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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康舒大冒险系列(河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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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曰:

    锄头和十字镐是我的良伴墓碑上的冥祷有着诱人的希盼喳地一声,锄头落地哎呀!我的朋友,你的脸上沾到土!

    没关系,朋友笑道,这土是干净的,因为死人还在棺里呢!

    黑色的泥巴带着水气,在夜晚滴着泪珠滋地一声,十字镐陷入软湿的土………奇怪,似乎太软?

    朋友一声惨叫,天啊,我竟无法从土堆上分辨出他的脚!

    但是我现在看见了,因为他在流血十字镐的尖端C在他的鞋子里痛痛痛!他叫道,原来我不小心镐在他的脚上我说,朋友,别担心,我们把标本的首饰拿去卖,钱全都归你然后让我去看医生?朋友愤怒地道不用了!你这笨蛋!全市的医生现在都在这里!他喊道嘘!安静!不远处传来老师的声音,他正在鉴赏一位绅士带着蛆的头骨你们两个人,标本采集课程没学分了!老师怒吼天啊,老师,请不要把我当掉,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挖坟墓朋友脚上的血流到了坟墓的土里,变的和泥巴一样黑喀喀喀地,棺木从土下三尺浮了出来该死的****!老师开口咒骂这句话实在太过不敬,我得把那个人的名字隐藏起来,相信你们知道是谁看你们把死人吵醒了,所以我才叫你们不准出声!老师喊叫老师愤怒的用那位绅士的头骨往我头上扔来,似乎希望我去陪他作伴我矮身一躲,像狗一样地爬向墓园出口大家惊慌地逃离坟墓,只剩下脚被十字镐钉着的朋友,孤单无助救命啊!他喊我回头看,棺材已经打开,墓地的主人走了出来根据墓碑上的诗句,生前她肯定是位美丽的淑女因为一般不会用蔷薇、玫瑰、加上晚霞去称赞一个死人但是现在她只是挂着腐R的白骨一只唉,她一定饿了很久,我不禁感叹因为她抱着我的朋友,大口大口地啃他脖子上的R下一次,我会记得告诉老师,挖墓时要小心僵尸###“……挖墓……记得小心僵尸……”

    “博康舒!”

    一道严厉的叫唤打断了我的美梦,一下脑门上的重击更是加速把我带回现实。

    “咦?这、这里是哪里!”我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惊道,还以为自己仍在挖坟。

    “这里是教室,我是你的老师!”啪地一下,后脑杓上又是一痛。

    我转头一看,那是解剖学老师,人见人爱,但是却是个会收集女人经血、男人脑浆,还有死人骨头的美艳女巫,丝芬妮。

    她穿着蓝色的长裙,脚上套着一双布鞋,很不适合今天这种湿冷的天气,等她上完课回家鞋子一定会湿透,然后在火炉边脱下鞋子,用手指擦拭那白白嫩嫩,尖端带着一缕粉红的脚指……“睡醒了没!”丝芬妮两手C腰,把我脑中初显乍现的性幻想打散,她长及腰际的黑发是直的,非常的特殊,我没看过哪个女人的头发可以这么长而且这么直。

    “醒了。”我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啪地一声,丝芬妮用手中的戒尺又赏了我一下。

    “你在跟谁说话?”她水汪汪的绿色眼珠里头尽管怒气十足,却难掩那天生的勾人媚意,真不愧是女巫。

    “报告老师,我醒了。”我思考了一会,并努力控制不要在她面前勃起,道。

    “哼!”丝芬妮这才把戒尺扔回宽大的讲桌上,“只有你一个人,竟然还敢给我打瞌睡!”怒道。

    我一听,回头一看,狭小的教室里面,竟然只剩我一个人,看来大家全都在丝芬妮准备〝教具″的途中跷课了。

    “一群该死的小畜生!”丝芬妮恨恨地道,“又是跷课,又是打瞌睡!”

    我看着丝芬妮的两腿之间,她正站在我和讲桌的中央,滔滔不绝,骂的兴起。隔着碍事的蓝绒布裙当然是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我的思想此时早已神游到丝芬妮和她亡夫在床上云雨的画面,我从没看过那样妖艳,那样Y乱的扭腰方式。

    “混涨!”丝芬妮猛然甩了我一巴掌,“你在想什么!”

