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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今生 (1-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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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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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开着摩托车,老婆紧紧地抱着我,这家伙,想勒死我吗,抱得这么紧,也难怪,老姑娘了,二十七八才找上对象。

    一路上,我很伤感,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大姐,相见时难别亦难,我彻底理解了这句诗了。可转念一想,身边坐的就是老婆,千万不能露出半点思念大姐的举动,要不,那可不妙了,算了,就此打住,到梦里去寻找大姐去吧。

    这十天里,大姐可以说和我耳鬓厮磨,如果说我不动心,我就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最后这几天的晚上,我天天和大姐躺在一起,在温柔乡里我差点迷失自我,有很多次,我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可又不敢,我没有胆量突破那层防线。

    所以,我的心里可以说欲火积累太甚,我怕烧坏了自己。现在让老婆这紧紧一抱,那火就腾腾地上来了,我那部件硬的快把裤子撑破了。

    我决定下来歇歇再走,因为那里实在不舒服。

    老婆下来后走向一块高粱地撒N。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老婆撒完后正在提裤子,我走了上去。她有些窘,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还没有体验过那种事。

    我觉得我那时肯定发疯了,因为我老婆吓坏了,忙问我干什么。

    我一言不发,一把把她拉到地的深处。她在抗拒着,后来看到我生气了,就不动了,我脚忙手乱,慌里慌张。我把她的内K拉了下来,手拿着小弟弟就往她的妹妹处放,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小弟弟太不争气了,软不拉几的,C他妈的,气死我了。也许第一次吧,也许这场所又太差了,坑坑洼洼的,忙了半天,却没有奏效。我很懊悔,难道我是阳痿吗。

    这时,我听得有一个吆喝牲口的声音,就忙穿上衣服,跑出来。老婆忙坐在后座上,我们疾驰而去。

    我很害怕,因为我给人家的高粱折断了很大的一片。老婆一言不发,没有抱我,肯定她也吓坏了,她何曾见到这场面。

    到她家门口了,我终于开口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没想到她还善解人意的,她笑了:“你是热血青年啊!”

    第二次和人告别,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的伤感再加上对自己的失望。我是不是有病?我真懊悔,真担心……

    十九 秀竹病了(一)

    回到家里,闷闷不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无处适从。

    大姐在我的心里是一个美好又痛苦的回忆,有在一起的甜蜜和见不到的痛苦。而在高粱地里,那种失败者的懊悔时时在扩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性功能是不是不行,如果是那样子的话,我就完了,我还成什么家呢?

    我正在屋里沉思,母亲回来了,她问我:学习回来了?我骗她我出去学习十天。

    母亲又说了:“有一件很奇怪的事,隔壁你二大娘的小女儿病了!”

    二大娘,就是我的那个邻居?说起二大娘,她的风流艳史源远流长。她年轻时是村里的村花,又风流成性,因此生出不少是非来。她的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个个长得不一样,因此,人们常常通过他们的模样判断是谁的种。三个女儿,各有各的风韵,这三朵花,几乎把她们家的门槛让村里的青年踏破。这些青年都是找借口来看这三朵花的,有的来帮助二大娘干活,有的来帮助二大娘修理东西的。大女儿和二女儿继承了二大娘的性格,弄得很多青年神魂颠倒,甚至有时大打出手。可就是三女儿老实本分,很守规矩,许多青年都是在碰了一鼻子灰后暗骂这是个冷美人。很多人都奇怪,以二大娘的性格怎么能教育出这样一个正直的女儿。

    这三女儿叫秀竹,她看不惯她的妈以及那二个姐姐,为此,她们的关系一直很紧张。秀竹哪里也不想去,初中辍学后就在家里呆着。她的那两个姐姐疯够了嫁人后,家里就有些冷清了。二大娘年纪大了,反而向外跑,秀竹很本分,因此家里时常没有人来。秀竹很无聊,就和我借上书来看。我一直很爱好文学,家里各种小说很多,这成了秀竹唯一解闷的东西。她常常问我有没有买新书,一旦有,她就通宵达旦的去看。还书时,她总要和我坐上一会,谈谈读书后的体会。读得多了,她常常有很深的见解,我很佩服她,常说她屈才了,不应该早早地辍学在家,现在读下去一定考上学校了。她对我也很佩服,说我不应该在村子里当小孩王。总之,二人是有些惺惺相惜。不知道,这算不算二人有些感情。不过,我从来把她当小妹妹来看的,因为我比她大上7、8岁,她才是17岁的少女。

