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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昊东,是她人生的大劫难,她好像很难逃开这个魔咒。
手掌抚过玲珑的腰线,顺着白脂般的肌肤往下滑,在她丝绸般触感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张开一点。”
她怎么可能乖乖地打开双腿任他逞欢?羞也羞死了,她拼命地摇头。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探进去。
“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粗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时,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想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是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恣意探入她的S处。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
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要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C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性A,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顶在她的身后,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C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慢慢地,他不再耐烦于这种不痛快的姿势,将她摆弄成跪姿,腰间用力再度C了进去。
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柔软的沙发扶手,脸蛋埋入其间,呼吸中,带着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欢的酣畅感觉,皱起眉,娇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身子,摆出顺从的姿态,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姿势,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任他逞欢。
“怎么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意。
倪贝贝到底还是脸皮薄,就算大胆、就算屈意承欢,也被他的话给羞得恨不得钻进地D,来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时,她的腰倏地扭开,起身,摆脱他的掌握快速地爬开,手脚并用起身想要逃离他。
走没有两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反抗他?怒火与欲火交织起来,让他顾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细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翘起,挺腰。
因为刚刚的爱抚,让他进入得非常顺利,清晰可闻的响声让她羞到不行。
任昊东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进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围,立刻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沦,永远不出来的感觉,三十多年的自制人生里,碰上她,悉数消失。
身处在危险的环境里,树敌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她却是他的意外。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转变。转成了什么,他首次迷茫了。
疯狂的性A过后,任昊东再次消失整整两个礼拜!
她恨得差点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是她太好说话还是她太软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直下去。
为了儿子,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一次又一次没有爱只有屈辱的上床,让她深埋在心里那股愤恨之火越烧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胡思乱想着,任竞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搞什么,给我出去,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任竞翔看见爱玛手里拿着他心爱的手枪,立刻不开心地皱眉,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小少爷,我想帮你收拾一下东西。”美丽的爱玛,无措地站在那里。
“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要动我的东西,你怎么这么笨,听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
这个小鬼!倪贝贝无语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脾气,就跟爸一样臭,稍不如意,就会像他老爸一样,用那稚嫩但已经颇具冷淡气息的眼眸看人。
杀伤力极大。
不行!一个任昊东,已经让人吃不消,如果再来一个小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孩子要从小教起,可以宠但不能放纵。
她不高兴地敲敲他的头,“小朋友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她为儿子的失礼向爱玛道歉。
想想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一副小霸王的样子,耍起横来,跟陆致修小朋友有得一拼。
果然,孩子交给任昊东,就是会出问题!瞧瞧,他们的儿子什么都好,又聪明又活泼却太霸道。
除了对严怡悦出现过温柔体贴外,其他的人,他都是冷淡加暴躁,怎么这两种极端都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到底是像谁?
还好爱玛脾气温和,不会生气,不然对她多不好意思。
任竞翔皱着眉,却没有再发脾气,他知道妈妈爱他却不纵容对于他一些行为,妈妈说是没有礼貌的,她都会很认真地想要纠正他。
看着儿子,想要生气又忍耐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抱过他来,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宝贝,你真是可爱。”
“讨厌!”任竞翔挣扎着不让她抱,可是仔细看,就会看到他细嫩的脸皮泛起粉红,“妈妈不要再乱抱我了,而且不要叫我宝贝,恶心。”
“害羞了?”她摸着儿子细软的头发,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满足,还能像这样抱着他真好。
她的儿子,是个善良的孩子,就算当年她抛弃了他,他却依然没有记恨。她的示好、她的内疚,他都明白,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妈妈。
嗯,这个性格,肯定是像她!她笑了,非常开心。
“啊,爸爸回来了!”任竞翔兴奋的叫声唤回她的思绪,抬头,巨大的电视萤幕上,出现一车黑亮的轿车,车身如流水般,滑过大开的前门。
他回来了。
早就守在门边的任竞翔,一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刻扑了上去,“爸爸!”
任昊东弯腰,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唔,这个小家伙,变重了。
孩子小小的脸蛋埋入他的脖子里,使劲地蹭着,小家伙在撒娇,哪怕再早熟、再懂事,他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父亲,他也会思念的。
“竞翔有没有想爸爸?”他疼爱地摸着儿子的脸蛋,神情是放松而且愉悦的。
“想。”任竞翔拚命地点头,“爸爸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
“好。”
爽快地答应,得到一记响吻作为回报,引来他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宠孩子,宠到无法想像的地步。
此时此刻,倪贝贝才真正体会到严君尧之前说的话,真是让人惊讶,像任昊东这种冷情的人,居然会爱孩子到这样的地步,这是奇迹吗?
