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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是太阳高照,邱锐的头还有些疼,肚子却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他起身出门想去厨房找点吃的东西,从窗口看见竹林里亚清在晒衣被,依稀记得昨天晚上他抱着亚清说喜欢她,心里突然有些冲动。
邱锐走到竹林,喊了一声“亚清!”,亚清转身看见他,脸一下就红了,眼睛有些不敢和他对视,“你去洗脸刷牙,我给你煮碗面条吃。”
邱锐看亚清表情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乖乖地跟在亚清身后。吃完亚清做的面条,两个人都装做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坐在竹林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可是彼此的眼睛却暴露着心事,聊着聊着,两个人的眼睛就错不开了。
第109章 姐夫与小姨子4
“亚清,我……”邱锐想解释什么。
“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亚清急忙打断邱锐的话,“什么都不要说!”
邱锐伸手握了握亚清的手,亚清也紧了紧被握的手,两个人相对无语,默默对视。
轻轻揽过亚清的身子,邱锐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和娇嫩的唇,前卫大胆的亚清在邱锐的怀里像受惊的绵羊,有些抖抖索索。
心思被点破,爱的火焰熊熊燃烧,稍加压抑后反而烧得更猛更烈。每天,邱锐和亚清都身不由已的渴望着相见,和家人在一起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悄悄寻觅着对方的眼睛,彼此的眼神如此心灵神会,这种感觉新鲜又刺激。只是心情矛盾的亚清不管邱锐如何哀求,总不肯迈出最后一步。
一天夜晚,风高月黑,邱锐和亚清饭后在一起聊天,多日压抑的激情实在难耐,邱锐轻轻揽过亚清的一只手,在她的手心慢慢地画着圈,一圈一圈,亚清的心随着圈圈而迷茫、激动。不知怎的两个人相拥着激吻,倒在了亚清的小床上。邱锐像剥葱一样将她的衣服除去,滚烫的吻落在亚清每一寸肌肤上,亚清呻吟着,迎合着,丰满园润的身体玲珑有致,在邱锐的爱抚缠绵下,仿如弹奏出一首美妙的歌曲,热情喷涌而出。事后两个人都有些激动、紧张和一丝丝的愧疚,亚清抚着邱锐曾被自己酒醉咬过的肩头,一脸的羞怯和甜蜜。
从这天开始,两个人浓烈的情感如离弦的箭再也刹不住了。 半推半就中,邱锐和亚清在竹林土菜馆的小木床上上演了一出出颠鸾倒凤的激情戏。
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姐夫与小姨子的俗套故事,天天在森森的眼皮子底下上演,森森却浑然不知。每过一二天,亚清会主动上姐姐家帮助料理家事。逢上节假日,邱锐会带着儿子和亚清一道出去玩,小外甥和亚清很亲,三个人说说笑笑,神态亲昵自然,看上去更像一家三口。
森森对亚清如此疼爱和关照自己的儿子心里充满了感激,她不仅把亚清看成最亲的亲人,更是将她当成自己的知心朋友。每当森森充满感激的看着亚清,说着动情的姊妹话时,亚清的心就忑忐不安,直骂自己混蛋,心里充满了强烈的负罪感。这时她会赌气一连几天自虐,更不理睬姐夫,但最终摆脱不了感情的煎熬和邱锐的纠缠,过不了几天,两个人又痴缠着,树连藤一般谁也离不开谁了。
亚清深深地爱上了姐夫,聪明、帅气又充满活力的邱锐渐渐成了她情感生活的全部。虽然她知道这有悖社会伦理,更对不起姐姐,但想到姐姐和何建民的婚外情,又释然了。每天,她就在这种刺激、矛盾又甜蜜的情感中煎熬,爱却一日浓于一日。
地下情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亲人都没有发现,或者说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姐夫和小姨子恋得如火如荼,亲人却以为姐妹情深。一对出轨恋人情难自禁,有时在竹林土菜馆,有时在宾馆,有时干脆就在姐姐家里行鱼水之欢,虽然行事谨慎,但有时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
一个星期三的晚上,天下着大雨,出差在外的森森提前回家了,收起花雨伞,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大门被反锁。森森怕喊门吵醒邻居,于是用手机打自家的座机,几声铃响后,传来女人迷迷糊糊的、未睡醒的声音,“喂,谁啊?”
