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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颠覆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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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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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当自家老爹出现的时候,和靖小盆友嚯的一下就扑了上去,回头指指含香的肚子,以期得到准确的回答:“弟弟!”

    可想而之,乾隆爷的眼睛都绿了……

    在陪宝贝闺女用完晚点带宝贝闺女遛街消食给宝贝闺女讲故事哄宝贝闺女安然入睡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标点符号呀因为这些事情几乎是衣不沾尘马不停蹄一气呵成乾隆爷没有一丝停顿的赶火车似的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回到自己爱妃的寝室内。

    含香抬头望着他,下一秒,便被扑倒在床……

    “嗯……”

    几乎没有太多的前戏,湿吻自颈窝流连到胸口之后,下面便挤了进来,有些艰涩,有些紧绷。但两具身体的契合度如此之高,彼此又对这种感觉如斯熟悉,没一会儿,便已是春潮涌动,如痴相缠了。

    “皇上,啊…皇上……”

    最近奏折如山,乾隆爷便分不出太多精力在他心爱的小妃子身上,有时候只是拉着她一起用过膳,便匆匆歇下了。许是压抑得久,以至于爆发的程度都大大出乎他的想象。

    尤其是他的小东西如蛇般缠在他身上,眼睛里氤氲流光,潮乎乎的看着他,乾隆爷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断,脑海中只剩下总攻的号声在回响。进攻,再进攻……

    “不行了,不,不要了……啊,停……”

    被他折腾着翻来覆去,含香早已是兵败如山、溃不成军,奈何身上这位爷却半点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旧大张挞伐,那架势仿佛是要生生的磨死在她床上,任凭她如何告饶、哭求,都已充耳不闻。

    “唔……”

    含香终于耐不住,张口要在他肩膀上。乾隆爷背脊紧绷,那事物微颤了颤,终于喷覆而出。

    两人保持着纠缠的体态,躺在床上缓缓平复气息。

    含香不禁有些纳闷。今晚的乾隆爷,与往昔大不相同,那杀伐决断的架势,好像是憋着一股气似的,不仅仅是情•欲所致。

    果然,乾隆爷一手紧紧搂着他的爱妃,一手猛然间砸在床榻之侧。

    “那些,该死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庆妃同学的汉军旗人身份是我杜撰的。

    因为是乾隆初年封的贵人,我估计乾隆爷的第一界选秀美人进来的应该不少,犯不着去宠幸宫女,所以她估计不是包衣奴才。再根据史料记载,乾隆爷唯一称得上是汉人妃嫔的只有乾隆二十五年封的禄常在、后来升禄贵人,跟乾隆三十一年封明常在、后升芳妃,所以庆妃也不是非旗汉人。这样范围就缩小到了满汉八旗。虽说满姓尼珠氏清朝中叶以后所冠汉姓就是陆氏,不过这尼珠氏也查不到是什么旗的,大家就当庆妃是汉军旗人吧。

    捂脸,不学无术的小水!!!

    第十七章鹿衔草

    乾隆皇帝的后宫中,有史料记载的,前前后后共有41位女人。这些女人,有些高贵如皇后、贵妃,有些低微如贵人、常在,还有些身份更加卑微的答应,连被正史记载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一朝得见龙颜、被收拾干净送上龙床回头却连踪迹都不见的宫女了。

    乾隆爷一生中所拥有过的女人,连他自己都未必能记得个大概,可这些女人当中,含香掐指一数,却只有不到十个人为他诞下过孩子,能活下来的,更是寥寥少数。万岁爷即便专宠某个人,也要按祖宗规矩,保证后宫的雨露均沾,可曾经怀上龙种的,翻来覆去,却只有那么几个人。为什么?

    康熙爷在位六十一年,乾隆爷在位六十年,两位皇帝的后宫都严重超标,美眷如云,可康熙爷仅活到成年儿子就有二十四位,乾隆爷生的闺女却幼年就死了一大半,儿子更是屈指可数,为什么?

    含香想到这儿不仅有些羞赧,她可不会怀疑是自家男人的能力不足,又或者质量不行……咳咳,咳咳咳!

    总之,看过清宫剧的你们就应该想到,有人动了手脚。

    盘古开天、女娲造人,自有男女以来,为情、为利、为权势所做的斗争便一直没有间断过,后宫,更是个硝烟弥漫、血R横飞的地方。

    历代后妃争宠的把戏屡有创新,就致妃嫔不孕一事,她在电视上也领教过不少。可宫中这些当事人自然更加清楚,太后、皇帝全都不是吃素的,能够经历数十年宫斗存活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无所防范?

