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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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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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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陵他不说自己有没有,却质疑对方有没有,显然,他是接受了香玉山的赌注。

    众人听了,又一阵大哗!

    听了徐子陵的话,香玉山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如果没有看见徐子陵,那么他也许可以忍耐,可是一听徐子陵那些话,简直就可以使死人从棺材里跳出来,问他如何能够忍耐?

    “把金条取出来!”香玉山一挥手,命令亲随道。

    一个看起来是押场庄家的中年人上前两步,小声劝了香玉山两句,可是香玉山听了却是摇头,不过也小声吩咐了几句,那个中年人迅速挤出人群,匆匆而去了。

    等几个亲随和十几个护院在几位庄家的带领之下进入后场,并在暗柜取出足足一百条金条堆放在香玉山面前时,所有的人都看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让那堆金子的光芒映花了眼睛。如果不是有十几个护院和几个看起来高手模样的武士围在香玉山的身旁,相信众人早就一涌而上,将那个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的香玉山一脚踹倒,再哄抢光他的金条。

    金条,那些可是金条啊!

    每条足足有一斤之重,百条共有千两之多。不要说能够得到千两黄金,就是能拥有其中的一条金条,也足够一个普通人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就算打断手脚也不愁吃喝了。

    “千金黄金本少东我就拿出来了,你的呢?”香玉山Y森地笑道:“你这个年少多金的贵公子不是想告诉我,你拿不出来罢?你拿不出来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嚷嚷?这时是你嚷嚷的地方吗?你连一千两金子也拿不出来你学什么人豪赌?你有那个本钱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一千两黄金是挺多的。”徐子陵实话实说道。

    “拿不出来你就不要死充!”香玉山得意忘形,他现在心中那个舒畅啊!简直比狂干一个十三四岁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雏妓,看着她哭爹叫娘哀求自己饶命还要爽。香玉山趾高气扬地指着徐子陵,冷笑道:“叫什么?寇什么公子是吧?是叫寇什么对吗?真的不是贼什么公子吗?”他故意问他的亲随,学着徐子陵刚才问任媚媚那样,听到亲随的对答之后,然后疯狂地大笑起来,道:“原来真是寇什么公子!不是贼什么公子!哈哈哈!”

    “这位寇什么东西,你不是说你要多大就赌多大的吗?”香玉山得意地狂笑道:“我现在就跟你赌一千两黄金,而且还是一把!如果你有的,就快点拿出来吧!我好想看看你赢掉我一千两黄金的威风样子啊!我简直迫不及待就想看看!寇什么东西,你真的有一千两黄金吗?你真的有金子吗?”

    任媚媚向徐子陵使了个眼色,小手想拉着他站起来,看来她决定帮徐子陵一把,不过不是金子,而是准备送徐子陵离开,因为现在就连瞎子也看得出来,香玉山现在已经陷入疯狂状态,他是不会轻易就让徐子陵离开的。

    即使徐子陵真的有黄金,真的赢了他也好,他绝对是不会让徐子陵轻易走出他的赌档门口的。

    “让你C心了。”徐子陵忽然微微一笑,轻轻地把任媚媚反拉下来坐着,拍拍她的玉手,道:“一千两黄金虽然不少,可是我的零用钱似乎刚好能凑得出来。”

    他随手在地面上一提,众人来不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一个颇大的包裹已经提在徐子陵的手中,他举重若轻地把那个大包裹轻轻地放到桌面上,然后对惊讶不已的任媚媚笑道:“请任美人来做一个公证好了,任美人,麻烦你看看本公子包裹的是不是金子。如果是,又到底有多少,好吗?”

    蜡照半笼金翡翠 第九十章 任女媚媚

    “这是金砖!”任媚媚一解开那个包裹,吓了一大跳,娇呼起来道:“你竟然带了那么多金砖来!”

    “还好你说是金砖!”徐子陵微笑道:“要说你是泥砖就完了。一块十斤重,本公子的算数不太好,麻烦任美人帮本公子算算有没有一千两好吗?”

    众人一看徐子陵不怎知的就变出来一大包金砖来,个个都激动得大声喝彩,个个的眼睛都让那片金光映得眼花缭乱,忘情地乱吼着。今晚有这样的一个千金豪赌之夜,简直让所有的赌徒都要疯了。对于香玉山这一个赌场的少东,拿出一千两黄金,他们不觉得很惊讶,可是对于身无一物的徐子陵,随手就拿出一大包金砖来的举动,简直让众人以为他是天人下凡,能世人所不能,心中那个激动,难以自禁,个个疯狂喝彩不绝!

