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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就那么廉价吗……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孩子……我……”一寸心灰,未尽的话再也串不出口,只化为哭声。刚才,一整个过程是那么缓慢,从阿芸恸哭着贴向他,再到她紧贴的身子开始往下滑去,最后落地,男子始终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姿势,甚至于松开背负的手稍微提下阿芸也没有,任阿芸坐倒在地。仅当他终于松开背负的手后,第一动作不是扶起阿芸,而是厌恶地甩开阿芸还攀在他小腿处的手……
“呜呜……”被甩开的手,全身再无支撑,阿芸扑倒在地,脸目朝地,一瞬间贴上竟让西溟雪觉察出比阿芸恸哭还冰冷的错觉,或许面对一个石头人,如何谈情?西溟雪叹息着,然而阿芸不懂,她依旧伏在地上哭着。有些错,不管是何因何果,总归是要承受的。
“你以为你还是众人的掌上明珠,族长的爱女吗!”男子蓦地Y厉,声声厉吼,西溟雪恍然觉得他也是一个被压抑得崩溃的人,然而随着这声声厉吼谴责,他绝对没有注意到阿芸的手一直护着腹部。西溟雪感知到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叹息分担着阿芸身上开始强烈的绝望。“……现在的你不过就是我宋北的泄愤工具!否则你以为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可能上得了我的床!现在把你送给北王怎么了,就凭你床上那点Y浪样子,不去青楼卖身暖床供人遐玩实在可惜了……”
侮辱不断,西溟雪甚至想要冲破所有禁制上前去给男子几个巴掌,顺带将他按倒在粪池中,看看他的嘴是不是比粪池还臭上万倍!但或许是阿芸太爱他了,竟只是默默忍受着那些侮辱,没有回击。她唯一的举动便是闭眼挤出眼中的泪,然后手紧紧揪着腹部的衣服,最后睁开眼怔怔看着泛出青白光的地面。如此循环,西溟雪感觉心在滴血,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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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恩怨情仇魂梦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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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破裂嘶哑的声音盖过了还在咒骂的男子声音。讽刺的是,男子第一次回头来看撑地坐起的阿芸,竟然是因为阿芸发出刺耳的大笑声打断他的话。西溟雪透过阿芸的眼清楚看到了男子一度的错愕,她甚至也猜想得到阿芸那么要强的女子,几近崩溃下的狂笑表情多么震撼!可情之一物,是疯是死,是狂是生,皆逃不过一颗心。一颗心,究竟可以经得起几番的摧磨毁折,最后不过心死人亡!
“贱人!你笑什么!”男人第一次有些无措,声音里不再如刚才那么中气十足!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指阿芸,那模样就像个即将被拆台的小丑,为了可笑的尊严,不住制造出另一种愚蠢还有狼狈!
“如果……这就是你的希望,我成全你……”笑停歇,却是泪涌上。阿芸蓦地抬起泪眼,仰望着从未用正眼看过她的男子,满心腹的悲凉绝望。她曾等候了多少日夜,却不过是残蝶落水,逆光扑翅。以为美得天堂,却不料是一种死前的悲凄。
“……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看到北王要你,你还真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我告诉你,横竖你不过就是……”
“暖床!”阿芸飞快接下这句,然则表情已经麻木了。她是暖床工具,她是妓女……可她真的是吗?一颗心被他反复折磨殆尽,她算什么?家,她还有吗?亲人,唯一的亲人便是眼前的良人,却是扮演将要把她送给他人的角色……她究竟是什么?
“算你识相……”男子似乎也开始觉察到阿芸的诡异,西溟雪多么希望男子看一下阿芸手捂揪衣服下的腹部。然则,在西溟雪一次又一次的祈望中,男子最终还是收起了眼中的疑惑,立起身子,转头又对着屏风上的画。西溟雪这才通过阿芸的视线看到屏风上画着一对母子。
龙王送子,王母捧桃,喜鹊团绕,福寿神君并立,各路神君列布麻衣,纷纷喜贺!原本该多么美的一幅画,到了这里却像遗念般凄廖!屏风最中间端坐着一名女子,她噙笑着紧抱着怀中的襁褓婴孩。却见白胖的婴孩四脚往天,似乎要拥抱上天的美好般。但母亲似乎不舍,于是双手不住地圈紧圈紧,最后便看着婴孩凄惨的哭样,一身也变得头大脚肿,而腰部却比跟绳子还细!他还能活吗?
