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拯救大唐MM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163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容易。”徐子陵呵呵一笑,道:“那就回他此联,是:左护法,右护法,左右护法护左右。如何?”

    “若是城隍庙祝问起呢?”宋玉华非要把这个板桥公子难倒不可。

    大家则心中大呼过瘾,静看热闹。

    “那就这样:黑无常,白无常,黑白无常无黑白。”徐子陵哈哈大笑。

    “若是非帮非派,非儒非士,非佛非道,普通人问起,又该如何回之?”宋玉华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样子,又问。

    “此人可有田地?”徐子陵反问。

    “有田地。”宋玉华答道。

    “那就好办,回复他是:丰收地,歉收地,丰歉收地收丰歉。”徐子陵呵呵一笑,道。

    “无地,为商。”宋玉华又开出条件道。

    “何商?有秤作买卖否?如果是,那么可以这样:买看秤,卖看秤,买卖看秤看买卖。”徐子陵一听,又大笑而答道。

    大家一听,觉得这个板桥公子的反应实在太快了,简直跟不上他的话,更别说反应。

    那个记录的老儒忽然有一种以头撞墙的感觉,怎么自己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就一个对联也想不出来呢?

    “无秤,为脂粉店老板,如何?”宋玉华此言一出。众人皆觉大难,因为男人们一般对脂粉女红这类职业自然不会很熟悉。这些都是女人才会重视的,在此提出来,明显就是为难人。

    不过谁也不会替徐子陵抱屈,个个都想看看难住这个板桥公子是什么样的。

    “粉饰面,红饰面,粉红饰面饰粉红。”徐子陵却轻笑道:“用女孩子的粉红之颜作联,可否?”

    “此联甚佳,只是若此人为女,为街中媒人婆,又可有联?”宋玉华简直想尽了办法来刁难徐子陵,她就不相信来一个媒人汉、婆,这个板桥公子还能对得上来。

    “男求媒,女求媒,男女求媒求男女。”徐子陵哈哈大笑。

    众人一听,联中颇有暧昧之意。不由个个都心神意会,向左右相视而大乐,甚至有人连干杯中酒,以示心中的得意。

    屏后的众女,也一阵掩口轻笑,显然也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

    “画师,公子可有联?”宋玉华却一心要难倒徐子陵,再问道。

    “这个……”徐子陵似乎让她难住了,让众人的精神为之一振,可是众人还来不及高兴,就让徐子陵打击倒了,徐子陵微笑道:“日绘画,月绘画,日月绘画绘日月。可否?”

    “船家。可有联?等等,板桥公子请另作奇联,但意思要像刚才般正反相合才行。”宋玉华简直拿徐子陵没有办法,想尽了办法来折腾这一个让人快吓晕了的板桥公子。

    “这个嘛……”徐子陵走了两步。道:“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可否?”

    “板桥公子,请速对下联。”这回是解晖的请求。

    “唔,以本人的名字来作对呢!”徐子陵淡淡一笑,点头道:“脚量桥面,桥长脚短短量长。”

    “适才板桥公子以足对联,再以手为题,可否:”宋玉华禁不住又问。

    “水洗手墨,手浊水清清洗浊。”徐子陵一看方益民还把酒递过来,不禁失笑道:“酒止,这个联可以再对,但酒不必再喝了,再喝下去,我看就得倒地……不如这跟大家说个小趣事,让大家一乐如何?”

    众人一听,自然是狂鼓手掌。

    虽然刚才听得很爽,可是听多了,心里也发虚,现在能够转换一下话题,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听说文帝在世时有个很铁口神算的道士,每日一批,极为灵验。”徐子陵呵呵笑道:“于是有一个儒生去问卜,问问自己能不能高中科举。那个道士让他写一个字,那个儒生随意写了一个‘口’字,那个道士一看,马上就恭喜他道:一定高中。”

    “那个儒生很高兴,于是动身前去参加科举,结果真的让文帝选中了。”徐子陵又微笑道:“后来此事传来,又有一个让人谗害通敌的武将来求卦,问吉凶。道士又让他写个字,结果那个武将还是定了一个‘口’字。那个道士一看,又恭喜他道:保证无事,官运亨通。”

    “那个武将大受安慰,去见文帝,结果道明事情的前因后果,文帝不但免了他让人谗害的罪,还将他连升三级。”徐子陵一看众人听得入神,话锋一转,道:“又过一段日子,事情传得更开,又有一个儒生来问前程了,他想,之前两从各写一个‘口’字,就中或者官升三级,我何不写两个‘口’字,既中举又升官,于是当那个道士请他写字时,他一连写了两个‘口’字。”

    “结果他中举又长官了吗?”郑淑明默契地配合着笑问道。

    子陵摇头道:“那个道士跟他说,他不但不能中举升官,而且会大病一场。”

    众人一听,人皆大奇。

    为何之前两人同写‘口’字,不但无事,反而高中或者升官,而后者相关那么远?

