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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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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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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孩子绣的鸳鸯锦帕?想着想着,心中那一份自伤自怜忽起,结果真的情不自禁地掉下泪来。

    “我不如送你回牧场?”徐子陵试探地问。

    他最不愿看见女孩子流泪,除了幸福和欢喜的泪水之外,他绝对不愿意看见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自己而落泪,连忙转换话题,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你走!”商秀?拒绝道。

    “要不你休息一下,我再送你回去?”徐子陵又耐心地问。

    “我不用你管,你给我走!”商秀?大怒道。

    “是你叫我走的。”徐子陵装着要迈步走人,道:“那我真走了?”

    “你敢?”商秀?一看这个家伙胆敢真走,更是气得怒气冲天,亏他平时那么聪明,难道连一个女孩子的反话也听不出来么?他胆敢抛下自己一个人走人?她马上扬起小拳头,威胁道:“谁叫你真走啊?小心本场主打断你的腿!”

    说到最后,商秀?自己禁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如东方的太阳初起,云雾尽消,那一口小白牙映着朝阳,闪现一股灿烂又健康的活力,那小脸因为伤创初愈,又心结解开,更有一种神秘的光芒,让徐子陵一下子看得痴了。

    徐子陵背起商秀?,并没平时的嘻笑打闹,倒是一路静静而行。

    此时他的脸上,一改平日的笑闹,倒显得平静又自然,就像一湖明镜之水,在微风吹拂过后,又恢复原来波平如镜的样子。商秀?一看他那静静而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那自然而随意的举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自有他的一种特色,与平时大大不同,倒与自己心目中那种完美的心上人形象极是吻合。

    一时间,她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偷偷地看着他,自他的背上,轻轻地感受着与他肌肤相亲后那种如同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

    他的背很宽阔,很温暖。

    他只有这个时候才会露出他原来的真性情,他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展露他的温柔,才会让自己看到和感觉到他的心……能再回到他的背上,让他背着慢慢地走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不知有多久,自己就再也没有这一种被人呵护备至的感觉了。

    如果可以永远之样走下去就好了……

    商秀?看了一会,觉得心满意足,忽然一阵疲累袭来,螓首轻轻伏下,整个人放松地伏在他的背上,放松地睡去。

    一切有他,那么自己就好好地睡上一觉吧,自己太久太久没有如此放松地睡上一个好觉了……

    在一路回去的途中,商秀?自然想着法子压榨着徐子陵的能力。既然问不明白,那么就拼命地要求他去做,只要是自己能想到的,无论是可能还是不可能,甚至连自己也觉得荒谬得不可思议的,全部要求他给自己去做。

    可是偏偏奇怪的是,这竟然难不了他。

    商秀?变着法子来试探,可是越试她的心就越是好奇,这一个自称为扬州小混混的可恶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他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是别人不知道的啊?

    他之前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几乎没一样是真的。

    名字是假的,他真实的名字叫做徐子陵,名字虽然好听,却一点儿也不响亮,在江湖上默默无闻,最少她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如此了得的人叫做徐子陵。按照他的本事,他比起那些什么小霸王周伯通,黄金公子寇仲,刀剑狂人跋锋寒,多情公子侯希白这些新一代青年高手毫不逊色,可是却偏偏一丁点名气也没有。

    他拥有就算飞马牧场也会嫉妒的远古神驹未名,可是在此之前,她压根本不知道天下间竟然还真有像未名那样的神驹存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

    他的武功更是让她不可思议,商秀?从来也不曾想过一个人的武功霸道和有效到那种地步,只要他一举手一投足,就会将连她也觉得武功很不错的敌人轻易斩杀。他的手能随时随地变幻出一把金色光芒的怪刃,极速一闪,敌人还有莫名其妙间,就将对方一击而杀。

    可是那一把如此锋利的怪刃到了自己的手中,却变了一把凡铁,黯淡而无光。

    拥有一把命名为‘井中月’的神兵宝器倒也罢了,他还有剑气延伸三尺更加锋利无俦的‘星变匕首’和巨大无匹万夫莫敌的‘斩马刀’,甚至有着最让人感到稀奇古怪的女孩子般的武器‘金刚钻线’。这一条丝线有着极恐怖的杀伤力,他可以将一个人的首级整个用这条‘金刚钻线’割下而那个人还不自知。

