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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还珠风流 (1-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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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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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愉妃高C了一次后,四肢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S姐姐儿,快趴起来,”

    尔泰帮着愉妃翻过了身,“让我看看你的大雪臀。”

    愉妃两腿一蜷,把大P股撅了起来,尔泰将愉妃睡裙的下摆撩到了细腰上,眼前的这对儿大白腚,又圆又肥,光从后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性感的境界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

    尔泰把愉妃两瓣肥嫩的光滑P股蛋儿稍稍拉开,幽深的臀沟、被整齐皱褶包围的圆巧G门、蜜壶似的浪X、艳丽的X缝儿,把尔泰看了个口干舌燥,“好宝贝儿,我可要C进去了。”

    说完,大J巴对准愉妃湿淋淋的X眼滋的一声,全根C入。愉妃猛烈的扭动丰满肥嫩的大白腚,用炽热紧凑多汁的浪X,紧紧地套住了尔泰的J巴。

    “啊……用力……用力的C吧……太好了……尔泰你真会弄……啊……”

    愉妃浪叫着把头埋在枕头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胸前倒吊着的一对雪白的大乃子随着李岩剧烈的C弄而前后晃动,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

    由于卧室是隔音的,愉妃极具挑逗性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啊…大R棒…啊…大R棒好哥哥啊…爽死我了…爽…爽啊…快…呀…快啊…X心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此时,愉妃跪在床上,肥臀高举,细腰低压,上身后仰,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散开了,随着尔泰剧烈的C弄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头上,左臂伸在后面。“啊……丈夫啊……你顶到……人家的……花……浪X…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啊……”

    尔泰也是跪着,右手托着愉妃沉甸甸的右乃子,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儿,臀部一下儿一下儿的往愉妃的大白腚上拱着,使她的左边的乃子以同样的节奏晃动,大J巴把水汪汪的X缝儿C得噗噗做响。

    突然尔泰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愉妃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J巴,像一根火柱,C在自己的浪X里,触到浪X,进到了X心,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每一次J巴顶到浪X,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嘴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啊…啊…好…丈夫…你太厉害…啊…啊…啊…我……我要……要丢……了……高C了……要来了”尔泰将愉妃的大白腚搂得更紧,J巴抽C的速度更加地剧烈,尔泰看着愉妃性感S媚的表情,突然有些忍受不住了,一大股浓浊的JY突地从澎涨到极点的J巴S了出来。

    X心受到尔泰热精浇淋的愉妃,浑身瘫软下来,任凭尔泰那J巴坚挺地泡在浪X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SX,将所有的浓精,一道一道地灌注进X心,直到JY一滴不剩的S完,才拔了出来坐倒在床上,看着被愉妃的浪X里流出白浊的JY,顿时产生了一种征服感。

    愉妃为了讨好尔泰,伏到他身前,用嘴把粘满Y水和JY的大J巴舔干净,晃着头吸吮一阵G头,又在J巴上上下舔舐,再边掳着J巴,边把G丸含在嘴里转动,G头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

    尔泰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浪姐姐,你可真是S的可爱,咱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就推起剥开愉妃的轻纱衣,含住深红色的乃头吸吮。愉妃抱住他的头,享受着大乃子被舔吻的温柔快感。

    愉妃一惊,连忙阻止他,“尔泰,你真想整死我啊?”

    说完一指自己发肿外翻的大Y唇,“你今天太猛了,这么激烈弄,再来会弄坏的。”

    “老公…老公…别闹了…啊…我会受不了的…”

    愉妃祈求尔泰不要让她遭殃,尔泰哈哈一笑,一把将愉妃翻了过来。

    愉妃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轻纱衣被脱掉,两个颤颤巍巍大白乃子沉甸甸的倒掉着,修长的双腿分开着高高耸起的雪白的大P股间,尔泰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蜜X中中进进出出。“浪姐姐,怎么样?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亲丈夫…”

    听迷醉中的愉妃竟然叫自己丈夫,尔泰兴奋异常,他一手握住愉妃的大乃子把玩着,愉妃杏眼微睁一脸的S媚样,浪X里又有Y水流出来了,S痒难当了,尔泰看的也是血脉喷张,大J巴不由得愈发的粗壮了。

