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日,有你这么说的吗?我说真的,你想啊,她那样的有钱人什么没见过,身边平时肯定男人一大把。”童强嘴巴有些干,端起杯来喝了口水润喉咙,准备打起架式好好的发表一下演讲。
刘飘忆身边男人是不是一大把我不知道,可天天有个漂亮女人跟着倒是事实,我在心里想着田甜那张脸,又不自觉得想到了那性感的身体,要是能和她做一次倒也真不失为人生一桩美事,年老之后也多了一份回忆的资本与乐趣。
“如果我直接拒绝,或者直接跟她上床,这都没什么特别,还有那种保持着若即若离关系的情况也都太老套。告诉你,我以前的外号那可是叫情圣啊,这不是我自封的,都是兄弟姐妹们送的。知道我是怎么对飘忆的吗?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爱我吗?”童强抬头看屋顶,似乎答案就隐藏于屋顶吊着的那盏灯里面。
“少卖关子,我没兴趣跟你捉迷藏,我倒真想听听你有什么高明的手段。让我也学学,找个富婆去骗点钱,补帖补贴生活。”我翻着手上可怜的几张传真单。
“其实很简单,她送我东西,不要。请我吃饭,不辞。给她留下一个可以接近但又绝不贪财的印象。”
“废话,人家一个公司的老板你当人家是傻子智障还是脑残啊?你不贪财图她什么?她会没有自知之明吗?还真以为你有什么新见解,也不过如此。”我对他的话大失所望,弄了半天也就老花样,电视剧小说里随处可见。
“你要让她觉得你爱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钱。明白吗?我做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在刘飘忆对我割舍不下。你别忙着说,听我说完,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做的,她打电话给我我就去见她,其实她房间都开好了你知道吗?但我不怕,直接到房间,这时候才是关键,不管她拿出什么礼物我都不要,但也不能拒绝,两个人抱抱还是可以的,让她亲亲也可以,摸摸,嗯,也认了。最后一关一定要坚持住,反正不能让她得手,却又要让她偿到甜头,偿到甜头之后她就会总想着要弄上床,要真刀实枪的干一场……可我是什么啊,我的定力,告诉你,这不是我吹,唐僧见了我也得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其实我跟她约会了三次了,第一次我只是和她抱了抱,摸都不让她乱摸,第二次可以摸但不能钻到衣服里面摸,第三次嘛……”童强拿起杯子又喝了口水。
我两只眼睛看着他,他却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第三次呢?怎么样了?”我看他总是不说,只好发问。
“你自己不会想啊。”他哈哈大笑。
“C!”我看着他空了的水杯,一把抄起接了杯水,放在他面前,“说,第三次怎么样了。”
“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你这种态度是不对的,都说了叫你自己猜嘛。你做导游的时候不也是经常把话说到最紧要的关头就叫客人猜的嘛,发挥你无穷的想象,配合一下我,就这么光我一个人说有什么意思呢?你猜猜吧。好久没这么聊过天了,幸福的时光总是不多,太上老君保佑我明天就可以接到团。”童强依旧不肯说,我像一只被他钩住了的鱼,什么时候放只看他的心情。
是啊,好久没这么聊过了,两兄弟自从到北京之后终日奔波劳累,平时的聊天还真没像今天这么认真过,这么开怀过,基本上都是工作上的事居多。今天突然聊起了怎么取悦一个女人,如何让那女人为自己牵挂最终花钱,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男人除了足球和政治,其实还是有东西谈的嘛。
“猜不出来,事不过三,想必第三次你就失身了,不对,你小子很多年前就失身了。是不是第三次就假装不情不愿的跟她上床?然后她很珍惜的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恶毒的说,心里想到了和吴媚的第一次,又想到了她给的钱,媚姐,我们的关系本不是如此,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我们之间也有了……钱!
终究只是如此吗?我们从开始对对方身体的相互迷恋,到后面吴媚说爱上我,然后我心里多少对她产生那么点不是爱情但胜过友情的感情,再到后来怎么就和钱扯上关系了呢?是世界在变,还是我在变?