    “啊?”我摸了摸发烫的右脸颊,“什么?我什么也没有……”道。

    “少骗人!”丝芬妮气地满脸涨红,“你上次还把JY泼在我的身上,想要让我怀孕,害我去修女院忏悔了一个星期!”怒道。

    “老师,那是误会,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我孕理学要用的材料而已。”我辩解道,虽然我是真的想要让丝芬妮怀上我的孩子,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还可以每天在床上鞭打这个该死的女巫。

    “不要辩解!”丝芬妮掐住我的脖子,前摇后摇左右摇,“你这头Y荡的恶魔!其他人相信你,我可不会相信!你一定是看上了我身体,想要侵犯我!”

    歇斯底里地喊叫。

    “对,你说的没错。”我心里想,嘴上却没说,而且脖子被掐着,连气也喘不过来。

    “好!”丝芬妮突然放开了我,让我咳的满桌子口水。

    “你今天的作业就是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丝芬妮冷冷地看着我,道,“去忧蓝格森林里面的老墓园,挖一具新鲜的标本给我!”

    “什么!”我闻言大惊,你老师………我老师的勒!忧蓝格森林离这里有快要十古里远耶!(约四十公里)现在出发到哪里也差不多十二点,再赶回来更是一晚不用睡了!

    “我的教具已经开始腐烂了……”丝芬妮对我脸上的明显厌恶视若无睹,说道。因为她知道我无法反抗她的命令,毕竟我用尽了各种巷里偏方来S扰她,像是用NY抹在她的茶杯里面,用她的发丝和指甲与我的JY混合成浆糊状的物质,再拿去抹在黑板上,或是用写着她名字的纸条绑在YJ上,只是这一些没一个管用,仅徒增我恶名昭彰的程度而已,甚至还让我陷入随时都有被医学院开除的危机之中。

    话虽如此,事实上,我觉得这些偏方还是有点小用,因为尽管我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她……个人认为这是本人特殊的爱情表现……丝芬妮却还是没有让我被学校开除,每次想到这点,总让我又是兴奋又是开心。

    “……昨天我在上面发现了几只蛆在爬,防腐剂的效果似乎已经没了,我需要新的标本……喂!你有没有在听!”丝芬妮看着讲桌上那个可怜人的身体,一边说道,听说它生前是个在马车下面捡钱的乞丐,被防腐剂泡的水肿浮纹的身体是暗紫色的,眼眶已经空了,眼珠子听说之前被丝芬妮不小心弄丢,她还花了一天找呢!

    只见她转过头来瞪着我,我连忙频频点头,表示我有在认真听讲。

    “有就好,那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标本躺在我研究室的桌上。”丝芬妮万分J诈地笑道,那表情真是令人厌恶,可是却又让我兴奋莫名,唉~~“好吧,我知道了。”我无奈地答应。

    “哼,你其他的同学都因为跷课被当了,你该感激我没把你这变态给当掉。”丝芬妮道,“今天课也不用上了,我要回去了。”一边收拾讲桌上的课本等用品,不过她似乎想把旧的标本扔在这似的,完全没碰那具紫色无生命人类。

    等到丝芬妮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外,我抬头看了看教室的窗户,外面开始飘下水珠,天空是Y暗而且厚重的灰色,雨云大概多的可以淹没阿尔卑斯山,怎么她竟挑这种天气叫我去挖坟?

    ###哈啾!

    我把鼻子下面的鼻水擦去,拉了拉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绿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见我挖人坟墓。

    气温该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还没停!

    “唉~~那发浪的臭婆娘,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干她?”我叹道,走在满是落叶烂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绳索,右手提着油灯。

    四周人迹寂寥……这是文学性的表现,让我说的简单易懂些:我连个死人都没看见!