她双手抱胸.站在那里,望着他与孩子的亲密无间。
父亲与儿子之间,天生有一种母亲C不进去的亲密,这是她羡慕不来、嫉妒不来的,而且她对任昊东再不满、再不高兴,但对于这五年来,他认真地照顾他们的孩子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任昊东看见她站在那里,表情平淡,这个女人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当他不存在了!
“爸爸,你有没有带礼物给我?”
“竞翔想要什么?”抵着儿子饱满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那双与她的眼眸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想要那把ak465,帅呆了!”任竞翔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期待,那把枪他已经喜欢好久了,可是那也是爸爸的心爱之物。
“那有什么问题!”他笑了笑,大方地将几十万美金的珍贵收藏品送出去,只要是他儿子想要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给。这个小家伙,连爱好都跟他一样,就喜欢这些冰冷的武器。
父子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然后他就抱着孩子往楼上走去,对她连眉角都不扫一眼。
她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就算是妓女,过一夜还能捞到钱吧?她之于他,是不是连妓女都不如?想要就用强的,不想要就连理都不理.
很好!任昊东,你果然有*疯人的本事。
气愤像是巨大的Y影般笼罩住她,气得她连掏手机的手都是抖得。
“严大哥,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任昊东活了三十几年,除了年少时,最初被带回原野家那段时日,因为太过稚嫩,总是尝到被人暗算的滋味,后来他慢慢长大,一天天地变得更加强大,就再也没有被人暗地里算计过了。
谁知道,今天,他再次Y沟里翻船。
慢慢地睁开眼皮,脑袋有一点点的沉重,可是眼神,却已然恢复了清明,鼻端传来原木的清香。
这里是……
“你醒了?”甜甜的声音,在他的右边响起,转过头去,看见倪贝贝惬意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吃冰淇淋。
“这是怎么回事?”他淡淡地开口,没有慌张、没有失措,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面容平静。
“唔,”她含住汤匙,抬起手表看了看,“二十三个小时,比严大哥估计的时间整整少了十个小时,看来他没有说错,你的身体对于这些药物的抵抗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严君尧?”
“可不就是他?”倪贝贝很愉悦地出卖了帮忙她的人。
任昊东脑海里闪过画面,严君尧约他去俱乐部喝酒,当他喝下那杯威士忌后,不到十分钟,就觉得头有点晕,接下来,就在这里了。
冷静的头脑,很快就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问题就出在那杯酒里。
他对自己的好友没有设防,而且,世上大部分的药物,他都能一闻即知,可是严君尧是有名的鬼手神医,他闻不出来严君尧的药物不足为奇。
“你要做什么?”他问着这个小女人。她大费周章,甚至串通自己的好友,将他带来这里,她的目的是什么?可以想象,因为有严君尧的帮忙,她很轻松就将他带走了,因为他的手下谁都不会想到要去防备他最好的便宜。
“做什么?”她偏着头,一脸的天真,“让我想一想。”
这只小狐狸,果然不能小看她。
“啊,我想到了。”调皮地一笑,举步往床榻走来,“你,不是最喜欢用性来折腾我了吗?不如,我也用这个回报你,好不好?”
他眸色深深,不语。
真是没有成就感!不过倪贝贝可不介意他的冷淡,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火热起来。
“动弹不了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低头,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一下,被冰淇淋冻得冰凉的舌头,轻轻地舔过他男性的肌肤。
“我劝你,不要玩火。”他的四肢都被铐在这四柱大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那里,浑身赤L,只有一条聊胜于无的薄毯盖在重点部位。
这样被制住,他应该是狼狈的、无助的。
可是就算不能动弹,他躺在那里,也像一只巨大的猛虎,威力仍旧,全身上下,连大腿上,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肤,充满着生猛的力量,像古代希腊传说中最勇敢地战神般,诱惑着女人的心。
“你现在是威胁我的时候吗?”她冷哼着,捧着那桶冰淇淋,俯视着她。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开玩笑!”她笑得一脸灿烂,仿佛他真的说了一个笑话般,“我这么辛苦,才把你弄到这里,你觉得我会就这样放开你?”
