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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西苑,湖链岛。
徐子陵与尚秀芳、东溟夫人、婠婠、独孤凤等众女坐在一起,看在中间椅子上正坐的大雷神。
大雷神此时样貌大变,自从与魔皇决战之后,便不再是以前那副苦眉苦眼的衰老的样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原貌。整个人威武非常,有如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比现在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潇洒鲁妙子更加年轻。只是他身上的真气隐隐,淡薄异常。
虽然他清醒过来,并且已经恢复了神智,可是真气却因为过度透支而显得无法凝聚。
“老头子,你怎么了?”徐子陵带点关心地问道:“这也许只是暂时的,你别想不开,我想个法子,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前两天我还跟夫人在谈这件事,你不要介意,我用五彩石的能量给你试试……”
“笨蛋,我岂会需要你C心!”大雷神哼道:“顶多两三个月,我便能恢复如初,你还是担心自己那点微薄功力吧!魔皇一死,夜帝有了危机,迟早都会找上门。”
“所以说,老头子你快点好起来,我有那么多地方都要靠你帮忙啊!”徐子陵一副‘周扒皮的摸样’,道。
“前辈,那个天僧强大如何?相较了空大师又如何?”东溟夫人问出了大家心中想问的话。
“天僧强大,堪比一位魔皇不止。”大雷神点点头,道:“他的禅功能不战而屈人,佛教武功精纯,虽然杀戮不及魔皇。但是功力绝对在一位魔皇之上。纵然面对两位魔皇的默契联手,相信会有数百招之敌,而且尤能带伤而去。”
“吓?”徐子陵一听,马上倒下了,倒在婠婠怀里,却让她轻打了一下表示乱吃豆腐的惩治。
“天僧是禅念静院的创始人,也是了空地师祖,功力盖世,只是世间无名。”大雷神又缓缓道:“了空深得天僧之传,也不容小视。纵然不及天僧。但是了空可抵半个天僧。功力应该在四大圣僧任何一个的上面,若是对于邪王。也在伯仲之间,只是杀戮稍逊。”
“多了一个天僧,又有了空和四大圣僧,还有在暗处的夜帝,这下人手就不太够用了。”独孤凤心想拼杀一个魔皇还如此的艰难,若是再来一更牛的天僧和夜帝。这一仗倒让人头疼。
“四大圣僧虽然受天僧驱使,可是却不一定与我们为敌。”徐子陵哼道:“最少智慧和道信两个老和尚不会。嘉祥和帝心缺不好说。了空闭口禅厉害,他的武功定是与佛门的狮子吼之类的有关,之前一敲木鱼就曾震碎过善母的护体真气,但是,在我长生力场里,这种音波类地武功绝不会太讨好。当然。他也许还有别地实力,可是真正的大敌还有未知地天僧。”
“不,天僧不算强大。”大雷神一听马上摇头道:“真正强大的敌人,应该是夜帝地尼才对。”
“大雷神前辈的意思是我一开始就低估了夜帝?”婠婠微微一怔,奇道:“难道这个地尼远胜他的师兄天僧?以师妃暄的慈航剑典修练来看,就算达到剑心通明,也只不过境界稍胜,就算突破最后的死关,相信也不会远超我们地想象,莫非她另有奇功?”
