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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兆玄信以为真,xiao声道:“快拿去烧了,你不想要命了?”
“哈哈哈……”王梓钧笑了半天才说,“我的刘大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绝对是蒋院长亲自写的。我拍的是爱国电影,被蒋院长看上了,所以让下面尽量支持。”
“真的?”刘兆玄追问。
“当然是真的,你真当我不要命跑去让人模仿蒋院长笔记啊。”王梓钧道。
刘兆玄看了他半天,突然给了王梓钧一拳,笑道:“有你的啊,这都能nong到。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有了蒋院长的信,没人敢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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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双十阅兵】
1o6【双十阅兵】
“高点,高点,歪了,向左,对对对,再右边一点,好,别动,就是这样……”
王贤致站在自家门前,指挥者儿子悬挂领袖蒋总统的画像,房檐上还着配上了饰的青天白日旗。
不惟王梓钧一家如此,“双十”节间,家家都是如此。大街上到处是横幅和标语,以及各种装饰物,很有一种节日的喜庆气氛。寻常百姓的家里,也要穿上最体面的衣服,将门厅打扫干净,恭恭挂上“国旗”和“领袖肖像”,迎接“双十”到来。
这个时候最高兴的还是孩子,除了儿童节外,他们每年最快乐的就是过“双十”。如果国庆日要上学,家里就会早早地把校服的上衣漂白,ku子也要熨得笔tiing,因为学校要集会,要穿最好的衣服,如果衣着不整洁,不仅同学笑话,还要被严厉批评。
每个学校的党部要开大会,还要举行文艺表演。上午表演完,下午就放假,然后去大街上看各行各界的节日游行。
双十节游行或许是这时当局唯一鼓励的游行了,大家高举着青天白日旗和国父、以及老蒋的画像,高呼万岁,以显示自己对党国的忠诚。
入夜后,总统府前便会举行焰火表演,持续时间可达一个时。此时对焰火是有严格管制的,一年看不到几次,国庆时全家人就挤在电视前面看,虽然基本上是黑白电视,但也觉得特别漂亮。
后世的台湾人或许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父辈当时感受,民进党上台多年的“去中国化”,不断刻意地淡化双十节影响,致使双十节的喜庆气氛也被冲淡,没有了早先那种过年的味道。像阿扁在位的时候,每逢双十节就是他最尴尬的日子,承认双十得罪民进党,不承认双十又是否定自己的总统位置,实在是里外不是人。
最搞笑的是2oo7年的双十节阅兵,外面写的字样是中华民国,阿扁内致辞却是祝“台湾。国运昌隆”,让人搞不清到底是庆祝哪一国。就连绿营一些人都自相矛盾,比如秘书长陈唐山在典礼看台上双紧闭不愿唱“国歌”,但后来却又向“国旗”三鞠躬。阿扁在检阅军队时,军队向他敬礼,作为三军统帅的他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既不检阅,也不回礼,搞得像个打酱油的。
而在老一辈的台湾人心里,双十节隆重的仪式、鲜活的色彩,在那个物资尚不丰裕、政治为生活基本的岁月,地位非凡,已经成为他们珍贵的特殊回忆。
“爸,一起去看阅兵式吧。”王梓钧挂好画像下了楼梯,拍拍手上的灰尘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王贤致摇摇头,转身进屋里去了。
王梓芸叹息道:“爸又去擦相框去了,每年的今天都要去擦一遍。”
王梓钧问:“什么相框?”
“你忘了?底下那些军人的照片。”王梓芸道。
“哦,我想起来了。”王梓钧说着转开话题道,“姐,一起去看阅兵式吧。”
王梓芸说道:“我哪里忙得过来,公司里那么多事情,你倒好,公司一建起来就甩手不管了。”
“公司不是有青霞的大哥吗?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王梓钧夸赞道,“姐你今天特别漂亮,上街一定会mi倒一片路人。”
王梓芸平时穿得很朴素,今天却是盛装打扮,带蕾丝边的百褶长裙,上身套着件可爱的马甲,头烫得有些微卷,说不出的美yan动人。
“你买这种衣服做什么?外国电影里的贵fu人才穿的,我穿着感觉难受死了。”王梓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王梓钧揶揄道:“你穿着可以赶快给我找个姐夫回来。”
王梓芸气得打了他一拳:“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早嫁出去?”
