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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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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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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那样,留下那个如此容易变心的心上人又有什么意思呢?”商秀?伸出小手拍拍徐子陵的脸颊,也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黄昏的红霞之下有如最后一缕破云而出的阳光,金芒柔柔,天地尽染,让徐子陵一下子看痴了。

    “既然商场主对我如此有信心。”徐子陵好半天才醒转,他拉着商秀?站了起来,随意指着霞光辉映下面的飞马牧场,道:“那我就告诉你下面那一帮人究竟是什么人吧!”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一十九章 窥探内鬼

    “下面除了你说的那一帮李家的人马之后,还隐有一群更Y险的势力。”徐子陵微微一笑道:“相信你上次听我提醒之后,也有点儿警觉了。”

    “他们有很恶毒的计谋,一心想吞掉飞马牧场,之前四大寇就是他们所驱使而来的。”徐子陵一边拉着商秀?缓缓而行,一边轻轻的道:“这一次李家派人来,更中他们的下怀,他会通过种种手段陷害飞马牧场,使你们与四方交恶,甚至会借各种借口诱出你们的人,到时他们就会借机吞掉牧场。如果四大寇大战我们不是胜得那么快,如果不是黯魔队和力士队全歼掉他们的埋伏起来的精锐,飞马牧场现在还姓不姓商都难说呢!”

    “你是说,李密的人还在?”商秀?带点惊疑地问。

    “不。”徐子陵肯定地道:“应该说,李密的人一直都在。”

    “那个给你放走的李天凡不是没有人了吗?”商秀?惊讶地道:“他的士兵都全死光了,还凭什么来抢我的牧场?”

    “他的士兵是死光了。”徐子陵微笑道:“他老爹李密的士兵还在。四大寇之战,本来就是李密借刀杀人之计,如果四大寇胜了,那他们就可以攻击四大寇,博得世人称赞的同时,又可以轻易获得你们的牧场,如果你们胜了,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损失,除了没有意料到我们会歼灭他一支小分部的精锐之外,他们大部分的势力都在暗处藏得好好的。”

    “你是说他们还会来?他们会怎么样做?”商秀?现在始觉得周边的局势原来并不太妙。

    “借口周边的求援,然后诱出你们的部队。”徐子陵点点头道:“有内鬼里应外合,相信飞马牧场并不会太难攻下。”

    “我们有天险!”商秀?微微不服气。

    “你们虽然有天险,可是他们并不强攻。”徐子陵一指远处的山口,笑笑道:“假如他们只围不攻,专门伏击你们回援的族人,然后再抓住你们的士兵再威胁里面的守卫,到时人心惶惶,又有内鬼打开大门或者打开地道,你以为牧场的弟子真的能够抵挡李密的数万大军吗?如果老杜他虎视眈眈地威胁着李密,他早就攻过来了!你也不想想你们的战马到底有多么的让世人眼红!”

    “说到打仗。”商秀?听了,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牧场这些弟子的确比不上真正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士兵。不要说比你的黯魔队和力士队,就是杜伏威的士兵也差得太远了。虽然不太想承认,可是,我们的确只和四大寇的贼兵差不多。”

    “老杜那一千多士兵已经是他的心血,已经是他最大的战力了。”徐子陵听了失笑道:“你们不要跟那些精锐中精锐相比,老杜为了这一支部队花了不少气力,世上也没几支这样的精锐。”

    “为什么我们也天天C练,战力却相差那么远?”商秀?还是不服气。

    “因为你们的生活太好了。”徐子陵解释道:“安逸的生活能让人士气意志战力削弱最低水平,如果你们没有天天C练,别说人,就是一匹匹战马也早就变成R马了,那里还能跑得动?”

    “……”商秀?听了,微叹一下,再也没有答话。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徐子陵戴上天魔面具,又极速换上一身黑衣,向商秀?伸出手道:“来,我来背着你,你只要不出声,保证就能看到一出最精彩的好戏。”

    “是吗?”商秀?一听徐子陵要背她,小脸不由有些喜意,不过心里却还有疑惑道:“现在都天黑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东西好看的?你不要哄人,否则我可是要生气了!喂,问你个问题,你怎么会知道别人那么多秘密的啊?你是不是能看透别人的心呢?”