    当日之麝香,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对别人使用,因为如电视上所演那么容易中招又不被查出来的,那真纯属做梦。还有赐人红花、凉药?真那么简单,不都等于把历代天子当成了晋惠帝,是个纯纯粹粹的傻子?!!

    可一定有人做过什么,只是做的很隐蔽,方法很奇特,暂时,仍未被人察觉罢了。

    是什么呢?

    含香想,那八成,是个她平日里不常用的东西。

    比方说,百花膏?

    “里面,有什么?”含香温顺的蜷缩在自家男人怀里,娇软的小手自他背脊上轻轻抚慰,能把他气成这个样的,定然是了不得的东西。

    百花膏里含的东西确实了不得,冯太医检验出后,马不停蹄的禀告了自家主子,这件事,他可还不敢直接跟含香汇报。

    乾隆爷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鹿衔草。”

    阿嘞?!

    含香翻了个白眼,这位爷是把她当医科大高材生还是中医世家岐黄妙手?就报个名号,她明白是个什么东西吗?

    她干脆问的直接点:“什么功效?”

    “咳咳,”谁知乾隆爷老脸一红,竟磕巴了半天才低声道:“壮,壮阳!”

    我靠!

    含香呛到了,难怪宫里的女人对这个百花膏趋之若鹜,敢情果真被她猜中了,是真有奇效!甭管是为了万岁爷龙威大发的性福,还是日后诞下皇子的幸福,这些妃嫔们都不得不拿它当做至宝啊,至宝!!!

    万岁爷难掩尴尬的捏了捏他走神中的小妃子,继续解释道:“那是男人,女人吃了效果不一样的!”

    是啊,就嘴唇上这么点胭脂膏子,你啃啃我我啃啃你的混着吃下,虽说妃嫔们摸上这百花膏是为了喂给乾隆爷吃的,可自己吃进肚子里的肯定也少不了。含香想起那画面,醋劲儿上涌,狠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什么效果?”

    乾隆爷闻到酸味自然是喜滋滋的,但想到那鹿衔草的效果顿时又没了旖旎心思,“不孕!”

    “啊!”含香惊呼出口,还真被她给猜着了。

    “这,这这,”含香在自家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左右翻看,“不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让太医给瞧过了吗?”

    她是叫那个倒霉的酸枣仁给闹怕了,敢情吃什么东西都有可能送命。刚才下意识的喝醋,这会儿倒想起来鹿衔草也是个药物,想到乾隆爷不知道吃了多少年了,心里就一阵后怕。

    “小东西,”乾隆爷被她摸得蠢蠢欲动,奈何此刻还有正经话要说,只得把她小手拉回来搁在怀里牢牢圈住,“那个东西没什么大碍,只是男子吃了壮阳,女子长期服用就会不孕,没有什么副作用,你不要担心。”

    万岁爷心里还是暖呼呼的,只有他的小东西,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不像其他那些女人,只会用这种Y险的手段。

    含香安心的呼了口气,将下巴搁在他胸膛上,方才忐忑的问道:“那么,你查过了?”

    乾隆爷神色一黯,他当然查过了,这么个隐蔽又效果惊人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立即彻查?可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真叫人吓一跳。那个百花膏,竟然在乾隆三年就被列入了内务府发给各宫的份例,而那时候执掌六宫的,却还是富察氏。

    这内务府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蒙混过关的。只是这鹿衔草并不是个为人所熟知的药物,况且分量又极少,混在几十种浓郁花香中,若非太医有心一一检验分析,很难为人所察觉。这些宫妃们,也并不清楚里面掺了壮阳药物,只道万岁爷就爱这个味道,每逢闻了就会龙马精神,侍寝的时候自然各个都涂抹这个。日积月累,又如何能再孕育龙种?

    乾隆爷不禁想到了高氏,在含香之前,那可是最得他宠爱的女人,也是最使他怜爱的。想到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到那百花膏她也常用,想到这宫里女人惯用百花膏的风气、说不定就是从她哪里开始的,再想到百花膏的香味,早在他仍是宝亲王、早在他居于潜邸时便存在了的。

    难道说,他宠爱高氏十多年,却始终未能令她孕有子女,也是因为,她常年使用百花膏所致?