    “何解?”郑淑明又配合问道。

    “那个道士是这样说的:之前那个儒生写‘口’字,无心之举,衬会他孤身一人前来问卦,就成了一个‘中’字,自然就能高中科举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

    “那个武将有求而来。那他是有心之举了吧?”郑淑明又配合着问。

    “对,那个武将是有心之举,那么就有‘中’和‘心’,形成一个‘忠’字,既然他是让人谗害通敌的罪名,那自然就不能成立了。那么贤明的文帝如何会治他的罪?如何不会升这个忠心耿耿的臣属的官?”徐子陵笑而解释道。

    “那么第三个儒生写了两个‘口’字,会大病一场,又是何解?”郑淑明再问。

    “第三个儒生前来,有心之举,又连写两个‘口’字,结合自身前来,就形成一个‘串’字,再加上他是有‘心’之举,结果就会成一个‘患’字。他不大病一场才怪呢!”徐子陵呵呵笑道。

    众人听了,又一边看着那个老儒在白纸上一边清楚写下,看得分明,不禁拍烂手掌。

    “板桥公子的故事颇有奇奥之理。既然说明道家之神奇,何不再说一个佛门的?”一个看起来是寺外修行的居士模样的人起身向解晖和范卓行礼。又向徐子陵拱手道:“佛门之学博大精深,不亚于道,徐公子可有佛门之故事宣扬于世,让我们等愚民解惑启蒙?”

    “自然是有的,只怕与这位兄台想像不一。”徐子陵轻笑,心中暗想,此时不轻轻打击一下佛家,就要错过机会了。他自厅中走了两步,微笑道:“再说一个与刚才相类似的故事罢。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沙弥在一间小庙里修行,老和尚很有名。也有很多人来问他,自己的前程如何,但无论谁来。老和尚皆伸出一只手指,然后闭口不言。但他偏偏灵验无比,让人啧啧称奇。”

    “神通,此乃神通!”那个居士模样的人狂喜道,他一听,喜得几乎要手舞足蹈。

    “一天,有三个儒生前来,问谁会高中科举之榜。”徐子陵伸出一个手指头,道:“那个老和尚一只手指一伸出一个手指头,道:”那个老和尚一只手指一伸,然后让三人离去。结果后来果然有一人高中,那人备下了厚礼相谢,小沙弥很佩服。于是问那个老和尚道:“大师可知他会中举,所以一指相示?那个老和尚摇头道:不知。”

    众人一听事情又有转折,不由屏息静听。

    “小沙弥大奇,问:大师不知,怎么伸出一指表示有一人中举啊?”徐子陵道:“那个老和尚听了,即哈哈大笑道:一指这个简单,因为天下之事,皆与‘一’事有因,他们三人无论谁中谁不中,皆在‘一’中,所以我随便伸出一指,就可以猜中他们的前程了。”

    “安胖子不甚明白,板桥公子可否说清楚些?”安隆似乎要悟到一丝奥妙,但一时又悟不出,急问道。

    “小沙弥当时就大奇,问道:他们是三人,如何能以一指猜中?假如他们三人全中科举呢?大师伸出一指岂不是错谬了?”徐子陵微微一笑,道:“那个老和尚答道:三人全中,那就是‘一’起高中,如何不中?小沙弥又问道:假如两人中呢?老和尚笑道:那么就是‘一’人不中。小沙弥再问道:假如三人皆不中呢?老和尚听后大笑道:那就是‘一’起落败!所以,无论他们是一人中,两人中,三人中,不是全不中,皆可让这一只手指道尽,非佛法神勇,只是平时数字之巧用耳。”

    众人哄堂大笑,那个佛家的居士顿时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板桥公子的小故事听完,妾身佩服,可否说一个我们女子有关的故事?”宋玉华开出条件道:“如果是讽刺我们女子的则可免,板桥公子可否让我们厅中诸位女子也稍体面于人前?”

    “当然。”徐子陵放声大笑,连饮两杯,然后大声道:“天生Y阳,地生男女,缺男,孤Y不长;若是缺女,则独阳不生,岂可缺失中一。既然说过佛道两家的小故事,也说一个女孩子的故事罢!”