    “我很想有,可是没有。”徐子陵笑了,他轻轻托起商秀?轻柔的娇躯,如一只夜鹰,向山崖下盘旋而下。

    此时,落日西沉,霞光渐暗,如烧尽的火炭,天边,只剩一抹残红。

    大地早已经一片灰蒙,迷茫,牧场家家燃起灯光,星星点点,比天上那廖廖的晚星还要灿烂。

    除了极少之人,大多数人都在家中享受着晚餐,享受着一天过后的安宁。有几大家中热闹非凡,他们正在欢乐地庆贺着让人欢喜的胜利,自三天之前,他们就一直没有让欢乐暂停,自三天前,他们就一直没有让酒杯在手中溜走,让笑容在脸上稍稍平息。

    有着意料不到的胜利,他们有庆祝理由。

    当然,也有人正在恨声。只是,这些声音太微太小,又在黑暗中悄悄而发,倒一点儿也没有让牧场有什么不和谐。

    一座小院子的房顶上,徐子陵收起飞翼,背着商秀?,无声无息地飘了下来。

    他的双足一沾瓦顶即轻轻飘起,将商秀?自身后抄到面前搂住,双脚又自一个探出的屋檐夹好,然后带着商秀?无声无息地倒悬下来,轻灵得比一只夜蝠还要自然。他把商秀?轻搂,让她的娇躯尽量地贴近檐下的墙壁。

    墙壁上本来什么也没有,可是徐子陵用手轻轻一抹,手多了一张纸卷,墙壁上就多了一个小小的D,一道小小的灯光S出来。商秀?探出螓首一看,立即就发现了里面有人。

    屋里有人。

    甚至,其中有一个她是认识的。

    她一看这个人,心火就起来,她恨不得马上杀进去,将那一个人抓住,再责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可是她没有那样做。因为徐子陵把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香唇之上,他在示意她不要出声,相反,要她多看。

    屋里有一个女人,她正和一个麻脸的男子在不住地亲嘴,手足相缠,上下四摸,一副饥渴的怨妇的模样。

    那个麻脸的男子脸上还有不少伤痕,一听手的尾指还缠着厚厚的白布,不过这一切都不妨碍他的行动和色欲,他整个大头埋在那个女子罗衣半解的胸膛之上,贪婪地舔来舔去,伸出长长的舌头,口中还出去Y秽的声音,他的一双大手正按那个女子的臀部揉来捏去,让那个女子口中更是不住地喘息。

    “小声点,浪蹄子,你难道要把整个飞马牧场的人都要吵醒吗?”那个麻脸男子口中虽然如此说,可是手上却越发大力,他将那个女子整个抱起来,一把用力地扒着她的衣服,一边大逞手足之乐。

    “这会儿……大家都在喝酒,那个老鬼不喝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你这人如此铁石心肠,上一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就罢手,这一回,你怎么也得……噢!噢……”那个女子媚眼如丝,Y声不断。那个男子一听,更是兴奋得有如狂牛,他拼命地扯着那个女子的衣服,又搂着那个女子狂亲。

    “老子上一次受伤未好,现在保证喂饱你这个S货。”那个麻脸男子开始把那个女子扒得差不多了。

    “等日后你成事了。”那个浑身变成了一个白羊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也在帮那个男子除去衣物,一边腻声道:“到时不要忘了人家才好…噢,你快点……”

    商秀?一看下面就要发生大战了,虽然心中有点好奇,可是禁不住羞耻,加上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越来越是无力,越来越是发热,她差一点以为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不过作为女孩子的直觉,她又隐约明白到是怎么一回来事,如此一来,更是羞不自胜。

    她用小手轻拧徐子陵的胁部,一边深恨他带自己来看这个羞人的东西,一边示意他快点带自己走,离开这个Y秽的地方。

    徐子陵一看她脸上红晕遍生,猜想她肯定是看了一点少儿不宜的东西,加上听到那个女子Y声喘息,心中早明白了里面可能正准备发生枪战,连忙带她离开这一个是非之地。

    等一到安全地方,他就让羞涩难忍的商秀?用小拳头揍了好几拳。

    特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让商秀?浑身发软的语儿之后,更是让她扬起小拳头狠追了两里路也不肯罢休。

    飞鸟园,商秀?的小楼之顶,两人静坐。

    好久不语。

    天上,渐渐多了星。繁星遍天,点点斑斑,闪耀不止。在商秀?的明眸之中,也映有点点的星光,那明湖一般的美眸,正在仰视着星斗之空,一眨不眨。

    她的身体缓缓地靠过来,最后舒服地枕在徐子陵的肩膀之上,可是,那一双明眸,却还在看着天上的星斗,一眨不眨地。

    “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说话。”商秀?自相矛盾地道:“你也不要说。”

    “好,我不说。”徐子陵带一丝好笑,不过轻轻禁忍住,道:“如果我想说,那什么时候说呢?”