“冤枉啊!”王梓钧转身逃开。
王梓芸执意要去公司看看,王梓钧只能单独坐车来到中正区的“介寿馆”(后被阿扁改名为“总统府”)。沿路已经来了不少市民,不过他们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观看一点尾巴。府前典礼看台上坐满了政fu邀请来观礼的嘉宾,王梓钧因为受邀演唱今晚的晚会,加上蒋经国随口一提,也在观礼台最外围添了张板凳。
见王梓钧这个年轻人挤进来,那些贵宾纷纷侧目,心想这个人是谁,难道是哪家的公子?也有一些人把他认了出来,对身边的转述着王梓钧的身份,那些人顿时没了兴趣。一个没有背景的爱国青年学生而已,或许是总统为了ji励人心才让他坐到这里,很快就会被遗忘的。
老蒋今天精神抖擞,84岁的他携着74岁的妻子宋美龄不停地朝下面挥手致意,隔三差五地还和外国友人谈笑风声,一点也看不出病痛缠身的样子。
大概九点多钟的时候,阅遍仪式开始准备了。
王梓钧hun在贵宾之中,有些无所事事,他仅仅是想来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阅兵式是什么样子而已。
话说老蒋在台之年,几乎每逢“双十”,都要在台北举行隆重的阅兵式,以谓“勿忘在莒”(意为收复国土)。1961年起,台湾当局秘密制定“反攻da6”的“国光计划”。那几年,台湾的“双十庆典”搞得更加隆重,还兵戎味十足,一副箭在弦上之势。但在1964年的“双十”,生了受阅军机油箱脱落,砸死三位围观群众、两架军机擦撞坠毁的重大事故,当局才取消了每年阅兵的传统。
王梓钧望望天空,心想我该不会倒霉到被掉下来的飞机给砸死吧!
升旗仪式开始,一队仪仗兵捧着青天白日旗,在《三民主义歌》的音乐声中踏步而来,在介寿馆前升起“国旗”。在向“国父”和“国旗”敬礼后,老蒋宣布阅兵式开始,坐着轿车从路边的军队掠过,一路上“总统万岁”的声音不断高呼。
回到观礼台,他拿着稿纸开始言,将近半个时,声音洪亮,慷慨陈词。站他背后的宋庆龄和蒋经国等人暗暗捏了把汗,生怕他突然支持不住当众昏倒。
接着是阅兵分列式,先接受检阅的是宪兵部队。当他们踢着正步入场的时候,王梓钧看惯了大6的队列行进,现在怎么看他们踢正步都觉得别扭。
直到官校学生阵列以及机械化部队入场时,王梓钧差点崩溃,看过大66o年阅兵式的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孩子的游戏。特别是那些拖着炮弹的拖车,感觉连山西运煤的都不如。
唯一有亮点的是美国b…52战略轰炸机和kc…135加油机的飞行表演,此时“中”美之间还有协防条约,在中华民国阅兵典礼中,美国空军依据协防条约派出部队参加的。
不过16天后,台湾就会被彻底地踢出联合国,这算是最后的风光了吧。
一支支部队从介寿馆前通过,不断地高喊着“总统万岁”、“中华民国万岁”,老蒋作为三军统帅,脸上始终保持一种严肃的微笑,不停地举手还礼。
直到阅兵式结束,老蒋和随属一起进入介寿馆内,随即借故去了厕所。
刚进厕所,老蒋就支持不住要栽倒,被身边的副手连忙扶住给他喂yao。
王梓钧被请进贵宾宴会厅,看了半天,这么多人里他就认识两个,一个是郑振坤,另一个是洪乔的父亲洪建全。
郑振坤走过来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的郑总,你可别看不起人,我怎么就不能来?”梓钧笑道。说着,他又给一旁的洪建全打招呼:“洪伯父你好。”
洪建全心里也直犯嘀咕,王梓钧最近风头大盛,可是吸引了不少眼球的。他对王梓钧区区几百万的身家毫无兴趣,只是对方才18岁便闯出了名头,如今更是被当局邀请,成了阅兵式的贵宾,这就不容觑了。
当初洪建全从其举止言语已经看出,王梓钧日后的展可能很好。但凭洪建全的经验来看,他这个没有背景的子若想真正达,至少也4o岁以上。
“哈哈,王兄,几天不见可想死我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是那天给他主持入党仪式的汪敏淳。
“汪兄,你也好啊,几天不见可是帅多了。”王梓钧开着玩笑和他握手。
汪敏淳指着他说:“你这是说反话呢,你可是咱们民国的万人mi,我不能跟你比啊。”
“这话哪里说的,汪兄乃是腹有乾坤韬略,一般人不能比。”王梓钧恭维笑。
汪敏淳哈哈笑着,拉住他的手腕说:“走,那边去,介绍你认识几个朋友,咱们好好喝一顿。”
等王梓钧被汪敏淳拉去,洪建全才傻眼地问郑振坤:“他怎么认识汪家的人?”
