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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黄大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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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章 母子恩爱云雨会

    第二章 多年夙愿一朝偿

    第三章 二娘教子三人浪

    第四章 缠绵绯恻姐弟恋

    第五章 蓬门从此为君开

    第六章 献身以报赴江湖

    第七章 依依不舍离别情

    第八章 灵堂遇险谜中谜

    第九章 丢却性命也风流

    第十章 至此方知江湖险

    第十一章 佳人为何堕风尘

    第十二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十三章 桃李争春风流劫

    第十四章 九Y淑女有慈心

    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长恨

    第十六章 娇娃俏婢齐献身

    第十七章 星宿魔教现江湖

    第十八章 颠龙倒凤乐歪歪

    第十九章 冷艳烈花心意何

    第二十章 锋芒初露震群魔

    第廿一章 Y母荡女齐上阵

    第廿二章 苗岭三仙送上门

    第廿三章 连番征战乐淘淘

    第廿四章 美人恩重情如海

    第廿五章 钩心斗角鸿门宴

    第廿六章 流水有情花有意

    第廿七章 跃马横戈捣黄龙

    第廿八章 连闯十关谁能挡

    第廿九章 猛虎出柙势难挡

    第三十章 命系天定不由人

    第卅一章 一鼓作气再闯关

    第卅二章 误打误撞除Y贼

    第卅三章 二娇上门投怀抱

    第卅四章 情根深种胭脂泪

    第卅五章 娇花嫩蕊愿君怜

    第卅六章 开坛大典好猖狂

    第卅七章 用心险恶死莫赎

    第卅八章 女儿心事郎知否

    第卅九章 道长魔消江湖平

    第四十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四一章 今朝久旱逢甘霖

    第四二章 谁人能解此中趣

    第四三章 重温旧梦乐悠悠

    第四四章 母女同欢乐趣多

    第四五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一章 母子恩爱云雨会

    山西云中山落霞山庄内,曾经住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大侠,这位大侠姓华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这位华天虹大侠一个外号,名为天子剑。二十年前,江湖上邪魔猖獗,暗无天日,华天虹独挽狂澜,力张正义,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浴血苦战,终于扫荡妖气,澄清宇内,为武林开创出一片新的局面。

    华天虹武功盖世,声誉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视之为泰山北斗,便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鲜有不知华天虹者。最近二十年来,江湖上这太平局面,可以说完全是拜华天虹之赐。但可惜大侠英年早逝,在十年前突发重病,竟然英年早逝,岂不令人扼腕叹息。由于落霞山庄自二十年前已不问武林中事,与武林中人已无往来,因此江湖中人并不知道天子剑华天虹已经去世的消息。

    华云龙,天子剑华天虹的唯一的儿子,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大娘秦畹凤——也就是华云龙姨妈,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二娘白君仪——也就是华云龙亲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秦畹凤生了三姊妹——大姐华美娟、二姐华美玉、小妹华美玲。除此以外,就是华云龙的乃乃华门文氏——文慧芸。再就是一些仆妇、丫鬟、婢女之流,本来家中也有庄丁之流,但是自从华天虹去世以后,华门文氏——文慧芸就把所有的庄丁都遣散了,因此现在落霞山庄之内,华云龙是唯一的男子,典型的Y盛阳衰。

    华天虹去世时华云龙刚六岁,到今年华云龙已经十六岁了,因为华云龙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从一出生起,白君仪、姨妈就对华云龙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华云龙的意。特别是秦畹凤,别看她不是华云龙的亲生母亲,可对华云龙的宠爱一点也不亚於华云龙的亲娘——白君仪。

    华云龙和白君仪住在盈园,这盈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精雅别致的小院。在园中我们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家中所有的人对华云龙是倾其所爱,悉心照护,倍加宠爱。

    从小华云龙就跟着母亲白君仪一块睡觉,不过自从华云龙满八岁以后,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後,白君仪总爱看着华云龙发愣,然後就抱着华云龙亲吻,还经常抚摸华云龙的浑身上下,有时连华云龙胯下的宝贝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白君仪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华云龙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华云龙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华云龙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华云龙终生难忘。那天晚上,华云龙和白君仪上床睡觉後,白君仪先对华云龙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後,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华云龙给她揉揉,於是,华云龙的手就在白君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白君仪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白君仪也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华云龙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白君仪的胯下,隔着小亵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R,并没有和华云龙一样的宝贝,白君仪也不防被华云龙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华云龙傻傻地问道:“娘,您怎麽和龙儿的不一样?”

