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最终,没忍住,我慢慢的走到墙边将耳边贴在墙上。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断,我又开始yy一对光果果的男女躺在床上的情形,突然感觉到床上的娃娃动了动,为了下一代不那么早熟,我连忙艰难的离开墙角回到床上,拍着娃娃的身体让他再次入睡。
拍着拍着我也有了睡意,刚朦朦胧胧要睡着,便被一阵更激烈的声音惊醒。我嘴抽,不用这么夸张吧,还叫‘饶命’。看来此女身子一定很弱,而这个男子一定很强大。
半个小时左右我又要睡着,又被女子叫声惊醒,这次叫的是‘快,求您’接着抽,刚不是叫‘饶命’怎么现在又让快,难道要结束了。正想着可以睡着好觉了,可是又过了许久仍然不见停下来。
靠,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瞪着发涩的眼皮忍耐着,直到听那女子大叫‘快死了快死了’。
那就马上死吧,你早死我好早睡觉。可是又过了一个小时,女子还没有死,仍然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我欲哭无泪,心想:“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突然想到我一个不太懂内力的人尚听得如此清楚,那么另一个房间的西门吹雪岂不是活受罪,不由大有原来世上还有同病相怜的人啊,这种无法解释的快感。
因为有人比我受罪,所以我终于很高兴的入睡了,不过那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第二天我被娃娃叫醒,第一个念头是细细听了听,那个房间已经没了动静。不过我想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死掉了吧,那么折腾还能活着,我有些怀疑。
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这个客栈再住下去,我一定会因睡眠不足而牺牲掉。所以,打着精神吃了早餐。然后见西门吹雪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很麻利的上了马车。抬头见西门吹雪依然冰冷着一张脸,便似完全没有听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
娃娃吵着要坐在外面,我便把他交给小愤带着。然后很神秘的靠近西门吹雪道:“有没有一种功夫可以封印自己的听觉?”
“没有。”
“那你似乎昨晚睡得很好。”我揉了揉自己的熊猫眼问。
西门吹雪抬头看了看我道:“你没睡好?”
“能睡好才怪,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那么厉害。闹到下半夜还不消停,我哪睡得着。”
“两个?”
“什么两个?”
“两个男人。”西门吹雪很淡定的翻了一页书,说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答案。怪不得时间那么长,原来是古代版3p啊!
我十分佩服之,深深的点头道:“强悍啊,谁说古……这里风气严谨来着,简直是放,呃……没用的气体。唉,怪不得那么久,我差点就敬仰那个男人起来。”
西门吹雪突然放下书,我以为他会骂我,至少也要说一句胡闹。可是他却十分淡定的来了一句:“我可以。”
“啊?”
“那么久。”然后又接着看书去了。
于是我将他前面讲的话连起来,一读就是‘我可以那么久。’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整张脸刷滴红了个彻底,然后借着马车的一冲之力倒在车厢中,对西门吹雪坚起了大拇指,也很淡定的回了一句:“你强!”
他的一双眼睛虽然还在书上,但嘴角却挑起一丝微笑,看得我脸红心跳,差点自制不能。
仰天长叹,偏偏昨天让我听到了那激情的场面。然后又摆了这么个极品眼在眼前,看得到吃不到,要命啊!
回程的路总是快过出来的,所谓归家心切,马车也赶得顺风顺水似的。
半途停下休息时,我一边戳着火上的野J,一边叹气。
“娘,你为什么叹气。”
“看得到吃不到,真气人。”看了看远远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的西门吹雪,继续郁闷。
“很快就熟了,娘别急。”
“能不急吗?没准哪天就离开了,结果人没吃到,可惜。”连西门吹雪也讲我武功进展速度很快,尤其是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学得更是快得连小五也自叹不如。
“娘……人R不能吃……会……会坏肚子。”娃娃连忙很认真的指证说明。
“娘,知道了。”从额上抹下一滴汗珠,此吃非彼吃,娃娃你误会了。但出于我解释不清的情况下,我直接罢工了。只是道:“此事不要告诉你爹,他知道我要吃人会赶我走的。”
“好的。”娃娃马上点头,然后指着烧J道:“娘,J烂了。”
我这才发现一只完整的J在我不懈努力的摧残下,变成了无数的J块。
“这样容易熟。”
“可是灰好多。”娃娃有些心痛他的J。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从小便听老人们讲这句,所以直接用上了。偏巧西门吹雪走过来听到,他抽了抽嘴角道:“胡闹!”
