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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天空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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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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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时间已将近上午十点半,简明站起来拎上公事包,打算一会儿跟陆森同去机场,找个餐厅吃完午饭就上机去a市,那真是个久违的好地方。

    李大军是个退伍军人,四十五岁,人不高,却精壮结实,待人相当和气,现在在b市海洋勘探局保卫科当科长。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当过连长,枪林弹雨里活着回来的就剩他一个,家里的军功章几乎可以挂满相框。可这样一个累累战功的战斗英雄,也有他不可为外人道的难题。

    2000年5月,他那个老实巴交的老婆,兴兴头头上银行取钱给女儿办嫁妆,刚出银行不远,就被两个混混拦住抢了手袋。他家境并不富裕,乡下老父老母都年迈多病,女婿又是游手好闲没本事的人。他老婆心疼钱哭叫着追那两个劫匪,沿途行人却没有一个伸出援手,直到追进小巷里,那两个抢劫犯见四下无人,立刻凶相毕露,掉转头对她拳打脚踢。

    李大军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张完全认不出来的脸,鼻梁中段像个峡谷一样深陷进去,牙齿沿着门牙两侧脱落了十一颗,左颚骨粉碎性骨折,脾脏破裂,如果不是恰巧警车在巷子外围经过,吓走了那两个暴徒,又被人及时送往医院抢救,老伴的命就交代在那儿了。

    李大军事后像所有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一样,立刻到公安局报案,立案后案件侦破相当迅速,两名嫌疑犯很快被抓获,分别定罪有期徒刑20和15年。事情应该就此了结,可是,李大军边想边嗤笑,被逮捕判刑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当初打他老婆的人,但罪犯供认不讳,法院裁决迅速,他上诉过几次都被驳回。

    后来才知道那两个歹徒背后有很硬的靠山,那次打劫不过是心血来潮闹着玩儿,他根本报不了仇,但老婆那张毁容的脸让他气愤难平。

    后来终于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找到b市某个组织,对方介绍他认识了张汉成。张汉成相当客气,了解他的情况后,对他说只要他以后听从调派,不但能立刻报仇,而且会有相当丰厚的固定收入。除非他在‘办事’过程中当场出事,否则安全绝对不成问题。

    李大军是什么人?立刻明白对方口中的办事是什么性质,但复仇的烈焰和对法制社会的绝望,让他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当他第一次完成任务后,不但拿到了巨额报酬,家里老头子N毒症的高额治疗费,也被人悄悄付清,连同将来需要的款项一次打进院方帐号。女婿也由不认识的某个‘好心人’介绍到大公司工作。

    而那两个伤害他老婆的小混混,完全按照李大军的要求,在第三天上午被人发现倒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脸部一团稀烂,虽然没死,也是半身瘫痪要靠轮子走路。当天报纸刻意大篇幅报道了这次恶性伤人事件,最后却因为抓不到人而不了了之。从此之后,张汉成如同李大军的再生父母,即便出事,这个血性汉子也绝对不会牵连到恩人身上。

    李大军在指定商场的122号储物箱内取出一个纸袋,走进商场厕所迅速打开,里面是对方事先放置的那把微型手枪,他拿起手枪检查了一番,小心避开扳机和枪托以外没经过防指模处理的部分。

    这种枪以前见过,只能近距离S击,三米之外就很难击中目标,开枪有响声,手枪口径很小,只有两毫米,子弹进入人体后立刻爆炸,入口像木制牙签头大小,出口却会留下巨大的窟窿。是故意制造恐怖枪杀案的首选枪械。

    目标是下湾区养殖场保管室江明,根据对方情报这个人有午休习惯,中午1点前一般在厂房旁边的单人宿舍睡午觉。李大军看看时间将近十二点,将手枪装进衣袋离开厕所,去商场麦当劳买了个双层芝士汉堡,别吃边坐公交车去下湾养殖场。

    养殖场离这里只有一站地,刚才已经看过附近地形,李大军熟门熟路地避开工人翻进养殖场围墙,走进那幢三层宿舍楼。尽管楼道里没人,他还是拉低了帽沿,来到201号房门前,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戴上手套拿出跟手枪一起放置的钥匙,轻轻打开门锁。

    床上精瘦的男人发出与身体不符的巨大鼾声,李大军向窗口看了看,走到男人头部左侧拔出手枪,贴近江明耳朵附近那颗R痔比划了一下,扣动扳机。

    枪响之后,李大军扫了一眼枕头上白花花的脑浆,和对方抖动后立刻软伏的四肢,确定任务完成。很快外面走道就传来人声和脚步声,他轻轻拧开宿舍门锁拉开一道细缝,没再继续观赏墙壁上泼墨般的血迹,和男人头部右侧塌陷破裂的脸,立刻翻出窗户跳到一楼阳台,顺原路爬出围墙坐公交车离开。

