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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半夜觉得痒就顺便抓了个东西去蹭吧,笙井也没太在意,顺手摸一把,感觉这段时间的营养充足,葵身上似乎也养出些R来,胸脯不再是一摸就摸得到肋骨,摸上去很柔软,也很嫩,很丰满。
嗯?等一下,丰满?
笙井一下子清醒,手活动著确认了一下触感,然後一把掀了被子。
葵被他这麽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醒过来,揉著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而在他迷糊著的过程中,笙井正後背冒汗地看著他身上新的变化。
确如他所感,葵的胸部很软很嫩,也很丰满──或许谈不上,但是绝不再像是过去那麽平坦,看上去并不像是常锻炼的男人的胸肌,而实实在在是少女的茹房。为什麽蛇会有茹房,蛇会吃奶吗?第二个问题立刻就被自己回答,葵刚出生的晚上自己不就是喂他喝牛奶。
“出什麽事了……现在几点?”葵毫无自觉,慢吞吞地爬出被窝,感到胸口有异样,习惯性地伸手去揉,於是在笙井的眼里,那就是春情泛滥的少女在揉捏胸部,可怜的他没见过这样的画面,鼻血直接就流了出来。
葵没空去注意他匆忙扯过纸巾擦鼻血的样子,只是对自己手里奇怪的触感有些不解,於是低下头看了看,又用手拢了拢,感觉似乎是有点不对。
“葵,我有预感,你肚子里的宝宝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了。”笙井止住鼻血,笑著说。
“咦?”
“因为这里开始出奶了呀。”
葵好奇地看他将手罩上自己的胸部,捏了捏有摁了摁,问:“有什麽感觉吗?”
“嗯,有的,”葵仔细分辨著,“有点胀胀的,不舒服。”
“那就对了,”笙井凑上去亲了一下,“有奶水在里面,小宝宝有福了。”
葵挑起自己一边茹头又看了看,看不出什麽名堂。
打那天起,需要测量的数据不仅仅是臀围,葵的胸围也与日俱增,因为似人而非人,他的胸部发育速度简直快得吓人,可以用睡一觉长一寸的程度来形容,一个多礼拜过去,居然就能和笙井所见过较为丰满的女人有得一拼。
葵虽然不觉得害羞,但是胸部突然长出来,又是灌满了奶水,沈甸甸地往下坠得他很不舒服,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找了条长裙裁裁剪剪竟给自己做了个可以兜住茹房的上衣,从後背围过来包裹住下坠的茹房後再交叉到颈後打结,确实有些功效。
额外的功效也是有的,就是笙井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打扮的时候吃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最奔放的女人,也不会不穿内衣就这麽一条布兜著一对大茹房,而且那茹头还嚣张地戳在布料表面,那根本是在引人犯罪。
“我还是给你买内衣吧,你成天穿成这样走来走去,我会疯掉的。”他无可奈何地投降。
於是内衣店的老板们也在一天内突然就认识了一个喜欢买女士内衣的猥琐大叔,虽然他长得一表人才,但是居然有这种爱好,真是糟糕,而且还买c杯,实在是空虚到了一定程度啊。
好在胸部变大後,茹头发痒的事情就没怎麽发生,否则笙井还得忍受他不时地拉下内衣抓痒的挑逗。脱衣的过程从来都比L著要来的有震撼力和诱惑力。
在葵怀孕四个月左右的一个下午,笙井正在书房整理资料,突然间听到客厅里传来玻璃杯落地的声响,也不只是怎麽反应出一定是要生了这个念头,他几乎是扔了鼠标地冲出书房。果然在客厅的沙发上,葵捂著下腹部蜷成一团,好像极为痛苦。
“葵!葵你感觉怎麽样,能撑到楼上去吗?”笙井抱住他以免他痛得撞上茶几。
“诹一,我好痛……”葵只是一味喊痛,在他怀里大力挣扎。
“你冷静一点,生下来就好了,会好的,”笙井急得头上冒汗,一面将他下腹部翻朝侧面以免堵住出路,一面将手放上去安抚,“我陪著你,但是你只能靠自己,孩子要出来只有一条途径,你知道的。”
葵脸色腊黄,揪著他的衣领:“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那就用力,把他挤出来,每个妈妈都经历过这种痛,你能行的!”
