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和幻像骑士做对手,一对一,我必胜;以一敌二,我仍然可保不败;一对三的话我只有突围逃命的份了。若是以一敌四,那只有求老天开眼,让我能像对付凤的第一剑那般,令我超水平发挥,或许有可能逃得一命。
攻向凤的第一剑是我无意中使出来的,正如哥里德尔所说的那样,是以心灵深处的怨恨发出的,超越自身极限的一剑,所以才能一招轻创实力与我相差无几的凤。精神的力量最难把握C纵,攻出这一剑后,我立刻就被打回原形,力量又回到了平时的水准。
四个幻像骑士中,熊的重拳杀伤力最大,狼速度如风,龟防御力超强,而鹰则武功最全面,这样的对手四人合力,我一下子就处在了下风。
不过他们四人想要打败我也是要费一番手脚的。经历了这四十天精神到R体上的变相折磨,积聚在我心中的怨恨令我的反应速度和判断力都比平时提高了不少。熊的拳头很重,下盘却稍欠灵活,狼身形如风,杀伤力却最差,龟的防御力最强,所以攻少守多,鹰很全面,却全面得没有特点。
我清楚地把握住了四个幻像骑士的特点,间不容发间,我对熊拼速度,对狼比力量,对龟以虚招为主,对鹰则以攻对攻,以快打快。打了数十招后,我在不利的情况下竟拼了个平手,身体没受半点伤害。这种激烈的近身R搏战,完全是力量的对决,生死在一瞬间,除非象小克里斯汀那般拥有无想转生的特色技,否则根本没有精力发出魔法。
挨了我一剑,凤的脖子流了一点血,虽然创口极浅,不过殷红的血Y在银色的外袍上却留下了鲜艳的痕迹。
“秀耐达伯爵,我们并不想伤害你!退回去吧!”
凤丝毫没有因为我刺伤了他而愤怒,也并没有C手,如果加上他,我早就落败了。围攻我的四个幻像骑士也相应地减轻了出手的力道和速度,让我有精力分心去和他答话。
“不行,我和义父情同父子,义父病了,他在呼唤我,我必须去见他!凤,放我走吧,见过他后我马上回来!”
说话间我挡了熊的一记重拳,避过了狼的两记快腿,最后又和鹰拼了两下,幻像骑士们的攻击频率虽然下降了,但却配合得很默契,让我找不到间隙脱身逃走。
“西斯菲尔德老师确实是病了,我也很想放你走啊,可是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而且今天陛下刚刚去看望他了。我很同情你,但皇命不可违,你还是忍忍吧!”
“不行!”
“那就对不住了!不要伤他!”
话音一落,站在凤身边的蛇就擎出大弓,弓箭上弦,贯注了封龙之力的黄金箭对准了激战中的我,这支箭没有箭头,箭头已被蛇取掉了。
箭没有S出,可是来自他那边的威胁立刻就分去了我一大半的精力,间不容发必须专心一致才能做到,无法使出这一招,围攻我幻像骑士还没有加重力量,我却已招架得手忙脚乱。
“住手!”
一声厉喝由附近传来,紧接著是一股莫名的压力,打斗中的我们五人同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一旁窥视。正随时准备从外部对我们发动攻击,这股压力竟*得我们同时停下手来全力防备。
“公主!”
来人正是如月公主,她站在周边,仅仅利用体内皇者的气势,就令我们精神上产生错觉,误以为她正要出手攻击,五人同时住手。
“让他走吧,凤!”
“可是公主……”
“一切责任由我承担!父皇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好了!”
第八章 一切成风
“你跟著我干嘛?”
“若不是我跟著你,只怕你在见到你的义父前就豢吵伤槠恕!?p》两边的建筑在不停地后退著,我和如月并肩而行,飞快地穿梭在风都的街道上。离开皇宫前,我总共受到了三拨人马的阻拦,若不是有如月跟在身边,根本就无法从皇宫里杀出来。
如月帮了我一把,但我对她并不是很感激,我被关了四十天,她连看也不来看我,义父突然病情加重,想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她也没有通知我。直到我与幻像骑士大打出手,她才冒出来充好人。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
“既然不相信我,怀疑我,那就杀了我吧!若不是你们硬生生地破坏我的生活,我现在和安达应当很幸福的!现在,因为你们,我生命中又一个很重要的亲人又即将离我而去了!”
