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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吹嘘道:'这里才是帝国科学家的摇篮!新人类新时代新世界的发源地!'
老家伙不但聪明而精明,做人做事都很有一套,反正事不关己,我笑了笑,耸耸肩,没有再多说。
罗莎成了学校里的舞蹈教师,平时教导学校里女学生舞蹈▲最让我吃惊的是,小公主居然也在这里读书,她告诉我这全是如月的意思。
'这里有同学可以陪我玩,陪我说话,我好想一直住在这里,可是妈妈不同意,非要我晚上都回皇宫里住,丽不喜欢那里,那里太黑,太安静了……'
我在贤者学院的那段日子里,小公主天天都来找我,和我一起聊天,陪我散步。我发觉小公主身边的朋友依然少得可怜,除了我家里人以及少数几个相好的女性朋友外,她交往的圈子和三年前我离开风都时相比,并没有扩大多少。
公主的特殊身份是她和别人交往的障碍,平民的学生因为她公主的身份疏远她,但更主要的因素,却来自她的母亲以及最关心她的姐姐。
如月并不喜欢自己的妹妹与那群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交往,丽安娜皇后也一样不喜欢,两个相互间从不说话的女人在这件事上意外地达成了共识。哥里德尔用充满邪气的语气告诉我,为了小公主的事,如月和皇后暗地里使了不少手段——贤者学院里流传着这么一个无法证实的传说,某年某月某日,贤者学院里某个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还是什么伯爵身份的,送了一打的红玫瑰给小公主。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皇后的回礼——一张炎龙骑士团的征兵通知书,第二天一早,如月也送来一份礼物——一张调他去迎风峡服兵役的调令。
那个胆大妄为的倒霉蛋,最后有没有去迎风峡那边吹冷风我不得而知,贤者学院里花花公子不少,没人敢打小公主的主意却是个不争的事实,甚至连和她多说句话都不太敢,朋友不多的她很自然地就缠上了我。
今天的如云公主己不再是一枚青涩的果子,十六岁的花季少女美貌不下于她的姐姐。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青春活力。我治疗期间,小公主热心在一边帮,平日里养尊处优,什么都靠别人照顾的她在这方面只会越帮越忙。但男女接触间,身体难免磕磕碰碰,她的胸部也被我摸摸碰碰、有意无意地轻轻接触了数次。我发觉这个年纪不足十七岁的少女,胸部地丰满程度竟比罗莎这样的R弹差不了多少。跑动的时候,R鼓鼓的胸部隔着衣服上下晃动,更是惊心动魄。
'真不敢相信,真的有这么大吗?她才十六岁啊!'
一个年龄才十六的花季少女,一脸清纯无邪的美貌,却有一对和年龄不符的、过分丰满的茹房,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最致命的男性杀手。最要我命的事情是,小公主明显的对我显示出迷恋的情愫,缠着我,无所顾忌的用行动向我表露少女内心的情怀。
不过又一次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我明白了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所应承担的责任。在心理上我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再胡乱留情了,要承翟希拉她们的责任;在心态上我一直努力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待,没有再像三年前那般毛手毛脚,哄她玩成人游戏。但是这枚己经成熟的果子,天天都在我的鼻尖前晃动着。诱人的果香,不停的挑战着我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我不知道自己的理性能控制得了多久。
希拉过去对我和小公主间的关系颇有微词,现在见我和小公主如此亲密地混在一起,竟没有表现出半点的醋意,反而很小心的警告我:
'小公主她只是一个很善良很纯真的小女孩,达秀你比她成熟多了,可不要玩弄她的感情,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希拉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反对我和小公主来往,这让我很是惊讶≡这种事,她可是管得我比较严的。
熬过了起初最痛苦的两个月之后,我的身体逐渐步入正常轨道。进入第三个月不久,我的变身能力恢复,除了武功和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外,身体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仔细的为我检查了一番身体之后,哥里德尔笑眯眯的对我说道:'我亲爱的达秀,有个好消息和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少绕弯子了,先说好的!'
'你的身体基本没有问题了,从现在起,你可以像从前一般,疯天胡地,四处乱来了!'
'疯天胡地,四处乱来?包括那种事?'
