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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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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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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现在撒手,那么她将很难再进一步,很难再达到天魔十八层的境界了。

    以Y后的执着,她断然不肯修练徐子陵的《长生诀》金诀,但是没有长生真气地帮助。她想达到天魔十八层。又不损伤自身,简直难以登天。

    徐子陵把心一横,干脆拼尽,反正都到这种程度了。

    长生力场升起,徐子陵将Y后托浮半空,以长生诀地水诀真气将她整个人都滋润起来,修补她以前练功带来的伤创。探手于Y后的额头。徐子陵把真气直贯Y后的脑海,强行把长生诀金诀的诀法烙印在Y后的脑海之内。

    之前不嗔圣僧曾经把密宗佛法烙在徐子陵的脑海之中,但是他没有想到原来记忆烙印会是这么难。

    消耗地真气倍升,徐子陵觉得眼前发晕,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噗……”一口鲜血喷出,在长生力场中形成一道血虹。徐子陵口鼻间鲜血汩汩而出。滴在Y后的黑袍之上,绽开朵朵紫花。等烙印完最后的金诀,徐子陵觉得自己的长生力场再也支撑不住了。禁不住整个人向后摔倒,徐子陵在晕迷的一刹,闪现众女的娇颜。有小公主,沈落雁,商秀珣,傅氏姐妹,宋玉致。卫贞贞,素素……还有石青璇和婠婠。还有夫人……

    “夫人……”徐子陵拼尽力气喊了一声,倒地晕厥。

    长安,华夏军使节才地外驿馆。

    东溟夫人轻轻地向冬晴盖上被子,冲着师妃喧微笑一下,转身出门。

    门口挤着小公主她们众女,一个个很好奇地探首探脑,似乎很好奇的样子。东溟夫人轻轻拍打一下小鹤儿的小脑袋,温声道:“大家都不要挤在这里,让小冬晴好好睡一觉,明天大家再来陪她玩吧!”小鹤儿欢喜地拉着她地手臂,与纪倩拥着东溟夫人一路前行。

    “她醒了,会不会像个小孩子那样啊?”小鹤儿好奇地问道:“小鹤儿要不要给她一块糖哄哄她啊?”

    “你不是小孩子吗?”东溟夫人微微一笑,拍拍她的小脸,道:“现在夜了,都去睡吧!”纪倩最是乖巧了,一听东溟夫人的话,可是向东溟夫人张开小手。

    东溟夫人给她一个抱抱,又亲一下她地小额头表示赞赏,道:“小倩最乖了!”

    小鹤儿自己扑上去,抱住东溟夫人的身体,把小脑袋藏到她的怀里去,撒娇道:“小鹤儿也很乖!”

    “奖励你们的!”小公主与众女跟在后面,小公主一人给一枝糖果,两个小家伙一看,大喜欢呼。生怕商秀珣会反对,小鹤儿拉了纪倩就跑,蹬噔噔地冲下楼去了。

    “她自己就是个臭小孩,一看见糖就不要命,还敢说别人!”商秀珣一看不禁失笑道。

    “不练功,整天只会玩。”冰美人傅君媮是个练功狂人,她哼哼道。

    “你们两个也休息一下吧,整天练功对身体不好,大家都乖乖的去睡!”东溟夫人伸手轻抚一下冰美人地小脸,让她的脸解冻不少,小声应一句,与傅君婥回房去了。沈落雁商秀珣正准备拉小公主回房歇息,谁知小公主却缠着母亲,道:“娘亲,我也去帮助好不好?外婆看了我,也许就不生气了……”

    “老天!”沈落雁与商秀珣赶紧拉小公主走人,沈落雁头疼地道:“要是真让你去了,说不定事情就糟了!”

    “才不会……”小公主地抗议无效,让沈落雁与商秀珣两女强行拖回房。一会儿,小公主她又笑嘻嘻地跑出来,不过却不是去追东溟夫人下楼,而是钻进去傅氏姐妹的房间,大叫道:“君婥姐姐,君媮,我来陪你们睡!哇,你们在换衣服,好大好白,我摸摸……”