森森很意外,家里很少来客,两人都爱用手机,因此只有主卧室安装了座机,“你谁啊?!”
一阵沉默后,电话突然被挂掉,森森满心疑惑,再打座机,却无人接听,难道……?!
森森顿时从心头冒出一股怒火,难道邱锐胆敢带女人上家里鬼混吗?!
正待森森发作,家里卧室的灯忽然亮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又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打开了,邱锐一脸紧张地看着她,森森压抑着怒火冲进家里,抬头却看见亚清穿着睡衣站在客厅的一角,神态窘迫,森森惊讶,“亚清,你在这?!”
亚清点着头,眼睛却躲闪着不敢看姐姐,一双手不知摆放哪里才好。
“我出去有事了,亚清带儿子先睡了。”邱锐站在一边冷冷地解释,声音却有些发颤。
“哦。”森森突然松了口气,随口对亚清说道:“刚才是你接的电话?我以为……”
“我睡得。。。。。。迷迷糊糊,无意中挂断了。”亚清的声音透着胆怯。
姐姐对妹妹心存感激,“快睡吧,我有事提前回家了。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明天再给你看了。”
“我回家睡,你们睡觉吧!”亚清红着脸,慌慌张张地说。
“这么晚了,我们随便挤一挤吧!吵醒你了,快去睡吧。”森森忙说,推着亚清往主卧室去。大床上儿子睡得很香,只是床上零乱,被子也没盖好,粗心的森森轻轻给儿子掖好被子,根本没有多想。
亚清紧张地看着姐姐做事,“你还不睡?”森森返头催她,无奈下她只好上床躺下。
邱锐急忙溜进儿子房间睡,躺在床上胸口还突突直跳,还好,一切伪装的很好,森森大意,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亚清假装睡着了,心里却紧张、愧疚得要死。森森简单洗漱后,也躺在了大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总算一夜有惊无险,就这样过去了。
第110章 会撒娇的女人
恋人在一起常有些亲昵的举动,有几次被森森撞上,但邱锐和亚清都巧妙地应对过去了,大意的森森根本没有深究,以为是亚清在姐夫面前撒撒娇而已,不伦的恋情就这样涉险而过,茁壮成长。
森森下县城已经二年多了,工作算得上得心应手,妹妹亚清对家里和儿子的照顾,让她更无后顾之忧,一心只想着与何建民情切切意绵绵。
随着时间的流逝,亚清原有的负疚心理也在慢慢消失,似乎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心安理得,感情是欲罢不能了。
邱锐喜欢这样的生活,和亚清在一起让他感觉轻松愉快,更重要的是有家的温暖。秀气文静调皮的亚清在他面前爱哭、爱撒娇、说话更爱发嗲,让他胸中常常涌出男子汉的怜惜感。亚清比姐姐个子矮一点,身材也丰满一些,虽然青春可爱,其实并没有姐姐漂亮,但邱锐感觉就是舒服,与森森在一起的感觉刚完全不同,森森是个冰美人,亚清却是个让人怜让人疼的小女人。美中不足的是两个人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好几次邱锐向亚清提出要和森森离婚,然后他们俩结婚,亚清听了又欣喜又着急,但每次她都说:“不行啊!现在不行!姐姐知道了会怎么想,我们能这样开口告诉她吗?!”
“我们不能永远这样偷偷摸摸下去,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啊!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邱锐气愤又苦恼。
“过一段时间再说吧,现在不能让她知道!”亚清也无奈,忙安慰邱锐。
亚清常常想,要是森森向邱锐提出离婚,和何建民结婚该多好,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邱锐在一起了,姐姐也可以获得幸福!
幸福中的森森丝毫没有察觉家中后院已经狼籍一片,全身心的将感情寄托在何建民的身上,这年秋天两个人趁何建民出差张家界开会,一起相约辗转去了武汉,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相伴出外游玩。何建民曾在湖北当过兵,对武汉非常熟悉。
走在东湖磨山的林荫道上,丹桂飘香,山上叶黄叶枯,层林尽染,秋风凉爽地吹皱了东湖水,吹醉了兴致勃勃的游人。何建民耐心哄着有些累的森森去爬山,森森不愿意,“我脚疼啊,不想走了。”
“去吧,很好玩的,去前面看看风景,不然你会后悔的。”
“不嘛,不嘛,我不想走了,要不你背我上去?”森森故意歪着头,嘟着嘴,发着嗲撒娇。
何建民惊喜地看着她,然后是一脸的坏笑,森森奇怪,“你笑什么啊?!”