    香玉山一看徐子陵真的拿出一大包黄金来了,而且看上去远远要比自己面前的那堆金条更多数倍,不由眼前一黑,如挨闷G。

    在这一杀那,他的心崩溃了。

    他想不到面前这一个人真的能够拿出那么多金子,他想不到自己根本就难不倒他,他的从容不迫让自己更加丢丑,就像跳梁小丑一样让人嘲笑。他听到众人大声的喝彩声,简直就比一把尖刀捅进了他的喉管还要难受还要痛苦。

    他嫉妒,慌乱,疑惑,苦涩,恼怒,羞愧,窘迫,怨毒,仇恨,这些东西就像无数只魔手紧紧地握在他的咽喉之间,让他整个人喘不过气来。他一看见对方那种无视的眼神,就想狠狠地擂断自己的肋骨,狠狠地撕裂自己的心胸,将自己的心用力捏爆,变成片片的碎片,让它鲜血淋漓。

    如果不这样做,他心中那股后悔都不能稍稍减弱少许。

    他那个后悔啊!

    早知道他那样可以污辱自己,根本就不必跟他玩什么一赌千金,直接派人将他赶出去,再拖到后巷痛打狂殴,直打得他不具人形,不但把他偷偷带着的金子统统抢光,还把他的衣服扒光,吊到彭城的城门挂上三天三夜,让整一个彭城的人都可以看到他的丑态。

    如果挂少一个时辰,都简直都太对自己不住。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自己翻脸,那么翠碧楼的声誉大损,加上那个发春母猫似的任媚媚看见他又年少又多金,肯定帮他,现在发难对付他真是太迟了!

    怎么他一进来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大喝一声‘小贼还敢现身’然后马上让人把他拖出来呢?怎么自己当时就那么笨呢?怎么可以让他如此羞辱之后还可以安坐在那里继续无视自己和羞辱自己呢?香玉山的脸阵阵扭曲阵阵变形,青白红黑数种颜色来变换无定。

    “怎么样?”徐子陵微笑问眼睛放着光的任媚媚道:“这点金子够不够跟那个R脸兄赌上一把啊?”

    “太够了!”任媚媚狂喜无比地坐下来,差点没有整一个人坐到徐子陵的怀里去,娇声道:“好一个坏家伙,害得人家对你如此担心,谁不知你不声不响却吓人一跳,你看,我的心到现在还在‘砰砰砰’地乱跳呢!”

    “是跳得挺厉害的。”徐子陵看着任媚媚那故意挺起来的暴R,微笑道:“不过看不太真切,如此美妙的心跳,有机会一定要更看得真切些才是人间乐事。哈哈哈……任美人,现在还麻烦你跟对面那个R脸什么少东说一下本公子带了多少金子来,是不是够跟他赌一把好吗?”

    “小坏蛋。”任媚媚腻声撒了一下娇,她用极是妩媚的眼光看了徐子陵一眼,然后别过头去看香玉山,好久也不出声,突然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道:“玉山,香少东,人家寇公子带够了金子,不,带够了金砖。一块金砖重十斤,一共二十块金砖,香少东算数那么好,不会不知道有多少两金子吧?还有,我任媚媚大胆在这儿做一个公证,如果公平赌钱好说,如果我们的香少东想玩点什么小花样,我们彭梁会一定会奉陪到底的,还望香少东记住才好。”

    “你……”香玉山的脸好像让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似的,扭曲得更厉害了。他Y沉着脸,用恶毒的眼光死死地瞪着徐子陵,可是徐子陵看了不看他。香玉山一拳击在赌桌上,大吼道:“你说是金砖就是金砖啊?我要验过他那些到底是不是金砖!说不定他在弄虚作假,那么大的一个包裹,谁看见他拿进来的?他根本就在唬弄大家!”

    “不知是R脸还是R腿兄,虽然大家很熟,可是你乱说话,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知道吗?”徐子陵好整以暇地道:“虽然你没有看见我拿金子进来,可是并不等于我的金子就是假的。在场多少人有金子啊?你可以看见谁拿金子进来?那大家的金子都是假的?不要以为你没看见就可以乱吠,你没看见是因为你很蠢,看不见,懂吗?”