不变的只是吴媚,只是吴媚手中的钱。她一直以来都想着用钱来表达到我的爱,或者说是对我的一种补偿与施舍。
“毫无新意,你心里满是肮脏,J虫上脑了吧你。早就告诉你了,我很纯洁,很纯洁,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唉,你没救了。”童强摇头晃脑的叹息。
“那总不会是你被她*了吧,C!就算是游客猜了这么几次你也应该把答案说出来了吧,好奇心不是你这么吊的,老被吊着好奇心也会被消磨掉的。”
“实话告诉你吧,第三次,其实,没什么特别,真没什么特别。嘿嘿,跟第二次一样,只不过加了点动作。”童强嘿嘿直笑。
“C!”我懒得再说话,他爱说不说,我现在又不一定非要知道,不学你那招我照样成材,比你早得多了。跟吴媚在一起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富婆长啥样呢,现在甜头都还没偿到就在我面前叽叽歪歪,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哼哼,吴媚都要送我房子了呢。我心里恨恨的想。
“好了,我实话告诉你吧。”童强终于不再卖关子准备说教。书包 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墙外红杏142 渐入佳境,无意之中显心机
童强的第三次真没什么特别,他就是在第二次的基础上加了点动作,一点主动去亲刘飘忆的动作,一点假装不敢但又想试着摸摸刘飘忆胸部的动作。
我听到他说完之后马上破口大骂,这小子平时看着人模狗样机灵得不得了,怎么就没发现这么猥琐这么无耻这么有个性的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再一次问他第四次准备怎么办,他平淡的告诉我可以再深入一点,钻进衣服摸她的*。C!这人还叫男人吗?
童强认真的跟我说,他是下定决心要从刘飘忆身上下工夫,一定要让刘飘忆对男人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全新的认识?美国选个中国人当总统?*纷纷到公安局开张良妇证明以示清白公开卖Y?古龙突然还魂说楚留香确是真人真事,并非他杜撰胡侃?再不明星们不再传绯闻官员们清一色不贪污受贿不公款吃喝?
你童强不用*改用嘴巴让女人达到性高C也没多少新意吧?
任我百般哄万般劝,童强就是不肯告诉我他和刘飘忆是怎么认识的,于是,我们关于女人的谈话至此为止。
第二天,我又准备开始了到处跑的生涯,两个团给我的不仅仅只是钱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加强了我本来已经有些弱下去的信心,鼓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体会到了从张家界出发时心里的那份激动与豪情,甚至比那时候感觉更强烈。童强也受了感染,精心打扮了一番,比平时多花了十分钟。他要用饱满的热情的崭新的面容迎接新的开始,虽然我看不出他哪里是新的,但还是面带笑脸祝他马到成功旗开得胜,并且让他走在我前面出门。
别的旅行社暂时还没有跟我合作的意向,只有熊爱英答应了五一过后给我几个团。不管她那话是真是假,只要她开了这个口,我总得自己多留意点,不可能奢望着人家来求我吧,或许她当时只是一时口快呢,所以她那里是当前就急需拿下的一大客户。
熊爱英的量比王南还要大,她也不可能把团全部交给我。我没那么大的喉咙,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但求能接下她手上漏下来的就行。有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张家界有句说得好,麻雀吃玉米,不和P股打商量,意思是吃得下拉不出。我不是麻雀,做事情还是有些分寸的,况且熊爱英这颗大玉米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吃得下的。
我没有打电话预约,直接坐公交车去了熊爱英那个她口中规模排在第五但风水最好的办公室,不出意外,她应该总是呆在那间办公室。上午一班都不会外出,她以收散客为主,想必这时候也没有和客人结尾款的事,此时应该正闲着,以等待着几天之后正常的旅游旺季来临。
看来我的运气还真不错,熊爱英果然正在办公室。
“姐姐,我来看你了。”我笑着走到熊爱英办公桌前,自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没有和她握手的打算。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熊爱英叫着外面的人给我倒茶,也没站起来,只是把注意力从电脑上转到我身上而已。
“想你了呗。”我接过茶道了声谢。
“我一个老太婆了,有什么好想的。开起我的玩笑来了,这茶怎么样?别人送的。”她也喝着电脑旁的茶。
“我对茶不是很了解,这茶是不是有什么驻容养颜的功效?”别人送的,别人有钱送,我可买不起,茶叶这东西太差了拿不出手,好的价格天高,送茶叶讲究太多学问太深。我装作没听见她的话,又喝了口茶。
“还说不了解茶,只喝了一口连功效都说准了。没看出来啊。”
这话是个什么意思?C!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以前做导游的时候骗客人买茶叶,可是把很多药材的功效强加在茶叶上的,今天怎么就……这女人,打蛇随G上啊,哪有听说茶叶养颜的,难不成想从她这儿讨到好处还真得给她送点茶叶?
