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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楔子
四月四,佛历。
泰国棺木日。据说这天只要在棺木里待上一夜,便可获得永生。甲子西撇着嘴,装出一副崇敬的样子,躺进了这个黑不溜秋的棺材里。
“诶!你绑轻点!”甲子西反感地对着正在帮自己绑消灾草的僧人叫着。其实她并不愿意来,特别还是来躺棺材!
“冥冥注定,既然来了,该去的地方,地藏菩萨自会保佑您的。”
这一句让甲子西看清楚了那僧人。也看见了他嘴角一抹诡异的笑。而他左眼边上的朱砂痣,随着他的笑,竟然加深颜色,红得恐怖。那张脸,似曾相似。那抹笑,心惊不定。
望着僧人的离去,她越显忐忑。抬头望天,正好看见了四壁高大威武的佛相,肃穆得慌神;僧人的诵经更将甲子西的心提到了咽喉,干咳得厉害。不知为什么,甲子西被绑在脖颈前的手心不断冒着冷汗。
“盖棺——”遥远的一声,却极具有震撼力,仿佛有什么在穿透。
Y影在蔓延,荼火的炎热四散开来。甲子西头脑一阵嗡鸣,脸色渐渐白了起来,她不会看不到在盖棺前,正面迎上的太阳在消逝……
“天狗吃日!”
骇人!棺木日,本身就是极Y,借其Y气躲过死神的追捕,从而迎向等待的地藏菩萨,便可获得永生。但如果极Y之际,又碰上了凶兆“天狗吃日”,万物陷入连地藏菩萨也寻找不到的黑暗中,那么……
“不要——”甲子西拼尽全力的一喊,还是没能停止棺木的盖上。
“不要!我要出去……出去……”全身一热,呼吸开始急促,甲子西用力顶着棺木,被绑着的手不断撞击棺盖,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抓!撞!顶!踢!所有甲子西现在所能做的她都尽力在做,一股浓浓的Y影却在覆盖。
棺外,太阳已经由原来的一点Y影扩大到三分之二!挣扎得异常疲惫的甲子西如今只能无力瘫软着,半睁的眼适才瞄到自己的右手上——佛珠不见了!
那是地藏菩萨的念珠之一,具有震慑Y气的作用。
甲子西彻底傻愣。
“我……要……出去……爷爷……爷爷……”她不停呻吟着,仿佛现在就是弥留的时刻一般。
“不、会……有事……的……不……”像是安慰。
她是风水大师甲难生的亲生孙女。甲难生一生未收过徒弟,他说宁愿无人继承衣钵,也不要再白发人送黑发人。因为甲子西的父亲就因为利欲熏心,怀着不轨企图学的,最终死在了诅咒之下,连累刚出生的女儿甲子西注定一生为残留的诅咒所累。
棺外,太阳渐渐被黑暗吞噬,只剩最后的一点。
诵佛声朗朗,竟是亡灵入地狱的哀歌——“一物一数;作一恒河;一恒河沙;一沙一界;一界之内、一尘一劫;一劫之内;所积尘数;尽充为劫……”
棺内,甲子西拼着最后的力气在抓着棺盖,氧气稀薄了下来,她的脸色比原先更加难看,宛如粉漆过的白墙一般,力气渐渐在消蚀,佛经声渐弱,恍然间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吧……回来吧……”
幻觉渐起,模糊中有一只手正往自己这边伸来,甲子西恍惚地摇着头,想去抵触,却凝起眼看清了自己手上的消灾草枯萎,叶叶突然死垂了下去,还有自己的手,竟然疑似有蓝色的火焰在燃烧,那火焰仿佛来自另一世界,那地狱的妖娆焰火……
“不——要——”
中国,甲家祠堂里。
一位七旬老人正跪在一排的灵位前,其中排在最前面的一个灵位,用红布覆盖着。风偶尔吹动,红布也只是微动了动。
老人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套在食指、中指间的一串佛珠不知何时起,静静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妖艳。
然而,老人似乎并不以为意。
屋外,天狗终于吃完了日。世界一下黑暗静寂了下来。无尽的黑暗中,死神的脚步静悄悄。
“天狗吃日,没想到你竟会这么做……千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还是逃不掉……”
老人闭着的眼中,眼珠转动着,指间的佛珠忽然大燃了起来,属于另一世界的火焰消逝了……
天外,那份静寂已逝,太阳重新照耀。
风吹来,这次,红布被吹掀了,老人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灵位上的字——
“甲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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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到古代
“不——要——”
……
黑暗、紧束,子西觉得自己快被箍死了,透不过气来,想来好笑,为什么要来躺棺材呢?说什么遭受诅咒的连累,活不过二十岁,为了保命要来躲过死神的追捕。可是现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她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空张了嘴形,郁结着:该死的僧人……
以为她死了吗!所以这次连棺材也不如!竟然是打算草菅人命的草席!随便一裹然后扔掉便了事的那种!然!子西这次可不会笨到眼睁睁给扔去喂野狗。她使劲扭动着身子,身侧的手抵住草席,双腿使劲蹬着,左磨右撞地慢慢把自己的头给露出来透气,准备着与刚才那个可恶的僧人对质,好好地大打一场!老虎不发威还把她当病猫了不成!