    “任美人。”徐子陵不去看正气得快吐血的香玉山一眼,又对爆R美人任媚媚道:“既然R脸少东那么怀疑本公子的金砖,你就帮本公子拿去给他们那边的人看一下,证明本公子的金子不是泥砖,好吗?如果你肯帮本公跑这一个差事,本公子一会如果赢钱了,就分一半给任美人做劳务费好不好?”

    “劳务费不必。”任媚媚一脸娇笑地站起来,凑过来香了一下徐子陵的脸颊,无限欢喜地道:“如果寇公子有机公跟媚媚两个人‘对赌’一下就好了。”

    她的纤纤玉手随手一提,把那两百斤重的金砖毫不费劲地提在手中,柳腰轻摆,款款地来到香玉山他们一干人的面前,微带一种冰寒的笑意地道:“金砖我就送来了,不知你们想怎么验?不会是拿回去你们后间偷偷摸摸地验吧?这些金砖每一个上面有一对金凤凰作饰,似乎要动手脚还不太容易呢!”

    香玉山怒极,可是却无法发作,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几个庄家上来,一个个金砖地看了半天,相视惧然,一个刚刚想对香玉山说点什么,让香玉山一手推倒在地上,又发狠踢了一脚,吓得其他人连忙躲开,避之则吉。

    “你想怎么样?”香玉山极力压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认为徐子陵如果有备而来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上门找碴的,他现在开始有点警觉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果徐子陵单单是准备来赌钱,根本就不必搞那么大的动静,也不必拉上那个任媚媚来做护身符,他一定是来搞事的!

    “不想怎么样。”徐子陵淡淡地道:“只是想找个带把的男子赌两手罢了。如果R脸兄裤档不带把,不敢跟本公子赌,那就算了。大家都知道,如果裤档里不带把,想装,也装不起来的!还是不要装的好!”

    “你说什么?”香玉山一听,简直想直扑过来生撕了徐子陵。

    “我在说事实。”徐子陵微笑道:“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如果不是男人可是‘硬’充不来的,大家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众人一听,都去看香玉山那青白的脸,一个个都偷偷暗笑起来。

    “我就跟你赌!”香玉山快疯了,他一拍赌桌,大声道:“我就跟你赌,千两黄金,一把分胜负。”

    他在拿话来堵徐子陵,他怕他加码,怕他用两千两黄金来压他的千两黄金,到时如果自己不跟,那不用赌也输了,如果自己跟了,那么翠碧楼的所有金子加起来也只差不多,如果自己一把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用那么大声。”徐子陵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吹吹什么也没有的手指头,淡淡地道:“我听得见。”

    “邓叔,你来摇骰。”香玉山又急急地指定摇骰之人。

    任媚媚看了一眼徐子陵,发现他根本就不在乎,小樱唇微微一动,似乎要警告他一点什么似的,可是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看见徐子陵的眼光更加狂热了。

    一个双手很长的枯瘦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脸色腊黄,嘴唇干燥,一双眼睛就像死鱼那样无神,倒是一双手却像女子般白晰柔嫩,长长的手指那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很是干净又很是平稳。他揭拿起赌桌中央的那个赌碗的顶碗,露出里面的一颗大骰子,轻轻地拈起来,分别给徐子陵和香玉山看。

    徐子陵却没有看,只顾和任媚媚小声说笑。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直教得那个任媚媚笑得花枝招展的,那暴R乱晃,摇拽不定。

    香玉山脸色Y冷地点点头,示意那个枯瘦的中年人开始。

    那个中年人神色枯然,死眉死目没有一点反应,直到徐子陵抽空向这边挥挥手,才慢慢放下手中的那颗大骰子,慢慢地盖上赌碗的顶碗。他双手执住那个巨大的赌碗,高举过头,先是轻轻地摇几下,停一停,然后再轻轻地摇几下,如此三番之后,忽然将那个赌碗轻轻抛起,抛到空中。

    那个枯瘦的中年人的手忽然变了,化作数条之多,将那个赌碗一下子缠绕了起来,还不等众人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个赌碗就消失了。那个枯瘦的中年身形一阵急旋,在原地旋转,等他停下来,那个赌碗不知什么已经放在那张赌桌上了。

    静静地放着,仿佛从来也没有动过一般。

    可是那个枯瘦的中年人却浑身颤动,浑身大汗淋漓,好像让疯狗不停歇地穷追了十里路一般喘着大气。

    香玉山没有看,在那个枯瘦的中年人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看,他只在听。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

    徐子陵也没有看,更没有听,他在和那个任媚媚正在调笑,两个人的手指正要赌桌底下相互搔挠着对方的手心。那个任媚媚的小脸染了一大片红红的霞,那眼睛妩媚如湖,湿润得滴得出水来,她几乎没有整个人坐到徐子陵的怀中去。

    “你是客人。”香玉山冷哼道:“你先猜!”