    说女孩子的故事众人如何会不喜欢,个个简直双眼发光,狼耳顿时竖,生怕自己少听一个。

    就连很多名宿高手,也颇有好奇。

    “据说有一对好朋友,一人擅文,一人擅武,在乡村陌路上行走,遇到一位清灵的小姑娘。”徐子陵绘声绘色地道:“两人一见,就想了色心,依仗着胸内之学,一心想在小美人面前露点本事,让她倾心于自己,好把这个清柔灵秀的小美人娶回家中去。”

    “男人就是这种德性。”郑淑明在时间哼了一声。

    不过却让众人听得哈哈大笑,心皆会意。

    笑过之后,不由对徐子陵这个小美人的故事更加期待。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章 谁能作答

    “那个擅文的男子摇头晃脑,出口吟咏道:笔头尖又尖,砚心圆又圆,一朝金榜名,中得文状元。”徐子陵淡淡一笑,说起了故事的发展。

    那个老儒一听,挥笔边写,写到最后,手颤须抖,几欲垂泪。

    “那个擅武的男子一听,不肯服输罢休,也出口吟咏道:枪锋尖又尖,盾边圆又圆,若有武榜考,必然武状元。”徐子陵一说完,那个老儒顾不得手抖身颤,急急又书,唯恐迟则遗忘,少定一字。这个时候,大家都有点捉摸到徐子陵的性格了,他无论说什么故事,结局肯定是有转折的。

    就是不知道这一回的转折是什么?

    “板桥公子,请莫让大家久等,请说一说那个女子如何回复此两人吧!”宋玉华那漱玉之音响起,道。

    “因为那两人纠缠不休,拦在路中,不让那个女孩子过去,直教那个女孩子心生恼怒。”徐子陵道:“这两人非要那个女孩子对得上他们的诗,否则就不让她们过去,又夸说自己如何如何,于是那个聪慧的女孩子就跟他们回复了一首诗,道:十指尖又尖,肚皮圆又圆,一胎生两个,文武双状元。”

    众人一听,皆哑口无言。

    屏风里的诸女却拍烂小手,连声叫好。

    “板桥公子的确大才,妾身拜服。”宋玉华叹息道:“敢问天下,还有谁人更能像公子一般为女子说句此等理解之语……”

    “不敢。”徐子陵哈哈大笑,道:“理解女孩子倒不敢说,但小子大胆一句,敢言知道女孩子们最喜欢吃什么,最不喜欢吃什么,以解少夫人以例不宜,不全礼法,还是以郑姐为举。可否?”

    “你这个小猴子就知道拿大姐开玩笑。”郑淑明自然是配合他的话,嘻嘻而笑道:“你又想说姐姐什么坏话?你知道大姐最喜欢吃什么吗?傻样,就算你说了,假如大姐我切口不认,你又能奈得我何?”

    “姐姐不认,想必大家也会认可赞同,不容我多解释就明白。”徐子陵呵呵笑道。

    “那你说说,大姐喜欢吃什么?”郑淑明一听,笑了。

    “喜欢吃醋。”徐子陵一本正经地道。

    众人一听,皆为之绝倒,大笑不止,不少人正端着酒杯,结果笑得连酒也洒了一身,甚至洒了边上的同伴,不过谁也不在意,哄笑难忍。就连解晖这等本来一脸严肃的正经之人,也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谁也想不到徐子陵会说出这一个答案来,本来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名菜佳肴,谁不想只是一句玩笑语。

    “算你。”郑淑明也禁笑难止,道:“那么大姐不喜欢吃些什么呢?”

    “不喜欢吃亏。”徐子陵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答道。

    但是众人差一点就笑趴下了。

    大家发现这一个板桥公子在说玩笑之时,自己绝对不笑的。让众人更是一看极乐,几欲笑翻倒地。

    “出一个好玩的问题,问问大家。”徐子陵淡淡地发问道:“江鱼生于江中,河鱼生于河中,湖鱼生于湖中,海鱼生于海中。那么,草鱼生于什么之中?”

    “草中!”一个最性急的家伙站起来,大声答道。

    “那么泥鱼呢?”徐子陵问得快如箭矢,众人还来及反应。

    “泥中。”这一个家伙简直不经大脑,马上就答了。他边上的人似乎发觉有一丝不妥,可是不待提醒,那边的徐子陵又急速发问了。

    “那么猫鱼呢?”徐子陵极速而问。

    “猫中。”一个少数民族装扮的汉子不甘于人后,一看前两者答了两题。于是也站起来抢答一题,道。

    “佩服!佩服!”徐子陵击掌大笑。道:“草鱼生于草中,泥鱼生于泥中,最厉害的是,猫鱼竟然生于猫中!真是教小子不得不佩服啊!呵呵!”