这可是个问题,如果她真能给我发团那送些茶叶也无妨,不用在北京买,叫颜茹从张家界寄一些过来,旅行社的去买可以拿到底价。实惠,包装看上去也还精美,嗯,还是少数民族大山区无公害纯天然的优质茶叶,拿来送礼也不错。看来下次得叫颜茹寄一些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姐,你这话抬举我了。我是真不了解,只是发现你比上次看上去年轻多了,而上次来你可没拿这茶招待我啊,你又这么看重这茶,想必是喝茶喝出来的。”我笑吟吟的解释。
熊爱英笑面绽放,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你真会说话。”
“对了,姐,我们那边有些本地的茶,下次给你带点过来。不过,可没你买的那些茶那么名贵,就不知道你嫌不嫌弃了。”我嘴唇沾了一片茶叶,舌头一伸,卷进嘴里,滋滋有味的嚼了起来,这苦味比喝茶可来感觉多了。
“哦,好啊,姐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姐呢,就对这茶叶有爱好。不一定要名贵的茶叶,但却要好喝,我知道你们湘西有种茶叶也挺有名气,叫古丈毛尖。我一直没喝过,做了这么多年旅游,往张家界湘西发了不少的团过去,就是没人给我带点过来,遗憾啊。君山银针你应该喝过吧,感觉真不错。”
“那做弟弟总不能让你就这么遗憾着吧,我回去了叫人寄过来,等几天再给你送来。”哼哼,还君山银针呢,送你古丈毛尖就不错了,君山银针君山毛尖哪儿没有卖,自己买吧,我才没那么多钱呢。
“那姐姐就先谢谢你了,五一做了多少人?”娘的,听到要送她茶叶,这会儿记起我是来谈业务的了,就是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初说要给我发团的话。
“就接了几个团,一百多人。我那是小打小闹,哪儿有姐这么大气势。这不,现在跑到姐这儿来讨生活了。”我满嘴的跑着火车,但也不敢吹得太凶,吹牛撒谎可是艺术,可掌握好分寸,既要抬高自己,也得让人相信。黄金周一百多人是个中等偏下的业务量,并不打眼,但能显得自己还有些能力。
“也不错了,你们那边刚搞了那么个政策,弄得人心惶惶,我们也难做,加价吧,客人不理解,不加吧,自己又没利润。你这时候能做一百多人也不错了,利润怎么样?”她顾左右而言他,试图回避我向她要团的问题。
“我们能有什么利润,不都是你们手底下露出的一点,饿不死而已。姐,最近计划怎么样?给小弟发几个团,做弟弟的也沾沾姐的光,要不然走出去都不敢说是您弟弟呢。”我做出很自然很随意的样子说出这些低声下气低三下四恶心的话语,像条乞食的狗,正望着主人手里的碗使劲的摇尾巴。
由不得我不如此,如果摇几下尾巴能攀上这么棵大树那我今年一年将会奇迹般的破茧成蝶。从熊爱英手上漏下来的一点就比别的几个小旅行社一年的量都大,这么一个财神爷由不得我不小心伺候,只要她给我发一个月的团,送她君山银针又何妨?
