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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销魂情人(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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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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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也看着我,只见那红彤彤的龙凤喜烛下,柳眉弯弯似弦月,星眸如梦;绛唇玲珑;雪颊晶莹剔透,我的人清而不妖,似出水芙蓉,又仿若空谷幽兰,淡雅的纤尘不染,只是我现在的表情却不敢恭维。

    男子看着我发楞,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抱起我放在床上。

    床很软,被子也很软,突然感到很想睡觉。男子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太过明亮,泠泠的含着忧伤和无奈,让人不敢去看。他从未见过女人这样看着他,女人们在他眼前或是娇羞的闭上双眼,或眼波流转、旖旎动人,而我却是那么的明净。

    轻轻微摆衣袖,身后的门便自动阖上,闲步走到桌边大方的坐下,平静的看着傻张着嘴的我,房中,摇曳的烛光映衬着火色的喜袍,黑色的发,朱红丝绸下覆盖着那修长而形状优美的手,伸展的手指在我的身前犹豫地颤抖着,终是收了回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天啊!第一印象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让我的心如小鹿般砰砰急跳,他坐到身侧,仔细看了他一下,真是越看越帅,如果他抢我结婚真不知是他占便宜还是我占便宜。

    “嘻、嘻”这次可赚到了。

    粗健的手指径自挑起我的下巴,眉眼温文与我相对,声音平静而低柔:“我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这个人有原则,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

    说着,他放开了我,向后退了三步之远,我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笑得和和气气的陌生男子,深感意外。不是故事里写的那些女子与帅哥之间有了艳遇,都会有一些激情现场,可这男人是不是也太文雅冷淡点。

    试探作到他身边,他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一本正经的问:“这么怕我吗,我令你避之惟恐不及了?”不过他说完,还是不着痕迹往边上挪了一下。

    他的嗓音低沉含着若有似无的黠笑,我轻咬樱唇,心里在不断地赞叹,真是好听的声音。展开甜美的笑容,瞪着眼睛看着他。

    漫漫移开和我对视眼睛,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开口说:“身为新婚之人,请你注意你的言行,刚才你在大堂上那些举动真是有失体统”。

    幽幽的垂下眼帘,盯着他的脸庞,脸上陡然涌起血来,我不想说什么,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仰着脖子,将桌上的一杯酒全都吞进肚里。一股陌生的气味从口腔窜进鼻子,滑进喉咙的时候还是热热的,等到了胃里却烧得怕人唰唰流了下来。

    “你真的要明白啊,有些礼数是确实不能破的,尤其在新婚的时候。”他看着眼前这张半是酣睡的脸,想着这脸上跳跃性的表情,心里头真是说不出来的蒙昧。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明明应该是书上写那种君子啊,但是为什么却在这里说什么别人好看不好看,空空的以貌取人,真是迂腐。”我说着醉话,鼻子却闻到迎面扑来一股淡淡酒香令我更加迷醉,脑子混沌地在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子身上的味道,他的味道真好闻,就好象现代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和一些J尾酒的气味,酒香与他身体上的气息夹杂着冲我而去,很奇怪的感觉,紧绷的躯体一下子松驰了下。

    他温煦的眸光稳住了我的心,受到诱人的酒香刺激,我继续擦着眼泪,神智开始有一些混乱,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轻飘飘的“这……酒怎么这么厉害”我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向地上滑去。

    并没有滑到地上,而是被他带到了怀里,他抱着醉倒的我坐在床上,痴痴的看着我一头乌黑闪亮的黑发如瀑披散在肩头,一双眼紧闭着,柳叶细眉,樱桃小嘴微微向上挑着,带起颊边两个深深的酒窝。

    “没有酒量就别喝吗,你为什么可以那样的天真无邪、无拘无束,面对一个陌生人竟然毫无惧色,”他对着已经不醒人事的我喃喃自语,话在我打个一个酒嗝之后而告一段落,他没有再说话,走到贵妃榻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梦醒,两个人虽然各行其道,但是心里却隐约有了对方的影象。

    ——

    气候温暖湿润,午后,下起了淅淅细雨。候在门外的侍女隔着珠帘往里望了望,隐约瞄见软塌上小姐正侧卧着,丝毯半掩其身,大半后背L露在外,连忙收回眼光,暗自思量是否入内关好格窗以防小姐受凉。风不大,偶有星点雨水飘进窗来,落在玉颊上,却不想凉醒了浅酣中的女子。