    “等我想说的时候。”商秀?轻轻地道。

    “那你什么时候想说呢?”徐子陵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他手掌的柔软和温暖一下子让她感应到了,她舒服得小鼻子轻哼,那一双不肯关闭的美眸,也无力地轻轻合上了,甚至在小嘴巴里,还若有若无地打了一个小呵欠。

    “反正不是现在……”商秀?小手一动,缠上徐子陵的手臂,她抱着他的手臂,螓首轻轻地枕着他的肩膀,在一句梦呓般的声音之后,鼻息渐长。

    徐子陵看着此时沉沉睡去的商秀?,不禁一阵爱怜,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场主,日理万机,人前总是那么的镇静,总是那么可信,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只要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地变回一个小女孩,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安稳地睡上一觉,不再理会牧场中的任何事情,不再理会世间的一切一切。

    只要在现在,她才做回她自己,而不是别人的场主。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二十章 李家来人

    隔天上午时分,李家的小公主一行人已经到牧场谷口的大门处。因为李渊早废掉代王隋恭帝杨侑自立为王,李秀宁自然也水涨船高地由原来的郡主变成公主了。

    她一趟出行非同小可,身边护卫的精兵过千,人人甲马齐全武器精良杀气腾腾,不太像来卖马,倒有点抢劫来的,最少,在徐子陵的眼中,这帮人就是来抢劫的。加上昨天到的一百多近两百人的斥候队,李秀宁这一军超过千五人马,一路蛇延,浩浩荡荡,人人甲马披挂,隐隐还有排兵布阵之行,别说小毛贼,就是四大寇带领的那些贼兵看了,也会觉得无处下牙。

    商秀?亲自出迎,带着重洗牌后的新四大执事。

    徐子陵却无聊地打着呵欠,他不愿多现人前,商秀?也没勉强,不过派了小绢和馥大姐两个人在自己的飞鸟园伺候着他,不,是看住他。

    看着阳光下双美策马轻骑,由长长的人龙一路缓缓进来,徐子陵不由一阵感叹,表面上两女都盈笑如嫣执手而骑,亲热无比,其实内心却又各有想法,真是……或者,这才是女孩子。相比起男子,女孩子的想法更加不容易表现出来,她们内心深如海,除了她自己,谁也捉摸不得。

    商秀?还是一身武士劲装,比起华衣盛装李秀宁,她更显得英气非凡。

    也许是近来顺心的事情多了,心结又半开微解,甚至比平时多了一丝缠绵的爱意,她当然更加容光焕发容光照人,相比起同样春风得意的李秀宁,她那健康的肤色相映下的小白牙在阳光下闪烁,轻轻一笑,简直让天地尽开颜,天空乌云破尽,心神也为之一爽。

    李秀宁一身盛装,在人前,她是一个公主,需要有合乎身份的象征。

    她的脸上同样盈盈而笑,一种上位者极其尊贵的娇美气质简直天下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惭形秽之心。

    徐子陵微看了一眼,却转眼去看她的身后不远的窦威和李纲。这两个人武功虽然不算太高,可是眼光见识无不是上佳之选,是李秀宁这支娘子军的中流砥柱般的人物,相比于武道,他们显得更精于战略政略,否则李秀宁也不会带他们两个来飞马牧场了。

    李秀宁身后有太约两三百左右的亲兵,这些人的气质让徐子陵心神一动。他注意看到这些亲兵除了长剑短匕,人人都腰间挂有劲弩一具,马背上还有两个大大的弩箭囊。更让徐子陵注意的是,这些人衣着统一,人人玄衣如墨,不但行动如一,那眼神更是沉着凌厉,甚至带有一种嗜血的冷酷,显然经过相当严格的训练和战场磨练。

    玄甲军,要不就是玄甲军挑选后剩下来的精锐。徐子陵几乎可以马上肯定,如果这些士兵是玄甲军,或者如果玄甲军比起这些士兵更加优胜,那么绝对会是黯魔队和力士队日后的劲敌。

    虽然论实力他们不可能比得上自己不息功本精心打造的黯魔队和力士队,可是这些人相距江淮军红带执法团相距不会太远,现在护送一个李秀宁就派出了两百多三百人,那么李世民用来活跃在战场的玄甲军,到底会有多少人呢?两千人?三千人?还是更多?

