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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与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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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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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北凝视着月月,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你再和我说一遍!”

    头发盖住眼睛,象江南绣的那种画屏,看人的模糊却透着温暖的,只隔一层沙,却有万重山水啊。

    北北你还年轻,你会幸福。

    我不是为你牺牲,

    我不是矫情,

    我不是做上帝,

    我只想在你心上划一个能康复的痕迹,我只想让我的罪孽轻一点。

    我这样自私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你全部的爱。

    这世界里我唯一想保护的是你,不管我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让我保护你,也让我保护自己吧。

    “你走吧,我再不想见你。”微笑绽放在唇畔,月月觉得自己很轻松,只反复感觉到一些苦涩,月月血Y里的残酷冷漠都涌现出来,他残酷,他冷漠,他面临一个死亡的人无动于衷,把个冷血无情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那个对象,是他自己。

    前两日他见到一个白血病患的女孩子,幽雅的打发了他的爱人,我不要他看见我如云秀发掉光,起码现在我还是美丽,就把最美丽印象留给他。说完这句话她仰了一下脖子,高傲的脖子上有一些血点子。

    月月就想,其实是好不自私,你不过是求个心安,怎么只得忍心让对方心碎?

    心这种东西,难不成真有用糨糊胶水粘起来的道理?

    谁是谁的阿修罗?

    他再抬起眼来,北北已经不在,月月将架子上的针管取下来,无意识的用力扎向自己的身体,抽出来带出一长串细细的小血花,打着弧线撒在白色,纯白色的病房里。

    不感觉疼,他已经死了。

    不感觉疼,他真的死了。

    小留一直觉得自己的叔叔非常漂亮,在他仅仅五年的生活岁月中,任何人也没他叔叔美丽,散发着天然植物芳香的叔叔已经漂亮的无法形容。

    但是那惊鸿一瞥,却是沉淀在记忆里永远抹不去的,他不知道一个人伤心到凄绝的时候,浓艳的好象牡丹花一样,盛世开放,在这寒冷的冬天里,那样的热烈,那样的决绝。

    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血花飞溅,这不是牡丹,只是昙花,因为染了胭脂,珠光流转,所以误解了。

    不敢叫人*视的美丽,好象会伤人的美丽。

    小留听见自己大声的抽气,声音都压在喉咙里,他不停的哭泣,却是无声的。

    这个是幻境、这个是魔境!!

    护士的托盘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一堆玻璃针管掉下来,好多人越过小留,喧哗着奔过去,各种声音倾轧着小留的脑海,他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一个柜子旁边,好久,好久,当一切静下来的时候,他小心的走到床边。

    他带来的书上染着一点点的血星,还是有些温的,小留哽咽着翻开。

    “youunderstand…itistoofar。icannotcarrythisbodywithme。itistoohe**y。”(你知道路途太远,我不能带着这副沉重的躯壳,那太重了。)

    骗人,小王子一定死了。

    所有的大人都喜欢用谎言的刀子把自己割的遍体鳞伤。

    是的,孩子,你还太小,你不知道,在他们自虐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幸福的,比起胸口的疼来,这一点算什么?

    据说心疼根本不存在,因为人是靠大脑思考的动物,为什么会心疼呢?

    根本不会。

    躺在急救室里的月月只想起好早看的影片,有一句非常经典的独白:“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从上往下俯着望滚滚红尘,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他作错什么?

    上天这样罚他!

    我————————————!!

    北北,我是为你………………好。

    喜欢看悲剧的就到这里,喜欢看喜剧的继续。

    下一章小姐我要搞笑,然后我要hhhhhhh~~~怒~~~不听话的演员。

    解释:血Y病人住院的时候会剪指甲,但是如果长的漂亮又会撒娇,就可以逃过去。

    另:架子上的针管,因为越立是医生的原因,所以会有些备用针管供他给月月私下注S进口的药物。

    6

    打了一晚上的网上麻将,北北血红着两只眼睛。

    天刚亮的时候,去对门入室抢劫,左小蛮也红着两只眼睛,因为赶完稿子,笑的有点恍惚,看着北北把自己泡好的面抢走了,也没反抗,一直到北北擦了嘴才反应过来的施展九Y白骨爪,抓的北北脖子上三条印子。

    正决斗着,突然听见对门狂敲门声,北北和小蛮冲出去观望,先还问:“喂,你找谁啊?”