“我怎么知道。”郑振坤像个孩童一样撇撇嘴,心里想道:哪里只是认识,看那样子都成开得起玩笑的朋友了。
洪建全远远地看到王梓钧和一帮要员的公子谈笑有加,心中颇不是滋味,顿时起了让女儿从英国回来的心思。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转瞬即逝,女儿的未婚夫家里上次虽然受到了牵连,但并未伤到筋骨,只是实力大损而已,已经不入他法眼了。只是碍于名声,洪建全却不能主动悔婚。
而这个王梓钧现在打入了高层子弟的圈子,正好可以弥补他在官面上的不足,倒是个做女婿的好人选,但真正的展却还有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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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倩女幽魂】
107【倩nv幽魂】
经过旁敲侧击地询问,王梓钧才知道这位汪敏淳是日后的台湾情报局长汪希菱之子,目前是行政院内政部的一个低级干部,但他还有个身份却是在国民党中央党部行管委人事室任副职。
这两个职务不算高也不算低,但都非常有潜力,只是日后此人却名声不显,想来是80年代被他父亲犯案给拖累了。
介寿馆的大礼堂又被称为介寿堂,是平时聚会和招待国际友人的地方,下面的席位只可容纳四百多人。
坐最前面的自然是军政界的大佬和国际友人,靠后的就是请来的商界、文艺界jing英。王梓钧被汪敏淳拉去的太子。党群体在礼堂的一角,位置还不如商业老板们。
不过这些人却是大多傲气十足,虽然他们大都举止得体,也没有恶语相向,但那骨子里流lu出的不屑,让王梓钧十分不爽。
“王兄,这位是顾部长之孙顾曜长顾公子。”汪敏淳给介绍王梓钧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子。
顾祝同的孙子?那可得好好打好关系,这位国民党的“军中圣人”可是为蒋经国上台保驾护航的辅国大臣。
“顾兄,这是咱们台湾的青年俊杰王梓钧。”汪敏淳介绍着王梓钧的名号。
“你好。”顾曜长主动伸手过来。
“你好。”王梓钧和他握手,感觉此人没有架子,似乎人还不错。
不过没聊几句,王梓钧就看出来了,人家嫌他戏子出身,似乎是不想深jiao呢,隐隐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转了一圈,王梓钧也认识了不少人,可惜没一个能说上话的。汪敏淳拍拍他的肩头低声道:“王兄不必气恼,那些人有眼不识金镶yu而已。”
王梓钧看了他一眼,心里不免有些好笑。汪敏淳想和他拉近关系,故意用这些公子哥的冷落来衬托其热心,换个人估计都被他感动得掏心掏肺了,可这种心思又有什么难猜的?
汪敏淳和其父亲家世并不深厚,其父是老蒋shi卫官出身,靠的是老蒋的亲近赏识和自己的衷心升官。他自己呢,想要走父亲的老路就得攀上蒋经国,而王梓钧的入党介绍人又正好是蒋经国,这就不由得他不多想了!
能来这里就餐的都是jing明成熟的人,那种喜欢追星崇拜王梓钧的官二代只能聚集一帮朋友在家自己玩。汪敏淳本想拉王梓钧和这些人坐在一桌,可王梓钧却不想热脸贴人冷P股,再呆一会儿的话,不知道什么冷嘲热讽都来了。
“梓钧,这边来!”郑振坤朝他招手,又让工作人员生生地多加了一个座位,让其坐在他身边。
王梓钧坐下来感叹道:“还是老板你对我好啊。”
“怎么,在那边吃瘪了?”郑振坤笑道。
“瘪都不给你吃啊,就打了个招呼。”王梓钧笑道。
这一桌都是台湾的著名商人们,倒没几人对王梓钧抱有歧视,特别是王梓钧现在和王师傅食品公司的关系被个别人查出来后,他们反有种欣赏和警惕的味道。
“老郑,你可真是慧眼识英才啊,在下佩服!”台玻的老板恭维道。
“哪里哪里,沾梓钧的光而已。”郑振坤笑道,虽说是五五分成,但他在王梓钧身上至少赚了600万以上,而且还有附带的其他隐形收入,还增强了对新艺人的号召力。这才不过四个月而已。
洪建全突然问:“阿钧,听老郑说你准备拍一部电影,资金有些问题。”
王梓钧听他的称呼突然亲热起来,不觉有些好笑,点头道:“是啊。”
洪建全说:“我最近在筹办一个投资基金,正找不到项目,有没有兴趣合伙?”