    麝薰微度绣芙蓉 第九十一章 离间之计

    “你有兴趣猜一下吗?”徐子陵问小脸娇艳欲滴的任媚媚道:“要不,你来帮我猜一把?”

    “人家刚才只顾和你说话,根本没注意哩!”任媚媚嗔了徐子陵一眼,撒娇道:“再说,一千两黄金一把的大赌注,你怎可让人家背负如此重的责任?要是猜错了,人家可是赔不起哩!”

    “一千两黄金算个P!”徐子陵哈哈大笑道:“你不愿意来猜,那我找别人来帮我猜好了。”

    徐子陵转脸向在场的所有赌客问:“和本公子对赌的人没有,不知肯帮本公子猜骰子的人有没有呢?猜错了本公子不怪你们,如果猜对了,本公子重重有赏,谁来试试?”

    徐子陵此言一出,众赌客又一阵大哗,不过这一次是惊喜。千金之重,千金之多,可是这一位寇公子却视之无物,他不但没有去看那个中年人摇骰,而且竟敢随便让一个陌生人来猜,来替自己决定胜负,如此胆识和豪气,当世又有几人。

    不过虽然徐子陵够放,够大胆,可是没几人敢替他做这一种事。

    因为责任太大了,万一猜错了,就算徐子陵不责怪,可是自己也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没人敢帮本公子猜一下吗?”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本公子自己不猜,那是因为一定猜得对,根本就没有意思,本公子不在乎输赢,只想看看彭城是否有勇敢的真男儿!”

    “你自己猜!”香玉山觉得徐子陵没有把握才找别人的,不知徐子陵想要玩什么,不过拖下去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冰冷地道:“最好你自己猜。如果,你要别人帮你猜,除非那人猜错了,也当你输!”

    “这个当然。”徐子陵呵呵笑道:“你有本事,R脸兄你也可以请人帮忙。”

    “这里不会有人帮你!”香玉山忍下想捏死徐子陵的冲动,Y森地扫了众人一眼,冷然道:“还是你自己猜错了输得心服口服才好!”

    “一千两金子,输了就输了。”徐子陵淡淡笑道,他用手一指香玉山身边不太远的那个护院头目,道:“那个你,出来,帮本公子猜猜如何?不论你猜得对错与否,本公子都打赏你一张金叶子!你不要告诉本公子你连说出一个数字的胆量也没有吧?”

    众人一听,更是大哗阵阵。

    他们觉得徐子陵简直疯了。

    随便找一个人帮忙也就算了,还敢找对方的人,就算对方那边的人知道多少的点数,肯帮他猜对才怪呢!

    那个护院头目也惊呆了,他紫胀着一张脸,浑身都在发抖,他想不到徐子陵会找他来猜这一局骰子的点数,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徐子陵会相信他,怎么说,他也是香玉山这一边的人,就算知道那个骰子多少点,也不可能会帮他猜对的。

    可是,他偏偏找的就是自己。

    他是什么意思呢?

    这也是香玉山想问的。香玉山死死地瞪着那个护院头目,目光怨毒到了极点,他恨不得生撕了那个护院头目,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眼中的寒光把那个护院头目唬得连打了几个寒战。

    “香少爷……”那个护院头目想解释一下,结结巴巴地道:“其实…香少爷…我……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不认识……我不会帮他…香少爷…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香玉山的心里早就判了护院头目的死刑,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人,他不愿意自己的任何人跟那面那个神气的寇公子有一丁点什么关系,如果有,那么他就该死。香玉山冷冷地看着那个浑身乱颤的护院头目,Y森地道:“刀疤,你好好地帮他猜,他那么相信你,你可不能让他失望啊!”

    “本公子当然相信他!”徐子陵哈哈大笑道:“不要害怕,无论你猜错猜对,本公子都同样相信你!”

    “你听听!”香玉山那心火更盛了,简直没有把他整人烧成一团灰烬,他扭曲着脸,极力忍住怨怒,对那个护院头目道:“本少爷平日养你们这一大帮奴才,管你们吃饱喝足,养只狗也可以帮忙看门,可是你们呢?竟敢串通外人来扒本少爷的后门,你们真是好奴才啊!本少爷白养了你们!本少爷平日如何待你们的?外人一张金叶子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刀疤,你他妈的给我滚,本少爷这里供不起你这一尊大神,你马上给老子滚得远远的,狗奴才,滚!”