就在铺了地毯的沙发上,笙井牢牢抱著他,替他按揉蛇腹。偏下方的雌X一点点张大,几乎可以看得见洁白的蛋壳表面,葵痛得死去活来,只顾使劲用手把它往外推。
这麽折腾了约有两三个小时,第一粒卵终於从撑得无比巨大的雌X中被挤了出来,然後再接再厉,X口还未闭合前又有两粒卵成功娩出葵这才终於结束了对他来说噩梦一般的分娩。
“是蛋啊,”笙井将陡然轻了许多的葵抱上楼,替他洗干净身上的汗和从雌X里流出来的体Y,放到了床上,“果然是和葵小时候一样,需要一些时间才会从壳里出来。”
葵累得脸色苍白,又是冬天,他的体力消耗得极为严重,话也说不了,笙井将三枚蛋放到一个一早布置好的摇篮里盖上棉被,然後给葵炖了一锅牛R,看著他吃下去脸色有所恢复,心才放了回去。“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孩子们。”接过他吃空的碗,笙井就要走。
“别走……诹一,你陪陪我,我、我觉得好害怕。”葵颤抖的手抓住他不放。
“怕什麽呢?已经结束了啊。”笙井爱怜地捏捏他的脸。
“他们就这麽出去了,我觉得很不踏实,很害怕,好像少了什麽一样。”
笙井笑了:“每个妈妈都会这麽想,他们只是不再和你骨R相依,但是没有离开你,仍然是在你身边的啊。”
葵却捂住了脸:“诹一你陪著我,我害怕。”
“好好,我陪著你。”笙井把碗放下,坐在床头将他搂进怀里。一直到葵睡著以後他才下楼洗碗,顺便将摇篮安放到他们的大卧室里──圣诞节以後他们就干脆每天都睡在一起了,葵原来的房间已经很久没用,不过看来将来可以开辟出来做育儿室,至於具体应该按照人类还是蛇类的方法来养育,那个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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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11
三枚蛇蛋带著温温的热度,几天後就被笙井转移进了保温箱,虽然葵当时孵化没有温度需要,但是如果温度适宜不就能快点出来吗?
保温箱就在葵过去睡的房间,现在的育儿室。
刚生完蛋,加上天冷,葵几乎每天都在被子里养生,笙井恢复了上班,但仍然把他当易碎品伺候,每天的生活中除了照顾他,还要不时查看保温箱,确实是温馨美好的日子。
可是这样美好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这天笙井下班回到家,钥匙伸到锁眼前才发现门是开著的。进贼了!他赶紧推开门,顾不得脱鞋就冲进了房间,大声喊道:“小葵!”而葵并没有回答他。
慌慌张张爬上楼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熟悉的睡颜,笙井小小松了口气,低头正要退出来,忽然发现地上有些碎玻璃屑……不好,蛋!
再跑到育儿室,不出所料三枚蛇蛋都没了。
几乎在一瞬间笙井发狂了,玻璃碎了的保温箱还在桌上放著,被他抱起来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发出的动静简直可以吓死一个人,而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这一点,摔完东西後又瞪著眼在原地发呆,两眼发红,鼻孔喷著热气,好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诹一,我听到有很大的声音,出什麽事了?”葵被吵醒了,揉著眼睛爬出被窝过来看。
“没事!我不小心把笔记本摔了。”笙井条件反S地拦住房门,不让他看到育儿室里的真相。
葵依然一脸困倦,揉著眼睛将醒未醒,笙井努力摆出笑容,搂著他的腰:“回去睡觉吧,地板凉。”葵不觉有异,就乖乖被他送回了卧室。
瞒下了真相,笙井沮丧地独自来到客厅,对著烟灰缸发愣。该怎麽办,蛋居然被人给偷了,自己砸了个东西才把葵吵醒,贼进门的时候他肯定完全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蛋没了,简直难以预想後果会如何。
笙井使劲刨著自己的头发──总之要尽快找回来。
仔细想了想,他能寻求帮助的也就是研究所里的同事,但大家都是科研人员,抓人找蛋这种活他们不可能会。还有别的选择吗?