    走着走着,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两点钟左右到达了忧蓝格森林深处的古墓园,这里本来是一间让路人寄宿的教堂,后来国王在森林外面开了条路,让各地贵族运送童贞少女供其Y乐后,就没人爱走这妖里妖气的森林了,教堂荒废下来,建筑也烂光了,只剩下后面石头墓碑留着,连墓园围栏也无。

    现在说这个或许有点晚,但是我现在很想拔腿就跑,只是两只脚不但抖的乱七八糟,竟还只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迈进而已。

    只见那堆腰高野草逐渐*近,古墓园已经近在眼前。

    我横了心,发誓只要我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一定要把丝芬妮推倒在地上干,把她的肚子里头都灌满我的JY,以报此仇才行!

    可惜这毒誓只让我免于心头恐惧大约两秒钟,一听见寒风吹过野草的声音,两条腿又开始发抖了。

    幸好学校的优良训练没有辜负我,我在满心惊恐,脑中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放下行囊,将油灯固定在树枝上比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铲子和十字镐,弯腰寻找今夜的病人。

    我没有找寻很久,因为杂草碍事,油灯光线又昏暗,我实际上看到第一个墓碑就开挖了。

    渣渣!铲子刺进土里,因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表层都湿透了,可以很轻易的将它翻过来。

    “该死的丝芬妮……”我颤声道,一半因为冷,一半因为怕,“我一定要干你……把你的大P股抓在手里打……用R棒捅你的嘴巴……再*你整天喝我的N……”想要利用恶毒的脏话减轻心中的恐惧,这招的确有用,我变的比较不怕了,尤其是当我想到在丝芬妮嘴巴里头NN的画面时,甚至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挖了没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地层变动让棺木上浮,还是当初埋下去的时候,那些赚死人钱的工人偷懒,我感到铲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怀疑这可能是棺材。

    我继续努力地挖了半个小时,顺便把附近的杂草也挖了起来,丢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里面也全是野草湿湿的臭味,脸上还黏了一只长了很多只脚,会卷成球型的虫,害我吓得打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结果棺材真的冒了出来,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层变动,因为棺材是以头高脚低的方式在土中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来很新,这真是怪事,听说这个古墓园早就荒废了快要五十年了,但这棺木看起来入土最多也只有一个月。

    但是我懒得管那么多,死人又不会管它挂了以后被装在什么东西里面,然后被埋在哪里,我们这些活人替它C个什么心?而且要C的话,我只想C丝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镐,我对准棺木的右上角处挥去,那边是棺材师傅下钉的地方,虽然这个黑色棺木看起来至少有两层,钉头隐而不显,但学校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拆棺材准没错。

    喀啦喀啦几响,黑色棺木的第一层被我拆了,我很不高兴的发现还是没看见棺材钉,这个装死人的鬼东西竟然有三层!

    再度用力挥舞十字镐,这下我连第二层的棺材板也拆了,搞的我浑身汗流浃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面也湿里面也湿,乱不舒服一把。

    拆了两层棺材板,我赫然发现,这个棺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棺材师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面搞的鲜丽绚烂,漆的黑亮的棺材上还用金线画花,但里头的第三层竟然只是一堆钉的乱七八糟的木板而已!

    我试着用十字镐拆开木板,但发现这些木板虽钉的杂乱无章,钉子却是根根深入棺内,我花了好大力气,还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阵不妙,钉地这么绵密,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死的家伙吧?

    回到行囊旁,我从里头取出拔钉长柄钳,用钳头扣住钉头,接着抬脚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声,钉子往外弹出一截,但竟然还是没把它拔出来!

    而且棺材里面喀啦喀啦地响了好一会,棺木侧面上也出现了几道裂痕。

    我吓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会,见没事才又跑回来。

    试着拔另外一根棺钉,结果也是一样,棺材里头喀哩喀哩直响,木板上头多了几条新裂痕,钉子还是拔不出来。

    我这才意识到,这些钉子一定是钉到了棺室内部,而且在里面还用铁链串连起来,才会这样老树盘根,硬的跟龟壳一样。

    “搞什么啊?有必要妨碍我到这种地步吗?”我不禁怒道,后来过了很久才想到,那应该是为了妨碍那个后来改变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让她从棺材里面逃出来的措施才对。

    我实在是火了,丢下拔钉钳,捡起十字镐,举的高高的,这时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气,早就忘了心里头那些顾虑和害怕,猛力将十字镐击向棺材正面的木板上。