此言一出,我P股顿时剧痛,被罗莎在后面狠狠地捏了一把,希拉、罗莎、雪芝三女全都满脸通红,而在一边的小公主把右手大拇指放在嘴里吮吸着,装出一脸听不懂的表情。
'三年前的事情,你应当还记得!那是怎么一回事,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吧?'
我看着小公主挂着少女天真神情的脸,不知不觉地陷入思考中。
罗莎替我出头问了下面的话。
'那不太好的消息是什么?'
'这个坏小子恢复变身力量后,脑部的龙之魄活动得很厉害,我没猜错的话,不出三四个月,他就要开始龙战士的第六变了……这并不是个太好的消息啊!'
正常情祝下,龙战士完成第五变的年龄是二十五岁左右,第六变则需等到三十五岁之后,但现在的我才二十四岁出头,就要开始第六变,这真是个很坏的消息。
该来的终究逃不掉,我知道自己最多只剩下十几年的生命了……
第三章 真相
这几个月的治疗我一直都待在贤者学院里,哥里德尔把学院里僻静处的一幢二层小楼安排给我们暂时居住——这幢本来是小公主中午偶尔午睡时休息专用的,小公主把住处让给了我。
知道可以行房事了,我立刻找机会扯了罗莎和雪芝二女到自己的房间里,脱了裤子就要上马【来我最想亲热的对象是希拉,想让罗莎她们缠住小公主,然后把希拉先拉出去,躲到一个无人角落里来一顿餐前小点…知道希拉看到我朝她来,对我一笑,突然拉着小公主的手跑了。
三年前发生希拉身上的怪事,她父母神秘的死亡,性格上突然的变化,这一直是我心里一个解不开的疙瘩c着身体状祝的好转,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将一切向希拉挑明了,问个清楚。从特务头子嘴里知道一切并不是我喜欢的方式,我更想直接从希拉的嘴里,弄清楚这都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在盘算这事的时候,我们三人己推推拉拉地进了房间。外面的门一关上,两女恶狼般地扑上来,开始撕我身上的衣服。
自然,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两手一人一个,也忙不迭地扒两女的裤子。
屋子里的一切本来都是为小公主安排的,上好的樱桃木打制的床铺,铺了厚厚的四层天鹅绒床垫,很大也很柔软。三年半没有做过了,两女的动作明显生疏了许多,从她们疯狂的动作我猜得出来,这些年来她们真的憋得很辛苦。
如果换成三年多前,什么分身术,霸王举顶之类的高难动作是家炽饭,只是,现在更多的是享受服务,那些高明的运动只能暂时放弃。房中弥漫着我与两女的粗重呼吸,肢体碰撞声音,偶尔传来的罗莎的叫床声……
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两女都满足的发出尖叫之后,己感到有些乒的我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憋了三年半未发S的龙精S入雪芝的体内。
'真是生命在于运动啊,三年没做这个事了,这种从前的小游戏,竟也让我气喘叮……'
我趴在雪芝的背上微喘着气,心里却想起了不在身边的希拉。希拉是担心伤还未痊愈的我因为过度的房事伤了身体,所以才藉故闪到一边的。为了我,她不惜委曲自己,我真的得好好的珍惜她了。
不过,希拉最近的行动仍然有点古怪,她和小公主走得这么近,几乎代替了如月成为她的新姐姐。希拉并非那种贪恋虚荣,高攀权贵的女人,但她和小公主走得这么近,又是出放什么目的呢?对于我和小公主的来往,希拉除了要我保证不玩弄她的感情外,对于我和小公主过份亲热地粘在一起,并没任何不满的反应。
我有种感觉,希拉的这些不妥,一定和她父母的莫名死亡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联系。我决定就在今天向希拉捅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说什么也要把这一切都弄清楚。
午休时间刚过,我知道这个时候希拉正待在小公主的新居里。醒来之后,我发现她们走得很近,尤其是如月不在风都的这段日子里,希拉几乎代替了如月。
因为这几个月成天和小公主混在一起,负责保护她安全的两位幻象骑士并没有阻拦我,让我直接进了如云公主住的那套小别墅∠竟是公主,不必她下命令,自然有人讨好的替她在学院另外再安排了一座别墅供她小憩之用。
出放某种窥探的心态,我止住了外头的女仆呼唤主人的行为,悄悄地踱到小公主的房门口。女仆告诉我,希拉和雪怡与小公主三人现在都睡在同一间房间的同一张床上。小公主喜欢缠人是帝国出了名的,从前睡觉时都要如月哄她抱她才肯入睡,现在如月不在了,她把目标转向了希拉,而希拉似乎也有意的和小公主特别亲近。
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小缝,房间里传来小公主和希拉对话的声音。我止住敲门的动作,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
那是小公主的声音,'姐姐,你说达秀哥哥现在在干啥?'