    方头尖皮鞋一转角,北北的脸顿时绿了,他后退两步去抓左小蛮的手。

    左小蛮细一打量,没什么啊,只是一中上美女,打扮的很时髦,不过也过三十了吧?怎么把北北吓这样,难不成北北真在外面勾搭这大姐。

    哇啊,姓北的,难道我比她差么?

    其实是差很多,司觅这个样子绝对是引男人回头的清秀美女,而小蛮也引回头率,而且会更多,只不过是看鬼片心理,加上还可自我安慰,看,这人比我邋遢。

    司觅一看左小蛮先是一愣,她是心理医生,有点洁癖,马上就退两步,后又看见北北脖子上的印子,就转了身按电梯。

    “她是找你吧,北北,你还说你米背叛月月?啊?”小蛮怒吼。

    “你少叫,”走廊里的灯是节能灯,照的每个人脸色发青,北北脸色却是发灰的,只盼着能随身带点辟邪的东西。“那是月月的大嫂,不过…………已经出车祸死了。”好久以前见过的了,虽然那天的情况有点乱,但是印象还是挺深的,感觉是很凶悍的美女,那现在应该是很凶悍的女鬼。

    出车祸死了?司觅不敢相信。

    我死了我不知道?

    姓越的小xx,你就拿老娘当挡箭牌吧,我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死了啊,哇,第一次看幽灵啊,请多多关照,你等等啊,我拿签名板,你千万不要走。”小蛮甩开北北,冲进屋子里,机会难得,失不再来,她听说灵异产品都可以卖高价的。

    司觅气的气血翻涌,只点着北北尖叫:“你……你,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见幽灵有脚的么?反正你现在找到新欢了,真是,耽误我时间,我还好不容易打听到这里,既然你已经不关心那个傻瓜了,我就告辞了。”

    电梯一开,她就跳着脚上去了。

    怕鬼,但还是……北北也凑了进去,吓的缩在电梯一角,闭着眼睛说:“我没有害过你。”

    “任谁看见我们的样子,也会觉得你象鬼吧?”

    司觅翻着白眼,张着涂蔻丹的指甲,张牙舞爪的吓北北。

    看到北北可怜兮兮缩成一团团的样子,心里面不由想,那人真是罗刹命,他爱的他不爱的都可以折掉半条命。

    “月月的话你就这样信,我只告诉你,他想达到什么目的时,那真是口吐莲花啊。他要说他是来拯救人类的,估计也能创造一和政府感情良好的宗教。何况把一好好的大活人说死了。”

    “那……你有事情告诉我?”北北终于缓过来,他现在已经睁不开眼睛,精神却亢奋着。嘴巴死硬的:“我并不想知道。”

    “啊?那你为什么还进来?”司觅一针刺的北北灰头土脸,鲜血直流。

    “你有车么?”

    “有。”

    “那我们到地下,你开车带我去香格里拉,我们谈笔生意。”

    香格里拉的客人流通量不是很多,一般这种高级宾馆,都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典型资本主义暴利企业。

    北北和司觅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司觅带着天真的微笑道:“你的林宝尼坚真漂亮,我和我丈夫都是医生,虽然也算高收人士,但是恐怕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贵的车。”

    一窝的狐狸笑的都像,北北跟狐狸相处久了,已经明白什么是隐性敲诈,这女拆白党,北北冷着脸把钥匙给司觅。

    收了钥匙要了几份甜点,司觅先抒情的长叹一声:“哎————!”

    北北立刻牙疼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有什么事情不会去问月月,为什么在这里受这女人敲诈?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正常,北北僵着脸问:“你还有什么要求。”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其实绝对不友善,因为对面一老先生不断看他。

    “请签一份文件吧。”司觅从包里掏了一打纸出来。“我有孩子啊,当然希望他至少少奋斗五十年,签了这你就放弃月月的遗产继承权。”

    ……………………

    少奋斗五十年?

    他北北这一生追求的是什么?

    还不就是一个钱字?

    他为什么放弃?

    北北脑袋里冷静的讥笑,就为你一不值二两半的消息,我放弃当全国人民羡慕的暴福的对象?