    我总记得秀竹和我一谈到书中的内容时就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完全不像在家里的那种文静样子。我们后来越来越无话不谈,有人戏言,我们在处对象。每次在院子里看到墙那边的她时,她总翘起鼻子,调皮地和我笑,笑得那么动人,好几次,我有些心动,但一想起我们毕竟岁数差了很多,另外最主要的是我想娶一个吃皇粮的女的,就不去深想。

    每次我从学校回来时(一般是三天或五天回来)她就跑过来,和我聊天,首先是聊书,最后就谈到她很想我,自己在家里如何如何地闷,说到这,我就按住她那小巧的鼻子问她是不是喜欢我了?她这时候就满脸绯红,连声说讨厌。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和她在一起,我很轻松很愉快,她也变得调皮有活力。我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庞,摆来摆去的马尾辫时,心里有些心痛,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了她,可是,我还没有动摇宁要面包不要爱情的观念。因为,我看到过很多老教师娶上家庭妇女的拮据,他们的工资不够一家子用,还要种很多的地,他们过早的衰老的面容使我坚定了一定要娶上一个吃皇粮的女子的信心。

    我知道我和秀竹能谈得来,我也隐约知道秀竹有点喜欢我,我想:如果,我向她提亲,她肯定会愿意的。我从她那些幼稚的诗里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喜欢看到她笑起来那稍稍皱起来的鼻子,像一弯清清的小溪在微风下荡起了小小的微波。因此,周末是我的快乐的日子,我有一个红颜知己在陪伴着我!

    最后,当我订婚后,秀竹就不来和我借书了,我买上新书和她说时,她在家里说:我不想看,那淡淡的语调,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的意味。我有些诧异,想她这是怎么了?原来啊,新书可是她的最爱,她怎么变了呢?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突然想通了,原来秀竹来找我看书是个借口,她其实很喜欢我,我的订婚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她每次和我独处聊天时也许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她也许认为我对她有意了,会娶她,没想到,心中的梦被冷酷的现实惊醒了!她肯定伤心到了极点!我该怎么办呢?应该找个机会去安慰安慰她,可这话如何去说呢?她能原谅我吗?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她说说话,可我又不敢面对她。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她家院子里悄悄地看我,我刚想和她说话时,她却跑进家里去了,我更不敢和她说话了。

    在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我觉得好像辜负了一个红颜。现在,木已成舟,我不能再和她重续旧缘了,看来,我只能把她深深地埋在心里了,只能作为心底的一份美好的回忆了。我还有些怪怨她,对我有意,为什么自己不提出来啊,可转念一想,她是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自己来说呢?啊,我的心头总是有些酸楚的感觉啊!

    她从此变得更深居简出了,从来不在大街上转。听她妈说,她成天在家里就是爱睡觉,睡的时间长的吓人,醒来后爱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有时会陷于深思,伴随着长声哀叹。她妈吓得怕她闷出病来了,叫我去看看她。她妈说:原来,秀竹来你这里借书时,非常高兴,现在不知怎么了?

    其实啊,二大娘你不知道你女儿的病因!

    于是,我走进了她的院子,谁知,她在窗口看到了我,就把一本书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声喊道:你出去,谁让你进来?

    我只好和二大娘摇了摇头,赶快走了。

    后来,我就到大姐那里帮助干活去了,连上在病房的日子,我走了十几天。今天回来,没想到秀竹病了!

    “是什么病?”

    我连忙问。

    “好像疯了,一会哭,一会笑……”

    啊,我惊呆了,倒好我还没有和秀竹做过什么事情,要不然,她更疯得厉害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

    二十 秀竹病了(二)

    母亲又说,二大爷和二大娘把秀竹送往医院去治疗,医院说是癔病,针灸了几天后,开了一些药说让秀竹回家调养。

    谁知回来后,秀竹的病又犯了,大喊大叫,要不就是连哭带笑,有时还喊我的名字呢!我听到这里,我有些怕了,这是什么事呀,二大娘还以为我对秀竹施暴了,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母亲好像知道我的忧虑一样,她又说:“二大娘原来以为你对她的女儿做什么了,让医院检查了一下,她还是处女,本来她不和我说这些,可是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又被女儿惊得六神无主了,什么也说了。”

    我稍稍宽了宽心。

    母亲又说,秀竹犯病时还说要嫁给你,还说你不守信用,你究竟和她说过什么话呢?