'还用说,达秀哥哥那个坏蛋,一定正在欺负我姐姐!'
小公主和雪怡情如姐妹,雪怡几乎成了她的影子。两女整天都粘在一起,同吃同住甚至同睡,雪怡是孤单的小公主在学院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宽大的卧室中央摆着一张粉色帐幔的豪华大床,雪白的丝绸床单上搁着三只天鹅绒绣枕。床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橙色的大布熊娃娃。
三女才刚刚起床,正在梳理打扮。雪怡霸占了床边的的红木梳妆台,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小公坐在床头,微笑地看着雪怡对镜梳妆,而希拉则坐在小公主后面,替她编织一个新的发型。
'达秀哥哥在欺负你姐姐?我明白了,你是说做A吗?'
'肯定的!你没看到今天哥哥把姐姐拉到房间里去时的那个眼神,跟狼一样的,好可怕!'
小公主和雪怡的话,一个比一个吓人。我实在没有想到,三年前这方面还是一无所知的小公主,居然会从嘴里大声地吐出'做A'这个词来。
'你们两个小鬼,在说什么啊?'
两个小女孩惊世骇俗的话,把希拉吓了一大跳。
'不是吗?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经常看到达秀哥哥光着身子,和姐姐你们在床上亲嘴巴,玩摔跤!罗莎姐姐,芝芝姐姐,还有希拉姐姐你,每次都被他欺负得又哭又叫……'
可惜门缝太窄看不清,否则希拉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地精彩。我这才记起,以前我在家里和雪芝希拉她们荒唐时,虽然己经很注意了,但是由于我时常一时兴起,就不顾一切地乱来,和我们住在一起的雪怡,有意无意中,早就看到了许多本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该看到的东西。
'那时我问姐姐达秀哥哥在干什么,她还想骗我,说是替她治伤,幸好我后来查了书,才知道这个叫做A!'
雪怡半懂不懂,很大声地把'做A'两个字喊得震天响。
'查了书?什么书?'
'哦,就是这一本啦!学校里的学生偷偷传阅的,姐姐可别对其他人说哦!'
小公主不知死活地从床铺的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来。
'阿里布达年代记?这东西……'
'现在我知道了,这叫做A,达秀哥哥和姐姐他们都在骗我,好过份啊!'
'你们俩个小鬼,不学好,尽看这种东西……'
不知所措的希拉,只能板起脸,不凶不恶地训斥两个童言无忌、肆无忌惮乱说话的小女孩。
'以前我问姐姐丽是怎么来的?姐姐说妈妈用面团捏成小人,吞到肚子里再吐出来,就是丽了!'
'我也问过姐姐,她对我说是妈妈拿颗种子种到地里,发芽开花结呆,像种树一样地种出来的,看了书我才知道,原来她们都在骗我们,我们是爸爸妈妈做A后生出来的!'
在外边偷听的我,强行捂着嘴才没有大声笑出来。现在的希拉,肯定被这对正处于似懂非懂年龄的活宝萝莉弄得昏头转向、头昏脑涨了。
'两个小鬼,这种事自己明白就行了,不要这么大声地到处乱说,会被人笑话的!'
希拉再聪明,毕竟没有教育小孩子的经验,也只能用哄的办法,来封住两个小女孩天真的嘴。
'可是,达秀哥哥和如月姐姐,还有小怡的姐姐,为什么都要骗我们呢?'
'这个……因为啊,因为……生小宝宝,还有制造小宝宝,是很痛的事情,还是非常、非常痛的那种,你们年纪还小,受不了的……小怡,你没看到吗?以前达秀哥哥和我们制造小宝宝时候,我们是多痛苦啊……'
'是啊……姐姐,我当时在门外听到你们叫喊,那声音,好可怕啊……哎呀,太可怕了,上个月我和小克里斯汀哥哥接吻了,会不会怀孕生宝宝啊!我还小,我怕痛……'
雪怡紧张得要哭出声来的,我在外面却忍得肚子都差点撑破了。
'没那么可怕啦,书上不是说,要把那个会变大变硬的RR,放进身体里去,还要喷出许多白白的浆浆,才会有小宝宝地!'