“还很好,所以可以吃。”我拿起一个J块,抖了抖,意思是挺干净的。西门吹雪竟然接过,然后吃了一口,道:“尚可。”
呃……
没想到他会接过来直接吃了,记得车上明明已经为他准备了干粮,难道他吃R香想还俗了吗?正在脱线的想象中时,手中被放了一块JR道:“吃吧!”
我点头,可是举到眼前发现这个J块好哇,又肥又大全是R,其中一块还尖尖的发着光。激动的又打量了一下,然后脸黑了黑,直接又丢给西门吹雪道:“还你,我不吃JP股。”
西门吹雪回扫,JP股还没有挨近他的身子便又向我飞来。我不敢硬接,连忙人身后一仰,那JP股擦着我的鼻尖就飞了过去。
话说这无巧不成书,所以因为这确实是本小说的原因,那JP股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刚收拾东西走过来的小愤口中。他一怔想吐出来,但是西门吹雪的劲力向来很霸道,所以他便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愕然的看着呆掉的我,道:“什么……什么东西。”
“J,JR。”硬将P股两字咽了回去,我马上回答。接着又道:“最肥美的那块,而且没骨头的,你放心。”
“不错。”西门吹雪说了两个字,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手扔掉。
看着一条价值不菲的手帕要飞,我脚一点地追了出去,抓在手中道:“这个是丝制的,很贵的知道吗?”
“那又如何?”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
“见过败家的没见过你这么败家的。”我甩了甩手帕,然后走到一条小河旁伸手去洗。那J油渍本就容易清洗,再加上这手帕质地极好,只搓了几下便干净了。弄干了水,然后轻轻的将它挂在旁边的一颗小树上,道:“很干净了,为什么要扔呢,洗洗就好了。”
西门吹雪看着我的动作,然后怔了怔道:“是吗?”
“当然是这样,你以后不要随便扔东西了,家业不是这么败的知道吗?”这可是钱啊,随便丢你不心痛我都心痛。
“好!”他竟然答得如此爽快,我倒吃了一惊。
刚坐下,便听他道:“以前你从不随便碰我衣物?”
“为何?”我边吃边问,夫妻间连衣物都不碰,这不象孙秀青啊。
“因为我不习惯。”
原来如此,西门吹雪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接受了孙秀青在自己身边,但是却一时间改变不了。而孙秀青因为怕被他讨厌,所以便一直不做任何惹他厌恶的事情。
真是用心良苦呢!不过这样做却事得其反,本是最新近的人却因为这些事情变得越来越陌生吧!
“那么现在也讨厌?那手帕送我好了,扔了也浪费。”我伸手摘了,这个可比自己的手帕强多了。
可是有人的手比我快,只觉眼前白影一闪,我手中已经空无一物了。我怒,大叫道:“你都已经扔了,为什么还夺回去。”
“这是我的。”西门吹雪很正经的道。
“现在是我的了,还给我。”
他也不答话,直接伸手将手帕向怀中放。我连忙道:“还是湿的。”
“干了。”
“鬼才信。”我扑过去,拉着他的衣服取出手帕。果然干了,哪会有这么快,真是奇迹。
“难道你不知道内力可以直接将水气吸掉吗?”说完,他又挑回手帕放回胸口。
这也行,我十分佩服。然后道:“看来以后要好好练习内力才可以,这样以后冬天给娃娃洗衣的时候便不用愁怎么也干不掉了。”
“我来。”
“嗯?”
“你的内办无法办到。”
“好哇!那辛苦你了剑神大人,呵呵……”然后回头对娃娃道:“娃娃你幸福了,以后就算冬天,你也每天都可以有换洗衣服了。”
“不用再披娘的衣服了?”以前在村子因为娃娃没几件衣服,所以洗了晒干时他便披着我衣服坐在床上。没办法,谁让这个时代没有甩干筒。不过现在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即省电又经济实惠的人工甩干机,不高兴才怪!