“啊——鬼啊!”
刚刚只露出了个小头,就听见正面上方响起的尖利的叫声,子西感觉自己耳膜都快破裂,却又在想难不成是吓着了那个可恶的僧人。一股恶念闪上心头,子西紧皱着眉眼,迅速扭着身子,挣脱开束缚住肩、脚的绳子,钻了出来,邪恶地笑着,由于声音嘶哑听上去更像鬼在哭:“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咯咯作响的笑声使得子西说了两句便捧着腹弯下腰去大笑,“咯咯……看你还……”
“还”字后面的话生生停住,子西看到穿着像电视上的太监衣服的两个人不住在地上抽筋,头脑一热,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想太多,子西急忙不迭地前去,探了探他们的脉门。
“喂!我还没死呢!你们……”
看着两人眼不住往上翻,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谙熟急救的子西眼见情势不妙,登时掐着他们的人中,然后掐虎口,回手顺势顺着他们的背推着,不一会儿,这两名太监顺了气,混混沌沌地呼着气,醒了来。
“敢情我还真是鬼啊!”子西长长吐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还好救回来了!也幸亏自己身子不好,为了保命懂得些自救的技巧,不然这回真的有点闹大了!
“……娘……”
哪有人救了他们的命,一开口还叫娘的!子西此刻真想一拳挥过去。
为避免自己做出此等伤人大事,她无意地往后面望了去,竟然发现后面不远的地方一直畏缩在墙角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正用眼珠都快突出来的目光盯着自己,眼角猛烈颤动,浑身不自觉地颤觫,整个人如扭曲了般,子西当下一紧,心里极为不舒服。
她走了过去,拍了拍小女孩儿的肩膀,小女孩儿顿时大哭了起来:“娘娘……不要……紫苏……娘……娘……”
子西头更大,她握紧拳,生平第一次被当作鬼,是什么样的心情就不言而喻。她猛一揪起小女孩儿的手,硬生生拉到自己的下巴:“如果我是鬼的话,就没有下巴,也没有体温了!”
“真……的?”
子西很坚定地点头,眼神无比确定。
倏地,小女孩儿紫苏张着凝固的脸,泪还在肆虐,可是手却一直摸着子西的下巴,好几次,子西真想拍掉这只吃她豆腐的手,不过想想,自己从棺木里爬出来多少也是吓到一些人的啦,也就不想计较。
但再一放眼四周,这下换她鬼吼了!
不是泰国!
不是棺木!
“这是哪里!”
破破烂烂的屋子,宛如几十年前的老家的砖瓦房,四周干净得连一张椅子也没有,墙壁到处黑乎乎的,好像被火烧过。但不得不说,还是很有古风。就因为面前的三个人都着古装。
“娘娘!”反应过来的紫苏突然抱住了甲子西,往子西怀里蹭去,子西感觉自己的腰此刻都清瘦了几寸,呼吸也紧了许多,却又不忍心扒开紫苏的手,紫苏不停哭喊着:“娘娘,您吓死奴婢了……”
久久,重复的都只有这句,子西叹了口气,冷静地抬起紫苏的脸,重复道:“娘娘?这是哪里?”
“娘娘……这是皇宫啊……”
子西张着大口,老半天没吐出句话,不住地看着怀中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古装的模样,如果没有因为哭而扭曲面容的话,应该不输宋慧乔。再看看前面的两名太监模样的男子同样呆愣愣地望着自己时。子西确定这应该不是梦,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晕乎乎呢?良久没吐出半个字,子西眼一黑,终于一头晕倒在了地上。
“天呀!我还是死了算了!”