    我会放弃这种飞来的彩票特等奖?

    你还不如教耗子智能abc容易点。

    你做梦,你做梦!

    手却利索的把文件签了,伤感加自我厌恶中~~~~。

    可见只要真的努力,老鼠学会电脑C纵鼠标也不是不可能的。

    “咦,这么痛快?”司觅将一勺冰激凌放到嘴里。真好吃啊,爱情甜美的滋味,原来你……

    原来你真有这个本事,找到为你舍弃一切的人。

    月月我佩服你!

    “婆婆她发病的时候,月月还小,那时候只知道是血Y病,受了看《血疑》的影响,都以为那是白血病,月月知道自己有潜伏基因,这件事情,是我老公告诉我的,所以月月曾经发誓不再爱任何人,他母亲死后,他父亲几乎死了大半,有这样的悲剧在眼前,他怎么敢?…………现在已经查出来了,骨穿的结果,遗传性急性再生障碍性贫血aplasticanemia,一样是会死人的重病,多在一年内死亡,颅内出血和严重感染是常见死亡方式,好在无癌细胞,不需要他做化疗遭那份罪。”

    “他昨天,企图自杀……”

    北北的身体向前一冲,杯子被他碰的翻出一点咖啡,他退了回去,用餐巾搽着桌面,看咖啡把白餐巾染的一点点渗透了,象干涸的血印子。

    眼睛低着不敢看司觅,全身都有点不受控制了,不会的,不会的,祸害遗千年,不会的。

    不会的,我从来没诅咒过你,不会的,你一定还好好活着。

    “他…………”

    “好好的,今天又有说有笑,到处调戏人了。”

    “|||||||||||||……”心里面却松一口气,只要他活着,怎么样都好。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狠心,他的救活希望比别人高,原本他就存了造血干细胞和骨髓,同种异体的骨髓移植可使再障的治疗有效率达60%~80%,疗效高于alg/atg联合cca,因为是他自己的,移植后排斥反应会很小,加上有我老公和儿子提供血源,机会相当大。”“……只是,他也许会复发。当然,也可能一辈子也不再复发,不过往坏了打算,三年过去,他还是要死。”

    “他应该想,他这是为你好,他死了不要你牵挂。”

    为了我好?

    他会这么想?

    站起身来,北北迷惘:“这些我隐约也猜到,但是他到最后也没和我说真话。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不该再任性了,哪怕你只活一分钟,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要你为我好。

    谁给你的权利为我好,你不要为我决定,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怎样对我才幸福。

    看着北北大踏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赶去英勇就义,司觅狡狯的笑了。

    “爸爸。”司觅扬着那一打文件和钥匙。“你现在还会反对他们在一起?”

    对面的老将军沉默着,然后开口道:“去把那孩子的车钥匙还给他。”

    什么也不能将他们分开了,死也不能,他反对的声音将是不人道的,引起游行抗议示威,让他晚节不保,真是没有必要。

    人啊,真是三十年一轮。

    只希望这次苍天开眼吧。

    春天是迷魂的季节,北北在大街上盲目的走着。

    他想起月月看着他微笑的眼睛,你这大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要你拯救,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只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目光落在路边被车尾气熏的黑黑的植物上停下来,怎么还不发芽,都什么时候了,还装死,手不自觉的痒痒,过去就折了一段下来。

    被折断的植物里面是鲜嫩的青绿色,厚积而薄发,它马上要来的春天就这么被葬送了。

    原来里面已经是绿色的了,北北顿悟,他没想到虽然外面是铅灰色的,里面却已经是绿色的了,心中的芥蒂慢慢消融了。

    太感动!

    太激动!

    太……!!!!!!!

    “你——,说你呢,看那边呢?多大的人还乱折花草树木,没看见那边的小牌子么?罚款五十啊,给你开个票……。”一带红袖章的大妈乱有魄力一把的吼着。

    太……倒霉!

    ……北北的人生样板戏里,总是存在这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好好的贝多芬音乐也能瞬间切换到小老鼠上灯台。

    灰溜溜的交了钱,北北只有一点明白了,这世界谁狠谁做老大,我不做流氓很久了,现在要你知道,老虎不发威,你们总当我是病猫。

    好啊,好啊。

    看看我们谁狠的过谁?