    回到市区后,李大军将那把手枪和钥匙,按张汉成指示,放进另一家商场的储物箱内等待销毁。他回家冲了个凉,吃完老婆留在餐桌上的午饭,安心躺到床上睡午觉,下午还要上班,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番外烈焰燃情之四

    赵永烈是b市殡仪馆馆长,十年前他还是个穷困潦倒的化妆师,跟未婚妻马拉松恋爱了好几年,却因为物资局的准岳父瞧不上他,苦不能迎娶娇妻,不但如此,老东西还找人殴打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虽然老婆一门心思向着他,也经不起长途跋涉的艰辛,最终萌生退意。

    赵永烈经此事后心灰意懒,上班也神思不属,某天将一具未经告别仪式的尸体,晕晕乎乎推进了焚化炉。事情未待上报就被家属发现,急怒攻心的家属三言两语没说完,就动手毒打赵永烈。赵永烈不堪毒打,自卫过程中鬼使神差拿起焚化炉旁的铁枝,用尽全力捅进对方毫无防备的腹部,直到那人鼓圆了眼睛仰面跌倒,他才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又惊又怕的赵永烈当即潜逃,在他逃到临市的时候,突然被人“请”去谈事情。对方叫他继续回殡仪馆工作,不要惊慌,时间将会倒退到任何状况都未发生以前,交换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要他亲自处理一些身份不明的尸体。

    赵永烈将信将疑回到殡仪馆,情况果然如对方所言,在他某次烧掉十多具男尸以后,他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很快当上殡仪馆馆长,岳父也亲自登门求他与未婚妻完婚。

    赵永烈是个明白人,具体情况与他无关,他也不该过问,他只需要正常‘加加班’就行。于是接到刚才那个匿名电话以后,就立刻着手安排馆里的值班日程,该放假的放假,该轮休的轮休,两天之内,傍晚之后,诺大的殡仪馆将只有他和对方指定的亲信值守。

    b市武警边防总队,长塘区支队队长陈焕鸣,刚吃过午饭就接到上头电话指示,下午三点前务必撤除长塘区关卡武装检查。乃乃的,陈焕鸣边安排工作边骂娘,下午本来可以进市区逛逛,陪陪女朋友,这下又泡汤了。上头的安排一时风一时雨,全无章法和头绪,倒霉的都是他们下面这些兵。

    简蓝和灵灵在王芳和小秦的‘护送’下,顺利登上直达芝加哥的航班。她没有打电话询问简明的用意,她知道问了也白问。辛培这段时间看似正常的情绪,怎能瞒过她这个多年的枕边人?简明具体做些什么她不清楚,她只知道他的 ‘业务’,绝对不是局限在建宇置业那幢摩天广厦中。

    简蓝没有试图联系辛培,即使想联系也联系不了,那两个女人连上厕所时都贴身跟随,直到客机徐徐起飞,她才松开一直紧握的,灵灵那只娇嫩软滑的小手,这才发觉自己手心、腋下全是冷汗。简蓝理理兴高采烈趴在舷窗上的女孩儿的发辫,心情稍微松动了些,简明既然能让她继续带着灵灵,那自己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賈晋平安排完一系列事项后,来到新田集装箱码头公司总经理办公室。新田码头的仓库货运由辛培负责,但码头治安管理却属于賈晋平职权范围,谁都不能C手,辛培每次出货都必须经过他的核查,这是一种权力制约机制。

    关上房门后,賈晋平拿出钥匙打开靠墙摆放的文件柜中层,空荡荡的柜子里只有一部普通电话座机,这是一部地址和登记人信息全部虚构的电话,十年来b市电话号码位数升了又升,却一直不曾使用过。类似的电话在市区范围内还有若干部,每一部电话只针对一个特殊号码,只会打出不会打进,现在是启动第一部的时候了。

    賈晋平拨通脑子里刻下的号码,没多久电话接通,他没有废话,直接告诉对方简明的要求。那头沉默了一下,淡淡说:“我只听老板一个人的调遣。”

    “他交代过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我只负责向你说明具体步骤。”賈晋平说罢放下电话,把那台死号码的座机锁进档案柜。

    陆森赶到宇田机场的时候,简明已经先到了,正在机场内设的西餐厅锯着一客牛排,见他进来抬头笑了笑。陆森落座后招手叫来服务生,也点了客牛排,他是R食动物,餐餐无荤不乐,对面简明已经放下刀叉,开始喝蘑菇J丝忌廉汤。

    机场里播音员美好的女中音,不断广播着航班情况,陆森开口问道:“我们不用带人过去吗?”