晕乎乎的世界,天旋地转,没有结实的地面,子西不住地叫喊,不住沦陷,伸出手来乱抓,却发现捞了把黑暗,世界继续旋转,暗夜的恐慌,一堵心头,忽然,她看见了爷爷的脸,暗夜中,爷爷的脸变得好恐怖,浑身的血喷涌着,爷爷继续移来,那喷得有几尺高的血,一下子点上子西骇白的脸上,顿时利叫了一声,“嚯”地睁开了眼,望见这一片陌生的地方。她擦了把冷汗,唏嘘着,望着窗外的天,软软地吁了口气。
当子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紫苏说她整整睡了一天,死死地睡着。
子西曾听自己的爷爷,一代风水大师甲难生说过,自己是受了诅咒的连累的。难道穿越也包含在这连累当中?
“我是谁?”子西也学起穿越小说里的桥段,打算也装个失忆,将失忆进行到底。
但明显,面前,紫苏反应过大,又哭了起来,小小的身子颤动着,让人不由心疼,子西只好硬着头安慰着紫苏。
“皇后娘娘,您是皇后娘娘呀!”
子西当下舒了一口气。不过,在她回头看了看自己住的地方,眉头还是蹙着。
不要说雍容华贵、金碧辉煌了,连一处干净的地方都没有,好像有火烧过的迹象,到处杂草丛生,杳无人烟,一副破败的景象。刚刚自己醒的内殿,甚至连多余的东西也动没有,就只有一张床。至于现在身后的那个“门牌”竟然只剩下一半,笔形还失掉了几笔,即便是上到大学的子西,经过漫长的认字过程,也始终没认出这个鬼符竟然是紫苏口中的“德”字。
“皇后住冷宫么?”
这一句噎着了紫苏。紫苏酝酿了半天,还是一副愁容。
“娘娘,看来您真的都忘了,这里的确是冷宫。”
脚趾头也猜得到。
“……娘娘尊位虽未被废除,说明皇上还是念着您的……”紫苏含着泪,诚恳说道。
来了冷宫,还会顾念吗?子西眸子突然起了层雾,搞了半天,肯定又是争宠惹的祸!八成是失宠。然后被皇帝老公给轰了出来。难道说,是因为长相难看?自古帝王哪有不好这美色的,不是容颜尽毁,哪会一下天上,一会地下。
子西蓦地抽身直驱内殿,右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口中碎碎念着:“老天啊!阿弥陀佛……”梳妆台上,那破烂烂的古铜镜显像出来的脸,不是别人的脸,是原原版版自己的脸!奇怪?不是穿越吗?照理说不是应该灵魂飞进来,怎么现在自己的真身也来了呢?这究竟怎么回事?
“娘娘……”
子西猛然抓着紫苏,瞪着大眼着急问着:“你确定是我?”
紫苏纳闷,被子西摇得更是有点发晕。
“不是!我是说我这张脸就是你的皇后娘娘?”
紫苏讷讷点头,却觉得子西施在自己肩上的力忽然松了。
子西嗡嗡头疼,踉跄地靠在了焦黑的墙上,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回到古代呢?
“你跟着我多久了?”
紫苏不理解:“娘娘,紫苏跟着您差不多一年了。”
也就是说甲子西被立为皇后之后,紫苏就来了。
一旁的紫苏见到如此颓唐的子西,眼帘低垂,忽而,想起了什么般,笑着起声:
“娘娘,娘娘!您该是累了吧,紫苏服侍娘娘沐浴就寝,可好?”