    别的不说,单单人数,就不是黯魔队和力士队可以相对消耗得起的。

    看来黯魔队和力士队的战力需要加倍的提升,确保生存下来的机会,看来飞翼需要更快地研造,确保自己一方永远拥有最高的机动力。速度决定胜负,这是二次世界大战时各国得出最至理名言的战斗经验。看来自己不能让鲁妙子那个老头太轻松了,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做,否则他活得就太无聊了。

    飞翼黯魔队可以用,力士队就用飞艇或者热气球吧。这些东西鲁妙子做得比自己在行,也不太困难,材料简单之极,只要费些功夫就好,现在甚至不求能在空中打击到敌人,现在先把自己的士兵先升到空中让他们安全些再说。

    现在自己这边的实力不足,硬憾玄甲军或者别的强大的精锐部队不是最理智的做法。

    自己最必要的,就是坐山观虎斗,等他们都打得差不多了,自己的实力积蓄得差不多了,再一举发难。

    笑到最后,才有意义。

    徐子陵一直静静地想,馥大姐和小绢一看这一个刚才还跟逗自己笑得直不起腰的男子那静思的样子,不禁也看得有些发痴。这个人如果不笑,如果在思考着什么,那就是最具男子气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一个时候,他才会显出他真正的性情,才会显出他真正的模样,而不是掩饰在平时的嘻哈大笑之中。

    两百多三百的亲卫队只要一个人是不和谐的,虽然他的衣着打份各种东西都是一样,甚至走在队伍的最中间,可是他脸上那种天生的优越感和上位者的高贵是掩饰不住的。相比周围的亲兵队,他更加高大挺拔,更加英俊,在策骑前行之际,双目如电地扫视着四周,虽然头上有一顶轻盔半掩,可是徐子陵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柴绍,李秀宁的未婚夫柴大公子。

    徐子陵收回目光,随意伸了个懒腰,随便地在墙壁边上靠着,一边向馥大姐她们摆摆手道:“你们不用管我了,我先睡一会,等你们商场主设宴招待客人的时候再叫我吧!”

    徐子陵需要静一静,他有很多东西需要想,有很多应变的计策需要在现在慢慢构思,他需要将李密的李天凡和李渊的未来女婿柴绍来一次‘亲热’的对话,让他们大打出手,自己则可从中获利又不惹人起疑。

    馥大姐却和小绢姑娘却认为这一个狡猾的家伙准备找借口溜走,他总是那样,每一次都要场主亲自去后山把他抓回来,否则平时总是不肯好好地呆在飞鸟园里。她们两个对一下眼色,一人留下继续监视,另一个拿些吃的东西,她们想的是:一个人如果吃饱肚子,自然就会懒得走动,既然懒得走动,那么溜走的可能性自然就会大大减少。

    虽然馥大姐和小绢姑娘不知道现代名言:留住男人的胃,就可以留住男人的心。可是她们天生就会,不需要任何的学习,如何留住一个男子,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特别是聪明的女孩子。

    等到商秀?欢迎李秀宁晚宴的时候,徐子陵才戴着天魔面具坐在柳宗道的身边,跟荣升副二执事的骆方坐在一起,他看着大家举杯欢饮,大口吃R大杯喝酒,不由极度郁闷,因为他戴着天魔面具,根本没有办法吃到东西,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商秀?让他出席,就是一个小小捉弄。

    可惜,他当时只以为她要考验自己的心,没想到她还会使这种小聪明。

    柳宗道和骆方两个对徐子陵视而不见,他们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徐子陵太亲热说话,免得他更郁闷。两个人无视徐子陵,一看徐子陵的眼光过来,马上举杯相碰,然后遮住面,装模作样地喝酒,可是举了十几次杯子,连一杯也没有干掉。

    以徐子陵的功力,别说天魔面具还有天魔之口,就是没有,他也可以想办法喝到酒吃到R,可是他又不是来做小丑表演的,他只好孤独地坐着,看着大家吃吃喝喝,他不能拂袖而去,因为商大场主在看着他,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尽是笑意。如果他拂袖一走,相信一会宴会散了回去之后,美人之吻别想了,就是美人的小手也别想能拉上,说不定还要费尽心机让她开心呢!