忽然间就想起了当初送来蛙人的那个华裔青年,因为蛙人的关系笙井和他有些交往,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
想想看,自己的人际关系是淡了些,以後不能不注意啊。
笙井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了顾风云的号码,摁下了拨打键。
“喂,顾先生,我是超物种研究所的笙井,好久不见。”
“你们一切都好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这里……嗯,不瞒顾先生,我确实遇到点麻烦。”
“这个……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麻烦你……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顾先生当然不是那种人。唉……其实事情也不复杂,是这样的……”
顾风云意外地好说话,过去看他冷嘴冷脸来研究所,还真想不到他还没问自己有什麽事就先表态一定帮忙,也许是同为“超物种爱中毒症患者”的共鸣在作怪吧?笙井将事情的整个过程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对方叫秘书记录了重点後承诺,只要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找到偷蛋的人,就绝不会轻饶。笙井千恩万谢後挂了电话,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
对方的好意还不知道有几成是真的,而且这麽低三下四的说话,让他这个超物种研究领域的泰斗级人物感到非常没面子,尽管对方混的是黑道,和自己不是一个层面,也让他难以抬头。
但眼下,除了寄希望於他,实在是别无它法了。
到卫生间洗了脸,笙井这才把鞋和西装换了,慢慢爬上二楼再去看葵的状况。
因为这一个月都在下雪,葵几乎就没有醒过,全身冰冷不说,有时候连呼吸都很弱,尽管知道蛇类都这样,笙井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人类的躯体是怎麽忍受的呢?
葵很安静地睡著,房间里开足了暖气,大床上有恒温的电热毯,总之一切能想到的,笙井都为他做了。抚摸著葵恬静的脸,想到他那麽强烈地抵触自交,笙井心里难受极了,如果那三枚蛇蛋找不回来,他简直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葵。
就这麽心事重重地在床边坐了很久,天黑以後他连饭也不想吃就洗了澡钻进被窝。葵低温的身体上沾了些被窝里的温度,但是抱著还是能感觉到透心的寒意,今年的冬天比去年冷,他没事吧?
由於记挂著蛇蛋的事,笙井睡得很浅,半夜里就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了。房里有暖气,但是人动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冷风灌进被子里,他就是这麽被冻醒的。
“葵?”身体的疲倦和意识的清醒冲击,笙井费了些劲儿才转过身看他。
“诹一……很痛……”葵好像蜷缩起来了,只有一个脑旋儿对著他。
“哪里痛?”笙井立刻扶住他的肩。蛇蛋已经被偷生死未卜,葵可不能再出事了。
葵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看样子真是疼得不轻,否则也不至於能让一直昏睡的他醒过来,还不停地翻滚。笙井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拍著他的背:“乖,告诉我,哪里痛?”
“胸部,很痛……”葵紧紧缩进他怀里。
“不怕,我看看是怎麽了。”为了不冻著他,笙井拧开了台灯後滑进被窝里,将葵的头和尾巴轻轻掰开,露出他的身体。
本就不明晰的灯光 透过棉被照进来,被窝里的景致一片粉红。葵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挤得一对硕大的茹房出现一道深深的R沟,两团茹晕一齐对著他的脸。
“把手放开,对,别紧张。”笙井咽了咽口水,警告自己时机不对,然後轻轻将他的双臂解开,两团松软的R抖了抖,看得人喉咙发干。
“哪里痛?”手抚上,轻轻按了按,葵没有回到,整个身子却大幅度地一颤。
“诹一,别按……”葵也将头伸进被子里,表情痛苦地对他说,“像要炸开一样痛,你一按更痛了。”
笙井仰头亲亲他的脸:“没事,我在这儿,别怕。”说著又在那对水灵灵的茹房上摸索了一阵,四处找著他痛的原因,可惜哪怕摸得茹晕聚成了一对茹头,也依然没有发现类似肿块的东西,葵早痛得抽冷气,全身发抖。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对茹房笙井实在是知之甚少,只好硬著头皮准备拨打女同事的电话。
“等等,我……”葵揪住了他的睡衣袖口,艰难地托著胸部钻出被窝,“我想去看看孩子。”
“什麽?”笙井被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又病著,要看明天再看吧。”好歹给点时间伪造几个啊。