子西愁苦着脸,无力摇着头,她现在哪有心思泡澡?在未及反应时,却见紫苏已经弄来个大木桶,正往里面倒热水,热气腾腾的。她忽然眼前一亮,即便没有电视上常播的放玫瑰花瓣的情节,但这份舒爽也是说不出的。热气氤氲间,迷一般的雾气,让子西低落的心情暂时得以缓解。
“紫苏,看来你受了不少苦呢!”子西声音飘向背后为自己擦拭的紫苏,疼惜说着。要是自己,别说像她这个年纪了,无论何时都是家里的一块宝,家人的心头R。
“娘娘,紫苏从未觉得受罪,如果没有娘娘,紫苏早就死了,更别提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了。”
热气腾腾,雾气弥漫,回过头的子西看不清紫苏的神色,但紫苏的声音轻轻吞吞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段无法透彻的过去。
“紫苏,如果你不嫌弃,要不我们姐妹相称吧。”
紫苏一吓,抖着手跪了下去,“奴婢,奴婢不敢……”仿佛是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般。
子西摇着头,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特别紫苏的那句“礼法不敢逾”,让她心一大跳,瞬而,她只是低垂下眼帘,平静说着:“好了,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
紫苏疑虑着望着雾气中的子西起先惋惜的表情,随后,清秀的脸庞蓦地漾起一抹笑,宛然间笑音泠泠。那一刻,紫苏看傻了,她发誓以前从未听过这么畅快的笑声,还有那笑意满满的神情,就像从未经历过什么一样。
她,原是不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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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慰藉东风
宋氏王朝,熙忨二十年。
六月六,吉。皇上刚刚册立了新后。皇宫上下照理说应该一团热闹,但没有。
只有冷清,连一点嫣红也不现。
通往历代皇后居住的凤仪宫的路上,一个愤怒的影子阻住了一顶鲜红的轿子。
“听着!你所有的只是个号,若你还聪明的话,最好不要来要更多,否则,朕给你的,也能全收回。”
说罢,甚至不待甲子西说一个字,连下轿的机会也没给,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去往凤仪宫的路也换成了来冷宫的路。
也在这里,甲子西碰到了正被冷宫里失势的妃嫔欺负的小女孩儿紫苏。
“要是不想被欺负,就要变坚强。”那时候,甲子西整身的行头全散了,包括连新嫁衣也被撕破,但还是紧紧护住了小女孩儿,流着血的甲子西郑重告诉她:“你知道‘紫苏’吗?那是一味很强硬的药,你也要跟它一样……”
那倔强的眼神,那高傲的唇角,那是紫苏此生都无法忘却的,哪怕沾着浓厚的血。
接下来冷宫孤单的日子里,甲子西都是和紫苏相伴而过的。后来的一道圣旨,才让紫苏明白眼前这抹孤寂高傲的身影竟然是位皇后!
甲子西乃当朝翰林院院士之女。新皇帝登基,随之而来的立后问题也如狂风暴雨,朝中最有希望被册封为后的只有两名贵妃。一位是当朝宰相之女,现今皇太后的侄女——婉妃,纪夕婉。另一位是当朝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之女——语妃,夏语嫣。
奈何两位皇妃虽承蒙皇上宠爱,却无人诞下龙儿,于此,两方的斗争由后宫扩大到朝廷,时下正值北齐国入侵,大将军,即语妃之父为了后位威胁皇帝,不愿出兵。
好在,国中大有热血之士在,翰林院院士甲辰提出了抵御齐国的大好策略。终于使得没有大将军出马的军队,以少胜多,战胜兵强马壮的齐国。龙颜大悦,年轻的皇帝欲借此向朝中蠢蠢欲动的势力一警告,便下令封其女为皇后。
打胜战,成功抵御齐国的甲辰,凭什么不能跃升皇亲国戚?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甲家的外戚实力实在是孤零得可怜,包括甲辰在内的甲家一族算来一共才四人,而且无一例外都是书呆子。娶他的女儿,既无外戚之忧,又可暂时稳定后宫的斗争,还可以彰显自己的帝德,这对于刚掌握政权的皇帝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同时,也能给朝廷中纪、夏两方势力的消磨一个告诫,于是,大笔一挥,不管是丑是美都先这样,让所有人都接受。
本以为,甲子西是突然撞上了好运,没想到,不仅大婚都没有,更甚至在被轿子抬进宫当天,半路遇上皇帝。连让她下轿也不让,就直接发到冷宫休息去了,还下令不准踏出冷宫一步。
因为,为了替侄女夺得后位的皇太后竟然查出了甲辰与南越国有密谋,一封“密函”使得甲辰人头落地,除却甲子西外的两名亲人也被迫流放,所以可怜的甲皇后,这回倒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假”皇后,平白无故地承受着这个笑话与侮辱。而这些是这个高傲的翰林院士之女所无法忍受的,一年来,即便甲子西怎般忍耐,潜心读着书,可是来搅局的人还是多着。但清一律都是要她自动请辞这个后位。
甲子西到最后终于爆发了,扯着来的宫女,一路奔至承乾殿,要求废其后位,但皇上不仅不见,还下旨甲子西若敢乱来,那么甲家那九族就不保。
那时,紫苏第一次看到从不认输的甲子西第一次跪求认输的样子,她很是心疼。却无能为力,哪怕那些主子命令奴婢来欺负甲子西时,她也不能像当初在冷宫初见甲子西一样,像甲子西护着她一样护着自己的主子……
那天之后,甲子西就再没说过半句话了。连夜烧毁了所有的书,还打算烧了这座冷宫,幸亏被救了下来。但每天只呆呆望着天,凄凉哀哉。
“可悲。”
紫苏望着满是哀伤表情的子西浓烈吐出的两字,两行泪又垂了下来。
“娘娘如此般的好,又从未做过任何错事,这般对娘娘,实在不值……”
子西不知为什么很受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子的故事所感动。对那位罪该万死的皇帝老公恨得咬牙切齿的。
忽而,风来阵阵,泄了些许悲情,子西望着窗外的天,忽然微笑洋溢。
“紫苏,我们放风筝去好吗?”