    要死是不是,那我们一起死!!!

    ………………………………………………………………………………………………………………

    “你…………你…………”躺在床上吃从小孩子那里骗来的果冻的月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好象抢银行走错门的北北。“咕噜——。”一口果冻整个咽下去,差点没呛死。

    “你怎么了啊。”北北上去拎着月月来回摇晃,因为见到他太激动,一下子就颅内出血死了?

    “不要就这样死了,最后睁一下眼睛,让我把话说完。靠!给老子活过来!”上演sm医院血腥之无间地狱。

    “咳咳咳……英雄,手下留情。”再被你连晃加拍下去肯定提前和上帝喝茶了。

    “好,你暂时不要死。听我把话说完。”北北霸道的好象来自白纪。

    一只脚踩在雪白的床单上,抓着月月的衣领子道:“你要敢在我说话的时候突然翘了,我就给你好看。”

    你会怎么做?J尸?好期待,月月眯着眼睛调戏北北。

    北北一巴掌把他的色咪咪打掉。“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太军。”我好可怜啊,连突然死掉都不行。月月无比委屈的抿着嘴。

    大眼睛瞪大眼睛,北北放开月月的领子,抓住他两只手腕仔细看:“你还自杀,你能啊你,怎么看不见疤,还是你吃药,为什么赶在我来的时候寻死给别人看,好象我欠了你一样。”手又重新抓回北北的领子,劲却小的多,这人,瘦的锁骨都嶙峋了。

    眼眶一红,北北干脆放开他,背过身子。“你好好听我说,你不欠我什么,我不要你东西,你要是真想和你哥哥在一起,先把你那复活的嫂子杀了,然后把病治好了,我,我……。”他猛的转过头去看月月。

    心头如五岳碾过,似沧海化桑田。

    月月只觉得自己站在奈何川这边,北北涉了水要过来。

    他要是为他好,就该把他推回去。

    他不该心软,他何曾心软过?

    瞳仁里满满的盛着自己的影子。

    心一下子就化了,月月僵着身体看着北北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蜿蜒着流下来。

    你是罚我下油锅还是过刀山啊,北北。

    强睁着眼睛木然不动,心里面绞出来的都是苦水,月月只感觉自己的血猛烈往上翻,北北扑在他身上哇哇的放声大哭,发出忍耐的“恩恩恩~~~呜呜呜”的声音。

    每一滴滚烫的泪水,都透过月月的皮肤,都渗过他的组织,穿过细胞,留在月月的心上,只是到了那里,那些泪才发现,这里储藏了这个从不流眼泪的人的——满满的泪水。

    “我知道我就是不好,那我也没办法,你不是想死?我先死了叫你难过,我要你知道我是你害死的,你不喜欢我也要记住我。”北北抽了抽眼泪鼻涕,把同样快崩溃的月月一摔,动作利落的好象体C运动员的攀上窗台。

    哲学家是多么无奈于人类啊,他们研究的对象是那么愚蠢,行为是那么不可思议,但是他们一辈子也不明白人要是……

    人要是发傻,就是十头毛驴都比不上。

    包括他们自己在内,人的一生不可能没有傻的离奇,傻的可爱的时候。

    窗户是小格子铁栅栏挡着的,想要把自己180以上的身材塞过去,不能不说得有点技巧。

    北北仗着自己脑呆人胆大,愣要挑战这极限,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想冲出去,他的想法是非要死在月月前面,做件他后悔的事情,身体夹在铁栏杆里扭来扭去,北北难过啊,他还有好多钱没来得及花啊。

    实在不忍心看窗台上的花再被践踏下去了,月月将北北拉了回来:“好了,好了…………乖啊,乖……下来。”

    “不,我不下去,我要你难过!!”北北呲着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耍着小脾气,眼泪就象自来水一样不停的流着,完全忘记国家的节水号召了。

    “你就是挤过去也没有用啊,这是二楼啊,北北。”

    愣了足足可以C广告的时间。

    “砰——!”的飞摔下来,北北懊悔啊,脑震荡达到八级。

    长长叹了一口气,月月把北北拎起来,上上下下把灰拍干净了抱到怀里,哄着他说:“北北啊——你要乖乖的。”

