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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达到那一步,她才能真正地占有这个强者,或者,让他占有自已。
木门的纸挡,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细小的D,一只小猫般的眼睛通过小D,通过黑暗,目不转睛地看着。
莲柔的眼睛能在黑屋子里轻易找到随地掉在地上的一根针,她的眼睛就像猫儿一般好。
屋里的情形让她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害羞,但好奇心却驱使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看看,看看屋里的人正在做些什么。
当她看见里面那热气上升的重叠在一起的双人,不由身子也一阵发软,似乎身体有什么古怪似的,那心似乎在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噬咬,此时乱跳得简直没有办法捂。她怕自已惊叫出来,用小手紧紧地捂着自已的小嘴巴,因为她看见了一个让她吃惊的东西,这个威武,伟大的东西把她吓着了。
可是屋里那个女子却仿佛一点也不担心那个东西会把她的身体贯穿似的,不但小手在上下轻轻地动,而且还抬起那丰盈的圆月,朝那吓人的东西缓缓坐下。
虽然黑暗,可是莲柔还是看得很清楚,那个圆月与那吓人的东西相接的地方,在它们两者轻轻磨擦的时候,那个女子身体似乎有一些Y体轻轻地沿着那吓人的东西滑下……莲柔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自已双腿之间的潮热是那么回事。
她一手扶住木门才能站好,一手紧紧地捂着小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等看到那个女子朝那个吓人的东西缓缓坐沉下来时,莲柔自已也觉得身体有一种被贯穿的感觉……在屋里那个女子充满痛楚地嘶叫声中,莲柔紧紧地咬着自已的手指,才能忍住自心底里冒出来的呻吟……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零六章 好奇公主
莲柔看得目瞪口呆,浑身酥软,她以手扶住木门,才能勉强站稳。
里面那个男子实在厉害,莲柔从来没有想过男子与女子的欢好是那个样子的,他几乎可以把她在手中摆来弄去,任意揉捏,仿佛她是水做的似的。
除了一开始那个男子似乎很生气,狠狠地打了那个女子一记耳光,让莲柔有些不明白之外,别的她无不看得明白。那个女子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反倒紧紧地搂住他,似乎颇带歉意,又不住地扭动着那腰肢上下沉坐那个吓人的东西之上来讨好他。
那个男子打了一巴掌之后,忽然却又温柔地轻轻抚了下那个女子的脸,再与她火热地吻在一起
他把她整个抱在半空之中,与她相吻,下部却与她相接,甚至缓缓地在动,那个女子鼻音乱响。
听得莲柔两腿发软,若不是面前还有一扇木门,她必定软倒于地。她却舍不得离去,虽然心中大羞,可是眼睛却离不开那个小孔。在那里,她虽然看得心跳耳热,但却有一种神秘的魔力,让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就此离去。
无数次,她对自己说,再看一眼,就看一眼,看完马上就走。
可是她,她却看完一眼又一眼,看着那个男子与那个女子尽情在她面前做着让她几乎软倒的好事,尽情地欢愉。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去。
她无法看清太多。因为那个女子地腰间还有一条短短地裙子。
那条裙子虽然掩不住那个女子丰盈的圆月,虽然掩不住那个男子下面吓人的东西,可是却把某些重要的相接之处遮掩住。而且那两人在动个不停,根本就不会停下来让她好好地看个清楚。莲柔看见那个女子的身体紧紧与那个男子相接,她的双腿绕着他的腰,如果那个男子吻着她胸口的丰雪,那么,他的腰肢就会像弯弓一般向后弯折。
那樱口之中,呼喊出莲柔根本听不明白地声音。
虽然莲柔对汉语不是很精通。但是她相信,这些喊叫绝对不是汉语的任何一种,也不是那个女子本身的语言,而是一种无意义的喊叫。
听到那个女子带点撕心之意的呼喊,莲柔觉得自己的胸口快爆炸开来一般。
仿佛,于内心之中,也有某种东西。正等着她呼喊出来才舒服似的,隐隐。
此外,莲柔还听到一种让她手足发软地声音,那就是那对男女欢好时身体相接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简直是天下间最让人浑身发软的声音,莲柔一听那些声音,就连足也挪不动了。莲柔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而且也顾不得太多。她一心想看得更多些。