    我睁开眼,看了看屋外的雨,心知这雨下不久,扯过滑落到腰间的丝毯,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已经不是在上官家,看来那梦幻般的婚礼就是真的了;用毯子遮住肌已微凉的上半身。长睫颤了颤,继续睡得酣沉。优美的唇线微微上扬,显出几分孩子般的纯真。

    想起那个男子,只差得一吻,却可以尝到温暖,虽曾有过片刻懊恼,只叹得是一宵那犹如春梦般的婚礼是假的,而现实是我冷清清地过了邵家的大门,当了人家的媳妇。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伯爵:第十八章 你也太小看我了]

    再苏醒的时候,走进邵府大厅里,看见佣人们在管家的指挥下,在打扫屋子。大厅内,细纱屏风后面是西式装饰,雪白的波斯羊毛地毯,纯皮的沙发,红木的角几上摆着错落的古董,真是东西合壁一番景象。

    我起得早,穿着绣着浅紫色山茶花的长裙,站在窗前看着景心里刺刺地痛,却并没有流泪,从小就被教导,泪值上千金,只为男子的情和欲而流,所以,不知从何时起,便再也没有为自己流过泪了。

    “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邵岩步态优雅的走了进来,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打扮的很齐整,一头浓密的黑发,盘在脑后,下巴紧崩着,此时眼睛微微恼怒的眯起,步态却有些杀气腾腾的。

    晨光渐渐明亮,在我脸庞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不看他只转身看向窗外,留给邵岩一个孤独的背影。

    背后那人笑了,含笑的声音透露着主人的好心情,我转过头,穿着一身中山装的邵岩,脸上带着嘲笑着站在面前,难道有什么事发生。

    拢了拢心神,樱红的唇努力向上弯起,腮上隐隐露出一双酒窝。"一大早儿的心情这么这么古怪,有什么事啊?”

    他缠上我的腰肢,被我一掌打了下去,脸上的嘲笑还是不减。

    低下了头,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到R里去,脸隐隐有些苍白,因为他后面对我说:“上官家在旧上海的势力被伪军压制了一半,你这个上官家的小姐可作得安稳?”

    想起上官家是处于法租界中。法租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和英租界的繁华相比,那里闹中取静、优雅高尚,算是上海滩最贵族化的地方。可是,整个上海滩难免鱼龙混杂,我走出去,如果要嚣张起来,也成,只不过这样会带给上官家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如今我这个身体是出嫁了,可灵魂却是自由的,可以带着邵家的帽子欺负一下坏人,然后完成任务以后,就可以回到现代,那我要不要帮上官家的人呢。

    邵岩见我表情似乎很落寞就说:“那么就先吃饭吧。请夫人宽坐,我去去就来。”过不一会儿,换了一身西装来了,含笑说:“今天请夫人试一试家里西餐厨子的手艺。”我见他换了西装,更是显得倜傥风流,想着这个人虽然位处于少帅,但毕竟年轻,和寻常翩翩公子一样爱慕时髦,喜欢吃西餐,可算是一个新新人物。

    吃完饭后不久,一直不说话的邵岩就走掉了,我追了上去,才发现他独自在露台上吸烟,露台上本来放着一把藤椅,静坐在那里,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忽听屋内咔嚓一声,他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腾得站起来,这几日公事烦闷得厉害,军政里那些小人们开始弹劾一些忠臣,各处的密电都陆续的往来,说是大街上有一些帮派开始袭击部队,这原来也只是小事,但是一连几个月下来都是同一个问题,被打击的部门也多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件,总是处理得起来麻烦的。

    我看着邵岩,他的神色和现代那个害羞男子又是一番不同,只是静静地看他一会,叫他进房间里去睡觉。

    邵岩起身看了看我,打了个哈欠。

    我低声问:“叫厨房预备一点宵夜吧”邵岩这才觉得胃里是一种微微的灼痛,可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摇一摇头,说:“不吃了,我去屋子里去睡一觉,晚上还有事情!”他回到屋子了以后,由于这一整天的辛苦劳累,身心俱疲,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隐约地梦见火车,那火车发出一声悠长的汽笛,在隆隆的轰鸣声中徐徐驶入车站,淡白的蒸汽在寒风中弥漫起来,而他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新娘从火车上下来,但是没走过去,只叫副官过去接她回家。