    一听见这拉长了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北北只觉得自己连骨头都软了,都轻了,都开始发贱了。

    “北北,你没有不好的地方,你既不会乱吠,也不会随便咬人,自己会上厕所,最难得上过厕所还会冲水,还有一叫你,你会飞快跑过来,虽然爱乱吃东西,但…………。”

    北北照着月月的脖子一口咬下去,你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狗狗。一想到月月是把他当狗狗看,顿时又泪如雨下。

    月月暗自叹了一声,清明世界乱纷纷,脖子平白遭雨袭。

    手指抚摩着北北脖子上的短头茬,月月将他的脸扳过来,然后用力的吻上他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北北身体一麻软了下来,更加放声大哭起来,不管月月把他当什么,他爱着他,他不要失去他,他不要离开他。

    “来吻我,不然我杀了你。”北北用力拽着月月的衣服。

    保经风霜的病号服在原本就是偷工减料产品的基础上,不幸的撕啦一声裂成两半。

    月月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几百个红色的点子,象一夜就绽开的无数野花,把北北的眼睛都烧疼了,眼泪继续流下来,却不再发出声音,他被憋的上不来气,摸索着抱住月月,手指都掐到R里:“你……你……。”

    “不离开你了,北北——”我受不了了,我不离开你了,死也带着你。

    手指粗暴的去揉搓肌肤,月月拉过北北的脸,先用帕子把他前前后后耳朵都搽的干干净净了,一边流着口水一边飞快解着他的扣子。

    “你口水滴在我身上了。”北北微直起身抗议。

    “你刚才哭了我一脖子呢。”月月继续流口水,上上下下摸着北北光滑的皮肤。“你带软膏了么?”

    “喂”北北涨的脸红,我不是跑来和你干这个的。“没有!要不我来做,我技巧比较好。”

    “哦~~。”月月敷衍的答着,俯下身去吻北北,想和我比你还早呢。

    舌头勾拉弹舔吸,直攻击到北北的喉咙里,呛的他咳老半天。

    轻轻揉去挂在北北嘴边的银丝,月月摸着他的头发,北北在他胸口呜咽着,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胸口,手不断向下移动,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关于文中所说饭店不影S现实中任何人、事、物。

    正文 一切为了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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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icp备09019833号

    外篇 二人前,情人节

    解释一下:故事发生在同居第三年。

    “别跟我提情人节,千万别,要不你说我们来个清明节大联欢吧,别和人家西洋的凑热闹。你要知道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情人节是七夕,干什么都把老本忘记了,非得学人家,就是学也得学好的,情人节,我看完全是便宜巧克力制造商了………………,没人赞同我的观点么?”北北威*的看着一头黑线的员工们。

    “北总,我们这个计划绝对不是崇阳媚外,相反的,这个计划一实行,还会赚很多外币,我们不能光便宜了买巧克力的是不,所以啊…………。”营销部主任滔滔不绝的争取着,心里面却嘀咕着,没毛病吧,在外国住了这么多年,怎么好像从春秋战国掉过来的?

    连情人节也不赞同,白瞎你仪表堂堂的ceo了,反正姑娘我一定要过这个情人节。

    “我说北北啊,情人节也………………。”凌笑天正想C一句话,北北立刻一个眼刀过来了,砍的他下半句差点没把自己噎死,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北北已经提醒他无数次不要叫他的中文名,为什么他就贱皮子的改不过来呢?

    “咳……咳~”换称呼,“北董啊,我看小王这个计划可行,万人情人节Y晶大联欢,正是打出我们品牌的时候啊,就算放一天假,也是物超所值的。”其实任谁都明白这是假公济私,到时候这些放出笼子的员工,不定都跑那去了。

    超你乃乃个头啊,北北眼睛直翻,放一天假,我不定被家里的妖怪折腾成什么样子。

    最近觉得月月就好象发了情的孟加拉猎豹,总眯缝着漂亮的绿眼睛上下转悠,在北北四周撒欢打滚抛媚眼动爪动蹄动舌头,时刻提醒着北北春天到了,这是一个发S的季节。

    北北总觉得自己是个社会大好青年,热血和精力应该用在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自己资产积累中,不能由着月月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他,他大少爷清闲,但不能耽误了他的正事,毕竟社会上还有那吃不上饭的,他北北脸皮再厚,也不能在全国人民没过上公产主义的时候,老和月月拿调情当饭吃。