    白君仪一听,噗嗤一声笑了:“龙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也好,娘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的宝贝,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华云龙继续问道。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

    “娘,您让龙儿看看吧。”华云龙提出了一个令白君仪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白君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娘的主意?龙儿不懂,让龙儿看看嘛,好白君仪,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龙儿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龙儿看,那麽龙儿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娘,就让龙儿看看嘛。”华云龙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白君仪起先还是不让华云龙看,但经过华云龙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华云龙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娘,龙儿保证不说。”白君仪起身脱去了亵衣,躺到了床上,把华云龙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娘给缠死了,娘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娘就没主意了。”

    那时华云龙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白君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Y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YM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Y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R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R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娘,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叫做Y户,民间也有叫小X。”白君仪给华云龙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华云龙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Y户给华云龙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YM,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R叫大Y唇。分开这两片大Y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R叫小Y唇。分开小Y唇,这里有两个小D口,之所以说是D口是因为里面都有RD,上面这个小口叫N道口,里面的RD是N道,是女人NN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D口叫YD口,YD口里面的RD就是YD,YD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Y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RH呢,就叫Y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白君仪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Y蒂几下,Y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娘,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华云龙不解地问。

    “乖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RD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RG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C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交欢。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RD中生出来了。”

    “那龙儿是从您这DD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从娘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娘?”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娘这个密不透风的YD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白君仪故意绷着脸。

    “娘,您受苦了,谢谢您,龙儿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华云龙已经懂得孝敬母亲白君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娘、孝敬娘就行了。”白君仪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娘,龙儿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华云龙听白君仪说完後,用手轻轻摸了摸她那好看的小X,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就问道:“娘,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娘,龙儿这宝贝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龙儿怎麽没有YM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YM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宝贝也就会硬了。而且娘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龙儿现在怎麽没有?”华云龙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交欢的欲望,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娘,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华云龙摸着白君仪的Y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呀。”白君仪有点生气了。

    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道:“娘,龙儿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龙儿的气嘛。”华云龙爬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开玩笑,娘不怪你,哪有当母亲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娘。”白君仪也和华云龙开起了玩笑。

    “娘,龙儿不是调戏您,龙儿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R根儿C女人的RD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龙儿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龙儿吗?那就让龙儿的宝贝C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华云龙突发异想。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下流?”白君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华云龙脸上。

    从小华云龙就被白君仪和秦畹凤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华云龙一下,这是白君仪第一次打华云龙,华云龙被吓哭了,捂着脸问:“娘,您怎麽打龙儿?龙儿说错什麽了?”

    白君仪一见华云龙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华云龙来了,摸着华云龙的脸问:“让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吗?龙儿不哭,龙儿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该打你,对不起。”白君仪说着,亲着华云龙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华云龙一见白君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仪来:“娘,您别哭,龙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华云龙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华云龙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为龙儿说错什麽了?龙儿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娘?”白君仪又打了华云龙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华云龙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龙儿不能?为什麽您是娘,龙儿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白君仪一听,又被华云龙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华云龙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交欢。”白君仪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龙儿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为什麽不让龙儿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龙儿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龙儿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龙儿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龙儿不知道离开娘该怎麽过。”华云龙压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白君仪听,极受震动,抱着华云龙的头,深情地注视着华云龙,怔了半天,又亲了华云龙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麽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但是白君仪毕竟是有苗疆血统,行事向来不循正道,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华云龙C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YD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C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YD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YD那麽紧,D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白君仪耐心地给华云龙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课。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龙儿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YD口,是女人YD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C进女人的YD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

    说着,白君仪掰开自己的Y唇,指点着让华云龙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给你。龙儿,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龙儿听你的。”华云龙向白君仪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君仪嘱咐华云龙。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龙儿也不会说的。”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後,华云龙就和白君仪分开了,白君仪是怕影响了华云龙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华云龙,白君仪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华云龙,她大华云龙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华云龙很满意。不过,华云龙当时还不太明白白君仪为什么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为华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仪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华云龙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华云龙自身的原因。后来华云龙从白君仪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华云龙满百日时,白君仪曾请有名的相士为华云龙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华云龙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白君仪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白君仪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白君仪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白君仪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龙儿藏于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仪告诉华云龙当时她并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随着华云龙渐渐地长大,大家开始明白相士为何让华云龙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的道理了。原来华云龙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七八岁以后,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让华云龙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仅白君仪,就是秦畹凤、华美娟姐妹们诸女在对华云龙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华云龙的成长而日益俱增。其实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白君仪当时无法拒绝华云龙的原因之一。不过,正因为如此,落霞山庄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华云龙的原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见华云龙已经快十六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而他也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白君仪和秦畹凤都还不到四十岁,秦畹凤三十七,白君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S,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华美娟,大他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华美玉,只大他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华美玲,小他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而且,从小到大,最喜欢粘着华云龙。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外表看来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华云龙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华云龙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华云龙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这当然主要是因为华云龙的武功未成。