    众人听他一说,马上明晓过来,笑得再也坐不直了。

    安隆更是笑得肥R狂颤,泪花四溅。就连解晖和范卓这等最重体面之人,也禁不住哈哈大笑,大乐不止。

    那个性急的家伙明白过来,脸红耳赤地坐下,不过自己也为自己的荒唐回答爆发大笑,又连连摇头。虽然明知上这个板桥公子的语言诱引,上了一当,可是不但心中不恼,而反有种大乐的感觉。众人每每笑意稍歇丝毫,但只要想起刚才的一幕,就会重新爆发狂笑。

    只有那个少数民族妆扮的外族汉子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不明白地用不正的汉语问道:“不对吗?猫鱼不是生于猫中吗?那……到底生于什么?”

    众人看这个人还是个糊涂鬼,更是笑得倒地,眼泪激洒。

    “无论什么鱼,都是生于水中。”徐子陵呵呵一笑,道:“猫鱼是因为鱼太小,一般用来喂猫,才叫做猫鱼,而不是猫生出来的鱼。各位,既然笑开了,不如玩一个有关智力的游戏,谁对自己脑袋有信心的人可以回答试试,答中了本公子赏金锞子一颗,如何?”

    “何须板桥公子的金子。”解晖豪爽大笑道:“本厅之内就在百金,如果答中,可任意而取,板桥公子任意而赏,若是不够,方管家请备下千金之数,莫要让世人笑话我独尊堡要板桥公子破费!各位朋友,请勿要跟解某客气,有信心地尽可一试。”

    “散花楼酒席,答中者,不但可得解大哥的金子,安胖子还包圆散花楼三日,让诸位尽兴狂欢。”安隆更会做人,知道大家真正喜欢什么。

    众人一听,又一阵风暴般的击掌欢呼。

    “世间有一物,人人都需要用,但无人愿意买,买了也不想用,就算到了时间,那用者也不知。问,这一物是什么?”徐子陵等大家安静下来,问。

    众人面面相觑,世间竟有如此古怪之物。谁想得到?

    暗猜一会儿,谁也猜不着,都把探询的目光投向徐子陵,谁不知徐子陵却不公开答案,只缓缓地问起了第二个问题,道:“自城门的张三家到李四家步行需要一个时辰,人皆如此,但是张三却说他家到李四家步行需要走两个半时辰,何解?”

    众人一听,觉得这个张三没准就是个瘸子或者拐子,反正不是双脚健全之人,否则别人走一个时辰,他就要走两个半时辰那么多呢?

    七嘴八舌,众人大胆开口狂猜一通。

    结果,没有一个人答对。

    “刚才那两个太难了吗?”徐子陵微笑,让众人一阵惭愧,道:“那么说一个容易的,朱砂笔可以写出红字来,墨笑可以写出黑字,但是,有一个小孩子却跟书法大家说他能用墨笔写出红字来,这是为什么?”

    “除非他是个神童!”一个人懊恼地咕哝,让众人狂笑不止。

    “街头有对夫妇,天天吵架。”徐子陵等了半天,发现没人答得上来,又问另外一题道:“妇人没有失贞失德,他丈夫却扬言要休她,谁知道妇人被休的主要原因是为什么吗?”

    “吵架。”一个人很有信心,而且反应很快。

    子陵摇头,这个举动打消了少人的跃跃欲试的心态,如果是那么简单的。这个板桥公子如何会问。

    “还是不行吗?”徐子陵一看众人皆沉思不语,又笑道:“那么再问一个简单的吧!有一神偷,他走过了一间尽是宝物的屋子,他却没有偷窃,为什么?”

    “他良心发现了。”正一道长装出神G的样子道:“定是屋里有无量天尊之像,让他感化了。”

    “应是佛缘。”那个居士却反对道:“只有我佛慈悲,才会让贼子迷而知返……”

    众人恨不得将这两个家伙拖出去暴打一轮,别人正为猜不出而苦恼,他们却在搞乱。

    “给你们一把镜子,自镜子里能看见大家的模样,可是你们人人都有一个样子,别人能看见,可是自己是绝对看不到的,请问,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徐子陵智力题越出越简单。

    众人还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最后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这个都猜不出,那就没有办法了。”徐子陵一看这个时代的人思维实在太严肃,不习惯那些智力题,只好把最简单的智力题说出来,道:“小明的父亲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做大毛,二儿子叫做二毛,他这个最小的三儿叫做什么呢?”