    她的话让隔壁不远的师妃喧差点没有一头栽地,想不到这个最让徐子陵疼爱的小公主,不但是一个小迷糊,还是一个小色女。

    东溟夫人却轻轻摇头,带着宽容的微笑,一步步下楼而去。

    她现在还要去接一个人,那个正在为母亲疗伤的徐子陵,一个总是让她挂心不止的小家伙。

    杨公宝库,底层密室。

    Y后伫立于徐子陵的身边。眼神带一点复杂。

    玉掌如刀。但是魔气隐隐,好几次微颤,可是始终没有狠击下去。

    徐子陵于迷迷糊糊的睡梦之中,忽然似乎看见东溟夫人来了,非常温柔地对他微笑,笑容还是像以前那般宽容,那么宠溺。让他想向她飞扑过去,扑过她地怀中。

    可是不知怎地,身体非常的沉重,怎么也动不了。

    “夫人……”徐子陵着急地向她伸出手,希望东溟夫人快快过来,将他紧紧抱拥。

    东溟夫人嘴唇微动。似乎在对他说些什么,可是他却一句也听不见,他只能看到她嘴唇的微动。不过夫人温柔地把他抱起。抱在怀中,又用手轻轻地帮他擦拭着唇角。她的玉唇在轻动,似乎在说什么。也许是些嗔怪他的说话,也许是些安慰他的说话,可是徐子陵不管这些,只知道,紧紧地拥着她。不放。

    她的怀里真是温暖,感觉真是舒服。

    在任何地方。只要有夫人在,那里就会有家地感觉。

    他在夫人的面前,总是觉得那么的安全,那么的安心,那么的舒服,在她的面前,根本无需强撑自己地疲惫,也无需掩饰自己的困乏,甚至不必硬装自己的坚强。他只需要紧紧地拥着她,然后安心地睡去,随心所欲,不必担心和顾虑世上的一切一切。

    有她在,这里就是家,任何地方都是家。

    在家里,不需要虚伪,不需要任何掩饰。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地事,真实地表达自己的心意,说自己心底的话,或者,安定宁静地睡去。只要她在旁,他可以尽情放松自己。

    因为,有她在。

    有夫人在,一切伤痛,一切苦累,一切悲怨,都将远去,消失无痕。

    在梦中,徐子陵似乎感觉夫人给他轻轻的擦拭着唇角,又替他轻轻地解下那条蒙眼的丝带,再有真气丝丝地透入,让他一下子舒服地沉眠过去……

    似乎过了一个很长很长地梦,等徐子陵极虚弱地悠悠醒来,发现东溟夫人正坐在身边,俯身看着他。

    “夫人,这是哪里?”徐子陵发现这里已经不再是密室,而是在一个屋子里,更奇怪的是,这里不是他地房间,也不是夫人的房间。

    他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女子的床铺之上,枕边暗香。

    虽然极是虚弱,但是徐子陵神智却很清醒,但也有一点疑惑,再看夫人,发现她正是夫人没错,于是又安心不少。有她在旁,一切都不用担心,尽情地休息便好。徐子陵又感到一阵阵的疲倦,身体伤创处虽然有长生真气慢慢滋润愈合,回复,但是身体还是极为虚弱。

    “不要问,再睡一会儿吧!”夫人很温柔地替他合上双眼,甚至在他的额头之上轻吻一下。

    “再亲一下……”徐子陵转眼间安心睡去,带着一丝梦呓。

    夫人微微一笑,竟然真的再在徐子陵的额上亲了一下,轻抚着他沉睡的脸,再给他拉好被子,非常的温柔。一只玉手与他的手相握,一边缓缓给他输送着长生真气,助他回复身体。

    忽然,轻风起,黑袍蒙纱的Y后出现。

    看着徐子陵,又看了看东溟夫人,再看看两人相握的手,忽然目光一闪。

    “你们怎么搞的,怎么可以这样?”Y后淡淡地斥道。

    “可以的。”东溟夫人回过头,冲着Y后也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女儿早就想通了!”

    “早知道我就把他杀掉,省得看见你们心烦。”Y后斥道:“小辈就算了,你都是大人了,怎可如此胡来!”

    “胡来就胡来罢,管不得世人怎么说!”东溟夫人却微笑着摇头,道:“其实,虽然母亲大人口中虽然不说,但是心中想必也会有些感动。这个小家伙总是很拼命,不管别人愿意,他总是很热心帮忙。不过,若不是母亲大人您救他回来,我还真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呢!”

    “快快带他离开吧!”Y后哼道:“莫要让他的血沾污了我的床铺。”

    “都躺了好半天,要沾染也早沾染上了。”东溟夫人温柔一笑,道:“就让他再躺躺吧!之前你把他抱回来,难道就不怕他……”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本后没有救他。”Y后转身,停一停,又道:“是你救的。”

    “他不会知道的。”东溟夫人轻笑道:“现在的他根本就分不清母亲大人与我的分别,而且,现在的母亲大人,和女儿应该也没有什么分别才对。”

    “我功力比你强。”Y后轻哼道:“而且,我是你的母亲!”