    这天华云龙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华云龙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父亲天子剑去世时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华云龙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S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华云龙,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华云龙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哥,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华云龙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小妹华美玲还有谁?她大概是来喊华云龙回去吃饭的。

    华云龙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哥哥抱抱。”

    华美玲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来,香一个。”当哥哥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华美玲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华云龙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从小到大,华美玲和华云龙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她娘秦畹凤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上。如今一转眼已经快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华云龙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华云龙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华美玲笑着拧他的鼻子,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华美玲凝视着华云龙,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华云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华云龙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华云龙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美玲。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华云龙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华云龙根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华美玲也不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华云龙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华云龙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华云龙只觉得头部被华美玲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华云龙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华云龙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华美玲的一个嫩R,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华美玲一定明白了华云龙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华云龙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华云龙看不到。

    华云龙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华美玲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R。他不敢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美玲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云中山之夜。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华云龙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华美玲走了进来。见华云龙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大哥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

    “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你们怎么不喊醒我?”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娘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华美玲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着甜甜的笑意。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华云龙不禁有些感动:“美玲,过来。”

    华美玲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过去。”

    “过来嘛,哥哥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过去说?”华美玲倚着房门,满脸红晕,目光羞得不敢与华云龙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华云龙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模样,华云龙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华云龙一贯如此,华美玲也习以为常了,瞪了华云龙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

    华云龙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华美玲在华云龙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见她如此柔顺,华云龙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着衣服按住华美玲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

    离开华美玲的双唇,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着少女的甜香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发觉手掌还放在妹妹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华美玲发觉华云龙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华云龙,华云龙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姨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华云龙更加刻苦地练功,终于在他即将满十六岁的前夜,达成练武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昨夜练了一夜的功,终于打通了任督二脉,达成了武林认为梦寐以求的境界,因此一大早起来,华云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母亲白君仪。

    当华云龙将喜讯告诉白君仪时,白君仪欣喜地将华云龙搂入怀中。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在华云龙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君仪红润的朱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华云龙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白君仪,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白君仪的脑中,她立将朱唇移开。华云龙陶醉地望着白君仪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

    白君仪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华云龙只觉白君仪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白君仪呼出的热气带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龙儿,你将舌头伸进娘的嘴里来吧。”白君仪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华云龙的脖子上。

    华云龙用力吸白君仪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白君仪充满暖香、湿气和唾Y的芳口中。华云龙的舌头先是在白君仪嘴里前後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华云龙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白君仪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华云龙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华云龙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华云龙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白君仪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著。

    白君仪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华云龙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Y。华云龙含住白君仪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华云龙如饮甜津蜜Y似的吞食着白君仪丁香妙舌上的津Y,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白君仪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华云龙抱得更紧。华云龙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玉R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白君仪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Y。似是恨不得将白君仪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华云龙有意将胸脯贴紧白君仪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白君仪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华云龙继续用力吸时,白君仪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华云龙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白君仪看华云龙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华云龙的后背。

    华云龙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白君仪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感觉很是舒服。白君仪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吸得娘舌头疼死了。”

    华云龙似仍沉醉在白君仪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地央求地道:“娘,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华云龙道:“娘嘴里又没有糖,那有什么甜味。”

    华云龙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塘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瓢的,连心都醉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一看心爱的儿子,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娘,娘怎会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华云龙笑了笑道:“娘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白君仪娇声道:“算娘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娘,我的好娘。”华云龙央求道。

    白君仪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白君仪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华云龙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华云龙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白君仪情意绵绵地看着他道:“亲够了?”

    华云龙笑道:“那会够,这一辈子也亲不够,娘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

    白君仪粉腮热红,媚眼含春点点了头,轻柔道:“嗯,可以,只要你乖。”她蓦然看见华云龙挺翘若帐篷的裤子,芳心羞得砰然跳动,娇靥涨红,立转身颤声道:“今天晚上来找娘,现在去见乃乃和大娘,告诉她们你的武功已成。”

    华云龙有些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君仪感到贴身亵裤湿湿的,自己竟然刚才泄身了。想起方才那一幕,她犹芳心砰砰直跳,娇靥滚烫发热,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入夜,白君仪房中红烛高烧,华云龙怔怔地看着白君仪缓缓脱下纯白的睡衣及肚兜,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掩蔽住隐密S处的粉红色的亵裤,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刹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华云龙看见白君仪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的丰R,及被粉红茹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R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就欲爬上床。白君仪道:“把衣服脱了再上来,乖。”

    华云龙三下五除二将外衣外裤脱了,下T仅有一蓝色亵裤急切地上了床。白君仪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下华云龙涨鼓鼓的下T。华云龙满心欢喜地将白君仪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R握入手中。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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