    “三毛。”结果安隆身边的高矮二将那个矮个子反应最快,马上抢答道。

    子陵猜到他就会如此回答。

    “小毛。”那个矮个子反应不是一般的快,马上改口,道。

    “更错。”徐子陵几乎让他打败了,连连摇头,道。不过此时屏风里间走出了郑淑明,她把一张写满了绢秀小字的白纸递给徐子陵,然后轻笑道:“这是玉华妹妹她猜得的答案,板桥公子,你来看看得赏她多少金锞子吧!”

    “这,这么快?”徐子陵让那一个宋玉华的才思敏捷都几乎要惊呆了,上面的答案几乎一个不差,直吓了他一大跳。

    这一个天刀宋缺之女,果然不简单。

    徐子陵想起宋玉致,如果是她的话,想必不一定能够猜得那么多,自己若问这些,待说真正的答案给她听时,想必会吃她一记粉拳。但是她的姐姐宋玉华却完全相反,对这些极有兴趣,才思之敏锐,鲜见能有人及得上她这般。

    徐子陵此刻,更有心把这一个宋玉华‘拯救’回去洛阳,让她作为自己的史官了。

    解晖和解文龙一听徐子陵的失声之言,急急赶到徐子陵的身边。

    一看之前,两人激动起来,如果不是有众人在厅,两人都几乎要仰天长啸,方益民何等机灵乖巧,马上一个箭步上前,探首过来,先把那张答案小声地向徐子陵求证,然后激动地向众人宣扬。

    一看这个效果还不够,他还请解晖解文龙回座,又请徐子陵坐下,自己站在厅中,大声发问起刚才的那些问题,最后吊得大家胃口高高,才公布出宋玉华这一位解少夫人的答案。

    “世间有一物,人人都需要用,但无人愿意买,买了也不想用,就算到了用时,那用者也不知。问,这一物是什么?”方益民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声道:“正确的答案就是:棺材!”

    众人一听,楞住了,半晌才懂得大笑,同时为自己的脑筋而自惭。

    “明明张三家到李家的路程是一时辰,但张三说到李四家要花上两个半时辰,是因为……”方益民又公布一个答案,道:“是因为两个‘半时辰’合起来,刚好是一个时辰。”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大吼:下一个,下一个答案是什么?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零一章 不死印卷

    以板桥公子的身份,徐子陵成了贵宾在独尊堡住了三天,会见了不少名人豪杰,也在解文龙郑石如等人的伴游下游遍整个成都大小各景。甚至与侯希白这一个多情公子煮酒夜话过,虽然徐子陵不说,可是侯希白一看就明白这个人自然就是徐子陵所装,当然也配合,让两大才子聚首,以文会友,相谈言欢的雅谈传遍整个成都城。

    最后有人来求见郑淑明,禀报说扬州八怪帮的船队让江南军的少主沈纶掠了不少货物,板桥公子才与郑淑明告辞依依不舍的众人,乘船由大江南下,返回扬州。

    郑石如虽然有心追随,可是徐子陵把成都所有的大小事务都交托于他来跟进,他只好挥手作别。

    至于侯希白,知道不等船离开众人的视线,这个装神弄鬼的徐子陵就会溜回,自然也微笑而送。

    板桥公子虽然在此之前籍籍无名,可是在成都却一举扬名,以怪才画绝而闻名。

    成都大小的赌档,皆挂上那‘大赌档,小赌档,大小赌档赌大小’的对联,自然,与这个板桥公子那些对联相关的,无不纷纷改换新联。原来众人除了重阳之际,极少赏菊,可是自有板桥公子的《醉菊图》面世之后,就有不少附弄风雅之人,屋前屋后皆种上菊花,甚者,还用酒浇,以求醉菊。

    至于解家的独尊堡,自然成了文人S客的出入之所,如果那个才子公子没有去独尊堡试颂过那个《施氏食狮史》,自己都不好意思自称公子。

    年近,小老百姓们却对这个高雅人才的板桥公子没有太多想法,除了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满大街都摆满了年货,各式各样,琳琅满目,人声叫卖,熙熙攘攘。

