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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士传说(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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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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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马车顺着大道由远而近,真是太好了,我急忙放下肩上的卡玛,伸手拦车。

    车子走近了,我已开始为自己随意的举动而后悔,马车外观非常的豪华,由四匹骏马拉着,四匹马全是白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一看就知道是好马。车厢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漆得黑色的油漆,闪闪发亮,外表也装饰得极其的华丽。就连那个赶车的车夫,身上的穿着也比我这个没落了的贵族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在风都,甚至整个帝国,这样的马车只有两辆,一辆是皇帝的御驾,另一辆是用来接贵宾时用的,可不是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可以坐的。只是,不知这回车内坐的人是谁?

    我正以为自己拦错了车子,想要放弃的时候,就在这时,藏于我左手臂内的逆鳞突然嗡嗡地鸣叫起来,它有种要战斗的欲望。

    几乎在同一刻,车箱的门刷地打开,一条白影扑了出来,随着而来的是一杆晶莹如玉的碧绿色的长枪,冲着我迎头就是一击,直取我的面目。

    “当!”

    逆鳞及时地从我的左臂中跳出来,挡对了对方的一击,一股强烈的电击从长枪上传过来,电得我左手发麻。

    “臭小子!”

    我骂了一句,使了个巧劲,逆鳞御开长枪,贴着枪身向前滑,与此同时,我双脚不断地向前移动,直取对方握枪的双手。

    “厉害啊。”来人轻声尖叫着,长枪一收,接着一绞,“绞枪式!”碧绿色的长枪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朵绽开鲜花,将我整个人包在当中。

    “又来这一套。”我笑骂着,当我看到那杆碧绿色的长枪时,我就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我的左脚一蹬,身体横了起来,以右脚为中心,高速地旋转起来,我将体内的暗黑龙气劲集中于右脚尖上,接着踢出祖先所创的绝招——“魔道轮回”。

    体内的龙气在我的全力发挥之下高速地运转起来,我将力量集中在一点上,直取对方枪势正中心的一点。

    “四年前我就破了你这一招了,还不知悔改!”我教训道,眼前这个向我偷袭的人,是我童年时的好友,碧玉龙的传人——波尔多。

    漫天的枪雨就在我的脚攻入的一瞬间猛地一收,缩到了波尔多的背后,接着身体一扭,又刺了回来,正中我的脚尖。

    “我哪里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啊,老大。”

    脚枪交击,暗黑龙的力量和碧玉龙的力量硬拼了一记,波尔多的功力稍逊一筹,被我踢得连人带枪蹬蹬地后退了好几步。

    我得势不饶人,逆鳞收回体内,身体却如影随形般地贴上了他。

    肘击!

    脚踢!

    膝撞!

    腰摆!

    我用贴身近战的方法,以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作为兵器,不让波尔多发挥出碧落枪长度的优势。

    小时候父亲虽然*我学武,可是除了一些练武的基本要素之外,他从未主动教过我一招半式的功夫,他说什么我的性格喜欢天马行空般地胡思乱想,教我现成的武艺反而会限制了我自身的潜能,说什么只有自己想出来的招式才是属于我自己的招式。

    就连那招魔道轮回,也是我看他和别人过招时自己自学学来的,不让马儿吃草,还想让马儿跑得快,真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这种方法好象起作用了,那些我自己悟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打法,在从小到大打架过程中都很管用。我几乎没有败过,就连眼前的这个碧玉龙的传人,我从小的最佳损友——波尔多,也吃了我不少的苦头,心服口服地叫我老大。

    “哇,不要啊,我认输了行不行?”