“慈航剑典的‘死关’,是模仿佛门地‘虹化涅槃’而设的。跟道家‘白日飞升’和民间传说中的‘鲤跃龙门’等相同,据说达到极致可以破碎虚空。”大雷神一说,众女惧然,但是徐子陵却知道,在这个世界是不可能破碎虚空的。
因为当初白无常就说过,任何人只要在这个世界,都不可能离开,自然包括破碎虚空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徐子陵不知道,可是他知道,这个世间正因为不能破碎虚空,所以才会有千年老妖和夜帝这种超越常人的武者存在。
千年老妖怪,夜帝,天僧,甚至魔皇这些人,肯定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可是他们不能离开。
也许是某种不明东西的局限,所以造就他们在世间地寂寞。
他们在这个世间完全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强大,根本就没有对手,所以才会拥有这样的寂寞心志,才会拥有这么漫长地生命。并不是他们不会破碎虚空,并不是他们不能达到破碎虚空,而是不能破碎虚空,想未知的世界进发,更上一层楼地追求武道。
换一句话说,他们就像犯人被囚禁在监牢里那样,禁锢在这个世界。
但是让徐子陵奇怪的是,明明之前有一个不嗔大使虹化涅槃了,自己明明感应到他飞升而去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想不明白,但是这些不是重点,他面对现在的敌人夜帝,日后挑战千年老妖怪才是正道。至于能不能离开这个世间,怎么离开,这些都要到一切尘埃落定再说。
何况,假若回不到原来那个世间,不能与众女一起回去,他还不如在这里与众娇妻永远开心相处。
“但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远古先祖留下了什么禁制,自周、春秋、战国之后,修练的人就不能像先人一般破碎虚空,不能白日飞升了。”大雷神缓缓道:“不确定在那一个时期,不明确是什么原因,但是纵然超强的武者,纵然修练到极强的状态,都不能破碎虚空。”
“前辈的意思是,夜帝虽然没有破碎虚空,可是早就超过了慈航剑典的死关,远超我们的想象?”婠婠点点头,带点明悟地道。
“如果能够破碎虚空,我在五十年前就能离开。”大雷神淡淡地道,让众女又是一惊,万万没有想到。
“为什么不能?”独孤凤奇问道。
“因为功力。”大雷神忽然轻笑道:“远古的祖先不知设下了什么禁制,总之功力越大的人。就越不能破碎虚空,与传说中完全相反。老夫苦苦修练,在达到那种超凡入圣的境界里非常欢喜,最后却发现,身体和功力是最大的障碍,所以根本无法破碎虚空。”
“原来如此。”徐子陵恍然大悟道:“不嗔大师原来参悟了这一点,他完全放弃了功力,还有R身,一下子虹化飞升了,我敢肯定。他绝对飞升了。”
“强者放弃本体。但凭一点地神识,离开世间这种事也曾有过发生。”大雷神摇摇头道:“但是前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完全没有本体和功力庇护,这是一种极之可怕的事。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带着R身和功力?为什么需要这样做?这一切都让人犹豫,除非有彻底信仰的人,比如一些佛门和道家里的人,其他人是不能放弃R身和功力的,光凭一点神识飞升的。”
“这倒是……”众女马上赞同。道。
“更加可怕的是,这种飞升是未知的。常常有人会看见。一个稍似本来已经飞升之人的出现,似乎是他们的转世,可是却没有一丁点记忆。”大雷神点点头,道:“假如不嗔飞升了,他应该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间才对,可是如果你在不知什么时候。又看见了他出现,却不再是不吹牛了。你会怎么想?”
“那么就是破碎虚空是假地?”徐子陵惊道。
“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大雷神淡淡一笑,道:“信者飞升了,不信者自然只有留下。本来达到破碎虚空地人就千万中无一,百年难有一个这样的奇才,又有诸多变故,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不说老夫,大家说邪王,假如邪王可以破碎,他会放弃R身和功力吗?”
“自然不可能。”徐子陵摇摇头,道:“他甚至会认为是一个陷阱。”
“那个他也是这么认为地,他认为这个世间让先祖设下了某种禁制,再也不能破碎虚空了,所以一直留在这个世间。他期望更多强大的挑战者出现,除了打发漫长的无聊岁月,也可以一起来探索明白先祖的禁制是怎么回事。”大雷,众人马上明白那么千年老妖怪为什么不早早过来杀掉徐子陵,原来他是想让徐子陵成长为他的对手,通过竞争,探索出破碎虚空的秘密。
“会不会跟战神殿有关?”徐子陵点点头,问道。
“不知道,老夫地战神图录是由师父传授的,并不是学自战神殿,你给老夫地那些东西,虽然与战神图录相似,可是并不是老夫习得的战神图录。”大雷神这么一说,徐子陵与众女马上就想起当初魔皇也说过这样的话,说大雷神所学只是战神图录的皮毛,想参悟战神图录,就连千年老妖怪也不可能。
“那么战神殿一共有几座?”徐子陵又问道。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止一座。”大雷神淡淡然道:“师尊曾进过一座,里面的东西与子陵你说的相似,但有不同。没有水晶柱山和装五彩石地九鼎,也没有什么战神图录,只有别地武功,比如魔皇地《帝皇御世诀》就有过简略的提及,却没有全部描绘。”
“老头子,你想先祖的禁制,跟姜子牙的封神大战有没有关系?”徐子陵想了一下,再问道。
“不太清楚,但是也值得怀疑。因为就是自周之后,能够破碎虚空白日飞升的超强者就一下子推减下来,但是还是有的,只有不多。”大雷神点点头,道:“在春秋之后,更是完全没有人再能破碎虚空,到底如何不得而知。对了,你在一刹那参悟到天道之境,感悟了什么?”