“啊?”紫苏纳闷。却只见子西飞快跑出内殿,亲自爬到外面的树上去折细细的树枝。
“娘娘!小心……娘娘……”紫苏冲出大喊。可是还是没来得及阻止子西,已经爬到树上的子西好不快活,却苦了底下的紫苏满脸的惊慌。
“娘娘……您快下来……别吓紫苏……”底下紫苏急红了眼,直跺着脚。
“紫苏!你看,上面好舒服啊……”
树上,子西开心地笑着,吹着清新的空气,这里恐怕是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吧!
“娘娘!小心啊!”紫苏一副天塌下来的苦脸,树上的子西却一脸恣意!哪会发生什么事情啊!大惊小怪!子西心里暗想:也不看看她甲子西是哪号人物,读书、考试、缝纫……统统通了九窍,因为“一窍不通”,爬树、调皮、捣蛋统统发达,因为“头脑简单”。
“好啦!紫苏你再哭,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哗!这句真有用,子西感叹道。看着紫苏那沉痛的眼神,她忽然觉得这样一个美丽人儿是不适宜待在这种地方的,有朝一日,兴许还会富贵发达呢。
“娘娘,紫苏哪儿也不去……”
后面声音变小,子西以为紫苏是害羞了,也不管紫苏的不自然的神色,兀自在想以后找一个好人家赶紧把紫苏给嫁了,好脱离苦海。
“对!对!就这么放!”
冷宫的“大草地”上,坐在地上看着紫苏玩得很开心的子西满是欢喜,亲手做了个不像样的风筝,没想到竟然还飞得上天。
“呀——娘娘……”
子西赶紧拔地而起,却还是没有抓住倒地的紫苏。子西尴尬地笑着,想来她只想让紫苏好好乐乐,不想从没玩过风筝的紫苏,只顾着看天上飞的,不看地上自己的脚,左脚绊上右脚,不摔疼才怪!
“紫苏,没事吧?”
紫苏看着子西一直憋着笑意,不好意思地甜声说着没事,手想推开子西,自个儿站起来,半途眼神却一滞:“娘娘!风筝呢!”
紫苏空着手,翻了两翻,随后望向了地上只剩一根木头的架,短暂的诧异,两人一同望向了天上,空空荡荡的无极边界上,一抹白色闪亮。
“怎么办呐……那是娘娘亲手做的风筝啊!”
紫苏苍白着脸,又要哭了,甲子西叹口气,没想太多,一个冲动追了出去,不顾后面没扑住甲子西的紫苏的叫声——
“娘娘——皇上说了,您不可以出冷宫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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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感谢亲爱的烈火爱妃,《恶魔毕业生》
http://book。。/book/4080。html
亲亲烈火,谢谢,亲们可以去看看爱妃的文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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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风筝奇缘
“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啦!做的烂风筝竟然这么会飞!”一路从冷宫奔了出来,绕了大半时辰了,子西抬头追风筝,追得脖子都酸毙了,也愣是没见着那风筝有往下掉的趋势。
“看来,连风筝都懂得,要脱离苦海啊!别——跑——!”
子西异常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很白痴,飞了就飞了嘛,不是还可以再做?笨蛋!心中重重骂了冲动的自己,当下决定停下这种追寻,打包回家。
“咦?这里是哪里啊?”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望着前后,四面都是红色的宫墙,没有任何标志性特征,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个大迷宫嘛!于是,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子西决定采取最原始的办法,一把脱下自己的绣鞋,举在额前,诚心祈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带我出去……”
猛然间手一扔,鞋子飞了出去,却因用力过猛,砸过了下面一个转弯。
“啊——”
子西诧异,难道鞋子也会叫疼?
鞋子当然不会叫疼,会叫疼的当然是个人,而且还是个绝美的男人!一袭墨绿,浑身透出洋洋洒洒的贵族气质,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虽然厌恶,但自他身上那清清爽爽的风沁来,心窝里一股温馨。
“大胆!”男子暴跳如雷地拎着鞋子冲了过来,子西反应过来后本能要逃,可是刚才看帅哥竟然给看出神了,还是被当场抓个现形。
“好个大胆的奴婢!竟然敢谋杀本王!”