“你现在很会撒娇了,你不知道你撒娇时神态是多么可爱吗?!”何建民拥着森森,在她耳边轻咬。
“我以前不会撒娇吗?”森森有些懵。
“是啊,你以前是个不会撒娇的女人!”何建民刮了一下森森的鼻子。
森森一时有些发愣,这话听起来那么熟悉,曾经邱锐吵架时也说过同样的话,说她不像个女人,连撒娇都不会!
从小母亲就严厉,C劳家务一刻也不停息,记忆中好象自己从来没有对母亲撒过娇,就是哭都很少,在大哥面前也曾任性过,但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恋爱时在廖晨星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刻意迎好。邱锐面前撒过吗?已经不记得了,就算撒过,也是偶然的几次,久远而淡忘了。
“女人天生就会撒娇,心中拥有爱的女人就会经常撒娇。我要你天天撒娇,而且只对我撒娇!”何建民坏笑着说。
森森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她将头埋在何建民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何建民轻轻拥着这个变得多愁善感的女人,吻了吻她毛绒绒的泪眼,让她哭了个够,哭出心里的郁闷、伤感和幸福。
第111章 下辈子的预订
武汉是个喧哗、热闹、俗气的大都市,生活气息浓烈厚重,空气中似乎老有一股热干面的味道。尤其是夜色下的街道,杂乱、随意、闲散,人群吵吵嚷嚷,川流不息。
在森森的执意要求下,第二天晚上,何建明和她驱车来到了有名的集庆街,吃着池莉小说中的五香鸭脖子,看着《生活秀》中来双扬熟视无睹的艺人表演,森森忍不住学着小说主人公说了一句口头禅“崩溃!”。
两个人坐了一会,看了几段街头艺人的表演,不一会,几个街头卖花的小姑娘将一簌簌鲜艳的玫瑰花捧在何建民的面前,甜甜地劝说他买一簌送给身边漂亮的女友,大庭广众下的何建民有些不好意思,急急地掏钱买了花放进森森的手里,然后拉着森森离开了集庆街,森森跟在后面偷偷地笑着,甜蜜又幸福。
从夜市出来,好心情的森森又推搡着何建民去大桥看江城夜景,霓虹闪烁,流彩纷呈,璀璨阑珊,此时的武汉与白天有如两个不同的世界。桥墩上是一排排霓虹灯,远处的黄鹤楼灯火辉煌,远航归来的渡轮犹如害羞的小妇人静静停靠在江面。森森依偎在何建民的怀里,眺望着江面,幸福而安祥,心里不免感叹,如果从此能生活在这里该多好啊!
“建民,你会爱我到老吗?”
“会,下辈子我也预订了!”何建民拥着森森,用下巴的青胡茬轻轻抚着森森光洁的面颊。
森森伸手摸索着何的胡茬,喃喃着说:“如果真的有来世轮回,我一定在这等着你!”
“愁来更上危楼望,江水悠悠也断魂。”黄鹤楼的美景也有凄凉的诗篇,人的一生沉浮未定,谁又能主载来世啊!森森莫名的伤感。
回到酒店的一对情人,疯狂而无所顾忌,何建民带着不顾一切的劲头,他的吻落在森森的皮肤上,溅起阵阵火花,两个人的血在血管里奔腾,身体犹如节日的礼花飞舞绽放。平静之后,两个人懒懒地并排躺在床上,像两条心满意足的鱼浮在水面,窗外的月光淌进房间,清冷而美丽,这样的夜晚,森森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换!
