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感觉被塞进了一辆汽车,由于头被蒙着,我只好释放出灵力探查周围的情况,我们四个人被分别放在一辆车中,身边各有两个士兵押解。经过大概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到达了村子外不远处的一个军事基地,进入基地后我们几个人被分别关在一个牢房中,然后我的头套便被摘了下来。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牢房,高达四米,大小六平方米,除了一张床,一个马桶,以及头顶的一盏灯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设施,对着门的方向的最上方有一个连小孩都无法通过的通风口。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四个军人来到我的门口,敲了敲门,一个会英语的军人说道,“出来吧,现在提审你。”
我被四个壮汉驾着走出牢房,沿着监狱的走廊我看到了这里关着的人并不多,在离我不远处牢房中我看到了一个高鼻梁金发的白人,这个人我一下就认出来了,就是我们的接头人彼得罗夫。他看到我之后想要和我说话,我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径直和这些军队警卫向前走。
拐了几个弯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中,审讯室和牢房其实没太大区别,只是房间内的摆设被换成了椅子桌子。
我被扔在审讯室拷在椅子上晾了十分钟后,一个简章上两杠三星的军官走了进来坐在我桌子的对面,从军衔上看他是上校,应该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他的年龄有四十多岁,表情严肃好似有些什么不快。他坐好后,看了看我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为了窃取机密情报?”
他连珠炮似得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我傻傻的看着他,不仅仅是因为他问的多,还因为他的英语实在太不标准了。
我寻思了一会他问的问题后说道,“你连着问这么多问题,我得想一会的,因为你问的问题我真的没有想过。”
他听我说了这句话之后手一拍桌子道,“你不要装蒜了,你的朋友已经招了,你们一定是中国派来的间谍,那个什么彼得罗夫就是你们在俄罗斯的内应。”
我笑了笑说道,“这都是什么事啊,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啊?”
这个上校也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你承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俄罗斯和中国的关系很好,想必你们也没拿到什么机密情报,只要你们承认了,我就放过你们把你们直接驱逐出境,然后那个彼得罗夫我留下来处理。”
我回答道,“你说的这个先别说我们有没有你说的事情,就算有,你有这个权利发落我们吗?好似这样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吧?”
上校表情变得很严肃,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地方属于军事管理区,有专门的军事法庭,我在这里的影响力可以左右法庭的判决,我把你们送回去目的是不想造成本来很好的两国发生外交摩擦,而且把你们送回去我们一定会在其他地方得到好处的。怎么样?承认吧,只要承认了你们就可以马上回家了。”
我寻思了一下说道,“我叫张一生,中国人,来这里旅游,进山里迷路了,那个彼得罗夫是我们找的向导,我们回来后就被你们带到这里了。没了。”
我说完这些这个上校恼羞成怒的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用俄语大喊大叫,估计都是骂人的话,稍后他平静了一下说道,“你的朋友都说了,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眨了眨眼睛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他们说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我真是来旅游的,难道他们不是来旅游的?”我都能猜到他之前肯定问了竹亦萱和胡双月,但是我估计他没能问出来什么。其实刚才一个多小时内,他确实提审了竹亦萱和胡双月,以为从两个女人身上能找到突破口,可是没想到她们俩都不会说英语,他只好找了个会中文但是又不怎么样的人来作翻译,双方的沟通不是很清楚。加上竹亦萱也是历经风雨,死咬住说自己是来旅游的,而胡双月比较单纯,问啥说啥,但是她把自己会灵力,而且操纵什么神兽来抓瘟疫之神的事说出来之后,这个上校根本不信,认为这个小姑娘属于有些妄想症。上校见两个女的没有突破口,就只好来问我了,不过他的希望肯定是落空了。
这个上校决定和我死磕,他反复的问我各种问题,甚至连我早上吃什么吃了多少都问。我们就在这里扯皮扯了半个小时,突然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俄罗斯低级军官,他在上校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个上校大惊失色,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就要走。
我这时发话了,“你有什么麻烦吗?我可以帮忙的。”
他并没接话,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出去了,就这样,我又被晾在这里一个多小时后,那个上校又回来了。这次进来后他的脸色很难看,坐在我的对面一声不吭,他的眼睛低着看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我主动搭话道,“你有什么难处吗?”
他开始没有接我的话,过了一会才说道,“我有难处,关你什么事?”