    那这百花膏,究竟是如何到她手上的?是她自己给自己调配的,为了房中助兴,还是别的什么人,骗她使用的?

    难道是,富察?

    乾隆爷不禁觉得头疼,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要继续解决这些遗留问题。

    “你不要着急,”含香为他揉着太阳X,劝慰道:“那个百花膏,就先不要让大家用便是了,只是明面儿上别漏了口风。下次你再宠幸其他姐姐妹妹,就做出不耐的模样来,就说已经厌烦了这个味儿,若谁再擦百花膏来,就不用侍寝了。大家还不立马就对这东西避如蛇蝎?至于剩下的,你还有时间慢慢查。”

    “什么其他姐姐妹妹,”乾隆爷咬咬她精巧的耳垂,随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除了你,朕不想再见其他女人了,没有一个让朕省心!”

    麻痹的,爷都这把年纪了,才让爷发现原来后院一直失火,墙上都露个大D了爷还以为自己严防死守治家有方呢。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气死爷了,气死……

    “嘶,你轻点!”含香一把推开他,摸着自己被啃红的脖子,白眼道:“心情不好,拿我撒什么气?”

    乾隆爷顿感委屈,爷哪舍得朝你撒气,爷就是心情不好,爷,爷也没别的地方去,爷只能赖着你,缠着你,爷……好吧,爷确实想啃啃你解气来着,只有一点,一点点儿……

    万岁爷把心爱的小妃子搂回怀里安慰,小妃子却给他出了主意:“你想查,其实也不难。这东西是干什么的?避孕的!就是让别人怀不上,而自己能怀上。嫌疑人呐,可以先缩小一点,就从曾经诞下皇子皇女的妃嫔开始查起。”

    “咳咳,”含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也算一个!”

    乾隆爷立马伏低做小,“你哪能算呀?她们全算你也不能算!”

    “哼,”容妃娘娘抛个白眼,“就会花言巧语!”

    万岁爷当即翻身压过来,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不仅能说到还能做到,自己对爱妃那是苍天可表日月可鉴连身下这张快被晃散了架的床都能作证。

    含香立马拦胸将他打住,“等等,我还没说完!”

    万岁爷只好暂缓了攻势虚心听教。

    “这个东西,是内务府一直在发呢,还是曾经停过。如果停过,为何后来又继续用了呢?是谁提起的?”

    她想到不管是富察还是高氏,都死了十几年了,可这十几年来,乾隆爷的子嗣也不是多旺盛。

    不,不能说不旺盛。富察氏死前,她生的皇七子刚没了,但她死后,乾隆爷的儿子已经排到了十五阿哥。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乾隆爷先后有八个儿子出生。可都是谁生的?

    嘉妃金氏,皇后那拉氏,令妃魏氏,中间还夹着个舒妃叶赫那拉氏。只有四个女人,未免太集中了吧?

    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有人在利用着这个百花膏,继续作案?难道只有这四个女人,由始至终都没有使用过百花膏?那这四个女人,是心知肚明,还是无意识的?

    乾隆爷也想到了,不管是谁,这个Y险的女人一定要揪出来。今天没有了百花膏,明天或许会有百草膏、百药膏,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会冒出来,扼杀他的子嗣?

    女人争宠是一种情趣,但若这个女人的心太黑、手段太独,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到了万岁爷的R里,那他就不得不把这指甲拔掉,顺带着,连那条胳膊一起砍了!

    查,当然要继续查,可是眼下,他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别再去想那些该死的女人,朕想你给朕再生个孩子,小东西,给朕生个儿子吧……”

    事实证明,乾隆爷是个行动派。

    他不但会想,他还会做。

    于是……

    作者有话要说:前阵子在查清朝的避孕措施,本来打算用柿蒂这个梗,后来无意中发现了鹿衔草,觉得用在此处更加合适。而且柿蒂没经过实验证明,鹿衔草抗孕作用却是有科学依据的。哦哈哈哈,以前没人用过吧?此乃原创,翻版必究哦!!!叉腰笑!

    功能:补肾壮阳,调经活血,收敛止血

    嗯嗯,还有很多鹿衔草的传说,大家可以去问摆渡大叔!

    第十八章生育权

    含香内牛的揉着身上的颗颗小草莓,心里愤愤不平。

    色龙,一把年纪了还在床上可劲儿折腾的啥折腾的啥!知不知道要节制呀节制呀!!!