    尔泰用手指在愉妃蜜X中又抠弄了一会,将手指拔了出来,之后跪在愉妃的P股后面“噗”的一声将自己快要涨爆的J巴捅进愉妃的X缝中,看着自己的J巴渐渐被愉妃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Y唇吞没,然后用力一顶直CY水泛滥的浪X深处。

    “啊…”

    愉妃感到X心被尔泰的大G头顶的向上一动,娇喘声声,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亲丈夫…你C的好深啊…”

    尔泰抓住了她倒吊着的大乃子,P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的粗大J巴开始蹂躏她嫩嫩的X缝儿,鲜红色的R唇被大J巴无情的顶入翻出,“啊……啊……C到……底了……哦……顶到……小X……了……噢……”

    “啊……太……太舒服了……要高C了……”

    愉妃浪叫着,杏眼微睁闪烁着快乐的光芒,“好人……亲哥……亲丈夫……丢了……啊……啊……”

    娇嫩的X心开始慷慨的喷出潮吹的Y水,一股股Y水,顺着J巴,喷S出来,又顺着P股沟往下流着。

    尔泰放开愉妃的双腿,改为掐住她的纤腰,飞快的活动着腰臀,抽干的幅度变小了,频率却增大了,G头如雨点般落在正处于极度兴奋、极度敏感中的X心上,“S姐姐,爽不爽?弟弟搞的你爽不爽?”

    “啊……干我……干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

    愉妃简直快要疯狂了,双腿夹住尔泰的腰,身体开始像蛇一样扭动,一直抓着床单儿的两手移到了一双大乃子上,边捏揪着乃头,边揉搓着乃子,尔泰双手抓起愉妃两只纤细的脚踝,用舌头轮流舔着愉妃白皙纤嫩紧紧挤在一起的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更加性感,尔泰用力的吸吮起愉妃的脚趾头,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都没错过。

    尔泰一连气竟在愉妃浪X里又抽C了三百多下,只见他浑身潮湿,满脸汗水,粗气急喘,他感到愉妃的YD突然大力的收缩起来,知道她又泄身了,看着愉妃高C后两个大乃子急速起伏的媚态,猛的拔出膨胀到极点的J巴,抓着愉妃的美脚,用力将愉妃的双脚夹紧自己的大J巴,用那脚底的嫩R代替YD激烈的搓弄起勃起到有些痛的J巴,又疯狂的干了二十来下,后背一发麻,浓白的JY就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尔泰的J巴哆嗦了几十秒,把JY涂在愉妃的脚心和脚背上,愉妃白皙纤嫩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紧紧挤在一起的脚趾被浓白的JY喷的到处都是,样子Y荡非常,尔泰一P股坐到一边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宝贝,你可真是个小妖精,我今天爽死了。

    第044章…第045章 迷幻药风波

    日子不咸不淡的又过了九天,这些天来,尔泰除了护卫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开发下,愉妃渐渐的由保守的深闺怨妇,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床。上、书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后山等等各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在尔泰的教导下,愉妃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经常会不等尔泰要求,便是提前做出各种准备姿势,等待着尔泰的洗礼。

    不过令尔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进入幻境之后,不论他与愉妃怎样动作,在何处动作,都没能在进入那个环境之中,甚至连黑色和紫色的气体都没有看到。

    尔泰心中,愈发的对这本至尊合欢经产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浓厚兴趣了。

    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医约定好的交迷。幻。药的日子,尔泰从愉妃娘娘那里要了五千两银票,去了胡太医的卧室。

    说起这五千两银子,尔泰还真是有些感动,要说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爷,自是不会缺钱,不过五千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尔泰也是试探着跟愉妃借这五千两,没成想,愉妃连问他用来干什么都没问,就给了他。

    这让尔泰一度怀疑,是不是愉妃已经是彻底的爱上了他,把他当成了老公?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间,金钱上不都是共用的嘛,当然小金库除外。

    于是尔泰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今生一定会好好的对待愉妃,对她百般的疼爱,谁要是敢对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进了胡太医的院子,还没进房门,就先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熏得人直想吐,院子中浓烟滚滚,像是着了火似的,尔泰蹙起眉头,一边屏住呼吸,一边挥散着面前的烟尘。

