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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现在所得的情报,我有绝对的理由怀疑她是杀害戚承天的凶手,可是我却缺少能让她认罪的证据。毕竟戚承天的死因是自然衰老致死,没有任何凶器或证物能用于指证她,也没有证人亲眼目睹案发的经过,如果她拒不承认杀害戚承天,我们没奈何不了她。
正当我为此而迟疑之际,伟哥突然兴奋地跑到我身前,一副邀功的嘴脸对着我露出猥琐的笑容。我问他怎么了,他嘿嘿地笑着,反问我:“你猜我会给你带来什么好消息?”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那知道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消息!”我心里正为阮静的事烦恼,才没心情理会这个猥琐男。
“别这么冷淡嘛,慕老弟,这可是我花了不少时间才弄来的重要资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看见他那张邀功脸就热情不起,甚至想把他塞进马桶里。
“有话就快说,别浪费我们的时间!”蓁蓁的急性子使她忍不住动手揍伟哥。
伟哥挨揍后就不敢再废话了,马上就直接说要点:“我知道有什么方法能使人一夜老死。”
“什么?”我跟蓁蓁同时叫道,蓁蓁更是揪着伟哥的衣领使劲地摇他的头,追问详细情况。
“放开我,放开我,我现在说就是。”伟哥待蓁蓁放开他之后,连呼几口气,蔑视地白了我们一眼:“刚才还对我爱理不理……”
“还不快说!”蓁蓁举起拳头,目露凶光。
“说说说,我现在就说……呃,该从那里说起呢?”伟哥似乎被蓁蓁摇得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但在蓁蓁的拳头“帮助”下,很快就想起来了——
你们应该还记得告诉我们清莲观地址的那个论坛管理员吧,我跟他聊起最近调查的案子,问他有什么诅咒能使人在一夜之间老死。他说的确是有能让人加速衰老的诅咒,但要使人在一夜之间衰老而死,据他所知就没有那种诅咒能有如此厉害的威力。就算有,也是一些早已经失传上古诅咒,现在不可能还会有人懂得详细的使用方法。
听见他这么说,我本来还挺失望的,不过他想了一会又说:“诅咒是没有,但我曾经听说过有一个叫‘天仙门’的派别。”
他说天仙门是一个神秘的邪教,清末民初曾经在南方某地盛极一时,但只是昙花一现,现在早就已经销声匿迹。天仙门的成员全是女性,而且都是貌若天仙、美艳如花,然而她们虽然拥有美丽的外表,但所修炼的却是极其Y损的功法——《**纳运》。
第十一章 驻颜之术(下)
据说这种功法只有女子才能修炼,因为此功法是依靠锻炼**的肌R,并于男女交H的过程施展。天仙门的女子在交H的过程使用些功法,能将男性的精气吸纳据为自用,使自己能保持年轻貌美的外表。而被其吸取精气的男性,轻则缩减阳寿,即身体虚损,加速衰老。重则精气竭尽,瞬时衰老,甚至一夜之间从健壮青年变成白发老翁。
他还跟我说,这功法之所以叫《**纳运》,除了因为修炼的女子能吸取与她交H的男性精气外,还因为她们能吸取对方的运气。但她并能不将吸纳来的运气用在自己身上,只用转给其它跟她们交H的男子。不过,这只是坊间传闻,是否属实则难以查证……
刚才我还为如何让阮静认罪而感到烦恼,现在我可不再用想这个问题了,有了伟哥给我的信息,就算她不肯招认,我也总有办法让她认罪。大不了我就牺牲一下,亲自跟她做“试验”,虽然我心里是百千百万个不愿意。
跟蓁蓁来到阮静的住处时,已经是入夜时分。按响门铃没过多久,但了淡化的阮静开门给我们。她不化妆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漂亮,化上淡妆就更加艳丽了。然而她的美丽,此刻于我眼中却是带着邪气的妖艳。
“你们找我还有事吗?我正准备去上班呢!”她神色自若,仿佛是个从未做过亏心事的纯真少女。但当我想起她纯真的外表下,是一颗至少已有三十八年的心灵后,我就觉得有些许恶心。
我取出手铐,严肃地对她说:“你涉嫌杀害戚承天,现在我们要逮捕你!”