    一会儿再收拾她吧!徐子陵狠狠地瞪了商秀?一眼,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过商大场主则回报微微一笑,她今晚的眼神简直好极了。

    “这一位是……”李秀宁早就一眼看戴着狰狞天魔面具的徐子陵那副古怪的样子,刚才因为主人还未介绍,又刚刚入席,不好细问,现在酒过三巡,她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她很想弄清楚这一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他来参加宴会,却又不吃不喝,甚至不言不语,一个孤独地坐在那里。他不是四大执事中的任何一个,也不是自己探子所了解到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偏偏坐在执事的身边,身份似乎并不低下,可是却又没有任何理他,仿佛他完全不存在这个世上似的。

    “他吗?”商秀?一看李秀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于是微微伸手向徐子陵那边,介绍道:“这个人叫做卫晶,是牧场的贵宾,啊不对……是马夫,他是本场主的马夫。”

    李秀宁一听,楞了,到底是马夫还是贵宾啊?一个小小的马夫要他送菜端酒还嫌他身上有味道呢,怎么可能让他坐到执事的身边去?可是如果不是马夫,怎么又没有人理他呢?若说他是马夫,他为何脸上又会有一个如此吓人如此古怪的面具呢?一个小小的马夫谁会如此有性格?谁敢如此放肆?

    再说,这一个商秀?的口气倒不太像介绍一个下属,倒像介绍一个亲人,她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你才是马夫!”徐子陵恼怒地道:“你才是个养马的小姑娘!谁是你的马夫啊?快开记者招待会交待清楚,快跟全世界说我是你的贵宾!还是贵宾中的贵宾!”

    “你是马夫!”商秀?肯定地道:“本场主的马夫!”

    “请问……”李秀宁一下子让这两个人的对话糊涂了,她奇问道:“什么是记者招待会?”

    “记者招待会你也不知道?”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连这个也不知道,说到这一个记者招待会嘛……我也不知道,啊,原来我的头发也不短!”徐子陵抓过自己长长的黑发,带点悲怆的意味叹息道。

    此时一边亲卫打扮的柴绍忍不住大喝道:“你一个小小的马夫,胆敢对公主无礼,口出狂言有辱公主,该当何罪?”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公主秀宁

    “随便什么罪好了。”徐子陵哼道:“我说我的,关你P事?这是你这个低等下人说话的地方吗?我可是商场主的贵宾,跟你那个什么公主是同样大的,大家都是贵宾,你却不是,你只不过是一个低等下人罢了,你明白吗?你这个低等下人胆敢随便以口放P毒害我这个尊贵无比的贵宾,又该当何罪?”

    “骆方小子。”徐子陵转过头向机灵小子骆方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要治我的罪,我很害怕,怎么办?”

    徐子陵的话一出,众人几乎马上摔倒在地上,神与鬼,善与恶,都让他给做了。

    李秀宁早就知道这一个人不会是一个马夫那么简单,他能坐到二执事柳宗道的身边,又敢对自己的场主随口而言,甚至商秀?的口气都对他有特别的宠溺特别的感觉,岂会是一个小小的马夫?加上一个能在他的场主和自己的身份威压下还能谈笑自若的人,这样的人,又岂会只是一个马夫?

    她一看牧场众人听了徐子陵大声说商秀?是一个养马的小姑娘,可是牧场众人却听而不闻,不由更是暗暗心惊,这样的人,岂会是一个小小的马夫?他必是深受牧场之内极其尊敬的贵宾无疑,否则就算商秀?气量好,几大执事也早就将他打出去了。

    一个胆敢在众人戴着一个天魔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怪人,他不但没有引起别人的注目和奇诧,反正众人视而不见,这根本就不正常,一个放胆而言根本不怎么尊重商秀?而她反而没有生气的怪人,一个连自己也胆敢轻言的怪人,他又岂会是一个小小的马夫?

    李秀宁一想到这里,马上起立,向徐子陵盈盈一福,不以公主之礼,而是以普通女仕的见礼,轻笑道:“秀宁在此有礼,请问先生大名?先生想必乃尊贵名士,胸襟广海,气量吞天,自然不会与秀宁一个随行一般见识的,在此,秀宁再向先生致歉好了。”

    “名字刚才不是说了吗?”徐子陵随意挥挥手,道:“公主如此客气,我这一个小小的马夫虽然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可是心中有气也发作不出来。算了,你那个低等下人冲我咆哮的事,我不计较了,全当是无端端让疯狗咬了一口,算我自己倒霉好了。”

    柴绍气得俊脸扭曲,差一点就没有拔刀砍死这一个狂到极点的家伙,他平生看不不少狂人,却从来还没有看过如此狂妄的家伙,就算之前看过最狂的狂人和他一比,简直就是天下最谦虚的君子。