葵喘著气,半倒在床上,一只手痛苦地揉著一边茹房:“会不会是到时间了,他们都该孵化出来了吧,我……”
笙井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明白过来,葵应该是要说到了哺R的时间吧。原本胸部的发育就是在怀孕之後,现在里头一定蓄满了R汁,突然痛起来,说不定真的是小蛇人孵化出来该吃奶的时机。
“你在这儿别动!”笙井稳住他,“我去看看,如果他们出壳了我就把他们抱过来,你在这儿等著。”
葵不疑有他,点点头,仰倒回去,双手不耐地揉著胸部,由於下身被被子遮挡,就这麽看还真像一个被下了C药的女人,笙井不敢多想,赶紧出卧室门。
蛋没了,孩子是否出壳也就无法考证,笙井只好骗他孩子还在壳里睡著,费尽口舌才劝住他。
“可是诹一,我痛得睡不著,”葵抱著他的腰,一对茹房挤在他腹部,勾得笙井下腹一阵发热,“好难受……”
怎麽办,总不能让他痛到蛋找回来吧,而且能不能找回来都是个问题。笙井想了想,干脆解开他勒著自己的胳膊将他稍微拉开,自己钻进被窝,握住他一边茹房:“没事,我替你吸掉就好了。”
葵两眼通红,也不知道他说的有效没效,小声地嗯了一声,挺起胸送到他嘴边。
嘴唇贴上凉丝丝的茹头,轻轻一嘬,立刻就有温热的R汁流进嘴里,正好没吃晚饭的笙井感觉那R汁就像甘醴般美味,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扶著他柔软的茹房,忘我地吮吸。而随著他的动作,葵也感到一边茹房的胀痛感正逐渐消除,变得轻松舒适……“啊,诹一,不要再……”忽然就把人推开了。
笙井疑惑地抬头看他,葵咬著嘴唇,小声说:“已经没有了,另一边……”
“啊,我说怎麽越来越少了。”自己真是的,当他是水龙头了麽。笙井笑了笑,将他的身体托起一些,又凑近另外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几个月下来积攒的初R味道甘甜,香气浓郁,即使已经喝得一滴不剩了,还是能闻到被窝里甜甜的奶香味,笙井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又将脸贴在他稍微小了一圈的茹房上,鼻尖戳进R沟之间。葵被他弄得哎呀叫了一声,连说他鼻尖凉嗖嗖的,让他拿开,笙井偏不肯,两人你推我搡,不知不觉就缠到了一起。
“葵,难得你今晚清醒,我们来做吧。”邀请的话语还是第一次从笙井的口中说出来,葵眨著眼望他,忽然就笑了:“我还以为诹一都不会想要。”
笙井失笑:“怎麽可能不想要,小葵你长得那麽漂亮,身材又好,还和我高度合拍,我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才从来都没说的。”话才说完葵已经搂著他的脖颈吻上来:“那就赶快来。”
还是和怀孕时候一样,葵身上只有雌X显现出来,热烈地欢迎著他的进入,而雄器的位置虽然高高隆起,仍旧怎麽爱抚也不肯露面,在葵替他口交过後,笙井其实也一直希望尝试为他做,不过似乎近一段时间都不能指望了。
“诹一……诹一……”葵毫无遮拦的发出最尽兴的呻吟,整个儿地缠上他,鳞片张起的下腹部随著笙井的动作反复刮著那对露在外面的G丸,爽得笙井都要没劲儿了。
累了一番後笙井抱葵进了浴室洗澡,二人又在熟悉的环境里畅快地做了第二次,这才洗干净全身重回被窝。
“诹一,我觉得……我好幸福。”全身都爽过後,葵迷迷糊糊地又要睡去,临睡前搂著笙井的一条胳膊满足地叹道。
“我也一样。”笙井忽然觉得眼眶湿润,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心中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三枚蛇蛋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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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中有亲对我说起那个自交生殖的问题,真的有的= =大家不用怀疑
蛇人12
凭借顾风云在本市的势力,三枚蛇蛋的下落很快便查清了,偷蛋的居然是第一次和葵交配的那条母蛇的主人,那个管理员。
真相查明後管理员被带到了笙井的家里,葵仍在睡梦中毫不知情,楼下的玄关里正发生激烈的争辩。
“笙井先生你太不厚道了!明明答应过下了蛋有我的份,我不过是拿回了属於我的东西,你凭什麽抓我!”管理员不分青红皂白地争辩。
笙井冷笑:“你提供的母蛇没有受孕,我家小葵自己生下了蛋,与你何干?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就算母蛇有功劳,你把仅有的三枚蛋全都偷走算什麽?辛辛苦苦孕育孩子的小葵被你当什麽了?他才是孩子的父亲母亲,他有自己的意识和尊严,不是我养的宠物,更不是你的宠物,蛋你想拿走就拿走,你以为你是谁?”
管理员还要说什麽,一旁的顾风云却不耐烦地点了根烟:“你想养蛋?那还不容易,把你自己身上长的蛋割下来养就是了。来人。”立刻有手下上前:“大哥有什麽吩咐?”
