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樱姬这点huāhuā肠子,一点不剩的落入白洋教主眼中,她脸上戴着银面具瞧不出什么表情,唯独lù出的眼睛里多了几丝嘲讽。
前有叫永乐大帝食不甘味寝不安枕的唐赛儿,后有终结所谓“康乾盛世”的王聪儿,历代白莲教主哪个不是智谋武功臻于绝顶的人物?金樱姬这点计谋手段骗骗别人倒也罢了,在魔教教主眼中就实在有些不够看。
但白莲教主并没有立即揭穿,只是从银面具后面冷冷的瞧着秦林,看这人将如何举动。
白莲教数百年传承,历经几个王朝,潜势力极为惊人,但却对茫茫大洋鞭长莫及,有很多地方需要五峰海商协助,教主见金樱姬与秦林两情相悦,便yù施展攻心之计,只要秦林转身逃走,她就可借此离间二人,进一步软硬兼施,胁迫五峰海商与自己合作。
当然,秦林最终仍旧跑不掉,身为天下第一高手,白莲教主有着绝对的自信。
“呆子,呆子,你怎么还不跑啊?”金樱姬满脸堆笑的走向白莲教主,心中急得好像油煎,一只手在身后朝着秦林连连打手势。
白莲教主对这一幕洞若观火,心头只是呵呵冷笑,像秦林这种人,高官厚禄得享,jiāo妻美女在怀,他舍得陪着金樱姬落入自己掌中?哼,这些厂卫鹰犬,死到临头了还有几个能充硬汉?
“金樱姬,不必了”秦林突然沉稳有力的说道。
怎么回事?五峰船主回过头,诧异的看着秦林,眼神中满是焦急:我的小冤家,你可急死奴奴啦!
白莲教主也是一怔:“你为什么不趁金姑娘拖住本教主的机会逃走?难道你不怕死吗?”
秦林走上两步和金樱姬并肩而立,无所谓的笑笑:“且不提靠金樱姬能不能拖住天下第一高手的魔教教主,就算能拖住秦某的脸皮也没厚到可以叫女人留下御敌,自己却趁机逃走。”
本来秦林还想说以魔教教主武功,杀我二人轻而易举,现在说了许多话还没动手,必定志不在我二人(w)ìng命,而是别有所图可金樱姬温柔似水的眼bō已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微凉的chún瓣印在了他的面颊上,握着他的手也用力紧了紧。
“好好一对同命鸳鸯!”白莲教主冷笑着,突然踏前一步,出手如同雷轰电闪,快得不可思议。
秦林只觉眼前一huā(w)iōng口膻中(w)ué微微一麻,便浑身无力软软的坐倒在地。
“你、你杀了他!”金樱姬睁大了眼睛,殷红的嘴chún颤抖着,神情惊骇yù绝。
“放心,我还要留着他问点事情”白莲教主随口说着,素纱大袖一挥,金樱姬也软软倒地。
原来小冤家并没有死!金樱姬心中欢喜无尽。
两人倒地的位置很近,脸对脸近在咫尺,金樱姬的水蛇腰就压在秦林大tuǐ上,身体紧紧交叠秦林甚至还朝她挤了挤眼睛。
如果不是被点了(w)ué一点也动弹不得,恐怕咱们秦长官不只是挤挤眼睛吧!
白莲教主点倒两人,就弯腰准备提他俩起来,将他俩一起劫走。
忽然她目光扫着供桌就稍微停了停。
时值小阳春,京师天气转热空气干燥得很,便是神功盖世的白莲教主,得知消息之后飞速赶来镇水观音庵,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破外围防线,擒下秦林、金樱姬二人,闹到这时候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走近了几步,掀开茶盏看看,只见碗里殷红可爱,乃是酸甜可口的mì枣和合茶。
白莲教主素来智谋深远非常人可及心念一转就有了主意:这两碗茶是秦林和金樱姬刚才准备喝的,里头必定不会有计么古怪。
她生(w)ìng爱洁,看看左边那碗是秦林端过的,虽然他不曾喝过,也禁不住眉头微微一皱,选了右边那碗金樱姬曾经端在手里的。
将银面具掀开一点儿,深藏不lù的脸庞lù出了些许轮廓,却是极美,并非秦林说的丑得不成样子。
端起mì茶慢慢啜饮,白莲教主眼睛一亮,这镇水观音庵的mì茶果然味道极好,慧能老尼亲手熬制的加料版越发不同寻常,闻着芳香扑鼻、入口酸酸甜甜。
正是艺高人胆大,她也不怕别人突然冲进来,就这么慢慢喝茶,还打量着神台上供着的妈祖塑像,又转身瞧瞧躺在秦林身边的金樱姬,饶有兴致,胜似闲庭信步。
秦林故意叫起来:“喂,喂,那是我老婆才喝的交杯茶,你这魔女也要嫁给我么?啧啧,这种凶巴巴的婆娘,上了chuáng铁定把老公压在下面,哎哟哎哟我可消受不起!”