她顿即花容失色,惊诧地说:“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虽然承天死的时候,我是跟他在一起,但我什么也没做过啊!而且我也没本事让他突然变成一个老头子。”
“别再装蒜了,你就是有这个本事,十五年前你也是用这个方法把一个香港的黑社会老大弄死的!”蓁蓁突然冲她大吼。
“那、那、那有,十五年前我才十岁左右,那能跟男人上床啊!”惊慌已经让她没能认真思考了。
“我们没有说过你是通过**杀害戚承天和那位黑道大哥的,唐,宝,仪!”我一字一句地说出她的名字,随即威胁道:“你最好向我们老实交代一切,不然我们把你转交香港警方,或许会有一大群古惑仔在警局门口等你出来。”
她意识自己说错话,也意识到我们已经知道了很多内情,面露惶恐之色,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露出无奈的苦笑:“要来的,始终都要来。我虽然能避一时,但不可能避一世。”
“其实,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开始在夜总会里做公主……”她请我们进屋后,在客厅里向我们讲述她的过去,当中还包括她与戚承天及薛楚凡之间的爱恨情仇——
我是香港人,出于低下阶层,母亲是个“凤姐”,父亲是谁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出生注定了我不可能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从小母亲就忙着做她的“生意”,没有时间管教我。所以我很小就学会了抽烟喝酒,中五没念完就没退学了。
(“凤姐”是**中的一种,多见于香港。凤姐通常租住于廉价房屋,并于自家中经营卖Y服务,因此又被称为“一楼一凤”。另,香港的中四、中五,相当于内地的高中。)
没有念书之后,我就整天到外面玩,还跟些古惑仔混在一些。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起码当时我还不至于要去卖身,毕竟我长得比较漂亮,愿意给钱我花的水鱼有的是。我之所以会到夜总会做公主,其实是因为我的母亲。
母亲一直都十分嗜赌,赌输了没钱给以致债主临门是经常发生的事,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在我十八岁那年,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发现母亲不在家,打电话给她又打不通。本以为她又过海搏杀,但随后我就发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原来她赌外围玩大了,输了一百多万。那时候的一百多万是什么概念啊,她就算每天不停地接客,做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赚到一百万。所以,她跑掉了,连跟我说一声也没有就跑掉了。
(“过海搏杀”是从香港坐船到澳门赌博的意思。而“赌外围”则是指向私人组织投注赌博,可以赌赛马及足球,先记账赛后交收,与内地的私彩相似。)
母亲这一跑,我这二十年来也就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不过她留下的烂摊子可得由我来收拾。香港的黑社会有他们的规矩,父债子还、子债女还,反正欠钱的人跑了,就会找到跟他有关系的人头上。母亲欠下的债,当然是落到我的身上。
我连中五也没念完,要我去找正经的工作还这一百多万,恐怕把全部工资拿出来也不够给利息,而且我的债主也不会慢慢等我还钱。所以,我就被他们抓住了去夜总会做公主了。
也许因为是被别人强*入行的关系吧,开始时我挺讨厌做**的,总觉得跟陌生的男人上床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老是怕客人会带我出钟,就算在夜总会里也是扭扭捏捏,有好几次惹得客人生气。直到后来,萤姐告诉我有关**起源的事情,我才开始喜欢上这个身份。
萤姐是夜总会里的王牌,每晚都有很多客人要点她带她出钟,甚至为了她吵起来。她的确长得很漂亮,皮肤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而且她当时看上去虽然跟我差不多大,但她私下告诉我,其实她比我要大十多岁。我本来还以为她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护肤品,所以才能保持得这么好,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根本不用护肤品。
萤姐很同情我的遭遇,所以特别照顾我,她看见我因为得罪客人而被经理骂,就来安慰我,还跟我说做**并没有什么不好,也不见得是种肮脏的行业。她还跟我说**其实起源于宗教,是一种神圣的职业。在公元前3000年的巴比伦王国就已经出现了**,当时的神殿里除了男祭司、佣仆、工匠之外,还有不少很受人尊敬的女祭司。这些女祭司通常来自优裕的家庭,她们会代表“神”为祈祷者举行洁净R体与心灵的仪式,而这种仪式就是**。