“看见三个人。”徐子陵道:“有两人跟战神殿里的先祖很像,我猜他们是黄帝和蚩尤,第三个人没有看清面目,却像个长生诀的修炼者,因为跟我有一点相像。”
…………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七百七十六章 天才婠婠
“你这个混小子有点古怪,你可知道老夫达到破碎之境时看见什么?”大雷神笑问。
“不是看见高楼大厦和满地钢铁的车子乱跑吧?”徐子陵带点惊喜地反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天空有古怪的铁鸟在飞,还在那里的楼房高百丈不止,满大街都是人,还有钢铁做的车子……”
“没有。”大雷神摇摇头,道:“老夫只看见无尽的黑暗,还有一条古怪的通道,看到尽头,虽然没有能走进去,但是感觉只要一进去那个诡异的通道就会粉身碎骨似的,倒是灵识能游离得很远,似乎除了灵识之外任何东西也会让那古怪的通道吸附和毁灭,纵然再强的功力也没有用,很是可怕。”
“黑D?”徐子陵大惊道:“破碎虚空的人可以人为地制造黑D?”
“叫做黑D也挺对的,非常的漆黑,无法看得见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大雷神缓缓点头,道。
“是不是跟天魔力场缩小起来那要,只是很长,无穷无尽啊?”婠婠惊讶地奇问道。
“对,难道你也窥探到了破碎虚空之境?”大雷神比婠婠还要惊讶十倍,动容地问道:“那条通道充满毁灭的力量,似乎越是强大,就越能让它吸引和毁灭一般,是这样的吗?”
“我没有感应得很清楚,只有一刹那,像子陵他感应天道之境那样。”婠婠点点头,道。
大家看着她,好半天说不出话。
如果说大雷神能够破碎虚空,大家一点儿也不奇怪,可是如果说婠婠也达到了那种程度,那简直就不可思议。不要说别人,就是连徐子陵也一惊,因为他从来没有听婠婠说过。
“等等,婠婠你是什么时候感悟到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徐子陵惊问道。
“在战神殿里,本来让你收了起来,正在无尽的沉睡,可是莫名其妙灵识清醒过来,不是我自己的力量所达到的,只是有那么一种感应。”婠婠嫣然一笑道:“也许是你帮助人家达到的,因为之后你就可以用意识跟我和夫人两个相通了……”
“原来是那一次。”徐子陵想起自己第一次捡拾起水晶柱吸收上面能量之时,众女的魔气和真气的确忽然让天魔球抽掉,当时吓得要死,谁曾想后来又返还了,最后还发生了大爆炸,将徐子陵的意识空间炸得更大和炸出属于他自己的小意识空间。
也许在其中就引起了某种契机,让这个天才精灵女婠婠感应到了破碎之境。
“婠婠姐姐,你真是厉害!”独孤凤最佩服武功高强的人,她非常羡慕地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感应到就好了,那怕是一刹那。”
“谁也不准为了破碎虚空而做傻事!”徐子陵一听马上大声道:“我听仙人说过,在我们这个世间,是不可能离开的,也就是说,不可能R体破碎虚空。谁也不能为了武道之极而做傻事,谁也不知道未知世界是怎么回事!”
“这话应该由我们向你说!”东溟夫人微微一笑,道:“最有可能最先达到破碎虚空的人是子陵你啊!”
“我不会走的,就算能够离开,如果不能和大家一起走,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徐子陵马上摇头,大声道:“我对破碎虚空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喜欢人间,喜欢与亲人和朋友相处,不喜欢跑到未知的地方探索,就算我是一个超级强者,也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早知道你舍不得那么多大小美人!”婠婠虽然那么说,可是也似乎暗松一口气,她轻轻飘起,扑到徐子陵的背后,自后面极速香了一下他的脸颊,再让他收起来了。
虽然她对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可是心底却是最紧张他的。
不论如何,她总是想跟他永远在一起。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努力地练功。
与他并驾齐驱,共同进步,是她的梦想。特别在知道神秘人千年孤独寂寞,而且在看到魔皇那种黯然神伤的神态,她就有心一直追赶着徐子陵,希望他永远也不会感到孤单和寂寞。
她愿意成为千古以来的天魔女,只为伴着他,而不是成为一个强者。
“婠婠姐姐真是个天才,我当时也在,怎么一点儿感应都没有?夫人您有感应吗?”小凤凰独孤凤微微叹息一声,又去问东溟夫人。
“没有呢!”东溟夫人微笑着拍拍她的小脑袋,安慰道:“练功得靠心境进步,欲速则不达。”
“小凤凰你该让秀芳羡慕呢!”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尚秀芳那柔声如流水过石,轻笑道:“看见你能够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像凤凰一般翱翔,秀芳还是第一次后悔当初自己怎么不练武功呢!”