“你真的不能……忘记吗?”西溟雪觉得阿芸在问出这话时是多么可怜和可笑。男子一进房便直奔那屏风,眼底所有的温柔皆给与了屏风中哀泣的女子。他可以忽略阿芸,甚至可以在他们的房内以这种伤人方式遗念那个女子,看来阿芸或许只是个在床上供他泄愤的工具,而他的真情却是给了屏风中悲泣的女子。那么阿芸还能渴求什么呢?是阿芸太傻,还是过分执迷?
佛曰:执着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
“忘记什么?忘记你这个Y妇的险恶心肠,还是忘记你亲手杀死我的妻儿……”狰狞,恐怖的狰狞!忽然回过头的男子一脸Y狠,每吐一句,沫星飞溅,恐怖的如同眼前的不是个人,而是个饥渴的魔鬼,它正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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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溟雪骇然,但阿芸似乎早有所备,不为所动,却是喃喃。良久,空寂的房中才窸窣的惨笑声。不再类似于原先的大笑,西溟雪知道阿芸彻底崩溃了。“不……你记住,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因为我爱你……”
原本多么深情的言语,然而换在眼前,不仅阿芸在说的时候只有绝望,连男子也谄笑起来。可悲的是,往往说真话的时候别人永远不相信。西溟雪觉得阿芸就像死去了般,顺带着她也只能叹息。
“因为我……爱你,我的爱可以超越生死,超越一切……”泪光盈盈,却是至死不渝的坚守。西溟雪越发同情阿芸,也同情男子。执迷不放的情爱,最终不过是柄双刃,既割伤自己,也划上爱人!
“哈哈……真好笑!多么深情的话语啊!”男子朗笑后,蓦地双眸一眯,嘴角抽搐着,每一字牵扯得那么用力:“西柳芸,你不觉得你做戏的水准越来越高!”
轰!西柳芸!原来阿芸的真名竟是西柳芸!一切故事的缘起,宋氏王朝开创的关键……西溟雪觉得自己浑身僵硬了起来,冷从脚底板开始往上冲,血Y全部倒流,一瞬之间所有的思绪全都被清空!什么来不及反应,便只能任着“西柳芸”三字不断盘桓回旋,最后再若秃鹫啃食所有的腐R,从此湮灭来过这人世间的一切证明,从此魂魄离体,化为云雨缭乱迷失……
“西溟雪!”
轰!亘古不变的沉闷声蓦地轰隆从耳畔一瞬传来,左耳进右耳出,轰隆扫过间整个头就将被碾过一般碎得只剩渣,西溟雪唯一下意识地便伸出自己的双手捂住双耳。但,没有想到这一举动竟然令得她生生扑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刹那!一切有关于疼痛冰冷的感官又全回来了!她没有化为云雨,不用遭受秃鹫啃食的撕裂痛楚,一切晦朔,顿时她只剩下了惊声尖叫!
“啊——”一波接一波,无止境的恐慌,仿佛西柳芸的梦境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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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西溟雪很用力的摇晃,连带心神也患得患失。却渐渐听得到粗犷的声线厉吼着——“娘娘……”
“我……我……”耳畔毫无疑问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双臂也触碰上了温热的掌心,充鼻的硫磺味道令得西溟雪终于有了胆量放开自己的手,而后紧紧睨着眼看了一眼左右,竟发现是一脸关切的商,羽!“哇……”一时间,所有的情绪皆有这声大哭释放,众人皆惊吓一地,连口气都不敢大喘!
“娘娘……娘娘……属下救驾来迟,娘娘还望恕罪,但请节哀,西老爷子的死……”
老头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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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来~(≧▽≦)/~啦:偶可怜的周末,好久都没有休息了,一直持续的上课,累啊,亲们要记得多休息,把心里的身体的一切都调整好,然而天天笑口常开,开开心心的(*^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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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迷离溯流情难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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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死了!
看着宋逸失落的眼神,九宸殿中,西溟雪总算懂得了老头子之前一直问她的话——“听到他的那句话了吗”?