'你们两个小鬼……'
希拉猛抓头皮,几乎要把一头的乌丝都扯下来。
'唔……幸好是这样,接吻是不会有宝宝的!'
雪怡拍着胸脯,放心地舒了一口气,而希拉则单手捂着脸,她己被两女折磨得满脸绝望。
我在外面摇了摇头,哎,教育小孩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闯进去并不太合适,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正想离开,房里谈论的三人话题一转,落到了别的事情上。
'希拉姐姐,你的这个戒指很漂亮啊,是达秀哥哥送的吗?'
小公主突然提到了卡尤拉送我的戒指,把我正要迈出的脚步留了下来。
'是他送的!'
'呜,好漂亮哦!'
'其实,这个戒指,是我的姐姐托达秀送我的!'
希拉的话,把在外面偷听的我吓了一大跳。
(我姐姐?希拉哪里来的姐姐?)
(这戒指,是卡尤拉要我给希拉的,天啊,难道这是真的?)
三年前拉古斯说过的话,就像是某个女巫恶毒的诅咒,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过去我一直有意逃避的,不愿去想的种种可怕的念头,不断的在心头涌现。
'姐姐?希拉姐姐也有个姐姐吗?'
'很多年以前我也有一个姐姐。'
希拉突然问道:'你们的姐姐对你们怎么样?'
她的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多此一举,雪芝和如月对自己的妹妹如何,大家心里都是非常清楚的。
'这还用说,从前我和姐姐的生活过得很艰苦,经常吃不饱,但姐姐都是尽力地要把最好吃的东西让给我。'
'丽也一样啊。我有什么要求,妈妈不答应,但只要去求如月姐姐,她都会尽力满足我的,所以丽最爱的人,是如月姐姐!'
'那希拉姐姐,你的姐姐呢?'
'我的姐姐?'
希拉的声音忽然变得如梦呓般飘渺,躲在外头的我不得不运足了耳力,才能勉强听清那蛛丝般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
'我的姐姐……其实她并不是我的亲姐姐,而应是我的表姐。很小的时候,她就搬到我家里来,由我的父亲管教收养,虽然不是亲生的,不过我的父亲爱她却胜过爱我。'
'你表姐?她也没有父母?像我一样吗?'
'不,她的父母都在,只是她父亲的子女太多了,并不意她!'
小公主突然也皱起眉,哭丧着脸自语道:'她的爸爸妈妈都不在意她?就像丽一样啊,我的爸爸妈妈,其实也从不关心我……'
接着她咧嘴一笑,把头伏进希拉怀里念道:'幸好我还有如月姐姐、希拉姐姐!'
'我也一样,还好我也有个好姐姐!'
雪怡也笑着把身体往希拉的怀里蹭,和小公主并肩躺在床上,将脑袋一起靠在希拉的腿上。希拉摸着两个少女的头发,继续说着她的故事。
'不过,我的姐姐对我,并不像你们的姐姐对你们那么好。小时候我们常常吵架,为了一点小东西而争斗……'
'啊……竟有这样的姐姐,太过分了!'
小公主和雪怡的情绪,己被希拉的故事所左右,两人一起为她抱不平°在外面的我,却被她这个故事弄得心惊R跳。
'也不能全怪她……因为从小到大,我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就教育她,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去争取,绝对不能等别人的施舍!'
'好可怕……'
在外面偷听我,早己骇得手脚冰凉,我现在知道希拉所说的姐姐是指谁,她那所谓的父亲又是谁,答案非常的可怕。那天我和纳赛尔碰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似乎很像谁——那时我考虑的范围仅限于男性,现在我才意识到,希拉其实很像他←对我说他想知道自己女儿所爱的人是什么样的,我原以为是指卡尤拉,现在我才明白,其实他是在说希拉。
拉古斯的暗示,再把希拉刚才的说的话联系在一起,我己勾勒出整个秘密的大体架构。
希拉的真名绝对不是叫希拉,那位真正叫希拉的女孩,早己和她的父母一起被干掉↓是纳赛尔的女儿,是魔族派到人类的间谍,有意地接近我执行某个秘密的任务。
真相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最关心的枕边人,竟是别人有意安C到我身边的J细!