    李秀宁用美眸回视,轻轻摆手,她知道再和徐子陵吵下去,柴绍的身份就瞒不住了,她连忙向他做个眼色后,转向徐子陵这边轻声微笑道:“秀宁的随行无礼,请允许秀宁将他逐出大厅,以平息先生的怒气。”

    柴绍强忍下心中的怒火,向四周拱拱手,寒着脸大步出去。

    临出大厅,他回过头,极其怨毒地盯了徐子陵一眼。徐子陵却在打呵欠,声音慵懒地道:“一个好大又恶心的苍蝇终于走了,啊,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偏偏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柴绍几乎没有马上冲回来,挥剑砍死这一个家伙,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他最后几乎咬碎一口牙,强按住起伏的胸膛,怒哼一声,冲了出去。

    李纲和窦威正想说话,可是马上让李秀宁伸出玉手止住了,她很明白,她们来这里不是吵架的,她是来购买战马的,徐子陵一番狂妄之言,并没见牧场方面任何人阻拦或者喝止,傻子也知道他不是牧场中人,而是份量极具的贵宾。商秀?能让他轻言于自己这一方,想必是对他早已经偏爱有加。如果执意要跟徐子陵他吵一点尊严威仪,无疑自取其辱。

    她现在最想弄清楚的是,这一个人到底是谁?他在牧场的众人心中有何等份量?他跟牧场之主商秀?是何种关系?

    “秀宁随行之人无礼,万望先生恕罪!”李秀宁看了看商秀?,忽然心中一动,马上再降低些姿态,离座前行两步,向徐子陵致礼道。还不等她盈盈下拜,商秀?也早离座过来挽住李秀宁的玉臂,微微一笑道:“秀宁妹妹果然不愧是一国公主,礼贤下士,谦恭过人,以公主之高位,虚席以待一个小小的马夫!嘻,卫公子,你的试探完了吧?你可是心悦诚服了?”

    商秀?最后一句,是向徐子陵说的。

    徐子陵闻言,马上哈哈大笑,离座到李秀宁的面前,拱拱手道:“本公子与商场主打赌,她相信秀宁公主有容人之量,有礼恭下士之心,所以,刚才本公子才大胆一试,言语不恭,请莫见怪!”

    李纲窦威等人一听,原来这一个卫公子是故意试探自己这边人的气量的,幸好刚才没有发作刁难他,不然就显得自家小气作派了。幸好有公主,她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挽回自己这方的颜面,一时间,李纲窦威等从人那心都微微激动起来。

    “既然如此,卫公子就请支付赌金吧!”商秀?轻笑道:“卫公子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又年少多金富可敌国,想必不会吝啬少少的赌金吧?”

    “一张金叶子实在太多了。”徐子陵心疼地道:“我应该只赌一锭银子,啊,我应该只赌一个铜钱,不不不,早知道如此,本公子就不赌钱了!”

    “咦?”商秀?奇道:“赌金不是卫公子说一定要有的吗?本场主还记得卫公子说如果赌若不金,等于菜不放盐,当时本场主还觉得挺有道理的。现在卫公子多多借口,莫非想抵赖不给?”

    “本公子记得当时是要买秀宁公主能够礼恭下士的吧?”徐子陵不满地道:“是某一个喜欢耍赖的场主强行要本公子买秀宁公主不能有容人之量的啊!”

    “不管你怎么说。”商秀?伸出纤纤之手,微笑道:“赌金不能少。”

    “怕了你。”徐子陵随手抛给商秀?一张极其精细纤毫毕现有如‘三年成一叶’般比起真叶子更像更神似的金叶子,那张小小的金叶子让商秀?惊喜莫名地接到手心,欢喜地道:“本场主输多少回了,今天有秀宁公主相助,终于又赢了这一个狡猾的卫公子一把,真是谢谢秀宁妹妹了。”

    “秀宁公主请坐。”商秀?小纤掌一收,将那张极其精致极其神似的金叶子收起,又向李秀宁伸手示意请坐,道:“卫公子虽然无礼,可是之前他就有东西准备送给公主以作赔礼,希望换得公主之谅,现在,还请稍稍安坐。”

    李秀宁越听越是惊讶,她心的疑惑满是,不过一看商秀?如此的说,也只有暂时按下不提。

    待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李秀宁探过身子,轻问边上不远的商秀?的道:“?姐,这一个人,这一个卫公子真的是你的马夫么?”她当然知道不是,可是这样一问,才能堵住商秀?狡辩的话头,她先看了一眼大模大样地回到自己位置坐下的徐子陵一眼,然后用极其明亮的双眸看着商秀?,问。