“婠婠姐姐才厉害呢!她可以在大坏蛋的长生力场里飞来飞去,任意飘舞和悬浮,甚至睡觉都可以,我虽然能飞,可是却不及她呢!”独孤凤轻摇着小螓首,咭咭欢笑道:“还有夫人和石大家也可以那样,我差得太远了。不过除了她们三个,就轮到我了,咭咭!”
“你想飞上天空吗?我带你吧!”徐子陵向尚秀芳自告奋勇地道。
“不,只是说说……”尚秀芳虽然有点心动,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却不太好意思。
“在我的长生力场里,我用真气托着你,就算你无法像大家一般飞起来,可是跳舞还是可以的,甚至跳任何的舞都是可以的。”徐子陵引诱道:“秀芳大家不必害羞,保证你一试就能适应。在虚空之中翩翩起舞,一定更加美妙!”
“不,这样不太好……”尚秀芳还是带点羞涩地拒绝,尽管好的心有点想试试如何在虚空中起舞。
“婠婠深度入定练功去了,否则她可以用天魔丝带引着你……要不让小凤凰拉着你飞上半空试试,她也是可以的。”徐子陵一说,尚秀芳猛地摇头,虽然她很渴望也能飞天半空,可是内心却更希望徐子陵亲自来拉着她,当然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东溟夫人看了,微微一笑,起来,把尚秀芳拉起来,将她的玉手放到徐子陵的大手里。
又拍拍她的小螓首,安慰一下羞得绯红玉颜的尚秀芳,再与小凤凰独孤凤出门去。小凤凰临出门,回过头来朝尚秀芳调皮地挤挤眼睛,让尚秀芳更是大羞难禁。
大雷神也哈哈大笑,摇摇头,竟自离开,只剩下尚秀芳带着无比羞涩站在那里。
她的小手轻颤,虽然羞极,却不愿意放手。
任他捉握着自己的小手,感应着他大手的热度,尚秀芳虽然暗羞难禁,却也带点欢喜。一直以来,她与他的关系都相距很远,明明就近在眼前,却没有像众女那般随意与他说话、谈笑,除了那个让人带点可怜的石青璇妹子之外,就数她与他的距离最远了。
石青璇因为父亲是邪王石之轩,所以一直不愿与他关系太深,生怕这个邪王会借她来做些什么事,对徐子陵产生了什么影响,所以一直与他苦苦相思却不愿接近。
她与徐子陵之间,并非不相爱,只是石青璇的心结未解。
就跟她一般,她与他,本来没有太多的东西阻隔,但是一份少女的矜持和对身世的自怜让她迟迟不愿有所举动。更重要的是,她与石青璇相交相投,情同姐妹,不愿意与他关系转变,而让石青璇感及自身,从而黯然神伤自怜自艾……
抬起交织的长睫,偷偷地看他一眼。
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不由大羞,尚秀芳几欲进去,但是又迈不开步子。
之前的失败已经让她对自己很是恼气,所以,这一次她再也不逃了,她要勇敢起来,因为就算是那个师妃暄,也要比她更进一步。
“你……不如……把青璇妹妹叫来,她也是会飞,让她拉着我好了……”尚秀芳小声地提议道。
“小傻瓜,这种事自己就可以了。”徐子陵一听即笑道:“青璇反倒会因为你而高兴,你放心好了,下次等你练舞蹈好了,再叫上她,我们一起给你伴奏,让你跳个畅快,好吗?”