“这您老就好想清楚了。”王梓钧把自己的预想说了一下。
听闻王梓钧要投资800万拍电影,在座的老板直摇头,全都没了兴趣。
洪建全想了下说:“800万是不是有点多?我觉得300万就已经很大了。”
王梓钧笑道:“300万我自己还是能拿出来的。”
洪建全思虑一番,还是没敢投资。几百万对他来说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可若是投资失败的话,那脸面就不怎么光彩了。
吃完饭后,其他人就可以随意的聊天打P,王梓钧却不得不去准备演出。
晚会的总指挥就是当初王梓钧歌唱比赛时担任评委邱雪梅,昨天彩排时已经见过。
“梓钧快过来。”邱雪梅笑盈盈地和王梓钧招手。
王梓钧有些诧异,因为这老nv人平常都是板着脸,这次怎么这么和蔼可亲?
邱雪梅心里此时也是bo澜狂涌,几个月前,眼前这个年轻人还只是一个唱歌有些青涩的学生,转眼就成了岛内fu孺皆知的名人。最让的她惊讶的人,刚才临时接到上面的指示——王梓钧的《jing忠报国》改为压轴戏!
这只有一个解释能说得通,那就是王梓钧攀上高层了!让她仰视的高层。
王梓钧得知让他压轴,也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就释然了,神在在地去参加最后一次彩排。
参加演出的都是有资历有名气的艺人,也有一些来自军中,演唱的歌曲必须是歌颂党国的主旋律,便是音乐鬼才刘家昌都没有在邀请之列。
节目在紧张的排练着,在表情肃穆的大人之中,倒是有一群几岁大的xiao孩子成为点缀。
王梓钧闲来无事,就看着这些xiao孩子跳舞比划,童心乍起,来到一个可爱的xiaonv孩面前,装出童声问:“xiao朋友,你今天多大了?”
那xiaonv孩有些害怕地看了下眼前的怪叔叔,nai气地回答说:“4岁半。”
“真可爱!”王梓钧看*书}就了mo她的脸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xiaonv孩退了两步说:“我不告诉你,爸爸说不要陌生人说话。”
王梓钧大汗。
nv孩身后过来一个nv人,似乎是她的指导老师。那nv人momoxiaonv孩的头顶说:“大哥哥问你话,快过去告诉他。”
xiaonv孩有些不情愿地走过来,撅着嘴说:“我叫王祖贤。”
(王梓钧听了之后,宛若被天雷击中,三魂出窍,直接载到在地。)
以上是残念。
“你叫王祖贤啊,哥哥请你吃bangbang糖好不好。”王梓钧youhuo道。
“不要,我爸爸会买给我吃。”王祖贤没有上当,反而撒丫子转身跑了。
王梓钧苦笑着摊摊手,做人好失败啊,连xiaonv孩都骗不了。
整整辛苦了一下午,王梓钧早画好了妆,和演员们一起用了工作餐后,便呆在后台休息。
天se渐渐暗下来,大家都来到介寿馆外的广场上,等待并不多见的焰火表演。
“嗖……嗖……嘭!”
一朵朵焰火升入台北市上空炸开,绽放出炫丽的光彩。
“妈妈快看,放烟hua了!”市区里的xiao孩子纷纷跑到街上大叫,而大人们今晚也不会责怪他们,都默默地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天空。
焰火足足要放一个xiao时,不过台湾大多数人只能在晚一些的时候看电视台里录播的黑白画面。
比这还要绚烂的焰火王梓钧都看烂了,不过此刻却不由被其他人的情绪所感染。看见王祖贤和一帮xiao孩子高兴地在那里又蹦又跳,王梓钧闲得蛋疼,居然真的去买来一包糖果,发给那十多个xiao孩。
“哦,吃糖咯。”一群孩子扑到王梓钧身上,大笑着抢着糖果吃。
王祖贤看到其他孩子的动作,也走了过来,王梓钧拨开糖果说道:“啊,嘴巴张开。”
祖贤果然啊着张大了嘴巴。
“好萌啊。”王梓钧心道,手拿着糖果塞进她嘴里,顺手把她抱了起来。
王祖贤这次倒是没有反抗,而是让王梓钧抱着,注意力全都放在天空的焰火上。
“好看吗?”王梓钧问。
“嗯,好看。”王祖贤点头说。
“我也要抱。”旁边一个吃糖果的xiao男孩说道。
王梓钧伸手把他也搂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抱着两个xiao孩子看焰火。
焰火还没结束,他们这帮演员就要回去准备登台了。
下面桌子上摆着水果香烟,一帮大佬围坐在圆桌周围,一边聊天一边看节目,而王梓钧却不得不傻呆在后台。他的是压轴戏,得等到天荒地老去。
前面在唱着《黄埔军魂颂》之类的歌曲,王梓钧听得直接睡着了,后来邱雪梅亲自过来把他拍醒:“快起来准备,你马上上场了!”