绝美的男子生着气,高贵的嘴角弧线此刻愤怒地扬起,如新生婴儿般白嫩的脸庞让人手痒痒的,但不知为何子西心中总是冒出一个想法:他是小白脸!
“谋杀!这一定有误会!”
小白脸男子肯定地对着子西吐着气,她一惊,忙喊着冤枉啊!她不过只想靠这种“原始”方法指路回去啊!
“放肆!可恶的婢子!还不跪下!”那小白脸男子几乎气爆,抓着毫不认错的子西的衣袖,鞋子一摊,证据摆在面前不怕她不认。
“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原本还有点害怕的子西一看自己的绣鞋,转而嫣然笑道:“哈哈……这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谋杀……哈哈……”笑弯了腰,子西爽快的笑声响彻此时静寂的宫苑。然而,头顶上的乌云密布。
“好!本王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小白脸男子紧紧握紧子西的玉腕,子西怎么甩也甩不掉,不停捶打着,前头一股脑儿愤怒的人儿索性打横着子西,把她拽走。于是,子西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被拽走了,确切的说在没拽动子西情况下,男子直接大力拖行子西,她哀愁着脸望着自己脚下留下的两行“血痕”。
瞄着这男子的穿着与气质,还有他自称“本王”,一刹间,子西有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万一,这个“王爷”不幸、恰巧带她去见那个皇帝老公呢?某某时候,头脑绞住的时刻,紫苏好像提醒过她,皇上是不准她出冷宫一步的。
“停——”子西硬扯回身形,却不是男子的对手,他的力气还真是饱满,如今只能学下电视上的招术了,轻启贝齿,重咬下去。
“呀!”男子叫了下,松开了被咬的那手,蹙眉望着,子西本想趁此机会逃走,可惜男子的另一只手紧紧拽着她的衣袖,猛地叹了口气。
“你是王爷?”
男子轻蔑一顿,眼瞟向别处,满是自豪。
“怎么,害怕!还不跪下求饶。”
“鬼才害怕!”
看着他那个神气样子,子西不服输地吭声,昂起头,正好对上他那眸子,子西一瞬的失神,而后回神,他的眼睛真漂亮,就像太阳,闪耀熠熠。
“你真要我死,我跪破天也没用!我干嘛浪费精力跪你这个乱七八糟的!”
“大胆!实在太没规矩了!本王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我!哼!我看你还没这个本事吧!”
整个皇宫中想要这个“甲子西”的命的处处皆是,可是只要还有利用价值,那个狠心的皇帝老公肯定还会留下这个“皇后”的命。若是这个“王爷”真的杀得了甲子西,甲子西估计还要谢天谢地,顺带感激涕零呢。谁叫她现在代替的是个失宠的皇后呢!
“你——”
眼珠都快出来了!啧啧,可怜。
“跪下!人呢!该死的奴才!来人!”
头顶都冒烟了!啧啧,可怜。
“你受得起我一跪么!”子西看着他那发狂的样子,依旧有恃无恐:“我管你是谁,惹了我,你也不好过。”
王爷明显的抬高嗓门,靠近子西,嘴角亮起坏坏的笑:“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本王一定要皇兄下令杀了你这个胆大的婢子不可!”
本以为这句一定能把子西吓得跪地求饶,没想到子西转了转眼珠子,头脑不知想着什么,表情痴傻,却忽然用力击了下掌,自信之情满脸而泻,作揖一拜:“如此甚好!甲子西定当感激不尽!如此,王爷还是赶紧让皇上杀了我这个皇后,省得浪费国家粮食吧!”
态度异常的诚恳,说得人不禁动容。然而上头一阵空气突猛地涌过,子西偷偷瞧了上面仿佛被定住了般的小白脸,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整脸的不敢置信。
“子西……皇……后……”
老半天,这个先前还很凶恶的王爷支不出半句话来。揉了揉眼睛,再次盯着子西看了半天,张大的口还是没收紧去。
“你说你就是那个‘假笑话’皇后甲子西啊!”
一语既出,子西爆冷地想原来还有这个外号啊!
“那请问这位尊贵的王爷,我还用不用向你跪下求饶?要不要一起去请皇上来杀我的头呢?”
“不、不必了。”
王爷尴尬地笑着,就像个羞涩的小男孩子。
“那这样,我的鞋子是不是可以还我了呢?”
王爷迟钝地放好鞋子。
“那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王爷迟钝地点了点头。
然后,子西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四肢发达”,以百米冲刺奔出了那位王爷的视线,直到后面没有再响起他的叫声。
“等等我——”
等你才怪!