我答道,“当然关我的事了,如果我能解决的了我就能帮到你,我帮到你,我就能和你谈条件了。”
他一拍桌子道,“这件事我能处理,就不用你费心了。”然后他喊了卫兵,将我送回了牢房。
一天之后,我又被带到了审讯室,这次那个上校已经在里边等着了,我刚坐好,他就开口说话了,他问道,“我的事情,你确定能帮的了吗?”
我回答道,“不确定,你得先告诉我你的难处是什么,我才能知道我能不能帮你。”
他想了一下说道,“我的孩子病了,怎么也治不好。”
我点点头说道,“如果是生病这就好办了,我们有个朋友专门治病,不过你要把我们带的东西还给我们才能治好他的病。”
他想了一下说道,“好吧,这个简单,那……你要的条件是什么?”
“无条件释放我们,归还我们带着的东西,包括那个彼得罗夫。”
他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很难办吧?”
我说道,“这个应该不难办,只要你不把我们送到法院,那就不会有任何事情,我们的护照都是真的,入境章都是真的,签证是真的,我们又没搞什么破坏,你说的南边山区爆炸,那里不是什么军事基地吧?你也没找到什么炸药吧?这关我们这些旅游者什么事呢?”
我说的话中其实就是告诉他了,南边那事就是我做的,其实你没证据,现在帮了你,你就要放人。
上校想了一下说道,“好吧,那你必须把我的孩子治好,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自然自然,你把我那个兄弟叫过来吧,就是那个年轻小伙子。”
过了一会,上校把凌霄带了过了,我对上校说道,“就是他能够救你的孩子,不过要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佛珠。”
“佛珠?这个能治病?”
“佛珠不能治病,但是到了他的手里就能治病了。”我笑道。
上校半信半疑的叫手下把佛珠拿来,然后我对凌霄说道,“你现在给这个长官的孩子治病,把他的病治好了,我们就能回家了。”
我和凌霄随着上校还有几个他的护卫出了监狱,来到了不远处他的家中,像他们这种驻守军官,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工作和生活的地方都在一起,我们进了他的屋子,发现这个军官的家中很朴素,不像我们上次非洲之行遇到的那些地头蛇家中很奢侈豪华。一看他就是个相对正直的军官,除了一些必要的电器外,没见到任何奢侈品。
在屋子里有几个人等候着,其中一个是医生,上校和他说了几句后他就出去了,只剩下我、凌霄、上校和上校的家人还有一个贴身护卫,然后床上躺着他的孩子。这个孩子模样不到十岁,男孩,黑色头发,脸色很红,一看就处于发烧的状态。我和凌霄互相看了看,然后用灵力查看了他一下,发现他并不像是被灵力所侵染,说明只是普通的病,凌霄应该能处理的来。
我对上校说道,“我的朋友在治病的时候旁边不能有人,我们都出去吧。”
上校的妻子有些犹豫,说道,“我想陪在安德烈旁边。”
我说道,“让大家出去没有别的意思,是怕打扰到他治病,孩子的病情很严重,稍有闪失就无力回天,我们还是不要打扰我的朋友了。”
上校想了想后对他的妻子还有护卫说道,“那我们出去吧。”
我在临出去的时候转身对凌霄说道,“把他治好!”凌霄点了点头,然后便坐下了。
我们几个人站在屋外,关上门,然后凌霄便在里边用灵力施法,虽然门是关着的,我仍然可以用灵力查看屋内的情况。凌霄的灵力释放的很少,因为这个孩子的病并不像我所说的那样严重,其实就是稍微严重的病毒感染罢了,只是在这偏远山区没有太好的药来治疗而已。
站在门外的上校和他妻子显得有些着急,上校因为作为长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除了表情有些着急,并且一直在抽烟外并没有其他表现,而他的妻子作为孩子的母亲则非常焦虑,坐不住的在客厅里来回的走动。她时不时的问我,怎么样了?你的朋友能治好我的孩子吗?这些问题。我对她的回答都只有一句话,“耐心等待。”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凌霄把门打开了说道,“他应该好了,只是还没有退烧,明天应该就能彻底好了吧。”
上校此时再也不摆架子了,一个箭步冲进屋内走到他的孩子安德烈身边,此时安德烈已经从发烧的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眨着眼睛看着上校说道,“爸爸。”
上校听到孩子叫他,激动的扶着凌霄的肩膀说道,“谢谢!谢谢!”然后有抓住我的手说道,“谢谢!谢谢!”他的妻子则激动的哭了起来,给了凌霄脸颊上一个亲吻并紧紧的拥抱了他。
他的妻子此时才打开话匣子说道,“安德烈都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我们以为不行了,没想到你们救了他的命。”
我说道,“其实他的病不是太重,只是你们这里没有药吧?”