其实真相早在三年多前我就有所怀疑,当希拉向我提起魔族驯鹰故事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朝这个可怕的方向去想。
'小时候父亲或其他人送我们的礼物,她总是要最好的那份,而我只能拿她挑剩下的。'
雪怡愤怒地发出不满:'哇,好差劲啊!哪有这样做姐姐的!以前我和姐姐的生活虽然很苦,但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而我也是想让姐姐拿最好的,大家都是互相推让的。'
'这枚戒指,是我八岁生日那天,我父亲的一个朋友送我的礼物。'
'那怎么会是你姐姐通过达秀哥哥转送给你的?我明白了,一定是她当时看中了,硬是抢走了,然后过了很多年,她又觉得心里不安,又还给你了?'
'是这样吧……'
'啊,知错能改,你姐姐还算是个好孩子啊!'
孩童的逻辑可爱又可笑,但偷听的我和说故事的希拉,都没有想笑的感觉。
'希拉姐姐,你的姐姐现在在哪里?'
'她?她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哦?'
'好了,不谈这个了。丽,想不想学做菜给你的达秀哥哥吃?今天他要搬回家去住,我教你烧菜怎么样?'
'好啊好啊!丽早就想学烧菜做饭啦,一定很好玩的!'
'我也想让芝芝姐姐尝尝我的手艺!不过我只会烧开水……'
看见小公主和雪怡都兴奋地从床上跳起来,我知道再也偷听不到什么了,于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该死的,怎么会是这样?希拉她竟然会是魔族的间谍?)
溜到屋外,在附近的树林里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我靠在一棵树旁无力地喘着气。我从来没像现在这般不知所措过,我最爱的女人,居然会是魔族的间谍,敌人别有用心安C到我身边的J细!老天,这个玩笑也开得实在太大了吧?
(该死的,我该怎么办才好?)
从所谓民族大义的角度来说,对于魔族,除了在战场上别无选择的必须当仇人杀掉外,我对他们没有丝毫恶感,更何况我自己就是半个魔族。但希拉是间谍的事实却令我无法忍受。
(希拉,她是真心爱我的吗?或者是虚情假意,别有用心?)
(她应当是爱我的,以前我们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走过了这么多道路,一幕幕,都是那么地真实的。)
(当年先祖里特,他和他的妻子不也是被人们称作人间绝配,可是最后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希拉和波莉娅不一样,平时她们生活中的那些小习惯我看得出,她心地善良,不可能是做这种事的狠毒女子。)
自怨自艾地烦躁了好一阵子之后,我渐渐地冷静下来,脑子里想到了另外一件更麻烦的事情。拉古斯这个神通广大的特务头子,他对希拉的身份早有怀疑,他到底了解多少希拉的真正身份?如果说三年前他就知道希拉是魔族派来的间谍卧底,那在我失去意识的这三年多时间里,他为什么不揭破真相把希拉抓起来?还有,他的顶头上司,皇帝和如月,他们对这事的了解程度,又有多少?
我头大如斗,后院里突然冒出的这把冲天大火,把我烧得焦头烂额。我很清楚,这不是一般的火焰,稍一处置不当,就是落得家破人亡的收场。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觉得自己成了受困茫茫大海中的一条孤舟,四面都是寒,食物和淡水皆己断绝。迷茫、无助,无力且又无奈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内心。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义父,安达,要是你们还在的话,那该多好!谁来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第四章 赐婚
我抱着脑袋在树林里坐了大半个下午,苦苦思索,然而浆糊一团的大脑始终不能制造出我需要的对策。装傻?那不可能;杀了希拉?开玩笑,那还不如杀了我;把事情捅破了和她好好谈谈?可是怎么谈,怎么说呢?捅破了这层纸后,我和希拉又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呢?
'嗨,秀耐达侯爵,我找了你一个大半天了,原来你躲在这晒太阳啊!总算可以回去交差了!'
直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卡都斯一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时,我才从混乱的思维中解脱出来。我意识自己差点干了件蠢事。
'绝对不要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做任何的判断,处理任何的事情。'
这是父亲一再教导我的,可是刚才我忘记了。
'什么事,卡都斯?呜,你的脚步好轻,像只猫,我居然没有发觉!'