秀芳也想单独与他相处,只是找不到借口,一听这般说,自然是同意,蚊鸣般回答道。
“你现在还不能想跳就跳,得适应一下。我来拉你……”徐子陵升起长生力场,又把尚秀芳轻轻地旋到半空之中,让她发出一阵惊叫,但是尚秀芳发现徐子陵一直拉着她,而且身体轻飘飘的,没有马上急坠下来的感觉,又带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表示欢喜。
“笨人,你给她弄一只好看的翅膀!”婠婠忽然自深度入定中传出一丝意识波,道。
“你不是在练功吗?”徐子陵奇怪了,又用意识跟她道:“长生之翼只是幻影和攻击敌人的真气,又没有真正的助佑,给她弄出来只能好看,有什么用?”
“笨,这样可以安她的心,会让她有真的会飞的感觉!”婠婠带点得意洋洋地道:“虽然在练功,可是人家可以一心两用。虽然不太习惯,可是婠婠已经学会一边用意识默运天魔大法,一边分开意识跟你联系在一起了,以后也许还能再分出一份联系你的外面,而只是你的意识。”
“婠大姐果然是个天才。”徐子陵心中大笑道:“可是这样的意识窥探,就像莲柔天天跑去听墙根一样。”
“谁管你的事,刚才只是你因为拉到尚大家的手激动得厉害,才把人家吵醒了,不理你了!”婠婠嘻嘻一笑,意识深度入定去了。
“你在笑什么?”尚秀芳一看徐子陵露出微笑,似乎在笑话自己带点笨拙的虚空行走,玉脸不由一阵阵大羞,好半天,才小声地问道:“人家的姿态很难看吗?”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七百七十七章 情牵一线
似乎正在半望远方的风景,可是星眸又微带黯然,似为心底的相思叹息。
小手似白兰花儿轻垂,无力,玉箫横放,香膝半抱。
石青璇的小螓首轻轻枕在自己的膝上,头微侧,静坐无波的镜湖之畔,小亭内,一又赤足,柔幼似玉无瑕,十趾若蕾,不开更喜。足下,湖内,游鱼一对,缓缓聚首,似乎在陪伴着这个孤独无助的人间天女。
静坐,无言,带着一种孤寂和落寞,清苦和孑影。
虽然于这个洛阳西苑里面,也有众女相栏,甚至他就近在身边,每每看向她,都是炽热烫人的眼神,暗燃她的心魂,可是她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她生怕自己一旦对视,就会让他俘获,甘心做他的乖乖小俘虏。虽然与他天天相见,可是那一份心底相思却难近的感觉,让她依然感到孤独。
她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人教她,没有人能告诉她怎么办?没有人与她相同……
徐子陵自远处而来,他又来与她相伴,那怕每天仅仅是很少的时间与她两个人独处,可是,他每天都希望看见她,伴着她。
他也知道,她虽然不出声,却也是在心底默许他的举动,她也在思念着自己。
她总是在等着自己……一直都在。
她是那般的孤独,那般的无助,那般的让人爱怜。
远远看去,每一次都是那般,可是每一次都会不同。每次看见都会更加爱怜她一分,更想拥她入怀,让她从此不再孤独,不再无助。
石青璇静坐,似乎不觉他的到来。
她背影如倩,曼妙如巧,自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清新,也有一种淡雅自若的从容,使人感到她越发秀逸出尘。她那温玉小手,轻轻而垂。
于香趾之侧,玉箫横放,与兰花小手相映,更让人黯然叹息这世间造物主的神奇,能有此种钟天地神秀聚万物灵气的美人香躯。不知在想些什么,星眸静静,似乎只在那表面无波的心湖里,才有一丝丝灵识在微微地颤动,为着心底那一份相思。
想起以前,他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高兴起来……
他讲笑话,吟咏诗词,任凭自己的喜欢,而不论自己会不会是因为一时的小调皮。也没有一丝大男子那种自高自大的气恼。为了自己的欢喜,他会亲手做美味的食物来让自己试鲜,甚至会在冰天雪地跑到野外为自己抓鱼,做叫花J……
若是自己不曾有那样的一个父亲,那该是多好。
他只是稍稍接近自己,就让那人打得鲜血滴洒。
并非一次,在小河边,两人大打出手,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他也许就会让那个蛮横的人打成重伤;还有大石寺外,若不是……自己如果与他相近,那么只会带给他诸多的不幸。那个蛮横又强大的人,虽然她很不喜欢,可是也得承认,是她的父亲。
为什么自己会是邪王石之轩的女儿?如果换转是别人的女儿,不是邪王的女儿,相信自己不用担心那个蛮横无理的人找上门,将他打成重伤。
他现在已经是一军之主,势大业大,他不能跟邪王为敌,不能平添邪王这样的一个强敌。
她不愿意因为自己,他就会与邪王反目,势同水火。