三天世外桃园般的生活很快过去,回家的时侯到了,何建民送森森打的从东湖到武昌火车站准备回小城,的士司机是个热情可爱的小伙子,刚从部队退伍回来,一路上和森森他们聊起了天,小伙子问他们对湖北人的印象如何,森森说还不错,挺热情的,不过以前听人戏称“湖北佬九头鸟”。小伙子就笑了,说他在福建海军服役,当兵时战友们也这么说湖北人,他觉得湖北人是有些那个。说说笑笑中,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火车站,找车钱时,小伙子说收费表有点问题,硬少收了他们两块钱。
森森一下对武汉又多了一层好感,对湖北人多了一份喜爱。
从武汉回小城,森森召集四个姐妹聚了一次,亚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她们玩在一起了,忙着恋爱的她,又一头栽进了爱河,全心全意。
幸福的红婷有些发福了,最近一段时间天天在老公的陪伴下爬牛脾山。娴静的静文每天忙着学校和自家的孩子,充实而忙碌。
森森看着好姐妹过得都那么充盈,心里也高兴,四个女人坐在临窗的咖啡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天,说说近况抒抒心情,静文埋怨亚炜:“你最近这么忙,老看不见人影,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好姐妹,真是重色轻友!”
“没有啊,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本来想和你们聚聚,一出门就有事了!”亚炜解释。
“有些什么大事,说给我们听听。”红婷就笑。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老想见他!”亚炜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老这样下去行吗?他妻子知道你们的关系吗?”静文忍不住问,问后忽然想起森森,不由又看了一眼森森。
森森装着没看见。
“她好象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不过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森森、静文和红婷都吓了一跳。
第112章 亚炜再婚
亚炜不是说着玩玩的,她是认真的。最开始的交往亚炜确实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个男人温存、和善,为人真诚,和他在一起感觉开心快乐。明知他有家室,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两个人还是呆在一起,图的就是那份片刻的欢愉,而未来是那么渺茫,几乎没有出路。
但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位名人说过,爱像发高烧,它的来去均不受意志的制约。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感的累积,亚炜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越来越强,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得到这个男人。
男人和女人生来不同。男人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因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由于角色和追求的不同,因而使得这个世界从此开始变得热闹非凡而又精彩无限!这位中年男人事业不错,自己炒股买基金外加做点小生意,额外收入颇丰,关键是人实在,不算个花花肠子,两个人能发展成现在的关系就是亚炜主动进攻的。
亚炜心想一个女人一辈子也难得遇到一个好男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遇不到了。交往之初绝不影响家庭的承诺,亚炜统统不做数了,她一边更加温柔地待他,以柔克刚,以情制胜,一边加紧了*婚的步伐。此时的亚炜智商和情商都达到了高峰,一个女人陷入爱情时会变成白痴,可是一旦遇上情敌和对手,激起了她的征服欲时,她就会成为一个充满智慧的斗士。
可怜的中年男人,被亚炜的柔情似水和痴情绝恋*得没有退路。很快,他的家人也知道了,接着一场夺夫大战拉开了帷幕!
再美满的婚姻也有疲倦的时候,尤其是人到中年。一张婚床把两个原本毫无关系的人联系在一起,两夫妻就像两只刺猬,太近了则感到扎,太远了又会觉得冷。如果没有孩子这个纽带,不知有多少家庭早就不复存在了!
老实的男人也有好色的劣根性,一旦出轨,婚姻将更难以维系。中年男人的妻子是一位好强的女人,在家一直处于强势,从未曾想过自己老实巴交的男人有一天会背叛自己,还闹绯闻,搞艳遇。得知事实确着以后,她震惊不已,随后暴跳如雷,在家里对丈夫横眉冷对、严加拷问、大声叱责,以为这样才能镇得住出轨的老公。
等她醒悟过来,准备采取怀柔政策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她的对手是有过离婚经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亚炜,丈夫的心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没有了主见,亚炜趁胜追击,旁敲侧击,正面交锋,什么招都用上了,就这样取得了全胜!
当亚炜宣布再婚时,森森、静文和红婷都惊讶不已,对亚炜真的是刮目相看。再婚的婚礼在一家小酒店低调举行,亚炜两口子只请了亲戚和为数甚少的朋友。做为好姐妹,静文、红婷、森森亲自前往参加了婚礼,并送上了美好的祝福和精美的礼品。
亚炜的第二次婚姻让森森的心急烈地波动起伏,相传宙斯用斧把人一劈两半,从此每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这就是爱情的由来。森森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却无法真正将他留在身边,因为他是别人的老公。
真正相爱的人没有人愿意将真爱与他人分享,也没有人愿意与他人共同拥有一个爱人,森森为此而暗地里伤心,但从来没有在何建民面前表示过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她不想给他太大的压力,其实在内心她多么渴望能和何建民永远在一起,拥有地老天荒的爱。森森知道自己没有亚炜那样的韧性去面对离婚大战,因为何建民没有给予她这样足够的勇气,他不是亚炜的那位中年男人,他是何建民,一位有地位、有身份、有家室的好男人!