“……”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就请你的父皇免掉我的一切职务,让我能够陪著我所爱的女人,平静地度过下半辈子。”
我强忍著恶语相向的冲动,把心中的话向如月说个清楚,立了无数大功却落到今天这个田地,我对帝国早已心灰意冷。
如月没有回答,她只是低著头,默默地沈思著。
越接近苍龙学院,不安的心灵感应就越是强烈。学院已近在眼前了,我已看到了苍龙阁在夜幕下的Y影。就在我距学校的大门还有百步远的距离时,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有如海啸般地从面前直压过来,竟*得高速向前飞行的我急刹车般地停了下来。
由于冲得太快,我的身体多前进了一步才停了下来,但就是这一步,一股森寒无比的寒意就笼罩著全身,我只觉得好像被几十把刀剑扎中全身的要害一般,浑身上下剧痛无比,痛骇之下我像触电般地往后飞退。
那种被重创的感觉还不放过我,无形的杀气化作利刃紧*而至,迫得我又向后退了十几步,运足全身的力量,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我放眼望去,在苍龙学院的门口,停著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边上正立著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人类中的最强者,风之帝国的权力之巅奥拉皇帝,在他的周围还环绕著六位身穿银衣的幻像骑士。
“陛下!”
我心中一惊,连忙跪下。退了这么远的距离,但皇帝身上散出来的压迫感与危机感仍然时刻侵蚀著我的神经,*得我不敢轻举妄动。我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擡起来,因为我觉得只要自己的身体一动,四面的空气压力立刻就会将我撕成碎片。
“父皇,是我放他出来的。”
“哼,是吗?”
皇帝冷哼了一句,我身上的压力又是一沈,他正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吧!去看你的义父吧,秀耐达伯爵,今天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皇帝踏上马车,在幻像骑士的簇拥下离去,马车走了很远之后,那股压力方才渐渐地消失。
“龙战士第七次变身后的力量,居然是这么的强啊!”
马车走远了之后,我方才从地上了爬起来,后背的衣服已完全湿透了。
※※※※
义父并不住在家里,苍龙阁顶楼的灯光亮著,隐隐可见几个人影,义父就在那儿。
我非常地恼火,生了病的人是不能吹冷风的。义父现在没有呆在温暖的家中,却在凉风不断的苍龙阁顶,很明显这是因为奥拉皇帝的缘故。一定是奥拉皇帝*著他观星测天象,虽然星象学我一无知,但有一点我却很清楚,星见们越接近死亡,他们预见未来的能力就越强。义父病重,皇帝却在这个时候*著他观星探察天象,简直没有人性到了极点。
心急如焚的我也不走楼梯了,直接借助飞行的能力落在苍龙阁顶楼上,越过围栏后,我几个箭步闯入屋内。
“义父!我回来了!”
屋内,义父脸色苍白,双闭微闭,软绵绵地靠在苍龙阁楼顶的那张小床上,希拉、罗莎和雪芝三人围在他身边,雪芝手中端著药罐,希拉正给他喂药。令我惊奇的是,九凝的徒弟兰丝也立在一旁。诸女都面带凄色,眼里都含著泪花,义父快不行了。
我跪在义父床前,紧握著他的手。
感到我的体温,义父慢慢地睁开眼睛。
“达秀,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了。”
※※※※
“义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老是让你C心!”
“傻孩子,怎么这么说,看著你一天天地长大成人,我是高兴才对啊!”
义父对著我勉强挤出个微笑,他的身体非常地糟糕,虚弱得让我感到害怕。
“不要难过,达秀,泄露天机的星见能这么死去,也是一种善终啊!”