西家人不能死。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否则以宋逸雷厉风行的作为,不可能纵容封地上的史家与南岭西家有任何一丝牵扯。就算是被人陷害,不也正中宋逸下怀。趁机回收权势,拔除任何可能造成封地权重,影响中央集权的可能。无论哪边算来都对宋逸有百利而无一害,但依着如今御书案后宋逸疲惫失落的样子,西溟雪知道宋逸绝对不希望老头子死!
那会是谁希望老头子死?西溟雪从来也不认为如今宋逸会为了她改变任何朝中局势。已为帝王的宋逸,他的决策、他的私心,处处不见当年墨绿华服少年的磊落,终究最是难识面的还是帝王,一颗心高深莫测,捉摸不定。思绪停在这一层,茫然间蓦地将视线放及窗外摇曳的树影。电光火石一瞬间,心神震撼!
树高招风!
西溟雪绝对不会忘记枯木禅师留给她的佛经中有一段如此记载:“悟推师如水,遽问曰:‘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师曰:‘潭深鱼聚。’悟曰:‘见后如何?’师曰:‘树高招风。’”东南封地史家、南岭西家,若皆喊冤诛族,对谁最有利?北方有宋逸的部下驻守,西北有纪氏重权,一旦史家、西家在封地上权利全部回收,谁会是朝中重权最大的鳌头?
纪氏!所有的答案全指向纪氏。若非宋逸此刻纠结的眉线,西溟雪会真的以为这件事是宋逸允许,纪氏出手!只有纪氏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栽赃嫁祸与史、西两家,只有纪氏才能充当这一刽子手!恐怕宋逸也知晓其中厉害,却故作不语,才要暗中要她离宫查访,想要保全西家。只是……他为什么要保全西家?若果此刻一同除去史家、西家封权,的确是最有效的平天下之口的集权方法,可他为什么突然对纪氏也失去了信任?还是这一切是局?又将要套死谁?
越来越陷入迷雾,西溟雪一身冷汗。树高招风,是宋逸对纪氏也厌倦了吗?还是什么难解的题。望着几步之内,预案之后,身着龙袍眉目深锁的宋逸,她只觉得此去经年,墨绿少年已不在了,帝王英武,都肖秦皇汉武,却从来没有一位在意过一生与谁魂梦相连。宋括如此,宋逸必将也步上宋括后尘,这便是帝王的归路。可笑当年的她,耻笑宋括的绝情,或许宋括没有错,只是他比宋逸先登上了龙椅,知道高处不胜寒和四面楚歌的厉害,他不得不那样绝情。望着满是不定的烛火之光,西溟雪第一次真正痛彻心扉的醒悟,她在想着宋括……
“陌上红尘君独人,夜下碧波凫双游。”连最无情的野凫也能水上成双,可叹帝王独自空望这片生死带不走的江山,却生生梦梦都做着雄武之梦,最后也得如曹C独上高山,唱上一首《龟虽寿》,霸业未成,年岁又去……
“可恶!刑狱司真当可恶!视朕的命令于何地,人死腐烂现骨,可见当时他们用尽多少恐怖的刑罚,这才能使一名汉子变为一堆枯骨!”宋逸痛心疾首,蓦地在寂静压抑的殿中大呼。惹得商,羽两人一同下跪请罪。
西溟雪感激老头子的一番所为,不论老头子故意在她面前显真身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感激他。至少他使出的幻境就令得商、羽等人以为她刚踏入牢房就发现尸骨,惊吓过度而退倒在牢房通道。而她与老头子的周旋乃至那个梦境都被老头子遮盖过去,所以商、羽赶来时正好也是她从梦境中醒来之际,一切剪拼贴凑得如此完美。然则,若非双手腕上一对精美的银质龙凤镯闪耀生光,她会以为一切皆是自己受刺激过度!
她本身穿着内侍服侍,怎可能佩戴首饰?更何况此银质手镯上的浮案可是一龙一凤,那可是龙凤镯啊!堪帝后配称天下之后的象征啊!若是让后宫中人看了去,还以为她要反了纪凌萱不可!于此,自她发现了这对手镯的存在后,便极力地缩手掩袖,切莫露了,制敌不及反被擒,那可多么丢脸!她曾想要偷偷褪下这一双银镯,可意外的是手镯仿佛识得人般,硬是摘不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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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出神?”