“我就知道你是来要团的,还说想我了。口不对心。”她笑了笑,“我记得上次答应过你,五一之后合作着试试,放心吧,姐没忘呢。”
“真谢谢姐,哎,你可真是个好人呐,你看,你这么忙居然还记得这事儿,这叫我,难怪我这几天天天在想你呢,看来还是那心有灵犀啊。”我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又来了,总这么说哪天我动心你可得负责任啊。”
“你都还没对我动心我已经情网深陷了,现在是日日相思啊,你动心,我求之不得呢。”我嘿嘿笑着,“姐,你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要不给你按按肩去去疲劳吧。”
“打住,男女授手不亲。”她看着我,“知道我为什么决定要和你合作吗?”
C!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
“不知道,姐雄才大略高瞻远瞩我哪能知道呢。”趁着她心情正好我大拍马P,虽然这马P拍得过于明显,但只要她喜欢,有什么要紧呢。
“你就嘴甜吧,哄死人不偿命。五一黄金周我一直在网上,看到你也在网上,在群里只是聊天没说工作上的事,更没问我要团。”她说完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这么回事,那几天我根本就只是聊天没干别的,聊天的时间还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和童强张果恼一起看电视呢。只是,这能说明什么?我突然想到王南也曾问过相似的问题,北京人难道都喜欢问为什么?发团了就发呗,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
“我是想那时候大家都忙,工作压力太大,不如聊聊天轻松一下。反正那时候的团要了也白要,基本上都确定了的,没什么大的变动。问了还问不到团反倒还坏了心情,不如开开心心的聊天。”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说出当时的想法,索性便如她所愿。
“我看中的就是你这点,能成大事,不急不燥。所以决定跟你合作几次试试,不过如果你自己不过来找我那也就是我们无缘,总不会让我自己送上门吧。”熊爱英笑了起来,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显得那般漂亮迷人!
墙外红杏143 女子至性,柔情能落男儿泪
趁着生意不多,趁着熊爱英有时间,趁着她现在正在兴头上,我又在她办公室陪着她天南地北的聊天,不停的叫她姐姐。一会儿赞她年轻了,一会儿赞她身材保持得好,一会儿又说她穿衣服真会搭配,反正净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是这瞎话的作用绝对的明显,熊爱英对这些话都欣然接受处之泰然,还饶有兴致的跟我谈起了人生与理想。
她说她小时候很想当个老师,再大一点又想当音乐家,再大一点想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跟自己梦中情人一生一世相守到老。反正是想到过这想到过那,甚至想到过当官,当个好官清官一心为民谋福利,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过从商。
世事无常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验,本来她已经从政,也下定决心准备在有生之年将着有用之躯献给组织,那时候的她干劲十足真以为可以当个官好造福百姓。后来,日子久了,也就明白了那些道理,官,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最后,她辞去公职,下海从商。至于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这么做,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没有说我也不方便问,交还浅所以言也不便太深。能跟我说这些都算是她心情好,我时运旺。
她又说她年轻的时候很秀气很漂亮,虽然不是绝色,但身边的蜂蝶还是不少的。说着她还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年青时的照片给我看,相片有些陈旧,黑白的,但能看出上面那个素面朝天扎着两条长辫子的女人眉清目秀,当真有几姿色。
我拿着照片对照了一番,实在把照片里的人和面前这个有钱的女人联系不到一块儿去。巨大的反差,想必多年的商场生涯已使得她从一个单纯漂亮的女孩成为了一个被岁月年轮无情改变的女人,女强人!