    被我弄得手忙脚乱的波尔多怪叫着,一杆长枪左遮右挡,勉强挡住了我的攻势,两脚却不住地向后退,步伐全乱了套。

    “这还差不多。”

    我的手成功地破入他的枪势之中,一拳击向他的鼻梁,当然了,在他的鼻子面前,我停了下来。

    我现在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愉快,刚才一顿急攻猛打,总算把在亡灵谷内被龙精弄得灰头土脸的气给出了。

    “你这个臭小子,还懂得回来啊!”我一把抱住波尔多,手掌狠狠地在他的后背击了一下。

    “人家想你嘛,老大!”波尔多装出女性的声音甜甜地对我说,吓得我急忙一把推开他,这个浑小子。

    “五年不见了,基斯的儿子,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回过头一看,来人竟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早已离开风都城多年的曼奇尼大师▲在雪芝的身边,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弯下腰,用圣洁术为卡玛逐除体内的尸气。小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很可爱,年龄不过十三四岁,身上有一股非常奇特的气质,那是帝国的女祭师才有的气质。

    “还好啦。”

    我回应了一句,曼奇尼大师可是父亲生前的好友之一,过去他常常跟父亲说我的前途不可限量之类的话,总是惹得对我是恨铁不成钢的父亲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欣慰地笑个不停。

    “想不到你到底还是成了龙战士,很失望吧?”

    我从小就对别人说不想当龙战士,曼奇尼大师当然也知道,不过他也太厉害了点吧,刚才我和波尔多交手,并没有变身。

    “下次我要离你们这些星见远一点。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我白了他一眼。

    曼奇尼大师性情温和,在帝国的声望很高。同样是祭师,他可比我那个不修边幅的义父和面无表情的女祭师要受人欢迎多了。

    这时,那个小女孩抬起头,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手掌,对我们说:“好了,她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了。”

    帝国并不尊敬神明,因为在帝国人民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的化身,而且受着神诅咒的龙战士们更是把神恨得牙痒痒的。祭师的作用,只是观星预知天命,为人民祈福。

    虽然如此,但作为君主,总是希望自己能事先预知未来好定下国策,所以祭师在帝国还是有着他超然的地位,见皇帝可以不行君臣之礼,而且拥有赦免死囚的权力。这一回云游多年的大祭师回风都城了,皇帝也派出专门的马车去接他。

    托大祭师的福,我终于也有机会坐上了帝国中只有地位极高的权贵才有资格坐上的马车。马车很大,虽然里面坐了六个人,可是一点也不显得挤。车厢内的布置非常的奢华,铺着红色的真丝地毯,座椅是用上好的柳木制成的,上面垫着松软的坐垫。我和老友波尔多与大祭师坐在一边,三位女性则坐在我们的对面。

    经大祭师的介绍,我知道这个小女孩子的名字叫兰丝,是九凝的得意高徒,下一任女祭师的继承人,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看着我时总是面红耳赤的。

    卡玛依然昏迷不醒,不过这也好,省得为我自己找麻烦▲多年没有回过一次风都城的老友波尔多,似乎并不知道赤发断齿魔女的大名,一双贼眼死盯着她不放。

    望着老友色眯眯的双眼,我突然有了个邪恶的主意——把这个男人婆介绍给他,让我的老友死缠着他,这样的话,她就没有精力来破坏我和希拉的关系了。嘿嘿,好主意,我可真是个天才啊。

    “你以为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就没有人知道你是龙战士了吗?”曼奇尼大师对我说。,我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当然骗不过了,龙战士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当一个新的龙战士诞生的时候,附近其它的龙战士都会感应到。

    “做普通人是要比做龙战士幸福得多。”

    大祭师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了,刚才还说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可是不愿做也得做,你必须承担你生下来就担负了的责任。”他说。

    “皇帝应该早已知道你成了龙战士了,为什么不册封你为伯爵呢?”这一点,曼奇尼大师也不明白,每一代新的龙战士诞生,皇帝立刻就会册封他为伯爵,这在帝国是延续了三百年的惯例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我趁机奚落道。

    “不准用这种口气对大祭师这么说话。”坐在对面的兰丝开口了。

    “我只是在开玩笑嘛,不谈这些了”我朝小女孩做了个鬼脸。

    “再过一个月,我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的好友说,他的意思是,在那一天,他会成为碧玉龙的第八代龙战士。

    “你这次回来是想骗皇帝封你作伯爵的吧。”我笑着对老友说,“是啊,其实做龙战士也不错啊,更容易骗取女孩子芳心嘛。”老友哈哈一笑,将双手枕在头上,闭上双眼,靠在车厢上,一副美女在怀,自我陶醉的样子。

    “嗨!”