    “香少爷……”那个叫刀疤的护院头目大急,大汗淋漓,急急想分辩,可是马上让香玉山的两个亲随一人一拳揍倒在地上,又连踢几脚,踢得他飞出两丈开外,口血狂喷。

    “香少爷……”那个护院头目满脸鲜血地爬起来,也不擦拭,急急又想向香玉山求情,可是眼前人影一动,徐子陵已经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平淡地看着那个护院头目,淡淡地道:“这样垃圾的主人,你跟他有个P用?本公子只不过随便找个人来猜骰子,他就打成你这个样子,这样的主人,跟他又有什么前途?对于你让那个R脚少东猜疑和殴打,本公子很抱歉,这个给你,算是给你的补偿好了。”

    徐子陵手中有一块金砖。

    他把手中的金砖向那个还不知所措的护院头目递过去,塞在他的手里,然后施施然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嘻嘻笑道:“看来R脸兄的气量不怎么大啊!算了,本公子还是自己猜吧!否则又不知有什么人让R脸兄打得口吐鲜血了,到时,也许本公子的金砖都不够赔汤药费了。”

    任媚媚无限惊讶地看着徐子陵出手就赏了那个护院头目一块金砖,等他一回来,她忽然目光一转,接口道:“寇公子,彭城的男儿没胆子,可是人家忽然想帮公子猜一下哩!人家可不怕恶人,就让人家帮公子猜一把好吗?”

    “好啊!”徐子陵无可不可地点点头,道。

    “我来猜!”

    那个护院头目忽然大声吼道:“寇公子,请让小人帮你猜!”

    众人一听,个个都惊诧不已。

    这一个刀疤是怎么一回事?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他如果真的猜对了,不怕香玉山拆了他的骨吗?

    那个叫刀疤的护院头目手里捧着那块金砖,满脸鲜血地走到徐子陵的面前,把那一块金砖轻轻地放在徐子陵那一大包金砖之上,又缓缓地跪了下来,重重地叩头,最后泪流满面激动地道:“小人从来就没有看过像寇公子一样的人,以前从来就没有人像公子一样,把小人当成是一个人,而不是一条狗!也没有人像公子一样相信小人!公子的金砖,小人不要了,请让小人日后跟公子吧!小人也不求什么金银的赏赐,只要公子管小人的饭吃,只要让人小人能一直跟着公子就行了!”

    那个刀疤的声音一出,众人又一阵大哗。

    那个香玉山此时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了,他黑着脸大吼道:“刀疤,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杂种,你这个狗奴才敢反老子的水?你这个狗奴才要是有命活出彭城,我香玉山就是狗C的……”

    “他有命。”徐子陵伸手拍拍那个护院头目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口中淡淡地道:“他有命做任何事,去任何地方,别说一个小小的彭城,就是天下也去得。本公子现在收下他了,他现在已经是本公子的属下了,谁要动他一根寒毛,那就是跟公子作对。”

    “起来吧。”徐子陵示意那个刀疤起来,柔声道:“不必担心,除非本公子没命了,否则你根本不会有什么事的。日后下跪不必了,有什么事站着说法就行,男儿就要有个男儿的样子,起来吧!”

    “公子。”那个刀疤感得涕泪纵横,他重重地叩头,把额门都叩得鲜血淋漓,带着哭音大喊道:“有公子这话,刀疤纵死也无憾了!”

    他叩完头,慢慢地爬起来,用衣袖抹了一把鲜血和眼泪,指着那个枯瘦的中年人道:“这一把,我代公子来猜骰子。如果我不是公子的人,我根本就不会帮他猜,就算猜,也会故意猜错,可是现在……邓方,你这个老甲鱼,你想骗我们的公子,没门!你以为把那颗骰子藏到衣袖里去就可以骗倒我们公子吗?你以为像平时跟我们赌钱那样骗人,还会有用吗?”