“把他阉了。”顾风云说得云淡风轻,将烟低到嘴边吸了一口。
管理员立刻吓得N了裤子,扑上来抱著他的脚求饶,被顾风云一脚踢开。倒是笙井听他的话一阵毛骨悚然,举手道:“还是别这样了吧,太残忍。”
顾风云冷笑:“对这种人怎样都不残忍。”
“可是小葵会难过吧,自己的孩子身上沾了血。”
“……”顾风云又吸了口烟,点点头,“那就依你吧。找到的时候蛋里的小东西已经孵出来了,不过是蛇的样子,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
笙井一愣:“蛇?不是蛇人?”
顾风云摇头:“不是。不过他们三个一看就和别的蛇不同,应该也有自己的智慧。”说著手下将一只盒子端了过来,揭开盖子一看,三条R色的小蛇正列队立著,一见笙井的脸立刻高兴地扭动起来,看样子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和他格外亲昵,应该是因为笙井总在温箱便边看他们,和他们说话的缘故吧。
接过三条小蛇後,笙井谢过顾风云,又将他和一帮手下送出了门,这才兴冲冲地冲进卧室,将葵摇醒过来。
葵迷迷糊糊醒来,听说孩子孵化出来了,高兴地立刻接过盒子查看,却看见自己的孩子还不及自己麽指粗,没有人的身体,有些失望。
“别难过,这年头物种大爆发,就算是人和人的孩子也未必是纯人类,”笙井搂住他,“你看,他们都认得你是妈妈,在跟你打招呼呢。”
葵抿了抿嘴,突然问:“如果是和诹一的孩子,说不定就和我一样了吧?”
笙井愣了愣,莞尔:“啊,或许吧,我们以後还有的是时间尝试不是吗?”
听了他这话,葵心里最後一点不安也消散了,嗯一声,靠在他肩头。
由於壳里孵化的孩子都是小蛇,不可能喝母R,葵茹房里逐渐积累起的R汁又一再给他带来麻烦,笙井在家的时候总是会帮他吸掉,但是似乎随著孩子们的成长和吮吸次数的增加,涨奶的间隔时间由半个月缩短到十天、五天、两天,最後演变为每天两次,笙井回来吃午饭的时候也就罢了,不回来的时候葵只能痛得缩成一团,等到他晚上下班回来一对雪白的茹房上全是他忍无可忍时候按下的手印,看得笙井心疼不已。
经历了偷蛋事件,顾风云和笙井的的关系似乎近了些,有事没事总会打电话到所里询问一些最近研究课题,给葵买礼物,邀请他们出来吃饭什麽的。葵天生并不害羞,但是对於进出高级饭店还是有些惶恐,笙井知道他害怕,但是又不知道怎麽拒绝顾风云,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天顾风云不知有什麽目的,又把他们俩邀请出门,到一家同样豪华的旋转餐厅吃饭,笙井只来得及回家接了葵就赶过去。
和顾风云坐在一起的人看上去和普通人类没什麽差别,但是笙井知道那人绝不简单,当初为了取他的软组织化验,全所上下累成无数滩烂泥的场景他至今还记得,蛙人的跳跃能力简直不是正常人的思维范围,三层高的研究所他轻轻松松就跃上屋顶,要不是外围由电网,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笙井看他们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准确说是顾风云对他亲热,蛙人脸上虽然有笑,但还是太僵硬了一些,不过那并不是因为不喜欢顾风云的关系吧,笙井记得上个礼拜听顾风云在电话里喜气洋洋地对自己说他要当爸爸了,嗯。
因为天气开春变得暖和,葵也显得精神不少,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今天做女孩子打扮,穿了女式内衣和长裙,站在笙井身边俨然一对甜蜜夫妻。
“笙井君,葵,晚上好,”见他们走过来,顾风云展现出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笑容,老远就招呼他们,等他们走到桌边後又向葵介绍,“这是京雅,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葵的确听说过蛙人,不过见面确实是第一次,因为之前每次吃饭都是顾风云一个人来。
“你好。”葵笑著问候。
蛙人京雅望著他,眼神虽然友好,但是表情却很难配合,只是僵硬地微笑了一下:“你好。”语调很古怪。和葵不同,他并不是顾风云养大的,他被捕捉到的时候已经成年了,因此学习人类的语言起步较晚,至今能完整表述的句子也不多。
落座後很快就上了菜,顾风云不时地帮身边的京雅夹菜,看得笙井一阵感慨,要知道当初把京雅送到研究所来的顾风云脸上冰霜之厚,简直和南极大陆有得一拼。具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麽,真是不得而知了。
饭局进行到一半,顾风云突然抬头看向对面:“对了葵,今天特意让你们见面,其实是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葵讶然:“我帮忙?顾先生有什麽我能帮忙的事吗?”