“下面有请音乐才子王梓钧上台演唱,《jing忠报国》!”
音乐才子这个称呼让下面聊天的人都写玩味,其他人上台可都是直接称呼歌手的。
台下这些人,特别是坐前面的人,基本都不认识王梓钧,只有个别看过他中枪的报道,不过也只记清了事件,没有记住脸。
他们一天到晚瞎忙,自然更没有时间听王梓钧的歌。因此,当前奏中那万马奔腾的音乐响起,不少人都愣了下神。
王梓钧从后面走出,穿着一身中山装,大吼着“狼烟起”。那豪壮的歌声让一些老将军颇为ji动,心道这才像能听的歌,兴致一来便随口问身边的人唱歌的是谁。
坐在老蒋身边那个美国空军代表竖着大拇指用英文说道:“非常bang,想不到台湾也有摇滚音乐!”
老蒋听了之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偏向一边问蒋经国道:“你说的就是他?”
“就是他。”蒋经国点头说。
王梓钧唱得中规中矩,没有夹杂一点hua头,一曲唱毕,坐在蒋介石居然率先鼓掌。这让有心人一惊,随即跟着附和叫好,却不由自主地将王梓钧记在心头。
正文 108【筹建影城】
108【筹建影城】
“双十”过后,王梓钧把心思都用到了《喋血孤城》的前期准备上。
首先是拍摄点的问题,王梓钧拿着蒋经国的手书一路畅通无阻,跑到地政等部men去搜集台湾古城的资料。
拿到资料后,他又亲自坐着火车挨个去转了一圈,著名的台中府城和台南府城都不可用,只能在部分地方用于取景。直转了大半个月,才将主要拍摄地定在嘉义、云林两座古县城,和台北县郊区的几座山上。
只是这些古城的建筑风格都和常德城有很大区别,只能找布景高手临时改造了。不过如此一来,这些地方就只能拍大镜头,近景会很容易看出破绽。
想到最后,王梓钧还是决定自己hua钱亲自建一个城池。只是现在资金不够,只能建主城men和几段城墙,以及里面部分的民居,预计300万已经足够了。然后就是买地,他不止是买建城的一xiao片地,而是准备买一大片,以后有了资金再慢慢扩建,最终建成一座影城。
由于要投入大量资金拍戏,国联片场是没办法和嘉禾竞争了。王梓钧想打造自己的电影王国,那就必须要有自己的片场,一年修不了,咱把地买下来慢慢修,十年总该有点规模!