    他快步推开了房门,进入了客厅,右手边一侧就是胡太医炼药的房间,浓烟正是从他这里飘散出来的。尔泰忽然意识到不妙,胡太医炼药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迟早是要被人发现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胡太医练得是迷。幻。药,那可就……

    尔泰不敢想下去,快步进来房门,只见胡太医衣衫褴褛,浑身泛着恶臭的在药炉前炼药,他旁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药童,那药童衣衫破烂,脸颊上染着黑色的炉灰,白一块黑一块的,煞是可笑。

    “看样子电视中演的药痴们,炼药都是这种腌臜的造型都是真的。”

    尔泰心道,随即快步走向胡太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医练得痴迷了,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激灵灵打个寒颤,明显是吓了一跳。

    “谁?”

    胡太医慢慢的回过头,有些心虚的问道,这一惊,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医,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尔泰蹙着眉头,哼道,“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练邪药吗?”

    “不,不是,这药马上就要出锅了,所以才会浓烟滚滚的。”

    眼见尔泰不满的瞪起了双眸,胡太医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释道。

    “哦,还有多久才能出炉?”

    尔泰强忍着心底的不快,淡淡的问道。

    “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快了。”

    胡太医说道。

    “有多少?”

    尔泰又问道。

    “大概能装一个小瓶子,毕竟是第一次炼制,浪费了许多药材,所以——”

    胡太医如实的说道,一双眼却是可怜兮兮的盯着尔泰,生怕他不满意,在出手教训自己。

    “那好吧,你尽快点。”

    尔泰打断道,对着胡太医点点头,随后看向那药童,对他说,“你出去守着,有人来就通知我。”

    “是。”

    那药童不疑有他,飞快的点点头,紧着快步向门外走去,路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冷不防尔泰突然抽出匕首,‘扑哧’一声捅进了那个药童的心脏中。

    随后尔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随即看着那药童,冷哼道,“对不住了,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会心安的。”

    说着,尔泰拿出了化尸粉,洒在了那药童的伤口处,随着汩汩的冒泡声,药童的尸体化为了灰烬。胡太医正在背身炼药,没有看到这一幕。

    其实杀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迷。幻。药属于大清国十大禁药之一,一旦走漏了半点风声,偷炼者是要被五马分尸的,如果不是尔泰设计陷害,抓住了胡太医的把柄,胡太医怎能为尔泰炼制这禁药?

    尔泰亲自走到庭院中,打量着四周,焦急的等了很长时间,还没有收到胡太医药练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来,在庭院中来回的踱步。

    忽然,屋里传来胡太医兴奋地喊叫声,“药成了,炼制成了!”

    尔泰快步走进屋里,走到正兴奋的张牙舞爪的胡太医身旁,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呵斥道,“妈的,鬼叫什么,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脸上挨了尔泰一巴掌,胡太医兴奋的笑容顿时凝滞了,转而瑟瑟发抖着,恐惧的看着尔泰,尔泰心中也有一丝后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毕竟药痴们就是这样,不管是炼制补药还是邪药,只要是比较难炼制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不过这种迷。幻。药是见不得光的,若是传扬了出去,不仅尔泰要人头落地,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因此尔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爷,这是你要的。”

    胡太医颤抖的将一个温热的鹅颈瓶递给尔泰,后者接过,刚想拔下塞子,闻一闻成色,胡太医赶忙阻拦道,“二少爷别闻,这药性很大,闻了也会中毒的。”

    “哦?”

    尔泰很复杂的看了胡太医一眼,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闻,我对你这么坏,如果我疯了,你岂不是就解脱了?”

    “二少爷,我是太医,我的职责是救人,不是杀人,更不会看着一个好端端的人在我面前疯掉。”

    胡太医神情正色的说道。

    尔泰不由的多看了这个糟老头子一眼,觉得这人还算是不错的,很懂得讲究医德,不像是后世的那些医生们,只认钱,乱开贵药,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过胡太医的那句闻一闻也会中毒倒是引起了尔泰的重视,他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药还会毒死人?”