这种女祭司被史学家称为“圣职**”,她们的收入是神殿主要的经济来源。公元前5世纪希腊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曾经这样描写巴比伦神殿里的女祭司:“每一个当地的妇女在一生中都有一次必须去神殿里,坐在那里,将她的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直到有一个男人将银币投在她的裙上,将她带出与他同卧,否则她不准回家……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一定要和第一个投给她钱的男人一起出去。当她和他共卧,尽到了她对神的职责后,她就可以回家。”
所以,当时做**并不感到是种耻辱,而是一种神圣的职责。
听完萤姐的话后,我就觉得她很厉害,因为做我们这一行的,大多都是念书不成的人,像她这么有学识的可说是万中无一。而且那时开始我就不再觉得做**是可耻的,并渐渐喜欢上这种职业。
之后,萤姐还教会了我很多事情,譬如怎样讨好客人,怎样使客人迷恋自己,甚至**的技巧。不过,萤姐教会我的众多事情中,最重要的还是怎样保持青春。
做我们和一行,其实会比一般女人衰老得快,很多姐妹就算天天做面膜抹护肤品,也就最多只能做到三十来岁。年纪稍微大一点,脸上的皱纹就出来了,皮肤也会失去弹性,最重要的是下面会变得松松垮垮。这会让客人非常扫兴,自然就不可能再在夜总会里待下去,只能像我母亲那样做低档的**。
萤姐教我保持青春的方法很特别,就是锻炼下身,也就是……**。开始时,我以为这种锻炼只是为了不让下面变得松松垮垮,但后来她告诉我,这种锻炼不但能使下面永远像处女那么紧,而且还能使外表变得越来越年轻。她就是用这种方法使自己能一直保持着十八岁的外貌。
其实,萤姐开始时只打算教我部分锻炼方法,因为我们虽然是好姐妹,但毕竟是同行,总会有竞争的时候。不过,后来她跟了一个入了加拿大籍的香港人,并打算移民的加拿大,所以才把完整的方法告诉我……
第十二章 爱的叛徒(上)
每一宗案件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在戚承天离奇死亡一宗中,就隐藏着一名**的爱情故事。现在,故事中的女主角阮静,就正向我们讲述这个故事——
萤姐跟她的男人去加拿大之前,教了我一种能吸取男人精气的方法,因为她之前一直有指导我如何锻炼下身,所以我一学就会了。她跟我说,利用这种方法能把男人的精气据为己有,这样就能使自己保持年轻的外表。不过,不能长期只吸取一个男人的精气,或者一次过把对方的精气吸光,这样是会出人命的。她叫我要好好利用自己的公主身份,因为当公主能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只要从每个跟我上床的男人身上吸取少量精气,就既不会伤害到对方,又能使自己保持青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多些跟处男上床,因为处男的精气最旺盛,就算多吸一点也不会出问题。
她还告诉我,她用这种方法不但能吸取男人的精气,还能催旺男人的运势,使客人跟她上床之后,运气都会特别好。客人每次跟她上床之后都事事顺意,自然就会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整天围着她转。经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她的客人好像曾经有提及过这回事,她的一个常客在带她出钟之后第二晚又来找她,说赌马赢了几十万,那晚他还赏我几千元。
萤姐移民之后,我就成了夜总会的王牌公主,那几年香港的经济特别好,我的收入也水涨船高。还清母亲的赌债后,银行户口里的存款也总不会少于七位数。
以前没钱的时候,我总想着将来有钱就要怎么怎么样,可当我有钱了,我就又不觉得怎么样。别人喜欢买车买楼,但我却不想被这些东西绑住,想继续过着无拘无束的自在生活。所以银行里的存款再多,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数字,我每个月的花费也是差不多。我曾经有想过不再做公主,拿着这些钱移民或者做生意,但当知道萤姐移民后的情况,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萤姐移民之后,就没有像做公主的时候那样,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上床。虽然她有老公的滋润,但她可不敢吸取老公的精气。没有吸取男人的精气一段时间后,她就开始出现明显的衰老迹象。原本她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但只是半年左右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年的中年女人。她的老公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而且她也已经不再像以后那么漂亮,所以马上就跟她离婚了。之前的山盟海誓,此刻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还好,萤姐之前当公主时赚了不少钱,在生活上不成问题,只不过自此之后,她就不再相信男人了。她离婚时特意打电话回来跟我说:“男人靠得住,猪乸都会上树!你年轻漂亮时,他们还会像只吉娃娃似乎围着你转,等你人老珠黄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脚把你踹开。所以我们做女人的,一定要靠自己,绝对不能靠男人。”