    简明放下勺子,抽出餐巾按按嘴唇:“姓曾的老谋深算,我们动他那几个人,还不至于*得他狗急跳墙,现在又捏着我们的把柄有恃无恐,这人爱财如命,不会杀J取卵,放心吧。”

    陆森不再说什么,塞好餐巾动手对付伺应送上来那份五成熟的小牛排。对面男人点燃一支香烟看向窗外,迷一般的俊雅眉目和修长五指,在青烟缭绕中暧昧不明。

    认识简明是在大四的时候,即将离校的陆森起初并未留意这个英俊得过分的学生,简明平常话不多不惹事,态度不亢不卑,相当安分守己,学生会工作完成得不好不坏,除了相貌,这个人身上基本没有引人注目之处。

    陆森是校内霸王,行事相当野蛮狠辣,从学生到老师,遇见他全都小心谨慎避免冲突,直到一次校内不良少年跟校外混混的集体械斗,他才知道什么叫不动声色、一击致命,那种歹毒Y狠的作风,让他今日想起仍旧不寒而栗。

    械斗起因是这样的,他手下一个弟兄看上了来学校实习的女老师,那个愣头青半夜跳进教师宿舍QG了人家也就罢了,还因为对方反抗不从打伤了女老师的眼睛,并扬言自己是陆森的手下,让她识相点别生事。

    谁知道那位女老师居然也是个狠人,通过一些关系纠结了一批混混围在学校附近,陆森的人只要出一个就被揍一个。陆森很反感手下这种莽撞作风,但那个弟兄忠心耿耿,不得不罩着他,所以也集合了校内学生,跟对方谈好某日在校外某个地点互拼解决这件事。

    陆森当然不止学校这点关系,校外听他号令的人,只会比学生多不会比学生少,所以那次的械斗毫无悬念地,以女老师一方惨败告终,事后那个犯事的弟兄得意洋洋,又再次摸进女老师宿舍QG虐待了对方一番。

    陆森听说后正想警告教训一下,谁知已经不用他动手了。他那个兄弟QG完女老师的次日傍晚,陆森在酒吧里收到自己手下送进来的一个纸盒,那个小啰嗦说是简明孝敬自己的礼物。陆森诧异了一下,揭开纸盒,盒子里面是透明塑料袋包裹的,一根连G丸一同切下的男性生 殖器,还有只连着毛细血管的眼球。

    蓦然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陆森不禁手一抖,盒子跟里面的东西同时滚落地面,差点没听到口袋里同时响起的手机铃声。不过他是见过场面的人,几秒之后就反应过来,拿出手机按了通话键。

    简明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陆老大,你的为人我一向敬重,但我不喜欢在学校里见到QG虐待这种龌龊事,管好你的手下。”简明说完不待陆森回答就挂了电话。

    陆森立刻联系那个兄弟,对方却已经在中午被辖属派出所带走,据说在拘留期间跟里面的犯人发生口角冲突,身受重伤正在接受管制治疗。

    简明经过此事后态度一成不变,照样不亢不卑,行事从不逾矩,但陆森已经明白,这是个不能碰的角色。事后他调查过,知道女老师并未去求简明帮忙,而简明使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仅仅是因为他看不顺眼。

    从那以后,陆森就开始留意简明,直到他毕业后离开学校,仍旧让里面的学生注意简明的动向,直到两年之后简明突然休学,此后便失去了消息。

    再见面是三年以后,简明突然找到陆森,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做事,陆森看着眼前完全褪去学生气的俊雅男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此后两年间,他俩搭档做了无数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最后迎来了b市那场振聋发聩的大清剿,自此,b市所有的地下渠道全盘落入了简明的掌控。

    那次事件后,b市和省属政要也因此经历了大换血,两人从此再无阻滞,风调雨顺地过了十年,期间对b市周边地区也实行了硬性控制。

    这些年来,无论再紧迫再危急的情况,他从未曾从简明身上看到过无措的表情,除了上次在海韵酒店咖啡厅面见穆鹞依,那一刻,他终于看到了简明那双风平浪静的幽深黑眸,里面翻涌起外人无法察觉的,排山倒海般剧烈的疼痛,不错,正是疼痛,这个冷酷的,没有活人气息的专权者,第一次流露出潜藏心底的深刻痛楚。

    简明没有专门交代他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但一听那男人说他已经忘记旧事,陆森就明白应该怎么做了,这个男人的脑子与常人结构绝对迥异,怎么可能发生忘怀旧事的状况?

