼里,却没往深里想。
“梓琪!娘子!”
彭梓棋好象不知道后边有人跟着似的,进了房间便要掩门,夏浔急忙跳进去,一把环住了她的小蛮腰,啧啧啧,还是那般柔软、那般苗条,夏浔用脚把门勾上,脸贴着她的后颈亲昵地蹭着,欲囘火已膨囘胀起来,紧紧地抵在她丰囘隆挺翘的臀囘部上,呼吸也急促了。
“去!干嘛?”
彭梓棋打掉胸前作怪的夫手,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你说呢?”
夏浔毫不气馁地再度攀上她丰挺的酥囘胸,这个时候,除了胶体语言,什么语言都是多余的,温香暖玉在怀,夏浔的欲囘望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如火山一般爆发了,如果再不渲泄囘出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哎呀,说说话不好么。”
梓棋红着脸婆,被气吼吼的夏浔推到床边,伸手便去扯她衣带,不由嗔道:“要么把人家扔在这儿不管不问,要么就只想着……”坏人,一边去!”
“我哪有啊!我在外面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你们么。”
夏浔一边解释,一边手忙脚乱地脱衣裳:“我的好娘子,可想死我了,乖,咱们先亲热亲热,一会儿咱们再好好说话!”
梓棋被他不由分说地推倒在榻上,匆匆扯去了外裳,露出贴身小衣,梓棋的腰背曲线滑囘润如水,依旧充满少女的弹囘性。那下裳微掀,露出一截浑囘圆结实的小蛮腰,更是诱人。
白色的丝绸亵裤紧紧裹在结实浑囘圆的美囘臀上,顺势滑入臀囘缝,浑囘圆的美囘臀翘挺动人,两瓣紧致圆囘翘的臀囘肉间那一抹沟壑勾囘魂摄魄,诱囘惑得夏浔身子浑身燥热。可梓棋偏偏并拢着一双笔直修长、浑囘圆傲人的美囘腿,娇囘喘吁吁地提议:“坏人,陪人家说说话儿嘛。”
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分明也已动情了嘛,女人呀,真是口是心非,夏浔不理她,男人嘛,该做主的时候怎么能听女人摆布呢?
一只大手抚上了那娇囘软而富有弹囘性的臀囘部,顺着那沟壑向那销囘魂处摸去,与此同时,夏浔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以一个侵略性的姿势俯压在爱妻的身上,柔情蜜囘意地啜吻着她的耳囘垂,然后……。
夏浔的身子僵住了,他又诧异地确认了一下,就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似的翻到梓棋身边,郁闷地道:“嗯……”咱们聊聊天、说说话儿……”
梓棋趴在那儿,双臂交叉垫着额头,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于是那丰盈如满月的翘囘臀便荡起一层层令人心旌摇动的波浪,看得,吃不得!
夏浔见了愈加悲愤:“我最讨厌大姨妈来串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