(“男人靠得住,猪乸都会上树”乃广东俗语,意思为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乸”是指雌性动物,与“公”相对,如“猪乸”、“猫乸”、“狗乸”等,分别是指母猪、母猫及母狗。也有人用作对妻子的戏称,如“我屋企只乸”意为“我家的女人”。)
就是因为萤姐这句话,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做公主,甚至有少人想出高价包养我,都被我拒绝。不过,女人总是想找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来疼爱自己,十五前我就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
他叫南哥,是个黑社会老大,在我上班的夜总会里看场子。有一次,一个客人喝多了,发起酒疯来硬要带我出钟,我当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南哥看见了就立刻冲过来甩了他两巴掌,然后就让小弟把他拖出去。我当时还年轻,觉得南哥很酷,跟他一起很有安全感,而且他也不介意我是当公主的。所以,从那晚开始,我就跟了他。
我本以为有了南哥的照顾,从此以后就可以过上快乐的日子,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他其实并不爱我。虽然他表面上是对我很好,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为了把我留住,留在他看场子的夜总会里。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有一次我跟他上床后,他以为我睡觉了,就打电话给夜总会的老板,也就是他的老大。我听见他跟老大说,如果没能把我留住,就算把我脸刮花也不会便宜别人。听到他这个句话我很伤心,萤姐说得没错,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不甘心自己的感情受到欺骗,也不甘心继续被人利用,所以我要报复南哥。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弱质女流,而南哥却是个黑社会老大,要报复他又谈何容易呢?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用萤姐教我的方法,在床上把他的精气完全吸光。
我本以为把南哥的精气吸光之后,他只会加速衰老,但没想到他竟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白发老人,而且还没到天亮就已经断气了。当时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到一定要走,不走的话就算警察不找我麻烦,他的手下也不会放过我。
还好,当公主这些年我总算认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是做假护照的,我赶在天亮之前找到他,让他帮我做本假护照,好让我马上逃到别的地方。我本来想坐飞机到加拿大投靠萤姐,可是坐飞机得提前定票,而且也有可能会被人发现我用的是护照,所以我只好先逃到内地,打算到了内地之后才想办法去找萤姐。
我虽然能用萤姐教的方法帮男人催运,但我却帮不了自己,也许那时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时候吧,刚逃到内地,我的行李就在车站里被人偷走了。我一个女人,在内地举目无亲,还身无分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我当时到内地是为了避难,当然不敢向公安求助。不过还好我是个公主,凭着我的相貌和身体就不愁生活。
十二章 爱的叛徒(下)
因为南哥的事,我不敢回香港,也不敢再用唐宝仪这个名字,所以我存在香港银行里的钱算是打水漂了。还好,我有的是相貌与身材,在内地的夜总会也很吃香,赚钱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本来我是打算赚够钱后,就去加拿大找萤姐,不过后来我发觉原来内地人要去加拿大比香港人要麻烦多了。而且我也渐渐安定了下来,所以就没有再想去找萤姐了。