    陆森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直注意穆遥和简明的生活,也许,让一个弱点留在简明身边,会让这个冰冷的权力机器染上一点人情味吧?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因为这个弱点,简明和自己才会在这次事件中瞬间陷入劣势,不过,他扯下餐巾擦擦嘴,这个男人,向来善于在极端的劣势中迅速挽回败局,建立一种全新的对峙局面。

    穆遥见yy一直情绪很差,知道他的心病和歉疚,安慰道:“yy你别多想,简明下午就过来,我们不会有事的。”

    yy轻笑:“我惹了那么大的麻烦,陆森肯定会有意见的。而且,曾坤要挟的代价那么高,简明愿意接受你的价码,我的,”男孩继续苦笑:“我的陆森愿意付吗?跟他一起生活那么久,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

    穆遥一阵心酸,简明为了自己安排陆森接纳yy,这事真的对yy更好吗?他搂紧yy单薄的肩膀,安慰道:“陆森对你很不错的,你是当局者迷,他那样一个冷硬的人,能这么宠爱你,如果不是对你真心实意,犯得着吗?”

    yy抿唇一笑,垂落眼帘:“呵呵,不用安慰我,即使他不爱我,我也要跟着他,我爱他,就够了,这事早就想清楚了。”他回头对穆遥一笑,精致的脸庞灿若朝霞:“我不贪心的。”

    番外烈焰燃情之五

    辛培焦急地在曾坤的客厅里踱来踱去,客厅一角巨大的座钟“当当”地敲了十四下,他仿佛没听见般,又看了眼自己的腕表。

    “坐下来等吧,你急也没用,”杜仲华一边喝着茶,一边带着点嘲弄瞟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辛培:“这种时候谁都不敢打扰曾爷。”

    辛培知道杜仲华所说的这种时候是什么意思,前几次来都见到曾家有些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曾坤晚上肯定回老婆家过夜,白天便在这幢别墅里接见下属,顺便玩玩小女孩,曾坤一把年纪却自诩风流,是个老花花公子,他的事迹早已远近闻名。

    杜仲华是曾坤的二把手,年纪不到三十,男生女相,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骨骼匀称高挑。如果被他斯文柔美的表象蒙蔽,那就离死不远了。这个人C纵着曾坤主要的收入来源,a市所有的夜总会和卖Y活动以及地下赌场的经营管理,自从半年前三把手廖凯在自己家里被暗杀后,他还接管了麻醉剂买卖。

    不仅如此,这人的枪法和刺杀手段,在北部地下组织也是久负盛名。曾坤五年前与东部最大黑帮领袖方四海,在发生利益纠纷时遇刺,就是此人单枪匹马护送曾坤逃回a市,并立刻调转枪头一个月内干掉了方四海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婿,方四海的得力助手也在那次复仇中丧生,最后不得不妥协休战。杜仲华也因此坐稳了曾坤二把手的交椅。

    杜仲华瞧不起叛变的辛培,对曾坤有意培养他接替帮会三把手的意向耿耿于怀,有事没事总是话里带刺。辛培初来乍到,不想与他结仇,但事情紧迫刻不容缓,见杜仲华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咬咬牙自己冲上了楼,恰巧这时曾老爷子也开了卧室门出来,见到心急火燎的辛培略显诧异,伸伸手示意他一起下楼谈。

    “辛培,有急事?”曾爷坐到太师椅上正容问道。

    “曾爷,我们的计划看来要改动,”辛培忙中不乱,清清嗓子说明原委:“简明应该发现不对了,我的一个手下刚刚被干掉。”

    “哦?”曾爷凝神想了会儿:“我们手里还有那两小子,即使做掉了你的人,对谈判结果影响也不大,只要码头是我们的就不成问题。”

    “是这样,”辛培不得不提早摊出准备将来邀功的王牌:“我原先设计里应外合,主要并不是为了立刻拿到码头控制权,”他开门见山说:“我负责管理的其实是毒品仓库,那是简明和陆森最大的金库,如果他们有所察觉,一定会着手防范。”

    杜仲华C话说:“你说你的人被干掉一个,那其他两个人呢?他们就不管了?”

    “肯定会动手,所以我才着急,曾爷,拿到码头控制权后,打通了水路走私渠道,还需要庞大的资金维持法律保护,”辛培条理分明地分析道:“与其自己将来慢慢运,不如现在先发制人,趁他们交接混乱的时候,把仓库里的货运来a市?反之,他们失去资金后盾,要想东山再起就遥遥无期了,曾爷您看呢?”