    可以看见那个女子脸上的孤寂,犹如当年的自己在梭大的大帅府里,听着那些姨娘们的唠叨,在与那些嫡出的大哥们对他的欺负,最后通过自己的努力,心里想着只有让他们死了心,自己才能继承父帅的位置。

    我见他进屋正想找个理由,进去瞧瞧他睡觉的样子,结果却听见走廊上传来杂沓的步声,数人簇拥着一人进来,那群人一身的戎装,只没有戴军帽,想是又是找邵岩商量军务来了把。

    想想这个民国的邵岩现在才20岁,这个人这样年轻,已经手握半壁江山,竟是比他父亲还要厉害的人物,他的行事,必然刚毅过人,难保不杀一儆百。在军界已经成了冷面将军,无人不知晓这位赫赫有名的邵爷,自从父亲死后,成了实质上的统帅。可如今却是繁忙得连自己处理私事的时间都没有,连如今自己的婚事都带着如此报复性质的,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我只听着邵岩的屋子里传出几声咒骂声,然后那几个军人在许久之后,脸上带着恭敬但却懊恼的表情,走了。而此时邵岩走出来,对一直在他门口不远的我,一字一句沉声吐出:“上官文希。”

    坐在沙发深处的我低垂着头,恍若未闻。他的嘴角微微一沉,忽然上前几步就将我拽起来,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我说:“你别以为你对我好,或者不好,就能改变我对你的态度,总之一句话,无论你作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但是你死也不能离开我身边!还有你父亲我会帮忙的,没想到你上官家的产业还牵扯到军工业,真是强啊!”

    我伏在那里,听见他这段话,心里突然感觉到疼,这些话本来对我一个冷血是不会有感受,只不过他说得太狠,他死也要我陪葬,让我们一起地狱吗?邵岩,我一直想让你脱去黑暗天使的翅膀,上天堂的,没想到这样会伤了你吗?他既然如此狠毒,他也要我下炼狱里陪着他,受这永生永世无止境的煎熬。他慢慢松开扳机,缓缓垂下了枪口。

    我说:“你说得我明白了!”这里不过开着一盏壁灯,光线幽幽的,照着我一身旗袍很是妖艳,望着他,他觉得自己一颗心乱跳,情不自禁手上便使了力气,我本来穿着高跟鞋,微微有几分立不稳,身子向前一倾,已经让他搂在怀中,灼人的吻印上来,今日这样一吻,让人有几分恍惚,他已经放开手了,像是有几分歉意,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开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只是思潮起伏。接个电话却是倪晨打开的,这是我新婚不久就鬼使神差地给他留的电话。

    电话里他说:“过几日就来看我。”其实这邵府离上官家也有几天的路,只不过我新婚的时候,却是坐的火车到站后举行的西式婚礼。至于那古代的婚礼却是我梦里所见的。

    听着倪晨带着上海本地口音的声音,感觉的十分亲切,身上穿着的那件墨绿湖绉旗袍在微风中起了涟漪,温柔得就好象早春的荷花。

    电话打完的时候,看见面前不远处的大门走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是邵岩,就在怔仲的那一刹那,忽然被他拦腰抱起,被扑倒在那软榻下。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烟草芳香,还有一种淡淡的硝味呛入鼻中,我喜欢的很,这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来的味道。

    “你满意了把,我竟然会想到回来跟你道歉,回来的时候只是听到你和别人的电话,你瞒着我与别的男人相处吗?”他狠狠地看着我。

    我心思紊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见我望着他,他笑了一笑,安慰我说:“你总是离不开我的!”见我的样子,像是有几分踌躇不安,转念一想,便去将屋子里的几盏灯都打开,望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渴望吸了他的血,就算我多么在乎这个人,他也不能威胁我啊!