    “我才不是她的马夫!”徐子陵的耳朵出奇的尖,马上接口道。

    “那你是我伙夫!”商秀?嫣然一笑,向李秀宁道:“这位卫公子是柳二执事的朋友,也是本牧场里的贵宾,前些日子因为机缘偶合来到这里,因为来时骗人说自己是一个马夫,直到让人拆穿还想强辩,所以我就称他马夫,嘻!其实卫公子的胸襟气量也不小,让人天天叫做马夫也不会恼!”

    李秀宁一听,多少明白了些,马上向徐子陵点微笑道:“卫公子能够在飞马牧场如此多善于驯养马匹的专家面前自称马夫,想必对养马品马也有独到的见解吧?”

    “单凭‘马夫’两字就能让秀宁公主作如此的猜测,难得!”徐子陵故作一本正经地长叹道:“不过公主有所不知,养马品马我虽然不及飞马牧场诸位,不过说起拍马P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高明,你没看到商大场主的小马P让本公子拍得舒舒服服的吗?”

    徐子陵此言一出,众人大俊,可是谁也不敢放声大笑,只得苦忍。

    “秀宁妹妹不必理他。”商秀?冲着徐子陵微哼一下,不再理他,转过脸对李秀宁嘻笑道:“这一个人不学无术,而且生得一条利舌,整天喜欢胡言乱语,秀宁妹妹不要见怪!他这个人要说还有一丝的用处,那就是做点好吃的,这一次,他也在之前就做了好些吃的准备给秀宁妹妹你赔罪呢!”

    “敢情卫公子还是烹饪美食的大家啊?”李秀宁美眸之中亮光一闪,她看了一下商秀?,忽然微笑道:“难怪卫公子能如此深得?姐的喜欢,原来还有一手精厨妙食之法,难怪难怪!秀宁看?姐脸上容光焕发,以她如此喜好美食之人,尚如此满意,想必卫公子的厨技是世间一绝了?”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二十二章 请品美食

    “雕虫小技也!”徐子陵呵呵一笑,道:“秀宁公主吃遍天下美食,想必不会放在眼里,粗浅手艺,只是希望公主原谅刚才本公子的冒失之举罢了。另外还有一点,这是某个谗嘴的场主威胁的结果,如果不是某位野蛮的场主仗势欺人,本公子也许会用别的方法用公主致歉了。”

    “这么说来。”李秀宁一听,美眸又转向商秀?这边,明亮一闪,微笑道:“秀宁还是因为?姐才能有此等口福呢!秀宁倒真的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卫先生的手势了。”

    商秀?仿佛没有听到徐子陵的话,轻轻拍拍小手,示意小绢和馥大姐行动。

    李秀宁看见小绢和馥大姐各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中间只放个羊脂玉碗就出来了,轻轻不由大奇,原来这一个卫公子所做的东西看来并不是请所有的人吃的,而是只有自己和商秀?才有资格品赏的。更让李秀宁她惊讶的是,这一只碗竟然好像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有东西怎么吃啊?他还是在试自己的气量?还是想试别的什么东西?

    李秀宁一下子心中极是迷惑。

    李纲和窦威在李秀宁身边不远,一看那只空碗,不由心头火起,竟然拿一只空碗出来,这一个卫公子他就是这样致歉的?如果不是因为有前车之鉴,他们早就拍案而起了。

    “这个汤是卫公子费尽心机花了一天一夜给小姐做的。”小绢毫无心机,她看不懂李秀宁脸上的疑惑,只是带点羡慕地道:“希望公主也会喜欢。”她这里一说,让李秀宁那边的人更是大为惊疑,这一个清纯如溪般的小姑娘看起来并不像在说笑,难道那只羊脂玉碗里真的有东西?

    真的有什么汤?

    李纲和窦威瞪大了眼睛,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那就是一只空碗。

    “这个汤我以前喝过。”商秀?微微一笑,道:“因为是R汤,所以很有特别味道,口感清新不腻,秀宁妹妹试试喜不喜欢。”

    李秀宁那一边的人听了几乎要大哗出来,如果不是商秀?面前也同样摆上一个空碗的话,他们早就翻脸了。这样的愚弄也未免太过份了吧?拿一个空碗出来,还让人吃R汤?那上面可有一丝R沫?可有一丁点油花?可有一点点汁水的样子?