那个男子与那个女子身体发出的热力让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气,带着一种让人眩晕怪香,透入莲柔的鼻子。
莲柔僵了很久,才弄明白这些香气似乎跟某些要害有关的,一想通这点,莲柔几乎没有软坐于地。
幸好她反应够快,在双膝一软之际,又勉力提气站稳了。
她按住心口地小手,变成了抓,只有用力的抓紧。才不会让那蹦蹦乱跳的心蹦出来。而且小手在胸口用力的紧抓,似乎能有一种舒缓,对她心中某些蠢蠢欲动的东西有一种制约。
等那个男子抬起来。莲柔惊讶的发觉,此人简直比起自己见过所有的男子还要俊朗,还要英挺,一种难以形容的相貌在他的面上得到体现。他,完美得就像传说中的神明一般,莲柔看过无数的俊俏的男子,但是就算那个多情公子,相比起眼前这个男子,也不及他英气和飘逸。
他的眼睛就像星空一般。
他的脸容就像梦中总是模糊不清的守护者,刚刚显现出来。
莲柔忽然有一种嫉妒,她有点嫉妒在他身下挂着的那个大胆的女子,她怎么那么大胆,偷偷地跑过来跟他欢好?难怪他打她一耳光,她也不生气
原来在那一张有刀疤地丑脸之下,竟然有着这样天神一般的俊脸,囊他总是带着嘲讽的眼光看着自己了,难关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只喜欢外表而不注重内里的女子吗?莲柔越想,心越是乱作一团。她万万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在那刀疤脸下,还有这样让人欢喜的容颜。
正当莲柔胡思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又换了姿势,那个男子把那个女子的腿高高的举起,似乎要把她分成两半似的,而那吓人的东西,则不断地冲击着那个女子的身体,发出一个让人眩晕的声音。
莲柔禁不住胸口的压抑,张大樱唇,偷偷地喘着大气。
当看到最激的时候,她禁受不住,整个人趴在木门上。
等歇过气,气力稍稍恢复过来,神智在那声音和香味的影响下并没有那么眩晕之后,她又禁不住用眼睛偷偷去看
她的双腿紧夹,下面一大片潮热,让她羞得不敢多想,否则就会夺路而逃。
可是她如何舍得眼前的奇景,她如何能走?
就这样,看一会,喘一会,再看一会,再喘一会,莲柔就一直在里屋两人的无尽欢好中断断续续地看下来了。经过这一次,她明白了很多很多女孩子如何成为女人的东西,有很多迷糊的东西让她一下子就领悟于心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那个女子的声音在一波波高亢的叫唤中渐小,又渐起,再渐小
莲柔听到那个女子叫得嗓子有点发哑。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痒。
忽然,那个男子以手托着那个女子走了过来,莲柔紧张极了,她想马上逃走,又怕让他发现。一动也不敢动,她闭上眼睛,极力屏息闭气,按住剧烈的心跳。
万幸,那个男子没有打开房门,没有出来欢好的意思。
他只是让那个女子手扶住木门,然后在后面与她欢好。
只隔着一道木门,莲柔几乎可以感到那个男子呼出的气息,她几乎可以感到他身体的热力,她几乎可以感到他的一切,包括在那个女子身上撞击的威力,也通过木门传到她的身上,让她颤抖不已。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她越发觉得他比起自己想象中要完美
她的心中忽然有一种感应,如果,那个正扶着木门于喉咙间呼喊着的女人,是自己,那么想必也是一件最令人心醉之事。
莲柔手扶着木门,口中禁不住喷着热气,耳中听着那个女子一声高于一声的呼喊,似乎。自己的胸口也有什么东西在迫不及待地喷涌出来似的。当那个女子发出一声极其尖锐的叫声,整个人乱颤,然后整个跌倒向地面,又让那个男子抱起来之时,莲柔也觉得脚下一软
虽然小手想在半空中抓住点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几乎要惊叫出来,虽然有心想支撑住,可是身体却没有任何的气力,她口中微张,想喊。可是喊不出来,整个人重重地摔向地面
一只手穿过木门,抓住了莲柔如溺水之人胡乱挥舞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提起来了,在她的小PP沾地的一刹那。这是那个男子的大手。只有他才有这般的气力,让她整个悬吊在他的手臂之上。
这一下,让莲柔大惊失色,几欲晕倒。
她万万想不到,那个男子竟然知道她在窥视,而且一直都不出声,直到此时才出手拉她一把。
他想干什么?