    “公子。”刀疤转身对徐子陵大声道:“那个赌碗里根本就没有骰子,无论我们猜多少点都是不对的。”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徐子陵用那一块金砖来换回一个刀疤简直太值得了。

    如果不是这一个刀疤反水,不揭穿那个枯瘦中年人邓方的把戏,无论他请谁来猜,无论什么人猜多少点也没有用。原来,那一个赌碗里根本就没有骰子,那一个骰子竟然上那个邓方给做了手脚。

    “那么你要怎么猜呢?”徐子陵微微一笑,问。

    “猜没点!”刀疤连他脸上的几道旧伤疤也胀红了,额上青筋爆起,脖子狂粗地吼道。

    麝薰微度绣芙蓉 第九十二章 两女前来

    “这不算。”香玉山尖叫起来道:“你不能让他代你猜,这不是你自己猜的,不能算数。”

    “你有本事。”徐子陵淡淡地道:“你也可以请人代你猜,本公子没意见。”

    “是你说的!”香玉山一听,马上Y笑起来,笑得张狂放肆,笑了好一阵,忽然笑声一收,好像让刀斩断了一般,急停下来。他指着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枯瘦中年人邓方道:“邓叔,你来代我猜!是那个寇什么公子说的,我可以请任意一个人代本少东猜的,现在,你就代本少东告诉那个寇什么东西,里面有没有骰子,如果有的话,又有几个?”

    香玉山此话一出,差点没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昏倒在地上。

    他们无耻的人见多了,可是这么无耻的却从来没见过。

    请出手摇骰的庄家来猜他摇的点数,这是有一丁点羞耻之心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吗?在人群中有很多人本来觉得自己做人有一点点无耻的,可是一看香玉山,他们马上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圣人。

    任媚媚微微一挑眉,她不说话,只是看着徐子陵,她很好奇,想看看徐子陵会有什么反应。

    徐子陵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甚至不去看香玉山一眼,口中只是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这一位邓庄家告诉本公子,里面究竟有几个骰子好了。”

    众人听得简直连下巴也要掉下来了。

    那个香玉山如此的无耻,请摇骰的庄家来猜骰,可是这一个寇公子竟然同意了,他难道怕自己的金子太多,一心想输少点不成?

    “里面有骰子,三颗。”那个叫邓方的枯瘦中年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虽然那颗大骰子的确让在下收进了衣袖,可是在下也将衣袖里三颗小的换了进去。三颗都是红面朝上,每颗三点,一共九点。”

    “是吗?”徐子陵鼓掌大笑道:“这就是你的答案吗?那个R脸兄,这个就是你给本公子的最后答案吗?”

    “邓叔?”香玉山虽然气怒攻心,可是神智未减,他还知道先向那个枯瘦中年人再求证一次。

    “九点。”那个枯瘦的中年人面如死水,毫无表情,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吐了这两个字。

    “好。”香玉山大喜,狂笑不止,最后,他一拍赌桌,向徐子陵大声吼道:“寇什么公子,相信你也听见了,如果你耳朵不好,或者装聋作哑,没关系,本少东再说一次,再大大声说一次:九点!本少东猜的点数是九点!”

    “公子……”那个刀疤大急,他没想到这一个邓方竟然跟平时跟他们赌钱时玩得并不一样,焦急地看着徐子陵,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徐子陵的面前,足足千两的黄金,可是就让他一口给断送了。

    “不要急。”徐子陵安慰道:“你没有猜错。”

    众人一听,更觉惊讶。难道连庄家自己也没有猜对?怎么可能?那个寇公子竟然还说让人玩了一手的刀疤猜对了,这怎么可能?

    不说别人,就是连刀疤自己也不相信。

    刀疤以为徐子陵是安慰自己的,又焦急又是感动,他嘴唇笨拙地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上来。

    不知何解,任媚媚却对徐子陵格外的有信心,她一手拉住徐子陵的手,先是对徐子陵甜甜一笑,然后又转脸对香玉山道:“香少爷,人家也来赌兴了,虽然人家所带的金子不多,不过也想跟香少爷赌上一把,我猜的那个答案也跟寇公子是一样的,你敢受人家的赌注么?”

    “媚姑想赌,玉山怎么不受!”香玉山Y狠地笑道:“如果媚姑猜的答案跟寇公子是一样的话,那么媚姑下多大的赌注玉山也会受,不过媚姑万一猜错了……”

    “我任媚媚还不会欠你的赌帐!”任媚媚的小脸忽然冷了下来,娇容一整道:“就算我没有,彭梁会也不会欠你们巴陵帮半个子!”她半转过火爆的身段,半挨在徐子陵的手臂之上,小脸又尽是笑意,道:“人家今天所带的金子不多,寇公子借人家一点做赌注好吗?”