    神驹未名不说,神兵宝器也不谈,一身强大武功也忽略不计,商秀?发现,自己还是远远地低估了这一个家伙的能力。

    他几乎无所不能。

    他可以把自己轻易救治抚愈伤势,甚至可以一边治伤一边给自己打通经脉。

    他可以将一个敌人轻易杀死,而且那一个人让他杀掉了还不自知;他可以把树枝摧枯,再燃木为火,也可以化水成冰;他可以燃烧一种黑色的泥土,其火不旺却热力惊人,甚至能把这一声块圆饼大小上面布满无数蜂窝般小孔的燃烧之土收起来,下次再取出来,竟然还同样是火热炙人。

    他可以在野外分辩行踪,不必看天上的太阳和星辰,也不必看地上的花草树木的长势;他可以用树皮草根加上鲜鱼R块骨头之类的东西熬汤,最后做出来的汤汁可以是完全透明的,也可以凝成几乎不会流动有如蜂蜜一般的古怪之汤。

    如果他要做一个厨子,那么天下最好手势最大牌的大师父也会马上让人踢出门口。

    商秀?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可以把一些豆子磨成粉之后再煮沸,加进一些烧过的石头和糖块,完全不理它,可是却偏偏能形成晶莹如玉的豆腐。豆腐这种东西商秀?不是没有吃过,她觉得一点儿也不好吃,不是太酸就是太涩,加了再多的调味料也掩蔽不住,而且越加调味料就越是混浊难看,加上捣拌后破碎如糊,让人大倒胃口。

    可是这一个可恶家伙做出来的,却让人甜入心脾,入口难止。

    那些豆腐几乎透明,如果不是因为刻意做成一个个长柱之形,倒更像是水晶。

    最让商秀?小下巴大跌而收不回来的是,他竟然可以在这些一碰就碎的豆腐上雕出一个个小动物的形象来。雕出来的小马驹小牛小羊小猫小狗不但形象极其神似可爱,甚至还能放到盘子里给立起来,真是让商秀?看了惊心动魄之余又舍不得下口吃掉。

    因为太可爱了。

    如果让商秀?自徐子陵的身上选一个最不敢相信又最为喜欢的本事,那么她一定会选‘飞天’。

    她虽然只让他在高高的山岗上带着,驾着那个什么飞翼飞过一回,尽管飞翔的时间和距离也不算太久太远,可是那种翱翔天际的感觉却是终生难忘。

    平生第一次,她是那般的用力搂紧了他。

    并不是因为身处高空而害怕,而是因为心中欢喜。

    原来这一个家伙,真的有着她一辈子也试探不尽的本事,原来这一个家伙,真的是如此的宠溺和呵护着自己。他在她面前,完全不讲男尊女卑,也不论身份高低,不谈本事多少,不计学识深浅。他非常地尊重她的意愿,那怕她有时候是故意跟他作对的,可是他也没有一丝的不喜,相反,他惟恐对自己呵护不够。

    如此之人,岂能不喜。

    如此之人,岂能不搂。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零九章 场主归来

    飞马牧场。

    柳宗道现在一个头比三个大,场主已经失踪在外五天了。

    现在就连鹤鹏两老出去多番寻觅,也一无所得。如果不是还没有任何的敌人出现任何的东西来要胁,大家都怀疑场主是不是已经落入敌手。

    牧场里的气氛吵闹到了非常,各姓的人在有心之人的挑拨下相互攻击,说什么的都有,陶姓吴姓两家的人压着柳姓骆姓两家的人,天天在骂他们是勾引外敌吃里扒外的反贼,叛徒。特别是支持柳宗道的柳家,几百男丁几乎人人都替柳宗道顶了一个反骨仔的骂名。

    梁姓许姓两家两不相帮,隔岸观火,可是私底下也在议论纷纷。

    要不是最大最多人的商姓有大管家商震压着,律令在场主回来之前不谈个人,恐怕早就有些有心之人把柳宗道抓起来严刑拷问了。商姓一家最是多人,足有数千人近万人之多,几乎和几家合起来的人数相等,他们的意志决定了整个牧场的走向。

    没有大管家商震同意,就是大执事梁治也不敢轻言妄动刀兵,没有姓商的族人同意,几家想独自做点什么事还不行,飞马牧场的根基在于商姓一族,这一百六十多年的积蓄,不是任何一家一姓可以撼动的。

    可是柳宗道却不是为自己的安全担心,他在担心自己的场主。如果不是她把马匹留给了自己,如果她不是顾及自己和骆方他们那些人的安全,那么又可能会遇上什么危险?自己身为牧场的二执事,可是却没有办法把她自敌群中救出,相反,还要她前来营救自己。

    柳宗道自责极深,也不跟任何人争吵,整天关上门思过,自己禁了自己的足。

    到底是谁把场主出去游园狩猎的事泄露出去的呢?牧场之内到底有多少内J?那天又是谁留书给自己指路逃遁的呢?那个人又怎么知道这一些的呢?这些暂也不想,那么,场主现在的安全如何?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呢?是否已经落入敌手?还是正在逃避敌人的追踪?