    但是……算了,想着那位爷昨晚抑郁的神情,容妃娘娘心里也有点儿小疼。

    自以为后院一直在掌握之中的乾隆爷,现在才发现一直被人算计着,他那想要儿子的心情,估计都快赶上祥林嫂了!

    哼,不跟他一般见识!

    含香用完早膳,歪在美人榻上,随手翻着那位爷留给她的一打资料。虽说这事儿有万岁爷在查,她一个小小的宠妃帮不了什么。但后宫争斗,她才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知己知彼,心里有针对性的存着些防范总是好的,谁知道除了这百花膏,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古怪东西。

    翻着翻着,含香的目光便停留在了魏氏那一页。

    可以说,令仙子的升迁之迅速跟坐了嫦娥二号没太大区别。乾隆十年受宠幸,一个小小的宫女直接封了贵人,同年接着又册封令嫔。乾隆十三年三月,孝贤纯皇后富察氏薨了,六宫不可无首,于是在当年七月,娴贵妃那拉氏被晋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而令仙子也搭上了特快列车,跟着封了妃。

    三年之内,完成一个宫女到皇妃的蜕变,足够令人瞠目结舌。若这样还不能说明乾隆爷对她的宠爱,含香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叫宠冠六宫了。

    可就是这位宠冠六宫的令仙子,从乾隆十年爬上龙床的那一天起,整整十一年都没有怀上龙种。

    她不能生吗?不可能,按史书所载,大清朝最能生的皇妃就是这位主儿。

    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有人,不让她生!

    看看令仙子第一胎的时间,乾隆二十一年七月十五,令妃魏氏生皇七女。可以推测,在那之前,令仙子也是坚持使用百花膏的,至于这百花膏的药效,含香专门召了冯太医来问。

    “启禀容妃娘娘,这鹿衔草如果长时间服用,确实有很强的抗孕作用。但若停止使用,并经过一段时间有效的调理,还是极有可能恢复正常的。至于这调理所需的时间,却要因人而异。快则三五月,慢需三五年。”

    由此可见,起码在乾隆二十年,令仙子就已经停止使用百花膏,甚至早就发现了百花膏中的秘密。而那一年,又曾发生过什么?

    含香翻阅资料,注意到,那一年十一月,嘉贵妃病逝了。

    嘉妃金氏,令妃魏氏,前者是乾隆朝上半段,最能生孩子、最会生儿子的宠妃,后者却是乾隆朝下半段,诞下皇子、皇女数量惊人的宠妃,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更巧的是,俩人都是内务府包衣旗人。

    再看看自富察氏死后,后宫的生育情况。

    乾隆十三年七月,嘉贵妃生皇九子;

    乾隆十六年五月,舒妃生皇十子;

    乾隆十七年二月,嘉贵妃生皇十一子;四月,那拉氏生皇十二子;

    乾隆十八年六月,那拉氏生皇五女

    乾隆二十年七月,忻嫔生皇六女;十二月,那拉氏生皇十三子;

    乾隆二十一年七月,令妃生皇七女;

    乾隆二十二年十二月,忻嫔生皇八女;

    乾隆二十三年七月,令妃生皇九女。

    阿嘞?难道说这段时间送子观音显了灵,清宫后妃都赶上了生孩子的高峰期,从而遍地开花?!那真可谓是龙种来了,挡也挡不住!

    可那时候乾隆爷已是四十上下,即便保养得当,也算不得“精力”十足的时期。究其原因,含香只能想到一个——百花膏!

    顺着冰山的一角,含香大概理清了思路。

    如果说,这百花膏的发明者,或者叫做推广者,是嘉妃金氏的话,那这百花膏的使用,大概可以追溯到乾隆爷仍是宝亲王的时期。

    金氏跟高氏一样,都是雍正爷在位期间就入侍潜邸的,俩人又同是包衣旗。若说金氏向高氏推荐了这百花膏,又详述这百花膏的妙用,导致高氏受宠十多年,却始终未得一子半女,倒也说得通;

    乾隆爷继位后,或许是金氏,又或许是发现了蹊跷的高氏,向富察皇后推荐了此物。但富察氏是什么人物,岂会被轻易愚弄?她或者是知晓内幕,顺水推舟的促成此事;又或者她根本不好此奇巧之物,并未放在心上。总之,富察皇后大手一挥,准了,内务府发往各宫的份例里,便有了百花膏这样事物。