    可惜一眼望过去,能见度太小,那窗子开得太高,我得找个凳子什么的,站在那窗沿上看。邵岩在我身边,当然不能在他面前随意地运用灵力飞起来,寻思着正到处看着,却正好被我瞧见窗下书案前一只锦绣方凳,拿过来踏上去,只是旗袍下摆紧小,我不假思索,将旗袍下襟一撕,只听嚓一声,开岔处已经撕裂开来,邵岩见我踏上窗台,心下大惊,以为我要寻死,伸出手想去搀扶,我却并不理会,顺着窗台往下一溜,利利落落便站稳了,抬起头来向他嫣然一笑,你也太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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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第十九章 不要你受伤]

    这日我在等着倪晨的所谓到来,也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在这个城市出现,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听说邵岩遇刺。这是何等轰动的事件,足以轰动军政界与商界,毕竟他的身份太不一般,给这旧上海的轰动可想而知。见到他这样,我心里突然疼痛起来,为了这个男人。

    等了许久,直等到半夜的时候,才见到邵岩被人扶住回来,脸色憔悴的很。他只看了看我,便走上楼去睡。一时间一种忧心如焚的感觉充满全身,该死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干脆死得彻底一点,半死不活,让我的心总是个抽搐得不停。

    邵岩受伤的事情,当然全府邸的人都担心得不行。而那倪晨却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到邵岩府,我恨狠地想着,难道说邵岩阻了倪晨的路。

    不过看那邵岩虚弱得这样,他这一夜该是昏睡把,这跟他给我向来坚强的感觉很不一样!

    那一夜我也在心里反复地想,这个男人会如何,结果只能盼着天亮,正是焦急烦乱到了极点的时候,外面有人拍门叫道:“夫人,夫人。”

    仿佛间开了门,那人是管家,他说:“医生来了,看了少帅的病,说是三日后才能苏醒!”

    我看着那人的背影,心里头想:刚才邵岩回来不是还能动吗。这回说什么要躺三天,骗人的把。

    只不过这倒真成了事实,等到邵岩渐渐苏醒,已经是三日之后。伤口疼痛,人却是清醒起来,睁开眼来。

    晨风吹动窗帘,他的碎发零乱覆在额上,被风吹着微微拂动,倒减去好几分眉峰间的气势凌人,这样子看去,他比往日见面文雅许多,我站在他身边,心里想:现在他这样子怕是欺负也是可以的把。

    听着邵岩对我诉说的话,说他那天出去的匆忙,在路上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撞了他的车,还好没伤着,但下车看伤势之时,身边小巷里窜出一伙人,打了邵岩,当时身边没有带太多人,对方却有几百个人。他虽然身手好,终是打不过,不过还是护了命,没死在半途上。

    我听着他不来龙去脉都说清楚,嘴角微微一动,最后终于忍住。活了这么多年,敏感的我了解,他跟我说出这些话本就经过千思万想,翻来覆去。邵岩说完,他脑中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会儿想到家里的老母弱弟,自己肩上无法推卸的重任;可心里却渐渐地变得有些在乎眼前这个女人,只希望把事情说出来后让我关心一下他。

    邵岩轻声唤了我一声:“文希!你过来,让我抱抱你!”可我看了看,还是走了出去。他默默地看着我的背影,眼神落寂。

    一周以后,邵岩的伤大好了,他接连忙碌了几个通宵才把最近堆积下来的工作忙完,这天,他公事稍少,中午就回来了,刚走到我房外,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走进房里去,屋子里静得连轻浅的呼吸似乎都能听见。

    他见我站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景色,靠近我,从背后抱住,然后说:“你啊,我突然有你在身边还不错!”

    我虽然奇怪他自从那次被伤之后,对我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靠了上他的身体。那次突然离开之后,让我想了许多,这个男人,我对他的纠缠思念太多年,他的每一世我都在附近去看着,只有在民国这一世,无论也靠不近,如今靠近了,能不珍惜吗?

    他俯下身子,我的呼吸暖暖拂在他脸上,他的唇上已经有了红润的颜色不再是病态的苍白,这红润如此诱人,仿佛是世间最大的诱惑。如此之近,触手可及,他慢慢的更接近些,我也靠近他,然后就吻在一起了,我紧捉住他的身体,他也在我身上抚摩着。有些欲望在沸腾。在马上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还是推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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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第二十章 他的发现]

    与其说我爱邵岩,不如说恨他。是千百年之恨堆积而成的思念,只因为这个男人剥夺了我太多的东西,连原来的喜怒哀乐也随着旋转,可该死的,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为什么如此复杂。