风声夹杂子西的喘气声,阵阵呼呼。剧烈的喘息,渐起的风吹散着没有收络住的发丝。
“真累啊!没想到这个‘甲子西’这么出名。累死我了!”
静谧的黄昏道中,各处宫灯渐起,黄蒙蒙的夜色中,子西来到了一片湖前,吹着冷风,抬头一望天上的皓月,那么圆盈,丝毫没有缺亏,不自觉想起了平时最为讨厌的《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多少天了,子西不禁对着平静的湖面想着,以前不懂离别,总是笑着普通话不标准的老师所念叨的“哧”(思),现在当真遇到,却岂是一个“思”字了得。
过往回溯,心头涌起爷爷的笑脸,她好想好想很疼很疼她的爷爷,不觉间,蹲下的子西抱着自己的双腿,泪奔涌了出来:“爷爷……爷爷……呜呜……我想回家……爷爷……”
“你是谁?”
身后传来一个深沉的男声。子西挂着泪珠突然一愣,僵硬着往后头望去。
一位蓝衣飘飘的男子立在身后不远处,额上冠玉发出冷冷的光,就好象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近身不了的感觉。与那位小白脸王爷所不同的是,他俊美得阳刚。而他的怀中正揣着自己的风筝!
“你怎么会有我的风筝!”
“风筝?是你的?”
“废话!难道还是你的呀!”
男子望了望怀里的风筝,轻言道:“真是有什么人就有什么东西。”
子西被嗔,起身,大跑过去,抢回自己的劳动成果。“那你还拿着!”
“这个破烂东西谁稀罕啊!”口气霸道,男子一伸手抢回风筝,转手扔了出去。
“你——”子西气结地捡起风筝,宝贝着,微怒的眉眼上挑,对上男子流光的彩眸。
“你是谁啊!”怎么今天这么多人啊!子西烦闷地抹了把脸上的泪。
蓝衣男子并未回答子西的话,反而一步一步*近,警惕心强的子西也一步一步往后退,但随着他宽大衣袍的掠起,她隐约警惕着隐藏在他衣袍里的右手的动静。
“你、你想干什么!”子西暗自拂了把冷汗,衣袍里难道有兵器?他不会想杀了自己吧?
“那你躲什么?”
“是你走过来想干嘛!”
男子一滞,收回了手,忽然笑了:“你说想干嘛?”
子西头发又开始发麻起来,刚甩了个山芋,又来了个更烫手的。
“是我先问的诶!”
“一定要答吗?”
“我允许你不答么?”
男子赞赏一笑,“允许?”仿佛很好笑般。
子西被迫退到无路。只好停下。
“咳咳!这位帅哥,呃,我看你相貌堂堂,也不像个轻薄的男子,这么晚了……”
“哦,原来天色晚了,如此甚好啊!”男子大笑,声音朗朗,雾般的眼散开雾气,灼灼直视着子西。
子西极度想抓狂,要知道在古代可没什么电视电脑,一到晚上最大的乐趣就是闺房之乐了!
“好你个头!”她急不可耐的吼了出声。男子整个人起先一挫,过会,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长得还不错,竟然如此下流!猥琐!”
大概是被吓到了,男子虽吭不出半声,却还是用眼色紧紧探究面前的女子。蒙蒙的夜色,素衣女子单薄得让人想伸出把手。欲滴的泪儿,晃得人那么心醉。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男子终于被这句给呛回神。心醉?他似乎有点嘲笑自己的失神,眼前女子的单薄却是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他扬起不可思议的笑容。
“你这样的美女的确没见过,不过,湖就在你旁边,不介意你倒是可以照照,咳咳。”男子婉转说道,不时还偷笑着望着别处。而子西听了老半天才听出来,他根本就是在讽刺她!
“哦!你是在说我、我……”
男子一笑,还没见过这么迟钝的人儿。
“好哇!敢情你敢这么跟皇后……”一时口快,差点抖出了身份,子西张着大口久久没有下文。
“皇后?”
“……的侍女。”子西赶忙补口,若是落了把柄,说不定明天就真要见佛祖了!
男子突然脸色变了起来。子西感叹谁说女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还好,不是那个贱人!”
贱人!