“以前,他无换洗衣物吗?”西门吹雪问。
“在村子的时候,我们的衣物都是别人送的,所以很少。”我有些忆苦思甜了,不过苦也有苦的乐趣,至少娃娃的孝心与爱讲话便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大家看
拜贴风波
四十四、拜贴风波
以前,娃娃半天也不讲一句,连哼也不哼一声,真是和布娃娃没什么分别。可是只要我将他放在房间中出去洗衣,他便会借机与我讲话,不希望我出去。一来二去的,娃娃终于话多起来。
“对不起……”西门吹雪直接道。
“所以,两千两你得给我。”我伸手讨要,可是西门吹雪直接将脸转向一边道:“还想着走?”
“即使不走也要钱啊,而且梅花应该快生了吧,我这个做姨的也要给送些礼给他吧!”
西门吹雪脸抽了抽,送什么样的礼要送两千两那么多。
“回去吧!”
“礼物的事?”
“既然他们照顾过你们母子自也是万梅山庄的恩人,到时我自会准备,无需夫人挂心。”
夫人!西门吹雪竟然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这么称呼自己,这代表什么?再笨的人也应该明白,何况我不是低能儿,所以我明白的。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夫人?”小心翼翼的问,这个称呼虽然还不错,但着实习惯不了。
“你本就是我的夫人,如何叫不得吗?”西门吹雪将娃娃送上马车,然后回头将我也抱了上去。
泪目,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可以上车的。
“叫我秀青,青青,小青,青儿……这个太酸了。”坐在车上我为其举例,可是西门吹雪动了动嘴,终于没讲话。
我无奈,道:“那继续夫人吧!”
西门吹雪的嘴角动了动,但只是稍点了点头又继续的看书去了。看他想笑又忍着笑的样子,我却笑了出来,抱起娃娃道:“来,娃娃给你爹背下我昨天教你的诗。”
娃娃已经不似以前那么怕西门吹雪了,于是很大胆的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我吓了一跳,连忙道:“停!”然后擦了下额角的汗,抽搐着嘴角道:“我明明教你的不是这个。”
“但娃娃觉得这个好记。”
“下面的。”西门吹雪很感兴趣的问。
我已经瀑布汗了,这个当时教娃娃时他明明已经背出原文了,但是我突然想到在网上看到的调侃版,于是轻吟了这两句,没想到他就这样背下来了!早知道,打死不在他面前背了,这个小家伙实在是个危险人物。
“娘只说了两句,然后就大笑了。”
西门吹雪看我,道:“下面的。”
西门大官人,下面的实在不好听,你可以不听吗?
我揉衣角,纠结着是不是要雷一雷剑神呢?可是雷完他,自己会不会也被深刻的雷一回呢?
“说!”这绝对是下命令的意思,我感觉到压力很大。
“床……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下面是,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这句打死不能说,说了肯定被打死。
“床上男和女,男和女,男和女……”做啥?这个我不会做诗啊,谁来教下我。可是有人天生下来便是有急才的,比如我。于是,急的快崩溃时便直接跳出一句:“正在吃苞米。”松了口气,总算编出来了。
感觉剑神的嘴角使劲抽了抽,我腹诽:你抽也没用,你管天管地也管不着人家男人和女人躺床上啃苞米不是!
“胡闹!”
我擦了擦汗,如果我真的说出真实版,你只怕会气晕吧!
“爹,我还会背另一个啊。”娃娃讨好的对西门吹雪道。
娃哟!你还背?再背娘得死多少脑细胞哇。连忙推了推他的后背,可是娃娃以为我在催促他背诗,便道:“白日依山尽……”
总算这次没错,西门吹雪也满意的点点头。娃娃看到哄到老爹点头,更加高兴道:“还有还有……”
“停!以后再背吧。”我揉了揉头,直接将娃娃送出车外给小愤。
“自作自受。”西门吹雪没抬头给了我一句。
“谁让你儿子好的不学学这些。”我翻了翻白眼,早就瞧出自家的娃娃是个怪才,绝对怪!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又回了我一句,我直接说不出话来。怪不得人家都说闷S最难对付,想一想平时一声不吭的人,说一句能噎得你半死。
“好女不跟男斗。”我哼了一声,挑帘看向车外。外面景色很好,已经渐入了万梅山庄的地界。
回过头,却见西门吹雪在看我,眼中充满浅浅的笑意。
我脸上有什么吗?动手去擦,身上有什么吗?又低头去看。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又将眼神看向书,这才知道自己是白紧张了。
车直接停在了万梅山庄门前,小五他们已经等在那里许久。我刚站在马车前面准备跳,可是西门吹雪却极自然的伸手又一次没争求我的意见,双手托着腰把我抱了下来。
一行人进了万梅山庄,厅中西门吹雪问:“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小五站在一旁道:“后院平整练武场已经结束了,又铺好青砖,庄主可以去看下是否注意。”
“还有吗?”