    我很无辜啊,我可什么承诺的话没有和她说过啊,这搞得,二大娘肯定以为我对她的女儿承诺过要娶她的女儿,我百口难辩啊,这事情啊,她也许还认为这病是由我引起的吧,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母亲说了我的情况,母亲也很着急,她说:“这下子,和二大娘多少年的友情毁了!我不知道秀竹喜欢你,早知道不让她来了,唉……”

    我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去补救。

    母亲又说了:“你二大娘找邻村的吴老太去了,听说吴老太看癔病是很有一套的,看好了很多人这样的病!”

    虽说我不相信迷信,但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吴老太懂得些牛鬼蛇神,曾经看好过表姐的癔病,这在以后我要讲述。那是我记得我还很小,也就是八九岁的光景,表姐的癔病非常严重,她正在读高中时,没办法辍学回了家。她住在我的家里晚上就乱叫,是那种呻吟声,好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听表姐醒来说,她梦见和很多青年脱光衣服在一起玩呢。最后,母亲请来了吴老太,摆弄了一个礼拜,结果表姐恢复了正常,最后还考上了大学。那时我对吴老太就很崇拜。

    今天听说二大娘要请吴老太,我想,秀竹的病肯定是有希望了,我也高兴起来了,我希望秀竹恢复正常,毕竟秀竹在我的心里有些位置,二来可以洗刷一下我的罪名。

    我正在想呢,忽听门外有小孩在喊:吴老太来了,吴老太来了!我连忙直起身子,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

    我走出街去,去看看传说中的吴老太。

    只见吴老太满头白发,披散下来,穿着很长的道袍,掩住了膝盖,背上C着宝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老仙。小孩子们看到吴老太这份打扮,一齐不敢喊了,这家伙,确实很税。?br />

    二大娘赶快迎了出来,连忙请吴老太进门。我不便进去,就走了。

    路上我想,这个吴老太就是神神叨叨的,这家伙,这身行头,一下子唬住了人。

    我躺在了床上,身心俱惫。从大姐家回来,还没有回味那美好的一幕幕,就被秀竹这一档事给搅乱了。我的心很乱,其实,我很在意秀竹的,秀竹在我的心里是一道美丽清纯的风景。学校里面那些头抬得很高的女教师从来不拿正眼看我,她看的是钱,不去看人。是秀竹在我孤寂无聊的时候给了我一缕灿烂的阳光,我很感激她。现在,她病了,我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在没有回报秀竹,秀竹虽然没有承诺什么,但她隐隐约约向我暗示着。我发现我很卑鄙,我也是为了钱,去找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子,这样看来,我和那些女教师有什么两样啊!我承认,我与秀竹在一起,肯定很快乐,可是,我还是屈服了面包……

    我想得有点累,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个人推醒了,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二大娘在推我,推我干什么呢?我有点诧异。

    “吴老太吴大师叫你去呢,木小子。”

    什么,吴老太,她能认得我吗?我可认不得她呀!这家伙,到底神啊,连病根也能找到呢!我连忙起来,去会会这位高深的大师。

    进了二大娘的门,我看到吴老太精神矍铄,双目炯炯,她盯着我看着,我看着她有点纳闷。

    吴老太对二大娘说,让她走开,最好守在街门外,不要让闲杂人进来,不然就不神了,二大娘奔跑着,站在门口,像一个尽责的卫士。

    我看到秀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口中低声呼着我的名字,这不用问了,我还以为吴大师真的这么神呢!

    吴大师说话了:“小伙子,我知道了,这小女子是为情所困,你是她的病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你要配合我,这几天要和我为小姑娘治病!”

    “啊,大师,我还得上班啊,我不能耽误了,上次才请完假啊!”