    “单单任美人对本公子如此娇柔一笑,就足抵千金!”徐子陵附掌大笑道:“想借多少请随便,不要说借一点金子,就是全拿去本公子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寇公子真会讨人欢喜哩!”任媚媚乐得小脸如花,她的纤纤玉指点了一下徐子陵的胸膛,甜笑道:“既然大方的寇公子没意见,那人家跟寇公子借三块金砖作赌注好了,这已经是人家所能支付的极限了。如果真的赌输了,人家可是会上街讨饭吃哩!”

    “赌输了就算本公子的好了。”徐子陵慷慨大方得简直就像亿万大富豪中的大善人。

    “那好,有寇公子如此一言,人家就放心了。”任媚媚笑得花枝招展的,她伸出玉手,轻轻抚了徐子陵的脸颊,然后,又凑上香唇在上面亲了一下表示欢喜,最后回过头对香玉山轻笑道:“香少爷,你都听见了?我任媚媚也跟你赌一把,赌注三块金砖,我猜的答案跟寇公子一样,这样可以吗?”

    香玉山嘿嘿Y笑两声,并不答话,再看看那个枯瘦的邓方,邓方还是那副死眉死目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让香玉山大喜,他又一拍赌桌,故作潇洒地道:“好,既然媚姑有兴趣也跟玉山玩上两手,那么玉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位少爷如此豪气,那么本小姐也跟你赌上一把好了。”

    一个温柔又清澈如鹂的声音在人群之后响起,随着一股淡淡的香风轻轻波动,徐子陵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绝世的丽人,她娇颜如玉,明眸似湖,那柳腰扶风,就像一个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仙子一般。她自徐子陵的身后探下无限美好的娇躯,半个身子依在徐子陵的身上,那皓腕柔荑自任媚媚和徐子陵手臂的中间横穿过去,整个人斜斜地C在两人之间,将两个人分隔开来。

    她宜嗔宜喜的小脸笑眯眯地对冲着带点惊讶的任媚媚笑笑,道:“劳驾借一借,本小姐也想跟这一些寇公子借点金子花差花差。”

    她不等任媚媚答话,忽然转脸对徐子陵甜甜一笑,不过她的手却完全相反,她在手在用力地拧着徐子陵的手臂,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一个看见丈夫出远门刚刚归家的小妻子,似是欢喜又似是埋怨地道:“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冤家跟来这里干什么?原来是找小美人来了……你的动作不慢啊,才小半个时辰,又找到一个如此动人的小美人了,这个身材还是真是……原来你喜欢那个很大的女人吗?”

    “我的出手一向很快的。”徐子陵呵呵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会把我给忘了。”那个绝色美人笑嘻嘻地攀上徐子陵头颈,整个人贴在他的身后,却朝任媚媚笑问道:“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啊?跟我家夫君是什么关系呢?坐得好像有点近,看得我这个未婚妻都有点吃醋了。”

    “S狐狸。”又一个娇嫩清灵的声音响了起来,白影一闪,一个俊美无比的少年站在了徐子陵的身后,他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个绝美丽人喝道:“快放手,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你是谁啊?只不过是勾引人家丈夫的一个S狐狸罢了!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众人一看,都羡慕得快流下口水来了。

    一个绝美丽人是未婚妻还不够,还有一个男扮女装的大美人也是这一个寇公子的未婚妻,看来这一个寇公子不但多金,而且多情。不过看来她们似乎不是很对眼,彼此之间那股醋意,简直就连整个彭城也可以闻得到。

    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恨不得女子越多越好,事情越乱越好,一个个眼睛也不眨,个个都想看徐子陵的好戏。

    徐子陵回头一看那个俊美少年,马上高兴地道:“是你?晶儿,你也来了?太好了,快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吧!不,我这边有空,来我这里坐下吧!”他拍了拍大腿,冲着那个俊美少年示意道。

    一看徐子陵这个态度,那个俊美少年忽然怒容顿消,一支箭般飞掠过来,扑进徐子陵的怀里,也不顾众人看着,也不顾徐子陵身边还有两个女人看着,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像是受到了无限委屈一般,眼睛红红的躲进徐子陵的怀抱之中,再也不肯放手。

    “怎么啦?”徐子陵问。

    可是那个俊美少年根本不答,只是拼命摇头,连眼眶也红了,似乎马上就会掉出眼泪来。

    “晶儿乖!”徐子陵拍拍那个俊美少年的小脑袋,却转头去问那个绝美丽人,道:“晶儿她怎么啦?”