大概是在七、八年前左右吧,当时有个大学教授经常来捧我场。他姓许,平时看上去挺斯文的,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脱了衣服就看不见一点斯文的影子。我本来挺讨厌他的,不过因为他的关系,我能认识到不少大学生,很容易就能找到些处男来**,所以我才愿意跟他来往。
后来,我跟大学里的男生混熟后,我就用不着他了,所以总对他爱理不理。可是,有一次我在大学里溜达碰到他时,他竟然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想跟我**。我虽然是个**,但也有自己的尊严,我不想跟他做就推开他想走。但是他却把我拉住,并且撕破我的衣服,凶巴巴地对我说:“你只不过是个**,我有钱你就得跟我**!”说着就想QG我。
虽然很不愿意,不过我的上衣都已经被撕破了,也只好认命了。就在我以为这次肯定跑不掉的时候,突然有个男生冲过来,揪起许教授就是一轮拳打脚踢,并冲他大吼:“她是我女朋友,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活活打死!”这个男生就是承天。
承天是许教授的学生,我是通许教授认识他的,当然也有为他**。我做梦也没想这个只跟我上过一次床,而且还知道我是个**的小男生,竟然会说我是他女朋友,还为我打他的老师。当时我还真是有点感动,后来就开始跟他交往,就像男女朋友那样交往。说实话,我还真的对他动了真情。
过了没多久,承天因为殴打许老师的事情被赶了出校,之后竟然进了楚凡的公司。其实,当时我已经跟楚凡认识了好几年,他还为了我而跟家人反目,向我求婚也有好几次。不过,我可不再步萤姐的后尘,所以一直都没答应他。
承天进了楚凡的公司之后,大概过了半年左右吧!他就跟我说,不想再看见我跟楚凡在公司里出相入对,这样会让他觉得很难受。我说这没问题,我以后不见楚凡就行了,其实之前他也跟说过类似的话,我也因此好几天没跟楚凡见面。不过,没过多久他的态度就突然改变了,默许我跟楚凡在一起,但这次不知为何又跟我说这种话。后来,我总算弄明白了,他的态度之所以会午时花六时变,是因为他想利用我谋取楚凡的公司。
(“午时花六时变”乃广东俗语,意为变化无常,多指人。)
然而,我当时可没想这么多,而且他是为了我而被赶出校,他的前途可以说是毁在我手上,我一直为这件事谨谨于怀。所以当他提出要谋取楚凡的公司,让楚凡再也没有能力接近我时,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当时楚凡非常信任我,因为在此之前我用萤姐教的方法不断催旺他的运势,尤其是在承天过了他的公司之后。所以每次跟我上床之后,他都一定会遇到好事。他还以为是自己摆的风水阵很厉害,我只不过是他的贵人而已。其实,要不是我在他开公司时帮他催运,他的公司早就倒闭了。
我利用楚凡对我的信任,偷听他讲电话,偷看他公司的机密资料,并且把所有收集到信息都告诉承天。承天就利用这些信息,暗中策划如何谋取他的公司。
大概是在五、六年前左右吧,承天已经掌握了公司里的所有客户资源,有足够的能力另起炉灶。而且我听到楚凡在电话里跟客户说,正准备进口的那批钢材,实际数量比向海关申报的要多得多,只要小心处理就能省掉一大笔关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承天,他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就花钱疏通关系,不但向海关揭发楚凡逃税,而且还把事情闹大。
其实,楚凡犯的并不算多大的罪,本来只要多花点钱就能没事,不过因为承天在暗中搞鬼,所以最后还是得坐九个月牢。
楚凡坐牢后,承天就马上另起炉灶开了间新公司,并且把楚凡公司里能挖走的全部都挖过来。在短短九个月的时间里,楚凡的公司就被他挖得只剩下一个空壳。
楚凡坐完牢后有找过我,不过我却没敢见他,只是跟他通过一次电话。我在电话里告诉他,我跟承天的事情,我本以为他会对我破口大骂,但事实上他并没有责怪我,只是问了我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楚凡要比承天更爱我,可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所以我就跟他说:“没有,我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你。”或许在之前,我的确没有爱过楚凡,但从这一刻开始,我却对他泛起了爱意。可惜为时已晚,既然不能跟他在一起,那就何必再要他为我而感到牵挂呢?
承天在挖空楚凡的公司后,新公司的生意渐渐走上轨道,也赚不了不少钱,可是他虽然嘴巴上说爱我,但却从来没提及过要跟我结婚。不过我也不在乎名分,而且萤姐的经历让我知道,我是不能放弃小姐这份工作,因为不能经常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我就会像萤姐那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快速衰老。我现在的实际年龄,我想我不说,你们大概也能猜到。如果我不再做小姐,那么现在拥有的年轻外貌马上就会失去,到时候承天还会愿意跟我一起吗?