    “嗯,这办法一举两得,仲华,你怎么看?”曾爷问道。

    “我们的人昨天晚上就调过去安排好了,”杜仲华沉思道:“虽然简明和陆森答应来谈判,还是谨慎为上,辛培,码头治安是賈晋平一手负责的吗?”

    “对。”辛培答道:“他手下的人数跟我的人差不多,再加上你的人手,要劫货肯定不成问题。”

    “不吠的狗爱咬人,賈晋平这个人我不放心,”杜仲华捻熄烟抬起头:“曾爷,我的意思是先把这个人敲掉,才开始行动。”

    “嗯,他是地头蛇,简明跟陆森离开b市前肯定会有安排,”曾爷捻着下巴:“把他先干掉,b市就是群龙无首,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仲华,这件事交给你办。”

    “好。”杜仲华说完马上开始布置。

    简明和陆森下午2点半抵达a市,来到曾坤指定的祥瑞酒家已经3点多。他们刚到门口就被酒店经理热情地迎进包间,陆森扫视大堂,满座的食客基本都是打手类人物,曾坤这老狐狸还真小心。

    包厢两侧,也站着七、八个保镖,曾坤笑呵呵地站起来招呼:“简总,陆总,两位真是信人啊,路途遥远也能分秒不误。”

    “曾爷过奖,”简明坐下来笑道:“既然来谈生意,守时是应该的。”

    “不错不错,”曾坤笑眉笑眼,直切主题:“简总对曾某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算合理,如果曾爷方便,我想先见见他们两个。”简明爽快地说。

    “那是当然,”不外是担心那两个小子受伤,曾坤早准备好了,对门口的汉子扬扬手:“他们两位我们一直都很尽心招待,简总看过就知道了。”

    穆遥和yy下午二点多的时候被重新蒙上眼罩,由陈平押送到一个貌似酒店包间的地方,当时就想到简明可能过来了,想归想,这会儿蓦然见到那个男人近在咫尺之外,仍旧控制不住心情激荡,不由轻叫出声:“简……”

    简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穆遥,确定他没受什么伤,微笑着掉头面对曾坤:“曾爷也是信人,我们这笔生意就算谈妥了。还有一个问题,”他顿了顿:“新田公司股份并不全在我一人名下,我还要回去准备准备,三天之后再正式签约,届时麻烦曾爷带上他们两人直接交易,您看怎么样?”

    曾坤之前就听辛培说过,简明的资产全都分散管理,于是很爽快地说:“当然,这个完全没问题。不过,”他捻捻下巴,狡黠地一笑:“我想简总误会了,30%只是穆先生一个人的数,还有旁边那位,咱们还没谈过吧?”

    “曾爷,您的要价太高了吧。”陆森冷言道,这老狐狸有够贪得无厌的。

    简明笑笑,R在砧板上,对方即使漫天开价也无可奈何,他直接问:“那么曾爷想怎么谈呢?”

    “不多,再加10%就行。”曾坤有恃无恐道。

    “简……我要跟yy一起回去。”穆遥听到对方这么说,深恐简明不答应。

    简明蹙眉考虑了一会儿,正待说话,陆森的手机就响了,曾坤故作大方地说:“不忙谈,陆总先接电话吧。”说罢慢条斯理端起桌上茶盏。

    陆森的脸色在电话接通后便Y沉下来,挂断后随即把賈晋平出事的情况低声告知简明,简明的脸色也随之凝重,他理了理思路,快刀斩乱麻地说:“就照曾爷说的办,40%,还是三天后签约,具体事宜我会安排秘书跟您下属商议,曾爷觉得没问题的话,今天就先这样。”

    曾坤审视两人脸色,知道b市的刺杀已经得手,谈判结果又相当理想,立刻喜笑颜开:“好好,简总真爽快,谈生意我就喜欢这样的。那不虚留了,咱们三天后再见。”说罢端茶送客。

    简明和陆森站起来,客气了两句就向外走,经过穆遥身边的时候,看着男孩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惶不舍,简明不由促狭一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回去再跟你算账。”说罢出了门口。

    賈晋平是在码头遇刺的,当时他从窗口看见仓库门口停下两部货车,立刻发觉不对劲,开了门想去盘查,就在这时,被埋伏在楼梯口的杜仲华手下开了冷枪击中背部。既然能摸进办公楼,说明自己的人已经先被干掉了。賈晋平立刻退回办公室,忍痛推柜子顶住门,躲在墙角避开门外的猛烈扫S。