“惹我的代价,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少罗唆!”一记清脆的巴掌,拍在他的胸膛,“这里可是我作主,你这个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人,给我闭嘴。”
够嚣张!这个女人,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看见任昊东没有再说话,她满意地点点头,“你不是喜欢做?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拿起汤匙,挖了一大坨的冰淇淋,粉红的颜色,很是诱人。
“唔,这是我最爱的草莓冰淇淋喔,我对你还不错吧?”涂上他薄薄的嘴唇,再顺势而下,一直到他的脖子,然后她低下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将那慢慢融化的冰淇淋一点一点舔食干净。嘴唇、脖子,在他的喉结处,用力地吮了一记,留下个印记。
她感觉到他的皮肤,变得紧绷。
抬头,笑着,“这才刚刚开始,要挺住,知道吗?”手指轻佻地抚过他的下巴。
他的眼眸,开始凝结成黑色的风暴。
这个女人,敢这样玩他?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见她再度挖出冰淇淋,这次的目标是他胸前的两点。
冰冷的温度贴上他灼热的肌肤,引来他本能地一抽。
“你的这里,果然很敏感。”她笑着,再度俯首吃掉。
胸膛、小腹,越来越多的冰淇淋抹上他的身体,然后,再被她一一地舔掉,舔完之后,她还会又咬又啃,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喘气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是四肢都被束缚着,动不了。
在任昊东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碰过这样荒谬的事情,这一次,他简直想要佩服她,敢跟他玩这么大的人,尤其是女人,世上恐怕也只有她倪贝贝了吧。
她一把掀开已经被高高顶起来的薄被,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怎么办?”她伤脑筋地拿着汤匙点了点纸桶,“只剩下这么一点了!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壮,冰淇淋根本就不够。”
他握紧拳头,青青的血管,鼓得厉害。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绝妙的点子一般,她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然全都涂这里,好不好?”
伸手握住他骇人的欲望,引来他强烈的抽气。
“女人,不要太过份。”他咬牙,神情稍稍有些扭曲。
“看你这么激动,我帮你降降火吧。”她挖出冰淇淋,一把抹上他的欲望。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如石般僵硬!冰的寒冷与铁的炽热相交,那种滋味只有亲自领会的人,才会知晓。
“啊,流下来了。”她惊呼着。
玩了这么久,冰淇淋已经有点融掉,她俯下去,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些甜甜的Y体舔掉。
他的肌R绷得死紧,想要挣扎,可是该死的手铐,将他铐得一点都动弹不了,“该死的女人,放开我!”
一向冷静自持、冰冷如霜的任昊东,终于失控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倪贝贝满意地笑着,暖呼呼的嘴,与冰凉的冰淇淋相遇,舌头顺着光滑的皮肤,将那香甜的味道全部舔掉,除了草莓的酸甜,还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发起狂来,挺动着腰部,想要在她嘴里寻求解脱,她一时不防被他顶到喉咙的最深处,连忙按住他的小腹。
她漂亮的眼眸半眯着,威胁地低语,“再乱来,我就不满足你!”
看着那儿急切地摆动,奇异地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握住它,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看着他英挺的眉毛舒展开,看来很舒服。
她眨了眨眼睫毛,弄了十几分钟后,她的手变得好酸,只好用嘴了,“用嘴帮你,好不好?”
“快点。”他需要更强烈的吸吮。
她柔媚地一笑,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敏感摩擦,嘴用力吸紧他。
任昊东低头,看见她柔嫩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凹了进去,这种画面太过Y秽,他挺动起臀。
好累!她只是想要惩罚他,却没有想到,会累到自己。
这个男人,身体是铁打的吗?
她感觉自己的嘴快要废掉,他却还是激情高涨,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知道怎样去取悦他。在他身边那几年,他已经教会了她,怎样做才可以让他彻底地失控。
果然,十几分钟后,他的呼吸变得又快又急,他粗喘着,腰部的动作加快,胸膛起伏得更为强烈,他的巅峰就在眼前。
而她,就这样松开了嘴。
“倪贝贝!”他低声喝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她微笑看着那无处发泄而激动到不行的欲望,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任昊东,我告诉你,女人说不要时,就是不要,千万不要再用性来对付我,因为我会很不高兴。”她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后轻巧地转身。
“你敢!”他手握成拳,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他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戏弄过,这个倪贝贝,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啧。”她无奈地摇头,“别挣扎了,明知道没用的。”看着他的手腕破皮流血,她眼神一闪。
“你敢这样对我?”