    她最后找到卫公子了吗?那匹神驹未名给飞马牧场带来的是好运还是恶梦呢?

    它能像自己祈愿的那样,载着卫公子和场主两个安然逃脱吗?

    正当柳宗道一个头比三个大,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的时候,他的屋门让骆方一下子撞飞了,他带着一股狂喜冲了进来,口中大吼,可是语不成句,眼泪却先流了出来。

    柳宗道先是吓了一大跳,可是一看骆方那小子脸上的表情不像是悲伤,而是兴奋,不由惊喜莫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大喝道:“是不是场主回来了?是不是?”

    骆方小子连连点头,虽然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可是却一个劲拉着柳宗道往外面冲去。

    外面早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几乎家家户户都欢声呼喊,数天来的担忧和怀疑一扫而光,柳宗道跃上屋顶,远远看见那一个英气勃勃的女子骑在自己的爱马‘花耳’的马背之上,微笑着向众人挥手示意时,心中感动得简直无比复加。

    他再三镇静细看,发现自己没有幻看,又看见自己场主的身后有那一个奇怪的年青人正骑着那匹神驹未名跟着,心中马上有一种顿悟。

    是他,是那个神秘的男子,还有他那匹远古神驹未名,把自己的场主安然地带回的。原来,自己心中那个如此美好如此奢侈的希望竟然是真的。这,真是太好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柳宗道感动难禁,他偷偷擦拭去眼角的眼泪,激动地纵声长啸,声音响彻天地。

    商秀?等策骑走近,牵着柳宗道本来以为已经死去的爱马‘花耳’,轻轻地把它的缰绳递给下跪伏地欢迎的柳宗道的手里,微笑道:“二执事有一匹天下最好的马,而我,则有一个天下最好的二执事。希望二执事日后好好珍惜自己的爱马,就像本场主也会好好珍视二执事的忠诚一般。”

    柳宗道虎目有泪,他轰然地应诺,一个响头更把地面的青花石磕得四分五裂,当他接过花耳的缰绳,又拉着自己的马,深深地给徐子陵鞠一礼。

    他自然明白,商场主是不可能救得活自己的爱马的,自己的爱马,一定是这一个神秘的男子救活,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可是,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中的那一份感动。

    这一个由神驹未名载来的神秘男子,果然是飞马牧场的幸运之人,有如天上谪降的星宿仙人。

    因为商秀?的安然归来,不说柳宗道,就是之前一直极为镇静的大管家商震也破天荒地扔掉自己心爱的旱烟窝冲了出来。

    当然,在欢呼的海洋之中,这里也有人是强颜欢笑的,虽然他们脸上的表情与一般人无疑,不过,像徐子陵这种‘有心之人’,是不可能看不见的。他轻撞了一下柳宗道,微微一笑,再拉上机灵小子骆方,三人哈哈大笑间,一起回柳宗道的屋里拼酒去了。

    几个当天一起去狩猎而让人攻击的得抬不起头的府卫,见此早已相拥欢呼,又抢着上去围着未名和花耳这两匹幸运之马,又跳又笑,甚至有稍清醒过来的火速去取来R食和燕麦,酬劳两匹幸运宝驹。

    商秀?由众人的拥着,一路缓缓向自己的飞鸟园走回,通过人群的间隙,她偷偷地看了那一个可恶家伙的背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原来有一个他在自己身边,做事来竟然会有那么的不同,竟有然如此让人不敢置信的美好成效,就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场主,就算自己做了不少糊涂的事,可是只要有他在自己的身边,一切都会变成那么美好。

    一切一切,只因有他。

    “妈的,这些吃里扒外的反骨仔!”柳宗道稍稍听到徐子陵泄露一点点内幕,直气得七窍生烟,他虎掌一捏,将手中的酒爵整个捏扁,大吼如雷地咆哮道:“难怪人常言贼喊捉贼,原来真是那两个家伙有鬼!妈的,老子一定要亲手干掉他们,否则都太对不起列祖列宗的遗训!”