'你的脸色不太好,和神龙王那一战造成的伤还没有痊愈吗?'
醒来的这三个月里,卡都斯过来看望了我两次,但前两次他都是身穿便服▲这回,他却脚踏黑色皮靴,一身深蓝色镶金边的军服,头戴饰有白色羽毛的蓝色头盔,看装束他像是为了公事来找我。
我深吸几口气,暂时把烦人的事排出脑海,我勉强冲他一笑道:'现在可以变身了,只是力量和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这份派头来找我,出了什么事了?'
'是有件事情,不过可是好事!皇帝陛下要见你!现在!马上!'
'皇帝陛下要见我?'
我心里暗暗苦笑,这也能算是好事吗?
'别摆出这副苦瓜脸,这次,绝对是好事!'
卡都斯冲我送出一个暖昧的眼神,我小小地打了一个冷战。卡都斯把我拉上了马车,连让我向其他人告别的时间都不留。在前往皇宫的路上,紧挨着我坐着的他盯着我的脸,不时地发出怪怪的微笑←看我地眼神,好听点说像是在鉴赏古董,说不好听点,更像是在鉴别猪R是否发臭变质,再难听点的话,我想起了奥拉皇帝看卖P股家伙时的眼神。
'要见陛下,你这副邋遢的模样可不行!'
心急火燎地把我拉进皇宫里,要见到皇帝了,他却又慢悠了起来。先是叫来管理宫廷司仪的女官,替我理了发,刮了脸,又把我全身上下的服装鞋袜全换了一遍。我有点懒散不修边幅,即是参加皇家宴会,也是在希拉她们的半强*下,才被迫认真打扮一回。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秀耐达侯爵,你现在的模样俊俏多了,也精神多了。如果是刚才那个熊样,陛下一定一脚把你踢出去。
'我本来就是这么帅嘛!'
我瞪了卡都斯一眼。法比尔家族中的贵族子弟,性格诙谐幽默的卡都斯,恐怕是惟一一个还能勉强称得上是我朋友的人。我们虽然交往不多,见面交谈时,总还能好好地说上几句话,绽出几个还算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突然意识到卡都斯话中的不妥之处,问道:'不对啊,卡都斯,你这话什么意思?陛下这次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还不明白吗?陛下想招你为婿啊!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啊……'
跟在卡都斯身后,我不住地打量周围环境←带我去的地方,不是皇帝平常接待群臣的议事厅或国会厅,也不是皇帝的寝宫。
我发现皇宫里并不像我想像中那般处处金碧辉煌,也有长着杂草,无人清理的庭院和红漆剥落的长亭。卡都斯带我去的地方,显然是皇宫里一处很僻静的角落。
卡都斯在一处有些破败的幽静院落前停了下来,朝我点了点头,然后无声地离去。我看了看四周,这处院落显然己多年无人居住过。铺着青砖的露天院落,因长期无人清理,破裂的砖缝中东一茁、西一茁地冒出一丛丛青草。我的眼前是一栋面积很大的平房,表面镶嵌的鹅卵石垒成了眼前房屋的外墙,远远看过去五颜六色,给这座凄凉的院子增添了少许生气。木雕的窗G,花式繁复。只是红漆脱落,上面的漆片迎风摇曳,似乎就要摔下来的样子。时光一点点雕刻遗下的痕迹,在这里显露无遗。
'皇帝在这种地方接见我?'
抱着这丝疑虑,我走到那扇棕红色的橡木门前,正想敲门请示,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不必行礼了,直接进来好了!'