    “没问题,你晚上来就可以了,另外你要保密,不要向别人透露一点!”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吴大师把我叫出来,和我低低地说了一番。

    据吴大师所说,秀竹病因是为情所困。她知道我订婚后,再也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心里就开始郁闷,慢慢的,怨气越积越深,到后来,她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其实,在另一界,有一个妖怪看到了她,知道有机可乘了,就慢慢的接近了她,慢慢地那妖怪控制了她的意念,她平时不敢说的话、压在心底的话都无所顾忌地说了出来。现在,这妖怪已经侵入了她的体内,所以只有秀竹最心爱的男子配合吴老太才能把那妖怪赶跑,所以,吴老太找到了我。吴老太最后问我:“小木,你是童男吗?”

    这是什么问题,一个老妪问这种问题,我不想回答她。

    谁知吴老太一脸严肃:“必须告诉我,不然,影响我的法力!”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就是啊!

    吴老太笑了:“那就好,最好不过了,这病肯定能治好!”

    我不知道这老太太在疯说什么,她的神情令人可怕。

    她对我说:“你可以走了,记得晚上九点就来啊,另外,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连连点头,退了出来。

    这是一件什么事情啊?

    二十一 秀竹病了(三)

    我看到吴老太那神神叨叨的样子,再听到那一番话语,有些害怕,可一想到秀竹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决定即使刀山火海也得去趟一趟。

    我和母亲简单地说了说,只说是帮秀竹治病去,因为事因我起,别的没有细说。

    我不知道吴老太要干什么事情,我有点惴惴不安。这个老家伙啊,太神秘了。

    将近九点时,我到了秀竹家里。看到了二大娘正在那里坐着,一脸愁容。秀竹还是双目紧闭,吴大师念念有词。

    吴大师嚯的睁开眼:“道友来了,请坐,我们一起来驱魔!”

    用一种可怕的声调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听那话像是南方人,怎么说成这种话了?

    二大娘也吓了一跳。这时,大师对她说:“老婆子,没有我的话,你不能进来,另外,你不能偷听,不然,前功尽弃,到时候我可不会再管!”

    那神情,像是地主婆。

    C,这摆什么阵势,我可第一次见啊!

    二大娘赶快跑了出去。

    吴大师趴在我的耳边说:“小木,你得什么都听我的,不要问你为什么,不要废话,知道吗?”

    我有点狐疑,这老家伙要*良为娼吗,这么神秘。

    我危襟正坐,静观老太动作。

    老太念念有词,一会哭,一会笑,不一会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符贴在我的身上,并向我脸上喷了一口水,C,那气味,臭死了,比中午的茅房还臭啊,我皱着眉,“聆听教诲”不一会,她拿出那把宝剑,我一看,原来是一把桃木剑,上面刻满了符,写上一些古体字。她绕着屋子在转圈,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把铜铃左右摇动,一碗小米被洒在地上,摆成了一字长蛇。又不知道拿出来一些什么物事,我看不懂,后来,我就干脆不去看了,我闭上眼睛,太累了。原来法事这么麻烦啊。

    忽然,吴老太大喝一声:“小姑娘,睁开眼睛,看着我!”

    说来也奇怪,秀竹猛地睁开眼睛,盯着吴老太,吃吃地笑了:“我原来以为是谁,是那个老S货,大仙可不怕你,你给大仙走开!”

    我一听这话,吓得汗毛倒竖,一个小女子口中能发出男人的粗嗓音,太可怕了,难道吴老太说的是真的吗?

    吴老太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还是土山老黑狸!上次你不是败在老娘手里吗,难道你还没有吃过老娘的苦头吗!”

    秀竹嘿嘿冷笑着:“老S货,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大仙苦修了两年,准备报仇。你不能坏大仙的好事,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上这个女子……”

    我颤抖着,这哪是在人间呀!这究竟是到了哪一界呢?完全像两个妖怪在对话,我吓懵了,想逃走,可是我看着可怜的秀竹,就又低着头呆了下去。

    秀竹笑着:“老S货,越来越退步了,找个怕事的小男孩来干什么,难道和你睡觉吗?”

    说着,摸了摸嘴,好像有胡子似的。

    我听到后,恶心欲呕,C,神怪界也有这类恶心的话。

    吴老太的两眼闪闪发光,一剑劈向秀竹,我吓了一跳,刚想拦阻,谁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像是有一个遥控在指挥的一样。

    吴老太笑了:“道友,来,过来。”

    我呆呆地走过去,不知所措。

    吴老太拿起我的手,放在秀竹的身上:“道友,解开她的衣服,抚摸她!”