    “过分使用的话会的,不过每次少量的话,只会让人产生幻觉,过上十几个时辰,毒性就会自动解除,不过此时药刚刚炼制成,其属性还没有完全中和,如果此时用鼻子嗅的话,确实是会让人发疯的。”

    胡太医的神色愈发凝重了起来。

    “嗯,胡太医,你辛苦了。”

    尔泰拍了拍胡太医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还算是有好的笑容。

    见他笑了,胡太医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尔泰将药瓶放在怀中,紧接着拿出四千两银票,递给胡太医,说道,“这是一点小意思,上次害你损失了几万两,这点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我保你挣大把的银子,玩大把的女人。”

    “这个……”

    胡太医尴尬的搓着手,不敢要尔泰递给他的银票,谁知道这个邪恶的福家二少爷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借机试探自己。

    见他误会了自己,尔泰将银票硬塞进胡太医的手中,说,“这里面三千五百两是给你的,五百两给你死去的药童。”

    “药童?他死了?”

    听尔泰提起了自己的药童,这才环目四下打量着,果真不见了他的药童,那药童可是胡太医的爱徒,他不由的着急起来,抓着尔泰的衣袖问道,“二少爷,我的药童他——”

    尔泰一把甩开了胡太医的衣袖,冷冷的说道,“他被我杀死了,所以我才要你给他家里五百两银子,算是抚恤吧。”

    “你杀了他?为什么?”

    胡太医此时忘记了害怕,双眸的看着尔泰激动的问道。

    “因为他知道了我们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炼药的时候不该让他在旁边。”

    尔泰不屑的说道。

    “你是一个魔鬼,他才二十岁,还那么年轻,再说,他不会说出我们的秘密的——”

    胡太医疯狂的喊叫道,双手凌空抓扯着尔泰的衣袖,看的出来,为了他的爱徒,胡太医大有跟尔泰拼命的架势。

    “啪!”

    尔泰扬起手,重重的给了胡太医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将胡太医扇飞了出去,他踩着胡太医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杀了你,二十岁怎么了,老子也才十八岁!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该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会出卖我。”

    被尔泰严厉的恐吓,胡太医顿时不敢在多说什么了,正在这时,院子中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尔泰顿时一惊!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尔泰顿时心中一紧,透过窗缝向外望,他看到了七八个黄衣侍卫和两三个寺庙里的和尚,为首一人是寺庙住持慧莫禅师的师弟慧林禅师,据说这个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禅师之下。

    西山寺虽不是什么名寺古刹,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听四九城的街头巷尾议论,寺中颇有几个老和尚是所谓的通灵师,经常被大户人家请去做法驱鬼的,而这个慧林禅师,则是经常被皇家的娘娘们请去,讲经听禅,或是驱除皇宫里冤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关以来,每三年举办一次大型的驱魔峰会,那时会请一百零八位得道高僧,设香堂念佛经,为死在清宫里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里平衡,让这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们能够安稳的生活。

    不过逝者已矣,是否真有灵魂一说且不细论,但皇宫内院的争斗以及妃子们间的相互倾轧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宫女和太监们都不下百人,有些娘娘们做贼心虚,说是时常半夜看见白衣女子前来索命,唱着Y森森的亡灵歌曲,脸色蜡白中面目狰狞。

    娘娘们心下惴惴,就经常请得道高僧前来念佛经驱度,而这慧林禅师,尔泰就替令妃娘娘传唤过他数次,对他的生平也算是颇有了解,此人最善炼药之术,其实力断不次于太医。

    看到他,尔泰不由的心慌慌的,既然此人精通药学,自然就能通过炼药产生的浓烟和气味判断出药物的用途和品性,如此一来,要想瞒过他怕是绝无可能,何况为了炼制这迷。幻。药,胡太医整出了诺大动静。

    听着脚步声愈发的临近,尔泰对着胡太医说道,“慧林禅师来了,你赶快将剩下的药渣处理掉,被他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慧林禅师?”

    一听这四个字,胡太医顿时眼前一黑,同为药学专家,他自然是听说过慧林禅师的威名,其年轻的时候,凭着一把草药活人无数,算得上大清鼎鼎有名的郎中了,只是不知道因为何事,遁入了空门,不过他自幼天资聪慧,仅仅十二年,就在西山寺从一个小小的和尚,坐到了师叔祖的位置。

    “二少爷,来,来不及了。”

    胡太医结结巴巴的说道,面色土灰,他吓得六神无主的抓扯着尔泰的衣袖,骇然的问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以慧明禅师的道行,他不可能闻不出这药是迷。幻。药。”

    “妈的慌什么。”

    尔泰冷冷的喝道,随即猛然惊醒,盯着胡太医问道,“闻?你说闻?”