所以,她不敢让自己与他走得太近,尽管她不舍得与他远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视线之外。可是,她却只能在相近的咫尺,与他相隔遥远地相思,心神暗融,而不能与他相亲相爱,就像众女一般。她可以与他相伴身边,却不能让他更进一步,她害怕,只要自己稍稍让他进一步,就会禁忍不住心底那份爱意,与他紧紧地相拥,再也不放……
“千里相见终有日,相思难近无尽时;咫尺天涯遥相望,牛郎织女恨天碧。落花流水问卿在,越女浣纱清溪西;梨花带泪忆苦甜,煮酒青梅催芽枝。为君一曲两相印,心有灵犀早成痴;结发长生情如丝,执子之手相对泣。”徐子陵轻轻而来,轻轻道。
淡淡,却情伤滴血,尽诉心声。
这是为她新作的诗,也是他想跟她诉说的心底之语。
她知道他来了,身躯微微一颤,但仍是背对着他,半望镜湖,静静无言。
于暗淡的黄昏中,她的半身似若熔进晚风中去,微带窈窕暗影。但是更让她那如云秀发轻软柔贴,更使她有若刀削的香肩,显现优美曼妙的线条,更让她整个人显得弱质无助,怜怜可楚。
她始终没转过身来,也没有回答,只是若有若无,幽幽浅叹。
那轻轻的黯魂之叹,让他几乎肝肠寸断。
虽轻,却能感到她内心的苦楚和不安,还有求助和相思,她在自己的情感中挣扎,苦苦挣扎。
徐子陵轻轻地走上去,虽然极想拥她入怀,给她无尽的慰藉。但是,却始终无法对她做出一点过激的举动来,心中唯恐她的心魔不去,心结不解,更惹她痛苦。
徐子陵在她的后背站了一会,后来又在她的身后坐了下来,虽然靠得很近,但是却没有触到她的身边。
她默许了他坐在自己身边的举动,尽管她与他保持着距离。
可是却不会拒绝他的到来,还有陪伴,她需要他的相伴,还有支撑。他是她整个天空的支柱,是她所有的依靠,没有他,她会一个人孤孤单单于山林终日,不复与任何人再见。她虽然害怕与他过于接近,却也是喜欢与他共对。哪怕只是坐在近旁,那么就是在这咫尺天涯来相思,也总比一个人苦苦地孤独落泪要好……
两人相伴而坐,久久不语。
不知什么时候,她与他就已经习惯了这样默契的相伴,不言不语,只有心神之间轻微的交流,和慰藉。
相互之间,似乎不必用太多的语言,就能让对方轻轻明悟自己的心意,又能舒缓自己心中的相思之情。
于两个人的对坐之时,似乎总有一种让人舒适让人祥和的宁静;于两人的世界里悄悄而生,然后周围的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与她相伴而坐。什么尘世之事,统统离他们远去无痕。
在这一刻,只有他,与她。
在这一刻,只剩下,彼此。
与他相伴,石青璇一动也不想动,舒服得心满意足,只觉能这样伴坐在他的身旁,已经觉得是一种极大的幸福。她没有想过要他把自己拥入怀中,细细爱怜,也许,那是更遥远的事。在这一刻,她只想,在自己孤独无助的身边,有他一直相伴。
在自己孤单只影的边上,让自己可以感应到他的存在,这样,就已经是她所有的安慰。
两人相伴无语,静静而坐。
落日缓缓西沉,时间飞逝。
暗淡昏黄的夕阳,那余晖终于消失在西苑之外远方地平之上,有霞光胜火,染遍西天际,半映向湖面的水波之上,如红花暗绽,半瑟半红。
两人相隔一分而坐,影子淡淡,却合二为一,有如他与她的心神。
西苑一片宁静,没有蝉唱虫鸣,就连湖中的游鱼,还有花间的蝴蝶,都知趣而离,留待他与她两个人之间静静相伴,心神于宁静中相汇相聚,相通相印。
一种莫名的安静祥和盈满小亭内外的空间,既充实又空灵。
而在这一份安宁之中,又隐含某一种难以描述的无声愉悦。
“刚才那首诗叫什么?”她忽然问,声音如清溪潺潺。今天徐子陵来迟了,她一直等待着他,等到黄昏日落,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恼怒或者不快,倒有一种出奇的喜意,有如明月自层云中半显娇颜,又似是小鹿于林中探首而窥。
他又为她作了一首诗,这使她心中极喜。
等待他,早就成为了她心中的一种习惯,和幸福。
能够知道他来,在某一处静静地等着他的到来,静静地感应他的一速而至,就是她生活最为欣喜的快乐。
“你起个名字吧,这是送你的诗。”徐子陵转脸,冲着她微微一笑。他很少看见她有如此露出欢喜笑颜的时候,大半,她都是于平静中黯然神伤,轻叹身世。
“呆子。”她总是喜欢叫他做呆子。带一点喜孜孜,也带一点嗔怪,她微微想了起,又道:“不如叫做《情牵一线》,你这一首诗太悲怆了些,不如叫个不那么绝望伤情的名字,才不会那么让人心疼……”
“无论如何,你不要走,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徐子陵点点头,又道:“我会让邪王变回那个风度翩翩的多才男子,让他向你娘亲悔过,让他……我可以的,你相信我,我现在不行,可是总有一天我一定可以让他这样,你不要走,一定跟大家住在一起,好吗?”