边上传来低声的抽泣,是雪芝和罗莎在一边低声哭泣,只站在我身边的兰丝面不改色,这一切在她看仿佛是很自然的事。至于如月,她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苍龙阁的塔顶,或许她是觉得心中有愧吧。
“哭什么哭啊,兰丝的年纪比你们小,她就比你们坚强多了。”
义父费力地举起右掌,骨瘦如柴的手指爱怜地抚摸著我的脸。
“你以前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的将来吗,这个时候再不问我,可就没有机会了。”
“义父,你都这样了,就算我不是好孩子,再不懂事,但还不至于象某人那般没有人性吧。”
我的话是说给外头的如月听的,虽然在外面吹冷风,但以她的力量,绝对听得见我们的交谈。
“你的臭脾气一定要改啊,不然将来可要吃亏的。兰丝,帮我把公主叫进来吧,有些话我要对她说。”
“大祭师有什么话要说呢?”
兰丝正要动身,如月的声音已在门口出现。义父住的观星台位于苍龙阁顶楼,面积本来就不大,一张桌一个书柜,就占掉了大半的空间,加上希拉兰丝四女和我,本已拥挤难耐,如月根本就进不来。
罗莎和雪芝识趣地退到外面,让出了一点空间,如月看也不看二女,大步踏进屋里,公主和皇储的派头令二女有些畏缩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而兰丝则礼貌地退到一边,让如月可以走到义父的桌边。剪掉了头发之后,如月又恢复了从前高傲的本色,令人不敢亲近。
惟一不为所动的人是希拉,当我从床边站起身来时,希拉轻轻地瞪了如月一眼,然后牵住我的左手和我肩并肩地站在了一起,我们的手掌紧紧地握著。
“大祭师,你想说些什么?”
义父虽然贵为大祭师,但他平时邋遢惯了,没有半点祭师的样子,大家都只记住了他是苍龙学院的校长,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
“公主,你剪了头发,又想回到从前吗?”
如月傲然道:“皇者,就要有皇者的样子!这是我的选择!”
“你说得倒也没错,不过,如果过分执著于自己的目标,有时反而会得不偿失。”
“当初我选择走这条路,早就有这个觉悟了。”
又来这一套了,我心中微怒,正想言语相讥,身边的希拉却示意地握紧了我的手。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下想要知道的东西,我已经告诉他了。你拥有你父亲已经失去的东西,身为皇者或许需要这些东西。但是,身为一个‘人’所不能舍弃的东西,希望你能在未来继续将它保存下去。嗨,一个女孩子,你肩头上背的责任实在是太重了。”
如月眼神一黯,默默地退到一边。
“那你呢?兰丝,公主选择了皇者之路,你走的是祭师之路,你该不会把贞洁作为你守护一生的东西吧?”义父把话题一转,突然移到了兰丝身上。
义父这句不太乾净的话顿时让兰丝双颊绯红,兰丝瞧了我一眼,突然低下了头↓今天穿著一袭素净的祭师服,这种服装其实和无袖长裙相似,不过服装的布料为白色的亚麻布,领口开得很高,雪颈以下的部分都被遮住了,一条淡黄色的丝带的腰带束勒著纤细的腰肢,丝带的结系在右边,多余的部分自然地垂在腰际上。
比起还未成年身材就过分火辣的罗莎,兰丝明显发育得较迟,她应该有十七岁了吧,可是胸部也才微微隆起而已。不过她的皮肤特别好,洁白细腻,嫩得仿佛可以拧出水一般。
“如果你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那就按自己的意愿去做吧!这一点你应当向这个臭小子学学,不必拘泥于古老的清规戒条,祭师的身份并不应该成为你的束缚,这就算是我给你的忠告吧。”
兰丝也若有所思地退到了一边,连说了这么多话的义父显得体力不济,气喘得有些急,希拉连忙抓过床头的被褥垫在他身后,让他靠著休息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劲来。
义父把目光移向希拉,希拉识趣地伸出手去,义父抓著她的手,另一只手却抓住了我的手。
“希拉,可怜的孩子,跟达克相同,你们俩的人生都是一场大梦,也因此你必须在梦醒后背负著痛苦的选择;但我的孩子,顺从你的心走下去吧。”
希拉的身体一颤。
“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些吧,星见快死前,老天总是要他们看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而这也实在太多太沈重了。”
希拉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义父轻敲著希拉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为何要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啊,要怪只能惨命运的捉弄与安排。既然现在的你已经先醒了,就应该忘掉一切重新开始,把握住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再被过去的梦所牵制。我可爱的孩子,顺从你的心走下去吧!论将来的路多么难走,但我相信达克都会支援你,陪伴著你走下去的。”
“义父,你在说什么啊?你的话好怪啊……”
义父苦笑了一下,牵著我俩的手把他们叠在了一起。
“达秀,幸福是只会飞的鸟,捉住她,就要抓紧了,千万别再让她飞走了。”
“这一点我懂,我会努力让希拉幸福快乐的。”
我许下诚诺,捏紧了希拉的手,我发现希拉的手掌也很冰冷。
“该轮到了你了吧,达秀!你长大了,懂得思考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多么地悲伤,多么地绝望,你都不要放弃希望。”
“希望?”