这两个字生生戳着子西,她看出了他的不屑,忽然气不打一处。即便不是真的皇后,也不允许谁欺负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皇后。
“你凭什么喊出‘贱人’这两字!你以为你是谁啊!高尚得了多少!怎么!又想嘲笑皇后吗!那么你就错了,我们皇后娘娘可是舒坦得狠呢!没有男人怎么了!假笑话又怎么啦!真正下三滥的可是你们那个薄情寡幸的皇帝!要笑也要去笑那个风流的皇帝!真正犯贱的是他!若我是皇后,我绝对非出去找男人不可,给他戴顶好大的绿帽子,让他看看什么才叫‘贱’!”
夜色隐去了男子难看的脸色,一个箭步,男子抓住了子西的手臂,风筝掉落在地。子西叫苦道:怎么又是这手,换只手吧!
“大胆!竟敢如此诋毁皇上!”男子怒气十足,面容甚是恐怖。
“死色狼!放手!”子西吓着,本能指使空着的另一手忙拍打着男子的手。
男子不吭声,灼灼如火烧的眸子却深深把子西的样貌刻着。
“你弄疼我啦!”子西不想男子的手抓得更牢。于是准备抬头与其理论。不等子西反应过来,男子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深情、温热,子西有点招架不住,男子霸道地继续深吻。轻撬起她的贝齿。子西在想再久一点,她很可能就这般沉沦了。
迎着夜风,子西闻出了男子身上淡淡的幽香。
“怎么?”偷腥成功的男子闪着挑衅的眼神对着子西。火气盛起的子西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
“你以为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你这该死的色狼!你偷了我的初吻!我跟你没完……”
男子畅快大笑:“没完?哈哈。是吗?初吻?不过你刚不是蛮受用的么!”
“混蛋色狼!”
“色狼?不过美女生气的样子可真逗人!”男子学着刚刚子西的语气,重复“美女”二字,让子西一时胃开始翻江倒海。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的话,让皇后知道了,皇后一定会杀了你!不!诛你九族!碎尸万段!还有扔去荒山去喂狗!”
男子脸色又一阵怒气,强手拉子西入怀。一脚踩上自己的风筝,树枝“吱”一声,清脆断裂。
“你说那个贱人竟还有这般能耐!”
子西不知怎么回答,男子见此,以为是默认,便安慰道:“倒还真没想到那个贱人如此歹毒。不过你也别怕,她不过是个将死的人。”
“……将……死……”子西忽然害怕了起来。他的笑很吸引人,对着子西暖声也很迷人,可是口口声声的“贱人”让子西异常的痛恨,因为他每一次说到,都是一副欲杀不得的表情,恨不得千刀万剐。
“走吧!别回到那个贱人身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男子微微笑着。
子西却当头一棒,坦言之,她很想,但要跟一个痛恨皇后的人走,保不准哪岔子出了错,自己就先一命呜呼了!何况这个人是谁啊!看他轻薄的样子,难不成是采花大盗?
“那我要自由你给不给!”
大概是从没有听过这样的回答,男子呆住,子西趁机逃开他的怀抱,离得远远的。
“你跟着过气的歹毒之人又有什么自由可言?”
男子的眼中灼灼发着闪亮的光。
子西神采一飞扬:“脚长在我身上,我爱什么时候逃就什么时候逃!你们能奈我何!”
显然是被子西的话给震撼到了,男子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神色复杂。
夜风寒冷,吹动着男子脚下的风筝,“飞毛腿”子西见机又一下“咻”地夺命逃去……
空气中,子西的喘气声加叹息声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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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现荷尖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上三竿,子西伸着极为不优雅的懒腰,打开大门,竟然看到一群太监鱼贯进入这冷宫。
今天赶集吗?子西在心里突地一问。
“娘娘!娘娘!怎么办……”紫苏苦着脸,小跑过来,紧紧抱着子西的手臂,小手不停地扯着子西的衣袖。
“什么怎么办啊?”
一位年长的太监上前,不卑不吭道:“奉婉妃之命,特请紫苏姑娘前去崇芳阁品茶。”
婉妃,若果子西记性不差、紫苏情报没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当朝宰相的女儿、皇太后的侄女。然,这位位份极高的皇妃,怎会这么好兴致来找一个冷宫的宫女品茶?于理不合吧!就算真恋着后位,如此的迫不及待,着实也无可能唤一个宫女过去啊!难道各个还有什么蹊跷不成?子西看了看紫苏眉目的难色,又看了看这位总管,满脸的神气,心想这肯定是黄鼠狼给J拜年没安好心吧。于是打算先不管各种蹊跷,能遮躲过一日算一日,便装声道:“这不太好吧!她去了谁来服侍我。”
那年长的太监忽然轻蔑一笑:“你这莫不是笑死咱家了,还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
子西忽然头脑冲火,没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