“昨日有人送上一封拜贴,来人声称是白云城主叶孤城的属下。”
“哦?”西门吹雪无意间看了看我,然后皱了皱眉。接着小五将拜贴交给西门吹雪,他看完我又接下去看,意思大概是三天后叶孤城将拜访万梅山庄,请赐见!
为嘛叶孤城会突然要见西门吹雪呢?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想法,这两个人最终交集是在紫禁城之战。难道这次是来约战的?
两大剑术高手的绝战虽然很好,但是那个叫叶孤城的男人终究会死去吧!一个外表淡然,内里却十分执着的男子。虽然只见了他一面,却始终不认为他是个轻易就会死去的人。
小说毕竟已经看过好久,细节大概记不太清了。只是,这决战前后一节似乎是免不了了,因为我在西门吹雪眼中看到了某中期盼。
男人的事情女人不懂,对于这点我很清楚。于是站起来道:“我回房了。”
西门吹雪点头,让小五他们备了洗澡水与晚饭。用过,便提剑去练了。
这个男人终究是爱剑胜过一切的,我看着他在新的练武场练剑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娃娃看着西门吹雪夜下舞剑,极兴奋的比划起来。我突然伸手按住他的一双小手道:“娃娃,以后长大决对不要因为剑或者武术这些死物而抛弃什么,否则你会后悔的。”
娃娃似懂非懂,看了看月下舞剑的爹又看了看我,道:“嗯,娃娃知道了。”
“乖!”我拍了拍娃娃的头,然后抱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哼着歌一边将他哄睡。
心中却在想着,原著中孙秀青是在西门吹雪与叶孤城比武后被送走的。那时西门吹雪似乎懂得了他需要的是剑而不是情,情会让他的剑迟顿,会让高高在上的剑神坠入凡间。
我叹气,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可以离开了。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门。
走过去打开,见练完功的西门吹雪手持双剑立在门前。见我出来直接将一柄剑交给我道:“来。”
先要和我比武吗?还是要试一试我的武功?
但是我纠结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应该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放不下心而不赶我走,还是应该用尽全力让他承认我的实力,放心的将我送出去而自己去比武。
不过又开始嘲笑起自己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既然主人不留,自己又何必留恋。
于是来到练武场,我拔剑在手道:“第一次用真剑呢,你自己小心。”如果收不住手伤到你我可不管,但想想着实不可能,这世上又有几人能‘不小心’伤到剑神。
我咬了咬牙,将剑当鞭用,抬起剑西门吹雪砍去。他只轻轻一闪身,抬剑潇洒的架来我的剑。
吸了口气,和西门吹雪比剑那真的是要冷静,于是静了静心,一招一招使出来。
西门吹雪只是躲,闪,格挡,并没有主动攻击,他越是如此我越攻得厉害。明知道和对方有着很大的差距,却还幻想将这差距缩短,真是可笑!又过十招,我直接摔剑道:“不比了……”说着跺脚欲走。
“比?我何时讲过与你比剑?”西门吹雪足踏地,那剑弹跳起来并落在他手中。
“不比你叫我来做什么?”
“只是让你熟悉一下用真剑而已。”
“……”对哦,现在两人还没定下约战之期,我提前伤什么神啊。
“用的怎么样?”
“太差。”
意料之内的评价,我抽了抽嘴角道:“小女子默默无名,学剑又不专心。和剑神大人比起来,给了‘太差’两字已经不错了。”
“心情不好?”
真难得,剑神大人竟然看出我心情不好。扭了扭衣角,说实话我确实有点郁闷。
“叶孤城是个很好的对手。”西门吹雪到凉亭中坐下,然后自顾自的道。
“那如果他给你比剑,你去吗?”