笙井却在心里想不会是要他们交配吧,想归想,不能问。
顾风云又给身边的京雅夹了一筷子蜂蛹:“是这样的,自从怀孕以来,京雅的精神状况一直不是很稳定,我很担心,都有不知道该去看什麽医生,难得你是超物种当中精通人类语言又生过孩子的人,所以想问问你……”话没完葵就惊叫出来:“京雅怀孕了吗?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京雅不善言辞,只是僵硬地微笑了一下,低下头。顾风云搂著他的肩,丝毫不介意被他打断的事:“是啊,我上个礼拜才发现的,最近的性事也才有所节制。不知道之前那些会不会对他造成什麽不好的影响?”
“唔……”葵自己也拿不准,就看笙井。笙井笑著凑到他耳边:“你看京雅的样子,难道像是在怪他吗?”葵顺著他的话看去,京雅正欲言又止,望著顾风云的侧脸。
於是他笑著回答:“不会有这种事的,你们既然已经幸福地在一起并且有了孩子,京雅一定不会计较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所做的事,即使你觉得心里有愧,也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弥补啊。”
顾风云睁大了眼,想必是没料到他能说出这麽复杂的句子和这麽深远的意义,好一会儿才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转过头在京雅的额角上亲了亲,而京雅只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腹部。
晚餐总体进行得很愉快,笙井和顾风云有说有笑,葵和京雅则是微笑著目光交流,同样身为新物种,他们之间的心灵共鸣是常人难以体察的。
华灯初上,从大厦顶部俯瞰下去,整座城市的灯光都异常美丽,葵坐在靠窗边额头贴著玻璃,往下看,不知不觉地微笑起来。
“葵。”对面的京雅突然叫他的名字,聊得正欢的两个人没听到,葵转过头来:“什麽事?”
京雅望著他,组织了一阵语言,缓慢地说:“我不知道孩子该不该生下来。”
葵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难免愣了一下,不过他再回想起笙井跟他说起的蛙人的事,也就有些了然,微笑回答:“有什麽该不该的,想做的事就做,喜欢一个人,就和他一起生孩子。”
顾风云已经留意到他们的谈话,但他故意假装没听到,借著音乐的掩盖装傻。笙井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就陪他演戏。
“想做的事就做。”京雅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又低下了头。
葵还在构思著和他说点什麽,忽然感觉熟悉的胀痛又涌上了胸部,手立刻就按住了胸口。
“葵?”京雅抬头看他。
“啊,没事的。”算算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但是这种时候要他怎麽办才好啊。还是赶紧结束晚餐回家去吧,
可他越这麽想,远处锺盘上的指针走得就越慢。胸部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而且因为穿著内衣,那种被勒住的感觉强烈地显现出来,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苦忍了很久,表情大概也有了变化,对面的京雅一直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看。
葵第一次感到难为情,尽管他不清楚这种感觉。也许是他的心理作用,穿著女式衬衣的上身似乎也有些不变化,扣子好像崩开了些,难道是胸部发胀的缘故?
“葵,你的……”对面京雅刚一开口他就知道不能再忍下去了。
“诹一,你、你跟我来一下。”葵刷地站了起来,催促道。
笙井正聊得欢,有些不解地看著他。葵牢记著他之前说过的话,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事说的话绝不做,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暗示笙井自己的需要。
好在这时京雅凑到顾风云的耳边说了什麽,对方恍然大悟般,赶紧抱歉地站起来:“哎呀,都这麽晚了,要不改天再聊?”
笙井只好应下来,被葵一路狂奔拖到了卫生间,不顾男厕里出来的大叔惊诧的眼神就冲了进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奔放啊。”大叔如是说。
一进隔间,葵立刻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的胸部显然已经太过饱满,甚至被内衣的边缘勒出两道弧。笙井恍然大悟,笑著凑上去:“我还当你有什麽事要说呢。”伸手替他解开内衣的前扣,嘴唇凑上轻轻吮吸起来。
等到他们结束了回到餐厅,发现顾风云和京雅还在等他们,只不过顾风云的脸上笑容多了些奇怪的味道。
“今晚真是多谢你了,葵,”他笑著递过来一只盒子,“这是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还喜欢。”
葵好奇地接过来:“谢谢,不过里头是什麽?”