    啊,我是不是听错了,有这种事?

    我还在迟疑,吴老太斜睨了我一眼,我还是不敢动。

    这时,吴老太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配合我,这老黑狸又钻进了姑娘的身体内,你快抚摸她,把他*出来。”

    有这种驱魔法,我以前听说过有色降之事,没有想到还有这类似的事情啊!我还在迟疑,吴老太大喝:还在等什么?

    我颤抖着,慢慢开始解秀竹的衣服。秀竹和我在一起谈天说地那一段时间里,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也没有和秀竹有过进一步接触。可现在却让我解秀竹的衣服,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慢慢地把她的外衣解开,里面是一件体恤衫。吴老太命令我把秀竹的衣服都脱下来,啊?我没办法,只有照办!

    她躺在床上,脱她的衣服实在不容易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体恤脱下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了一件罩罩了。是一个淡蓝色的罩罩,很素雅。

    “还脱这个吗?”

    “少废话!”

    我开始把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她的纽扣,这还是我看a片里学的,我那能见过别人的罩罩呢?

    谁知那罩罩真是难解,怎么也解不开,我太笨了。其实我还有点害羞:深夜来解一个朋友的罩罩,这像话吗?

    吴老太笑了:“怨不得是童男啊!”

    她两手伸到秀竹的身下,一下子就解开了,一把把罩罩扔到一边。并命令我:“快摸她。”

    我向秀竹看去,只见秀竹的那两个茹房坚挺而不大,两颗茹头小小的,粉红色的,大姐她的已经发紫了!这别有一种风情,这是小萝莉的茹房啊。两个圆圆的茹房仿佛两个银碗,映着灯光,闪着晶莹的光辉,多么圣洁啊!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我受不了了。

    吴老太又命令我快点。在老太的双目睽睽下,我要来抚摸秀竹,我彻底懵了,这个老太,都是些什么驱魔的损招啊!

    我没有办法,只好开始吧!

    从哪里开始呢?

    二十二 秀竹病了(四)

    我从秀竹的双臂开始,那玉肌雪肤啊,又绵又滑,我的头“嗡”的一声,觉得那血Y一齐往头上涌。

    那软绵绵的肚肚,多么健美,这可是一个全身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啊!我心里升起了一种遗憾,看来我又选择错了,秀竹,本来是我的,可我想得太多,放弃了她,唉!

    这时,秀竹的鼻息开始加重,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吴老太大声说:“好,干得好,秀竹恢复了一些本性,继续,快点,不要磨蹭!”

    妈的,这老神怪,你当像擦桌子那样粗暴吗?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还不忍心呢!

    最后,我的双手来到了秀竹的圣洁之处……茹房。这美丽的茹房啊,你是天山之巅那圣洁美丽的雪莲花,你是我心中的天堂,我不敢来到这纯洁神圣的地方啊!秀竹,我发现我真的很爱你,可我背叛了你,现在却对着一个老乞婆面前来亲近你。我的眼角有眼泪在慢慢地滑落。

    一触到那圣洁的雪莲花时,我的手猛地一震,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全身扩散。这就是触电的感觉吧,原来我还以为书上在胡说呢,看来两个心仪的人在一起,确实能产生触电的感觉。秀竹,我心中的女神,哥无意冒犯,只是为了为你治病,你原谅我好吗。

    那嫩滑光洁的感觉啊,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体验到的,我不知道原来人间还有这种连做梦也无法体验到的感觉啊!看来,我迟迟成家确实错了,人不要太过分苛求自己,鱼和熊掌不可得兼,适龄时是应该结婚的,不然,你就得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啊!

    我享受到了人间最奢华的福分,就是死也值了。

    那颗小茹头像是发面的一样,慢慢地探出了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用两只灵活的眼睛在看着我。秀竹的鼻息越来越重,呼吸开始急促,牙齿在格格地响,看来,她的反应太强烈了。

    吴老太急声叫道:快点,继续,快点,继续,不要停,她快恢复本性了,那个老黑狸快藏不住了。

    我的双手像二月的春风,拂过秀竹的头发,面庞,双臂,胸部,肚肚,背部,秀竹颤抖不已,终于叫了一声:“木哥哥,你在哪里?”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就在你的身边啊,秀竹,你睁开眼睛!”