    我尝试过得小白一些,可是脑子里那些让人拼命的想法,总是那么小强的坚决存在着。

    很小的时候,听说血Yb型的人类总是孤独的,因为思想太独立,太特异,所以不合群。

    这个叫邵岩的男人,他在还是黑暗天使的时候,总是拼命地博我一笑,我总是颓着半边脸,对他说:“以后再瞧把。”然后看着他黑着脸离开。

    属于转变的那一年,是过完20岁生日的时候,当身体里的血Y全部沸腾起来,当灼烧的感觉遍布全身之时,突然之间有些后悔,就这样放弃当人,而却当个夜行动物,会不会见不到太阳。当有人对我说,只要过上一百年见不到太阳的日子,再加以锻炼,会变成高级的吸血鬼,那一刻,我高兴极了。呵呵真不错捏。

    睡在棺材里的感觉很特别,那是一种很自闭的感觉,就犹如被突然塞入一百吨的废铁在肚子里,吐又吐不出来,可是环境却是那么地没办法改变,毕竟死不了,也许吸血鬼最大的悲哀不在活,而在于死不了。

    站在旧上海的街头,想起那时邵岩还是黑暗天使的时候,总是本来是说一不二,性子里头总是过于暴戾,很少安下心来哄我,而如今在民国的他,也没变多少。

    民国的邵府有一间西式的玻璃花房,四面都是玻璃墙,天花板亦是大块的玻璃,看过去,在夜里可以看见星星,而花圃里是大片大片的紫罗兰,我安静地看着花,而邵岩站在一边但笑不语,这里的天气有些寒冷。

    他带我出门,站在车站的一角,民国的车站与现代的车站一样的人多,可是最多的却是间谍,你不知道走在身边的那些人的表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毕竟是战时,情报是最重要的。

    这旧上海的铁路是南北交通要道。我看着那些行人,眼睛的颜色有些泛红,邵岩看着我的侧脸,有些惊讶,想想这个女人绝对不寻常,他日必对自己有伤害或者帮助,这几日以来他养伤之时,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就提到她的母亲,当时她与自己对答如流,并没有害怕或者叫人,而如今自己对她却渐渐地有了些好感。

    忽然间,银光一闪,一个闷G打到文希的肩膀上,她摇晃一下倒了下去,挥G的那人似乎是短跑能手,而且这里是车站人特别多,邵岩虽然派了手下去追,终归是给那个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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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睡在摇篮里吗?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物昏黄,还微微晃动着。身子轻轻一动,就觉得脖子又僵硬又疼痛,一声呻吟逸出,刚才似乎被人给敲了一下,至于为什么没躲开,是那会我突然强烈地想要喝血,在找目标的时候,迟疑了片刻,真是失策啊。

    看来在我在进入民国这个时代的吸血能力,就是退化得厉害,要不以前,就在这个时代找不到邵岩的转世呢,又或者是因为遇见邵岩这个该死的男人,让我的全部功能失常把,总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他,不过得等到真得能狠下心的时候。

    房间里有了动静,有人持着灯走了过来,灯照在我的脸上,“您醒了?”是一个男人的的声音。

    视线前突然光芒大增,我下意识地用手一挡。

    那人回头看我已扶着床壁坐了起来,走了过来说:“您已睡了一天,夫人。”

    我似乎还未十分清醒,眼神有些迷茫,怎么到这里了?

    这是一间舒适的软卧包厢房,车窗很近,合着酱紫色的天鹅绒帘子,下垂的流苏随着行车起伏。

    门一开,在我面前的那人走了出去,而后又走了一个人进来,抬头一看,是邵岩。手伸了过来,抬起我的下巴。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握住我的手,上膛,举枪,瞄准,枪口一转,顶在我的太阳X上。

    我低呼一声。“你干嘛,拿我当靶子玩手枪?”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自觉。要不然下次又被人给伤了!”他握住我的手,转了个身站我面前,仍然抓着我的手和枪,黑D抵在他的左胸上。

    “我,邵岩起誓,今生惟有一次,让他人伤害我的女人,以后绝对不能再让这件事情发生了!”他放开我的手,用手枪往天顶放了一抢。

    火车瞬间摇晃得厉害,虽然那枪是消声的,引起不了别人的动静,但是此刻这车厢动荡得就好象突然爆发十级地震一样,我冷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他看着我,抱住我的身体。我手指勾动他,想抬动手臂。

    “别动,嘘,别动,就让我安静地抱一会。”邵岩紧紧搂住我。

    这个男人,太放肆了。

    他不再说话,温热的唇刷过我的睫毛、眼睑脸颊,最后才落到唇瓣上,轻轻一吮,说:“傻呢子,你知道这样最乖了,你给我的感觉就好象小动物一样的得接受照顾!”