不知何时前方空气一滞,一方Y影也浓浓盖下。西溟雪原本低头,右手手掌紧覆左手手腕,握着衣袖下的凤镯冥思时,不料突如其来的声响着实吓到她了!一时本能反应,她便要往后跳去,去被一个怀抱强硬揽住!顿时,慌乱间她只得伸出双手去抵抗。
“啊!”没有抬眼去看揽住她的是谁,一碰到强硬的胸膛,当年禁宫宋括身下残脔的恐怖思绪又再度涌上。用力、用力地乱砸下自己的拳头,直到最后双手皆被抓住,她才听得一声厉喝!
“住手!是朕!”
“是……你……”不是宋括,不是那个梦。轻轻地吁出一口气,西溟雪浑身柔柔软下,宋逸急忙环抱起她。
“别怕,别怕,有朕在。西蒙尘……你就忘了吧……”紧紧环抱着西溟雪,他知道他不想失去她。却不知道怀抱中的她因为害怕不是因为西蒙尘,而是因为另一个男子——宋括。一生之间,三个人,情真情假,情痴情漠,还真是一场孽债啊!蓦地,热泪从西溟雪的眼眶溢出。
“……对不起……”西溟雪干渴着说,语带哭音。对不起,不该在你抱着我的时候想着他……
“忘了一切吧,朕都会在你身边,所有的恶梦都会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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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来~(≧▽≦)/~啦:今天由于水水一直腹泻,所以白天基本无法更新,到刚才吃了药才好了些,所以更新晚了些,水水待会把明天的更新定时好,明天13时就能准时更新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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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迷离溯流情难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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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一切吧,朕都会在你身边,所有的恶梦都会远去。”
在宋逸发现商和羽因西蒙尘之死请罪下跪时,西溟雪就陷入了思绪,眉头紧揪,右手紧握着另一手腕,整个人就像犯罪的过人等候发落,一张脸铁青铁青。一时之间,他唯一能反应的便是她可能在看到那副枯骨后,受到惊吓的模样!那一瞬间,他的思绪便不能再集中在商羽的回禀上,只要一想到她所受到的惊吓,他便不住自责,她终究还是个弱女子啊,即便再坚强,也不是铜墙铁壁。从前宋括一直以为她的天真开朗是永恒不变的,却从来不晓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在宋括的“以为”下,她的天真开朗也会变。如今,他是不是也开始担当起宋括原先的“以为”角色,开始兀自的“认为”她,“怀疑”她……
“……是吗?”
熟悉的字眼,同样轻佻不敢苟同的语调,宋逸抱着西溟雪的手蓦地一僵。多少次了,她对于他的誓言皆只是这两字,他却从来也不曾看过她为他掉过的泪。曾经他深深地羡慕过宋括,她每次的苦难,每次的哭泣,都是为了宋括,那么他宋逸呢?是不是永远也看不到她为他流下一滴泪水。那么他宋逸究竟算什么!
“不!”冲天的怒吼,宋逸蓦地松开圈住西溟雪的手,一手按住她后脑勺,一手摸索着她的内侍服饰!
该死的,这难缠的服饰不如那宫装轻薄可撕,急切的他只能强硬地扯起她的衣服,根本就不管是否弄疼了西溟雪。甚至西溟雪喊疼的唔音全被宋逸牢牢吻封住,抗拒的纤手被抓至头顶,纠缠抵抗不住往复,然而两人的躯体却始终没有分离过。直到两人双双跌落寝殿内的御榻上时,身上的衣物早已撒落一地,浑身赤L,坦诚相见,烛火摇曳,鲛纱飘渺,眼中的人影似真似幻……
长丝披散一榻,交叠的两人依旧没有停下原始的律动,一次比一次,西溟雪觉得宋逸是故意的。也或许,性本身就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伤痛。他要她忘记什么,她已顾不得去寻,他野蛮地不留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旦她跟不上他的律动,他便更狠地挑起她身体里的欲火,最后的最后,天地全忘,眼中只剩下宋逸的俊脸。双手C入他的发丝间,紧紧感受他带给她的欢愉,带给她的高C,却忘了无止境的一腔热火,只会让种子借由此燃烧火焰直烧入她的身体里……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夜的激情,一夜的疯狂,不知何时睡去,只知道如今醒来,宋逸依旧在她身体里,而他依旧还斜压着她,致使那一边的肩膀是酸涩的。她赧羞且无奈地推了推宋逸沉重的身子,然则他像又是回到了以前那个耍无赖的王爷,就愣是压在她身上不起来也不动,气得她只得在口头上做文章。
“……啊……”懒懒地打了个懒腰,似乎因着一个好梦而惬意,然则刚露在嘴边的微笑,在一触及眼前那双雾气般的眼时,闪耀的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撤离了她的身体,立马撑坐起来,一看外面的天色,眉间的不悦瞬时涌上。“严复!”厉喝一声。
“奴婢在。”
严复的突然闪身,顿时给了西溟雪一个极为不安的感觉。原来无数双眼睛并不会因为宋逸的命令而消失,一直都在追随着他们!普天之下,或许无一处可安心而活,多么悲哀啊!一举一动皆不可任为!