“去!”
果然,我无奈的坐下,单手支腮道:“那何时让我离开?”
“什么?”
“你比剑我和娃娃都是个拖累,不放我们走你可能会输的。”
“……”
“哦,记得走之前把两千两给我,留着过下半辈子呢!”
“……”
话已说完,我站起便走。
手被人抓住,然后身子被带入西门吹雪胸前,他慢慢道:“谁说让你离开?如果他向我约战我自不会躲,即使他不约我,我也迟早会约他。精研剑术多年,自然要试一试,到底这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到底哪个才最厉害。”
你想试就试,抱着我说什么,挣扎,挣不开。我做罢,你抱吧,我当自己是个活抱枕好了。
“不过,我会回来。因为,这里有你和娃娃在等我。”接着又低头半威胁似的道:“我说的没错,你会等我吧,嗯?”
我怔了怔,问道:“你真的是西门吹雪?”
“是!”
“没有易容?”
“是……”
“不对啊,不是说你的剑是没有感情的,这样杀起人来才不会手下留情嘛?难道导演擅改剧情?”我沉吟着,一边为了没被赶走而高兴,再加小小的不服中。一边,感叹剧情的大变动。
“你是等还是不等?”西门吹雪冰冷的声音另我打了个寒颤,然后慌忙使劲的点头,道:“等!”这种感觉不会错,西门终究是剑神,我敢说不敢,大概马上会看到他出剑吧!
“很好,那么早些休息吧!”西门吹雪说完,准备送我回房间了。
这男人真是有些意料之外的迟顿,我都答应等了。他怎么还把我乖乖的送回到我的房间之中?不过来日方长,我等就是了。正当我回身要关门时,西门吹雪的大手突然勾住我的头,然后轻轻啄了下我的额头后飞速消失在眼前。
不就亲下额头嘛,有必要那么惊慌失措嘛。瞧,杯子又摔了吧!我边淡定的关门边摇头,然后听到西门吹雪的房间没了声息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只不过,淡定的我,半宿也没睡着。若问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乱七八糟都在想些什么,一会儿想着花园的花,一会想着西门吹雪练剑的情形,一会儿又想着他让我扔花给他的情形,一会儿又是晚上前额的那个吻。
早上开始就有些无精打彩,西门吹雪本淡定的吃饭,看到我的脸色皱了皱眉,最终在他们下去收拾的时候才问:“不习惯?”
“嗯?什么不习惯?”
“昨晚……”
“是啊,第一次用真剑是有些不习惯,现在手腕还有些痛。”早知道你并不是想比武,我何必用那么大力气。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没再说什么。不过等他站起来走出房间,我想借桌子之力站起,却听哗啦一声,整张桌子断成两半。
小五闻声起来,我马上举起双手道:“绝对不是我做的,谁知道这张桌子如此不结实,我只碰了一下便碎了。”
小五走进来看了看,然后摇头道:“夫人定是惹庄主生气了!”
“你如何知道?”
“这桌子分明是被剑气劈成两半,而有如此凌厉剑气之人,万梅山庄只得庄主一人。”
看着那张桌子,我这才发现果然如小五所讲,断口之处如刀削斧砍般光滑,哪是它自己坏掉的。抽了抽嘴角,道:“有钱也不是这么败滴,这张桌子值好多钱的。”正在收拾的小五刚搬起半张桌子,听到我的话那桌子便直接落地,他连续握了握拳,最终才道:“夫人应该关心的似乎是庄主而非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呢?
我在纠结中……
约战紫禁城
四十五、约战紫禁城
这是实话,可是现在的他谁敢去惹,难道不怕自己象这张桌子一样莫名其妙的没命?
可是他为何生气,昨晚,不习惯,我考虑了一下。然后右手握拳打向左掌手心,顿时明白了。
那个吻,他说的不是我的剑法,而是以为我不习惯那个吻!
明白了原因就好办了,我直奔前厅,可是走着走着又觉得我是要去解释什么?说并没有不习惯那个吻,只是觉得很突然,甚至还有些享受?
那西门吹雪会不会直接将自己扑倒吃掉?
还没准备好真的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虽然这个身体已经和他成为夫妻,连娃娃都生了,可心理上我还是个没有嫁过人的女人呢!