    看着我们这两位一个比一个更不象话的龙战士的传人,大祭师也是哭笑不得。

    “物以类聚。”他说。

    马车继续前进着,把我们送到了风都的城门口,停了下来【来,这辆只有地位尊崇的人才能乘坐的马车并不受关防的检查限制的,可以直接通过城门,但是前面几辆等待检查的验货的车辆堵住了路口,城门的税务官正忙着给车辆上的货物估价收税。

    几个士兵看见了这辆马车之后,急忙招呼着前面马车的车夫把车子赶开为我们让路。

    “总共是三十五个金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车外传进来,“天啊,我运了五车的酒从格里高里到这儿,已交过十二次税了。”这个有点颤抖的声音,应该是交税的商人的。

    “这是帝国的法律,你想抗税吗?”声音严厉了起来,手里有权,就是不一样。

    “那前面的几辆车子为什么不要交税啊?”商人不满地抗议着。

    “人家是军车,没看见贴着皇龙骑士团的封条吗?别啰嗦,快拿来!”税务官不耐烦地说着。

    这时,马车又动了起来,曼奇尼大师掀开窗帘,扫了一眼外面的情景,又很快地放下。透过他掀开的缝隙,我看见一个胖乎乎的官员打扮的人正在和一个穿著灰色衣服的矮个商人争论着什么。

    “这是帝国之痛啊!”曼奇尼大师有点沉重地对我说,“帝国之痛?”我和波尔多愣了一下,不知所云。

    “对,是帝国之痛。”曼奇尼大师说。

    第十二章 帝国之痛

    三百年前,雷兹·法比尔建立了风之帝国之后,他的亲戚们自然也跟着J犬升天。一代天骄很明白这些人,他们大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只是给他们封了个吃闲饭不干事的爵位当当。

    起初这些家伙不过二三十人,可是人是会生育,有后代的。新人类的生育能力虽然很低,可是贵族们的身边的美女的数目却太惊人了∴产结果自然也多收,子生孙,孙又生曾孙,直系的旁系的,七大姑八大姨,个个都打着皇族的旗号,到皇帝面前骗个爵位,混碗饭吃。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头黄金龙一代又一代地换班,这些只吃皇粮不做事的家伙有如滚雪球一般的越来越多,为了养活他们可是花了帝国不少的米粮。

    雷兹·法比尔很有先见之明,担心这些子孙成不了气候反而败了家业,规定皇族的子弟无军功不得封爵。雷兹死后,聪明的子孙后代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子女送入军队中为国做贡献。于是乎,帝国待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皇龙骑士团就成了这些八旗子弟们加官晋爵的天梯,而皇龙骑士团也名副其实地成为了一个贵族骑士团。

    虽然历代的皇帝都很体贴这些皇亲国戚,可是由于给他们的补贴实在是太少了,不足以让皇亲国戚们过上花天酒地富足的生活。身为世上最伟大的龙战士的后人,总不能象平民一样的节衣缩食地过日子吧?

    为了不让别人说法比尔家族的后人生活过得太抠门而丢了一代天骄的脸,贵族们迫不得以之下也只好时常向老百姓身上借点钱,打点秋风什么的,这些举措实在是应该的,也是必要,是非做不可的。

    于是乎,过去帝国一年一人平均只要交三个金币的税,可是现在却不同了,什么吃饭要交灶税,走路要交尘鞍,睡觉要交床税,就连家里死了人,也要交死亡税。

    但皇亲国戚花销实在是太大了,光向老百姓借钱还不够用,再说也要为他们留下一条生路,不能刮得太狠,以免引起民愤。

    为此,贵族们学起了做生意。由于皇帝为了养活大大小小的贵族以及增加国内的财政收入,在境内设置了不少的收税关卡u如说从南方出产上好的美酒的格里高里高地运一车酒到风都城,路途不过四百余里,可是路上却要过十二个关卡,交十二次关税,等进了风都城后,价格上涨了七倍。