“拿一件婢女的服饰进来。”宋逸将身上的锦衾丢给赤LL的西溟雪,而后自己赤身走出,拿起单衣便披上,却依旧拒绝让任何人进来服侍。一直候着严复呈上一套婢女服饰,已穿好龙袍的宋逸才又让严复退下,径自将婢女服饰拿给御榻上呆愣的西溟雪。牵过无数次的大手,温暖的大手陡然撩开鲛纱,她猝不及防,依旧呆滞,如惊狐觳觫。而宋逸一看到她这副表情,原本还有怒气的脸拉得更下,冷冷道:“穿上。”
没有再多的语句,西溟雪看着被抛在脚旁的婢女服饰,而后抬起头来望着他身影的渐逝,泪水再次涌上,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永远只能做他夜里的情人,只为了契合那彼此需要的身体,却不为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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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会有一夜恶梦,却出奇在宋逸的爱抚下别无再它,这就够了,现在就该为了昨夜的放纵而付出代价。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秘密,昨夜就算宋逸如何隐瞒,怕是她都多少要担待责任,就看宋逸如何将责罚降得最低……
“我终究还是如老头子所说‘人身难得,正法难闻’啊!”轮回六道,人身不易,佛法难修,来生何德?悠悠然叹着气,不再留恋昨夜的温度,西溟雪快速穿上了婢女服饰,这才发现手腕上的一双银质龙凤镯真发着热意,如人般的温暖体温!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对普通的镯子吗?还是其中又另有玄机……太多的疑问,她直觉跳过回避,脑海中响应着还是持续从手镯中传来的温度。她一直以为是宋逸带给她温暖的温度,却原来一切如水幻影,最真实的温度竟是来自这一双发热的龙凤镯,而非宋逸!这份感知强烈震撼着她的心绪,一路走来,她真的看得真切吗?还是一切依旧分不清,雾里看花?
《僧只律》中载:“佛告诸比丘:过去世时有城名波罗奈。于空间处有五百猴,游行林中,到一尼俱律树下。树下有井,井中有月影。时猴主见是月影,语诸伴言:月今日死,落在井中,当共出之,莫令世间长夜暗冥。时猴主言:我捉树枝,汝捉我尾,展转相连,乃可出之。时诸猴同,展转相捉,树弱枝折,一切猴堕井……”
“阿弥陀佛,施主还是不能看破井中月,何异于百猴,堕井溺毙。”采薇宫偏门内,枯木禅师一脸疼惜地看着晕了一夜的严秦,感慨地摇着头。世人皆道水中月,却看不清究竟哪里为水哪里为月,固执便直冲,苦果无量啊!
“禅师?”严秦颤抖着唇,他没有想过他还可以再醒来,他不愿面对空荡荡的世界。
“生命轮回中,情爱并非一切,更非执迷。”枯木禅师脸色似乎也不好,苍白的,似乎还是上次为救西溟雪耗了气,至今仍旧调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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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秦没有去探究为什么消失的枯木禅师会突然出现,而且还出现在他面前,救了他,如今的他满心被西溟雪的离宫充斥,满心被“遗弃”两字充斥,他的心早便疼得死了。“大师见笑了,严秦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身份不过是虚。真实的是六道中你轮回为人身,却难懂佛法,难正佛法。真实的是你既身为人,必有难割情缘,佛法究极,抑助人割舍,若你无法寻得割舍,不舍不得,何来来生所得?”枯木禅师双手合掌,佛号一呼,颇为凝重。
“大师之意?”严秦飘忽得恍若海中的一棵稻草,难止波息。
“人身难得,正法难闻。”枯木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忽而急促道:“时辰到了,你等的人,在等你了,就看你是否真的能心想也做得到!”