    “分一个给我。”喝了几杯下肚,酒气上冲的骆方也脸红脖粗地吼道:“我要把他们一块块割碎来喂狗!”

    “放心吧!”徐子陵一看他们两个的反应,不由失笑道:“你们的场主早有计划,他们是死定了,你们就准备锋快的刀子吧!”

    “花耳的事。”柳宗道没有问徐子陵是如何救回来的,不过他伸过手大力地拍了一下徐子陵的肩膀,郑重地点点头道:“老柳真的很感激你!多的不说了,来,干一杯,让这一杯代表老柳我的心意!”

    柳宗道干了一杯之后还觉得不够过瘾,站起来又跟几位来一直同样陪着挨骂受罪的府卫举杯大笑道:“各位,今天我太高兴了,非要跟大家喝死掉不可,非要跟大家喝个不醉无归,怎么样?谁敢跟我对干几杯?是男儿的站起来,跟老子干了!”

    “干了!”众府卫一听,事关大男子的尊严,哪里肯示弱于人,个个都站起来举杯狂饮,恣意若肆。

    徐子陵却一阵好笑,与邻座的骆方小子碰一下杯子,小口浅喝起来。

    喝酒一开始就拼命狂干的人,绝对是最快倒下的,天大的酒量也架不住狂灌,如果不用内劲迫出酒劲的话,就算一个高手也架不住几个人狂攻。这可不是比武,也不是决斗,这是喝酒。

    傍晚,飞鸟园内,外厅。

    “不要靠我太近。”商秀?微皱着黛眉,小手轻轻地在琼鼻下轻轻扇着,带点不满地道:“你一身都是酒气。喂,放你去跟他们喝两杯,你倒好,喝成这个样子了……你掉到柳宗道的酒缸里了?”

    “你试式把十二个人全部喝倒?”徐子陵哼道:“还有两个是会用内息迫出酒劲的无赖男子,如果你是我的话,相信不但身上会带酒气,还有满口胡话,说不定还会脱光衣服上房顶跳舞!”

    “你才会脱光衣服上房顶跳舞!”商秀?啐道:“你敢说你没有喝醉,你敢说你没有满口胡话?”

    “卫公子喝杯茶醒醒酒吧!”馥大姐看见自己的小姐能回来,欢喜得简直想唱歌,对徐子陵这一个卫公子自然是感激了,细心地给他一条湿手绢擦擦脸,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高兴地伺候着他。

    “谢谢。”徐子陵微笑道:“其实我并没有醉。如果我真醉了,你们的场主早就跑了,哪里还敢见我!”

    “啊……卫公子喝酒了会打人?”馥大姐一听,吓得不轻。

    “不会。”徐子陵马上摇头。

    “那会咬人?”小绢做了一个可爱的咬人姿态,小白牙一张一张的。

    “也不会。”徐子陵更是大摇其头。

    “那我们场主如何要跑?”两女不明白了。

    “因为我一喝醉就会脱下别人的裤子打PP!”徐子陵恐吓两女道:“问你们怕不怕?”

    “吓鬼!”商秀?经过几天相处,早就知道徐子陵的真实脾性是怎么样的,她现在可一点儿也不怕他,一听他想糊弄自己的爱婢,马上哼道:“你有本事现在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上屋顶跳舞我看看,如果你真的敢干,本场主就相信你喝醉了会那样做!怎么样?你不是敢做吗?我就知道,你只会光说不练!”

    “想不到这位好眼好貌的场主大人还有如此的嗜好!”徐子陵惊叹道:“本公子乃是一个正常人,自然不会有这种傻冒的举动了。倒是商场主竟有此等‘高雅’的嗜好真是世间少有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想不到啊!”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一十章 好人难做

    “老头儿,那个可恶的家伙不是说你快死了吗?”商秀?仰着小脸,盯着小楼上的鲁妙子,寒着脸,哼道:“本场主看你现在简直能打死一头大老虎!”

    “喂,你看看我。”徐子陵伸手在她的小脸上摇晃一下,道:“有我这个天下第一神医在,他会有事才怪呢!”

    “你住口。”商秀?挥手一拨,不理面前徐子陵的搞乱,又冲着小楼上的鲁妙子喝道:“不准你看我!”