三年的挂职锻炼结束了,回到局里上班的森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会痛哭流泪,爱情与婚姻的抽离让人无法从痛苦中自拔。有人说真正的爱情,令人时时想起死,使死变得容易和丝毫不害怕。森森就经常想到死,因为只有死才能表明自己对爱的执着,只有死才会让爱永恒!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13章 意外的车祸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没有婚姻的爱情却只能飘浮在空中,永无落脚葬身之地!一对情人分隔两地,漫漫长夜情思难眠,见面时的缠绵更添离别愁绪。
来年的春天说到就到了,初春的雨淅淅沥沥地飘着,料峭的寒风还在空中飞舞,苏醒的大地已经静悄悄地冒出新绿,呼唤着人们蛰居已久的灵魂,那份希望和期盼潜入每个人的心灵,让人S动不安。
Y郁低沉的色调,灰矮的云层,倾轧般的窒息令人惆怅,初春带给人希望又给人伤感。森森的心总是浮在半空中,落不下来。“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春雨更让她断肠,一条条短信飞向何建民的手机,一个个电话道不尽相思之苦。虽然何建民百般抚慰,森森的心仍莫名的烦躁,情绪很不稳定。
在南方沿海出差考察的何建民匆匆结束行程,连夜一个人提前坐深圳朋友的车上高速奔向小城看望森森。这一天,空中的雨一直在夜色中飘,打在车窗上像低泣的少女在哭,窗外的景物幽怨而低沉。摇下车窗,风迎面扑来,凉凉的雨丝撒在脸上,落入眼睛里,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何建民的心倏的一紧,连忙摇下车窗。一路上他不停地给森森发短信“想你,所以提前回,等我!”、“爱你!吻你!”、“想不想我?”、“真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
收到短信的森森开心激动不已,急急地在宾馆开了房间,满怀期待地等待情郎的到来。小城是座山城,山雨更大更浓更密,潜入森森的耳朵里有如爱的呢喃细语,轻轻敲打着她的心。
小车在夜色中冒雨前行,速度虽然快,但一直小心翼翼,行至一段高速公路与另一段高速公路交会的三岔路口时,一辆大货车突然迎面快速开过来,小车司机急忙打方向盘避开,结果与紧跟其后的另一辆小车一头撞了上去。大货车随即也失控,一头撕开护栏,跌落到路基下的水坑里。
一场车祸在瞬间发生,现场一片惨烈,公路中间长约五六米的隔离栏被撞坏,路面洒满油污,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一台小车的车头严重扭曲变形,另一台小车被撞翻,车头被压扁,轮子还在空中飞转。两个小车司机一个被撞死,一个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何建民朋友的腿被撞折,肋条断了三根,捡回一条命,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何建民肝、脾等内脏受到严重创伤,当场死亡,死时手里还拽着手机。
在宾馆等待的森森,突然间听到天空中一声闷雷,接着一道闪电划过漫漫长空,她的心没有来由的一阵揪紧,慌忙站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玻璃窗只见长长的弯延的路上霓虹灯幽暗昏黄,三三两两的车辆在雨中飞快行驶,车灯照着的景物模糊的有些诡异。看着窗外,森森的心怦怦直跳,她开始坐立不安,频打何建民的手机,电话的那头却是一阵盲音,接不通啊!
车祸发生不久,车上幸存的人打电话报警求救,不久高速公路上的警车赶到事故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何建民的朋友得知何已经当场死亡时,痛哭不已,求人从何的手上取下手机小心保管。
凄凉的长夜,森森坐了一宿,拔了一晚的手机,直到手机打到没有电为止。一边打一边流泪,这样的夜晚,让人思的断肠,忧的揪心!