“像不像?你看眼睛,你看照片里的,再看我的眼睛。”
我依着她的话对照,然而还是没有成功,“变化很大啊!”我只能这么感叹。那照片里的眼睛和她脸上的眼睛好像也没什么相同之处嘛。
“是啊,你看看我现在这身材,你看我的脸,做生意最累人,我当初如果老老实实在机关上班,天天呆在办公室什么也不想按月领工资多好啊。现在也只能想了,回不去了,有时候想起以前的日子真的很羡慕。”她感叹起了岁月,坐在几千块钱买来的老板椅上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不可理解。
“姐啊,你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你现在去过那种日子怕是过不来的,首先钱就没你这么多,买东西的时候还要考虑一下,其次,在机关上班,上面有领导管着呢。你现在受得了别人管着?那些在机关上班的不知道有多羡慕你呢。”
“你说得对只是说说,好久没这么聊过天了。”她点点头。
“姐要是哪天想聊了给我打电话,我陪你聊,岁月嘛,就是让你们这些有钱来感叹的。快到中饭时间了,今天请姐吃饭,比不了你的大餐,我资金有限,咱们随便找个地儿意思意思,姐不会不尝脸吧?”我看她有结束聊天的意图,顺水推舟。
想必以后请别的客户吃饭的日子会越来越多,但这样才好,吃了饭基本上也就会发几个团。不怕别人吃,就怕自己没本事请动人家。
“走吧,今天难得聊得这么来,姐请你。”她站起身来。
我争着要请,她怎么都不让,最后只好跟着她走。
又是奥迪车,唉,她问了个跟王南相似的问题,现在车都跟王南是一个牌子一个型号一个颜色。难不成北京做旅游的人都开奥迪?只听说奥迪是中国的官车,政府购车量最大的就是奥迪,原来商人也喜欢奥迪啊。
吃完饭出来,我和熊爱英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心里想着以后一定得拿下这颗大玉米,虽然现在吃不进去,但不急,日子长得呢。
我没等回到办公室,站在街上用手机就给颜茹打了个电话叫她准备好茶叶,多准备一点给我邮寄,今天就买明天就寄。又告诉她刚才接了一个计划,具体多少人要到了办公室才能知道,下午再联系,末了,又加了一句,如果今天来得及就今天把茶叶寄了吧。
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颜茹突然说很想我很想我,她可能不在办公室,也有可能李秀晴不在办公室。反正那边很安静,但她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想我肯定身边没人。
我一时思绪涌起,回想起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两只手臂欲张开却无佳人可抱。思念的潮水涌动,我不由得就在路边找个地方蹲了下来,专心讲电话。
我是爱上颜茹了吗?应该不会,可怎么也会想她,想抱着她,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杨扬是我不能失去的,颜茹是我不愿伤害的。还有个吴媚,幸好现在离杨眉远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后面的路很长,但却越来越难走。
我不顾杨扬的反对坚持离开张家界来北京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赚钱吗?这里面是不是也有点想要逃避自己那不负责任惹下的*债的意思?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回答不了,只是知道已经这么做了,那就这么做下去吧,走一步是一步。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跟颜茹在一起,没有了相拥而眠,我自己都以为和她之间的暧昧应该会就此结束吧,不料就这么一个电话,就这么一句很想我很想我的话。如雷鸣电闪,我心头情感跳跃,终是没能放得下她,只是深深的埋了起来,埋在心里角落处某个荒草丛生的坟墓中。
自以为埋了进去将会化为尘土,没曾想她一句话引起了尸变,这思念又活了,还比埋进去之前更甚。如窖藏多年的酒,浓得发稠。
“我爱你!”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和痛苦,低沉而悲伤的对着手机说。
“我知道。”那边很久很久才传来颜茹的声音。
“想抱着你。”我喃喃的说。
“我也想,每天晚上睡觉总睡不好,好想给你打电话。总觉得你就在身边,可翻过身去什么都没有……我有好几次都想叫你回来,那边的业务不要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来就好……和杨扬一起,我们三个人就像一家人一样,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们不让杨扬知道就可以了,姐什么都给你,不要你天天只是抱着我睡,我们做,我们痛快的做……我……吴迪……”颜茹没再说话,哭了起来。
我握着手机想安慰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两眼潮湿,有泪滑落,滴在地上,溶入北京这干燥的空气中……
我要怎么做?又该何去何从?
“茹,好了。”我抹掉泪水,那边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想来她也止住了哭。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多给杨扬打打电话。”她哽咽着说。
“嗯,知道,你别哭了,还从没见你哭过呢,呆会儿用手机照一张相发彩信过来给我。”
“不。”
“我想看看嘛,好茹茹乖茹茹,就让我看看嘛。”我撒娇一样的哄着。
“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去找送土特产的人的电话了。安心工作,别想乱七八糟的事儿,记得给杨扬打电话,我挂了啊。”她说完不等我说话直接挂掉,我放好手机使劲揉了揉眼睛,娘的,这么不争气,居然在大街上落泪,幸好人不多。
回到办公室,童强正在收传真,熊爱英发过来的传真也是他代我收了,只等着我签字确认回传。
“多少人?”我放下包问。
“你的十二个,我有十个。”童强边回答边笑,喜悦之情脸上上窜下跳。
看来今天倒还真是他的新生啊,多花的十分钟整理出来的新形象到底还是起了作用,才一个上午就接到团了。
“不错嘛,好的开始,看来我也得学学你啊,早上出门前要多花十分钟弄发型。”我打趣着。
“你以为啊,我昨天就说了嘛,要从头开始,从头开始啊!”