“呆子,谁说人家要走?”石青璇一听即轻嗔他一眼,让他欢喜得几乎没有打几个跟斗。
“只要你不走,我天天都会来陪你的。”徐子陵连忙保证道。
“那么多姐姐妹妹,你不去陪,你整天陪着人家干什么?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并不是不喜欢跟大家相处,相反,我挺喜欢和大家一起说话,一起生活。”石青璇嫣然而笑,天颜如空山灵雨,能将人神魂一洗而清。她又把小螓首轻靠在自己的香膝之上,看着徐子陵,长睫半眨,微笑道:“我很喜欢这样,天天跟大家在一起……”
“我得再坐近一点。”徐子陵真的坐近一点点,让石青璇奇怪了。
“唔?”石青璇奇问道:“为什么?徐公子在想什么?”
“我在想,坐近些,沾些石大家的灵气,也许灵感马上就来了,说不定一会儿还能再想一首诗。”徐子陵呵呵笑道。
“这个借口很不错,徐公子靠得那么近,不是想偷偷地做些无礼的事吧?”石青璇一下子就识穿了某人的诡计,但是却宽容地原谅了他,看在他之前送自己一首诗的份上,轻嗔他一眼,石青璇微笑道:“这一次就算了,可是下次徐公子在靠近后没有想出让青璇喜欢的诗句,会让青璇怀疑别有用心呢!”
“如果下次还能让我靠近的话,我保证一定能作出诗来。”徐子陵一听大喜,道。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七百七十八章 皮鞭伺候
本来徐子陵准备出发,暂别众女,前去大破宇文化及或者李子通。
任媚媚的新彭梁会,还有下邳小吕布焦宏进的骆马帮也早就准备好配合出击。既有老将裴仁基的大军在前,又有洛阳新军在后,宇文化及与李子通是该时候退出争霸的历史舞台了。徐子陵本来不想亲征,不想掠去裴仁基的功劳,可是裴仁基却来信禀报说主公立威以定天下,才可使百将用命。
众女也觉得徐子陵再不想掠去裴仁基的功劳,也得亲征一回。
一来可以加倍激鼓华夏军的士气,二来也能慰籍裴仁基手下众将更加归心。裴仁基与徐子陵指挥下,也得大功,因为徐子陵是君,他是将,再合理不过。纵然百战,也不会显得功高震主,让人心动摇。最重要的是,徐子陵有心连同突利扫平东边的各族,也正需要打通山东北上。
只要扫平破宇文化及和者李子通,打通山东境,便可与窦建德的大夏军和幽洲突利的黑狼军一起联手,可以先驱逐龙泉上京的渤海国拜紫亭,然后再对战鞑靼八支和契丹大奠部落,还有室韦各族。
室韦的蒙兀部是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兄弟,将室韦族击溃,再由他们兄弟整和起来再好不过。
契丹大奠阿宝甲下手士兵虽勇,但人数并不多,只有三军齐驱,保证他们无地可避。对于这些凶悍的游牧民族,徐子陵绝对不会让他们在大草原上游荡,让他么成长起来,成为中原人的威胁。
正当徐子陵准备出发之时,忽然接到了扬州方面的飞鸽传书。
这一消息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东征军俘获的倭人小女皇及随从一百多人,更让徐子陵感到惊讶莫名的是,这一百多倭人女子竟然是中原人的遗族。因为又似乎和神秘人千年老妖怪扯上了点关系。顿时让徐子陵按下出征的心,与众人商量。
“既然他们恢复汉装,又回复周礼,放过她们也无不可。”徐子陵让众人劝说一番,终于点头道:“她们必须禁足洛阳,不得与指定之外男子成婚,如后代是生出杂种,那么就干掉。我是不会让倭人有任何一丝血脉延存在这世上的。”
“也可以俘虏那些倭人女子,只有不使她们有后代就行了。”白清儿重伤半愈。面色带点虚白,道:“这件事交给我门Y葵就行了,徐公子还是要俘虏的好,这样军心民心都会好些。”