    我听了他这句话,尖牙差点都出来,敢说我是小动物,信不信我咬死你。

    “现在,你会不会感觉我对你很好,你要爱上我了?”他收敛着眼芒,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摸到我露出的牙齿,惊讶地让我扭转过身来,他说:“什么时候有的小虎牙,真可爱!”

    晕,脑袋慢半拍的家伙,信不信,这牙齿会扯破他的皮肤,让他的血Y流到我的肚子里。

    他的手慢慢地解开上衣的纽扣,露出带着古铜色的皮肤,不是小白脸呢,我想。

    双手扯着他的衣服,用牙齿在皮肤上,轻轻地划着,他在我耳边笑:“现在我明白,上官小姐是只吃人的妖怪,原来我以为你的软弱是假的啊!”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摇摇头说:“果然啊,那你就不是原来那个软弱的上官文希了,也真是,我竟然看错了!想起以前西方那些传教士们说的吸血鬼倒是真的了,是不是。小妞,我该叫你什么呢?”

    被发现了吗?我有些后悔露出牙齿了,要不干脆现在杀了他把?

    “小妞,我还是叫你文希把,听起来习惯些,我不会把你交给外人,我其实蛮喜欢你现在这样的,虽然奇怪得很!”

    “小可怜。”他紧捉着我的肩膀说:“看着我。”

    想喊尼克,那小子自从我到邵府就给我赌气,现在出去找血食了。不过我如果用心喊他,他的心灵之境会听见呼唤,两个吸血鬼对一个人类绝对有胜算。

    声音熄灭在他的吮吻里。他狠狠地咬着我的唇瓣,竟然对我发狠,那么我也咬过去。

    邵岩放开我,“这只是利息,以后再算。”说完站了起来,满意地看到我的脸有几分嫣红。

    “来吧,我的女人,我的生活是一场战争,现在你嫁给了我,就得与我并肩作战!”他扶持着我,打开车厢门。

    带着我走出去,一路上可以看见很多的军官。他们坐着正喝水,见我们出来,铿地站得笔直。

    抓着我的手,“不要怕,我的女人,是要受人敬重的。”

    白了他一眼,在心里骂道:你的兵还没有我多呢,在很久的你就见过在我面前,有千万个吸血鬼跪在我面前,称我为主人,而现在那些人散在世界各地。敬重这个词,对于我来实现,很容易。

    想甩脱他的手,回过头,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这个男人无可理喻,从初次相逢,到方才疯狂的举动,都撼动不了这个野蛮的山顶D人,那么,我受够了,我是吸血鬼,不是逆来顺受的娇弱千金。

    “流血,打仗,那些并不能让人害怕。”我骄傲地挺直身子,“我会受他们的尊重的,不用你教我!”

    邵岩炯炯地盯着我,不怒反而笑了:“很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女人。”他一用力,举起我的双手,低头轻吻:“来,让我的士兵和军官们认识我的夫人!”他看向众人一笑,我按着贵族礼仪,默默地向他们走去。

    邵岩在我身后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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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第二十一章]

    邵岩这个男人,我想在现代的日子,怕是得不到了,因为在那段日子里,曾经在他身边待了一个月,可是得到的只有分离。

    那一次离开后,半年后,他的qq空间里,出现别的女孩照片,而标题是我的老婆,知道后,我是没有吃任何东西,自己一个人待了七天。

    我记得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会等你,会等你,等你毕业。

    一遍又一遍地叫他老公,老公,他就没有任何语言,当时,我真得很想喝掉他的血。

    真得很想,每次想到他,就心如刀割,知道我永远不能伤了他。

    可是我写给他的文字,总是不看,总是对我说,有空再看把,有空再看把,然后我的期待就一次又一次失败。

    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我每个星期都会去街角的超市去买汽水。

    那时候可是有胃病。每次喝这玩意,胃就抽疼得厉害,当时真得很想骂出来。

    可是我望着那天际间一抹残霞,突然感觉自己哭也是没用的,所以灌了几颗胃药进去,就什么都不说了。

    吸血鬼可想嫁人吗?嫁的那个人也可以陪着她千年不死吗。

    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人,心很冷,真的很冷,这千万年来的孤寂,真得折腾人的事情,看过许多小说,说得是吸血鬼是如何有钱,有城堡。