    “你长得真像你娘啊!”鲁妙子长长叹息,双目微抬,举向夜空,又轻轻地摇头。

    “不准你再提娘亲!”商秀?怒道:“像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提她牵挂她的资格!虽然娘亲至死还是那么维护你,可是你别想我会原谅你!就算这个可恶的家伙给你说项,那也是白搭,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谁要你原谅他?”徐子陵笑嘻嘻地道:“我不是说要你来骂他的吗?你尽管骂,不要跟我客气,反正你一来我就有宝贝收,你日后最好天天来骂,我天天有宝物拿,啊哈…这个日子简直过得太滋润了。你们瞪着我干什么啊?不要管我这个局外人,你们应该像仇人一般互相对瞪,然后破口大骂,再大打出手……”

    徐子陵还没有说完,已经让狂怒的商秀?一拳揍飞了。

    “上来坐坐吧!”鲁妙子微微苦笑道:“不看在老夫的脸上,就看在那个臭小子的脸上如何?”

    “我才不会上你那里……”商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早让徐子陵拖着奔了上去。

    “废话个P。”徐子陵一边强拖着商秀?上楼,一边大叫:“老头子,人我带来了,宝物拿来!要不要我把她捆起来?我把她捆起来让你跟她说个够,你把那对‘飞天神遁’给我怎么样?”

    “你这个家伙!”商秀?暴怒,虽然有心挣扎,可是她的力量如何会是徐子陵的对手,迫不得己一路跟着上去,口中极怒,挥起小粉拳狠狠地打了好几拳,最后一看还不行,干脆张开白牙小口,在他的手臂之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喝一杯老夫的‘六果酿’如何?”鲁妙子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巧匠天下第一大师的模样,他轻轻递过一个杯子,温和地道:“虽然场主三年不来,可是今天也总算踏足老夫的小楼了,如果一会要责要怪,也请先喝一杯水酒吧!”

    “我是让这个家伙硬拉上来的。”商秀?甩了半天手也甩不开,郁闷地道:“你以为本场主是自愿上来的啊?什么六果酿七果酿,本场主才不稀罕!”

    “我稀罕。”徐子陵接过一干而尽,赞叹道:“免费的酒真是好喝啊!老头子,再来一杯!”

    “敢情你是来喝酒的啊?”鲁妙子语气似乎大为不满地道:“怎么说你也帮一下口啊!你现在怎么光顾着喝酒了?快帮老夫哄哄你们的场主大人吧!”

    “我估计。”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我把你打一顿,她心中的气也许会消些。”

    “那就打吧!”鲁妙子忽然好像豁了出去似的,闭上眼睛,道:“打吧,只求重手些!”

    “是你叫的啊!”徐子陵马上挽起袖子,准备打人,可是来不及动手,就让商秀?抓狂地一把揪住胸衣大怒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们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了吗?不可能!”

    “老头儿你还是天下名匠鲁妙子吗?”商秀?教训道:“这个家伙可是扬州的小混混,你跟他一起闹什么啊?再说你一把年纪了,给我倒酒像什么话啊?你想学这个家伙耍无赖,本场主还不敢受呢!再说,本场主就算喝了你一千杯六果酿,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就喝一千零一杯。”徐子陵嘻皮笑脸地道:“最多你喝不了我来代你!”

    “喝你的头!”商秀?觉得这个家伙一开口,就会让她怒火冲天。

    “喝我的头不太好。”徐子陵提议道:“不如改成亲我的脸吧!”

    “要改,也改成揍你的脸!”商秀?简直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废话,小手一伸,向鲁妙子道:“拿来!”

    “你要什么?”不但鲁妙子,就连徐子陵也奇怪了,商秀?连一杯酒也不肯喝,却伸手要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她非要跟他要到手不可呢?

    “你不是答应给这个家伙什么宝物吗?”商秀?重重地哼道:“给我。我要看见某一个人着急的样子,顺便想听听某人拼命地巴结我的话是不是很动听。”

    “老头子,你不能给她。”徐子陵急道:“我可不想拍一个小P女子的马P!”

    “我也想听听。”鲁妙子为了讨好商秀?,马上落井下石道:“那一定很精彩!”

    “你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商秀?接过鲁妙子的飞天神遁,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对着徐子陵冷哼道:“不能停顿,不能重复,不能咬字不清,不能平淡无奇,也不能太过煽情!现在开始说,直到我叫停为止!”