“我等的人……”西溟雪回来了?他心里想的,是为她付出生命的代价,难道她……有危险?“枯木禅师,娘娘怎么了?”严秦蓦地精气神十足地下床跪在枯木禅师面前,乞求着。
“你……快去吧,九宸殿前,她能否渡过这一劫,就看你了!”
“谢禅师!”
看着严秦飞若矫兔样子,很难想象枯木禅师救他时费了多少心力,这才又触发了原先的伤势,这会伤上加伤。然而,枯木却不住对着外面渐白的天感到无奈。
“太阳又升起来了,旷劫终于快要到了,众生是生是死,皆握在你们手中,就看你们最后的割舍了……唉……”叹息幽幽,人生无奈,迷离之间,雾水中月,众情难断,正法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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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反击岂非因而为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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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原本早朝的时刻,却响起声声痛彻心扉的叫喊声,夹杂着声声沉重的板子声,九宸殿外的西溟雪陡然觉得阵阵的寒冷。她不敢回头,去眺望登天级下龙坛中正替她受刑的人……
原本下着狠心必是要因昨夜留在寝殿之事所累,却不想事事果真变化无限。宋逸早先已通过裘怀臻一事,对朝臣表明国殇之际,国定之初,不宜行鱼水之欢,违者必重责,以示新皇立国之信。如今,裘怀臻贬至冷宫,而早就像在冷宫的西溟雪还用贬吗?她只是好奇宋逸会为她安一个怎样的借口。
“大胆西氏,身为宫妃,不思为朕效令,克己助朕治国,反因西史密谋之私,违犯圣旨。假扮宫女出禅院,至九宸,幸得为严复所识。扣与殿前,直至朕醒。却惊闻西蒙尘死于牢狱,故而,左右朕思量一夜,西氏有罪,念其叔父死因不明,故且留置,还其真明!天地朗朗,必无冤渊!”
西溟雪头靠着九宸殿的殿门,望着天上的云,飘忽地想着早朝时宋逸对文武百官下的说辞,当时她是被缚着带上殿的。第一次上殿,那般狼狈。而倨傲端坐龙椅的宋逸一脸愠色,十二旒珠下的双眸闪耀着她越来越看不懂的色彩。作为犯人,她是不能直视他的,当押着她的禁卫一脚磕碰上她的后小腿,她几乎整个人就扑倒殿上,若不是这两名禁卫又抓回她板正她身子,她几乎就因为旧伤突发而倒在地上。这么几步的距离,朝上朝下,王与犯,就好像划定了他们今生的距离般,注定相近不难相亲,只能人面春风,相去不见!
“但,重罚可且免,假扮宫女闯进九宸殿,视朕之令于无,若朕不小惩大诫,必难定平众怨!”穿在宋逸身上的明黄龙袍在西溟雪模糊的偷瞄中,竟真像是龙身缠绕,怒瞪着她,仿佛她有着极恶之罪,要生生飞出宋逸身上扑向她,几爪爪杀她!在最后的思绪空荡间,她便看着自己被人架了出去,准备着受着责罚。却不想到,就在禁卫架着她至登天级前时龙坛上便响起了这声声的哀嚎……
“素非良马,何劳鞭影?”西溟雪望着龙坛上那几个人影,看着板子一下一下越加加重力道地如风打下,看着平躺在条凳上瘦弱的人影因每一次板落及鸿沟,整个人便头尾翘抽上、浑身颤动的可怜模样,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恶……宋括那时,紫苏因为他无形的伤害心灰而死,碧水因为他而惨遭侮辱,然而,这一切的导火索都因为她。现在,宋逸为王,轮到她身边的严秦每每都受到她的连累了。她不懂,为什么在她身边的人都要跟着她一起面临苦厄。特别是严秦,她甚至觉得亏欠他。他似乎从来也没有背叛过她,甚至愿为她献出生命,原本她以为他只是玩笑,如今,没有玩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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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有令,在西将军之死未查明前,为免受非议,娘娘可由身边内侍代刑,请娘娘随奴婢从偏殿进吧。”
若非这个声音,西溟雪恐怕只会陷入更深的自责中,从而难以逃脱。然而,随着意识的清醒,她终于抬眼看清了来带路的奴婢,竟是许久未见的碧水!