顾风云神秘地一笑:“回去打开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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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13(完)
谁能想得到,顾风云的礼物居然是……
“这个,长得好像吸盘。”葵打开礼物,将里头的东西取了出来,展示给笙井看。
那的确是一对造型奇特的吸盘,纯透明构造,尖端各有一个金属块,连著两根电线和两根细细的胶管,电线末端是一只小巧的黑色盒子,而软管的经过一个转换器汇成一根,长长的尽头是一只瓶子。
笙井一边抽烟一边眯眼看,他也搞不懂那东西是做什麽用的,於是说:“先放著吧,明天我问问顾先生。”
“嗯。”葵答应著,忽然从盒子里找到一张说明书,才看了一眼就立刻塞了回去。
原来是做这个用的,他才不要。
第二天一早笙井照常上班去了,葵睡到接近正午才起床来,下楼听了电话留言才知道原来笙井中午不回来吃饭,所里又有了新任务。
不回来吃饭,就意味著……葵惶惶然,双手捂住了胸部。
三条小蛇正在长大,但他们不可能含著他的茹头喝奶,没有人能教他们这该如何进行。但是葵也知道他们肯喝牛奶,只不过要用麦穗管一点点喂,滴管能快一点,但是到底还是麻烦。
挨著吃了午饭,胸部终於还是痛得难以忍受,葵只好慢慢蠕动回到卧室,将昨晚收到的礼物取了出来,又一次展开了说明书。
那是一套奇怪的道具,根据他的理解,就是应对他现在的状况设计的。不过他究竟是怎麽知道自己有这样的麻烦,又是怎麽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做出来的呢?
没时间想这麽多,葵抿著嘴,将说明书摊平在尾巴上,照著上面的步骤,首先将吸盘戴在两边茹头上,那大小恰好够将他硬硬的茹头包裹住,凉凉的还挺舒服。固定好吸盘後,葵又将瓶子放好,拿起黑色的小盒子,轻轻抠了一下上面的开关。
电源打开,两只吸盘立刻开始运作,它们模仿人类吮吸的频率和力度,依附在葵的两个茹房上温柔地吮吸著,两根胶管则将吸出的R汁尽数转移到塑料瓶中。整个过程好像量身定制一般,力道适中,温柔得好像人的小嘴,葵听著那R汁淅淅流进瓶中的声响,又看著在机器作用下微微耸动的胸部,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痒痒的。
R汁眼看渐渐少了,葵又拿起小盒子打算关闭摘下,忽然发现开关竟然还有等级之分,自己刚才开的不过是弱,还有中和强两项。
好奇心人皆有之,葵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哆嗦著将开关开到了中。这下可不得了,两片吸盘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贴著他的茹房起伏,好像人的手在按摩一般,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和过去笙井在他胸口吮吸时候的按摩很像,於是葵为难地看到自己下腹鼓起了一块。
春天是发情的季节,第一次勃起的时间也就比这时候晚半个月,按理说也正常,葵有些後悔自己的尝试,可是那对吸盘又偏偏吸得他很舒服,不愿意摘下来。瓶子眼看就要满了,葵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到浴室里去,拔下C在瓶口的吸管,任它下垂,白色的R汁被滴滴答答落在浴缸里。
葵闭上眼睛,想象著笙井正贴在他的胸口温柔吮吸和按摩,手则在下腹的白鳞上来回打转。因为已经非常熟悉自己的身体,雄器很快就探出了头,葵双手握住,飞快地套弄,在吸盘的辅助下很快就S了出来,那种感觉很微妙,很愉快也很害怕,S过一次後葵就赶快把电源给关了,至於高级的状况,他连想都不敢想。
於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当笙井中午不回来,葵总会用那套吸盘将R汁吸出来,然後用滴管喂给小蛇。小蛇和他一样长的飞快,不过因为物种不同只有他胳膊那麽粗,三个都很喜欢在葵的大尾巴上爬来爬去,喝他挤出来的R汁。