    铿锵一声,十字镐一挥下去,就迸出几点火星,我手腕一阵刺痛,连忙扔下十字镐,只见左手手腕上一条白色的伤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长,粉红色的血慢慢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变成黑色的Y体往下淌,很快地整只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当牛排切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活人流这么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杀的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吓得手忙脚乱,慌了好一阵,才想起要先止血,从流血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伤到动脉,伤势大概不重,我这才连忙从行囊里面抓出一条脏布,也不管那是拿来准备擦陪葬首饰上的脏东西用的,就先把它绑在伤口上。

    定神重新检视棺材,露在土外面的部分大概只占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层被十字镐凿开一个小D,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来,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飞溅的木板碎片给割伤的。

    捡起十字镐,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D凿大,里头真的有铁链,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经生锈,而且缠的紧紧地,我根本拿不出来。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头离开的时机,只好拿着十字镐,忍着疼,继续把D凿的更大。

    最后,棺材露在地面上的部分终于都被我给拆了。黑色的棺木里面,是洁白的天鹅绒衬里,隐约可见里面那颗死人的头,在地表高度轻轻晃动。

    精疲力尽的我颓坐在地,累得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冷。

    “怎么没有味道?”过了一会,我奇怪地自言自语,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边。

    死人应该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种腐臭的味道一旦闻过一次,终身不忘。

    我对着棺木嗅了嗅,只闻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浓厚的霉味,却没有那令人熟悉的尸臭。

    “奇怪,难道里面装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里面探,摸到那颗头上,湿湿滑滑地,是它的头发。头发是最后才会腐化的东西,常常人都变白骨了,头发还留在头上,有的甚至还会继续长。

    我拔出手,闻了一闻,一样没有尸臭。

    “怎么会这样!”我大惊。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摸到这位仁兄的脸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没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肤也仍有弹性。

    “是刚死不久的吗?”我喃喃自语,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肤还有弹性?

    难道是今天死了就马上下葬的?“往下摸去,死人身上还是湿湿滑滑的。

    “这些家伙,人死了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我不禁怒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连衣服都没得穿就表是它根本没有其他陪葬的首饰等物品,也表示我大费周章拆棺取尸,却没有任何报酬!

    我接着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对软绵绵的东西,原来她是个女的。

    此时我的手几乎全部都进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贴到泥泞的地面上。

    但是我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尽情抚摸一个女孩(不是女人,从她的隆起程度判断,你知道我在说哪里),不用担心会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掴巴掌的,一时之间,我竟停不下来,摸了又摸,把那个软绵绵的小酥胸捏在掌中,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

    虽然冰凉凉的,但是这女孩死了肌肤还是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竟然把另一只受伤的手也伸进了棺材里面。

    左手的脏布落了下来,滑到了棺材里面,伤口虽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经变慢了,所以我也没太去在意,只是跪在地上,尽量把手塞进棺材里面。

    尽管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我已经兽性大发,两手捏着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T硬的顶在地上。

    虽然有点担心泥水会不会透过油布跑到我的N道里面,但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双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茹头,用力狞了几下。

    突然间,我想起了几位学长跟我说他们玩女尸的事情,“轮J一个不会动也不会反抗,甚至连心跳都没有的家伙有啥好玩的?”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现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里面,就算这个女孩她不会动不会反抗也没有心跳,那个冰冷的小D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触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决定效法我医学院的前辈们,和我今晚的病人进行深度触诊!

    罪恶的愉悦快感让我兴奋莫名,各位知道,活人会告你QG,但死人却是温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开来都不会吭个声。而且干死人也不算QG,QG是违背对方意志的性行为,但是死人已经连意志都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拟着万一东窗事发,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时的辩词时,我感到女孩的茹头在我的爱抚下缓缓涨了起来。

    “喔,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吗?”我竟还傻傻地对着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从棺材里头抽出来,死人的茹头竟然会勃起!“鬼啊!僵尸啊!”吓得我P滚N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几下才站了起来。

    碰磅!碰磅!