    她的眼皮像是扛起那千斤重负,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一道缝,我高兴的叫着:“是我,你的木哥,你快醒来啊,快醒来啊!”

    正在这时,窗棂“咯”地响了一声,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起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再也唤不醒了。

    吴老太气得冲了出去,不一会,领进来一个人,是二大娘。

    吴老太气得头都发紫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不是和你说了吗,你不能来看!你看,你的宝贝女儿又昏过去了,我不管了,什么东西,小木,我们走吧,不管她了,气死了!”

    我站起身来,忙下地穿鞋,就往外面走。

    二大娘忙得站在门口,挡住了我们,眼泪都下来了:“吴大师,小木,不要走,我错了,我不应该来看!求求你们不要走,不要走,你们一走,秀竹就完了……”

    二大娘哭得老泪纵横,头发也披散下来了,看到这场景,我不走了。

    我嚅嗫着:“二大娘,对不起,我不应该对秀竹那样,是吴大师让我这样做的,我向你道歉,我要走了。”

    我想,当时肯定是面红耳赤了。

    二大娘连声说:“我不怪怨,你们这是为了救秀竹,是我破坏了她,我该死,我还是放心不下,就走过来看看,谁知一个小虫子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没想到一个喷嚏把一切破坏了!”

    吴大师开口了:“老东西,你知道吗,你犯下的罪有多重,秀竹正要醒来,她的本性正在恢复,你一声驴叫,把她的本性被老黑狸乘机夺去了九分,要知道,这可是他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妖怪要夺人的本性九分,最少得三年,你一声驴叫,一瞬间把你女儿的本性都出卖给老黑狸了。秀竹的本性只剩下一分了,如果六天里再救不回,你等着买棺材吧,我走了,我救不了……”

    说着,就往外走。

    二大娘挡在门口,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声俱泪下:“大师,救救我的女儿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其声凄厉悲惋,闻者色变。

    我也赶快求吴大师:“大师,救救秀竹吧,原谅二大娘的无知啊,求求你救救她吧,要不,这不要她的老命!”

    吴大师站在门口,闭着眼睛,嘴里轻轻地念着。我和二大娘着急地对望着,也不敢去打扰。

    许久,吴大师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了,不知道行不行?我只有再试试了,这次,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偷看,滚得远远的!”

    二大娘头点如捣蒜,连声说:“不敢不敢,我躲得远远的。大师,你说什么都行。”

    说着,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塞进吴大师的口袋。

    吴大师头一扭:“你不要贿赂大师,这样不好,影响我的道行。”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把钱还给二大娘,这个伪君子,C!

    吴大师又对我说:“你得请六天假,和我一起救人,快点,不可大意!”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能不能请下假,我也不知道。

    我退了出来。

    上次,我请的假还没有补上去,现在再请假,领导能同意吗?但我想到了吴大师的话,我不敢迟疑了,秀竹最要紧,别的可以放一放啊!

    二十三 秀竹病了(五)

    和领导通了电话,我说我的爷爷死了,其实,我的爷爷早就死了,没办法,不撒谎不行啊。领导有些气愤:“你家的事挺多呢。”

    她没办法,准了假,这就是事业单位的好处,领导有时对下属也无能为力。

    六天时间啊,秀竹生死就在这六天里。我亲眼目睹了秀竹中邪着妖的经过了,要是平时,打死我也不相信,还有这等奇事。怨不得秀竹在医院里治不好,这病那是医院所能治得了呢?常常有朋友和我辩证无鬼神论,我都暗笑他们没有见过世面,没有见过真正的现场。暂时,我是信了,我还有点害怕。

    晚上没有睡好,一个上午都在酣睡,母亲不忍心打扰我。

    中午唤我吃饭时问我:那个吴大师没问题吧,对你也没有影响?

    我回答没事。母亲懂得什么,只会坏事。我不会告诉她真相的。

    晚上,我适时到了二大娘的家里。

    院子里不知在燃什么,青烟袅袅,我想到又要置身于这神怪之地,心中升起一丝恐惧,可一想到秀竹眼睛都不睁的样子,我硬着头皮,走进了院子。

    吴大师看着我,点了点头。这个老妖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骇人的东西啊!