    按理主,过多的关税,对于本着无商不J的原则的J商们影响并不是很大,按照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原则,把税收转嫁给最终的消费者就是了。

    可是为了让大家能喝上便宜的美酒,狠狠地打击这些平民出身的J商。大小贵族们利用和皇龙骑士团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商队的运货车贴上军队的封条,以军用物资的名义过境,一路不受任何的阻拦,避免了路上因无谓的交税而浪费时间,省时省钱,又可为广大的贵族们补贴家用,减少平民的负担,一举四得,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这种作法,到了以好男风而出名的帝国第七代皇帝奥拉·法比尔的手中,是愈演愈烈,结果导致了大量的中小商人破产,而帝国平民原本较富裕的生活水平也大大下降,这几年来,帝国上上下下可谓是怨声载道。

    酿酒技术并不是很好的我,倒也托了帝国税收太重的福,我偷偷地酿私酒,这几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父亲虽然是名重一时的大公爵,可是女人却太多了。要知道,女人一多,花销也多,加上他又不知道向老百姓和国家借钱,因而并没有给他可怜的儿子留下多少的遗产。

    贵族官僚们的借着军队的走私活动,严重破坏了帝国的经济秩序,甚至影响到国家的正常运转,这就是曼奇尼大师所说的帝国之痛。

    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花了毕生精力建立起来的帝国大厦,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大大小小的蛀虫们腐蚀掉。

    ※※※※

    “帝国万岁(税)!”我说。

    “万税?真亏你想得出来?”曼奇尼大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他问道。

    “皇帝已五十一岁了,当如月公主继承皇位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事实上,这也是帝国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皇帝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如月公主是他的继承人。不管怎么说,如月公主总比他昏庸的老爸要开明多了。

    “真的会这样吗?”大祭师摇摇首,似乎并不赞成我的观点,接着他转过头,看了波尔多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老友摆摆手,做了个什么也听不懂的手势。

    “也许是吧。”大祭师露出一丝微笑,那种微笑,笑得很怪异。

    车厢内一时静了下来,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决定下车。

    “我要走了,帮个忙?”我对雪芝说。

    “什么事?”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

    “不要告诉卡玛说是我救了她,也不要把我是龙战士的事说出去。”我这话不光是对雪芝说的,也是对车厢内所有的人说的。

    “为什么啊,老大,英雄救美不是很好的吗?”波尔多看着快要醒过来的男人婆,有点神魂颠倒地对我说,不过说实在的,昏迷不醒的卡玛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可以骗倒一大片不知断齿魔女大名的男士。

    “那她要是问我是谁救了她我该怎么说啊?”雪芝问道。

    “就说是他!”我把手指向波尔多。

    “什么?”

    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让波尔多吃了一惊,不过作为我合作多年,一起偷J摸狗玩到大的最佳损友,波尔多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起初先愣了一下,接着假装推托一番,最后在我的鼓动恳求下他“很不情愿”地接受了。

    “你们这些人啊,我真看不懂你们在做什么?”还是个孩子的兰丝睁着双美丽的大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们一个个奇怪的举动。

    马车停了下来,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等一下,基斯的儿子。”曼奇尼大师喊住了我,“我有句话要对你说。”他的左手攀在门沿上,把头探出车门对我说,“年青人,好好地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让他们失去了。很多东西,一旦失去了,就算你雄霸天下,拥有了整个世界也补不回来。”他严肃地对我说。

    “为什么你们这些星见说话都是怪怪的,总爱和人打哑谜?是不是这样才能显示出很有本领啊?”此时,我正为自己成功地将祸水东引而得意非常,并没有太在意大师的忠告。

    “记住我的话,很多东西,一生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了,就算拥有了整个世界也补不回来。”曼奇尼大师说着用凝重的眼神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个眼神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我的灵魂里去了,让我感到有些发毛,他似乎看到了我的未来。

    车门合上了,马车载着帝国的大祭师向皇宫驶去。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星见们说话全是同一个口气?总是爱说半句话?”我摸着自己的大脑袋,并不太明白大师的话。