“之前我就说过,这些交给你们吧!但是我不想在几十年后还能看见有倭人的后代。”徐子陵点点头,微带凝重地道:“我不是灭绝人性地人,但是大家一定要相信。这些倭人一旦成长起来,会疯狂无比。它们对汉族造成的伤害,甚与世间任何一个种族对汉族造成的伤害,绝对不能让它们存活在这世间上,它们远比东西突厥来的可怕!”
“明白,这事清儿会帮你处理好的。”清儿坐在柔软的棉椅之上,一手拉着采婷,银铃般笑道。
“到底那个小女皇的祖上是不是千年老妖怪的叛逃手下呢?”小公主奇怪的问道:“如果算算。也许就是当年带者五百童男童女出海求长生不死药的徐福。也许千年老妖怪就是吃了长生不死药才会如此长命的,也许徐福求不到长生不死药。害怕责难才叛逃的。也就是说,千年老妖怪就是秦始皇!”
“如果千年老妖怪就是秦始皇,那么他何必求什么长生不死药呢?”商秀珣摇头道。
“也许他向世人作一个幌子,造成一个假死的表象,引开众人的注意,而自己抽身出来。”沈落雁猜测道:“而那个徐福,还不知道世间根本没有什么不死药,出去寻找仙山,最后到期没有找到,为了防止秦始皇的责难就,只有叛逃了。当然,也有可能并不是寻找长生不死药而是别的东西。”
“海外没什么仙山,只有大洋和巨大的南美北洲大陆,你们三个是知道的。”徐子陵沉凝道:“那么海外到底有什么呢?他们寻找什么呢?战神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如过千年老妖怪是秦始皇,那么他为什么坐视秦朝崩溃,大子扶苏被杀,整个大权旁落到赵高手中呢?”
“问一问大雷神前辈,那个千年老妖怪到底是不是秦始皇不就知道了。”小公主呵呵笑道。
“我不知道。”大雷神一开口,众人大讶。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见过他吗?”徐子陵奇问道。
“我见过他,可是没见过秦始皇。”大雷神失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事!是不是秦始皇一点重要也没有,不管他是谁,他都是超越所有人的存在。”
“可是如果知道他是秦始皇,可能就可以探到他的一点东西,找个小破绽什么的。”小公主幻想道。
“不可能。”大雷神大笑,摇头道:“他绝对没有破绽,他实在是太可怕了,根本无法力敌,不可能因为心志之类的东西而动摇。大家可以想象,跟一座会走动会攻击的大山相抗衡是什么感觉。”
“秦朝收天下兵刃,铸金人。这种举动跟战神殿的战神守卫有些相似。”鲁妙子援捋须微笑,道:“估计有可能是想仿制,但后来无功,转铸金人之像。还有,在秦皇之墓,传言有兵马俑数千,不知是否跟战神守卫相似。”
“兵马俑我知道是,是泥石所坐。”徐子陵让他一提,马上摇头道:“当然。这是外面墓外的陪葬品。真正的秦皇墓里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俑初制成,开始是用人,以热泥浆绕身,然后干透成佣。”鲁妙子点点头,道:“据说秦始皇因感天下人之惨而改制用泥石雕,想不到是事实。但是纵然是人俑,也不可能活转过来。没有守卫能力的才对。对与秦始皇墓内,是否有战神守卫那种钢铁之人。才是重点所在。如果有,那么铸金人的事就是幌子,若秦始皇非神秘人,也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墓内我没有进去过,你可以问一问邪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