    先不说这文明不文明,四美不四美的,首先就不健康是肯定的,做一次相当于爬两次长城,不论是在时间上还是长度上,都有的一比,北北渐渐吃不消,打游击似的躲着月月,真是害怕自己晚年脱G,命运凄惨。

    所以说,要赶在这个无比三八的节日里放假怎么可以,北北的犟劲上来了,非得把好好的独立分散活动搞成公司的大规模策划,还必须人人都到的。

    天怒人怨啊,公司里爱慕他的女生由原来的87%下降到54%,北北的光辉形象污损了,J计却不一定能得逞。

    离情人节两天,广告上来了,在xxtv1、xxtv2轮着番的轰炸。

    一位胸口垫得巨诱惑,衣服只是几根带子,脸上的粉有三尺厚的妖娆女子,对着电视机下等着看电视剧的大众小众,搔首弄资的说:“想和我过一个浪漫的情人节么?请来xx浪漫Y晶之旅……。”

    “嗤————。”月月第一次看这广告真被惊吓了,扭头看同样发呆的北北。“你们这公司不是改行开夜总会了吧?”这女人可够a+++的了,包不准还是带绿色商标的。

    “你懂什么你,这是艺术,你看哪个石膏人体不光着膀子露三点的?”北北佯装镇定,真不知道情人节的巧克力现在都是夹辣椒的,这广告也太火热了吧?“我就喜欢这样有诱惑力的女人,要和她过情人节才有号召力。”

    微微眯着眼睛,月月幽幽的吸着西瓜汁:“那你是说你也要参加这个Y晶之旅了。”

    北北很严肃的道:“那是当然,主办方领导怎么能不参加呢?这个是必然di~,肯定di~,坚决di~。”

    “那好,我们提前把情人节过了吧。”月月放下杯子,拎起惊恐万分做无谓挣扎的北北,把他扔到床上,再脱自己衣服,然后脱北北衣服,动作潇洒利落一气呵成。

    这个危急万分的时刻,北北的革命坚决性显现出来了,扯开喉咙,抓破脸皮的大叫:“QG~~~~啊~~~~~~~~~~~~~~~~~~~~~~~~~~~救命啊~~~QG啦。”

    穿着幸存的的小裤裤,北北大喊大叫,趁月月一楞神的时候,胜利大逃亡,连滚带爬跑的厨房。

    近乎全L的展开了厨房门的争夺大战,月月和北北都好象和厨房门有多亲似的,全身贴着门用吃奶的劲推拉。

    据说饿极了的六个月以上的孩子能咬起同等体重的东西,饿极了的男人也恐怕有同样的威力,北北眼看着大势已去,转身拿起一个盆一个勺子退守到阳台。

    “不要过来。”北北眼泪汪汪的,“再过来我就敲了。”

    “北北——。”月月泄气。“你又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根本他妈的没怎么的。”北北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烦了他腻歪了,他讨厌两个人除了做A就是做A,变的只是内容和形式,他想哭他想叫他想打破这一切。

    “当当当当…………喀啦,当当当…………”北北拿起勺子一顿乱敲。

    蹲在北北对面,月月看着北北着了魔一样敲盆子,半晌才以地方音吆喝道:“这位大哥,你打那块来卖艺的啊?”

    “当当当~要说吧,俺是个走全球的~~~当当当~俺一个人走了世界各地数不清的地方,就只记得自己是中国人了。当当当~~今天大伙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当当当————姓越的。”北北突然恍然大悟,脸气的青白,他怎么又上了这个套了呢?

    月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笑的满地打滚,北北啊,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想要什么?你还想要什么呢?能给你的,不是不知不觉都给了你么?

    北北从打横翻滚的月月身上跳过去,月月伸手抓住他的脚脖子,拢了一下头发,压住笑沉声问:“我们是不是到倦怠期了。”

    “是啊,三年之痒。”北北踹啊踹想挣扎开他,眼睛突然就有点红了,他这是闹什么脾气,过后又是嘻嘻笑笑,这还像男人么?简直是撒娇的小女人。“月月……。”

    “恩?”