“奴婢碧水参见娘娘。”宫装的碧水越来越显得一股别样的气韵,至于究竟是哪里改变,西溟雪无法具体说出,只觉得此去经年,宋逸变了,她变了,碧水自然也不复当年那般温和,仿佛就像那盛开的玫瑰花,花开艳丽却带着无比尖利的刺,等着刺伤谁。
“掌事多礼,雪不过已为罪妇,实难称许宫妃之德。”下意识,西溟雪排拒着碧水,即便碧水此刻眼中的笑意柔和,她还是觉得碧水不再是当初那个绕着她打转的丫环了,终究她们还是要面临当初与紫苏对立的模样吗?女人的第六感真的让她预见了未来的反目吗?不由得,听着严秦嘶吼的哀鸣,她浑身一震,抬步就随着碧水而去,直到在殿门口蓦地失去严秦的声音,她才止住脚步。
“他昏了。”碧水嫣然道。
西溟雪觉得碧水的笑容过于碍眼:“他会醒的,那些守卫不打死鱼。”口上逞强道,心里却不住祈求严秦能捱过。她不敢回头再去看他的惨样,她颓然地靠上了殿门扇,希望借由不倒的宫殿给与自己不倒的力量。多么不称风景啊,这么庄严的地方,原本早朝的时刻,却声声都是严秦的嘶吼,还有亵渎神圣以主之名的挥板声,可笑的讽刺啊!宋逸有必要这么正名吗?她都快分不清宋逸是为了维护她,还是也要伤她个够?
“娘娘,知道打人何为最痛?”碧水悠悠解释着,目光也放在严秦那里,看着那些守卫拿着盐水泼醒昏厥的严秦,而后继续挥板而下。“打蛇打七寸,但打人只消往他最脆弱的一点击去,他必死无疑!”
“住口!”蓦地,浑身一个激灵的西溟雪出口大斥了一声碧水,却见碧水悻然请罪,但那一脸的乐祸状,竟着实惹怒了西溟雪。勃然间,她正想怒斥碧水,竟不料耳畔撞入另一个声音!
究竟是人生处处惊喜,还是处处险恶?无限变化中,明明逃了板刑,却又来了个大危险。
“罪妇竟还牙尖嘴利,看来本宫的后宫确实管教不严,致使今日家园丑态百现,何其哀呼!来人——”
一袭鲜红,纪凌萱脸线几乎扭曲,一脸狰狞诡笑着摆着帝后的仗势施施然高傲落于西溟雪和碧水面前,一开口却又是罚。
“臣妾参见皇后。”
“奴婢参见皇后。”
“起。”纪凌萱伸出涂满豆蔻的手,万分鬼魅:“咦。本宫是令掌事起,罪妇何由平起?”
“臣妾知罪。”忍耐。西溟雪压低头,不让任何人看到她防备最弱的样子。
“既是罪妇,何谈臣妾?”纪凌萱忽而走近,妖媚笑着,一指勾起西溟雪的下颌,对着西溟雪吐气:“看来你最该管管的是你这张嘴!来人呐,施针!”
轰!西溟雪顿时一栗,施针!施针!是要缝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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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反击岂非因而为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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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何对溟雪施罚?”西溟雪陡然瞪大双眼,狠狠地想要把纪凌萱那张牙舞爪的姿态给揉碎尽。“皇上刚下令,免溟雪之罚,所有轻责也皆由人替代。莫非皇后打算拂逆皇上旨意,又或是要赶尽杀绝,好让西家蒙冤而诛族。天理昭彰,纪氏所为,西氏就算死也会化鬼,生生Y缠!”
“啪——”清脆的掴颊声,没想到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纪凌萱发起怒来就像条疯狗,劲大得吓人!猝不及防被掴上的脸颊不仅火辣辣的疼,西溟雪因为那股力道整张脸都被甩向墙壁那面,鼻尖贴过墙壁划出几条红痕。她慢慢回过头来,牵动着疼痛的脸颊,有那么几个瞬间她都怀疑自己的脸骨是否已散架。否则为何不听她的话,不仅没有露出骄傲的笑反而最后像在哭。
“哼!Y缠!本宫就让你们统统魂飞魄散!看你们怎么Y缠!”纪凌萱看着西溟雪宛若丧家犬的可笑模样,奕奕然收回自己的手,嘴角上那一抹嘲讽十足的笑,直直在她理了理身上的后服后闪现,她的一双媚眼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西溟雪,宛若像在看落水狗的悻然模样。然则,她不懂为什么面前的这条狗,明明落了水,竟然还犹如死鸭子嘴般,百煮不烂!