“对,你的未来是由你心中的希望决定的!”
“义父,你的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啊,都这时候了,你还是对我说这种莫明其妙的话。”
“既然这样,那我就再说清楚一点吧。你所经历的一切,你所遭遇的一切,你所拥有的一切,你所失去的一切,到头来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我一掌拍在自己头上,惨叫道:“又来了……”
“将来当你可以放下一切,悟通一切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我的话!公主,其实你的情况也差不多啊。”
如月在边上轻哼了一句,表示听见了。
“我累了……除了达秀,你们都出去吧。”
义父乒地闭上双眼,示意众人离开。
※※※※
除了我和义父之外,屋里现在已再无一人。兰丝和希拉诸女现在都在楼下一层,而如月则又回到苍龙阁的塔顶,独自吹著冷风。
我坐在床边,双手握著义父的手,手掌连心,我希望能藉此拖住义父正在逝去的生命,他的手实在太冷了。我和义父开心地交谈著,自从安达死了之后,我们父子俩就一直没有沟通过。
“义父,我很奇怪,以你的性格,应当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吧。”
“那当然了!”
“那么你为何这一生都不娶妻生子呢?”
“这话很好笑啊,我是星见,星见是不能结婚生子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
“那我母亲呢?”
“……”
“我爸爸死的那一年,你往我们家跑得也太勤快了点吧!那段时间好像你的衣服也穿得整齐了不少……”
“臭小子,不要胡说,小心你爸打死你!”
“嘿,义父啊,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妈妈她早就知道到啊,你,是一直偷偷地暗恋著妈妈吧……”
被我揭破了心里的秘密,义父顿时急了起来。
“胡说八道,你这臭小子……”
“义父,你脸红了○太激动啊,你的身体……”
我连忙坐到义父背后,用手轻捶著他的后背,助他理顺气息。义父的生命力已接近枯竭的边缘,任我怎么注入龙气也没有半点转好的迹象。
喘了几口气后,义父无力地将身子靠在我的胸前,长叹道:
“有时我真的很嫉妒你父亲,我们是好朋友,可是他得到的什么都比我好,俊朗的外表,强壮的身体,地久天长的真爱情……嗨,什么都比我好!”
“这个就不要难过了吧,老头子不在的时候,本是个好机会啊!你想追求妈妈,当时我也在暗暗地帮你啊,否则每次你来找妈妈的时候,我都找藉口溜出去,就是为你们制造独处的机会啊!”
“你这臭小子,父亲才刚死,就动著脑筋要母亲改嫁,有你这样的儿子吗?”
“明明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嘛……其实这一切都是为妈妈好,老爸死后,她整天都以泪洗脸,我怎么劝都没有用!我只想帮妈妈减轻痛苦,所以当时发现义父你的狼子野心之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这小子,小时候我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了,普通人是不会这么想的,你这坏小子……”
“刚开始时,我并不是那么想的,起初察觉到你的真实目的时,我非常恼怒,在心里大骂义父你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丧尽天良,趁人之危,连朋友之妻都不放过……那时,我甚至想把你揍一顿。”
“……”
“幸好当时我没有这么做,毕竟我叫了你好多年的‘义父’,所以在揍你之前我犹豫了一下……”
“……”
“我把我的烦恼告诉了安达,是她说服了我。义父,你知道当时安达是怎么说的吗?义父,义父!?”