    尔泰的眼眸中,泛出了一丝异常兴奋的邪光。

    “啊?”

    被尔泰的一惊一乍弄得不知所措,胡太医茫然的看向尔泰。

    “别慌,慧林禅师是吗?道行高深是吗?哼!”

    尔泰冷声一哼,随即走过身,脸上挂着一副友善的笑容,迎向正快步走来的慧林禅师,施礼道,“慧林禅师好。”

    “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

    慧林禅师看到尔泰在此,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这抹诧异之色稍纵即逝,又被浓浓的凌厉目光取代了,慧林禅师还礼之后,又饶有深意的问道,“敢问福二爷在这里做什么?”

    感受到了慧林禅师眼眸中的凌厉,尔泰不慌不忙的笑着说,“我最近肚子不太好,就来胡太医这里把把脉,这不胡太医给我开好了药,正在煎熬,不知慧林禅师此来也是求药吗?”

    “阿弥陀佛,贫僧自幼精通医术,自是不必向他人求药。”

    慧林板着脸说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之后又语带讥讽的问道,“不知福二爷求的药是治疗体病的,还是心病的?”

    “哈哈,大师真是说笑了,我只是肚子疼罢了,心理健康的很,治疗心病作何?”

    尔泰笑着回道,只是目光中不时的露出一两道凶光,同时攥紧了手中的鹅颈瓶,拇指顶在塞子上。

    这时,一个黄衣侍卫C话道,“福二爷,老佛爷刚刚正在听慧林禅师讲佛学,忽然寺庙里传出好大的一股怪味,之后就看到了胡太医的院子里,浓烟滚滚,像是着火了一样,老佛爷就叫我过来问问。”

    “这个问题,你该问胡太医,我也只是凑巧来到罢了,呵呵。”

    尔泰指着胡太医,笑着说道。

    那个侍卫就走到胡太医的身旁,拱手问道,“胡太医,请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没……没什么。”

    胡太医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样回答,就瞥眼看向尔泰,被尔泰拿眼一瞪,就慌忙避开了头,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是……额……我在炼药……然后……就……着火了……然后……我就扑灭了火……这还要感谢福二爷……是他……他帮我救了火。”

    “哦,既然这样,现在火已经熄灭了,那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看到胡太医慌里慌张的模样,那侍卫尽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作为老资格的皇家侍卫,他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当问,他只是一个下人,跟胡太医素无旧怨,只需要按照胡太医的解释回给老佛爷交差也就是了。

    说完,他就对手下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去,这时慧林禅师说道,“诸位且慢,贫僧有话要说。”

    听到慧林止住了众人,尔泰和胡太医心中顿时一紧,只听那慧林禅师接着说道,“大家先等一等,老衲觉得有必要将这事情搞清楚了比较稳妥。”

    “慧林禅师,这事已经很清楚了,是胡太医炼药不当导致了火灾,现在已经扑灭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先头说话的那名侍卫不耐烦的说道。

    “施主且稍安勿躁,贫僧也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不过有些事情,如果不问清楚了,怕是谁都不会心安啊。”

    慧林笑着说道,进而将目光看向尔泰和胡太医。

    被他的目光一扫,胡太医的身子没由来的颤抖起来,本能的就想往下出溜,尔泰一把抓住他,没让他瘫软倒地。尔泰问道,“不知慧林禅师有何高见啊?”

    说这话的时候,尔泰眼中的凶光一瞬即逝。

    这一道凶光被慧林禅师捕捉到了,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他本身就是一个武学高手和用药高手,向尔泰这样的小辈,他压根就不会当真放在眼中,何况还有这么多的证人在,他不相信尔泰敢对自己动手,这也是为什么他要让这几个侍卫留下来作证的原因。

    不过他似乎太小瞧了尔泰,穿越之后的尔泰,已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慧林禅师将目光从尔泰的脸上移开,盯着胡太医问道,“敢问胡太医,您是练得什么药?”