    “算了,不理他了,趁卡玛不在,先去找希拉约会吧。”想不通的东西就不要想,我对自己说。

    我大力吸了一口空气,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阳光很明亮,空气很清新,没有烦恼,年青就是好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生活被分成了两半,在希拉和安达两个女人中间打着转,日子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我的好友,在一个多月后体内的碧玉龙的力量觉醒了,不久就被皇帝封为了伯爵,成为帝国承认的碧玉龙的传人。

    这小子,受到我的引诱外加鼓励,成天缠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婆′然卡玛的手狠嘴利拳脚快,可是老友脸皮更厚,武艺又高,把她是弄得晕头转向,倒是为我和希拉的约会扫清了不少的障碍。

    虽说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似乎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年仅十八的我那里会在意这些。再说帝国年年战争,向来是男少女多,一夫二妻也不是很过份的事嘛,如果真要坚持一夫一妻制的话,相信帝国境内的许多美女都要独身一辈子了,我这样做也算是为她们好吧。

    当我的身体贴着希拉的香肩,嗅着她身上带着百合花气味的芳香,我不禁这么想。

    希拉和我一样,她的身上也混有魔族的血统,她还拥有堕落天使的变身力量〓年前,当我无意中认识她的时候,她身上的那股美丽圣洁的气质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的心。为了追求她,我从家中的杂物间里找出被我扔了不知多少年的树琴,刻苦修练了好长一段时间,以便能借此来接近非常喜欢音乐的她。

    身体上来自父母优异的遗传,关系上雪芝热心的牵线,行动上我脸皮厚加上一张专门哄骗少女的油嘴,以及外部压力上卡玛搅局引起的反作用,使我终于成功地得到了她的芳心。

    不过,不知为什么,这倒不光是因为我特别喜欢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尽管我们之间感情温度一直在直线上升,我却始终没有占过希拉太大的便宜,最多也只是牵驱的玉手,肩膀碰肩膀而已,连嘴也没有亲过一口,也许是因为她的气质太象个圣女了,让我不忍去破坏她的圣洁。

    有一次,我曾大着胆子对她说,我愿意为她做任何的牺牲。

    “你的脸皮好厚哦。”希拉笑着用手指在我的鼻头点了一下。

    “我爱你胜过一百亿次死!”我以一种很严肃,很虔诚的语气说。

    “有什么可以证明?”她问我。

    我抓起希拉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吻了一下,希拉立刻面红耳赤,这也是我们俩之间最亲密地接触了。

    “如果你遇到危险时,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就算我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拼了命地赶回来救你!”

    “这是我的承诺!”我拍着胸口说。

    第十三章 我的剑鞘

    这一年的学期考试,由于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女人身上,成绩真是惨不忍睹。

    剑术和魔法学科的成绩,靠着以前的老本,加上龙战士的身份,混得总还算不错;社会史那一门功课,那位可爱的影响大师好说话——我偷偷地送了他两瓶好酒就一切搞定了;至于其它什么战史,军事之类要花精力苦读的,可都全挂了红灯。

    以前我靠着义父的关系还可以蒙混过关,可是由于我今年特别的嚣张,老是旷课逃学,学院的老师对我都极有成见,说什么也不放过我。我一直在怀疑,一定是那些老家伙们在整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龙战士的历史就是帝国的历史,我都“亲身经历”过了,怎么会不及格呢?义父也不敢犯众怒,放我一马,结果我几乎落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幸运的是,苍龙学院里的那些老学究们都认同这么一个观点:各方面规规矩矩,品学兼秀的学生将来反而是最没有前途,最没有出息的学生。因为他们太守旧,只会重复前人的走过的路,不会挑战权威,不会创新。

    这话倒也没错,综观帝国三百年来,苍龙学院的那些成天抱着书本苦读,成绩优异的所谓尖子生,毕业后大都没没无闻,倒是那几个整天招猫惹狗的坏蛋学生,嘿,最后反倒成了一代名将了。因此,在以教学气氛宽松活泼出名的苍龙学院,我还有最后的一条生路。