    幸好对方并不恋战,賈晋平眼看着窗外辛培手下的人,从仓库内拖出大箱大箱货物,迅速运上那两辆大卡车,吆喝着招呼他们几十个枪手边打边退,自己外面养的那批人根本不堪一击,一摞一摞栽倒在地,蒋顺发不知道是会错意还是怎么的,连原来码头附近的巡警都撤走了,给那伙暴徒大开方便之门,前后不到十分钟,已是人走楼空,只留下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

    穆遥和yy在简明两人离开后,又再次被押回地下室。这个囚室平时只有小头目坐镇,因为关了两个大票,曾坤临时派自己的四把手,也就是他的大儿子曾威过来监管。曾威身上有功夫,而且行事谨慎,曾坤打算让他历练几年,就把家业交给他打理,囚室由他负责可说万无一失。

    陈平护送曾威和他的手下将人质送到地牢,本来应该马上离开,却转脚对曾威讪笑道:“下去喝杯茶,开了一小时车,渴死我了。”

    曾威很器重这个人,自己老爷子都待他相当客气,以后他接替曾坤,能有这个人继续当保镖,安全方面就不成问题,见他确实渴得嘴唇掉皮,便笑道:“不忙,下去咱们哥俩一块喝杯茶聊聊天,老爷子那里我跟他说。”说罢带头下楼,顺口吩咐手下:“去,给陈哥泡壶好茶来。”那人答应着跑出去。

    陈平没有等曾威坐下,直接拔出消音手枪向曾威后脑扣动扳机,曾威一声没吭,立刻俯趴在桌子上,恐怕死也想不到,竟会结果在“自己”人手里。干掉他后陈平迅速靠在门侧,泡茶的那位刚一进门,还没从满地鲜血中回过神来,也随即往下倒,陈平接住他的身体,将手上的茶壶轻放在桌面,掩上门出去。

    隔壁两侧十多个人不好弄,他先上了楼梯,在转角处对门口把手的两人说:“威哥找你们有事。”那两人明知曾威不可能让他们离开门口,听陈平这么说,仍然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就在这时被突然拔枪的陈平撂倒。

    陈平把两人的尸体往里面拖了些,放到凳子上避开对面楼顶上的岗哨,再次掉头回到曾威房间,拿起对方放在桌面的连发机枪,在门口偏头示意对面穆遥跟yy躲到角落去。

    穆遥之前看陈平进进出出已经留意,这时见他动作,马上反应过来,拽着yy迅速闪到墙角,只听门外一阵急促枪响,曾威的人被打个措手不及,闷哼着倒成一片,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和硫磺气味。

    枪声停歇后,陈平飞快地从曾威身上搜出铁门钥匙,打开穆遥和yy的囚室:“跟着我。”一边快速地向楼上跑去。两个男孩惊魂未定,兴奋莫名,贴着墙壁跟随陈平上楼,陈平的人货车就停在门口,他拉开车门跳上去:“快上来。”

    外面曾威的人已经听到枪声往楼下跑,穆遥跟yy手忙脚乱地爬上去,车门还没关上,车子就呼地一声开出去。两个看守这时才刚跑出楼道,却立刻被陈平事先安C好的另外两个内线,从房顶开枪击倒。这时他们的车子早已转弯。

    即使没人追击,陈平仍然踩紧油门直冲到大街上,三人终于安全。穆遥抖着手关上车门,只觉像坐在过山车里,跟yy两人抱成一团前扑后撞,吓得一直不敢坐起来。

    车子疯狂飞驰了半小时后停下来,颠得两人头晕脑胀直想吐,随着前面陈平下车,后座车门也同时被拉开,穆遥捂着头听见外面的人轻声笑:“小遥,好玩儿吗?”不待抬头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番外烈焰燃情之六

    穆遥乍离险境,对上简明似笑非笑的黑眸,一时惊喜交加,突然没头没脑地一口咬上去。

    简明没防备他那么多人看着,居然敢来这一手,脸上的笑容还没下去,就被他咬得痛叫一声:“嘶……你……”

    穆遥已经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眼瞪着他看,诡笑道:“我怎么了?”

    简明一脸尴尬地将他塞回自己车上,低声道:“你厉害……”

    穆遥抱着肚子倒在椅背上,乐不可支笑到瘫软,虽然知道男人必定会救自己出去,却没料到他竟然兵行险着,刚才明明还装模作样跟曾坤谈判,他更没想到陈平竟然是简明的人,这意外之喜来得太惊人了。

    简明无可奈何地磨着牙,回头对特意偏开脸装没看见的陈平讪笑:“陈平,这次多亏了你。”

    “简哥,千万别客气,”陈平笑道:“我在那老家伙身边早就呆烦了,巴不得赶紧脱身。”这个冷脸汉子此刻竟露出腼腆表情,让穆遥觉得惊奇又好笑,打开车窗听他们说话。

    “这几年辛苦你,这是护照、机票和信用卡,”简明长话短说,接过陆森手里的信封交给陈平:“你尽快去机场,先到国外避半年,直达柏林的航班四十五分钟后起飞,路上小心,落地后有我们的人接应,到了再电话联系。”

    “好,简哥保重。”谁都明白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陈平跳上陆森事先准备的小车,又不放心回头:“曾坤跟辛培策划抢仓库,简哥知道吗?”