他莫非想把自己也莲柔吓得想叫,却张了几下小嘴,没有任何的声音,想哭,也似乎怎么也哭不出来。倒是心中大羞,让她整个人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就一折那样悬挂在他的手臂之上。
“你看够了没有?”徐子陵让这一个莲柔公主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这么一次,相信她还会继续偷看下去。虽然现在对她是安隆派来的监视者的这个顾虑可以打消,但是徐子陵真的怀疑她就是那种专门窥探别人欢好的小变态。
她怎么就那么好奇?
而且那么大胆?
明知自己在与人欢好,她还一直看个不停,本来以为她会看了一阵就走的,谁知道她从头到尾一直坚持看了下来。徐子陵有些失笑,道:“你自己能站好吗?”
莲柔好半天才红着脸试着自己站起来,可是差点没有摔倒,最后还是扶着徐子陵的手,才轻颤着站住。
“我不会我不会跟人说的”莲柔觉得自己现在的汉语说得比平时更加费劲一百倍,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更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徐子陵却在大笑,他放开手,让莲柔有一种黯然若失的感觉,有他是扶持的那种感觉极好,但是,他收了回去。
“你是波斯国师云帅的女儿?”徐子陵把欢好后极度疲劳沉睡过去的怀中女子抱到床上,用被子轻轻把她包好,再变个大木桶出来,自己跳进去舒畅地洗着,一边轻笑道:“你们波斯人现在正在跟拜占庭人打得难分难解吧?还胆敢来谋夺中原的巴蜀?呵呵,无论是西突厥,还是波斯,你们地胃口都太大了点吧?”
“我们没有谋夺巴蜀。”莲柔分辨道:“我们只是想它独立,独立成为一个小国,你不要误会!”
“中原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波斯人来管?”徐子陵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杀你,可是不代表我会放过你。她虽然不是汉人,但还是我们的人,而你,则完全是外国外族之人。”
“你如果要杀我,刚才为何要拉我?”莲柔不明白了。
“我喜欢杀就杀,喜欢拉就拉。”徐子陵呵呵笑道:“别说你只是一个突厥的义公主,就是波斯国王的公主,来到我的地头,只要我西黄,我也可以照杀不误。”
“你到底是谁?”莲柔听了虽然吓了一跳,但却不太害怕这个男子。她一听水声,又自那个小孔窥探进去,发现那个男子正舒服地坐在一个大桶之上,半身双臂和双腿正大咧咧地架在桶沿,心中反倒对他有些好奇,问道:“那个木桶你是怎么变出来的?”
“你没有听说过我吗?”徐子陵反问道。
“我为什么会听说过你?”莲柔好奇地问道:“你很有名气吗?”
“没什么名气。”徐子陵哈哈大笑道:“不过听说很多外族的女孩子想嫁给我,包括你,莲柔公主。”
“我都不认识你,怎么会想嫁给你?”莲柔更奇怪了。不过她脑中灵光一闪,于心底某处,涌现一个人的传闻,恰恰能跟面前这一个人重合,她惊喜地跳了起来,欢声道:“你是你是那个人,我知道了”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零七章 狮子开口
“我父亲和义父都想找你。”莲柔兴奋地道:“本来我还想去洛阳见你的,谁不想你竟然来了这里。”
“找我什么事?”徐子陵淡淡的问道。
“自然是有要事。”莲柔小脸激动得通红,兴奋莫名地道:“父亲想找你谈谈贸易的事,而义父,则是想跟你结盟,共同对付敌人。”
“我与统叶护大汗有什么共同的敌人?”徐子陵奇道:“西突厥与我们中原兵没有太多相接的地方,而且中间隔了个强大的东突厥,还有铁勒,吐谷浑,鬼兹,高昌等小国在四周散步,我不觉得与西突厥有什么结盟的可能。”
“东突厥,还有铁勒,一直都在中原劫掠,难道你不怕他们有一天打到洛阳?”莲柔竟然也有一点说客的潜质,相信这些说辞背了不少。
“那么西突厥可以帮助我什么?出人?还是出马?”徐子陵失笑道:“统叶护不是打算声援吧?”