我惊觉义父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不知何时,他靠在我身上,面含微笑,双目紧闭,早已停止了呼吸。
“那时候安达对我说,如果我是真的爱我的母亲,就应当想方设法让她幸福、快乐。既然义父是真爱妈妈的,如果你能给妈妈带来幸福,让她的脸上重新挂上微笑,那么,我为什么要用世俗的眼光,世人的习惯,去破坏这个可以让妈妈幸福的机会呢……”
“她说得很好啊,义父!可惜她和义父你一样,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我浑身颤抖,把脑袋埋进义父的怀里,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世界上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又少了一个了……”
第九章 负面情绪
按照帝国的习惯,义父的屍体被火化,骨灰在高山顶上被散向大地,重归尘土,这种仪式被称作葬天,星见死后,都是用这种方式埋葬的。葬天仪式需由纯洁的处女来主持,已是神官身份的兰丝自然成了不二的人选。在我出征后的第七天,兰丝就搬到了义父那儿,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弟子≡於义父这种“捞过界”
的行为,兰丝的老师九凝居然也睁一睁闭一眼地默许了。
重新和外界获得联繫,我终於知道了前方的战局。我离开军队之后,老赤甲龙率领大军追击魔兽联军,不过由於对手后退有序,只方实力又不相上下,互有顾忌,最后人类军队像护送似地让魔兽丝毫无损地退出了已经损毁的所罗门要塞。
战争结束了,一切又回到了开战前的模样,只是交战三方都多了数以百万计的孤儿寡妇。
义父的死让我暂时恢复了自由之身,皇帝允许我参加义父的葬礼。义父生前并不太喜欢热闹,按照他的遗言,葬天仪式上也是一切从简,除了亲朋好友以及一些非来不可的人外,并没有太多的外人。
在葬礼上,我遇到了银翼龙乔西。众人散去的时候,我抓住机会叫住了乔西。
“那天你用银月之眼探测我的身体,情况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不,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发现,你体内的龙之魄包含着另一种力量,是那位魔族暗黑龙的力量,现在的暗黑龙,从某种意义上说,已不是我在潘杰尔谷地碰见的那条暗黑龙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乔西的话仍然让心中一惊,尤其是他最后一句话,更是语带只关,耐人寻味。
“既然你都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要在陛下面前说谎,我和你并没有什么交情,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并不想帝国的七位龙战士永远少一人。”
“你是考虑到我没有后代吗?”
乔西看了看四周,最近的人离我们也有二十步远,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并不是这个,我还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这次你水淹加里斯,淹死四十万魔兽大军,就凭这个,说你勾结魔族,出卖人类,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淒然一笑,“很难得,要是皇帝陛下也像你这么想,我也不至於落到现在这个田地吧。”
“不过,说你和魔族公主勾结,我却完全相信。达克,我们几个是一起长大,虽然我和你的交情不是非常好,但自从你砍了我家的那颗樱桃树后,我对你也有了一番认识了。”
“那我在你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人?”
乔西把目光投向远处,数十步外,希拉和乔西女友飞羽以及卡玛肩并肩地站在一起,两人不知在说着什么。
“你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所以你为了杀死斯罗,和魔族的公主联手,我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或许在你的心中,你认为这种做法并不能说是背叛,你所做的,还是忠於帝国,为了帝国好吧?”
“你以为你的银月之眼真的那么厉害吗?连我心里的想法你都能猜出来?万一错了怎么办?万一我真的和魔族勾结,要毁灭帝国呢?”
“你不要说这种话来激我,我相信,至少现在的你,还不至於做出这样的事吧?”
“你这么信任我,真是让我感动啊!如果你判断错了呢,毕竟你所说的,只是现在的我,那么将来的我呢?”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那么……”
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映月已闪电般地从乔西的右臂中跳了出来,在我面前画了个银弧。当映月重新回到乔西的手臂中时,我的额前落下了几缕黑发。
“我会拼了命阻止你,哪怕是同归於尽,以弥补我犯下的错误!”
总是挂着和蔼微笑的乔西,脸上终於也露出了一道淡淡杀气,尽管只是像映月般一闪而过,却仍然让我感到了丝丝寒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希望我这次没有做错,好自为之吧,暗黑龙!”