第二天的早上,正在上班的森森接到长途电话,说是何建民的朋友,声音低沉而沙哑,告诉她何出了车祸,让她到韶关的一所医院来一趟。森森当时就懵了,手机拿在手里一直不停的抖,她颤声问:“他没事,是吗?他没有事,是吗?”,朋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要她快点过去。
森森跌跌撞撞地从办公室出来,脸色煞白,同事都担心的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一言不发。出门挡车,从小城打出租车直接赶往韶关,路上神志恍惚,泪不自觉地流着,心里一遍遍念着,何建民,何建民,何建民,你千万不要有事!你答应要来看我的啊!你千万不能死啊,想到死,森森又狠狠地用手使劲掐自己的胳膊,责怪自己专想一些不好的事,存心要害何建民啊!然后又一遍遍叮嘱自己我不能想这些,绝不能想!
第114章 生离死别
到了韶关医院的门口,森森急忙拔打何建民朋友的手机。找到病房,见到躺在病床上裹着绷带的何的朋友,森森心跳如雷,她颤着声音问:“何建民也伤得很重,是吗?他在哪?!”
何的朋友看到如此紧张的森森,埋着头一言不发,早上想好的话根本说不出口。朋友的沉默让一直有不祥的预感却不敢确认的森森胸口发紧,呼吸困难,巨大的恐惧感袭击着她,她浑身发冷,双手紧紧抓住病床床头的铁档,眼睛死死盯着朋友,不敢发问,但又希望听到朋友的声音,能告诉她何建民没事!
何的朋友沉默了好一阵,才艰难说出口:“你要冷静,昨天晚上天气不好,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何建民……何建民死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森森不停的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死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手机!”何的朋友看着森森小心的说着,伤口的疼痛让他说话很吃力。
森森只觉眼前一黑,腿一软,身子就瘫了下去,何的朋友急忙喊护士。等森森睁开眼时,眼前围着护士和几个病房看热闹的陪护人员,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你们让开,让我透透气,我没事!”
护士把围观的人劝开,何的朋友躺在病床上紧张地看着她,“你没事吧?你别太悲伤!”
她呆呆地支撑着坐在病床边看着窗外,轻轻地问:“他说了什么?他在哪?”
“什么也没说,当时就没了,我是从他手机上知道你的电话号码,我知道他是去看你的,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你了。”朋友呜咽着说。
森森浑身抖着,咬紧嘴唇没有出声,她知道是她害了他!
“他的手机在这,就留给你吧!”朋友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他现在在殡仪馆,他的家人今天也会赶过来,你趁早去看看他吧!”
从病房踉踉跄跄出来,森森站在医院的花坛边。天空中依然飘着细雨,Y郁的天色让人压抑不住悲伤,森森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啕哭起来,心尖痛得发麻,似乎不能跳动了,她大口大口喘气,一遍遍念叨,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只是想他,我只是想让他来看看我,我没有奢求太多啊!如果错了,就让我去死吧!我愿意换,我愿意换,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哭得瘫软在地上,过往的人三三两两的转头看着她,直到有好心人过来询问,森森才艰难地站起来,抹了一把总也擦不干的眼泪,打车去了殡仪馆。
殡仪馆内哭声一片,在外人的眼里这是一个充满神秘和恐怖的世界,可对于至亲至爱的人来说,这里是和亲人最后告别的地方。一位刚从外地赶来的亲人走下轿车,就与先到的家人抱头痛哭起来,失去亲人的悲痛让这位七尺男儿捶胸顿足,泪如泉涌,嚎哭声在殡仪馆的上空久久回旋。森森呆呆地看着这些人,眼里的泪水默默地流着,她想快点看见何建民,恍恍惚惚中一路询问,终于在停尸间见到了她至爱的人。
当看见何建民孤独的躺在冰冷的铁板上时,森森恍如梦中,模糊的泪眼看不清他的容颜,他离她这么近,却这么冷!擦干眼泪,仔细地端祥着,他的表情还算安祥,脸上并没有令人害怕的伤痕,只是泛着青白,看上去有些不像他,伸手抚抚他的脸,冰冷冰冷的。森森轻轻地唤了一声“建民!”,眼泪又夺眶而出。
此时的森森心里没有一丝的害怕,她想对他说话,却哽咽地说不下去。不过一个晚上,两个人就Y阳两隔,何建民的音容笑貌犹如昨天。一个人生而有爱,离别必然悲哀,森森的心碎成无数片,可无论她如何唤,如何不舍,何建民都离她而去了,曾经害怕过无数次的转身离去,却从未曾想到会如此的绝决!