“如果西突厥于你们结为同盟,那么对他们就会是一种威慑。”莲柔劝说道:“如果东突厥与铁勒入侵你的属地,那么义父他一定会出兵支援的。你们汉人的刘武周和梁师都得到东突厥的帮助,非常强大,他们虽然现在不与你的属地相接,但是洛阳城,他们肯定是喜欢的,肯定是要争夺的······”
“刘武周和梁师都都有窦建德的夏军和李渊的唐军相拒,本公子不必太担心。”徐子陵呵呵一笑道:“本公子的洛阳城乃天险,谁来攻,没有十万大军,别想啃下来,再说骑兵不擅攻城,刘武周和梁师都再强。也莫奈我何!”
“就算现在没有危险,那么日后,你们汉人有一句,居安···思考····危险的。”莲柔极力描述。
“居安思危是吧?”徐子陵哈哈大笑道:“说说我们华夏军与西突厥结盟的条件?”
“你答应了?”莲柔准备劝说三天三夜的。可是没想到徐子陵他这么快就松口了。
“没有。”徐子陵淡淡的道:“不过听听无碍。”
“不必纳金也不必供奉。”莲柔开出条件道:“义父说你在洛阳方面让西突厥有特权的驻地,最少要百人以上的守备,是两家的盟约驻地。你们如果想去西突厥的金帐篷,那也可以派一些人去。还有,洛阳方面每年再派出女人五百名,绸缎五百,布匹五百,送去盟亲,然后,义父他们就会每年报还五百匹良马来赠送你来武装军队,另外还送你每年一千只羊和两百头牛,比你的东西还要多。你看如何?”
“调换过来。”徐子陵大笑道:“本公子送他五百匹马,一千只羊,两百头牛。统叶护他报还本公子五百个女人,绸缎和布匹五百。你看如何?”
“西突厥少的就是绸缎和布匹,多的是牛羊,如何能调换过来?”莲柔还没有弄明白徐子陵语中的意思。
“所以说,你们那个什么统叶护大汗在打发叫花子。”徐子陵摇头大乐,道:“靠,五百匹马,一千只羊和两百头牛算个P!本公子多得是马羊牛,你们没有听说吗?”
“一年五百匹马算什么?十年也不过五千匹!”徐子陵呵呵一笑道:“本公子马多得是,根本不稀罕几百匹,让你们那个统叶护大汗自己留着吧!本公子绸缎和布匹也有的是。多得可以烧,可是就不换!谁有本事就来抢,想占本公子的便宜。那是做梦!”
“那你是不答应结盟了?”莲柔现在还不太明白徐子陵的意思。
“听听本公子的条件,如果统叶护能够接受,那么就可以结盟。”徐子陵大笑道:“首先,西突厥得每年送三百个美女过来,注意,必须得是美女,丑女是不算数的。如果西突厥没有,那么波斯的美女也行,波斯没有那么多,也就去抢,反正本公子不管怎么来地,只要是美女就行。”
“你们汉人那么多女子,还要女人干什么?”莲柔一听就糊涂了。
“本公子准备给手下都配上一个外族的小妾,不行吗?”徐子陵牛皮哄哄的道:“汉人女子多,可是男子也多啊!而且他们身体强壮,帮助一下你们波斯和西突厥的男子也好啊!能者多劳嘛!注意,不是女人,而是美女,你跟你父亲和义父回报时千万别差,这中间是有差别的。”
“我们拿来这么多美女?而且年年都要,哪里有这么多?”莲柔一下子为难了。
“这个本公子不管。”徐子陵呵呵笑道:“这第二个嘛,那自然就是要马了,不多,一年要两千匹!不过也请注意,这必须得是好马,老马和胎马我们是不要地。”
“你还要马?”莲柔摇头道:“还要这么多?义父一点不会答应的。”
“你不跟他说,怎知他不会答应?”徐子陵呵呵笑道:“不要急,再听听第三个条件,那就是要金子,别的都是假的,唯有金子最实惠,一年就要一百斤吧!这是小意思,反正你们波斯人和突厥人有钱。”
“什么?!”莲柔一听,几乎没有晕倒。
“你们波斯跟东罗马,也就是拜占庭打了近百年的仗,胜多输少,抢的就不计,单单是拜占庭的赔款就多得不可计算,黄金你们都是几万磅几万磅的跟人要,白银则是十万磅十万磅的跟人要的,还有什么胡椒绸缎毛皮等等。拜占庭给你们波斯每年的两万磅黄金的赔偿,那么多前,本公子只不过小小的每年要一百斤,不过分吧?”徐子陵淡淡然,道。
“至于西突厥,与波斯一样,属国无数。抢掠地不说,单单是别国的供奉那也无可计数。”徐子陵一边起身擦拭干身子,一边极速穿上衣物,再轻笑道:“西突厥境内有金沙矿藏。每年开采多少金沙?如果你们没有金子,本公子岂会乞丐碗里抢饭吃?”