    恩,我想,如果把我家的,那个满是杂草的城堡卖出去,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我最喜欢邵岩那痞痞样子,可是那时候的他并不属于我。

    很多天以后,早晨拉开窗帘,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想给邵岩打电话,要他今天陪我看天空,结果电话是空号。

    于是我“嘿嘿”的冷笑起来,直至笑得左右摇摆,用手在墙上砸起来,想飞起表演几个侧踢,还没有做好姿势,我就哭了起来。沐浴着秋日下午的暖阳,我努力地用演技控制自己的表情。

    可是我知道没用,当下一次痛苦来到的时候,将体无完肤。

    继续独自在那条宁静的街上走着,一直不停地走下去,想要一个结果。

    会在清晨的潮湿的空气里骑车,任风把额前的长发吹到一边。独自一人,听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依旧放肆地欢笑,继续泛滥着伤痛。

    然后看着,晶莹和黯淡的尘埃从羽翼间划落。而心里却永远知道,我与邵岩之间,并不仅是隔绝于一层沙的厚度,是相距着一段里程碑的长度。

    ======

    民国

    那些军官们,见我与邵岩一起走出去,个个尊敬地看着我,可在我眼里,他们虽然穿着军装,却个个像穿着黑色披风的暗夜血族。

    吸血鬼的生活,那不仅仅吸血就完事,重要的还是尊严。

    记得那时候,刚刚当上伯爵的时候,在仪式上,走到一个,有着一双深渺蓝眼的吸血鬼面前,脱了他的披风,把他拥进我怀里,抚摩着他壮阔的胸膛,心里一阵心动。那个吸血鬼着迷地看着我,却不赶脱去我的披风,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他的主人。

    而现在在我面前,在这些军官里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上眼,因为我只对身边这个叫邵岩的男人感兴趣。

    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伸入邵岩穿着的大衣里,抚摩他的樱红,然后看着那些男人们个个脸上变色。

    记得很久以前,邵岩对我说过,他的舌头很长,吻人的时候,经常是舌吻,我也尝试过了。

    技术确实不错,而且口中有着淡淡的清香味,曾经跟我说过,他在心烦的时候,会抽烟,而我却在他口中并没有尝到,难道他为我改变了什么吗?

    这班火车终于停了,邵岩也是当时找不到别的车,所以索性就包了车厢,用这火车回府,跟随的军官一半是随从,至于另一半原本坐在这火车上,去往别处的人。

    下车后,我一个人打头先走,路上,下着雨,侧过头,看着身后,有侍从为邵岩打伞。

    他望了我一望,那目光里像是有千言万语,有小丫头追上我,给我打伞,我拿过伞,叫她下去,我可受不了别人连搭伞都要侍侯。

    站台上熙攘的人声。神色恍惚,心底撕裂的那个地方又在隐隐作痛,我*着自己不要再去想,我要的,只是安逸人生。

    回到邵府,自然又是一番折腾,还好那一G,没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自然也不敢发什么小姐脾气。

    邵岩心情颇好,笑着对一帮幕僚说:“这些日子来诸公都受了累,改天我请大家吃饭。”然后众人离开。

    走到卧室,手里微有薄汗,一种未知的战栗引导过全身。邵岩见我这样,就拿来面巾,即刻间,面巾让手心里的汗濡湿,我怎么了?

    一颗心狂跳,看到送来的报纸,赶忙拿来一看,阮尘的事情传开了,而上官家已经把阮家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消息,自古商家都是竞争利益,而如今这个身体的家人,竟然也是如此地张狂。

    邵岩已经进卧室去了。虽然房间里光线晦暗,他穿了一件长衫,那样子像是寻常的富家子弟。

    排山倒海一样突然间涌到我的心间,我的手按在胸口上,一颗心跳得那样急,那样快,就像是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这样穿着的他让我想起太多。想起我曾经与他,一起玩着换装游戏,而他最喜欢的一款就是民国打扮。

    我的声音幽幽地说:“你应该知道那个消息了把。那些人真是疯了。”

    他微笑起来:“可不是疯了?现在你知道上官家都是什么货色了把。”

    “你这是间接骂着我吗?”我看着他。

    “当然不是。”他说。

    我闻到草薄荷的香气,淡淡的硝气,那是最熟悉的味道。他距我这样近,可是仿佛中间就隔着不可逾越的天涯一样。

    邵岩哼了一声,说“那些外国报纸,就喜欢指手划脚,胡说八道。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古以来,商业竞争就是利益,上官的家业是传了几辈子的了。就算被人控制了一半。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压在脚下?”