    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无数木片,到处乱飞。

    一双惨白的手僵在那里,指尖发出暗红色的烟雾。

    女孩的头转了过来,看着我。她的颈子以下还装在土里的棺材内,所以严格来说,是她的头在地上仰望着我。

    过了好一会,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女孩红色的瞳孔,雪白的脸蛋,泛着紫色的嘴唇,她额头上有些撕裂伤,不过没有流血,有血的部分是她的鼻梁和嘴唇,但是上面也没有明显的伤口,所以那可能是我左手的血。

    女孩的头发是银色的,不晓得是不是我吓的看错,但是她的头发确实是带着一抹淡紫的银白色,而且是卷发。

    “你……你是活的还是死的?”我颤声道。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瞪着我,她的眼皮眨了一下。

    我壮着胆子,而且是色胆,因为我还不想放弃第一次J尸的机会,慢慢靠近她。

    我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脸蛋,还是冰的,摸起来不是活人的感觉。

    她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我这下完全糊涂了,到底她是死人还是活人?我到底是要QG她还是尸J她?QG罪要被关,污辱尸体只要罚钱,这关系到我日后出庭的证词,是很重要的问题。

    我蹲了下去,试着抓住她的双手,她竟然握了回来!!!!!

    “哇啊啊啊啊!”我吓得大叫,同时用力地把她从棺材里头拉了出来。

    铿铿锵锵地,棺材里的铁链发出恐怖的声响,跌落到棺木深陷土中的最底部。

    我倒在泥水里头,身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孩。

    她冰凉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淡淡香气,有点甜,有点涩。

    我把她推开,女孩不重,啪搭一声,倒在我身旁的泥水里面。

    全白的。

    女孩的身上没有一点血色,什么白里透红,我只看到蓝色的静脉在她身上弯弯曲曲像土拨鼠的D一样蔓延。

    她的茹房小巧地凝在那玲珑的胸架上,纤细无比的腰身,浑圆的臀部,长而优美的双腿,她的身上果然一件衣物都没有,是被赤LL的装进棺材里面。

    那对红色的瞳孔还盯着我,少女的眼皮缓缓的一睁一眨,她看起来好像只有十六七岁。我又看了一会,确定那不是我过度害怕所引起的错觉。

    现在我敢肯定,她不是死人,可是也不是活人了。

    而且我非常的敬佩自己,尽管事情的发展如此令人无法预料,我还是想要干眼前这位半死不活的少女。

    我伸出颤抖的手,慢慢摸上她冰冷的大腿,将其分开。

    暗紫色……看起来不是很诱人,但形状十分美妙的一对花瓣,绽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躯干下方、身体的根干部位,那是连接至少女YD的入口,而YD的尽头是叫做YD穹隆的部位,旁边即是ZG,是用来承接JY,生育子嗣的美妙器官,虽然只有拳头大。

    我将手指拨开少女的花瓣,轻轻滑进她的花苞中,指尖辨认出了N道和YD口。

    心中充满了笔墨难以形容的亢奋,我把手指C进了少女的YD内,一个带点韧性的东西被我的手指给戳破了。

    “她是处女!”我兴奋地大叫,幸好周围没有我以外的活人,所以没人听见。

    想起曾经把ZG标本偷偷带回家,对着它S精,看看能不能这样制造小孩的我,现在终于可以把YJC入女人(虽然是半个死人)的YD里面,对着她的ZGS精了!

    脑中的解剖名词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把手拔出来,抓起了少女冰冷的大腿,胡乱把身上的油布扯下,拉下裤档。

    硬挺挺的R棒在手掌里发着热气,和少女冷冰冰的身体恰成对比。

    “啊……啊……”我移动少女的身体,“我要干你……我要干你了……”对着少女道。她没有任何回应,虽然还是一直瞪着我。

    我用力挺腰,R棒挤了好一会,终于进入了少女的体内。

    怪怪!好冰啊!