    徐子陵装成弓辰春,与侯希白大摇大摆地走得街上。一只手拿着一只油腻的J腿,露出白牙,大口撕咬着。看着他如此粗俗的样子,侯希白又一阵失笑,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轰动全城的板桥公子,可是一下子却成了这个德性的弓辰春。

    因为先前板桥公子身份的宣传。所以富商的生意简直不必多谈,很多人甚至压低自己货物的价格,只求板桥一幅对联,一幅字画。而且还有河南狂士郑石如来跟进,徐子陵倒也放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如何把宋玉华自独尊堡里‘拯救’出来。

    弓辰春这个身份只宜扰乱巴蜀武林,不宜救人。

    要救人,像宋玉华那种妇人,可不是简单行事就行的更让徐子陵头疼的是,救出来之后,如何说服和安置她,对付这一个宋玉华,简直要比对付她父亲天刀宋缺更加艰难。

    而且徐子陵还没看到石青璇美人,就这样离去,他如何会甘心?

    但是现在,却不是去见石美人的最好时机,自己得把胖子安隆和那个躲在暗自的影子刺客引出来,用《不死印卷》把他们诱出来,让他们彻底走上反叛邪王石之轩的路,如果能练得走火入魔,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徐子陵与侯希白转了半天。又一次来到胖贾安隆的店铺里。

    胖子安隆白天当然不能在青羊肆出现,他还是在南街老铺。听说侯希白和弓辰春来了,连忙请进。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大院,里有一个小园,甚至还有鱼池,鱼池边上,少不够种一圃半死不活的菊花。侯希白一看那些半死不活的菊花隐隐还有一丝酒味,真想放声大笑。

    “妈的,想不到老子躲起来养几天伤,风头就让个读书读坏脑子的小酸儒给抢了。”徐子陵恨恨地道:“怎么这家伙的运道就那么好?老子刚想捏爆他的头,他就溜人了!胖子,你不是说有个洗得白白的什么公主躺在床上等着老子吗?人呢?”

    “媚公主不知弓兄弟会来,与莲柔公主出去了。”安隆早就习惯了弓辰春他的粗言粗语,呵呵笑道。

    “那个万鸟蛋呢?”徐子陵又问。

    “他早躲到不知那个龟壳里养伤去了。”安隆哈哈大笑,道:“恭喜您,弓兄弟这回相信可以在魔门八大高手中排名了,尤鸟倦就算了,就是左游仙也不知道是不是弓兄弟的对手,所以说,最少也是第七。”

    “第七有个P用!”徐子陵哼了一声,道:“迟早老子也爬到你的头去,胖子,你别太得意。”

    “让胖子得意两天吧!”安隆装可怜地道:“反正胖子也没几天可得意了。弓兄弟与希白前来,不知是为何事呢?”

    “很简单,四个字。”侯希白美人扇轻摇,微微一笑,道:“《不死印卷》。”

    “明知故问。”徐子陵冷哼道:“胖子,明夜我们约了石青璇到那个大石寺里见面,不过那个大石寺新近到了一个超级高手,叫做什么真言和尚,所以才邀你一起出手。”

    “真言和尚?”安隆一听,马上大摇其头,道:“这个真言和尚惹不得,胖子还是留点肥R保命……”

    “去得去,不去也得去。”徐子陵大怒道:“不死印卷到手,我与小色狼一人保存一半,如果你这个胖子想借看一两天,只要你出了大力,老子保证没二话。否则,大家一拍两散。”

    “佛门中人很难惹,而且据说那个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喧也到了成都城,胖子恐怕……”安隆说得有点气喘,偷看了一眼徐子陵,又道:“胖子恐怕这是个计谋。是个局。专门陷我们几个进去的。所以,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从长计议个P。”徐子陵怒道:“一开始露面就有我和小色狼,你P事也不用管,如果真的是局,就派万鸟蛋那个猪头送死,我们溜人。”

    “我可不知道尤鸟倦他藏在哪里养伤,而且,他此时也不一定肯帮忙。”安隆连忙撇开关系道。

    “你会不知道?”徐子陵哼道:“你就给老子装吧!反正不管,倒时候如果是局,他不送死,就是你死,老子肯定会拖你下水的,你有本事就不来,看看解晖那个傻蛋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天莲宗主做兄弟。”

    “弓兄弟何须如此,安胖子尽管试试。”安隆一看不好,这个弓辰春要翻脸。于是连忙补锅,大笑道:“弓兄弟是在我这里等媚公主?还是跟安隆去散花楼喝上两杯?上次弓兄弟如此威风,清秀小姐可是看见了,也想见见你这个无功不晓的练武奇才呢!”