刚到前厅,看到西门吹雪正在望着一株花发呆,不由在原地画起了8字。我是过去还是不过去,过去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正当我快将自己转晕的时候,西门吹雪终于回过头,问:“何事?”
“就是,那个,其实……”我心已经提到了嗓子边上,精神超高度集中的时候。
“庄主,白云城主叶孤城求见。”一青衣小童走过来道。
nnd叶孤城,我跟你没完。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你一来全部清光了。
“请!”
反正闲也闲,我也去凑下热闹吧!于是走到西门吹雪身边,向厅外看去。
且见,两名官装美人手提花篮走在最前面。最奇怪的是,她们竟然生得一模一样!
双胞胎已经很友爱了,偏偏吧还是对非常漂亮的姐妹花儿,如果是个男人都要艳羡不已了吧!抬头看西门吹雪,仍然万年冰块表情。这点我比较满意,这个老公绝对不是好色之辈。
接着又有四名轻纱丽人出现,我注意到里面有我在船上看到的那名美女莺儿。除了她另外三名美女论容貌全不输给她,另外还各有各的气质,果然是绝代佳人啊。这便是四婢吧!那接下来是四妾了?正想着,走进来的却是一身白色华服的叶孤城,他面带笑意,向西门吹雪拱了拱手道:“西门庄主一别无恙否?”然后又向前行了几步。
西门吹雪伸手向旁一指道:“请坐。”
叶孤城依言坐下,这时从门外飞跃跟进四名美妇人,她们直接翩然落在叶孤城身后,姿势绝美,容貌更压过了刚被我夸奖的四名绝代佳人。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在心中叹气。不由暗赞叶孤城真是眼光高,也明白了为啥四婢终究是四婢而四妾为何又是四妾了。
婢与妾的不同,且看这外貌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再瞧我家这位,身边就干巴巴站着我一位。虽说孙秀青的容貌也算清丽了,但是别说那四婢四妾,就连人家的那两名双胞胎姐妹花也差了一截。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了,在声势上,我们确实不如人家。
“请茶。”来送茶的竟然是小五,然后一二三四几名也为四妾送上了茶,虽然她们未坐,但是礼貌上也算是叶孤城的家人。
于是我心里安慰了下,终究万梅山庄的美男们也是极为突出的。因为我明显看到叶孤城的眼中飘过一丝惊愕,大概被几名美男的气质震慑住了。
江湖,果然是没有美女也要拉几个美男撑场面的时代啊。我心理平衡了,人也高兴了。挺胸抬头,时刻保持美丽的微笑。
“孙姑娘别来无恙。”
“还好。”
“今日来得仓促未备什么好的礼物,便差人买来了浙江百里香的女儿红,据说尚有些味道,还请孙姑娘笑讷。”说着一挥手,有人搬来了两坛酒。
酒是不错,听着似乎也很有名,于是我的笑容加深,道:“多谢!”可眼角去瞄见西门吹雪的脸色更加冰冷,似乎搬来的不是两坛酒而是两名杀父仇人。
我怕他直接砸了这么好的酒,道:“小五,你们先将礼物抬下去,摆在这里不雅。”
小五答应一声,也没叫人,一手托起一个酒坛便走。
叶孤城也笑了笑道:“不愧是万梅山庄,还下人功夫也如此精纯。”
我看小五的背影下巴几乎落地,你们可千万不要小瞧那两坛酒,它们可非是用一般的小坛,而是比缸略小些的宽口大酒坛。当时叶孤城让人抬进来的时候可是用了八名下人,四人用木绑害酒坛抬进来的。
可是小五只是用手一吸便将酒坛吸起,然后托起底座便走,毫不费力的样子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不敢!却不知城主来我万梅山庄何事?”
“既然庄主问起,那我也不多言了,请看!”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向西门吹雪掷来。
我人坐在与他一桌之隔的地方,已经感觉到那信笺之上所传来的剑气。不由皱眉,这是送信啊还是杀人啊。
当然,西门吹雪可没我这么脆弱,他优雅的伸出两指直接夹住信尾。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写着鲜红的三个大字,请战书!
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只巴望着西门吹雪拒绝,可是这似乎又没有可能。
果然,他只打开看了一眼,便合上道:“好!”