    我紧抱着少女的身体,不分青红皂白地把R棒往里面送,感到少女的骨盆腔有些微扩张开来的迹象。

    “哈……哈……”过了一会,我的欲望压过了少女的冰凉体温,那湿黏的嫩R贴在G头上,带给我一阵奇异的快感。

    我张口喘息,注视着少女的眼睛,她依然看着我,似乎只剩那对眼睛是活的。

    我把她上半身抬了起来,亲吻那对没有温度的紫色嘴唇,撬开她的嘴,把她的舌头拉出来,用我的嘴巴吸吮,再用舌头舔舐少女的脸颊,苦苦的全是泥巴的味道。

    她脸上的血不晓得是被雨水洗掉还是怎样,已经不见了。

    在这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对象是死是活其实没多大差别,我很快就S精了。

    “啊啊!啊啊!”我用力把少女的下T压在自己身上,YJ传来的抽搐快感划过脊椎,让我的腰部颤抖了几下。

    “啊……啊……”我缓缓将少女放回地上,一边从疯狂的欲望中恢复过来。

    “天啊……我竟然……”冷静下来后,我看着少女的脸,“虽然她长的不错,可是我怎么会跟个死人……”愕然道。

    抬起腰,我打算离开少女的体内,但却发现我动不了了。

    少女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力气甚大。

    她的脸浮出了一点红润,不是很多,但已经足以把我吓得P滚N流,她是活的,完蛋了!我犯了QG罪!

    少女伸出手,她指尖的红色烟雾刚刚在我干她的时候消失了一阵子,现在又重新出现。

    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咙,看来是想杀了我。

    “住手!”我连忙喊道,趁着我还能呼吸,“我付遮羞费给你!别杀我!”

    “白痴!”少女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磁性,听起来十分舒服,我不禁怀疑我脑袋是不是坏了,这种情况下还觉得舒服?

    “你这个……”少女瞪着我,然后叹道:“我想不出够脏的字眼骂你。““嘿嘿……大家都这么说。”我陪笑道。

    “不准笑!”少女眼露凶光,嘴唇慢慢变成鲜红色,显然那张脸果然还是活着的时候比较好看。

    少女说完,又恶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我闭上嘴巴,不敢乱笑。

    “不要停,继续。”少女又道。

    “继续什么?”我问道,我又没做什么可以继续的事。

    “你这不知好歹……”少女皱眉,啐道,“我杀人无数,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

    “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呀?”我道,虽然只是几句话,我已经听出来少女嘴上倔强,却不想真的杀我,加上她又活了回来,证明她不是僵尸,我现在更是不怕了。

    少女一怒,手上一紧。

    “咳!咳!”少女手劲之大,简直让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她放开手,“我不是在开玩笑!你最好给我听话!不然我真的杀了你!”略带焦躁地道。

    少女指尖的红色烟雾飘进了我的鼻子里头,那味道十分熟悉,是血的味道,但我刚刚差点窒息,现在希哩呼噜的大口吸气,也顾不了那么多。

    “好了,给我继续!”少女厉声道。

    被她这样一掐,我也只好乖乖听话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我继续什么呀?

    看着我的困惑表情,少女又怒又窘。

    “该死的法国狗,”她咒骂道,“如果在罗马尼亚,我早就把你切成一块块的,用铁签穿过放在火上烤了!”

    我立刻装出害怕的表情,其实这种事情我们医学院早就做过了,不然尸房里面堆积如山的病死尸体无法及时处理,会在里头发臭腐烂变成苍蝇幼虫的温床,至于烤过的R,我们就拿去赈济街上的乞丐。

    “唉……”少女叹道,“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

    她接着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进解剖室的新生一样,不太确定自己要做什么,动作看起来有点生涩地,挺了一下腰。

    现在已经回暖的YD穹隆撞上了我逐渐萎缩的G头,带来一阵微弱的快感。

    我又惊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继续干她的话,我大概可以干到天亮都没问题。

    既然对方都这样释出善意,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捧起她沾满泥水,湿答答的臀部,我用力前顶。

    “嗯!”少女皱起了眉头,虽然她紫银色的头发都已经沾满了泥水,看起来还是十分可爱,但这也可能只是我Y欲焚心所造成的错觉而已。

    显然YD这玩意,热的要比冷的好,我只是让G头重新滑进少女的体内深处,腰椎附近就已经舒服地抖个不停,比起刚才纯粹只是发泄的性J,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结合。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啪地一声,我又把少女压到了泥泞地上。

    “嗯嗯!”少女的脸已经完全红了起来,眉头深锁,两眼紧闭,表情看来十分痛苦,简直是*我S精嘛!