    “我错了,我们回屋去吧,现在还有点冷呢。”

    “不,今天我还是睡客厅吧。”月月站起来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工作太累了是不是?其实我有给你买些补品,你喝一点好么?”

    那能说个“不”字?北北感动的眼泪汪汪。

    吸吸吸的把月月给的一小瓶营养Y喝掉,并在月月热心温柔关切下关上门板,才赫然发现那上面写着:太太口服Y。

    姓越的大混蛋,大大混蛋,大大大混蛋。

    北北觉得自己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抱怨,紧紧的捂在被子里,突然就感觉到有点冷,是空调开大了?

    我没有烦你,一点也没,只是这样不上不下,吊得实在难受,卡在脖子里好多话都说不出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你问问上炉子的烤鸭就知道了。

    情人节。

    关于情人节的由来有n多版本,其中每一个都凄婉动人,足以此做纪念借口,向喜欢的人告白。

    当然也有人避之不及,北北从一大早就逃出了家,来到Y晶之旅大联欢的现场。

    爱情啊,这种东西就是包裹在丝带里的虚伪,价钱是五毛人民币——五千美金或者更低更高不等,北北鄙视这种幼稚的行为,对空气中漂浮的巧克力香和虚伪的小资情调,不屑,但嫉妒的眼睛红的像斗牛。

    “喂,你……对啦,就是说你呢,兄弟,快帮忙就把手,哎,不会弄脏你的西服啦。”一个正在搭建舞台的小工叼着钉子向北北招手。

    “怎么到现在还没弄好。”北北皱着眉毛。“还有这个舞台是谁设计的?太高了吧,有二层楼高了。”

    “二层楼?有三层了,喂,你光站着干什么,帮我按一下。”北北帮他按着,小工一边钉钉子一边唠叨:“我和你说,不高人多了看不见,再说凌总说了,咱们这个活动要办的大,要大家都得看着,所以就要高。”

    “那质量能保证么?不会出事吧?”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年轻人,刚进公司吧,不明白事吧,别看你是坐办公室的,这些你还真不懂,我和你说,这个就是一天的排场,真在台上也就是几小时的事,虽然不结实,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旁边一个年纪大的工人C嘴说,边说还边笑。

    北北掏出手绢擦擦手,去前面把和几个漂亮司仪调情的凌笑天抓过来,一直拖到钉舞台的工人那里。“凌笑天,九点钟就开始上台了,现在八点四十,后边还没钉好,出了人命你管?”

    “北董,”凌笑天有些不悦。“公司里养了几千号人,下水道堵了也是我范围内的?”眼看着北北要发作,拍拍北北的肩膀道:“行了,我负责,快到前面去吧,要剪彩了。”

    也许真是杞人忧天了,北北皱着眉,心里不安还是慢慢扩大。

    一抬眼,一群北京盛产的鸟类——大个的乌鸦密密麻麻的向前门的方向飞过去了。

    上百只心行的气球飞出去,鼓号齐鸣奏,穿着短裙的青春小少女又蹦又跳首先登台。

    在电视台的录影下,北北和凌笑天以及本次活动的代言人露娜·都星小姐拿剪刀剪断了一块大好的红绸子,几百个新型的Y晶产品搬上了展示台,穿着银蓝两色背着Y晶显示器的促销小姐穿梭在没事凑热闹的人群中发放玫瑰花。

    猜奖,邀请观众和业余歌手上台演出,新品介绍,情侣游戏。

    一切进行顺利。

    一个上午过去了,北北坐在下面的贵宾椅里终于有些放心了。

    “现在有请一位积极的热心帅哥来给我们表演节目,请问,你女朋友来了么?啊~原来就在台下,是么?是位爱闹别扭的小姐,好的,有请越先生来为他的爱人深情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主持人甜孜孜的说,帅哥啊,真可惜有女朋友了。

    不是北北对“yue”这个发音特别敏感,是不得不敏感,他颤抖的推开几乎贴在他身上的露娜小姐,缓缓……缓缓抬起眼帘。

    其实北北完全不用抬起眼睛,就冲主持人飞窜下台的速度,就冲台下观众飞快逃避,有几个还撞上舞台和展台的轰动效果…………这个人还能是谁?