“胡说八道什么?”白莲教主踢了秦林一脚,似笑非笑的道:“这点小伎俩就想哄得本教主乱了方寸,秦魔头,你忒也会痴心妄想。”
秦林心头一叹,不知道这教主究竟是灵台清明纤尘不染,还是完全懵懂无知,刚才那话换别的未婚女子听了,十个有十个要生气,偏偏白莲教主只当作耳边风一样。
若是白莲教主生起气来,或者别的什么反应,秦林就可因势利导,或者jī她暴跳如雷,或者气得她忙中出错,总有几分机会,可现在这样子,秦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金樱姬也是一阵气苦,暗道果然白莲教主深谋远虑,秦林说的连她听了都有点儿脸红心跳,教主大人却毫无反应,这次真是遇到强敌了。
殊不知白莲教主心头也纳罕得很:怪哉,为什么要把你压在下面,这是练什么功夫?
还没等她想明白,忽然小腹处生出一股热流,顿时浑身上下热不可当,额角细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你、你,这盏茶里头,有古怪!”白莲教主颤声说着,一把将茶碗打翻。
但见这位教主虽然带着银面具,雪白的脖子根儿却变成了一片粉腻,轻灵悠长的呼吸突然之间就粗重起来,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强自忍耐着什么。
秦林莫名其妙,朝金樱姬使了个眼神。
金樱姬也一片茫然,不晓得那茶为什么会出问题。
秦林也来不及细想,满口胡柴道:“哈哈,我俩姻缘难成,本来就是要殉情自尽的,没想到又饶了个魔教教主,真是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呀!”“哼,些许毒药就能奈何本教主?”白莲教主强行忍住那种**sū麻的奇怪感觉,运起浑厚无匹的内力,顷刻间内劲转遍大小周天。
她一身内功几乎炉火纯青,已到了百毒不侵的境界,任凭什么毒药,都能运功逼出体外。
哪晓得这mì枣和合茶里头下的不是毒药,却是(w)ìng子极猛的春药,白莲教主不运功就罢了,一运功药力顿时发散开来,浑身热得火烫,sū麻软绵没了半点儿力道,脑中轰的一下炸开,竟软软的倒了下来!
好巧不巧,白莲教主也摔在了秦林身上。
“喂、喂,别吃我豆腐啊!”秦林这家伙虎死不倒威,被点了(w)ué道动弹不得,嘴里兀自夹七缠八。
金樱姬怒道:“冤家,你扯什么鬼?还不趁这会儿叫人?来人呐,救
……”
奇哉怪也,金樱姬叫声不可谓不大,偏偏就是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观音庵里的尼姑,早已得到了吩咐,不许走近天妃神殿十丈之内,集中到佛堂上做中课。
“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慧能老尼姑隐约听到叫声,嘴角就微带jiān笑,越发把木鱼敲得梆梆响。
更远一点儿的地方,龟板武夫眉头一挑:“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权正银鬼鬼祟祟的笑着,把朋友拉着走远了些,嘿嘿,金长官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神殿之中,金樱姬叫了半天没人理会,喉咙都快干哑了,心头万分纳罕,偏偏手脚又动弹不得。
秦林何尝不是除了能说话能眨眼之外,全身都动不了?
可更加想不到的是,白莲教主伏在他身上,虽然戴着银面具瞧不见相貌,身材却是非常妙曼,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他紧紧相贴,jiāo躯还火热无比,脑袋垂在他肩头,一截儿粉颈变作了yòu人的玫红sè,sū(w)iōng压在他(w)iōng前,那惊人的弹力直叫秦林心如擂鼓,双tuǐ也和他交缠着,浑身香汗淋漓……………,
“秦林,你、你能不能…”金樱姬在旁边瞧着不乐意了。
“我也没办法,全身都动不了啊!”秦林牛起苦来。
这倒是,要是能动,丫的还会老老实实躺着?
“呃”秦林喉头咯的一下,像是被整只鸡蛋噎住了。
被这么个活sè生香的年轻女子压在身上磨磨蹭蹭,秦林本能的有了反应,正好被白莲教主一双大tuǐ夹住,她mímí糊糊的磨蹭着,秦林顿时hún飞天外。
难道要被逆推?
“当生活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呃,这是谁说的?”秦林内心苦苦挣扎着,究竟是闭上眼睛享受呢,还是睁着眼睛享受?呃,好为难啊。
不过没等秦林想清楚,白莲教主忽然就浑身剧颤,遍体汗出如浆,在秦林身上又伏了一会儿,猛的像弹簧一样跳起来。
再也不复起初的从容镇定,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抛到了九霄云外,慌慌张张的四下看看,白影一闪,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电射出去。
只是这一次,白莲教主踏上屋脊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软,差点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