    ………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六百八十章 女子体香

    尚秀芳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心慌,怎么也静不下来。

    看着师妃喧那安宁又静悦的表情,她就知道师妃喧已经走在自己的前头,应该跟那个人拉走了一大步的关系,否则之前那几天的暗暗忧伤和怨情不可能会一扫而空。徐子陵带着向冬晴到密室里去医治,她也是知道的,要是对于他搬一张大床去,却感到困惑。

    她暗暗观察了一下师妃喧,似乎又不像有过男女这事的样子,应该只是心境改变。

    但就算是这样,也远远比自己要走前一步。

    徐子陵对她有一丝情意,她不是小傻瓜,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又揭不开面子,所以一直就没有能跟他更进一步。尚秀芳暗暗气恼自己,早知道上次要他提出亲自己一下的时候,就不拒绝他好了,否则现在自己不但不用羡慕师妃喧,还不会让她乘虚而入,掠走那个家伙的心。

    那个师妃喧一定是跟那亲过,否则她的上脸根本不会那样发光,眼波也不会那么流动。

    尚秀芳与小鹤儿,纪傅她们排完舞之后,又舒畅的沐浴完毕,正想带着一身清新和淡香去找那个好色的家伙,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魅力。谁不知一回到小楼,就发现似乎有些不对。

    怎么小楼的小厅里没有人,平时应该很热闹,大家都在这里的才对。

    “怎么啦?”尚秀芳悄悄问傅君婥。她知道这个傅大姐虽然对敌人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人称罗刹女,可是对于自己人,却是个非常宽容和爱护妹寻的好姐姐。虽然表面有点孤傲,不怎么说话,可是内心中,她这个傅大姐是除了夫人之外,在众女之中最温柔最容易相处的。

    “那个家伙救人。差点把命赔进去了!”冰美人,傅君婨带点恼意地哼道。

    “没事。”傅君婥却冲听得花容失色的尚秀芳摇摇头,那有一点星黛小痣的香唇露出丝丝微笑,极力安慰道:“他不会有事的。现在醒了,正与夫人在说话呢!”

    “我去看看。”尚秀芳一听,也不顾什么平时很注意的形象了,急急跑过去。

    徐子陵的房间却没有人,尚秀芳正觉得慌乱之间,忽然发现小公主,沈落雁,商秀珣她们三女正在夫人地房间出来。接着。师妃喧与那相公主李秀宁也在后面出来,尚秀芳马上知道徐子陵就在夫人的房间里。带点害羞。因为她与徐子陵没有什么关系,正不知道是迎着小公主她们走上去,还是暂躲一下。

    尚秀芳正带点犹豫,谁不知道小公主一看见她,就跑过来。

    “尚大家找我有事吗?”小公主非常热心地问,小鼻子一动,马上又赞道:“你身上真香!真好闻!”

    “没事……”尚秀芳本想问问徐子陵怎么了。可是一看见那么多人都在。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找你有事呢!”小公主拉着尚秀芳便走,让尚秀芳很是失落,本来她想先去看看徐子陵,可是现在让小公主拉走了。本来勇敢一点,便可以先去看看他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尚秀芳正带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公主拉她进了房间。

    “小公主,有什么事吗?你不是问跳舞的事吗?”尚秀芳一看小公主连门也关上了。不由有些奇怪地问。

    “跳舞的事以后再问。”小公主忽然凑近来,小鼻子一动。忽然问道:“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花香,怎么这么好闻?不对,这似乎不像花香,带点馥香味,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天生的……”尚秀芳带点害羞地道:“小公主你身上也香啊!”

    “可是我的不够你的那么明显,我地太淡了。”小公主举起手在小鼻子下闻闻,又拉起自己胸口的衣服闻闻,像个小猫眯似地,让尚秀芳又好气又好笑。小公主忽然又凑近尚秀芳的身边,再用小鼻子动动,笑道:“尚大家你也跟我一样,都是胸口最香,你刚才是不是沐浴过了?你是不是沐浴过之后也会特别香啊?”