“那你准备拿什么来交换?”莲柔好半天,才想起也有交换条件的。
子陵大笑道:“我有天下最烈的酒,天下最爽的酒,比起你们那个马奶酒再强一百倍,那才是真正的汉子才能饮的酒。本公子一年给你们一千坛这种非英雄好汉不能饮的酒如何?”
“还有呢?”莲柔又问。
子陵微笑道:“本公子有最好的丝绸,有最好的织工,织出的绸缎简直薄如纱,轻如珠丝。而且色彩鲜明,七彩俱全,姹紫嫣红,保证让你们波斯的贵族和西突厥的汉子都有一种人上之人的感觉。一年本公子就给你们一百匹绸缎吧。”
“一百匹?”莲柔失声叫道:“一百匹太少了······”
“那换成布匹。本公子给你们五百匹。”徐子陵呵呵笑道:“莲柔公主,你以为那是什么?那是真丝做的绸缎。岂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那是王者和贵族地衣服!”
“还有呢?”莲柔再问。
子陵微微一笑,道:“虽然波斯人近海,可是西突厥人很少吃鱼吧?不要紧,本公子有。本公子非常慷慨,决定给你们十车新鲜的鱼R,保证是鲜鱼,绝对不会有一条腐烂的。”
“十车是多少?”莲柔虽然对马车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但还是觉得十车实在太少了。
“十车肯定不得了,加起来比你们派来的三百个美女还要重。”徐子陵微笑道:“本公子知道你拿不了主意,回去跟统叶护说说。如果不想结盟。贸易也行,不过本公子要收路费的,而且先收钱后送货。”
“你怎能这样?”莲柔带点恼气道:“人家约的。你这么应付我?”
“我也很有诚意。”徐子陵大笑道:“统叶护那个条件别说我不会答应,就是连傻子也不会答应。莲柔公主。你明白吗?他那叫做狮子大开口,本公子再有诚意,又岂能答应?”
“你的条件,也是狮子开口。”莲柔反击道。
“本公子怎么不对啦?”徐子陵奇道:“你们波斯和西突厥人缺什么,我就给什么。你们喜欢喝酒,我就把最烈的酒给你们送去;少漂亮的衣服,本公子也给你们丝绸;没有吃过鲜鱼,又给你们张罗。本公子哪里做错了?”
“你要的太多,给的太少了。”莲柔自然不服气,道。
“怎么会?”徐子陵呵呵笑道:“本公子要的是等值,你们波斯和西突厥本来就女多男少,就算是美女,想必也不在话下,而且你们可以掠夺别的国家,或者命令属国供奉上来啊!至于快马,你们多的是,说来都是废话;还有金子,你们也多的是。”
“多也不能就那样给你啊!”莲柔一听,更加气恼了。
“你一定没有试过什么叫做美酒,什么叫做绸缎,什么叫做鲜鱼。”徐子陵肯定的说道。
他一把提起桌子,将整个桌子连同上面的鲜果美酒尽数端到门口,然后打开门,吓了莲柔一大跳。徐子陵却不理她,自顾拿出一个小坛,拍开泥封,小心地倒了一点在一个碗里,再把碗递给莲柔。莲柔一看那酒清澈无色,一点美酒的样子也没有,而刚刚浸过碗底,别说大人,就是婴儿也能一口喝掉。
她带点负气,一仰小脖子,把那一丁点酒干掉。
结果,她发现整个人有如着了火似的。
一股热流在口中燃起,然后直向喉咙而下,直烧到心肺,烧着了五脏六腑,让她吓了一大跳之余,又刺激得禁不住大叫起来。她整个人又蹦又跳,怎么也止不住口中的燃烧,幸好徐子陵一手抓住她,自她的小口中放入一块冰冷的东西,才渐渐好转。
“好辣,好热·······”莲柔在此等寒天也禁不住香汗细冒,她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才能说话。
“这个酒怎么样?”徐子陵手一动,把一小串烤鱼放到莲柔的嘴边,微笑道:“咬一口。”结果莲柔在一口咬下之后,禁不住就伸手来抢徐子陵的烤鱼串。
“唔······”莲柔此时不想说话,只想吃鱼。
徐子陵此时却拼命干扰她的吃鱼雅兴,变了一条雪白的丝巾出来,又变了个极小的戒指出来,然后用丝巾自那个小东西轻轻地穿过去,再展开,却是一条宽几近三尺有余的丝巾。莲柔一见,另一只手一摸,觉得像自己的肌肤一般柔滑,又急急抢了过去,把它挂自己的小脖子上,嘴里却只管吃鱼,并不说话。
“感情还碰上了个强盗公主。”徐子陵呵呵笑道:“回去告诉你的父亲和义父,跟本公子打交道,绝对不会有亏。对了,记得最重要的一条,那三百个必须得是美女,否则那是不算数的······”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零八章 美人在怀