    “就是……就是一般的……治疗肚子痛的……的药。”

    胡太医结结巴巴的回道。

    “哦?一般的药,贫僧素来听闻胡太医在药学上成就斐然,可否将药底子给贫僧看看,也好让贫僧学习一下呢?”

    慧林禅师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饱含深意了。

    “这……”

    胡太医的额头上,涔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呵呵,既然胡太医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借此领教一下胡太医的医术。”

    慧林就当是胡太医默认了,客气的施礼,随后绕过胡太医,自顾向着药炉行去。

    路过胡太医身旁的时候,胡太医刚想阻拦,尔泰用力的握紧他的胳膊,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阻拦,随后尔泰放开了胡太医,一个箭步拦住了慧林禅师的去路。

    尔泰挡在慧林禅师的前面,低声说,“慧林禅师?您这是何意?”

    “没有什么旁的意思,只是想领略一下胡太医的医术罢了。”

    慧林笑着回道。

    “哦?”

    尔泰挑起眉头,随即也笑着说,“我跟胡太医素有交情,大师想要跟他切磋,我可以帮忙牵线啊,不必非要急在这一时啊。”

    “呵呵,福二爷客气了,这个常言说的好,捡日不如撞日,我还是现在就领略胡太医的医术吧。”

    慧林坚持道。

    “一炉平常的药罢了,能看出什么医术啊?”

    尔泰也很执着。

    不料慧林摆摆手,说,“福二爷此言差矣,平中才能见奇啊。”

    “哦?”

    尔泰目光完全冷了下来,压低声音问道,“大师是非要看药了?”

    “是。”

    慧林直话直说,“福二爷,您可是堂堂大学士的二公子,又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你可不要自误了前程啊。”

    “大师何以如此说?”

    尔泰耐着性子问道。

    “呵呵。”

    慧林随意的一笑,随后说道,“原本我认为福二爷只是凑巧在此,不过此时福二爷阻拦我,不正是说明,你跟这件事有关吗?”

    “哈哈,大师好聪明啊,不过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尔泰笑里藏刀的问。

    “是那句话,贫僧愚钝,还望福二爷点拨?”

    慧林笑问。

    “与人为善,于己为善。”

    尔泰提醒道。

    “那不知福二爷听没听说过这句话。”

    “那句话?”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那依照大师的意思,是要管定了?”

    “阿弥陀佛,我寺乃是千年古寺,我身为师叔祖,断然不会让这等邪戾之物存在的,我奉劝福二爷,还是把东西交出来为好。”

    慧林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神情逐渐的严肃起来。

    尔泰也板起了笑容,盯着慧林禅师,淡淡的问道,“如果这个东西,我不在本寺中用呢?”

    “一样不可以,这是大清律法所不容的。”

    慧林表情愈发的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严厉,如果不是看在尔泰的福家二少爷的身份,他肯定就要出口教训的。

    “那……既然这样,我就把东西交给大师好了,不过——”

    尔泰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

    慧林问道。

    “不过大师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尔泰嘴角划出了一抹笑意。

    “这个自然,只要东西交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慧林正色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把东西交给你。”

    尔泰慢慢的把那只握着迷。幻。药的手递到了慧林禅师脸前,突然,他邪邪的低声说,“大师,我这个人疑心很重的,我向来只相信死人或是疯了的人不会出卖我,您明白吗?”

    “什么?”

    慧林刚刚伸出右手,要接过尔泰递给他的东西,听尔泰这样一说,顿时疑惑的挑起眉头,不解的看向尔泰。

    突然,尔泰脸上的邪笑愈发的深了,他拇指快速的一挑,就将装着迷。幻。药的鹅颈瓶的顶端塞子挑开了,霎时,一缕泛着异香的气流从瓶子中袅袅升起。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当慧林禅师闻到那香味意识到不妙时,已然为时已晚,他根本来不及屏住呼吸,那缕气流就顺着他的鼻孔钻入了他的鼻子之中,紧接着,他感到脑海中一阵酸麻,之后神情兀得恍惚起来。

    “你……”