    那一天,在苍龙学院的大礼堂里,满满地聚了近千人,这里要举行苍龙学院一年一度的“问题学生”答辩会,以决定我这样的垃圾学生的去留问题。

    礼堂是呈阶梯状的大堂,里面可以容纳二千人,苍龙学院的每一次辩论赛,这是在这儿举行的,能在这儿与学校内的“名嘴们”辩论,在苍龙学院被认为是极荣誉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这样的问题学生来说,这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这一次,和我一样不幸中奖的问题学生共有四个人,幸好如此,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此唱独角戏,可就更让人难堪了。

    答辩的主持人是学校元老级的人物,前一任的老校长,巴菲尔特老先生,而决定我命运的评委也是学校的老校友,老前辈了。按以往的规矩,只要这些老先生们认为答辩的学生有想象力,有灵气,将来前途无限,他们就可以继续在苍龙学院混下去,不然的话就请你卷起铺盖滚蛋。

    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的巴菲尔特老先生先是上台说了些什么帝国的一代名将巴斯顿将军,朱卡夫将军以前在校时的成绩也都是极糟糕的,可是这却不妨碍让他们成为一代名将之类的话,鼓励一下我们这几位问题学生的士气,接着答辩就开始了。作为帝国最有生气的学院的元老,说话的水平就是不同,并没有罗里啰嗦空D烦长的废话,几下子就切入了正题。

    我扫了一眼台下,义父一本正经地坐在那儿,看到我的目光时,他耸耸肩,做出个无能为力的动作▲安达则一脸苦笑地望着我,嗨,现在我也只有自己靠自己了,祖宗保佑我。

    答辩开始了,按以往的情形一样,评委们拿出以往帝国的某一次著名的战役,要我们设身处地以自己作为当时战争双方某一方的领袖,指挥全军和敌人作战,进行“纸上谈兵”式的模拟作战。反方就是各大评委和现场所有的听众。

    这可不是件好做的差事○的不说,光是站在台上面对着无数双眼睛,想着自己因为成绩不好而落到如此的田地,简直是让人无地自容,更不要说是什么巧舌如簧地对答了。

    这一次的问题,问的是帝国历史上著名的“七年战争”:在帝国73年的春天,兽人族和魔族的联军,共五十万人从帝国东部的那古拉山口攻入阿拉西亚,与帝国的四十万大军相持在加里斯地区。这场旷日持久的相持战进行了足足有七年之久,在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双方死伤人数共计四十万人之多。

    这场战争最后以三大种族议和,兽人族和魔族退兵而终结。

    大堂的墙上挂上了帝国的大地图及交战双方实力的对比图表。我们可以任选人类或兽人族、魔族的一方,与在场所有的人进行辩论,这是我们留在学校最后的机会了。

    我的运气极不好,抽在了最后一位出场,要知道,这是考验学生的想象力和灵气。最后出场,要说的话全被他们说光了,叫我怎么蒙混过关啊?

    先出场的两个家伙,面对着全场近千双眼睛,一上来就怯了场了,说话疙疙瘩瘩的,两下子就被牙尖嘴利的评委们驳得体无完肤,面红耳赤地下了场,看来他们是难逃退学的命运了。

    接下来出场的那一位,名叫虎特,这个人我认识←的成绩本来相当优秀,根本没必要落到如此田地,只是因为帮助朋友考试作弊被擒才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品学还算“兼优”的他应付起这个来可就轻松多了。大大刺刺地往台上一站,手持着一条竹鞭,指着加里斯地区的地形图,舞动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立刻就开始大谈如何指挥灵活地指挥骑兵迂回做战,如何将敌人分割包围,如何用集中优势兵力用大鱼吃小鱼的方法消灭敌人。看来这家伙是天才的战术理论专家,虽然有不少尖酸的刁人不时地跳出来和他作对,可是全被满身是嘴,口若悬河的他给驳了回去。

    虎特轻轻松松地过关了,该要我出场了,我心中暗念了一百二十次的祖宗保佑,厚着脸皮走上台。

    本来心里要说的话都被虎特那家伙全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只好用非常之法,出狠招了。

    “何必要那么麻烦呢?”我说着把加里斯地区的地图从墙上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我只用这个就够了!”我用手指着帝国大地图说,我这回选择的是人类军队的一方。

    “一开战,我就把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部放弃!”我指着帝国大地图上一块又一块的地名标注,一直指到距风都城不足一百二十里的蒙特尔大草原。

    “什么?”