“那个公主走了吗?”自被窝中那个女子忽然一动,轻问。
“你醒了?”徐子陵转身、朝被窝里的女子微微一笑、却不再走近.道:“她带朱媚走了.有她那个控制意识的那个秘法帮忙.应该瞒得过朱媚的。”
“那么、你也要走了么?”那个女子又微带一丝哀怨地问道:“现在就要走么?,
“外面已轻快天亮了。”徐子陵点点头道:“你太累了。你身体之前没有试过.就不能那样,否则……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会吩咐她们不要进来的…桌子上有吃的.你饿了就吃点.晤.我己轻帮你洗过了.你记得走时把这个木桶带走就可以了.省得安胖子见到了起疑”
“你还会回来吗?”那个女子又问。
“不会回来了。”徐子陵摇头。
“那你还会来巴蜀吗?”那个女子强忍住热泪.问。
“我不一定什么时候来。”徐子陵微微一笑道:“这里不是我
主战场,我不会常来。你如果有空.可以来找我。如果你来洛阳
.把你脖子上那个玉佩给守卫看一下,他们就会知道如何妥排你的。”
“我不想去洛阳.那是你妻子的地方。”那个女子轻轻叹息一声,道:“我不敢见她们如果你来…巴蜀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不需要胡思乱想的。”徐子陵大笑道:“她们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你好好休息吧.我真地要走了。”
“再亲我一下。”那个女子哀求道:“把弓辰春地脸除掉.再让我看看你……”
侯希白一大早就爬起来,满肚子都是气。
他四处找人。想到那人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敢说。如果让他看见那个人在面前的话,就算他的武功再高,拳头再硬.那么也得跟他拼了。好端端的日子.本来过得挺不错的.可是偏偏弄了一本什么密宗双修书出来,还弄得像春宫画册似的,最惨的是.那个男子的头脸还是用自己的样子来描绘地。
这一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鬼东西怎么偏偏就让人发现了。
如果看到的人是一个男子.那也就罢了。
但偏偏是个女孩子。
如果是别人,或者自己不认识的、那也没有那么尴尬,可是她偏偏是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范采
侯希白一想到那本春宫画册就揣在琪大小姐的怀里,就有一种想撞墙的感觉。
天哪.他还有脸见人吗?
好好的一个多情公子,变成了春宫画册上地Y徒
侯希白一想到范采棋一看见自己。也许就会一巴掌打过来,再痛骂一声。下流之类的.甚至她还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就会哭着跑开就算她给机会自己解释,自己又怎么解释得明白?
一切一切,都只是那个家伙弄出来的,如果不是他.那么这事根就不会那么麻烦……不。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事。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他给感动了呢?当初自己怎么就不狠狠的揍他,而是放过了这个可恶的家伙了呢?
侯希白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罪魁祸昔发泄自己地愤怒,就让等候了一晚的婢女叫住了,范大小姐有请。
范大小姐本来要是平时有请。侯希白自然有一百个理由推掉她。
可是她现在怀里揣着自己的春宫画册,万一不去。那后果,相信会很严重。侯希白既怕见范采棋.又想快点要回那本惹祸精.没有办法.只好到范采棋的一所香居去见范大小姐。院子晨露正浓.空无一人,带路的小婢也关门退下了。
侯希白顿时有一种深陷虎X地感觉.觉得今天似乎事情不会太简单。
范大小姐谁备打人?