影城选址王梓钧最终锁定到台北林口乡,这地方是未来台北阿荣片场的所在,与王梓钧读书时的三重高中同在新庄。
林口地区地广人稀,jiao通不便,此时的开发率很xiao,买地皮基本等于白送,而且这里有42%的地区是平坦的台地,十分适合建造影城。另外的地区是大片大片的美丽森林,是拍神话、武侠片的好地方。
王梓钧先是去注册了一家“王氏”电影公司,然后申请买地皮建造影城,自然很快得到了批复。买地皮和造册都十分顺利,他一口气买下两千多亩土地50年的使用权,包含了台地和部分森林,费用居然只hua了一百多万元。不过这些地只能用于建设影城和拍电影,不能把山上的树砍去卖木材,即便是发现了金矿,也得老老实实地上报政fu。
这些步骤跑下来,足足忙活了大半个月。
就在这半个月里,噩耗传来,中华民国退出联合国了,成为可怜的“亚细亚孤儿”。
王梓钧回到台北,发现人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坐着车在台北市转一圈,会看到好几处知识分子在静坐。
报纸杂志上通篇是ji愤与悲凉,大学生们开始热议出国的问题,许多富豪也准备着将财产转移到国外。
岛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与之相对比的便是李xiao龙的《唐山大兄》在香港热映后,终于被台湾的片商引进。上映一个星期以来,几乎场场爆满,似乎人们在刻意逃避现实,都将注意力转移到电影上面。每当李xiao龙饰演的华人郑朝安暴打泰国猴子时,影院里都是疯狂地叫好,一些悲观的人更是又哭又闹。
台湾当局似乎很淡定,只是用外jiao辞令抗议联合国的决定,当然,当局能做的,似乎也只能是这些。
王梓钧现在手里除了修建城池的钱外,已经所剩无几了,本想再开几场演唱会捞钱。谁知蒋经国居然派人来催快点开拍,王梓钧打报告过去说自己没钱了,结果第二天银行的人就带着一千万贷款过来……
突然有了这一千万,王梓钧出手阔绰起来,将常德城建造规模再次扩大到五百万,去清华和台大找来研究古建筑的专家和著名建筑师,按照原常德城的模样设计城池,直到十一月份,影城终于开工建设。
影城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王梓钧又马不停蹄去军中寻找专业的爆破人员,最终拉起了一只十多人的队伍。
申请到炸yao和相关装置后,王梓钧便和他们在山里一天到晚的搞研究。
不是会玩炸yao就能成为电影烟火师,即便是后世的大陆,每年要拍堆积如山的电影和十多万分钟的电视剧,但真正有执照的烟火师却只有十多个。大量半路出家的二把刀成了xiao成本影视作品的主流,以至于事故时有发生,最著名的就是she中的赛琳娜和俞灏明因为烟火师的失误而烧伤。
王梓钧对烟火师的工作只是略知皮mao,多数停留在最终画面效果上。而这些专业人员平时追求的都是杀伤力和稳定、jing准xing能上,不会研究怎么爆出来好看。
于是乎,王梓钧就成了出题的人,提出一个要求后,一帮爆破专家就开始研究如果解决问题。
整整三个月,王梓钧都和这些人呆在深山老林里面,一次次的实验着爆炸效果。只这几个月耗费的炸yao就是五十多万元,都能拍一部xiao成本电影了。
一脸胡渣,头发里满是泥沙的王梓钧此刻像个原始人一样,趴在十多米外等着观看这次的爆炸效果。
远处是模仿战壕挖出的坑道,坑道里cha着数十个稻草人,而四周却是做了几十个爆点,准备模仿日军大炮齐she的场面。
这个实验已经重复了十余次,每次不是时间拿捏得不准确,就是炸yao威力太大,将坑道里的稻草人震飞。要知道,这些稻草人在拍摄的时候可是真正的演员。
“老哥,这次不会有问题吧。”王梓钧xiao声地问身边的陈观水。
陈观水四十多岁,退伍前是中校军衔,军中数一数二的爆破高手,因为玩炸yaonong掉了自己一只手和半条tui,才拿着津贴回家养老。他在家每天闲得没事干,听军中的战友说王梓钧要招人玩炸yao,立马就跑过来报名。
几个月下来,经历过好几次生死考验,王梓钧已经和他熟得不能再熟了。
陈观水靠在那里chou烟,引爆的事情自然由其他人去做,吐了口烟雾才说道:“再有问题老子不干了!你这xiao子也是要求高,居然还想nong什么泡沫做的石头,被炸yao炸飞了砸人,有必要吗?”
王梓钧ji他说:“你别觉得难度高,人家美国那边的烟火师可是专业的,能控制爆炸的火焰冲到演员眼睛面前一公尺。”
“你就吹牛吧。”陈观水不屑道,“老子hua了几个月才能控制到一米以内,一公尺那简直就是送死!”
“陈老哥,你到我公司来做专业的烟火师怎么样?一个月工资两千,拍摄时外带津贴。”王梓钧趁机说。
陈观水看了他一眼,问道:“能天天玩炸yao不?”