“我敢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她妖烧一笑,不再多说,转身潇洒地走掉了。
任昊东眼珠快要瞪出血来,难以相信这个女人将他玩成这样,居然拍拍P股就走人,可恨的是,他被制住完全不能动弹,就算想要自己解决,都没有办法。
算她狠!给他记住!
第六章
严君尧从出现,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停过。
“你再笑就试试看。”任昊东冷冷地低语,震慑力惊人。
可是,严君尧根本就不怕,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一连串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
“啧,从现在开始,贝贝就是我的偶像。”他的嘴角,怎么努力都阖不拢,望着自己的好友,一身狼狈地躺在床上,他想,这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贝贝这丫头还是太好心了,居然拿薄被挡住了他的重点部位,不过那高高顶起的帐蓬,也真够瞧的了,这次来,真是值回票价。
如果不是怕任昊东会发飙,他真想掏出手机来存影留念的,啧啧,可惜!
“真是,多亏你帮忙。”没有严君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将他这样制住?这笔帐他记下了,以后再慢慢跟他们算。
“唉,我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同情地望向任昊东那依然顶得很辛苦的部位。“下手真够狠的。”
“你废话真多,还不快点松开我?”
“其实,她也没有想玩死你,她不是打电话通知我过来解救你了吗?”严君尧慢条斯理地掏出钥匙。
“是啊,整整两个小时以后。”
“你是说,你处于这样的状态整整两个小时?”表情是明明白白的同情,“真是不知该佩服你还是同情你。”
明明早已知晓,还要装出吃惊的样子,真是为难他了。
手铐一松开,任昊东立刻坐起来,从他手里抢过钥匙,让双腿也得到自由。
“等我出来,你死定了。”撂下这句狠话,他疾步往浴室走去,“砰”地一声,将严君尧嚣张的笑声关在门外。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走出来,身上滴着水,围着松软的浴巾,黑眸冷冽、表情平静、眼眸深邃,仿佛刚刚那个失控的任昊东,只是别人的错觉,但是却带着冰冷的气势,直直往严君尧走去。
“在你揍人之前,可不可以让我讲一句话?”
“说。”
“你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站在那里,沉默。
严君尧深深地叹了口气,“任,上一辈的债不应该由她来承担,就算她要承担,她为你生了儿子,也应该什么都还清了。”
任昊东走到吧台边,从酒柜里拎出一瓶威士忌,倒满,一口饮尽。
不用仔细打量,他也知道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严君尧的地盘。
这里的装修风格,有着强烈的严君尧风格,一大片光滑的纯木地板,家俱也全都是实木所制,简洁、明快。
看来,严君尧真是很喜欢倪贝贝,这么大方的带忙,还阿莎力地出借自己的地方,他真要好好感谢他。
“任,我真正想帮的人是你。”
“是吗?”冷淡一笑,“看来我应该感激你这么帮忙。”
严君尧耸耸肩,对好友的讽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她S了你一枪,你却放过她,而且你还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如果你不想让她接近小翔,那么她就连小翔的衣角都摸不到,哪怕她再倔强、再不屈,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她之所以可以住进你的地盘,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对她心软了。男人对女人心软代表着什么,你想过没有?”
他握紧手里的酒杯,不语。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就是想过太多,所以才会……
“我想,你自己的感情,只有你才最清楚,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这个女人,她其实已经被你伤透了心,她不敢再爱你,而你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你的心里忘不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任,你想清楚没有?我不希望你执念着过去的伤痕,而永远走不出来。”
“任,爱一个人,其实并不可怕,受一个女人的影响,也并不是世界末日,爱情其实很甜蜜的。”
“严君尧。”
“嗯?”