    慧林禅师脸色巨变,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扬起的手臂僵直在了半空中,颤抖的指着尔泰,仅是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言语。

    “慧林禅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尔泰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上前一步扶住慧林禅师,随后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再次将手中的鹅颈瓶放到了慧林的鼻下。

    “啊……”

    刺鼻的香气传入鼻孔中,慧林脸上的肌R顿时剧烈抽搐起来,他脸色蜡黄,吃痛的大叫着,而后双手捂着脑袋,用力的捶打着头颅。

    “啊啊啊……”

    慧林疼痛的呼喊愈发剧烈起来,众人瞪大了双眸,呆呆的看着慧林禅师皮肤突起,在脸颊上如同蚯蚓一般的蠕动着,在他愤怒的看着尔泰,说出了‘好狠’之后,慧林禅师便‘嘭’的一声摔倒在地,痛苦的抽搐着,全身肌R缩紧,弓成了虾状。

    “师叔祖!”

    看到他痛苦倒地,那两个跟他一同前来的和尚猛地冲过来,蹲在慧林大师身旁,摇晃着他的身体,哽咽的大声的哀叫着慧林。

    “你……你对我师叔祖做了什么?我……我跟你拼了!”

    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慧林,其中一个和尚,悲愤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尔泰的衣领,作势要跟他拼命。

    尔泰不屑的冷笑一声,将头扭转过去,刚刚两人的对话,声音压得极低,在场的人无一人听到,再者慧林禅师身材高大,背对着众人,众人只看到尔泰跟慧林禅师像是很亲密的聊了两句,之后就见慧林突然痛苦的叫喊起来。

    “放手!”

    不待尔泰说话,先头说话的侍卫快步走了上来,一把扼住那名和尚的手腕,用力地拉扯着,那侍卫虽是老佛爷的人,跟尔泰谈不上交情,但大家毕竟是同出一门,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一条心的。

    他见那和尚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跟尔泰拼命,便冲上来助拳,也有个想要讨好尔泰的意思。

    “师弟,放手,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还是通知住持吧。”

    另一个年岁稍长的和尚制止道,他脸上挂着泪痕,愤愤的盯着尔泰,但是言语却很理智。

    “哼,你杀了人,住持不会放过你的!”

    那抓着尔泰衣领的和尚愤愤的放开了手,言语中却是在冷冷的威胁尔泰。

    尔泰反手就给了那和尚一个巴掌,怒骂道,“该死的混账,老子是堂堂御前侍卫,也是大学士的二公子,身份尊贵,是你一个臭和尚能侵犯的吗?”

    “你……”

    那和尚受了尔泰一巴掌,捂着热的发烫的脸颊,含恨的看着尔泰,神情悲愤。

    这时那个年岁长的和尚拉扯着那个年轻的和尚,劝慰的说,“还是去通知住持吧。”

    “哼。”

    那年轻的和尚冷声一哼,丢给尔泰一个‘一会看你怎么死’的眼神,就被那个年长和尚拉着,快步离开了。

    不多时,院子中聚集了不少人,几个侍卫护卫着老佛爷、皇后等人进了房间。

    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慧林,慧莫禅师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不过在背身蹲下身子去探慧林脉络的一瞬间,他的眼眸中竟然闪出了一丝狡黠的光芒,尔泰正在慧莫的一侧,刚好捕捉到了慧林眼中的那抹光芒。

    “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吧?难道……”

    尔泰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转念间又释然了,这寺庙跟皇家一样,都是表面河蟹,内里暗斗不断,最近这几年,慧林禅师确实是风头正劲,备受达官贵人青睐不说,就是在本寺中的威望,都在住持慧莫之上。

    西山寺虽然敌不过少林寺那样出名,但却是皇家礼佛的定点寺庙,就好像后世的国宾馆一样,都是指定、定点接待,这里面的开销、用度、油水就海了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西山寺的装修比少林寺的还要富丽堂皇的原因。

    而他慧莫,已经是做了几十年的住持了,临到老来,竟然被一个后生晚辈盖住了风头,甚至威胁到了他的住持之位,这是他断然不会允许的。

    因此,慧莫无时无刻不想除去这个眼中钉、R中刺,不过慧林是皇家娘娘们座上宾,如果自己除掉了他,很难逃脱干系,而如果他死在了别人的手中,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恐怕,在慧林的心中,等这个时机已经很久了吧,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会跟这个出手的人合作一把,谋取更多的福利。

    探完了脉搏,慧莫禅师一副哀伤的神情说,“老佛爷、皇后娘娘,慧林他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了,哎。”

    “什么?走火入魔?这是什么意思?”