    简明笑笑:“知道,你快走。”

    陈平没再多说,对几人点点头,立刻发动车子开走。

    外面的三人也随即回到车上,yy跟陆森坐进前座,简明坐到穆遥旁边:“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挺不错啊,”穆遥安全之后开始神气活现:“大冒险,很刺激。”

    “还嘴硬,”简明气道:“下次再不听话乱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抚着脖子上的牙印骂:“你到底属什么的?啊?张嘴就来?”

    穆遥咯咯J笑:“属老鼠,专门拿你磨牙。”

    简明拿他没辙,见他得意洋洋,突然搂进怀里,贴着他耳边说:“礼尚往来,你拿我磨牙,我拿你磨别的。”

    这流氓,穆遥瞬间涨红了脸,狠狠拧了简明一记,扭开头不再跟他说话。自从上次回来以后,两人相处虽然几乎跟过去一样,穆遥心里却始终放不下父子关系的疙瘩,于是再次分房休息。简明也没*他,一直含糊着到现在,今天还是第一次对他调笑,穆遥心里像揣了个兔子,怎么都没办法回头面对简明。

    简明却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揽着他腰的那只手伸进上衣里恶劣地摸索,穆遥又羞又急,前面还坐着两个大男人,他不敢挣扎又不敢大声骂,伸手拼命去挡,却哪儿挡得住,不消半会儿已经轻喘着软进男人怀里。

    简明轻笑道:“还嘴硬不?”

    穆遥低声骂:“你才嘴硬。”

    简明噗嗤一声,坏笑道:“你忘了?我硬的是别的地方。”

    男孩一阵轻颤,彻底噤声,死咬着唇不说话。简明低笑着亲了一下他红扑扑的脸蛋,恰巧陆森在前面接起电话,于是坐直身,松开手不再继续逗穆遥。

    “他们把东西运走了。”陆森合上电话回头说。

    “嗯。”简明问:“老贾情况怎么样?”

    “挨了一枪,没什么大碍。”陆森回道:“货怎么办?”

    “人没事就行,货,”简明不置可否:“回去再谈。”

    陆森拧眉继续开车,旁边的yy一直察言观色,看出陆森并未生他的气,一颗七上八落的心这才放下。

    上次的长途“旅行”因为害怕一直没合眼,今天不一样,穆遥坚持了一下,感觉又累又乏,之前又经历了惊险逃亡,这会儿更精神不济。简明发觉旁边的男孩居然开始钓鱼,啼笑皆非地抱进怀里,抚着他的脊背道:“睡吧,到了叫你。”

    “嗯……”穆遥哼了一声,扭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地进入梦乡,一路睡到b市家门口。

    “你真属老鼠?”简明抱着他进门,捏着鼻子摇醒他,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应该属猪呢?”

    男孩睡得满足,一觉醒来发现到了家,心情大好,立刻想到自己两天没冲凉,于是抬脚踢简明:“去放水给我洗澡。”

    “……你个猪,”简明骂道:“我抱了你十个小时,手都麻了……”

    “你去不去?”穆遥瞟他一眼威胁道。

    “去,去……”男人果然不敢反抗,立刻垂头丧气乖乖走进浴室,穆遥睨着他只是笑,伸着懒腰活动身体。

    “过来,水满了。”不一会儿简明在浴室里叫。

    穆遥光着脚走过去,一到门边立刻目瞪口呆,简明已经脱了衣服等在里面,穆遥脑子一炸,掉头就往房间跑,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拖回来,迅速剥掉衣服,光溜溜地压进怀里,喘着粗气说:“还想跑?干死你!”说着压紧男孩的俏臀,胯下的粗大重重一记C入男孩腿间,摩擦着他嫩滑的下T,涩声说:“它想你快想疯了,宝贝儿,让我干吧……”

    穆遥顿时口干舌燥,禁欲已久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S处立刻挺翘起来,虽然隐约料到这次简明不会再放过他,可哪想得到这流氓一进门就Y性大发,而且双方都已清楚彼此是父子关系,逆伦的罪恶感让他本能地剧烈挣扎:“不……简……不要……”