对於葵而言,自己的一切都是属於诹一的,对於之前的自交和现在的道具,他都有著一种负罪感,等到渐渐的胸部不再胀痛,孩子们也长大了不需要喝奶只是吃R後,葵终於找了个机会,在浴室里向笙井坦白了自己做过的事。
自交的事笙井心知肚明,不过吸盘的事他确实是一无所知,看葵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腻在自己怀里撒娇道歉,他忍不住笑了:“葵你这个小傻瓜,我怎麽会怪你呢,自己身体不舒服,总要有排解的手段,难道就这麽忍著?你啊,真是小看了我的心胸。”
葵贴著他,老实地说:“不过最高级我没有试过,之前的就已经很可怕了。”
“怕什麽,自己一个人不敢的话,改天我陪你试,不舒服的话我就关掉。”笙井其实也有点好奇,後悔自己错过了那个场面,其实做A时候用点情趣道具,他是不讨厌。
话是这麽说,不过大概是没指望了,因为小蛇们不在吃奶後,葵原本鼓鼓的胸部也就渐渐缩回了原状,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的葵时常会抬手去摸,结果摸个空。完全进入春天後,他的胸部已经完全变回了少年的模样,可以不必再穿女士内衣,出门更不必穿裙子。那是从那以後,笙井没有再对他的胸部动过心思,直到今天被提起。
“不要,那种东西我不喜欢,我有诹一就够了。”葵十分认真地回答。
“傻瓜,别说这种让我兴奋的话啊。”笙井笑著搂住他翻了个身,一副斗志昂扬还要再战的模样。
葵当然不会拒绝,好容易把三个孩子打发走,可以两人共浴,不一次做畅快怎麽行。
笙井试探了几下就将自己的性器完全顶入葵柔软的雌X中,开始新一轮的律动,葵缠著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胸口还是习惯性地贴著他磨蹭,直到两人的茹头都硬起来,偶尔彼此擦过都带来在云端飞舞一般的快感。
“真的很想看一看啊,葵带上那个吸盘以後情不自禁扭动的样子。”笙井一边做一边遗憾地说著。
葵大口地喘气,头向後仰著,胸脯整个送到他面前。鬼使神差地,笙井腾出一只手轻轻放在他一边胸脯上,温柔而色情地揉著:“虽然现在这样也很好,但是当初茹房大大的样子真是很勾魂,可惜那时候你怀孕,不能多做。”
回应他的不是葵,却是他的身体,笙井起初并没有在意,自己S过後葵仍在抽搐著S精,他一手替他手Y,另一手搂著葵的後背,手掌很自然地盖在他一边胸脯上。或许是手上的触感明显起来让他不得不在意,笙井将视线从葵的下身转上来时候,吃惊地发现被他按住的葵的一边茹房似乎微微鼓起来了。
“诹一,你在看什麽?”葵终於S完了,舒服地勾著他的脖颈。
“我……”笙井怀疑自己眼花了,又用另一只手覆上去轻轻揉了揉。
那是真的!和平时摸上去平平硬硬的触感不同,那是茹房发育才会有的柔软,细腻而有弹性,笙井几乎要痴了。
葵当然不会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感觉他揉得挺舒服,就抓起他另一只手放在另一边:“这边也揉一揉,很舒服。”
於是笙井重新放了一缸水,让葵斜靠在自己身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罩上两边都微微隆起的胸部,轻柔地按摩。葵躺在他胸口,头枕著笙井一边肩膀,胸部被按摩的很舒服,几乎能睡过去。而与他相比笙井就一点儿都不困,他清楚地感觉得到两只手下葵的茹房正羞答答地隆起,就好像雄器经过抚慰会变硬一般,葵虽然已经过了哺R期,茹房依然会随著外界的刺激而鼓起。
“葵。”
“嗯?”
“你低头看看。”笙井吃吃地偷笑。现在他的手心已经完全被葵柔软的茹房所占满,好像电车色狼猥亵少女一样,两手抓著他的胸部。
葵先前无知无觉,这会儿低头一看才被吓了一跳,两手按上笙井的手:“这、这是怎麽回事?”
笙井坏笑著又捏了几下,怀里的葵顿时软得几乎化在热水里。
“你身上奇妙的地方真是不少,以後我们做A又有新的花样了。”
葵难为情地捂住眼睛:“诹一,你别这样,我……”另一只手按住了鼓起的白鳞。
“我去把那个吸盘拿来,我们试试怎样?”笙井啄了一下他的颈侧,放开手,出了浴缸。
葵明显地感觉到在他的手拿走的一刻自己胸部颤了一下,好陌生的感觉。卧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他无意识地双手托住双R,心想,如果是诹一想试的话,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