乔西的那一刀虽快,但对我来说并非不可招架。令我感到寒意的是乔西心中的的执着的信念,我从来不相信正义,但哈尔格特家族的龙战士却相信,当他们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拼命时,爆发出来的力量就连三头黄金龙也要畏之三分。
“映月与逆鳞,光明与黑暗,这是两把属性截然相反的神兵,我也不希望它们有相遇的一天啊。”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应该不会有那一天的吧,乔西,不管怎么说,你这次帮了我,我会记着的。”
我朝乔西伸出右手,他迟疑了一下,终於还是和我握在了一起,我发觉乔西的手非常地有力。
※※※※
有件事情得说一下,也是老问题了。《龙战士》从初写到到现在,几经改版重写,实际上青蛙三易其稿,总共写了三个版本,元元的初稿版,龙的天空改写版,以及现在的在色度出版的色度版。
由於写作的时间历时两年,中间各种各样的原因,现在网上大部分网站收录的龙战士,第一部和第二部都是天空改写版的,第三部死亡天使篇则又是色度版的,收录的时间太长,牛头配马嘴,所以才会有前后剧情不一致的事情出现〉频的龙战士被删,是青蛙自己做的,青蛙正计划将所有天空改写版的龙战士统统送进地狱里去。
哪里可以找到最正规的?
有两个网站,一个叫老鹰文,一个叫爬爬虫的,冒着被老江老胡请他们去喝阿华田的危险,收录了色度出版的龙战士,那边算是最正式的了。还有一个叫上砚的,那是青蛙的个人专区。
对於他们的行为,青蛙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所以别问我这两个网站的网址。
这段话非常重要,省得老是有人写信问我,很烦的,为了不被那些转贴的傢伙删了,所以也学弄玉,塞在文章中间。
※※※※
一回到家中,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希拉诸女在床上疯狂地交欢缠绵,回到风都之后,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就像无形的魔手般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难以顺畅地呼吸。然而就算是在男女交H的最高C,徘徊在我心头的无力感与压迫感也仍然挥之不去。
激烈的交欢过后,诸女终於不堪我的鞭挞,先后乒不堪地睡去。身体积蓄的欲望已得到抒发,但我心里的那团火焰却越烧越旺。
“日不落山一战,若不是我武功不如斯罗,安达也不会为了救我而死。”
“今天,若不是奥拉的皇帝的实力比我强,我也不必像现在这般仰人鼻息受尽凌辱。义父也不会为了我在重病之时还要撑着身体为那个狗皇帝观星。”
“变强,我要变得更强,我做这世上的最强者!”
“天缺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招守招而已。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要想保护自己的人,还是需要更强更有杀伤力的武功啊!”
我看了看怀中的希拉,她的身体和我紧紧地缠在一起,希拉的眼角边还残留着一点水渍。我轻轻地用手指抹去那点水渍,小心翼翼地将她缠在我腰上的手臂分开,慢慢地脱出身来。
“天灭应该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武艺吧,义父,你要是知道我在你死后的第二天就去修炼天灭的话,你一定会非常生气吧?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在这个强者生存的时代里,没有力量只是鱼腩和羔羊,任人宰割。为了保护我所爱的人,我只有这么做了!对不起了,义父。”
※※※※
义父的葬礼,哥里德尔叔叔并没有参加。当我找到他时,他坐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背靠着软椅,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悠闲地看着书。
一见到他,我劈头就喝问道:“义父是你的亲哥哥,他死了,你居然不参加他的葬礼?”
他连书本也不放下,瞄了我一眼,冷笑道:“有那个必要吗?”
“怎么没有必要?就算科学家是怪物,也不至於怪到这种地步吧?”
“人都是会死的,死了就死了,让活人为死人流泪,替死人受罪,简直是无聊至极!”
哥里德尔冷漠的口气彷彿死去的人不是他的哥哥。
“你这傢伙?”
若不是心有所求,我的拳头早就落到他的脸上去了。
“讲大道理吗?大道理我比你还会说啊!活着的时候对他好才是重要的,死了后再做什么事,再怎么风光大葬,死人也享受不了,那只是做给活人看的。我的时间宝贵,像这种装模作样的演戏浪费的时间的事,我没空!”