    乾隆十三年,那拉氏统摄六宫,这位是什么脾性,咱们都清楚。以她骄傲的满洲姑乃乃气性儿,哪会看得上什么百花膏?于是,内务府的份例停了,后宫妃嫔的肚子便如下饺子一般,一锅接着一锅的煮,能生的都开始生了。

    而这个时候,令仙子便长了心思。或许她的身体弱,不好调理,又或许她还忌惮着嘉妃,不敢夺其风头。总之,在乾隆二十年十一月,嘉妃薨后,令妃才爆出已怀有龙种一月的喜讯。接下来,她的肚子便打不住了。

    同样是乾隆二十年,却还有一件事,那拉皇后所生的皇五女殇了。那拉氏悲痛万分,肚子里却还怀着十三阿哥,于是太后做主,将执掌六宫之权转到了令妃、纯妃手上。纯妃的态度,或许跟当初的富察氏一样。所以,令仙子上台,内务府重新启用了百花膏。

    事实证明,真相跟含香所猜测,也相差无几。

    因为牵扯到富察氏,乾隆爷这次清查便没有用傅恒的人,虽然含香对此很不以为然。富察家没有傻子,一个已经坐到皇后位子的女人,犯不着牵扯到谋害皇嗣的事件中去。她甚至都不像那拉氏,有个令人尴尬的“继”字顶在脑门上。

    潜邸的日子久远,恐难查的真切,但入宫后内务府的记录却极其详实,每样事物的来龙去脉都清清楚楚。百花膏的配置单子,内务府有存档,可上面却偏偏没有鹿衔草这样事物。也就是说,内务府的把关没有出问题,而差错,出在了采办的人身上。

    采办的人是谁呢?

    前有广储司库使金简,嘉妃胞兄;后有广储司司匠魏氏,令妃族弟。

    百花膏案件,基本上算是水落石出。

    于是,乾隆爷怒了,他没法接受自己后宫的生育权,一直掌握在包衣奴才手中这个现实。不过,这位爷依旧是好面子的,他自己都认为丢人的事,自然也不会向外吐露。在某月的某一天,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金氏跟魏氏在内务府的势力,被彻彻底底的拔除了干净。

    这件事还有一个后续,就是嘉妃生的八阿哥永璇、十一阿哥永瑆,因为受到迁怒,怕是,永久的丧失了皇位继承权。

    可这件事情还没完,起码含香的很多疑问还没有得到解答。

    令妃被贬后,那拉氏重掌六宫,突然又启用了百花膏,是巧合,还是蓄意?那个魏家的族弟,依旧按照掺了鹿衔草的方子采办,是那拉跟魏氏间早有默契,还是其他什么人的暗示?

    还有在百花膏横行的年代,却仍有妃嫔诞下了皇裔,她们是鹿衔草的漏网之鱼,还是始作俑者的帮凶,亦或,仅仅只是个知情人?

    愉妃、纯妃,以及,年前刚刚晋了妃位的忻嫔。

    纯妃已经过时,而她所生的两个皇子,一个跟着她去了,另一个个也已早早的出继给了慎靖郡王允禧为孙,乾隆爷自然不会再追究什么。

    而愉妃,五阿哥的生母,是个沉默少言、在后宫中存在感几近于零的女人,也是现如今活着的年龄最大的妃嫔,绿头牌几乎一年不会被翻一会,含香的脑海中甚至记不清楚她的模样。

    至于,忻妃……

    自从乾隆爷厌了那百花膏、妃嫔如果涂抹万万不能侍寝的消息传出之后,忻妃便惶惶不可终日,宛如得了忧郁症。

    终于在两个月后的一天,忻妃受不住心理折磨,主动向万岁爷坦诚了此事。

    其实,在含香看来,那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

    忻妃戴佳氏,是总督那苏图的女儿。这位那苏图是乾隆早年的重臣,曾任湖广、两江总督,并加太子太保,授领侍卫内大臣之职。乾隆十四年,那苏图大人过世了。乾隆爷为表示对前心腹重臣的敬重,以及对戴佳一族的荣宠,在十八年戴佳氏甫一入宫时,便直接封了她嫔位,赐号忻。这种殊荣在乾隆年间,除去开了金手指的含香,是绝无仅有的。