所以,我并不希望承天娶我,只要能继续保持着现在这种关系,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然而,我越来越觉得承天根本不爱我,因为他为了公司的生意,经常会让我去应酬他的客户或者高官,甚至让我跟他们上床。他跟楚凡完全不同,楚凡一看见我跟别人亲热就会很生气,而且他却毫无感觉,甚至亲手把我送到别人的怀中。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在承天心目中只是一个**,是一件为他招揽生意的工具,他根本不爱我。我有点后悔当初选择了他,而不是楚凡。
虽然我心里知道承天不爱我,不过女人就是这么笨,总存在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认为承天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可笑。
现在的承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纯情小男生,会因为跟我上过一次床,就把我当成女朋友,还为了我殴打自己的老师。现在的他只不过把我当成一件工具,或者一份礼物。
大概是两个月前吧,我知道他准备跟一个生意伙伴的女儿结婚。这也是应该的,他都二十八岁了,是时候成家立室。要结婚当然得找个正经的女孩,那女孩跟他是门当户对,身家清白,我这个下贱的**那能跟她比呢?所以,我也很知情识趣,在知道他要结婚之后,就没有主动找他。还向他暗示,我不介意他跟别的女人结婚,只要他有空多些来找我就好了。
然而,他并不是像我这么想,他不但打算跟别的女人结婚,而且还想脱掉我这个包袱。
他最近跟交警厅的牛厅长谈新高速公路的事情,建高速公路要用上大量钢材,如果这些钢材向他的公司购买,那么他就能赚取巨额的差价。然而,向谁购买钢材这事,就全凭牛厅长一句话,所以他百般讨好牛厅长,已经不只一次把我送到对方怀中。
牛厅长虽然已经有五十岁了,但也是个老色鬼。他很喜欢我,多次提出要我做他的情妇,不过都被我拒绝了。而承天却很想我答应牛厅长的要求,已经向我暗示过好几次,不过我都只当作没听见就算了。
承天出事那一晚,他又再向我提起牛厅长的事,这次他还说如果我答应了,就给我一百万。我跟他一起这么久,他很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人,我从来不缺钱,也从来不在乎钱,但这一晚他竟然向我开出价钱。
我终于都死心了,这个男人根本不爱我,在他眼中我只不过是个用钱就能打发的**。爱的反面就是恨,当初我因为爱他,可以出卖另一个爱我的人,现在也能因为恨他而把他杀死!就像十五年前,我把南哥的精气吸光那样……
爱之深,恨之切。世人总以为**人尽可夫,所以在**中就不可能存在爱情。然而,在**当中却存在着不少像阮静这样,敢爱敢恨,毫不在乎名分,只求在爱人心中占有一度之地的人。她的爱情是纯洁的,没有任何瑕疵,可惜她选错了爱的对象,最终走上了这条不归回路。
尾声
一
把案子处理完之后,我去了一趟清莲观,把阮静的事情告诉薛楚凡。他听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怪不得,怪不得,当初我只是用一晚时间看师傅给我的经书,第二天就自作聪明地回公司摆风水阵,起始我还以为自己天赋异禀,误打误撞也能摆出一个招财进宝的风水阵。但跟师傅学道之后,我渐渐就发觉自己当时摆的风水阵纰漏百出,应该不会起任何作用,更不可能使我耗尽一生的运气。
“这些年来我想来想去,就只想到我当时之所以会事事如意,应该是因为遇到了百合。百合拥有一副旺夫益子的面相,会给跟她有过夫妻之实的人带来好运。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只是会让她的男人运气稍微好一点,绝不可能把一生的运气都耗尽。所以,我想可能是当初我摆风水阵时犯了某些禁忌,才会导致后来的恶果。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你知道一切了,你会恨她吗?毕竟是她毁掉你的一生。”我说这话时,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表情。
他稍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回复一贯笑眯眯的面容:“嗯,如果你早两、三年前告诉我这些事,我一定恨她。但现在我就不会恨她了。你别看我现在这里静修,只过着简单而平淡的生活,跟以往的花天酒地无法相比,但我却十分喜欢现在的生活。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呢?要不是她,我也不可能成为师傅的徒弟,在这里专心学道。”
数年前的薛楚凡为了**与家人反目,为了金钱拿钢管到表弟的公司兴师问罪,但此时此刻他的言谈举止皆流露出与世无争的洒脱,就像他的道号“忘恨”一样,忘记了所有仇恨,抛开了一切的烦恼。
难道这就是道家的智慧吗?一种能化解仇恨、解除烦恼的智慧,一种能使昔日放荡不羁的浪子回归简朴生活的智慧。
或许,“大道无为”便是如此。
二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这个叫阮静的**能在床上把男人的精气吸光?”梁厅长在听过梁政的汇报后,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说出这句话。
梁政似乎对身为自己上司的哥哥露出惊诧的表情感到很满意,狡黠的笑着:“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试验一下,我不会跟大嫂说的。”
厅长看着档案上阮静的照片,心里略有些许心动,还真的有一点牡丹花下死的冲动。但他终究是浸Y官场二十余载老狐狸,当然知道这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于是笑道说:“别开玩笑了,狡兔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是我教你的。还是说回这宗案子吧,你打算怎么样处理这个女的?”