生和死是密不可分的,正常的死亡同生一样是一个温馨的过程,虽然伤感却备感欣慰,可意外的离去却让活着的亲人痛彻心扉。森森深深自责,是她惧怕失去这份爱,总是奢求盼望一生永远拥有,所以才会常常想到死,才会惊触上天的神灵,才会让何建民这么早离她而去! 。。
第115章 不伦恋情被发现1
森森哭啊哭啊,哭得没有一丝力气,哭得肝肠寸断,直到殡仪馆的人来询问有关事宜,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离开时才想起什么也没有带给何建民啊!她匆匆走到殡仪馆卖花的店子买了一束鲜艳的红玫瑰,返回来轻轻放在何建民的身旁,看过这最后一眼,森森默默地艰难走出了殡仪馆。何建民的善后事她知道她是无权过问和C手的!
从小身体就很棒的森森回到小城就病倒了,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精神忧郁的森森食不甘味,睡难安寝。医生也诊断不出她具体的病因,只是要她好好休养,嘱咐家人不要刺激她。
好姐妹静文、亚炜、红婷买了鲜花、营养品来看她,森森的脸色苍白,神智有些呆缓,手上挂着点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闭口不言,也不和她们打招呼,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看着她日渐消瘦、憔悴的身子,好姐妹心里都很着急。
静文坐在病床边拉着森森的手,趁她家人不在身边时悄悄地问:“何建民呢,是不是和他吵架了?要不要告诉他?”
森森听见何建民的名字,缓缓回头看着静文,突然泪流满面,情绪失控,她压抑着大声哭泣,好姐妹都慌了神,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森森的妹妹亚丽听见哭声,急忙跑进病房,“出什么事了?!”
“她突然这样了!我也不知道。”静文有些内疚,手足无措。
病房里留下静文照看安抚着森森,亚炜和红婷将亚丽拉出了病房。
“亚丽,你姐姐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亚炜好奇地问。
“我们也不知道,是亚清和姐夫送她到医院的,说是晕倒在家里。”
“亚清呢?邱锐呢?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红婷也忍不住问。
“姐姐不肯要他们来,看见他们就——”亚丽嗫嚅着,不知该不该说家里的事。
亚炜不耐烦地催,“就什么啊?快说啊!”
“姐姐看见亚清和姐夫,就喊滚、滚、滚,姐夫和亚清来过两次,都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问亚清和你姐夫原因?”
“问了,他们也不说。”
“什么?!”亚炜一听觉得太奇怪了,红婷也惊讶地张大了嘴。
“亚清只是在家里天天煮好吃的送到病房外,送来姐姐也不吃。”亚丽苦恼地说。
“我得去问问亚清!”亚炜心里百思不解,亚清一直和森森最亲。虽然是双胞胎姐妹,亚丽和亚清却性格迥异,亚丽和姐姐并不太亲近,这次为什么不要亚清照看,反而要亚丽呆在病房里呢?
三个好姐妹想尽了好言好语安抚着森森,但再不敢提何建民的名字,等森森平静下来疲倦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三个人才离开,离开时又一再叮嘱亚丽照顾好她姐姐。
一路上三个好姐妹想开了脑袋。
“你们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何建民不能提,亚清和邱锐她也不愿意见?!我真的糊涂了!”亚炜直摇头。
“我也觉得奇怪啊!”红婷也不明白。
静文想了想,“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问亚清,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现在就去问,不然我真会想得睡不着觉!”亚炜直点头。
三个女人打车直奔牛脾山后的竹林土菜馆。到了餐馆,只见亚清眼睛有些肿肿的,整个人萎靡不振,亚清看见静文她们直想躲,亚炜盯着亚清,“亚清,你出来,我们有事问你!”