    怀里夹着自己YJ扭动的赤L娇躯,让简明亢奋得无法忍受,抱起男孩就按进浴缸,不顾他的挣扎探指进入后X开发,穆遥哭闹着踢打:“混蛋,放开我……呜呜……滚开……”

    “放开你?”简明磨牙道:“忘了这话不管用吗?”男孩的媚X就着温水的滋润很快顺滑起来,简明抽出手指跨进浴缸,压紧男孩翻腾的身体,YJ随即顶住对方虚软的菊门。

    “混蛋,我喊QG了!”穆遥感觉到男人的性器直顶在自己后X上,绝望地叫道,眼睛瞬间湿润。

    “喊吧……”简明吻住他的嘴,下身狠狠一挺,粗大的阳具直C进男孩的媚X,哑声道:“早就想J你了……”他一边缓慢地研磨着男孩的S处,一边极端色情地调戏:“想J得你腿都合不拢,看你还敢跑……”

    男孩像蓦然受到电击的鱼儿般弹跳起来,下T却被男人强行C入的性器死死钉住,涨得他轻喊一声,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同时袭来,咬着呀憋红了脸几近崩溃。

    简明仍旧不放过他,浴缸里碍手碍脚,索性捞起面条一样的男孩回到卧室床上,大分开他的双腿,将男孩湿淋淋、颤巍巍的白皙YJ,和一绺绺凝着晶莹水珠的细软YM,完全L露在眼前,轻叹了一声伸手覆住,爱怜地揉捏把玩,直到男孩控制不住颤抖地溢出呻吟:“简……呃……别……啊……别这样……”

    简明轻笑出声,俯身挤进男孩的腿间沉下腰,坚挺的阳具再次缓慢深C进他的小X,让两人的性器紧紧交H在一起:“别怎样?”一边忍耐着轻轻顶弄亵玩一边调笑:“宝宝更喜欢我用这个C你对吗?”

    “你……你这……啊……嗯……流氓……恶G……”穆遥被他玩儿得全身的血Y分作两头,一头冲向下T,一头冲向头顶,话都说不清楚。

    “碰一下都出水,还不承认吗宝宝?你下面这张小嘴也饿坏了吧?看它含得我多紧……”他直盯着男孩紧闭的眼睛恶意地低笑:“你不该叫我恶G,流氓,你该叫……”他说着抽出YJ,毫无征兆地一C到底:“该叫爸爸!”

    “啊!”穆遥大叫一声,羞愤交加的心情几乎让他立刻激S出来,双手撑着床铺拼命往上退,男人的YJ却如影随形始终深C在密X里:“你……啊……你不是人……呜呜……”直到头顶着床头再也无处可退。

    “呵,你才知道吗?”简明紧压着男孩有条不紊地C弄:“乖,叫爸爸……宝宝上次叫我爸爸的时候特别性感……当时就想狠狠C你……”

    “不!我不……啊……”男孩大睁着眼睛拼命摇头,嵌进下T的巨大阳物C得他神智昏乱:“别这样……啊……简……求求你……呃……别这样……唔唔……”

    简明没再*他,低笑着加快了抽C速度,伸手将他娇嫩的分身握住套弄,男孩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急喘着绷紧身子想要S精,却被男人恶劣地捏住根部解脱不了,憋得他几乎昏迷过去:“简……啊……放手……让……让我出来……”

    男人停下C弄,下T紧压着男孩的Y部厮磨,轻声诱哄道:“乖,叫爸爸,就让你出来。”

    穆遥难耐得全身痉挛,哽咽着哭求:“求你……啊……求你……”

    简明捏紧他胀痛的YJ不放,继续*问:“宝贝儿,求谁?”

    “简……你……啊……”男孩拼命挣扎,却哪扛得住男人的力气,反而让两人交H的性器更激烈地摩擦,一波波海啸般无法纾解的强刺激,和男人侵入后X的粗大阳具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终于哭叫出来:“爸爸!爸爸!爸爸!求你……给我……啊……”

    简明冷笑一声并不松手,凝视着身下狂乱的男孩,挺动分身开始猛烈抽送:“喜欢爸爸喂你的小X吗?嗯?宝宝现在在跟爸爸干什么呢?”

    “喜欢……喜欢……啊……啊……”男孩已经毫无招架之力,S精的强烈欲望*得他彻底屈服:“在性J……呃……在跟爸爸性……交……”

    “宝宝喜欢爸爸用什么喂你的小X呢?嗯?”分身被男孩滚烫的媚X一层层紧密吸吮,男人兴奋得热汗淋漓,见男孩被C得快歪到一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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