“是死是活,由不得你说的算!”
“西家死定了,你以为你装成宫女进了九宸殿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被逮住,连牢狱中的人也死得一副枯骨,还要内侍替你受刑,苟且偷生!呵!由不由得本宫,你马上就看会看到了!咯咯……”涂有豆蔻的纤指捻起兰花指,妖娆指向西溟雪。似乎在告诉她,现在她不过只是个戴罪之身,随时都是鱼R,等待纪凌萱高兴或是不高兴,一个刀俎!“西溟雪啊,本宫要是你,早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咯咯。”
“只要你活着一天,我西溟雪也会活在这个世上一天。等着你的报应!”西溟雪抬起脸,脸颊总算有了知觉,她的回应便是冷笑。
“咯咯。”纪凌萱笑得很是颤动,满头的珠钗随着她的大笑而簌簌晃动,西溟雪只觉眼前就像有棵挂满装饰的圣诞树,只等待最后的一次亮灯,便是供人愉悦的玩笑!
蓦地,纪凌萱转头对着身后立着的纪妍笑道:“你听听,一个随时都会死的罪妇竟然口舌如此刁钻,看来本宫管理下的后宫是该整治整治了!”笑声毕,她亲自从纪妍捧着的檀木盘中抽出一丝银光,缓缓步向西溟雪。“那么,自然罪妇要先受罚,以戒宫人!但……咯咯,怎么说,本宫与你也曾姐妹一场,就由本宫先替你补上第一针吧……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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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的笑声,簌簌的寒冷!西溟雪直觉想逃,却被纪凌萱早先安排的人手按住,双膝头骨直直贴合在地。而那些压住她的人从肩头施加之力道,似乎着实要把她从地上摁入地底下。无穷大的力道让她的双膝头骨几近粉碎……巨大的疼痛,还有害怕,西溟雪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叫喊,然则连自己的一张脸也被这些人捏、掐、扳。最恐怖的那鼻子下的那部分脸被众多的手巴着、撑平,所有唇边的脸R全被拨贴在那些手手下,只剩下张开的唇,她紧闭牙齿,却仍旧阖不拢自己的双唇,倾斜看着纪凌萱捻着又细又长的银针蹲下了身子……
“西溟雪,本宫听上了年纪的宫人说,这针要从唇线穿入,从唇中瓣挑起,再由唇龈回穿,直穿整唇才算第一回针。”纪凌萱饶有兴致地将银针在西溟雪眼前晃了晃,而后拿着针,用针尖指了指她的唇线,每一次针尖贴近,她都会往后缩,那副心胆快被吓破的模样,着实令纪凌萱一阵愉悦,畅心的欢悦!“怎么?怕了?咯咯……”
“……不……”倔强的口型,上下齿D开,牵动被巴得死紧的左右肌R,西溟雪疼得双手无力挣扎,垂着揪着心口的衣裳。她怕啊!她怎么会不怕?她不过只是个女人,就算只会逞强,但骨子里并非反骨。
“哼!本宫倒要看你怎么死鸭子嘴硬!”说着,纪凌萱就要抬起手来,却听另一声音响起。
“皇后且慢!碧水该死,可如今且在九宸殿前,若是有丝声响,皇上才刚下令饶西娘娘,皇后此为岂不是让皇上令下不实。”
出声的是碧水,西溟雪看不清碧水的表情,毕竟她整张脸皆被这群人巴得死紧,一双眼珠怎般溜也看不到人墙后的碧水,更不知道这句话出口时,碧水脸上叵测的表情。
纪凌萱起身,眯了下眼,而后悠悠走至碧水面前,然则碧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本宫常听太后提起如今罪妇如何像之前皇后,也听内侍提及掌事先前在禁宫为服侍前皇后。如此,掌事可看清眼前罪妇与前皇后之不同,为免掌事日后辨人不清,本宫特准你就近辨认,且——施罚!”
“皇后娘娘!”碧水猛然跪伏。
纪凌萱笑得有些痛快,这便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所有人且为蝼蚁,让你握在掌中且玩且死!就连当今太后不也因为当年牺牲了公主才换来今日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