    “你好狠,我,我跟你拼了!”徐子陵一手探出,想趁机抢过宝物就溜。

    可是商秀?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手,早把东西收在身后,挺起自己高耸的胸膛,迎向徐子陵伸来的手,像个骄傲的小孔雀般哼哼道:“如果你的手再敢伸来一点,我马上叫非礼,然后让全牧场的人都来追杀你这个小Y贼!”

    “下次。”徐子陵一听,恨恨不平地道:“我一定先把你小嘴巴给封上,再……”

    “再怎么样?”商秀?听出了其中的暧昧之音,压着愤怒,问。

    “抓。”徐子陵那坏手凌空做了一个抓捏的动作。

    “好,就听你的。”商秀?不等他来得及缩回手,早已一把抓起,紧紧抓住,又张开小白牙,狠狠在手臂上咬了一口。这一口跟刚才那轻轻的一口自然有很大的差别,这一口让徐子陵甩了半天也甩不开,直痛得大呼小叫。

    “这个老好人我不做了。”徐子陵含着泪,道:“随你们老死不相往来好了,我不管你们了。什么宝物也没有得到,反倒让一个疯女人咬了两口,这样的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老头子,你很好,你见死不救不止,还落井下石,我也恨你一辈子!”

    “除非你用你那宝贝赔我。”徐子陵强调道:“否则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美人的香唇。”鲁妙子呵呵笑道:“此乃世间最难得之宝物,臭小子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也!”

    “听你的意思。”徐子陵大惊失色道:“我还要让她咬住不放不成?我虽然不太聪明,可是还没有傻到那种没法医治的程度!对于美人香唇,我个人认为用亲的会比用咬的好得多,你认为呢?”他最后一句转向去问商秀?。

    “我认为我不必跟你废话!”商秀?恼怒地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难道就光是激怒人家咬你吗?你不是要帮那个老头子说好话的吗?你怎么不说来听听啊?”

    “我说了。”徐子陵问:“你会听得进去吗?”

    “当然不会。”商秀?哼道:“就算你舌翻莲花也没有用!”

    “那我省回这一口气。”徐子陵大笑道:“我从来也不做无用的事,因为浪费心机又浪费口水!”

    “你不说是吗?”商秀?转身就走,重重地哼道:“那我走了!”

    “等等。”徐子陵一见,马上一个飞身过去拉住商秀?的纤臂,笑嘻嘻地道:“我说了。可是我说了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呢?你也知道,一般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帮忙做的。”

    “想要这个?”商秀?一扬手中的飞天神遁,哼道:“除非你能说得天花乱坠打动本场主的心,否则想也别想,你不说也可以,一会儿我回去之后就把这些东西送给柳宗道和骆方,想必他们会喜欢的。你现要想说了是不是?开始吧,记住不要重复也不能停顿……”

    “我这个人的年纪有些大了。”徐子陵诡笑道:“说话开始有点罗嗦了,还有点重重复复,除了像上次那样,否则这个艰巨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

    “那次?”商秀?奇问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没有重复也没有停顿的话?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上次对着你小嘴说的那次。”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我记得没有一下是重复的,也没有停顿,你知道,我舍不得停下来啊!你不记得了吗?你可能当时太陶醉,没有注意吧……”

    商秀?听了半天,忽然明白徐子陵是说上一次在天空让他带着飞翔时自己情不自禁吻了他的事,一时间又羞又怒,小脸闪起了绯红,向徐子陵冲了过去。不过这一回小拳头却没有能打中徐子陵,倒让他一把拉住小手,飞出小楼,S向到高空,再张开飞翼,向远处的小瀑布一路飘飞过去……

    商秀?又气又羞,不过后来转念一想,现在正是惩治他的好时候,也不理鲁妙子是否在身后看得见,一把搂住他,趁那个大胆无礼的家伙只能C纵飞翼,无暇顾及她之时,小脸反倒贴近去,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狠狠地。

    鲁妙子见状,安坐下来,忽然古怪地笑了,又微微叹息道:“总算可以真正安下心来喝一杯了。这个徐小子果然有办法得多,当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呢……”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一十一章 战事又起

    “之前四大寇屡屡对我们飞马牧场滋扰不息,虽然让我们多次挫败,但仍未尽伤元气。”商秀?捧着一本帐本,扫视了几眼,也不看在座的众人一眼,只是淡淡地道:“所以,本场主决定,自明日辰时起,尽起牧场之守卫,减抹掉四大寇在我们牧场西面三十多里的一个小分部,再设下埋伏,诱杀其后援部队。”