“天天玩估计不行,烟火师的工作不只是爆炸,还有什么烟雾、火焰、雪hua等等场面,好玩的多着呢,绝对不比爆破难度低。”王梓钧怂恿说。
“让我想想。”陈观水看了一下表,朝远处招招手。
“轰轰轰轰……”很快地,数十个爆点连续起爆,远处看起来就跟大炮齐she的场面没什么两样。爆炸掀起来的泥土不断地打在稻草人的身上,但却没有丝毫损伤。
“我们成功啦!”那边的爆破人员举手欢呼。
陈观水见了终于松了口气,脸上lu出笑容。
“陈老哥,考虑得怎么样?”王梓钧问。
“行,先试试看。”陈观水点头说。
王梓钧喜道:“那你就是我这部电影的副导演了,专men负责烟火师的工作。”
陈观水如果能够加入公司的话,那么眼前这些人有一大半都会留下来。在整个亚洲都还没有专业烟火师的情况下,他们这些人绝对是一等一的人才。
只是等自己电影红了之后,恐怕会面临挖墙脚的危险,必须要签一份合约把他们套住。
三个月的爆炸实验,让这些jing壮的汉子都憋坏了,王梓钧请大家到台北的夜总会里好好地放松了一次,爽得这些家伙哇哇直叫。那些可都是顶级的xiao姐,他们这些大头兵哪里享受过。
一共十六人的队伍,最后留下来十一个。这十一个人大多是退伍老兵,他们在军队是搞爆破的,退伍回来根本不能发挥用武之地,平时打工也就一个月两三百块钱的收入。
王梓钧直接将他们的工资提到每个月一千,外加拍摄时的津贴,让这些退伍老兵大为感动。他们要养一家老xiao,只一千的工资就足以让其为王梓钧卖命。
本来王梓钧准备厚道点,只一次xing签他们三年的合同,结果最后居然一签就是五年。
王梓钧心想:这可不是我黑心,是你们自己提出来的。
眼看就要过chun节,王梓钧先是去林口的影城看了看,那里城墙的主体已经基本竣工,民房也搭建了一些,再等一个月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大包大包地买着东西提回家里,王梓芸看着弟弟一脸疲惫的样子,心疼地责怪道:“你这几个月都在忙什么,人都见不到。”
“忙大事!”王梓钧笑道,“咱们的食品公司还好吧?”
王梓芸点头说:“嗯,成森的能力很强,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就是现在岛内有将近二十家方便面公司,竞争很ji烈啊。”
王梓钧盯着姐姐看了半天,突然笑道:“你刚才说——成森,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热,不会是……”
“你说什么啊!”王梓芸耳根子一红,打了弟弟一拳,转身回屋去了。
王梓钧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心想:老姐不会真的和青霞的大哥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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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的月票竞争好凶残,大婶们好猛啊。
正文 109【重生后第一个春节】
第一个chun节】
还有几天就是chun节,王梓钧给烟火师和影城的工人们每人发了一个红包过年,然后才买了一车年货回家。街坊的孩子跑过来围观,看着车里拿出的香肠腊rou直流口水。
王梓钧朝他们招手,拿出几大包的糖果说:“都过来,发糖了!”
“喔……”xiao孩们欢呼着跑过来,围着王梓钧直叫哥哥。
进了屋里,王贤致还在给客人理发。要过年了,这两天理发的人很多,他白天几乎没有休息过。
看到王梓钧提着年货回来,排队理发的街坊恭维道:“王老哥,你们家可是越来越阔绰了,这彩se电视恐怕整个台湾就没有几家啊。”
王贤致满心欢喜,脸上却还是绷着,埋怨道:“这个兔崽子,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才读一个多月就休学了,气得我想打死他!”
众人大笑道:“梓钧是兔崽子,你不就成老兔子了。”
王贤致自知失言,威胁说:“谁再笑我给他剃成癞子头。”
“哈哈哈……”众人笑声更大。
王梓钧和姐姐一起在屋檐下挂着红灯笼,又亲自写了几幅还算过得去的chun联贴上,清扫房间、擦拭家具,忙活了整整一天,累得满身大汗,却是干劲十足。
“姐,过年大哥要回来吧。”王梓钧问。
王梓芸说:“要回来的,他说明天就回家。”
吃晚饭的时候,王贤致问道:“听你姐说,你谈nv朋友了?”
王梓钧点头道:“是啊,她父亲也是军人。”
王贤致颔首说:“过年之后,带回家看看吧,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爸,嫂子已经怀孕几个月了。”王梓芸xiao声提醒。
“哼!”王贤致黑脸道,“怀了几个月也不搬回家里住,她要大着肚子和人提刀火拼吗?”