    不就是门前屋内无所不在,赖皮Y险无人能及的地球无敌的帅哥——月月是也。

    这个世界的因果报应太强了,强到不是一般的现世报,月月害台下的人头疼至少一个月,老天都由晴的万里无云转成乌云一朵朵,自然会有报应。

    先是舞台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根舞台大支柱从中间断开,台面做四十五度倾斜,然后是月月以抛垃圾的形态从舞台中间滑向一边。

    全场观众在魔音穿耳的灾难中刚清醒过来,立刻又呆了。

    北北张大了嘴看着舞台,脑袋里一片空白,过了三分钟才一把扔了趁机倒在他怀里的露娜小姐,抓起同样惊愕的凌笑天的领口:“你——说没事!你他妈的说没事!?!”

    这几个字吼的他喉咙都破了,眼睛前面一片血红,呼吸急迫的像胸口压着大石。

    将凌笑天推回椅子,北北分开人群,往死了往舞台冲,一边走着,已经感觉到满脸的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台下面灰尘大的象鹅毛,蒙了他一脸。

    北北吼向旁边的工作人员:“人呢?人呢?上面唱歌的贱人呢?”

    大家一起向上看,月月安然无恙的抓着麦克风线挂在舞台另一边。

    恐怕全场的人都搞不明白,一边是只有二楼高,另一边是足足翘起来有近四楼那么高,这小子耍什么杂技要往高的地方爬,惟独气的快爆炸的北北明白,这是去找麦克风了,月月大少爷的歌还没唱完呢。

    “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北北高声喊,话音里火药味十足。

    “很好啊,我很好,这里风景独好,一个人难得的不是唱歌,而是在危险的时候还能记得唱歌,北北你觉得我的革命精神怎么样。”倒霉啊,现在这个造型不是很美观。

    抢了幸运的主持人的麦克,北北底气十足的大喊:“下来,你丫有种给我下来,你丫的被驴踢了,来凑这狗P热闹。”

    “我下不来啊,我怕。”

    “怕你乃乃个头。”北北上去踹柱子。“再不下来摔死你!!”

    “北董,北董……。”一群工作人员连忙阻拦。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巧克力代表我的心,我的情也深,我的……”

    “乓乓乓……”踹柱子。

    “北董……北董……忍耐忍耐!”这两个人的关系好诡异啊。

    “好吧,我下来了,你接住我。”

    “接你妈——啊——————。”

    北北和一群工作人员第二天上报纸,标题是“危难时刻——董事长以血R之躯救群众。”烂俗的无以附加。

    拽起趴在自己身上的月月拖起来,一路上杀气冲天,北北一脸的乌黑,每走一步都想出一个酷刑方法。

    月月美人在万众冷汗中被塞到北北的车里,在万众的忧心中车子开远了。

    开远了,开远了啊!

    我们将永远纪念你!

    纪念你啊!人民的大敌人。

    你的歌喉无人能及,

    上帝保佑你离我们远点。

    “啊——北北,北北,你轻点。”

    再上去打了一拳,北北才收手。

    “你是来找揍的!”从月月兜里掏了香烟。北北点着吸了一口。“干什么来捣乱?”

    搽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这混蛋,还真打。“没什么,我想你了。”

    “靠!天天见面想个P啊,你就成心和我过不去。”北北声音颤抖,北北扶着车门打开车子道:“下车!,从我这边下!”一边说着已经能把外衣脱掉,开始脱内衣。

    “喂!北北,北北,我错了还不行,这儿可是大街。”

    “怕什么,你怕什么?大街,我以为广场你都敢,脱裤子,这不是有车挡着么?这过来的人又少,拆迁区了。你丫到底要不要做?”北北把裤子往回穿,他现在怕的要命,恨的要命,疯狂的要命,只想证明自己和月月都还在。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的自己的心不跳了。

    “北北。”月月抓住北北的肩膀,去吻他的嘴唇,北北躲开他,他就持续追踪北北的嘴唇,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就两个人,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一点。

    疯狂的糖,寂寞玫瑰,温柔困兽。

    血从嘴角蔓延出来,月月搂着北北,吻着他滚动的喉结。

    气嘘喘喘的挣扎着,北北挡开月月的手,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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