    “场主。”三执事陶叔盛站了起来,小声提醒道:“明天?明天会不会太快……我是说,事出紧急,我们根本就没有准备好,仓促发兵,不但士气不足,后勤方面也难以持续。”

    “是啊。”四执事吴兆汝出声附和道:“之前我们就一直都没有出战的准备,一些战备上的东西准备起来时日久远,明天辰时就要马上出发,恐怕连族中士兵也整备不齐。场主有心破贼,何不等族中一切准备完善再下命令。”

    “没准备好的只是你们两个。”柳宗道哼道:“本人早就将本家之中的士兵准备好了,还有骆家,许家。”

    “后勤方面完全不必担心。”商震吐了一口烟圈,缓缓道:“飞马牧场虽然别的比不上别人,可是到底还有几分家底,之前四大寇一直犯我地界,所以物资各方面齐备,族中各家战士只需安心作战即好。这一次我们为了消除隐患,特别提高奖金来激励士气,提高了战后抚恤和战功奖励,比如战功奖励,族人犯是所有贼寇首级者,最少一金,小头目以上者,五金,敌头领十金,敌分部统领百金,至于哪位能得四大寇之首级,无论何人,一律奖赏千金!”

    “虽然重赏之下,可是……”陶叔盛又提醒道:“我们祖制严厉,不得妄动刀兵,如有出兵攻敌,做出有伤天和之事,则需要择定良时吉日,祭天祀地,以求神灵和先祖庇佑。如果非要于明天辰时出发,不加祭祀也不求祖先庇佑,这,这好像于祖制不合啊!”

    “陶执事留在家中慢慢祭祀吧!”柳宗道冷笑道:“我们之前已经祭祀过了,祖宗有灵,想必不会在乎我们是简单的一碗黄饭或者丰盛的三牲五谷。当然,如果陶执事非要在家鼓乐三天,为我们祈求上天赐福,那自然就是再好不过了。”

    “场主,本人并无阻挠场主出兵之意。”陶叔盛见势不妙,连忙为己辩护道:“只是以事论事。如果场主想一切从简,也无有不可,陶叔盛愿为马前小卒,紧随场主,极尽绵力!”

    “场主。”大执事梁治也站起来点点头道:“明日辰时之前,本家必尽出有力壮勇,相助场主破贼,誓死相随,贼尽而还。”

    “既然如此。”商秀?随意一挥手,口中淡淡道:“大家下去准备罢!”

    徐子陵脸戴着天魔面具,卓立山巅一座高崖之上,俯瞰西峡口外延展至平地远处的原野。

    在迷茫的星月之夜下,山川河流,尽在脚下蜿蜒开展。

    蓦然间,徐子陵感悟到揽取天下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君临天下,主宰大地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一首诗来表达此时的心境,他会用杜甫杜子美的《望岳》中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来形容。

    不屈人之下,几乎是每一个人的天性。

    可是天下之大,皇帝就只能有一个,不在他人之下的,也只有皇帝一人。所以天下群雄整天打生打死争来斗去,所为之事,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一般的虚名,只求高高在上,永不屈人之下。

    可是,只要他们知道尊重他人,那么世人自然也就尊敬于他,如果他们不知道尊重,只知道奴役利用和压榨剥削,就算让他们做到极至的高位,当上皇帝,也不是天下百姓之福。换而言之,一个人对别人都有自心里发出来的尊重,那么别人自然也会对他更加尊敬,就算位于其下,也会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为他效命。

    当然,这只是大多数人,可是有一些脑后反骨之人,心智不受诱惑之人,过于贪图荣华富贵之人,也绝难忠心耿耿地一生效死。有些人,就算别人把心肝掏出来,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感动,因为,他们自己就没有心肝,就没有良心之种奢侈的东西。

    但是,如果大多数人不反,他们小小之力,又能翻起多大的波澜呢?

    相比起天下万民之势,相比起天下百姓的意志,这一小揖不安分守己的人马,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耳。

    看着下面几个脑生反骨之徒在与敌勾结,做些跳梁小丑之举,徐子陵不禁哑然失笑。难道他们这些人真的以为,只凭他们之力,就可以逆转整一个战局?只凭他们区区小计,就可以如愿如偿地达到他们心中过份奢求的战果?