    他的这句话,是对我示好吗,我才不相信他这么看得起我。

    天色正渐渐暗下来,太阳是一种混沌未明的晕黄色,慢慢的向西落去。

    我不想跟他说了,就去洗澡。结果刚洗澡就看见他堵在门口,手里拿着布。

    我因为洗过澡,本来就脸颊晕红,见他仔细打量,搭讪着解释说:“没有电吹风,所以头发只好这样披着。”我说话之时微微转脸,有几滴小小的水珠落在他手背。

    他拉过我,拥我入怀,帮我擦头发,很细心地一点一点地拧着。而我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能感觉到他温暖的身体在靠近我。

    这么久了,我倒是没跟这个民国的邵岩正经发生过房事,现在倒是被人勾起了情欲。要不要呢,我看着他。

    他一直没说什么,直到我的头发干了,才拉着我进卧室,屋子那头放着一架西洋式的白漆铁架床,床上的被褥都是簇新的,他拉着我渐渐地靠近镜子。突然间,我使劲地一拉,转了方向,双双倒在床上。

    他皱着眉头,惊讶地看着我,而我吻了上去,这个男人就算再伤害我,我都要他。

    就不信邪了,我想要的男人绝对要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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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完结]

    我与邵岩现在的姿势很暧昧,我们两个就这样脸对着脸,彼此可以闻到对方的呼吸,但两个人心里都有一种沉静的欢喜,仿佛都愿意就这样两两相望,直到天长地久。

    我的旗袍覆盖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腿放在我身上。虽然我知道在民国这个身体与邵岩之间的经历,也许终将离开他,但是这一刻,我感觉有一种无可明状的喜悦。

    而他看着我,不再皱眉,却没有其他的动作。突然间,他甩开我,冲了出去。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落寂,终究还是得不到他的爱吗?

    半夜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黑暗,开始一边叫着邵岩,一边摸索屋子里的物事。

    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人背对着外面幽暗的光线大步走了进来。隐约可见是邵岩的样子.

    “邵岩!你在那吗?”我的腿终究软得支撑不起来,不由扶着离他最近的椅子滑跪下去,眼泪也掉了下,温热的嘴唇在覆了上来,我被顺势压倒在地上,邵岩的手指潜入了我的私秘之处。

    他终于被我感动了吗?

    二人激烈地纠缠接吻,不知不觉中,我便已经被赤条条地放在铺展开的衣服上。身体仿佛会在黑暗里发出萤光,苍白的皮肤在暗色的遮掩下有着朦胧的光晕,邵岩有些着迷地看着我,他将手放上我细嫩的脸,滑下颈,抚过肩背,在我的腰部停住,一只手便将我托起,靠在自己身上,用体温把我包裹住,用吻让我融化.

    我全身都在颤抖。突然之间,似乎听到有声奇怪的声音,使劲地挣开他,猝不及防的邵岩被我碰伤脸,他因为酸麻而弓起了身体,我爬起来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赤L着腿脚往外狂奔而去。

    邵岩怕伤到我,他就走开几步,半边脸颊发出微紫的颜色,唇角渗出一道暗红色的血迹,循着我的声音追到水池边,我正茫然地走在外头,心里头想着倪晨,他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怎么能现在和邵岩发生关系呢。

    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我转身面向自己。对我吼道:“你现在清醒点,我们在一起,不会有问题,你不要害怕。”

    距得这样近,他身上有好闻的香皂香气,干燥的烟草香气,混着薄荷的淡清,硝药的微呛,他的眼中只有我的身影。

    我犹未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样的落下来,又急又密,我透不过气来,只得用手去揪他的衣领。我像是垂死的人一样无力的挣扎:“不,不行……”可是他不顾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唯有我是真切的,是他渴望已久的。他的呼吸急促的拂过我耳畔,有一种奇异的酥痒,我的身体抵在他怀中。

    “傻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可是我老婆。”邵岩抱着我说。

    同样的一个人,在现代却对我说:“不管如何,你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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