于是,一场生死决斗便这样儿戏般决定了。
“既然如此,那叶某告辞。”目地达到,叶孤城起身拱手,又带着美女大队离开了。
“不送。”西门吹雪说不送果然不送,他将挑战书放在桌上,然后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放下茶时,那本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
武林中人我不懂,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他已经决定的事情我是无权干涉的。
“什么时候?”
“八月初一,紫禁城。”
“有把握?”
“没有!”
“哦!”除了这个字我还能说什么?
“我……”
“我去做点心!”
西门吹雪与刚走进来的小五听到这几个字同时身体一抖,小五直接转身跑掉。西门吹雪则道:“不需要麻烦,让厨房做便好。”
“我做的比他们做的好。”说着也不看他,无精打采滴向厨房走去。
其实我并没有想做什么点心,可是因为觉得站在西门吹雪身边总是觉得心有些乱,想找点事做,于是想到了点心。
本来是要因忙碌而忘记某些事,我自是不想别人帮忙的。结果整整在厨房里困了大半天,出来的时候将做好的点心分发给了下人们。连一二三四五我也没少送,接着便是娃娃与西门吹雪了。
现在有田嫂帮我照顾娃娃,已经轻松了不少,据她讲西门吹雪正在书房教娃娃习字,所以我便走了进来。
见娃娃正据着长长的毛笔坐在桌子上,盘着腿正在写着什么,而西门吹雪则自顾自的看书。我无奈,这算哪门子教字,分明是放养自习嘛!
我将点心放下,笑道:“娃娃在写些什么字?”
“娃娃的名字。”他的小脸上还沾了几滴墨汁,我拿出手帕帮他擦掉。又替他擦了擦手道:“娘做了点心吃完再写。”
“不要,我一定要把欧字写好。”
我是不会写毛笔字,所以我只教他读很少教他写。如今低头看他写的那个欧,我真的有种要吐血的感觉。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不理他,将点心递给西门吹雪道:“你也尝尝。”
西门吹雪艰难的抬起头,我从没想过在他眼中竟然能看到纠结与害怕这两种情绪,于是忍着笑道:“放心,这一次我绝对没放□。”
西门吹雪脸抽搐了一下,然后拿起一块放在口中。然后慢慢的吞咽下去,然后又喝了口茶。
依旧的扑克脸,看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我又拿了一块送到他手中道:“边看书边吃是最好的了,我就喜欢这样子。”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然后继续上次的动作,吃了然后喝茶。
娃娃终于写完,他将笔放在笔架上,然后举起道:“爹你看好吗?”
西门吹雪瞄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这也太酷了吧,连个好字也懒得说?我拍了拍娃娃的头,笑道:“很好,看娃娃这么用功的份上,今天娘批准你吃三块点心。”
“是吗?娘最好了。”说着抬头亲了我一下。我见西门吹雪的脸抽了抽,连忙将娃娃举到他头上道:“娃娃也亲下爹。”
“嗯!”娃娃果然伸嘴去亲,西门吹雪皱了皱眉,但终究没躲。
亲过我们后,娃娃伸手便去抓点心。可刚抓到手,西门吹雪突然出手,那块点心便到了他手中。
我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连娃娃的点心都抢,盘子里还有那么多,用不到去手上抢吧。
“你……那么爱吃这里还有好多呢。”推了推盘子。
娃娃也没在意,又拿起一块。结果仍然是被西门吹雪抢了过去,这次他怔了,回头看西门吹雪。而我也怔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眼见着某人将两块点心快速的吃了下去,然后喝光了一杯茶,还伸手自己倒了一杯。
当娃娃第三次早手时,西门吹雪又极快速的将整个盘子拉了过去。
我怒!
“我说你怎么可以和娃娃抢东西呢,外面还有好多,我去给你拿。先拿一块给他。”我伸手,西门吹雪抬手。
我再伸手去夺,他仍然将盘子举到了别处。
头上挂了个大红井字,和我点心挣夺战是吧,谁怕谁?