    小绢姑娘却没有发现大家的惊讶,轻巧地托盘上的玉碗端出来,摆在李秀宁面前案桌之上,然后又把托盘上的玉匙轻轻奉上,她等了一下,没见动静,却看见李秀宁正在来回地看着徐子陵和商秀?,心里正困惑他们到底想玩怎么一出把戏,心里登时明白了。

    她轻轻拿起玉匙,轻灵无比地放在那个玉碗之上,另一只手捂着小嘴轻笑道:“原来公主没有看出来,这碗里是有东西的。”

    众人一看,马上全部呆住了。

    那只玉匙竟在在那只空碗之上轻轻地浮住了。李秀宁离得最近,她仔细地一看,发现玉碗之上,因为玉匙的压迫,竟有一层完全透明的东西微微凸现出来,这些东西凸出于玉碗之外,可是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孤度却没有滴下来,让人惊奇莫名。

    原来,这只看似空空如也的羊脂玉碗,竟然真的是有东西的。

    “呀!”等李秀宁学着商秀?那般轻轻拿起玉匙,轻轻地调起小半匙那个完全透明的东西,缓缓放于朱唇边一试之后,花容大动,一股新奇和惊叹油然而生道:“这,这真是的R汤!这,这怎么可能?”

    “是不是还可以?”商秀?闻言,转过螓首,微笑道:“虽然是R汤,可是如果只是偶尔喝一次,感觉倒还是挺好的。”

    “什么?”李秀宁失声叫道:“这……这简直是秀宁平生从来没有吃过的上品,秀宁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鲜这么好入口的R汤,啊……喝一口,简直连身子也滋润起来了!”李秀宁顾不得太多的仪态,连喝了几小口也不能停手,每喝一小口,那小脑袋就猛点。

    李纲和窦威的下巴掉了,半天也合不起来。

    一碗清水般的透明东西竟然是R汤,竟然可以让同样喜欢精致美食又喜欢浓重口味的李秀宁赞口不绝吃得满面春风,这怎么可能?这一碗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那只羊脂玉碗极小,李秀宁相当惋惜地侧过小碗,将最后几滴清明的汁Y倒在玉匙上喝掉之后,带一点依依不舍地道:“啊……这真是秀宁平生喝过一碗最满意的R汤,想不到世间竟然有人可以把R汤做到这一种程度,这简直是神乎奇技啊!”

    “秀宁妹妹喜欢就好。”商秀?侧过螓首轻笑道:“现在不要吃得太多,否则等一下就吃不过真正好吃的东西了。”

    她此言一出,众人几乎没有不让她给吓倒在地上,竟然还有比这一个R汤还要夸张还要神乎奇技的东西?

    答案是有的。

    馥大姐和小绢姑娘又出来了,她们的手中各有几支烤R竹签,上面串着小巧玲珑的烤R。几乎在她们出来的同时,整一个大厅就多了一种特殊的R香,淡而不郁,香而不过,清香扑鼻,让人精神不由得一振。

    商秀?自馥大姐的手中只轻轻拈过一支,然后吩咐道:“几位执事近日功高劳苦,也一起与本场主分享一下卫公子的手势吧!”

    这一个小小的赏赐可不得了,就连那个一直老神在在的大管家商震也站了起来,那旱烟窝,也早收了起来,等馥大姐递过一串烤R,那足有几十年功力的大手竟然有些微微颤动,可是其内心的激动。柳宗道和另外几位执事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竹签,谁也不舍得马上一口吃掉,而只是举杯同贺。

    李秀宁一看身边的李纲和窦威那口水也快下来,也让小绢递给他们几串,自己轻轻拈起一支,放到自己的朱唇边,用小白牙轻轻咬下。

    她没有办法形容和表达自己的感觉,她只知道,她每吃一口,都有不同的感觉,每吃一口,都有一种不可抑止想把最终的味道探寻下去的感觉,每一口都是那样的不同,每一口都是那样的满足。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美眸,慢慢地品味起齿隙间香甜的交融,那些R质极脆,又有极有咬头,口感新而不腻……

    李秀宁穷尽自己最大的心智,也无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在这一刹那,她所感到的,只有感动。

    原来真正的美食能引起人心的共鸣,那一份为了美食付出的努力和诚意,能让一个人的灵魂也感动起来。

    等她睁开一双美眸,魂魄自梦幻般的美食国度飘回来,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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