“这还不好办吗?她本来是香港人,又在香港犯了类似的凶案,把她引导回香港,让香港的同胞C心好了。”梁政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这样也好,她怎么说也是个香港人,不走法院的程序恐怕不行。而且要是她闹起来,我们也不好办……那就按你的意思,把她交给香港的警方处理吧!”厅长把档案合上后,又从堆积如山的档案中翻出其中一个,并将其递给对方,表情从刚才的轻松突然变得非常严肃:“理南学院出了多宗命案,死者皆为男性,死后均被割掉生殖,而且死状都非常诡异。”
梁政接过档案,稍微翻阅后,陷在R脸中的小眼猛然睁到最大,随即更便露出爱恨交缠的笑容,“有意思,有意思,这宗案子一定非常有意思!”他激动得双手也略为抖颤,而让他如此激动的原因就在于档案上的一行字――死者皆被不知名利器刺死,且全身血Y被抽干,如同干尸!
这宗案子与两年前的古剑连环杀人案太相似了,或许是同一凶徒所为,梁政为等这个洗雪前耻的机会足足等了两年。而且更重要的是,在这宗案子里,或许能发现与失踪两年之久的小相有关的线索。
【卷九完】
卷十 执念之剑
引子一
“大师,怎么我们家老是出事啊?我老婆昨天从楼梯摔下来,把骨头给摔断了。我儿子也是经常生病,这次发烧都吊了一个星期点滴也没有好转。而我也是经常犯头痛,打针吃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们家到底是惹到什么脏东西了?”一名三十余岁的中年男人焦急地询问身前那位一脸风尘的老者。
老者沉思不语,掐着指头似乎是在推算些什么,良久之后摇头叹息,语气沉重地回答:“你的确是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不过这都是因为你作孽太深的缘故,现在你们一家正是受孽债所困。化解孽债并非易事,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解燃眉之急只能以灵符镇压这些可怜的冤魂,使她们暂时不能胡作非为。”
男人闻言马上转忧为喜:“好的好的,大师,你快用灵符帮我一把吧,我的儿子还在发烧呢!”
老者略现犹豫之色,但在男人一再催促下,终究是无奈地摇了下头,当即从其细小但沉甸甸的包袱里,取出朱砂、毛笔及黄纸,集中精神挥笔疾书。虽然他不消片刻即把灵符画好,但却像花耗费了大量精力,露出极其疲倦的神色。他轻闭双目深呼吸一口气,稍微作调息后拿起刚画好的灵符,语气严肃地对男人说:“此灵符能力有限,只能镇压冤魂一个月,之后她们就会再次出来作祟。”
男人刚刚才展露出的欢颜,因老者这句话立刻消失,忧心忡忡问道:“那、那有什么方法能免除后患呢?”
“这些冤魂冤气极重,已经到了无法化解的地步,只能用以暴易暴、以邪镇邪的方法来镇压……”老者说着就没有说下去。
“以暴易暴、以邪镇邪……”男人喃喃念道,似乎并不明白当中的意思,焦急地追问:“具体该怎么做才行啊?”