    “小公主问这个干什么?”尚秀芳带点羞意地问,她不想跟小公主讨论这些太私人的东西。

    “那个坏家伙特别喜欢在我的身上乱嗅。”小公主很大胆地点点她那骄挺的酥胸,大胆的言语差点让尚秀芳羞得几乎夺门而出,可是一听那个人,脚步不由又站住了,心中甚至还暗暗希望小公主能说多些那个人的东西。小公主呵呵笑道:“我身上有时香些,有些不那么香。所以我希望自己更香一些。如果沐浴之后会香些,那么我就一天洗三次好了。”

    “不是地。”尚秀芳连忙阻止这个小迷糊,道:“虽然有一丁点关系,可是那个不是主要原因。”

    “是因为那个过后几天,体香自然就会明显些,你平时没注意吧?”尚秀芳一肚子好笑,这个小公主虽然武功厉害,可是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

    “那个过后?”小公主一问,差点没有让尚秀芳倒地。

    “月事。”尚秀芳强忍笑意和羞意,最后提示道。

    “月事过后几天,身体就会特别香吗?”小公主一听,高兴极了,大喜道:“原来是这样,真是谢谢尚大家,你真厉害,什么也知道!”

    “大家都知道的。”尚秀芳真是拿这个小公主没有办法,女孩子体香主要是吸引异性,自然是会按照异性的特点显现,这些基本常识那个女孩子都知道,偏偏这个小公主却不知道,真是让尚秀芳暗笑不止。

    “不对,养马的小黑妹就不知道,她还说是因为出汗,所以才会香些。”小公主一听,又爆了个秘密。

    “出汗也会香些,可是那有点不同,不是很自然地香味。”尚秀芳最后决定教教这个就快结婚成为人妻可是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笑道:“自然散发的体香与那个汗香还有一点分别,虽然闻上差别不大,可是实质上是有分别的。平时睡过的枕被之类,会因为自然地体香而染,久久不散,可是如果是汗香,那肯定是没有这种可能地。”

    “我也觉得你说地那体香要比汗香清新一点。还有轻淡一点。”小公主点点头,道:“汗香太浓了。”

    “体香其实是身体健康的显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越健康,越具有女人味,那么自然体香就越自然,越清新。”尚秀芳笑嘻嘻地道:“小公主还有什么疑问吗?”

    “那里……”小公主凑近尚秀芳的耳边,轻轻地问道:“你的香不香?”

    “不要问这个。”尚秀芳一听,顿时羞得玉颊生晕,连连摆手道。

    “那就是很香了!”小公主欢喜地道:“我的也很香。那香味似乎有些不同。特别能引人情动,那个坏家伙一闻,马上就会变成大色狼。尚大家你要是很香,相信那个家伙一定很喜欢闻!”

    “小公主你怎可说这个!”尚秀芳虽然表面羞涩难忍。但是一想到,如果那个人真的很喜欢,那么他可能会……一想到某种可能,尚秀芳觉得自己肢底有些发软,似乎站不住了。尚秀芳还在面如红潮地胡思乱想。小公主忽然又道:“尚大家,不如今晚我过来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为什么?”尚秀芳奇道。这个小公主莫非是个小变态,喜欢女孩子的体香?“

    “因为尚大家的身上很香。”小公主笑嘻嘻地道:“所以跟你一起睡了之后,那么我地身上就会像你的被枕那样沾染上你的香味,到时那个大色狼就更喜欢了……”

    “你的用心还是良苦。”尚秀芳失笑道:“其实小公主你自己身上就很香,但是你自己习惯了,不觉得罢了!原来你天天跑去跟大家一起睡,就是想沾别人的体香,否则你的那个大色狼怎么会那么喜欢你!”

    “我的身上真地很香吗?”小公主提起自己的领口,带点疑惑地嗅嗅。

    “女孩子的体香,因为平时习惯了,所以一般自己闻不太清楚,别人闻得清楚些。”尚秀芳轻笑道:“听说男孩子会闻得最清楚,放心吧!”

    “难怪我闻得你那么香,闻得自己没什么香!”小公主终于明白了,高兴地给尚秀芳一个拥抱,再笑嘻嘻地跑出去,大叫道:“傅大姐,冰美人,我知道女孩子什么时候最香了……”小公主如此一说,尚秀芳登时又知道除了小公主这个小迷糊之外,还有很多人是不知道这些女孩子最基本的东西的。