    本来有点吵闹的大厅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下子放弃了帝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给敌人而惊呆了,“一下子丢了这么多的土地,你怎么击退兽人和魔族?”巴菲尔特老先生瞪圆了双眼,胡子根根竖起。

    “没听说过诱敌深入吗?”我说,“这一路上,我坚壁清野,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全搬走,搬不走的就烧掉,不留给敌人一点有用的东西。等我把敌人一步一步地诱入蒙特尔大草原大草原,趁他们身疲力弱的时候,就在海因克地区和他们决一死战!”

    “秀耐达同学,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开始时就和敌人对峙在恨水河畔,一下子退军,诱敌深入不成,被敌人咬尾追击,那可就糟了。”巴菲尔特老先生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那好办,我留下五万人断后,让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同时一路上不断地派机动力最高的骑兵袭击敌人,把敌人按我的计划引入海因克。”

    “我的天,你以为五万人挡得住敌人五十万人吗?”评委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家伙从座位上探出头问道。

    “当然挡不住,我只要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就够了。”我拍拍胸膛说。

    “那这五万人不是全部要牺牲了?”他几乎叫了起来。

    “是啊,没办法,他们本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我耸了耸肩,表示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叫舍不了孩子打不着狼,我将来会追认他们为帝国烈士的。”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呼哧!”

    全场一时间怪叫声迭起,一半人是在笑,另一半人则是被我的话气得吐血,在场一半的评委把鼻梁上的眼镜都跌破了,而正在台下听讲的义父,差点昏了过去。

    “死了五万人,你只余三十五万人,如何大破敌军呢?”

    巴菲尔特老先生强忍着怒气不发作,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也难怪啊,象我这样“草菅人命”的学生,相信是他生平第一次见过的吧。

    “这很容易啊,你们看!”我指着地图上流经海因克地区的恨水河说道,“就靠这个!”

    “用水攻!”

    “战争开始的时间是四月份,我在五月份的时候撤军,一路引敌西进,差不多在六月份把敌人引入海因克。此时正好是帝国的雨季,恨水河河水暴涨,我在河的上游筑堤贮水。海因克地区其实是个盆地,四面为高山,我把军队放在山上,当敌人到达海因克地区时决堤放水,水淹三军,哈哈,不费一兵一卒,全歼敌军!”

    我的大手在地图上狠狠地一拍,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此妙计,就算是汉尼拔重生,雷兹·法比尔再世,亦不过如此。

    “天啊,在海因克地区决堤放水,那可是人口的密集区啊,平民怎么办?”有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天才的战略J蛋里面挑骨头。

    “我们是本土做战,可以事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出,这是我们的优势。”我说。

    “退敌以后那儿不是成了泽国了?以后如何居住,会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而且如此巨大的水灾,无论如何也会造成不少的平民伤亡的。”巴菲尔特老先生从我惊人的战略中回复过来,发问道。

    “拜托,老先生,我们是在打仗啊,伤及平民那是没法子的事,也是战争常会发生的!就象在战斗中,强大的魔法可以消灭敌人,但也很容易误伤己方,谁也无法避免。”我对老先生的话嗤之以鼻。

    “再说战争其实只是一场杀人比赛,只要谁能以最方便,最实用的手段,用最有效率,最小消耗的方法杀死最多的敌人,谁就是胜利者。灾后重建工作那是慈善机构的事了,不在本人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有机会当众说出了平时藏在心中的对战争的看法,感到非常的舒服,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连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都有点忘记了。