上校点点头说道,“是啊,这里太偏僻了,人烟稀少,药物很难运过来。”
我说道,“这件事其实我能帮上忙的。”
上校听到我能帮忙眼睛亮了起来问道,“你有什么方法?”
我说道,“只要你们能开放这里的经济建设,中国人现在有很多有钱人,肯定愿意来这里经商,你们用挣到的钱去开医院买药就可以了。”
上校听后心里凉了半截说道,“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说道,“挣钱这事情谁都想干,我就不信没人想挣钱,你和其他负责人说一说,你不是影响力大吗?我这边正好认识生意朋友,到时候可以合作。”
上校听后很激动,连忙命令他的手下把竹亦萱、胡双月还有彼得罗夫放了出来,并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我们第一次见到彼得罗夫时,便互相问候,彼得罗夫问我到底用什么办法把我们弄出来的,我说道,“很简单,互利互惠就行,现在我和上校还要谈投资的生意呢。”
晚上上校拿了几瓶好酒出来招待我们,俄罗斯人特别爱喝酒,而且是海量,我们几个人除了彼得罗夫外都招架不住,酒宴间上校问我道,“你刚才就不担心你救了我孩子后我反悔,不放你们了?”
我说道,“不怕,我知道你不会食言,一看你就是个讲信用的人。”
上校哈哈大笑,一晚上,我们开怀畅饮大醉方休,第二天,我们从这里的机场乘飞机飞往海参崴,上校和他的妻子特地来到机场为我们送行。一路很顺利,我们从海参崴进入了中国境内,刚入境彼得罗夫就一脸歉意的对我说道,“这次真的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才被他们发现了,要不是你们估计我就回不来了。”
我说道,“没关系,有时候意外也是收获,还多亏这次意外,估计以后有生意做了。”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北京将一路上的经历告诉了张哥和等待我们的朋友,我将一张名片交给王凤仪说道,“那个上校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名片,他叫亚历山大。拓普洛夫,刚才和你说的做生意的事你可以和他联系,肯定会是个互赢的好生意。”
王凤仪接过名片说道,“别的不行,做生意我最在行了,交给我吧。这样吧,今晚把大家都叫来,我们开个宴会,庆祝你们旗开得胜,安全归来。”
我们都表示同意,王凤仪就开始打电话叫人了,我回到房里后,韩冰冰突然走了进来,她从后边一下子抱紧我说道,“你出去了,我真担心,真怕你回不来了。”
我转身搂着她说道,“你个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了,你们就在家里做好后援工作就行,剩下的事情比以前凶险的多,你们在前边也帮不上忙。”
韩冰冰一脸愁容的说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啊,凤仪她神通广大,后勤她自己一个人就全部处理完了,还需要我什么啊,我能干什么呢?”
韩冰冰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温柔,她的小脸泛红,加上她在屋子里穿的相对比较单薄,身材尽显。我这几天一直没碰女人,虽然有竹亦萱和胡双月陪着,但是她们是战友我也没想过其他的事情,现在看到韩冰冰突然邪念骤起,我坏笑着对韩冰冰说道,“至少你能解决我那个事情啊!”
韩冰冰没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一脸纳闷的问道,“那个事情?是什么事情啊?”
我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抬手就打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然后她说道,“晚上吧,晚上吃完饭来我屋子里。”
我说道,“现在就要嘛!”
韩冰冰惊讶道,“现在?大家都在外边呢,你不怕被看见啊?”
“怕什么,咱俩在这房间里,关上门,他们也不知道。”
韩冰冰皱着眉头说道,“你一次那事那么长时间,他们发现我们俩这么长时间不出现,不就全知道了吗?多丢人啊!”
“把前戏后戏都去掉,咱们来快点的,不锁门!刺激!”
“什么?不锁门,万一别人进来怎么办?”
“你不敢啊?不敢算了,那不玩了!”
韩冰冰咬着嘴唇,想了一下,那女汉子的脾气上来了,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来吧!”她说完就先把衣服脱了,然后扑到我身上来,其实韩冰冰骨子里和王凤仪是一样的女汉子,只不过相比王凤仪那种更强势的气场,她自己就把自己变成一个温柔的女人。
这次在我的言语刺激下,她也开始表露出她的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