    趁小公主得意洋洋地拉着众女在讨论体香地问题,尚秀芳探出小螓首,看看四下无人,带点蹑手蹑足向夫人的房间走去。

    夫人不在,那个美婢如茵也不在。

    床上的徐子陵正睡得香甜,似乎正在酣梦之中,唇角还带点笑意,此时安静,跟平时一副大色狼的模样完全不同。

    尚秀芳轻轻地走近,看看没有什么动静,又走近些,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有在此时,他才显得那么安静,静静地让她看个够,而不是像平时那样,躲避着自己的目光。平时地他,总是一副神采奕奕精力无限的样子,整天忙个不停,回来还可以跟众女大声说笑,甚至还会装出大色狼地样子来欺负人,可是在夫人的面前,却乖巧无比。

    看见外人,也会非常的冷淡,虽然表面会说说笑笑,可是能感觉到他的心很遥远。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自己近来常常跟他说话,又小小地在舞蹈的问题上放他一马,让他对自己似乎又有些感觉了。记得当初在那个王世充的宴会之上,他根本就没什么感觉,虽然随口应对自己的刁难,吟咏对联,又在后面为自己阻挡那个南海仙翁的攻击,可是,相信他那时对自己没有什么感觉。

    再在后患来那个烈瑕用媚药来毒害自己,当时他也把自己保护在身后,可是,也没有认真看自己一眼。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家伙,却能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一个难以魔破的印记。

    也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他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既有妻子,又有未婚妻,可是自己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家伙,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这么让自己忘不了他……尚秀芳想到心酸处,不禁星眸暗湿,她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沉睡的他。禁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脸,他的唇。

    正当尚秀芳为手指的触电感觉心颤激羞难忍之时,徐子陵鼻子忽然轻轻一动,带点梦呓的声音,道:“好香……”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六百八十一章 汽车奇谈

    西伯利亚,狂风雪。

    李靖仰天狂吼,他非常的不甘心,非常的不愿,非常的不愤,但是,他最终也迫不得已,要服输在这鬼天气之下。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一个死地,没有一丝人烟,没有一丝的生气,无论向任何地方看去,都是一片白茫茫,无穷无尽。

    身后的玄甲虎贲骑,本来有两千多人的精锐,现在减员为五百人不足。

    如果不是在半路上得到那些外族逃亡者的马匹,食物和衣物,那么他们这支玄甲虎贲骑早就全部饿死在这一片冰天雪地里了。可是这样又能多少天呢?在这个已经迷失方向的雪原里,在这种一边几天狂风雪,十天半月连太阳也看不见的日子里,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甚至也找不到食物的补充。

    士兵们一个个被冻伤,冻死。

    马匹也纷纷倒下,在这个积雪齐腰的地方,有马匹和没有马匹几乎没有分别,甚至,在马匹带着,会是一个累赘。可是没有马匹,相距中原汉地已经数千里之遥,只靠双腿,怎么能走回去?怎么再一次穿过东突厥的大草原?

    李靖很不明白,他们追赶的华夏军,是靠什么在这么深积雪的雪原上前进的,他们靠什么维持生存?

    几乎没有马蹄印,除了人的足迹,就是一些古怪的拖迹。

    那些华夏军不但自己前进,他们还拖着马匹前进,这简直就不可思议,他们不过是成军一年的士兵,只参加过几场战斗,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战力和经验,甚至从来没有在雪原生活过。他们大多都是南人,大多都是飞马牧场那些娇生惯养的子弟,还有洛阳那些骄奢Y逸的原大郑军士兵。

    可是一经那个徐子陵接手,他们竟然可以渡过就连世间最强大的士兵玄甲虎贲也通过不了的雪原。

    这怎么可能?

    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那些华夏军想干什么了。他们为什么要派出近万人远征?他们为什么要通过这片无尽的雪原?他们为什么要把本来就不足的兵力分散出来远征?他们为什么不先统一中原?他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原因?

    李靖不明白,很不明白。

    自古以来,打仗都是先内后外,从来都是先统一中原,先安内再攘外的。可是那个华夏军的徐子陵偏偏就相反,他先攘外再安内,先派远征军不知向哪里出发,远征不知什么国家。却任由中原群雄乱战。

    虽然李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可是他知道,那个徐子陵一定有他的计划,有他的道理。

    如果不那样,那些士兵也不会万里跋涉地远征,不会冒险通过李唐的国土,冒险通过东突厥与西突厥的大草原,不会进入这个白雪茫茫的死地。

    李靖很想马上回头。回去转告秦王李世民,告诉他有这样一支远征军的存在,必然是徐子陵日后某种对付他的后着。但是李靖却不能回头,因为,在他的身后,还有五百个活生生的士兵。如果再走回去,相信这五百士兵绝对没有能力。也没有希望,更没动力走回李唐的势力了。