以她的脾气.如果看见自己赤身L体地春宫画.相信那火会烧到九天之上,把天河烤干。侯希白扰豫了好一会儿,但还是觉得让她打几拳骂几句再解释一下.相信会这样不明不白地僵持要好得多。于是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意外的是,迎面没有一个拳头揍在脸上。
上了二楼,也没有看见范采洪范大小姐。
莫非,范大小姐等得太久.所以睡着了?侯希白暗喜.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偷回这一本春宫画册.那么就不会那么尴尬了。把门轻轻打开一丝.侯希白身形极速滑入,一看果然,范大小姐鼻于轻轻.正于酣梦之中.而那本春宫画册.则轻轻放在她的枕边。
侯希白大喜.身形滑去.想一拈起那本惹祸精就走.等一到没人的地方.就一把火烧了它,让它完全消失于这个世上。
可是当他轻轻伸向那本书的时候,范采棋的美眸忽然睁开了,带点朦胧、带点迷糊地道:“你来了,我等你一整夜了……你傻站着干什么?坐啊!就坐在床沿吧,你又不是没坐过”范采琪一看侯希白还傻傻地保持着伸手向那本赤宫画册的姿势.不由一笑,道:“这本鬼东西对你就那么重要?你呀你,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拣功练出个心病,真是……”
“谁.谁说我有病?”侯希白莫名其妙。
“你没病看这个干嘛?”范采琪一笑.因为初睡起,美人慵态,娇艳无比.让侯希白者得心头一跳。
“这个……”侯希白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嘴巴连张,可是就是说出话来。
“我来帮你治吧!”范采棋脸上掠过一丝羞涩.但却很是大方地道:“我怎么能看着你不管?你带了画笔没有?你试试拾我画一幅…”看看是不是会觉得好点…只淮你…画后背……”
范采棋整个人朝里一转,雪被翻浪。顿时露出她那如玉的肌肤来。秀巧的双肩,光洁的后背.纤纤一握地腰肢.隐隐.还可以者到一点丰隆地圆月。侯希白大惊.他没有想到这个范大小姐被子下面竟然没有任何的衣物.他一看顿时惊呆。
范采棋等了一下.发现侯希白没见动静.扭头一看。不由一笑,小女儿之姿尽现.道:“小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傻傻的干什么?人家都快要冷着了.你还不快画……”
“画?画什么?”侯希白慌乱地问。
“看来你是病得不轻。“范采琪一笑,笑得比东方那一抹朝阳还要灿烂.照得侯希白心神一亮,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范大小姐竟然有如此之美态。正当侯希白看得发呆之际。范采棋却游鱼一般.自温暖的被窝里游出来.带着一股火热.扑入侯希白的怀里。
“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心病……”范大小姐信心十足地笑着,她纤臂轻楼于侯希白的头颈之中,火热的唇轻轻地凑在侯希白的唇角轻轻磨擦.一边吐气如兰她道:“虽然我也不太懂那本鬼书上写地是什么。但是侯公子。我可以和你一起研究研究……”
美人入怀,恩情何重?
有情之郎.岂可薄负?
侯希白此时再也不多想了.轻轻楼住水互一般的鼓美人。与她的香唇在轻吻.耳朵却仿佛传来她绕着自己击鼓的轻响。.咯咯咯……,又似是她的心跳。总之.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除却唇舌之间的香甜,一切.尽融于甜蜜与缠锦之中……
悦来客栈
师纪喧一去不复返.但徐子陵却又回到这间客栈里来了。
还是在那间房屋.还是像那天一般的清晨.可是却不复那天的音容
笑貌.美人一去不再.空余晨光斜晖。
徐子陵于窗向外远眺,外面霜花处处,晨雾化露,凝霜,处处。
一双柔若无骨地蚤手自后面轻轻环绕,一只完美无瑕的赤足缓缓地探过来,半缠.然后微微磨擦着徐子陵的小腿,一个精灵般的声音于耳边响起,轻笑如漱玉、又如霜雪暗降.道:“徐公子怎么今天变得傻呆呆的了呢?想那个师仙子了吗?不对.是想石仙女了吧?”
“昨晚.有一个女乎跑进来我的房间.所以…”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当时她就是你这般引诱我,我一个飞擒大咬,就把她吃掉了咦?你不怕?”