王梓钧姐弟两不敢多话。
第二日上午,王梓荣夫fu终于回来,吴晓珍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大。她脸上的凶悍早已不见,现在全是慈爱的神情。
王贤致嘴上说得硬,但一看到儿媳fu的大肚子,连忙让王梓钧去找了张舒适一点的椅子,又在上面放了柔软的坐垫。
“嫂子,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搬回来住吧。”王梓芸扶着吴晓珍坐下。
王贤致接口道:“回来住也好,再请个老妈子来照顾你,总比在外面强。”
吴晓珍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见王梓荣点头,她才说道:“行,这次回家我就不走了,等过两天让人把换洗衣服拿过来。”
将纸钱蓬成塔状烧了拜祭母亲,王梓荣在家men口点燃爆竹。王志贤看着儿nv聚在一起,眼眶不觉有些湿润,去年过年时,王梓荣被赶出家men和妻子住在租屋中,王梓钧大年三十还在外面砍人,家里只有从纺织厂下班回来的nv儿,两人冷冷清清地吃着年夜饭。
晚上吃着丰盛的大餐,一家人围着电视机看节目,看着电视里有些死板的庆贺晚会,王梓钧不由得想起了chun晚。
虽说chun晚一年比一年悲剧,但总得来说在大型晚会里,还是做得很不错的。
“爸,电影的前期准备已经完成了大半了,过了年我开始就招演员。”王梓钧笑道,“一定还你一个真实的常德保卫战。”
王贤致有些怅然地说:“我什么时候得去香港一趟,看看大夫人、二夫人,还有我那拜把兄弟。再等几年,怕是就走不动了。”
王梓芸道:“爸你大过年的说什么呢?”
王梓钧笑着说:“等电影放映的时候把他们接来台湾就是。”
王贤致点头说:“这样也好。”
一家人吃完晚饭,王梓钧和大哥单独呆在一起,趁机问道:“四海帮没什么动作吧?”
王梓荣摇头说:“没有,蔡冠伦把周荣他们几个狠揍了一顿以后,抢了几块油水丰足的地盘就没动静了。现在正在做房地产和对港贸易,似乎是安了心想要赚钱。”
四海帮的人做起生意来得天独厚,因为他们大都是些官宦子弟,虽然没几个是真正的大官。刚开始是找家里要钱胡闹,在赔本一两次后,他们开始懂得如何利用家里的关系赚钱,然后场面越做越大,渐渐成为台湾最富有的帮派。
王梓钧说:“没捣luan就好,或许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王梓荣有些兴奋地和王梓钧说起这几个月新竹联的功绩,在周荣等老人被四海帮打击得不能抬头后,王梓荣便和白狼等人宣布重组竹联帮,将附近几个xiao堂口并了过来。把竹联帮重新改革与制度化,分支改编为仿满清八旗制,扩编成虎、豹、龙、狮、熊、凤、狼、鸟等分支堂口,使竹联帮拥有更加完善且jing密的制度与稳固的基础,同时排除一些名声不好的老人,提拔、培养后辈成为独当一面的角se,完成在中层领导者的换血。
最后一个大杀器,便是推举狱中的陈启礼为帮主,王梓荣为总堂主。这一措施彻底地将其他堂口的老人推出去,将新竹联变为陈启礼一系。
现在改革后的新竹联一共有三千多人,不过据点全收缩回台北地区,已经恢复了陈启礼入狱前的六成实力。帮中的正规生意除了和王梓钧合作的方便面之外,已经靠金钱和暴力垄断了部分自己地盘里的消防器材和饮水工程。
王梓钧心想:若是陈启礼出来该怎么办?
他在脑袋里翻着陈启礼的资料,细看之下才放下了担忧。
陈启礼在绿岛和李敖住一个监室,受得罪可不只一星半点,他自己承认被狱警bi得吃过自己拉出的屎。原本血xing和暴躁xing格的陈启礼在狱中几年读了其父亲送来的大手机看。o。量儒道经典,变得xing情平和儒雅,不过却更加腹黑。
他曾在狱中做实验,将自己看书时的心得体会转化为行动。狱中有个黑。帮大佬总是找他麻烦,于是陈启礼便四处散布谣言,说他把这位大佬在某个地方打得跪地求饶。就在大家将信将疑的时候,他又在厕所里模仿大佬的声音痛哭。谎言重复千遍之后,那个大佬从此被人看做懦夫软蛋,威信全失,一蹶不振。
在陈启礼出狱后,他发誓再不入帮派。一穷二白的陈启礼拒绝了帮中兄弟的接济,靠打xiao工、送杂货养家,直到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