    回去路已经迷失,现在已经深入雪原,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回李唐的方向。

    唯一的生路,就在前面。

    只有跟随华夏军不断地前进,在那些狂风雪没有完全掩盖住他们行进的痕迹之前,紧紧地跟着他们。虽然不明白华夏军是怎么可能在这种狂风雪的天气准确无误地前进的,但是相信,跟着他们走,才是唯一活下去的正路。

    “痕迹,痕迹……”那个瘦小的斥侯又自狂风雪中奔回来了,派出去三个人,可只有他孤单的身形回来。

    “走吧!我们一定能走出这片雪原的,华夏军可以,我们玄甲虎贲骑也一定可以的。”李靖将那个瘦小的斥侯一把抓住,背上自己的后背,然后带头出发。在他的身后,有着五百多个身影,默然无声地跟着前进。除了武器除了必备的一些东西,他们已经把所有累赘都抛下了。

    他们的马匹,已经全部死亡。

    同样是用脚步,一步一步地前进,他们紧紧地追在华夏军之后,一直紧追不放。

    在这些玄甲虎贲的背后,已经有一千多人倒下了。在这片雪原死地,他们没有一个人回头,没有一个人是逃兵,所有的人,都一直跟随着李靖的脚步,默默上路。

    他们不知道李靖最终能不能带他们走出这片死地,可是他们没有后悔,一直都跟随着将军的步伐。

    他们愿意相信,因为,他是李靖。

    在他们身后五十里,柳宗道带着二百多个飞马牧场的精英,以滑雪杆撑着积雪,顶着风,极速向前滑动。

    他们是华夏军的后军,负责击杀一切逃兵,追军,还有这一支让他们诱进大雪原的李靖军队。所有寻找南下返回汉地的斥侯,都让他们袭杀了。李靖这一支部队,必然向前走,他们必须拖毙在西伯利亚这一个大雪原之上。

    诱杀李世民的玄甲虎贲,是徐子陵西征计划中的一环。

    虽然不知道能够诱杀多少,可是这种强大而且久经训练的强悍士兵,每一个在战场上,都是恐怖的战斗力,每拖毙一个,都是对华夏军日后有莫大的帮助。

    在大风雪之下,这些缺衣少食的士兵,竟然也足足走了两个月,他们用步行追赶着前进的华夏军,而且每天都在迫行。换作是任何一支军队,以五百人之众,也没有这种胆子,更没有这种能力,竟敢去追万人的部队,可是这些人敢。

    因为,他们是玄甲虎贲骑。一种几乎可以皎美华夏军中最优秀部队的战士。

    这些李世民军中的玄甲虎贲骑,尽管及不上倾注了徐子陵心血的黯魔,力士,血河这种特种部队,但是徐子陵多次说过,玄甲虎贲骑与江淮军的红带执法团,华夏军的复仇骑这些实力非常接近。华夏军只有一千多人的红带执法团,几百人的复仇骑。可是李世民最少有两万以上的玄甲虎贲。

    昔日李密的重甲精锐,号称天下无敌,可是在这种玄甲虎贲骑的攻击下,有如土J瓦狗一般。

    无论是两千人的玄甲虎贲,还是李世民的得力战将李靖,都是柳宗道务必狙杀的目标。

    虽然无法力敌,可是借助西伯利亚的寒风暴雪,柳宗道有信心迫使李靖与这一支玄甲虎贲最终完全地倒在这追赶华夏军西征的路上。

    长安。马球赛场。

    虽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因为对阵波斯,就算徐子陵不下场,他还是到场观战。再说李渊因为感激之前华夏军打成平局的相让,特地跑过来助兴,当然,也想做做和事佬。所有徐子陵就更加不能缺席了。徐子陵之前两场比赛都没有到场,今天披了一件雪白大麾,坐在华夏军的席位上。观看比赛。

    众女不喜露面,更不喜让李渊那那Y虫色迷迷地打量,没有人愿意前来打气。倒是李秀宁跟来了,坐在徐子陵的身边。

    赛场两边,竖起丈许见方的以木架支撑的木板墙,下开一尺见方的孔D,还加上网罩,算作入球点。

    只要把球穿D入网,可以击入次数多寡分胜负。

    中央是以红色的粉末在横贯广场中心界划出来,呈长方形,有中线和核心,长约二千步,阔约千步,可以让人任意地在场内策马打球。场边,又有人在外围竖立十八支红旗,是为比赛的旗筹,夺一旗算作一筹。本来一般分十筹和八筹的,可是波斯觉得自己这方实力足,就算让华夏军的出奇战法打个束手不及,也能在后面持久中扳回来。