“这些冤魂的冤气如此深重,只能以上古神器才能将她们长久镇压。”老者说着无奈摇头,叹息一声又道:“但是上古神器乃可遇不可求之物,能否获得只能看机缘,强求不来的。”
“大师,你一定要帮我啊,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只要我一家平安无事就行了。”男人说着竟然跪下来捉住老者的脚,语带哽咽地恳求对方:“大师,我求你了!我是死是活也不重要,但儿子可是我们夫妇的命根啊!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们……”
老者慌忙把男人扶起:“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先起来再说。”
“大师,你肯定我们了吗?”男人脸上愁容未减,硬是跪着不肯起来。
“起来再说,起来再说。”老者好不容易才让男人站起来,叹息一声又道:“虽然你所做的事有违天理,损尽Y德,但你我有隔世之缘,能帮上的忙我都会尽量帮忙。只是找寻神器并非易事……”他思索片刻又道:“这样吧,我现在先用灵符把冤魂镇压,然后立刻出发去寻找神器。不管寻获与否,每月都回来一次更换灵符,直到得获神器,为你们一家解除后患为止。”
“好的好的,只要能解决这事,一切都听从大师的。至于酬劳方面……”男人欲言又止,显然是想让对方先开口。
老者无奈一笑:“我只是看在你前世有恩于我的分上,才出手帮你,又岂会收取分文报酬呢?只求此事得到解决,你今后就不要再做如此Y损之事,多为自己修德积福便行了。”
“一定一定。”男人虽然嘴巴上爽快答应,但心里别有盘算:放着这么赚钱的生意不做,难道要我们全家讨饭去?先答应你,等事情解决了再说……
引子二
静夜,月满高悬,繁星黯然失色。
夜幕下的理南学院幽静且神秘,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平静的小湖上,犹如于湖面洒下一把银砂,给宁静的校园带来几分诗意。
湖边的草地旁,路灯照S不到的地方有张长椅,一对学生模样的男女正坐在长椅上窃窃私语。
“你真的喜欢我吗?”虽然没有路灯的照明,但借助皎洁的月色,不能难发现女生那略带稚气的脸颊呈现出绯红之色,心中的羞涩尽表于人前。
“你当然喜欢你了,你不相信吗?”男生脸上带上着Y秽的笑容,不过他背向明月,所以女生并知道自己心中所系的是个登徒浪子,只看见一个帅气十足的脸容轮廓,并为此而脸红心跳。
男生缓缓地往已到手的猎物身上靠,他的双眼虽然处于Y影之中,但仍能闪烁出让人心动的光芒,仿佛在向对方诉说:“我爱你……”
“你想干嘛?”女生略显惊慌地,因为此刻对方已经把她搂入怀中,并缓缓地把帅气的脸庞靠过来。
“你说呢?”男生突然捧住女生的脸,在对方还没来得及惊叫之前就用灼热的双唇封住对她的嘴巴。
女生作出矜持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在此刻却是那么无力。片刻之后,她便不再挣扎,身体犹如正在融化的软雪糕一般,依偎在对方胸膛,任由对方贪婪地吮取口中津Y。
然而,男生并未满足于此,他继续有技巧地与对方接吻,双手似有若无地在对方软香温玉的娇躯上摸索,并在不经意这间把手伸进对方上衣之内。
“不要……”当胸围被解下的一刹那,女生惊惶地作出反抗,但这只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矜持而已。男生再次狡黠地用灼热的双唇让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受支配的双手排除万难,直达玉峰之巅。
形如竹笋般的少女酥胸,使男生爱不释手,玉峰上的草莓对他来说更如同宝物。眼见昏暗的湖边四下无人,他便大胆起来,在对方无力的抵抗下,将其矜持的外衣完全脱下来。
“不要……会让人看见的……”半推半就地被对方脱掉上衣后,女生的脸色便羞红得有如晚霞一般,双手护胸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希望从中得到保护。然而,她并没有想过,温暖的胸膛才是万劫不复的堕落深渊。
受支配的男生,在脱掉对方上衣的同时,也脱掉自己的伪装。双唇离开对方柔滑的樱唇后,便沿着脖子一直往下游走,最终停留于双峰之间不断地左右穿梭。他的双手也没闲下来,一手紧紧地抱住对方柔软的躯体,另一只则再次以似有若无的手法轻抚对方外露于短裙之外的**,渐渐地、缓慢地向摸索,探索那神秘的生命起源之地……
“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