    她的里面越来越烫,而且还分泌出明显和泥水不同的Y体,黏黏滑滑地,又窄又紧,YD的R壁不断蠕动,给我一种R棒被吸吮着的感觉。

    白色的气从少女和我的嘴巴里面呼出,本来冻成紫色的小巧茹头现在是美丽的桃红色,在雪白的茹房上罚站一般挺的直直地。

    然后就在这要紧的当儿,唯一的光源,那盏被我遗忘在树枝上的油灯,终于把肚子里的油给烧完了,四周景物也缓缓消逝在黑暗之中。

    该死,早知道我就把那间油铺的油全都偷来,现在一片乌漆嘛黑,连自己的老二在哪都看不见,是要我怎么为这位高尚而善良的淑女服务?

    我停下动作,想要起身去看看油灯里头的灯芯是不是歪了。

    “不要动!”少女却低声道,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服从,“继续……”

    看样子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我拔出去,这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这满腔的感激只能用猛烈的抽送来回报,我在黑暗中抬起少女的双腿,她的大腿R又温又软,摸起来万分撩人。

    我用力挺腰,G头挤进一团湿湿热热的嫩R里头,是重新充血的YD穹隆,咱们法国人都管那叫蜜窝,或是花巢。

    “呜嗯!”少女一声闷哼,那甜美的喘息像是马鞭一样打在我的背上。

    我腰肢用力,将下半身那发烫的火热棒子在少女的嫩X里头横来直去,让那打颤的耻丘,在解剖学上是一层贴着耻骨的薄薄脂肪,黏在我的下腹上。

    啪滋啪滋的交H声在黑暗中响起,由于附近没有别的生物发出声音干扰,这赫然成为我耳中最美妙的音乐,没想到R和R也可以制造出这样诱人的音色。

    我干的浑身发烫,头也发烧,又把少女抱了起来,想要亲吻她。

    “不……不要……”但少女的手却挡在我的脸上。

    这真是让我不高兴,哪有人让人干却不让人亲的?

    拉开少女的手,我把她的十根指头都握住,免得她继续阻扰。刚才她手上那股大力似乎也不见了,想想也是当然,R棒在肚子里面顶来顶去的,哪还有心思去管手上有没有力气?

    “不……不准碰我的嘴巴……”少女的嗓音虽然依旧富有磁性,但却没了那股让我乖乖服从的威力,我把脸贴到了她的颊上,伸出舌头,舔舐她发烫的肌肤。

    “不……不……嗯嗯……”我舔遍了她的双颊、鼻尖、额头、脸上所有地方我都舔了,最后才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少女的口腔也不例外,又热又烫,一点也无法想像这里刚才还跟块市场卖的猪R一样冰冷冷的。

    接下来,少女再也不反抗了,我把她抱在怀里,舔她、吸她、揉她、干她,差点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不过我没心思去注意她的眼神,G头摩擦在嫩R上的快乐已经夺去了我全部的心智。

    这一点,少女看来也是一样,那红色的眼珠子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看得见的东西,现在正恍恍惚惚地左右飘移。

    “啊、啊啊!”几声短促的呻吟,少女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一瞬间我还以为她又要死回去,但YJ马上就喜遭火热的蜜R五花大绑,打消我心中的担忧,而那股软R甚至还更加残酷地在G头上来回蹂躏,我受不了这种酷刑对待,立刻在少女的体内喷S起来。

    我一边挺腰,让G头紧紧陷在软R里头,脑里一边浮现出我家里那颗像是风干的葡萄柚的ZG标本,那因为防腐剂而变成黑色的石头上面,白花花的JY正在缓缓滑落。

    快感猛烈袭来,就算是喜欢拿叉子吓人的海神在水底兴风作浪,威势也不过如此,我握着少女滑嫩的腰,紧紧的贴着她,一边听见心跳噗通噗通打在耳朵岸边的声音。

    “啊………啊……”少女缓缓呻吟,她的手,或许该说是爪子,竟然把我背上的衣服也抓破了,从那股异样的痛楚看来,说不定连皮也给抓破了,她真该好好剪剪指甲,如果没有人帮她剪的话,我来剪!