    “嘭!”此话一出,全场又倒下了一大片。

    最后,巴菲尔特老先生和众评委摇头晃脑地商量了一番后宣读了对我的评价。

    “秀耐达同学,你是我见过的世上最无耻,最恶毒,最下流,最………的指挥官了,”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我看下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肯定都是骂我的,“虽然此法歹毒万分,丧尽天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有想象力,也很有效的作战方案。我很不情愿地宣布,达克·秀耐达同学,你可以继续留在苍龙学院了。”

    祖宗显灵,总算过关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幸好你不是暗黑龙的继承人。”当我走下台时,巴菲尔特老先生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了消灭敌人,连自己的部下都牺牲,都出卖,对于你的敌人还是你的部下,你都是一把双刃的刀。”他摸着鼻梁上的老花镜说。

    “我的天,打仗就是讲要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又不是在打牌赌钱,就算是赌钱,也有作弊的。”我很不服气说道。

    “可是也没有你这么毒辣的。”这个老家伙,还算是最有灵气的苍龙学院的教师吗?

    “你们这只是不理智的妇人之仁。”我气呼呼地辩道,总算硬是把愚蠢这两个字变成了不理智后再蹦出来,算是给这位老先生留了点面子。

    “当年双方长达七年的持久战,帝国共死了二十万人之多,我的这种方法,最多死亡人数不会过十万人,还全歼敌人,我何错之有?”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错,战争是不能讲人道主义的,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公理和正义而墨守成规的话,有时候死的人反而会更多。

    但他或许说的也没有错,我过于注重结果了,而且我不讲道义,有些自我。

    “达克,认识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发现你非常可怕,”那天夜里,当我和安达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老师这么对我说。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做事太讲结果,太理智了。”安达望着我的脸,轻轻地动着嘴。

    “我今天哪儿说错了?”

    在答辩会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人向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的老友肯也对我说,做我的部下是件很可怕的事,说不准那天就被我给牺牲了。

    “你说的也许没有错,你所说的方法或许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方法的,太毒辣了。要是我决不会故意牺牲掉自己士兵的生命去获得胜利,更不会为了获胜而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安达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不以为然的双眼。

    “你的体内,隐藏着很重的魔性。你要是皇帝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暴君。”她说。

    “不,我不会成为暴君的,更不会入魔的。”我微微一笑,一把搂住安达,大手一边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一边说道,“因为只要有你这把剑鞘在,就可以封死我这把黑暗之剑上狂暴的戾气!”我说着开始为安达宽衣解带,这时,一个有点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在我的大手的作用下,安达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很快大家就“坦诚相见”。我们间上床的次数恐怕也不下百次了。尽管我不断开发着安达的身体,但每次上床的时候,安达刚开头总是很矜持,每次都不能放得很开,只有被我弄得高C迭起时才会Y浪地叫几声。但今天,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改变这一切。

    “你说我是暴君?嘿嘿,我就是残暴的暴君,今天我要QG你这个弱小的女子!”

    “我好怕哦!”安达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当她的内衣被我褪到一半时,我猛地把安达的手扭到了后面去,利用被我褪下来的衣物做绳子,反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当安达注意到这一点时,她的两只手已被我牢牢地绑到了身后。

    “嘿嘿……”我没有回答她,脸上堆出一脸Y魔的邪笑。

    “你不会想玩变态的游戏吧!”安达有点惊恐地问我,我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你很冷吗?怎么身上起J皮疙瘩了?”我趴在安达的胸口,开始玩弄着她那对因紧张而高高向天耸起的茹房。“让我来给你一点温暖吧!”

    我的大手扣在安达饱满的双峰上,安达的双R本就丰满异常,我的手掌盖在上面也不能完全遮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发育得更加的美丽。我说着把头埋入安达那两对在我的魔爪下不住地变形的茹房中,来回吮吸着。

    我对美女的茹房有一种特别的关爱,很喜欢玩弄把玩她们,而生有一对傲R的安达,现在有机会,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了。我的手不断玩弄着安达漂亮的胸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捏着。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的抚弄,不断地渗入安达的体内。

    每一次的抚弄,安达在我的怀中就象触电般地震颤起来,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身下微微地颤抖着,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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