    吴大师又附在我的耳边说:“你一定听我的吩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不可违抗,我不会害你,只是为了就秀竹。”

    那神情,好像天要塌下来了。

    各种神器一一布置到位,吴大师开始念开了咒语,念得我有点头疼了,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念紧箍咒。

    念毕了,接下来还是让我唱主角。套路还是昨晚那一套,这次做,我没有昨晚的冲动了,但最后还是让我心旌摇动,不能自己。而秀竹今天没有半点反应,怨不得昨天吴大师说呢,这老东西还是有一套的。看来,秀竹的本性已经所剩无几了。

    吴大师看到这里,就高声说:“不怕,接下来,我们用第二套!”

    哎哟,套路还挺多的呢!

    她命令我把秀竹的下身都脱光。啊?吴大师,你就要把老子整得神魂颠倒,又只能干耗着,你就会煎熬老子!

    秀竹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点也不配合我,一条裤脱下来,把我累得喘气,好容易把最后一道防线去掉,我累死了。我一直闭着眼睛去干,我不敢睁眼,这是一处最隐秘的地方,我不敢去看,我怕坏了“道行”但是,我还是看了一眼,只见那**上有淡淡的一缕含羞草,两片大Y唇微微张开,不像大姐的那样,张开的已经很大了,而且大姐的小唇唇还张开了一些嘴。而秀竹的小唇唇则闭的紧紧的,非常紧致。多好看的地方啊,只看一眼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

    谁知老妖婆吴大师又开始发布命令了:“找些水来,给她洗一洗,仔细点。”

    啊,我大惊失色,这是一些什么举动啊,我不好意思地站在当地,没有动。

    吴大师又说话了:“小木,和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救秀竹的机会,你不要扭捏,比大姑娘还害羞呢,快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伪君子,除了大姐,我还没有看过别的女人那个隐秘的地方,其实,我也有点想看,可是旁边一直有个人在注视着你,指挥着你,你能好意思吗?

    我找来了水和一块干净点毛巾,开始给她来洗,因为大师说只有下面是干净的才能*出老黑狸,老黑狸一般不敢侵入圣洁的地方。

    我这才开始看了看那个地方,哦,和片中的老外的一点不一样,下面的森林太茂密,那片区域类似馒头状。只这匆匆一瞥已使我头昏脑胀了,我牙关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我想吴老太也许看出了我的窘态了,她又提醒我要仔细一点,不要心浮气燥。

    我好容易细细地帮她洗了一遍,我的手也颤的不得了了。我靠在墙上休息着,等待在吴大师驱魔。

    我刚休息了片刻,吴大师又命令我:“你过去,快点,下面是全靠你表现的时候了。”

    我纳闷了,我又要干什么?

    吴大师严肃地说:“你去舐她那里,要用力地舐她,直到她有反应为止。”

    啊,这不要我的小命吗,我只看过片子里老外喜欢那样子做,我一看到这样的镜头就痛骂,不嫌脏吗?现在,她叫我这样做,我可不干。

    吴大师走过来温和夹着严厉地口气对我说:“小木啊,我们一切为了救秀竹,你可不能大意啊!”

    几分钟后,我终于想通了,我颤抖着低下头去,趴在她的那里,我原以为肯定有一股异味袭来,谁知什么也没有,仔细看去,多么纯净的小XX啊,简直就是艺术品。

    我伸出了舌头,无所了顾忌,开始了艰难之旅。谁知,经过我的舌头一接触,秀竹动了一下,身体有了反应,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并伴有低低的闷哼声。吴大师兴奋起来:“快点,动作快点,秀竹的本性回来了,快点,秀竹有救了!”

    我豁出去了,加快了速度,只见秀竹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高,后来干脆用两条腿把我的头夹住了,C,夹得我好紧,我有点累了,可吴大师在一旁急声催促着,我有点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忘我的急速动作着。我把舌头舔在了她的Y蒂之处,舌头在上面不停地转着圈,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秀竹的双腿不断地伸屈着。

    秀竹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一个缝,她开始叫着:“木哥哥,不要走!”