    安隆一边说,一边拿眼去看侯希白的反应。

    可惜,侯希白什么表情也没有。

    “这个什么清秀不是小色狼的旧菜吗?”徐子陵狠狠揍了一拳安隆的肥R,冷笑道:“想破坏老子同门师兄弟的团结,没门。散花楼的红姑多得是。老子可以身上身下前后左右都有一个,用得着什么清秀小姐,青楼女子一个,老子才不正眼去看她。老子要干,就干什么狗P公主,那才爽!”

    “清秀小姐与本公子无关。”侯希白微微一笑道:“本公子只是跟她画过一回画,喝过两杯小酒,现在一看见学躲都躲不及呢!”

    “弓兄弟为人,安胖子佩服。”安隆呵呵一笑,道:“媚公主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了……”

    “让她洗白白等着老子。”徐子陵一手拉了侯希白就走,方向直往散花楼而去。安隆一看徐子陵与侯希白所去的方向,那胖胖的鱼泡眼里不由有一丝精光闪过,如针。

    屋里的Y暗处,忽然多了一个黑影。

    “你看这事是真是假?”那个黑影的声音有如鬼哭神嚎般尖锐和诡异。

    “八成是真。”安隆轻轻揉揉自己的肩膀,点头他那巨大的肥头。眼中精光连闪,道:“这个弓辰春几天不见,写是游说那个石青璇去了,虽然还没有得手,但相信不会是局,估计是真正的《不死印卷》的可能性很大。”

    “那我们有多少成把握拿到?”黑影又尖锐地问。

    “就算能让尤鸟倦一起出手,恐怕也一半不到。”安隆缓缓地道:“如果不到必要,还是不要跟这个弓辰春翻脸,这个人的武功实在太杂太诡异了。而且,多情公子侯希白也不能小看,最保守的估计,他足成挡下我百招不止。而且刚才你也看见了,他们的关系极好,不容易分化他们……”

    “《不死印卷》一定要到手。”黑影声音有如幽魂般寒气直冒,冷森地道:“就算我们得不到,也绝不能让他们得到。”

    徐子陵与侯希白一边自屋顶飞向散花楼,一边小声交谈。

    街道在他们的飞纵之下极速向后,消逝。

    “你不是真的去散花楼喝花酒吧?”侯希白笑问道:“如果是,那么本公子就不奉陪了。”

    “怕情人债是吧?”徐子陵冷笑道:“你这小色狼我还不知道,肯定是怕看到了那大帮小美人怕在我的面前丢脸。哎,那个密宗的双修,你研究一点东西出来没有啊?你不是真的当成是春宫画来欣赏了吧?”

    “这个说起来本公子还上火。”侯希白听他一提,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是没有了。”徐子陵自言自语地道:“看来我得发挥热心助人的精神,帮你一把才行。”

    “别乱搞。”侯希白刚想发作,但一看徐子陵那Y险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冷战,连忙装可怜哀求道:“千万别帮忙,徐公子有这份心就足够盛情了。因为,你这个徐公子,越帮只会越忙!”

    “放心。”徐子陵大咧咧地一挥手,道:“本公子岂是袖手旁观之人,我马上去找师仙子,告诉她你一本春宫画册,啊不,你正为密宗的双修之法所围拢……怕了吧?放心,本公子与你是什么关系啊?保证不会告她的,你放心,我最多告诉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范采琪,让她来帮你解除这个苦恼……”

    “你想杀我,就用刀子好了。”侯希白欲哭无泪,碰到徐子陵,他简直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

    “你回去慢慢研究春宫画吧!”徐子陵嘱咐道。

    “你真去散花楼?”侯希白惊道:“你不是真的去找妇人发泄吧?”

    “老子去偷钱!”徐子陵怒道:“老子岂会是如此随便之人,要上,也上个公主。”

    “就那个媚公主,送也不要。”侯希白鄙视道:“你不会不知她是什么人吧?整一个Y妇,相信没有跟一千人睡过,也跟八百人睡过!”

    子陵哼道:“不是还有个外族的公主吗?谁说要上那个母猪一般的朱媚?喂,你真的不跟我去偷钱?很好玩的,你来望风,保证玩的就是心跳!”