是皇帝的声音,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但口气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冰冷生硬,异常的亲切。
(你在想什么?现在的我,没有兵权,人也病得半死不活,突然对我示好,还要把女儿嫁我,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
有件事我一直没问卡都斯,也不好意思问他,那就是:皇帝要把女儿嫁我,到底是大公主呢,还是小公主……
带着这份疑虑,我推开了房门。这个房间是长方形的,空旷的大厅很宽敞,但里面的摆设颇为杂乱。地板由冰碎花纹的大理石铺成,正中央偏左的位置摆着一张配着四张靠背椅的巨大红木圆桌。桌子上方的天花板上悬着一盏巨大的琉璃灯,琉璃灯虽大且做得极为精锄,可惜却被灰尘蒙住了光彩。桌子右边的墙角,立着两排兵器架,刀、枪、剑、盾,各种武器一应俱全▲器架旁的地上,铺着一块占去房间三分之一面积的蓝色厚软垫。因为多年没有人打理,兵器架和软垫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而红木圆桌左边靠墙的位置,则摆放着一排三层的书架,书架旁呈品字形排放着三张躺椅,中间是一个矮脚小茶桌。由于同样的原因,表面也一样覆盖着时间的遗物。
皇帝就在坐在那张圆桌的主位上,他右手拿着一块白布。正仔细地擦拭一幅油画外面玻璃镜框上的污垢。我进来后←并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在嘴里轻哼了一声。
'坐下吧,不必拘礼,在这里你只是基斯的儿子
这话大有深意,我盯着皇帝的手和油画,小心翼翼地挨着椅子坐下。坐下时,画上的签名落入我的眼中,又是父亲的大作。
桌上除了画之外,还放着另一样更让我心动的东西:我的家传宝剑,藏有灵魂石的逆鳞。皇帝很认真地擦着油画。连铜制边框上地绿色铜锈都不放过,白色的绒布轻轻地摩擦着铜框,将上面的锈斑一点一点地磨掉。
皇帝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问我,他低声地念道:'逆鳞?灵魂石,很有趣地一把剑,十贤者的遗物吧?里面应当藏有你父亲一生的记忆吧!临死之前,他是怎么看我的呢?恨我入骨,还是别的?'
我低声答道:'灵魂石上,并没有记载半点父亲和陛下的事情!父亲他并不太愿意让我知晓此事。我是从他留下的日记本中得知一切的。'
'哦?他最后一次提到我,是怎么说的?'
'日记本上,只写到了他和陛下您的最后一战!'
擦镜框地手停了一下,接着又动了起来。
'哦?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了!'
皇帝的眉头皱了皱,眼睛眨了一下,苦笑地摇了摇头←拉长了声音。接着以一种深长悠远的口气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三年了,又是三年,三年三年又三年!三年前我依然恨你的父亲,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恨他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语调又拉高了少许:'怎么说呢?就像你知道的,画上画的那样,我和基斯,曾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好得可以随时为对方献出生命地好朋友,但后来,我们间的关系却恶劣得大家都千万百计地想要对方的命。'
皇帝把手中的画框递给了我,我接过画框一看,是一张生活画,三男一女,场景就是这间房子。那位坐在圆桌前,身着红色连衣裙,双手托着下巴,面带微笑看着朋友嬉戏打闹的美少女,并非真正的女人,而是好女装的特务头子拉古斯。紧挨着他身坐着,那位一身武士劲装,正举杯豪饮的英气*人的绿发少女,就是年青时的碧姬阿姨。少女一边饮酒,一边斜着眼睛看着软垫上表演摔角的那对青年,脸上带着欢快的微笑。光着膀子,在软垫上扭成一团的两个青年,是父亲和年青时的奥拉皇帝。父亲把奥拉皇太子压在身下,右手手肘卡在他的脖子上,似乎己制服了皇太子▲不甘居于下风的皇太子也拚力抗拒着,抬起的右手手掌推着父亲的脸,把他鼻子和眼睛挤得变成古怪的形状。
'这是我们几个人最快乐的那段日子,很开心,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己忘了这一切,但不知为什么,最近又突然想起他来了。'
我不知道皇帝所说的他是指父亲本人,还是指过去那段美好的日子,我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说我在听。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吃了不少东西——梦果,生死花的花粉,醉龙草,现在那些年青人喜爱的东西,当年我们可是先行者。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说了很多话。我记得到最后,已快变成一团烂泥趴在地上的基斯勾着我的脖子对我说道:小奥,我的好兄弟,真想下辈子都做你的大哥!,我答他道:为什么总是我要当小弟,我当大哥,你做小弟吧!……一切仿佛都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
皇帝伸出手,又把画框拿了回去,手指轻轻地摩装着镜面,指尖所接触的那个人物,正是碧姬。
'那天晚上,他对我说如果将来他有儿子,我有女儿的话,就要我们的子女成亲,做一对夫妻▲我也笑着问他,为什么非要我的是女儿而他的是儿子,如果倒过来的话,我也一样同意这门婚事……这在当时的情祝下,或许只是一句戏言,但现在我很希望这句戏言成真。'
奥拉皇帝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他的眼里我再看不到半分皇者的威严,所剩下的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我……不太明白……'
皇帝的意思,我几乎都听明白了,但仍然不明白的地方是,他有两个女儿,到底要把谁嫁我?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一直对我深怀芥蒂的他,怎么会突然间转了性,变了主意了。
'那天和神龙王一战,琳出来对付神龙王时,我就己经醒过来了,只是当时身体太虚弱,无法动弹而己。琳吻了你,我都看到了……'
'啊!'