“活着的时候对他好?”
我不禁哑然,竟找不到半点反驳的理由。语塞的我默不作声站在哥里德尔面前,我们俩陷入冷战的对峙状态。
冷场了一会儿,哥里德尔放下了书本,眼珠子转了转,瞪了我一眼后,训斥我道:“你的时间多得可以傻站在我面前浪费了吗,我还以为这几个月来你有长进了呢,”我没有答话,我突然发现,过去一直觉得不错的哥里德尔叔叔变得非常地令人讨厌,因为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嘲弄的,幸灾乐祸般的笑意。
“安达死了,你的义父也死了,死得好!死得太棒了!”
“你说什么?”
被他触动了心中最痛的地方,我勃然大怒,几乎就要一拳轰过去了。
“生气了吗?怒火也是负面情绪的一种,没有负面情绪,你又怎么练得成天灭啊!”
“我知道你是在有意刺激我,你也知道我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别惹我,有的话是不能乱说的!”
哥里德尔扶了扶眼镜,绿豆大小的眼珠子斜斜地看了我一眼,恐吓对他并不起作用。
“安达和你义父的死令你悲痛,悔恨,自怨;皇帝的处罚更令你压抑、烦躁、不满、怨怼,加上你心中存在的对未来的恐惧,对皇帝的畏惧,以及现在对我的厌恶反感,人类心中的种种负面情绪,你现在差不多都拥有了!”
“既然这样,那就把天灭给我吧,我的时间也一样不多!”
“你着急了,你现在的目光可以杀人!很好,焦急也是负面情绪的一种,加上它就更完美了,可惜少了嫉妒,不过这样也足够了!”
哥里德尔叔叔只是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狎西,但面对着面带杀气,心中充满无限怨气的我,他仍然可以谈笑自若←很冷血,冷血得令同样有些冷血的我也感到反感和厌恶,我示威似地将拳头捏咯得滋咯滋响,示意他别惹事,不要撩拨我心灵的旧伤。
“别再用这种目光瞪我了,拳头捏得那么响干嘛,你的拳头再硬,比得过如月的霸拳吗?”
“废话少说,别再耍弄我了,天灭是什么,在哪里,告诉我!”
“现在是你求我哦,求人办事,哪有像你这样的?”
“不要*我,惹恼了我,用天魔噬魂强行读取你的记忆,一样可以得到天灭的秘密。”
“别生气啊,我逗你是为了你好!你心中的负面情绪越强烈,就越接近成功啊!”
“我现在已经很愤怒了,受够了!我数到三,一,二!”
“哈哈,连拳头都举起来了!算我怕了你了,好吧,天灭的奥秘就在这里,拿去吧!”
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颗晶石来,晶石的表面闪烁着荧绿色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
“封魔玉?”
我一把夺过封魔玉,转身就走。
“走那么急干什么?我不说清楚,你怎么知道如何使用封魔玉?”
“不用你教,这点我知道!”
“那你知道到什么地方修炼天灭最合适吗?”
我停下了脚步。
“达秀,趁现在天还没黑,城门未关,到亡灵谷去吧!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天亮之前,你应该就可以学会天灭了。”
“你教给我天灭,我不会感激你的!因为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试验品吧。”
我哼了一句,扬长而去。
“我才不指望你这坏小子会感激我呢,我只是想看看,当代表创世力量的霸拳与代表灭世力量的轰天拳相遇时,会是怎样一个灿烂的情景呢?”
第十章 逆世拳??轰天拳
“天灭,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曾曾祖父,你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为什么灵魂石中关於你的记忆几乎都被我的曾祖父抹去了呢?义父说你是个不幸的人,在你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呢?”
处在亡灵谷的最深处,手里握着封魔玉,我却反而不像讨要天灭时那般着急了。和灵魂石不同,封魔玉在大陆上通郴用来封印某种可怕的魔物妖物,但也有其它一些特殊的用处,比如说用来贮存武功。
尽管没有打开封魔玉,但我感觉到这块绿色的晶石中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
“修炼武功,最讲的就的就是平心静气,但这颗封魔玉里透出来的力量却让我心烦气躁,无法静下心来,真是古怪啊!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让我看一看,传说中的天灭,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一咬牙,将体内的龙力注入封魔玉之中,吸收了暗黑龙龙气的封魔玉顿时白芒大盛,释放出强烈的光线来,刺眼的白光照得我只眼欲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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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恢复视力时,我的面前已站着一个人影,他的形象是由一团发光体聚成的,发光体越来越清晰,最后凝成一个清晰的形象。
“这个男人,就是我的曾曾祖父吧?”