    待快感离去,我缓缓离开少女身边,把YJ抽出来。

    突然间两道红光大作,少女的眼神丕变,碰的一下,我感到身上一阵冰冷,跌到了泥水里。

    “你这贱民!”少女的眼睛一闪一闪地贴在我的眼前,红得吓人,她讲话的时候,嘴里的气就打在我的脸上,看来她是贴着我说话,“我本来该马上杀了你才对,瞧瞧你对我作了什么事!我佐菈。卓古拉的贞洁今天竟毁在你这种变态盗墓贼的手上!”少女原来叫做佐菈,真是个简单好记的名字,但是谁是变态盗墓贼?

    不会吧,我承认我是变态,但我绝不是盗墓贼!盗墓贼不会把尸体带到医学院里头让学生练习怎么开刀的。

    “不过……我卓古拉家也是渊源久远的名门贵族,你虽辱我贞洁,却又同时救了我一命,”佐菈道,“两相折抵,算你无罪,所以我也不杀你了,好好感谢我吧!”她的力气又回来了,把我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虽然不太确定她是在说什么,但我直觉感到自己被骗,佐菈说的东西听起来和街上那些鼻子长瘤的犹太人说的东西差不多,而我自从被他们骗过一次,买了一个号称是女人Y户的黑色水果,回家却发现根本不能C后,就再也不相信他们讲的任何事了。

    “等一下,你这样说有问题,”我立刻回辩道,“什么两相抵销?没有我,你自己一个人怎么从那三层密封的棺材里面出来?”

    “唔……”佐菈皱眉,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她红色的眼珠子上方被挡住了一点,“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我可以吸取附近人类的精气……”

    “哈哈!这种鬼地方,除了我,学富五车、名闻四海、通彻天地人三才、纵横太极两仪相、透悉宇宙大一统的博康舒之外,还有谁会来?”我大笑道,佐菈看不见我的脸,所以我大可放心吹牛。

    “你……”佐菈一惊,“你很有名吗?怎么我从没听过博康舒这人?”她温暖的臀部软绵绵地压在我胸上,真是个甜蜜的重担,但我却想请她暂时离开,让我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夜晚冰冷的空气,以免窒息。

    “哈哈……”我故作凄凉的笑道,“谁叫我天纵英才,遭人嫉妒呀,要不是当年我不小心在国王面前秀出了一段拿手的机噜咕机啪绝活,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话说机噜咕机啪是我的拿手绝活之一,意思是一边偷看隔壁女主人和她丈夫苟且的Y姿,一边Z慰。

    要是真的在国王面前来一段机噜咕机啪,我大概当场人头落地吧?

    “国王……”佐菈眼神透出两道红光,“是那该死的路易十四?”怒道。

    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两道红光直挺挺的S在我的脸上,希望不会因此得怪病。

    “当然啦,讲到国王,除了路易十四之外,还有谁……”我道。

    “@#$%!”佐菈突然开口说了一串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可能是罗马尼亚土话,口气听起来像在骂人。

    “没想到你和我一样,也遭到那条狗的毒吻。”佐菈语气一变,显得温和许多,“好吧,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竟叫我在这荒凉的墓园失身于你,那就让我们一起宰了那只畜生吧。”

    “宰了?”我不禁问道,心中大为不妙,“你是指?”

    “当然是路易十四啊!”佐菈道,“难道你不想报仇?”

    “你说你想去杀国王?”我大惊,喊道。

    “废话!”佐菈怒道,“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关在那个棺材里面那么久!

    ““国王把你关在这里?”我更惊,这国王也太闲闲没事干了吧,这样的美少女不把她关在自己的寝室里面玩弄,却关在棺材里?

    “可恶,一想到就气,我卓古拉一族是何等身份,竟让这头畜生给……”佐菈咬牙切齿地道,手捏着我的肩头,我疼的要死,差点没叫出来。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佐菈又瞪着我,那对红红的大眼眨也不眨,“如果你是个不敢报仇的懦夫,我这就杀了你,我可不能忍受让这样的弱者夺走我的初夜!”厉声道。

    “不……我只是……”我连忙道,“想说该立个计划什么的……”想就此敷衍过去。

    “嗯……你说的没错。”佐菈却赞同我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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