接过童强递过来熊爱英发的传真,仔细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下面的签名并不是她本人。手下二十多个门市部不可能业务上还用她具体去管,各项工作都有专人负责。我不由得一阵羡慕,寻思着总这么谈了一笔业务跑回来收一次传真终究不是个事儿,是不是也应该请个计调帮忙接接电话收收传真呢?我这可是全心全意的为了业务,并不是想偷懒,北京城这么大,这一来一回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签了名给熊爱英那边回传了过去,我跟童强商量起了这个事儿,童强只差举双手加双脚赞同。又考虑到目前的业务量还不是很大,似乎不请也可以,但这想法已经冒了头,怎么都压不下去。
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一个很熟悉的张家界的号码,熟悉到我能感觉到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关系很好的人,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谁。
“喂。”我刚说了一个字,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女声一下子惊醒了我,是邓洁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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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红杏144 滴润假期,风生水起将招兵
“你,还好吧?”她问。
“还好,你呢?”我麻木机械的回答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在张家界分别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到了北京就给她打电话。可在我记忆中好像把她给彻底的忘记了,我努力的回忆,终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给她打电话的片断,哪怕是发信息都没有过。
念及此处,心中有着一丝自责,不管如何,邓洁娟对我还是很好。不论感情,单说当初在张家界的承诺,我都不应该这么对她,她说叫我从北京回去时给她带礼物的话语像是还在耳边回响。*着我一点一滴的回忆往昔,真不是个男人!
“我明天来北京,想到你在北京所以给你打电话。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没想到还记得。”她平静略带着笑,就像是老友之间的玩笑。我知道这不是玩笑,她很少在我面前表露幽怨,一直就这么平静着,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话语里透出的失落和失望,尽管她掩饰得很好。
“怎么会呢,刚来这边业务没有开展起来,一直在忙……”我咬着牙说不下去了,这话连说服自己都嫌太粗糙,再忙也不至于连打个电话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吧?
“对不起,娟,我不是有意的。”我终于还是为自己的行为道了歉,只是这句道歉的话跟邓洁娟的情谊相比显得沧海一粟微不足道。然而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三个字可以说。
“……”那边传来一声叹息,没有人说话。
“你明天一个人来吗?”我问。
“不是,和别人一起,就是想打个电话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她平静如初,波澜不惊。
“哦,来旅游还是?”我没问她跟谁一起来,这种问题我很想问,但却问不出口,这一个多月来我对她不闻不问,现在问这种问题显得……唐突。
“来旅游。”她回答着,我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也没再开口,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浪费时间和电话费。
“没别的事我挂了。”她说。
“明天我请你吃饭。”我急忙叫了出来,生怕她挂掉电话。
“不用了。我挂了啊。”
挂掉电话,我还在回想,思绪纷乱。