    于是,比赛的胜负就有了十八筹之多。

    对于这一点,华夏军根本就不提什么异议,麻常和宣永甚至还想加到三十六筹,可惜他们不敢驳魏征那个老古板的话。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平时徐子陵看见他也会绕路走。

    李唐的赛场,一般平民是不给进场的,多是富人巨贾,官绅名流之类的来看球的。

    后来有了华夏军的邀请,也会有不少的平民来给华夏军助威,算作是华夏军的半支啦啦队!平民们坐在西侧,与华夏军的球队坐在一起,除了个别人小声说话,大多都不敢喧哗,但是没有人会跟华夏军的包子和茶水客气,反正是免费吃的。

    东边的大多是官绅富户,不少人带妻子儿女的来看球,更多人是带着上林苑的临时情人来看球的。这些贵妇美人大多穿着大胆性感的胡服,非常的诱人,显然这里也是她他散发魅力招蜂引蝶的地方。

    华夏军的马匹因为很通人性,不必像李唐或者波斯他们的马匹那样先安置在一个场所,直接在场边搭一些小棚子就可以了,甚至还有的马匹在人的身边站着,比如塔克拉玛干,暴风雪这些魔马,是不会跟普通的马呆在一起的,更不会随便接受别人的策骑。

    至于四肢舒展趴在徐子陵脚夫边呼呼大睡的,那自然就是未名这个小家伙。

    它现在几乎和一个小孩子没有很大的区别,当然,不会说话。

    “坐,坐下来,明白吗?坐……”跋锋寒很羡慕未名不用徐子陵理会,自己就会随心所欲地行动,但是他的塔克拉玛干却不行,它虽然很聪明,很强大,可是还是一匹马,没有未名那种像“人”一般的感觉。他努力想都塔克拉玛干坐下来,坐在他的边上。

    “我的宝贝不用它那样学坐,就是肯上树都好了。”王玄恕抚着他的“狮子照夜白”,自言自语地道。

    “喂,你也给我弄一匹那样的宝马。”李秀宁用手捅了一下正在打瞌睡的徐子陵,道:“你要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哪里有什么宝马?”徐子陵奇怪地道:“我只看见满地都是‘劳斯莱斯’,最差的都是‘法拉里’。”

    “什么‘螺丝来丝’?”李秀宁奇问道:“‘罚啦梨’以是什么?”

    “最贵的汽车,啊不,是最贵又最好的马匹,就是‘劳斯莱斯’。而最快又超贵的汽车,啊不对,还是马匹,就是那个‘法拉里’。”徐子陵随口答道。李秀宁在小楼住了好几天,知道这个徐子陵口中那是什么怪事都有可以说了来的,也慢慢习惯了。

    “那给我弄一匹‘罚啦梨’吧!”李秀宁笑道。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六百八十二章 挺翘PP

    “李唐公主。”徐子陵看也不看李秀宁一眼,淡淡然道:“本公子似乎跟你不是很熟!”

    “我这个李唐公主是你的未婚妻!”李秀宁哼道。

    “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就还没有关系啦!”徐子陵呵呵笑道:“现在只是口头协议,日后或者有什么变动也说不准!所以,那‘法拉里’免谈!”

    “要变,也只是变成你的妻子!”李秀宁轻轻凑过来,小声哼道:“想反悔,没那么容易!”

    “懒得理你。”徐子陵闭上眼睛,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商秀珣也是你的未婚妻,她的胭脂马你怎么那么尽心尽力帮的她?”李秀宁伸手摇着徐子陵,要他给一个说法,道:“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怎么就相差那么远?她都不用开口,你就自动自觉帮她了,我都开口求你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是她,你是你。李唐公主,麻烦你搞清楚一些。”徐子陵微微一笑,道。

    “你不帮我是吧?”李秀宁美眸中的亮光一闪,道:“那一会儿我回去告诉夫人,说你强行亲我,还摸我的小PP,最后还抓了我的胸口……”

    “是你叫我的啊。”徐子陵耍无赖道。

    “那好,我去跟夫人说,是我叫你的,可是你还脱了我的裤子……”李秀宁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徐子陵倒地了。

    “我没有脱你的裤子!”徐子陵很肯定地道。

    “我叫你脱,让你脱,可是你没脱,怪得了谁?”李秀宁嘻嘻地道。

    “你什么时候叫我脱你的裤子?”徐子陵小声问道。

    “那天在上林苑。”李秀宁点点头道。

    “不可能。”徐子陵否定道:“我根本就没有听见,你什么时候说的?”