婠轻轻地打了一下徐子陵反手模向她腰肢的大手,脸上尽是微笑,调皮地冲着他地耳朵轻呵着热气,道:“不过只敢欺负普通小姑娘地徐公子、要是敢动那个师仙子一根汗毛.那才有资格在婠婠吹嘘呢!人家还不知道你.是很久没有那个.所以就找借口了吧?”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魔女,一出来就诱惑本公子.弄得本公子心火直冒。”徐子陵一听她那么说.气就不打一处。
“你自己定力不够.哪能怪别人?”婠婠轻轻抚了一下徐子陵的脸颊.微笑道:“这样也好.徐公子多少也像个正常人.而不是像个练道术的牛鼻子小道士那般。会这样做才带点人味儿,也让人放心些、不然那天你真的跑到深山老林里修道去了,那么婠婠才着急呢!”
“有你这个魔女天天在身边引诱,再有本事也修不成!”徐乎陵感到背后一阵阵柔软,美人环抱地感觉实在太好了,而鼻端传来一阵阵沁人肺腑的体香,心神更觉得消融不止。
“徐公子似乎又要情动了,昨晚地发泄还没有够吗?”婠婠那白玉小赤足越擦越高,又伸出小香舌.轻轻舔了一下徐子陵的耳垂,虽然差一丁没有舔到,但那一举动,却让徐子陵的气息有如火山爆发。不过婠婠却轻笑不止,她越看见徐子陵这般,就越是喜欢.让徐子陵差点没有想一把扶住她,痛打她的小PP。
“如果不想本公子痛打某人的小PP。”徐乎陵转身去抱美人儿;一边道:“那么最少让本公子亲一百下。”
“一百下免谈,徐公子还是打婠婠的小PP吧!”婠婠眼晴里尽黔笑,道:“婠婠会叫得狠大声.让徐公子听得很爽的。试试.保整个悦来客栈都能听到……”
美人在怀.金石亦动。
香唇欲滴.岂能不印。
“本公子犯它封住.就什么也叫不出来了…”徐子陵俯下头,早温润香辕的圣唇轻轻印了上来.微开。
……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零九章 大石寺变
夜.大石寺
雪舜半空、寒侵重衣
因为遍寻侯希白那个小色狼不见.直教徐子陵暗暗称奇。这个小狼竟然不知道哪儿里去,这根本就不可能啊!一般以他的性子.若是能见到石青璇,他必定P颠P颠地跟过来的、赶也赶不走才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见人呢?
时辰已近,计划不容有失。
徐乎陵只好自己一个人出马.于山道上飞掠.一边盘数着如何把这个《不死印卷》最为合理地“送”到杨虚彦的手里。如果杨虚彦一得.必然苦练,加上安隆在以并的窥探险所得,虽然武功不大进,但是也必然可以增加他们谋逆邪王的信心。
更重要的是.邪王如果得知道他们偷练不死印.必然不再信任们。
胖贾安隆和杨虚彦不必太快就杀死、徐子陵还要利用他们大做文章。
徐子陵不打算攻击巴蜀,一来暂时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后勤补给基地很不错,而且不必自己去C心去运作:二来他与李唐还不宜马上翻脸.这个巴蜀无论如何不能一下子就攻下,彻底迫得李唐军的注意力自窦建德的夏军身上转到自己的身上。
因为将来要派兵四次征战世界各地.徐子陵更愿意在这未来的一两年里休养生息,闷声发大财。
他绝对不想一个人逞英雄.与天下群雄皆战.而把所有的部队和力都谓耗干净,若非到合适之时,他是不愿意把真正的实力暴露出来的。
而且,最重要的,消失倭人.已轻到了迫不可待之时.徐子陵绝对不愿意放这些蛆虫再苟活太久。
通过虚行之送回来的战报。倭人表现得很古怪.让徐子陵大为顾虑。不过。因为在高丽战场之上.多了黯魔队和力士队.还有江淮军的红带执法团的帮助.高句丽一个国家就可以独力对扰新罗和百济的军和倭人地入侵军。
只要还有那个武神一般的奕剑大师存在于世,高句丽不可能会崩溃。
徐子陵对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国地内战没有兴趣。
他只对消灭偻人更有兴趣。黯魔队力士队还有红带执法团虽然人不多.但身轻百战,又在别人的国土上战斗.毫无顾忌,尽情地使用非常的手段。尤其是徐子陵曾再三叮嘱。绝对不可对倭人使用最残酷战法以外的任何战法,更让他们如鱼得水。
徐子陵自然不会与蛆虫讲什么人性,他就是要它们那些蛆虫灭绝,以防日后大患。
与倭人相比,爪哇岛的那些土著的妇人都还能享受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