电话铃声响起,我准备去接,才猛然醒悟是传真机在响。
“不错啊,又到哪儿泡了个?”童强问我。
我嘿嘿一笑了之,没回答,目光盯着传真机吐出来的纸,又是一个团,但还没确定,只是发了个行程过来资询报价。我看着下面的旅行社和签名,想了想,不认识,虽然跑了不少地方,但我基本上都强*着自己把各个潜在客户的名单都背了一遍,虽不敢说全部,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人名和地址都能说得出来。
我把传真递给童强,童强扫了一眼:“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你来做吧。”我笑着说,这一个团如果做成了可就不止一团,而是一个客户,说不定后面就会跟着送来很多团。
我递给童强是想把这个机会给他,能不能拿下,就看他的造化。没想到他居然要退给我,兄弟间一起做事就是有这点好处,少了勾心斗角,能抱成一团。
童强盯着我看了看,笑笑接了过去拍拍我的肩,我把电脑让给他。各种不同的行程电脑中都有模型,只要按客户的要求稍做修就行,现在童强要做的并非修改行程,而是到里面去翻报价,虽然凭空拿支笔也可以写得出来,但有现成的不用还费精力去算实在是有些愚蠢。
都算好之后,童强按着传真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才传报价。本来以为对方会有个回音,至少也要来个电话讨价还价一番,哪知道竞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等了许久,我和童强相视一笑。不过好在有人询了价证明这么多天还是没白跑,总有些人知道了我们。
…………
几天后,我拿着一杆小旗站在机场入口,旗上写着滴润假期四个大字,这是我和童强二人翻字典找到的两个字。因为北京太干燥,所以我们决定每个人翻字典找一个三点水旁的字组织我们办事处的名字,以前因为没有业务一直只有社名,而没想弄自己的品牌。现在业务已经开始,就得打响自己的品牌,我是真恨了这干燥的空气。
童强因为好奇因为无聊因为这是第一个从我们滴润假期发回总部的团队,所以他也跟来了。田甜的十五个人很快到来,我把下飞机之后如何认导游的方法说了一遍,把导游的手机号码又和他们确认了一遍,最后不放心还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机票都在他们自己手中,不用我管。
第一次办事,总是小心了又小心,生怕出点什么问题。
进他们到里面,看着他们进安检,我挥手告别,那些家伙居然只有两个人朝我挥手,其余的人根本没反应。
等我再次出来的时候,王南的七个人也到了,童强手里拿着旗子正跟他们交待相关事项。两批人坐同一航班却成不了一个团,都要求独立成团。
三天后,童强接的那个团也发往了长沙,是个湖南全省七天长线团,我没跟着去,他一个人送机。
一个下雨天的夜晚,田甜手下那十五个人平安回到北京,没有任何不满。我第二天从田甜手上拿到了团款,发票不是我开的,颜茹早就在张家界开好了叫其中一个领头的客人随身带了过来。王南的客人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北京,他们比田甜的人又多玩了一天,除了张家界还去了凤凰,刚好多一天,团款王南在出发之前给了我百分之八十,那百分之二十要明天,他要问过客人没有投诉才会给我。
一切都平稳的进行着,王南的客人没打一个电话回来,按行程今天已经到了最后,现在是下午,收款肯定是毫无疑问的。但还是要等到明天,毕竟,这行规就是这样子,我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好在,明天不止收一处团款,熊爱英那个团明天晚上就要出发,张家界接长沙送,也是七天,又可以先收百分之八十的团款。
钱包是会鼓起来的,生意也会好起来的。只是,眼看着那么多钱,最终能到自己手上的着实少了点,心里难免有些遗憾。想到颜茹的笑脸,心里多少好受了些,这遗憾也就淡了许多。
果然如我所愿,王南的团没有任何意见,据说其中一个客人还给导游小姑娘打了二百块钱的小费,王南给我钱的时候说再发几个小团队给我试试,如果还是服务满意就发大团队。我连忙致谢,只是他这里实在没有多少大团队,像这种主要做机关单位生意的组团社,基本上都是以十多个客人为主的团队。很少能有那种三四十人一起出去旅游的,除非是遇上那单位有什么活动。
团队不怕小,只要他量大,王南当场就决定了三个团给我,全是十几个人的,都在下一周走,只是日期分别不同,看来我得送三次机了。