    无知不是错。

    可是如果不知道自己无知,还利用自己的无知去做一些以为是很聪明的举动,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当然,徐子陵不会介意多一些这样的对手和敌人。甚至,如果有可能,他宁愿日后所有的对手都是这一种无知而又不自知的白痴。

    看见四大寇派出的人跟那个蒙面的陶叔盛一阵密谈,然后双双离去,再看看他们小心地抹去痕迹,安心地回去,等待他们那些无知的计策的进行,奢望着成功。见到此境,徐子陵真是差一点没有放声大笑起来,这些人如此烂贱之计如此傻气冲天之举,竟然还妄想成功,不但不自量力,还祠少求多!

    天黑,残月,碎星,黯淡。

    疏林上空,徐子陵慢慢地滑过,有如一只苍鹰。下面的战事正酣,谁也没有注意天空中还有一个人驾着飞翼在看着他们。

    柳宗道和骆方两家的战士已经将敌合围,因为无论人数还是装备,又或者士气等,一切俱在四大寇那些贼匪之上,经过骑马的牧场战士疯狂冲击一轮,这一地的贼匪死伤极多,人心溃散,几乎人人在争相逃命,纵有几个头领的人物,也根本不可能组织得起反扑的可能。

    柳宗道大吼如雷,手中的钢刀连连重斩,将身边的贼兵一一砍倒在地,他光着膀子,率众冲杀在最前面。

    骆方则带着马队,围绕着战圈的边上策马而驰,虽然他们白天打猎的箭法不错,可是在夜晚奔S起来S人就显得马马虎虎强差人意了,不过这些黑暗中奔S而来的弓箭威胁甚至来得要比柳宗道那种强冲硬拼的势头要吓人。

    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是谁也不想这样莫名其妙就让人用箭S倒。

    徐子陵一看不少贼兵已经抛刀弃剑,趴在地上投降,哭求饶命了,剩下的也四处奔走,无心恋战。

    不由心中大定,这里,暂时是不必要担什么心了。

    敌人既然想玩计策,那么就陪他们玩一把。敌人要把这一部的人送上门,白送给牧场的人吃掉,引开他们的主力,转向攻击商秀?那边,何不将计就计,先吃掉这一部人马。徐子陵一看下面战事未完已成定局,双翼一张,安心地向商秀?那边滑翔而去。

    商秀?静静地坐着,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眼睛也不往外面看一下。

    倒是馥大姐有些慌乱,小脑袋探出去外面看了一下,忽然吐了吐粉舌道:“外面真的有很多人呢!”

    小村庄外面密密麻麻尽是贼兵,更远处还有无数的贼兵自遥远处赶来,那些火把有如一条条火龙,火光猎猎,简直烧红了半天边。他们围着的小村庄却静如鬼域,没有任何一丝的声音,但是只要贼兵稍有靠近,马上就会有无数的箭支S出,将他们活生生地钉死在地。

    贼兵们多次试探,发现小村庄简直就像一个刺猬,满身是刺,一时找不到可以下牙的地立,只好远远地围着,反正敌人已经是瓮中之鳖,也不急在一时。

    陶叔盛看了看外面的情形,那山羊眼睛不由有些笑意,这一切,都是他的计策。等三十里外的柳宗道减尽对手赶到这里,他早就擒下这个小山村的一众人,再设下埋伏等他们掉进来,一举将整个飞马牧场的势力除掉,到时他陶叔盛就是牧场之主,再也不用拜仰鼻息于一个两截穿衣的妇人之下了。

    商秀?看也不看他一眼,还是平时做场主那般冷淡,那还是那平静。

    她仿佛一点儿也不知道外面有近万贼兵围着她们这两千多牧场卫士似的。陶叔盛心中暗哼,不说还有人不断增援而来,也不说贼兵的精锐尽出,更不说四大寇四大首领全部领军赶到,只说是那一个人偷偷支持的精锐部队,那一支尽是高手组成的超强战队,就足够吞下自己身边这区区两千来人了。

    何况,就在这两千人之中,也还有自己不少的亲信心腹之人在潜伏着,就等着临阵反戈一击。

    所以,陶叔盛笑得很开心,虽然脸皮没有笑,可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他透过远处的火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牧场之主,接受牧场所有的人顿首百拜的威风样子。

    可惜,他没有能透过火光之后的黑暗,看见此时正在天上盘旋的人,双目如鹰;没有能看见远处山边正在缓缓前进的队伍,看见那些人的身上的衣着是和贼兵有着多么的不同。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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