亚清不情愿地随她们走到了竹林里,静文拉着亚清的手,“亚清,你说实话,你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亚清突然眼睛红了,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对姐妹怎么回事!不管她们如何哄,亚清哭得没完没了。
“唉哟,姑乃乃,哭、哭,哭有什么用啊,你快说啊,会急死人的!”亚炜在一旁急得直跳脚。
“亚清,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哭得我们更着急啊!”红婷也劝。
亚清抽着鼻子,突然抬起头看着她们有些激动地说:“你们打我、骂我都行,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第116章 不伦恋情被发现2
“什么错不错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亚炜火了。
“我对不起我姐姐,呜——”亚清别过头又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回头偷偷地看她们。
静文皱着眉头,红婷脑子飞快地转着,“难道——,你和邱锐……?”
亚清哭得更厉害,三个好姐妹一时都懵了,曾有过坏的猜想,但就是没想到事情的缘由会是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你亲姐姐啊!”半天,静文才说出话。
亚炜眨着眼睛,抚着胸口,她料想不到文静的亚清也会做出这么叛逆的事来。姐夫和小姨子,这也太离谱了!
“森森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静文问亚清。
“前几天,她从外面出差回来时知道的。”亚清小声的说。
事情总是出人意料,急忙赶往韶关的森森路上打了电话给单位请假,又打了电话告诉邱锐,说她出差几天,她以为她可以在医院照顾何建民,可是何走了,连照顾他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
从韶关回小城的路途,森森事后根本一点也不记得了,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像在飘。她是如何回的家,如何开的门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回家后走进卧室,闪入眼帘的是一对男女赤身L体交H在床上,她就这么呆呆地定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人急急地分开,慌乱地狼狈穿衣服,直到听见亚清哭哑着喊“姐姐!”,她才缓过神,“你们在做什么?”
“姐,对不起,我。。。。”亚清羞红了脸。
“你和他———,你们为什么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喜欢她,只是因为你是她姐姐,顾及你的感受,我们才。。。”邱锐站在一边干脆直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姐——,你怎么了?!”亚清想制止邱锐说下去,突然看见森森眼神飘浮,脸色苍白,有些不对劲,开始的极度紧张羞愧变成了担心害怕。
邱锐也看出森森的神态有些不对。
森森张口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突然眼睛一翻,身子一软,顺着门槛倒在了地上。
一切就这么烟消云散,一切都那么出乎意料,一切都那么伤心欲绝!森森就这样垮了,最爱、最亲的人都离她远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静文、红婷、亚炜天天分头来看她,给她带好吃的,给她说以前小时候最开心、最快乐的往事。森森的病房里摆放着漂亮的鲜花和新鲜的水果,同房的病友都羡慕森森有这么好的同学朋友。乖巧的儿子也常在病床前“妈妈,妈妈”的柔柔叫唤,温暖的小手喜欢摸摸她的脸、抚抚她的头发,一会儿搂着她脖子亲亲她,一会儿又嗲声嗲气地撒娇,“妈妈,你快好起来,带我出去玩吧!”。
森森的心开始一点点复苏,接着是深深的内疚,觉得自己对儿子关心的不够,欠他的太多。这么漂亮可爱的儿子是她的心头R,可是当她陷入感情的漩涡时,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感情都投入在爱的迷茫中了,做为母亲,她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好姐妹天天来看望自己,安慰自己,森森觉得今生拥有这世上比爱情更弥足珍贵的友情,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出院时,亚清、亚丽和静文都来了,森森一直没有正眼瞧亚清,带上东西一个人和静文打车走了。
从医院出来后,森森住进了自己的另一套小住房,算是和邱锐正式分居了。出院的当天,她打电话给何建民的朋友,得知何建民安葬在长沙的公墓。森森不顾身体不适,中午一个人匆匆赶往长沙,买了一大簌何建民生前最喜欢的黄色百合花去墓地看望他。
大理石的墓碑前围着鲜艳的白菊花,石碑上的字是新刻的,上面的纹路是那样的清晰,一看就知道这是座新坟。跪在墓碑前,森森失声痛哭,墓碑上嵌着一张何建民的黑白照片,他静静地看着前方,那么英俊儒雅,那么栩栩如生。森森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念着,说了哭,哭了说,“你为什么丢下我?!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是我害了你,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连夜赶,也就不会出事!你说过你爱我,还说下辈子也预订了,你难道忘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
两个相爱的人Y阳两隔,一个大活人就这样长眠在这方寸之地,森森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去慰藉何建民的在天之灵。
地下的人举着自己的名字伫立在这,活着的人站在他的名字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