我诚心诚意的感谢中国邮政,在我去熊爱英那里收取百分之十八团款的前一天下午把一大箱子古丈毛尖送到了童强手上。
我小气了些,只送了熊爱英五盒茶叶,看着她给我一叠厚厚的钞票,总觉得有些汗颜。虽然这钞票是团款,可跟摆在她办公桌上五盒小巧精美的茶叶相互辉映,总觉得刺眼。
运气一来,什么事儿都好说。前几天我们以为石成大海的那个传真,居然又找上了门,童强毫不费力的就做了一个团。
业务量的突然上升使得我和颜茹之间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一天打几个电话。本来可以打给李秀晴,但我总是不自觉地想和颜茹说说话。
请个计调人员帮忙接电话收传真的提议再次被抬上了桌面,滴润假期领导班子召开了一个小型的常委会,吴迪和童强两位常委同时出席,一致决定这个计调人员得请,还得快请,马上请!会议结束之前,因为业务量的突然增大,除了计调,两个常委都觉得这天天往机场跑拿个小旗子痴呆症患者一样站在那儿傻乎乎的等人也有些浪费时间,还有些丢人现眼。所以,最后决定,一次性请两个人,一个呆在办公室接电话收传真,一个专门跑机场送客,当然,以后火车团做起来了还得到火车站送客。
机场送客是必需的,我第一次是因为没有经验,直接把机票给了客户,后来才知道,正确的做法是把机票拿在手上在机场等着客人。来一个给一机票,就算不需要送机票,也得有个人在机场相送,这,是原则问题。
每个办事处都是这么干的,如果哪家不这么干就显得另类,另类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一另类组团社就会很反感,一反感后面的合作将会受到影响。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就着谈工作的机会和颜茹在电话里聊了会儿生活,生活聊完之后我无耻的向她提出了办事处要增加两个人的要求,考虑到这两个人的工资将从她的利润中扣除,我除述了利弊,分析了得失。颜茹在听完我的报告后,考虑到我现在的业务量,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人选,是个问题,必须得可靠!请谁好呢?
墙外红杏145 规模初起,发财道上遭波折
颜茹教会了我要多看,多学,多想。
我一直默记于心,也时常提醒自己要多看,多学,多想。到北京这么长时间,到现在有这么一丁点小小的成就,除了幸运,我想,离不开自己的努力,比起人家去南京一个人单枪匹马做回来两千人,我,还差得远,很远。
未来的路还很长,长到望不到尽头,不可能会一帆风顺,我必需得多想。
童强对于是在北京现招两个人还是回张家界招两个人过来觉得无所谓,只要来两个人,他也就算是个领导了,不用再收传真发传真了,不用再跑到机场举个旗子接人送人了。对于他来讲,只要来的是人,就行!
可我不同,我得好好考虑,在北京招人的话工资肯定会比较高,如果从张家界带两个人过来那一年颜茹的工资支出会少很多。颜茹这么对我,我也当投桃报李才是。
还有一点,可靠很重要,在北京招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我实在有些不放心。外面的人要可靠,里面的人也要可靠。
有的客户会在机场给机票款,这些我还没遇到,但听同行的老前辈们讲等业务一做大肯定就会遇到这种情况,我不能不留个心眼,若是个不知底细的人,拿了钱跑了可怎么办?这,都是前人有过教训的。
在办公室接电话发传真的人也得可靠,这一块是直接和客户打交道的,要懂礼貌,脾气要好,客户发了火,你就得来杯凉水让人家消消气,如果性子燥脾气差别人一发火你比别人火还旺,那到时候可就挺麻烦。最后擦P股赔笑脸说好话的事儿还得我和童强去做,着实可恨。
而最重要的是,接电话发传真的人会经常和客户沟通,慢慢的就会熟悉起来,万一哪天一个不高兴举了大旗立了山头另起炉灶挖我们一块墙角可就悔之晚矣。这样的事儿还真不少,地接社的计调做了两年跟办事驻的人混熟了之后自己承包部门的随处可见,办事处的计调做了两年业务熟练人情通达之后自立门户的也很多。
难呐!真的是难!
这大好的局面还才刚刚开始,烦心的事儿就千头万绪如乱麻般难以理清。
“我决定了,从张家界招人过来。”我对正在网上上聊着天的童强说。
“哦,那就招吧,你自己回去?”
“我也想,但这里哪儿走得开啊,你有什么亲戚现在在家没事儿做的,叫过来啊。”我问。
“工资怎么算?”
“六百包吃住。”我想了想,决定为颜茹多省点。
“哥哥,这是北京呢!六百?你以为是张家界?”他夸张的说。
“哼哼,不错了,工作轻松,比他们去广东进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