眼前的他,身材与我相差无几,身体表面结成的暗黑龙之铠也是一模一样,只是翅膀只有一对,手里并没有握着逆鳞←的脸上戴着一个铁制的面具,遮住了他的真面目。
“听说我的曾曾祖父里特生前像雷兹一样,以拳脚功夫闻名帝国,从来都不使用武器。”
凭着这个面具,我已经能确定此人是第四代的暗黑龙,我的曾曾祖父里特了。
因为里特先祖年青时曾因为一个意外被毁容,从此以后就整天戴着一个铁制的面具。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他,全身上下透着火山般炽烈的杀气与恨意。
“太太爷爷,是你吗?过了一百多年了吧?虽然只是能量幻像,可是我却仍能感觉得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怨气,绝望般的怨恨……”、尽管仅是能量幻像,但他身上闪发出来的气势居然还在奥拉皇帝之上!甚至我拿帝国出现过的数十位龙战士与他比较,所有七代龙战士中,竟只有雷兹??法比尔可以与其相媲美。
“太可怕了,这就是天灭的力量吗?”
退了十多步,我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自己已处於一片白色的虚空之中,我的身边除了面前的曾曾祖父外,再无任何事物。
“好厉害啊,这也是虚拟幻像吧,连这个也制造出来了。不过天灭是怎么回事,你快演示给我看啊!”
明知一切都是幻像,但我仍感到不知所措,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该作些什么。
就在疑惑中,四面的环境又发生异变,白茫茫的虚空突然转化为血红色,与此同时,里特先祖身上杀气猛地集中起来,暴风雨般地朝我席卷而至。
“J夫Y妇,通通给我下地狱去吧!”
一声怒吼,彷彿是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吼叫,面具后露出来的金色的眼珠在一瞬间化为了血红色,没等我反应过来,里特先祖已挥动右拳,野兽一般地猛扑过来。
先祖全身缠绕着一层黑色的氤氲,拳头上更凝聚着一股强至没法形容,Y霾狂暴的暗黑力量,毁天灭地的一拳,强大得彷彿可以将整个宇宙一拳毁灭。
“现在的他,应当是第七次褪变后的暗黑龙了!但这种力量黑暗得也太夸张了吧,恐怕只有世界毁灭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面对着充满毁灭力量的一拳,我惊惧得手脚冰冷,唯有拔剑应战。
拳剑相交的一瞬间,我的耳边响起一个充满无穷恨意的男声:“违反一切自然规律,忤逆任何世界法则!”
拳剑交加,逆鳞瞬间碎为粉末,灰飞烟灭。
“世间竟有如此拳法!”
毁灭之拳去势未尽,一拳击在我的胸口上,紧接着,像要强行融合似的,先祖的身体整个投入我的怀中,整个人像空气般地从我的身体里穿过。
“这是幻觉吧?”
我惊愕不已地低头一看,却发现胸口被拳头击中的地方明显凹下去了一块,凹痕处显出无数的龟裂,以中拳处为中心,呈放S状地不断地向外扩张。
“哇!”
就在恐怖的惨叫声中,我的整个身体已分解为无数的R块,炸成粉末。
在身体粉碎的一刻,我重新体会到了那种感觉日不落山一战时,我的心脏被斯罗的破龙斩击碎时的恐惧。
“这一定是幻觉,可是被杀的感觉怎么这么强烈,这么真实?”
大脑一片空白,等我重新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我却惊讶不已地发现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开始的阶段我仍然好端端地站在一片白色的虚空之中,左手提着逆鳞,身体上没有任何伤害。但被杀的感觉仍然清晰地留在我的体内,强烈地震撼着我的神经。
“虽然只是幻觉,不过这种被击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