    “在你亲我的时候……”李秀宁的玉脸闪过一丝红晕,但是装出浑若无事的样子,道:“没听到是你的损失。反正我说了。”

    “你不是姓李的吧?我看你姓赖!”徐子陵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夫人会相信?”

    “夫人也许不会相信,可是那个养马的小姑娘一定会相信的。”李秀宁很有把握地道:“徐公子可以试试。”

    “认识你真倒霉!”徐子陵叹息道。

    “我跟你刚刚相反!”李秀宁笑得打心底里甜出来,欢喜地道:“谢谢徐公子!如果徐公子想秀宁再说那些话,请找一个合适时候,也许下一次徐公子就能听见了,前提是不把秀宁的嘴唇咬破的情况下。”

    蓦地腰鼓、铜鼓、贝鼓一起震天作响。接着琵琶、横笛、等案、D萧、紧笛等齐奏,鼓乐喧天。

    东西两席全体人起身肃立,迎接从极极宫正门楼承天门开出的队伍。在十六名禁卫策骑开路下,李渊一身金袍,威风凛凛地冲场来。他的马侧挂着特别精美的御用鞠杖,似乎要亲自下场比赛似的,由韦公公与陈公公等太监引路,乘马入场。

    跟在他马后是李元吉、李神通和李南天。

    太子李建成,则与一些妃嫔跟在后面。

    “喂,你怎么不起来?”李秀宁用小手扯了扯躲在众人身影后的徐子陵。

    “你父亲太好排场,又要学领导说话,很烦人的,我还是躲起来比较自在,对了,你再站过来些吧,帮我遮住大家的视线。”徐子陵一说,差点没有让李秀宁一个跟斗摔下台阶去。

    谁不想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站着,受到大家欢迎,发表讲话,可是这个家伙偏偏就跟别人相反。

    难道那种君临天下俯视苍生的帝皇气概这个家伙一点儿也不羡慕吗?皇帝都有摆点排场。讲点应景的说话,那还是皇帝吗?

    不过李秀宁倒真的站过来一点,替他遮住对面东边那些富户的视线。

    徐子陵这几个座位有一个小小的横遮顶,算是他华夏军之主的特殊待遇,本来身边还有好几个空位,可是众女没有来,跋锋寒,Y显鹤他们又顾着训练他们的宝贝马。王玄恕,麻常,宣永他们因为兴奋和紧张迟些下场比赛,结果这个小小的贵宾席上,只有徐子陵和李秀宁。

    未名那个小家伙也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徐子陵躲在案桌的底下,与未名一起分吃面前案桌上果脯。

    李秀宁还没有看过如此不讲规矩的上位之人,偷偷回看,看见这个家伙正在案桌下,伸手往桌上抓果脯,再与未名两个分吃,比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偷儿还要鬼祟。这个那是什么华夏军之主,分明就是扬州街边的小混混,李秀宁不由极力忍住笑,边再站过来一点,替他再遮住一边视线。

    对面的李渊在大声发表讲话,大多讲李唐,华夏,波斯三方的友情永在,和平共处,彼此扶助之类的说话,这边徐子陵与未名不断地咀嚼,配合着他讲话的语速。李渊讲得激昂些,他们俩嚼得快些,响些,李渊讲得深情些,他们俩又嚼得慢些。

    李秀宁差点没笑断肠子,几乎用尽气力,才勉强站直的。

    有其主必有其仆。

    徐子陵这个华夏军之主躲在案桌后面偷东西吃,麻常,宣永,王玄恕等人也躲在士兵的后面,躲在马后面,不知道在分吃些什么,也嘴巴动个不停。

    跋锋寒靠着他的塔克拉玛干闭目呼呼大睡,Y显鹤与欧阳希夷好点,是站着的,而且嘴巴也没动。只是欧阳希夷的手中有酒囊,不时偷喝一口,显然,谁也没有什么心思听对面李渊讲话。一大群士兵齐刷刷地站在他们的前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们是尊敬,谁不知却是为这些华夏军的头领作掩饰。

    终于好半天,李渊才讲话结束,众人纷纷鼓掌。

    麻常,宣永,王玄恕很高兴终于可以不用听废话连篇了,跳起来欢呼和鼓掌,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对李渊的尊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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