“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欢迎之至.不过,在你算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一把黝黑的枪,回答了他的疑问,“我数到三,你给我消失。”
“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没有幽默感。”
“一……”
“好吧、好吧。”
“二……”
“三”没有数出来,屋里再度只剩下他一个人,回归平静。
他摩挲着光滑的酒杯,褐色的酒Y折S出迷离的光芒。
也许严君尧是对的,他的感情,也到了理清楚的时候了。
倪贝贝当然没有那么傻,待在家里等着任昊东来找她算帐。
她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直奔花莲,欣赏东台湾的好山好水,这里没有喧嚣、没有污染,空气清新得让人恨不得多吸几口。
花莲景致如画,美食众多,他们玩得非常开心。她牵着儿子,走遍各种名胜,吹着湿咸的海风,看着那些密布在海岸边的礁石,奇特的造型、美丽的外观,让他们流连忘返。
这里真的很美,天碧云白、风轻草柔,大自然的恩赐,从来都是宝贵的。
所以当一个礼拜后,任昊东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跟儿子都晒黑不少。
他居然过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找到她,这一点让她很吃惊。
若只有她一人,这就说不定了,可是任昊东对儿子的保护,向来都是非常严密的,按理来说,他们消失的那一刻,任昊东绝对就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但这次竟然可以过完整整一个礼拜才现身,是他耐性太好,还是她低估了他的报复决心?
她作好了一切准备,知道自己那样去玩他,肯定被会他整得很惨……可是,并没有。
任昊东只是抱起儿子,摸了摸他变黑的皮肤,“好玩吗?”
“嗯。”任竞翔用力地点头,搂住爸爸的脖子,“如果爸爸在就好了。”
他淡淡一笑,抬头望向那个一脸戒备的女人,“玩够了,可以回家了吧?”
她可以说不吗?人质都在他的手上了,她只好僵硬地点头。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回家,竟然是搭豪华的私人飞机直达美国,他那位于长岛的家。
“妈妈,我带你去看我的收藏。”回到熟悉的地方,任竞翔非常兴奋,一直拉着母亲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倪贝贝偷偷望了望任昊东,他低着头,听宫泽端报告事情,表情平静。
是的,就是太平静了,所以才会奇怪。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素来是任昊东行事的准则。
不对劲!这一切都透着一股非常不对劲的气息,她那天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以他的脾气,将她凌迟她都不会觉得奇怪;而她也准备应对他的一切报复,可是他那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反而内心不安。
这种感觉,就好像永远在等另外一只靴子落地的傻瓜一样,心里充满着不踏实。
可能她望着他的神情实在太明显,所以任昊东抬头与她对视,挑了挑眉。
“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管家讲。”不愧是任昊东最得力的手下,看人眼色再伶俐不过,宫泽端招来管家,恭敬地在一旁待命。
“嗯,没有。”她慌忙随着儿子上楼。
天啊,居然闹这样的笑话,看任昊东看到失神,她可以再没用一点!
这栋楼与台湾的住所非常不同,是很典型的欧式别墅,一楼是挑高的设计,大气而且奢华,采光极佳,精巧的楼梯婉转而上。
她来不及仔细欣赏,就被开心到极点的儿子拉到位于二楼的房间,去看他那满满一屋子的收藏品,而且一点都不意外的,全部都是枪,各式各样。
她真是头痛,任昊东居然这样教孩子,她真的要吐血了。
好不容易哄睡那个兴奋过头的儿子,她也支撑不住,搂着他躺倒在床上,一个礼拜的疯狂游玩,再加上坐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真是累了。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儿子漂亮的脸蛋,笑眯眯地望着她,“妈妈,贪睡鬼!”
“乖儿子,过来让妈妈亲一口。”睡个够本,醒来又看到心爱的小脸蛋,她的心情真是好极了,招招手叫儿子过来。
“不要!我长大了,不能随便让你亲。”任竞翔趴在绵软的被子上,朝她扮鬼脸,唇红齿白,皮肤水嫩,可爱到不行。
她起身,扑向自己的宝贝,“好啊,不让我亲,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到他的腋下搔痒,引来儿子尖叫,蜷缩起身子闪躲着她的魔手。
“爸爸!爸爸!”任竞翔小朋友完全不是邪恶大人的对手,连忙呼救。
爸爸?倪贝贝动作一低,抬头,看见了那个站在窗边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又看了多久?有够丢脸的。
她轻松的笑容,很快就收敛起来……有那么讨厌他吗?任昊东眼神闪烁。
“妈妈,爸爸是来叫我们去参加宴会的。”
“什么宴会?”