    我含糊地答应着:哥就在你的跟前,不会走的。

    秀竹颤得越来越快,我舐得越来越快,忽然,秀竹的两条腿猛地一痉挛,一股稍微有些腥味的Y体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砸得我鼻子里冒出了鲜血,我不知所措,C他妈,这样怎么了,上面东西这么硬呢,砸得我好疼。吴大师说:“老黑狸出来了,砸在了你的鼻子上了,他跑了。”

    说着,吴大师却拿着宝剑,凭空乱劈,直到最后用符把门贴满了。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地说:“老黑狸终于跑了出来,你没事吧,擦擦鼻血。”

    我高兴起来,不顾满面狼藉:“这可好了,不用六天时间了!”

    谁知吴老太严肃地说:“不行,再有五分钟时间老黑狸就歇过来了,我知道他,以前和他斗过,你快点过来,我还有任务吩咐于你!”

    我凑近她的耳边,听了她的一番吩咐,不由得瞠目结舌,呆如木J……

    二十四 秀竹病了(六)

    原来吴大师和我说了这样一番话:“五分钟后老黑狸还要来,还要侵入秀竹的体内,这时我们可不好拦阻了,我疲惫了。所以,你要用你的根堵住秀竹的DX,并把你的处子之阳留在秀竹的体内。注意,你的处子之阳是最圣洁的东西,有这圣洁的东西留在那里,老黑狸他暂时一两个钟头进不去了,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我原来听不懂,后来经过她那一解释才有所明白,原来大师让我和秀竹做A呢!要我把处子的JY排在秀竹的体内,啊,我一下子臊得面红耳赤,老太啊,你的损招这么多,这明不是让我占秀竹便宜吗?到时候,她知道可怎么办呀,我犹豫着。

    吴老太看了看表着急地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我好像闻到老黑狸的气息了,快点啊,不要前功尽弃,不然,秀竹就再也救不了了……”

    我被最后这句话骇住了,是啊,不能前功尽弃啊!

    秀竹好像有点意识了,睁着无神的眼睛,问我:“你是木哥哥吗,你留下来陪我,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黑色的老头要拉我走,要我做他媳妇,你来打他!”

    哎呀,这番话经过秀竹的口中吐出,更加证实了吴大师的所说不虚。

    我就不再犹豫,连拉带扯,把衣服扔在地上,跳到床上。

    秀竹紧紧地抱着我,她低低地说:“木哥,你再也不会走了!”

    我不敢迟疑,开始了探索。

    那天,我在玉米地里失败了,从此我的心里有个Y影。我怕我是《白鹿原》里的白孝文,小娥调戏他时,他坚硬无比,可一到开始接触时,却毫无用处。我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早已一柱擎天了,坚硬如椽了。刚才的那段时间我在舐时,下面早已撑开了帐篷,只不过我当时已惘然了。

    我开始调整姿势,把小弟对准秀竹的DD,然后用力往里送,可就是有点笨手笨脚,不得要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心急万分。

    吴老太走了过来,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然后把我的臀部一推,啊,进去了,进去了,我感觉小弟进到了一个狭窄湿滑温热的空间里。秀竹同时尖叫了一声,她哀哀地问我:“木哥,你干什么,我疼死了……”

    吴老太看着表说:“我放心了,小木你这小子够笨的,怨不得处子之身没破呢!”

    我的脸红得发烫,我羞得无地自容,我还是个男人吗,关键时候留人笑柄,我臊死了。还得让老太帮我做A呢,C,丢人死了。

    秀竹还在叫着疼,吴老太连忙嘱咐我:“稳住,千万不可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你慢慢地动,赶快把处子之Y献给秀竹,快点啊!”

    这时,我听到窗前有一个狠狠的声音大喊:“老S婆,算你狠!你给本仙等着,老子一会还要来……”

    我全身发凉,吴老太赶快托住我,说:“稳住,不要动。”

    我慢慢地开始运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布满全身,怨不得书上形容欲死欲仙,神魂颠倒呢;怨不得千百年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怨不得许多贪官被美色弹击破了!一瞬间,我明白了很多。可以说,合体可使天地惊,鬼神泣!怨不得老太用这招呢,这下,老黑狸纵有通天的本领可奈秀竹何?

    我慢慢地动着,想着,忽然,仿佛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我不知要怎么了,瞬间我明白了,那种无数次Z慰时的感觉出现了,而且远比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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