我的嘴张得老大,两个公主中,如月是皇帝的命根子,他的骄傲;而小公主却只是一位被忽视,微不足道的所谓公主。听了卡都斯提示后,我在心里一直都认定,皇帝是想把没有地位的小公主当拉拢我的政治工具嫁给我。
'如月?这,这怎么可能?'
震惊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先是希拉是魔族的间谍,接着是奥拉皇帝想招我为婿,将他的大女儿,帝国未来的女皇帝如月嫁我为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我的嘴张得大大的,然后结巴了……
第五章 摊牌
为什么会选我?只是为了那时的一句酒后戏言吗?这个理由,恐怕还不够吧?
我用了近半分钟时间的冷静,这才完全确认皇帝刚才是说想把如月下嫁给我。
问得好!我这个决定,其实全是为了我女儿!琳那孩子,她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好强了!她把自己*得很厉害,无论是武艺修行上还是别的地方,她的生活就像一根紧绷的弦,没有半点缓冲的余地,这点我很清楚。'
'这我也看出来了,公主身上的包袱也实在太重了点。'
'这是我的错,我没有儿子,所以过去我一直把她当成儿子来教养,而她也一直没有让我失望。我曾以此为骄傲,可是我疏忽了一点,也是我最大的错误,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子……等我注意到这点不妥时,己经太迟了!'
我垂下头没有说话,希拉的事情搞得我焦头烂额,现在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再在其他地方节外生枝。
'拉法曾是我的希望,这孩子确实很不错,他谦逊、温厚,性格和琳恰好可以互补,可惜天不从人愿▲你……'
'从小我和她打架打到大,一直和她对着干,代替拉法的人选居然会是我,我实在没有想到……'
'对于你,我考虑的是别的方面。琳的不足之处,正是你最擅长的,你的军事才能,很让我吃惊,而你处事的手段……'皇帝的嘴角边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慢悠悠地说道:'我也很欣赏!'
我展容对皇帝笑道:'如果三年前陛下也这么赞美我,我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
皇帝把手里的画框放到桌上,桌上除了剑和画以外,还有一瓶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酒←拿起酒瓶。亲手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我。
'你很会说话!你变了,真地变了,三年前地你,傲得像只鹰,但现在的你,油滑多了。'
我们对乾了一杯酒。现在的奥拉皇帝,我实在无法看透他。我面前的他,坐姿很不雅~腿搭拉着翘在另一张椅子上,身上感觉不到以前半分皇者应有的气息,他似乎有些乒,说话的声音很低,眼皮似合非合,像只快要睡着的懒猫。
但就是这样一个昏昏欲睡地男子,却突然让我感到有敬畏有加,不敢再似从前般有半分的卑视。我眼前的睡猫,在我看来是一头将醒未醒地狮子,随时都会睁开那双锋利的眼睛,闪电地探出藏于身下的那对利爪,将所有不利于他的一切事物撕得粉碎。
'加里斯城那一战,淹死了那么多人,但其实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别扯远了,把话题拉回去。我选择你,其实有四个原因:第一,是你的能力,让我看得起你!而且你的能力可以帮她分担掉很大的负担!我女儿要嫁的男人,必须是个有能力,有才干,能给她帮助的男人!'
我点了头,表示明白。我这才记起,三年多前和神龙王的那一战,皇帝和碧姬去阻止神龙王让我们先撤时,就曾对我说过,要我照顾好如月。也许在三年前,他的心里就有这个决定吧!不过我并不想也不愿成为如月的丈夫,这不现实,挡在我面前的阻力实在太多了,虽然我很想亲自C刀弄破她的处女膜。
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皇帝己经提到了他的第二个理由。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