    “我跟她打了一架!”那个绝世丽人满不在乎地道。

    “什么?”徐子陵一听,惊呼道:“你怎么跟她动手?哎你会是她的对手吗?你没事吧?”

    他这么一问,那个绝世丽人的眼圈也红了,也没有答话,不过眼泪也快下来了。

    “S狐狸!”那个俊美少年抬头一看那个绝世丽人的表情,马上大声怒道:“你装什么?谁打着你了?你装什么可怜?你勾引人家的夫君你还敢装可怜?不就是打伤了一个手下嘛,谁叫他们上来帮忙?我不打死他们算他们大命了!”

    “打伤人了?”徐子陵一听,忽然笑了,笑得有点古怪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难道非要像泼妇打架那样打来打去吗?你们为什么不要我的面前打呢?我喜欢看!一会儿回去咱们接着打,好不好?”

    “是她先动手的。”绝世丽人小声分辩道。

    “谁让她躺在咱们的床上!”俊美少年在徐子陵的怀里撒娇道:“人家看你半天不回来,心里不是担心你嘛!谁知回到客栈一看,就看见那个S狐狸……你不要生气,晶儿以后保证乖乖的,你的事忙完了没有?忙完了我们就回去吧!娘还在等我们哩!”

    “我知道你最乖了。”徐子陵拍拍俊美少年的小脑袋,带点宠溺地道,又向那个绝世丽人招招手,示意她也坐下来,坐到自己的身边来,道:“你要不要也来跟对面那个脸上很多R的R脸兄赌一把呢?”

    那个绝世丽人先是无限欢喜地坐了下来,紧挨着徐子陵,也不理那个俊美少年冲着她直做鬼脸,玉臂挽着徐子陵的一条手臂,然后转过脸对有点不知所措的任媚媚笑道:“不知这一位姐姐跟我的夫君借了多少钱做赌注呢?”

    “他自愿借的。”任媚媚心一横,强硬地回应道。

    “是我的夫君。”俊美少年纠正道:“不是你的!”

    “是我们的。”绝世丽人再纠正道:“这位姐姐,我没说不能借,我只是想知道你借了他多少金子来做赌注,唔,我也跟对面那位公子赌一把好了,就用这位姐姐借了之后借剩的金子!我的答案也跟夫君他的答案是一样的,这样可以吗?对面那位什么公子?”

    麝薰微度绣芙蓉 第九十三章 杜氏伏威

    “你凭什么?”俊美少年不同意了,马上坐直身子大声道:“要赌,也是我来赌!”

    “那我让你一块金砖好了。”绝世丽人让步道。

    “不。”俊美少年哼了一声道:“我只让你一块金砖,剩下的全是我的!”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还有没有金砖呢?”徐子陵微笑道:“任美人借了三块金砖之后,还剩七块,不如我再拿出三块,你们一人五块好不好?”

    徐子陵的声音未落,众人又一阵感叹,这寇公子都是什么人?金砖别说一般人可以拥有,就是见也没有见过,可是他却随随便便拿出来给他的未婚妻玩似的做赌注。特别是在对方一定稳赢的情况下,他还敢一而再三地下注,与其说像个疯子,不如说像个财神。

    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人间的阿堵之物,这些金砖在他的眼中看起来简直就像泥砖似的。

    一听对方还要加注,香玉山心里有点慌了,他走到枯瘦中年人邓方的身边,可是还没有开口,那个邓方就神色如常地点头,口中微开一丝,露了一丝声音,香玉山听清了,那是:没事。

    没事?那就是对方在唬人了?他们想造势,吓得倒自己了?

    香玉山心里狂喜,不过表面拼命压抑着不让它跑出来,把青白的脸憋成一种诡异的艳红,他控制着自己的粗重的呼吸,舔着干燥的嘴唇,拼命地吞咽着口水,带点狂喜又带点艰难地道:“受你们的赌注可以,不过你们得和那个寇什么的答案是完全一样的。”

    “小子的金子真多啊!”

    一个声音忽然在人群之中感叹道,接着,又有一个极是高大的中年男子挤开人群,大步走了进来,也不顾所有的人眼光,也不顾三女奇怪的眼光,竟自走到徐子陵的面前,忽然一拳揍得徐子陵的头顶上,同时大喝道:“小子,抢劫!快把金子都拿出来,分老子一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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