    老佛爷不是江湖人,天天居于庙堂之上,自然对这种江湖武功带来的负面结果未曾听闻,便好奇的问道。

    “回老佛爷,一般来讲,走火入魔是练过某种邪教武功,然后一时贪功冒进,导致静脉错乱,毒火入侵,神智不清啊。”

    听老佛爷发问,尔泰上前一步解释道。

    “哦?”

    老佛爷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尔泰紧着说道,“老佛爷您还是先回避吧,这个走火入魔可不得了,如果严重的话,是会跟个疯子一样,乱杀人的。”

    ‘嘶!’听尔泰这样一说,老佛爷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后退了身子,几个侍卫就挡在老佛爷身前,紧紧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不知是死是活的慧林禅师,满面的戒备。

    “你……你胡说,我师叔祖根本就没有练过什么邪教武功,他怎么会走火入魔,是你陷害他,当时在场的都看到了,是你害死的我师叔祖。”

    先前揪住尔泰衣领的那个和尚神情激动,指着尔泰骂道。

    “哦?尔泰,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那和尚的叫骂,老佛爷顿时将目光投向尔泰,心中不禁疑惑不解,以前的尔泰很乖巧啊,怎么最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成了马蜂窝了,总是给人捅娄子。

    “老佛爷,这个在场的人有很多,不能只听这个小和尚一面之词的。”

    尔泰毫不在意的回道。

    老佛爷就点点头,问身后那名侍卫,说,“林海,当时你是怎么给我回话的?”

    林海就是在小和尚冲尔泰发飙时,上来助拳的那个侍卫长。

    只听他拱拳回道,“回老佛爷,当时我跟几个侍卫们都在场,我们看到慧林禅师不明不白的就突然嚎叫起来,之后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你胡说,你们官官相护,明明是他,不知道跟我师叔祖说了什么,之后我师叔祖就这样了。”

    那个小和尚急的满面通红,指着尔泰激动的说道。

    “住口!”

    一向以和蔼形象示人的慧莫禅师开口喝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出去!”

    “可是,我……”

    那小和尚还想争辩,就见慧莫对着身旁的一个高大的和尚撇撇嘴,那人会意的点点头,就一手提着那个小和尚,将他扔了出去。

    之后慧莫禅师对着老佛爷双手合十,道,“老佛爷,这事发生在本寺,我们责无旁贷,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您还是先请回,切不可因为这事,扰了您为天下苍生祈福的清修啊。”

    “方丈所言有理,这件事你一定严加查处,如果慧林他真是修炼邪教走火入魔,那就断不可留。”

    老佛爷语气加重了起来,对于邪教,清朝一向是查处的极其严厉,一旦发现,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祸。

    “遵命。”

    慧莫禅师回道。

    “还有,寺里的人手若是不够的话,我会加派人手严加看守慧林,你安排人好好的查问,看看他是出自哪个教派,还有哪些同党,查出后,及时通报我知道。”

    老佛爷又叮嘱道,毕竟牵涉邪教问题,老佛爷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是,老佛爷。”

    慧林禅师正色回道。

    本以为这事就要到此为止,谁道皇后又出幺蛾子,她Y狠的看了看尔泰,随后对老佛爷说道,“老佛爷,刚刚听那小和尚说,当时尔泰也在场,您看是不是也查问一下尔泰,不能因为他的身份就不加审讯,若是传扬出去,外人会说我们处事不公的。”

    老佛爷想了想,问皇后道,“那依你的意思?”

    “回老佛爷,臣妾也跟慧林禅师探讨过佛学,听他对佛学颇有造诣,还曾经向皇帝举报过不少邪教邪说,您说这样的人,如果他自己修炼邪教的话,又怎么会向皇上举报邪教呢?”

    皇后话有深意的说道。

    “嗯,皇后此言有理,通过我对慧林的了解,他也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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