    “你慢慢玩。”侯希白敬谢不敏地道:“本公子回去看春宫画……啊,看那个密宗的双修之法!”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零二章 青楼寻宝

    散花楼,此时虽然日近黄昏,但大门早开,而且彩灯高悬。

    里面虽然没有像最热闹时那般多人,也有无数的女子来来回回,笑闹嬉戏,或者提灯赏玩。

    几个刚刚酒足饭饱的护院,一看徐子陵这么早就来青楼;不由一楞,心皆想此人简直急色之极,这般大早就来这里寻欢作乐。不过那个为首的杨基一看,马上如箭一般冲了过来”大喜道:“弓爷来了?小人马上就给你引路!”

    这就是一锭大银的记忆。那天徐子陵以弓辰春的身份重砸了这个杨基一锭大银,不说徐子陵那晚跟天君席应他们打得热闹,单单是沉甸甸的口袋,杨基他想忘记弓辰春这个财神爷都难。

    重临散花楼,徐子陵不禁有一种之前种芝麻,现在来收获西瓜的感觉。

    虽然之前打赏了那个文姑一颗夜明珠,可是凭着那个残留着徐子陵淡淡长生真气的夜明珠,相信这个散花楼其中一个收藏宝贝的地方,得让徐子陵光顾一下了。虽然徐子陵不会马上就光顾,可是在某一日离开成都城之时,相信就会不空入宝山了。

    天下间让徐子陵光顾过的青楼,简直难以计算,可以说华夏军有相当一都分人的军资,是靠天下无数嫖客奉献的,当然,还得靠无数青楼红姑们的悉心收藏。

    徐子陵有心在日后某一天时机会适之时,就起一座青楼纪念馆,专门纪念此等为华夏军奉献过地盛举。

    那个文姑地眼神也极佳,动作更快,刹那已经赶到身边,徐子陵简直怀疑她是否深藏不露,是否学过‘天魔妙步’或者‘幻魔身法’。一看徐子陵脸上那道伤痕,这个文姑就知道不能惹的大人物来。这个连候希白公子,连安隆大爷也敢大声喝斥的弓辰春,岂是散花楼所能得罪的大人物?

    “弓爷来了?”文姑殷勤地挽住徐子陵的手臂,一边引他而进。

    徐子陵先是抛了锭大银给那个杨基,又给文姑递了个小金锭,大笑道:“候小色狼在不在?如果在,看老子去破坏他的好事!”

    “希白公子还没有来呢!”文姑自然不知道徐子陵外刚与候希白分手,这般说只是找个籍口罢了。她一看这个弓辰春虽然粗野,但出手却宽绰,让人欢喜。她引着徐子陵经过主楼建筑,却不入内,反倒引徐子陵向后院而去。最后分花穿柳,走过花径小道,来自一间只有小三层的精致小楼,娇笑道:“弓大爷就在希白公子平时歇息的地方等他好了,先坐坐,奴家去帮你叫……”

    “候小色狼平时叫开的就不要找来烦老子。”徐子陵自然不能给人落下给好兄弟戴绿帽子地口实,虽然青楼里的红姑人人都招呼,可是强要候希白平时最常伴的红姑,相信传出去侯希白在这个成都就没脸见人了。

    “自然是晓得的,只是希白公子平时很少在此时留宿,弓大爷不必忌讳。”文姑一看这个大老粗虽然对候希白骂口不绝,不过心里却是挺护着他的,不由心中对这个弓辰春大生好感。要知道平时无论人称兄道弟得如何要好,一旦来这里,都是那个姑娘漂亮就叫那个,根本不会理会是不是自家兄弟的平时伴宠,甚至还有一种人专门就是在背后搞这个的。

    “先给老子准备吃地吧!”徐子陵随口吩咐道:“有好的就尽情上,帐就记得那个肥猪的头上,不要跟他客气。”

    文姑一听,几乎没有一下子失笑出来。

    敢把安隆安大爷叫做肥猪的。成都城相信这个弓辰春了。

    等文姑一走.徐子陵连忙盘膝,全力感应周围,看看自已那个应该还残留一点长生真气的夜明珠到底收藏在哪里。

    虽然徐子陵的感应极其敏锐,但是如此大范围也难以仔细捕捉,尤其是在过了好几天的情况下。徐子陵运功感应了好半天,才勉强感到在某一个方向,但是具体在哪里却还找不准。

    正想爬起来悄悄地溜出去仔细找个明白,把准确的位置记下来,忽然门开了。

    木门一分,两位俏婢手棒果盘酒水而入。

    徐子陵微微吓了一跳,暗笑自已顾彼失此,一心探索远处地夜明珠,竟听不到有人接近厢房的声音。不过他反应敏捷,将自己准备越窗的身形收回,随手伸出,抓了一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