“今晚是陆爷爷生日,我们都要去。”
“我才不要……”
“竞翔,你先出去,让爸爸跟妈妈说,好不好?”任昊东打断了她的拒绝,任竞翔快乐地点点头,溜下大床,跑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倪贝贝警戒地抱着胸前的被子,望向他,“你不必多费唇舌,我才不会跟你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
“不去吗?”
“当然。”
“恐怕失望的人,不会是我。”
她望着他,不语。
“竞翔说要将他的妈妈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呢,真是可惜了。”
太可耻了,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怎么总是会挑人家的软肋下手?而且一下比一下准?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她可以不顾天下所有人,却唯独不包括她的儿子。
陆家大老陆云龙的六十岁大寿,在美国的金融界可是一大盛事。
陆家以航运业起家,最初只是船运,到现在已经发展到海陆空三面齐备,尤其是几年前,飞扬企业的总裁陆飞扬拿到义大利的新航线,顺利地打开欧洲市场,更将他们陆家的航运业推向巅峰。
任昊东作为陆飞扬的挚友,原本不爱应酬的他,自然也会给好友几分薄面,携家带眷出席。
被当成是任昊东家眷的倪贝贝,可是一千万个不愿意,可看着儿子兴奋的笑脸,她又觉得自己的妥协还是值得的。
一袭纯黑的晚礼服,完美诠释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鱼尾的裙摆,带给她灵动的娇柔;淡淡的晚妆,将她精致的容颜高调地显现。
当她出现在任昊东的面前时,这个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那种直接的注视,让她有一种,他在用眼神剥她衣服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她时,她会觉得好慌、好乱,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能再受这个男人的影响,他没有心、没有情,只会折磨她,她一定要严守自己的心,不再做当年那个傻得要命的倪贝贝。
如此这般告诫过自己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不情愿地挽上任昊东的手,跟他一起走进陆家大宅的豪华大厅。
精美的水晶吊灯,将奢华的前厅映得一片灿烂,觥筹交错,珠光宝气。上流社会的宴会,向来都是名流汇聚之地,尤其是陆家如此显赫的家世,大家都以能来参加这个晚宴而感到荣幸。
陆云龙身材高大,即使已经六十岁,却仍然精神饱满,昔日的霸主风采依旧,尤其是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笑得一脸满足。
谁都知道,现在陆家最宝贝的,就是这个钻石孙,陆云龙为了讨他开心,就是连老命都舍得给,所以每当陆飞扬想管教一下这个嚣张的霸王,首先过不去的,就是他老爸这一关。
“陆伯伯,生日快乐。”任昊东带着倪贝贝和任竞翔,走到主人面前,举起酒杯敬酒。
“陆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穿着正式小西服的任竞翔帅气到不行,站在父亲的身旁,礼仪完美,说话得体,引得陆云龙开心得直赞他乖。
对于儿子的四个好友,他都非常喜欢,将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股,而任昊东对于陆家也非常熟悉,少了平时的冰冷之气,变得稍稍亲和。
“这位小姐是?”看到一直都独来独往的任昊东手臂里挽着一个俏生生的佳人,他不由得好奇打量……这小娃娃很漂亮水灵,跟他家媳妇有得一拼。
“陆爷爷,她是我妈妈。”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任竞翔已经大声地宣布出来,语气里的得意明显到不行。
“妈妈?”这回连见多识广的陆云龙都有点吃惊。毕竟他太了解任昊东这孩子,冷情冷性,跟女人牵扯在一起,还有了孩子,已经算是奇迹了,没想到居然还会将孩子的妈妈带在身边,前来出席他的寿宴,这可是代表了很多的涵义。
“嗯,我的妈妈。”抱住母亲的手臂,任竞翔开心极了,终于他也有妈妈了,跟小修、小睿一样都有妈妈了,好开心。
“昊东,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老实不了多久的陆致修终于不耐烦了,闹起了脾气。
“我的乖孙,怎么了?”陆云龙紧张地连忙问道。
“我不要待在这里。”他一把拉起任竞翔的手,“我带你去看我新战车。”任竞翔喜欢枪,而陆致修则喜欢收集各类车子模型,他的收藏室有整整一百坪,里面摆满了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车子模型,有的价值甚至比真车还要贵。
“可是……”任竞翔有点迟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妈妈。
“去吧。”倪贝贝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非常了解他的心思,“妈妈不会走开的。”
小家伙还是不放心,抬头叮嘱自己的爸爸,“爸爸,你要看牢妈妈,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