我运劲,两只眼睛盯着盘子,手上不停的去抢去夺。腿还时不时的攻击西门吹雪的下盘。可是他仍坐在那里,嘴角慢慢勾上丝笑意,如老猫斗鼠一样将盘子时上时下时左时右的晃动着,让我连个盘尾都摸不到。
突然想到某小品中的一句话,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现在用来形容我和西门吹雪是再正确不过了。
因为怒极,我手脚乱了,一下子踢在椅子上。痛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刚要低头抱脚,西门吹雪的盘子去要从我头上走过。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后一躲,结果用力过大,整个人摔了下去。
西门吹雪一怔,放下盘子身后去接。
结果,身子牢牢的被他抱住,而他的膝也正撑起我的腰。不过这个姿势,似乎十分的暧昧!我忍不住脸一红,因怕对方看到便将头低头。但是在外面看来,这似乎是女人主动将头埋进男人怀中一样。
至少西门吹雪认为是这样,他抱得更紧。一只手□我的头发中,因为我的发并没有盘起,所以他的五指轻轻的梳了一下,又拿起挑开我脸颊的乱发。行动温柔之极,我显些便意乱情迷了。
可就在这时,我家娃娃突然嘶了一声,然后听到一阵茶碗叮当响。我们都是一怔,他伸手将我托起,我则直接退了出去。情急之下还用了轻功,竟然撞到了后面的书架,后背传来的疼痛让我狠狠吸了口气。
可是见到娃娃的神情比我还要痛苦,在西门吹雪的帮忙下已经喝了整整一杯茶。
“娃娃你没事吧,怎么了?”
“囊……点心,毒……”
话说娃娃已经很久没叫我囊了,难这点心真被人下了毒让他舌头出了问题。一时间背后冷汗淋漓。
“不是毒。”西门吹雪终于讲话了,可是我听他的声音也有些怪怪的。
“那娃娃和你的声音怎么会。”
“是盐放太多了。”西门吹雪脸抽搐着。
坏了,我一定是将盐当糖放进去了。看着一对苦瓜脸的一大一小,我十分报歉的抓着头道:“哈,对不起啊。我分心了!原来你刚刚不是抢娃娃的点心,我以为你喜欢吃独食呢!”不好意思的向西门吹雪笑笑,发现他的脸又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糟糕。”
“什么事?”西门吹雪的嗓音还有些哑。
“是小五和小愤他们啊,我分了许多给他们。这下坏了,会不会都失语啊!”我连忙奔出房间,跑到后院他们住的房间一个一个的找。结果发现我走了半天一人也没见,等我到了厨房时,见到小五从里面沉着脸走出来。
“小五,他们人呢?”
小五的脸色明显在看到我后又黑了三分,低头道:“都在厨房之中,刚才吃了夫人做的点心后,都大叫着来要水,结果碰破了水缸。三人受伤,两人晕倒。”
也就是说除了小五,基本全部阵亡。
四十六、再次被偷
“怎么还有晕倒滴……”我低头,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谁发明的词句真是太恰当了!
“渴晕的……”小五按了按额头,然后转身去拿水向厨房里面跑去。
我没敢进,因为怕那些受伤的晕倒的会突然将我扁出来。
小声的对里面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节哀!”转过身,正看到西门吹雪站在我身后,嘴角飘着淡淡的笑意,让我不大不小的晃了下神。
“对不起,我现在就回房间面壁思过。”说着装成楚楚可怜之神情,从神剑身边走过。
他去突然拉住我一只手道:“莫怕……”
“啊!?”
“为了你与娃娃我定会回来。”西门吹雪背对着我,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语速很慢的说道。
“嗯,我相信你。”书上都说我赢了,我怕什么?只是稍稍有些担心而已。
西门吹雪没有讲话,突然拉起我几个起落,便到了万梅山庄最高的五层小楼之上。他轻轻的坐下道:“过几日我会出庄。”
我挨近他坐下,因为恐高我只手还还紧紧抱着他一只胳膊问道:“做什么去?”
“最近偶得一套新剑法,我想将之完成。”
“哪得的?”
“自创。”
“哦!”不愧是剑神,这剑法说自创便自创得出来。可是在书中我却没有听到过西门吹雪在决战之前创出一套剑法来,不由微怔道:“何时创的。”
“昨日!”
我抽了抽嘴角道:“这个……呵呵……有点太仓促了吧!”
“不,剑法随心而至。这套剑法与我之前所习不同,但剑路却相同。说也无用,我练与你瞧。”说着起身,竟自在五楼的房脊上练了起来。
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