    戴佳氏是满洲镶黄旗人,众所周知,内务府包衣本就出自上三旗,以那苏图大人当年的权势,在内务府中有个把旧人、个把消息灵通的眼线并非什么难事。忻妃入宫之后,便得戴佳家旧人相助,得知百花膏蹊跷,始终未曾一用。但她并没有对人说破,只因存着一己私念,也想当个不劳而获的渔翁,在妃嫔多数不孕的情况下,能够生个皇子。只可惜,究其一生,也只得两个女儿而已。

    这本只是个知情不报的错处,担不得多大罪过。但却赶上乾隆爷正在气头,两个主凶皆已过世,他就算再愤怒,也犯不着找死人的麻烦。就是这当口,忻妃却自己撞了上来。

    含香不知道那场训斥有多么撼天震地,雷霆之怒又是多么的恐怖,她只知道自那日后,乾隆爷寻了个由头,罚忻妃在自己宫中思过,绿头牌彻底消失在了敬事房的托盘中。

    又过了两个月,也就是乾隆二十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忻妃薨了。

    乾隆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巴张了张,终究是没有多说。含香却记得,除了早殇的那一个,忻妃还有个女儿,皇八女。

    “就记在……”

    “别记在了,”含香打断了自家男人的话,她知道一旦有了“记在”,女儿就不再是原主的了。忻妃纵然有错,但郁郁而终,也算偿清了。“还是找位膝下无子女的姐姐抱养吧。”

    乾隆想了想,“就舒妃吧。”

    舒妃原有一子,早殇了,却也不乏做母亲的经验。只是没想到,这位皇八女也没能养的长,乾隆三十二年,未满十岁的八格格便随她生母去了。

    当然,这是后话。

    经过这番折腾,乾隆爷继续追查的心思便有些恹恹。五月份,山东大旱,万岁爷头疼于饥民灾情;十月,浙江海塘再次告警,万岁爷着手策划南巡之事。百花膏事件的后续调查,就此搁浅下来。

    而含香的心底,却暗暗记下了一个人。

    愉妃!

    作者有话要说:小纸花、小盈盈,我们来啦!

    那什么,其实山东的大灾情是在乾隆二十六年,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貌似是水灾而并非大旱。至于二十九年有什么灾情,我没有查到。不过原著既然这么写了,咱就跟着编呗,反正倒霉的都是俺们大明湖畔!t_t

    第十九章趵突泉

    乾隆三十年正月,万岁爷奉皇太后第四次南巡。

    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皇帝出巡时的声势浩大,碧波万里、船只千艘,首尾相连、旌旗招展。含香回忆着电视里的画面,不得不感慨影视作品资金难筹,那是得匮乏到何种程度才会企图蒙骗观众让大家相信,皇帝、太后出游仅仅是准备五辆马车就够了的啊口胡!!!

    国库的消耗是可以想象的,但临水而下,感受盛世繁华,领略秀丽河山,那种由胸中蓬勃而生的满足感、成就感却是其他方式无法比拟的。

    含香斜眼瞧着自家男人,叹了口气,还是算了,这种军国大事本就是不该后宫干涉的,何必扫了他的兴致。她作为一个现代人,从小受“实现共产主义”的教育,从没把延缓大清衰败、阻止历史进程当做自己的使命,不管是满人还是汉人,不管是清朝还是民国,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过程,她无权干涉,也没有能力干涉。乾隆爷,有他身为帝王的做法,盛世昌隆也好,国库空虚也罢。而她要做的,仅仅是守着她的男人,在吃人不骨头的后宫平安生存下去,还有,教育好和靖那个小鬼。天知道,带个两岁半的鬼丫头是件多么C心的事情,那是没有当过母亲的人无法想象的!

    “把右手伸过来!”容妃娘娘毫不妥协的瞪着自家闺女,任凭她挤眼、瘪嘴、眼泪巴巴也无动于衷,和靖只得委委屈屈的把右手伸了出来,乌溜溜的眼睛却斜瞟着船舱入口,期待着自家老爹能如天神般降临,将她救出老妈营造的苦海。

    而那位被宝贝闺女惦记着的爷,此刻正坐在甲板上,听着儿子的汇报。

    “皇阿玛,山东巡抚方式舟带领地方文武官员,已在前方十里处列阵侍跪,等候接驾。”

    乾隆爷微微点头,颇感欣慰。果然儿子还是自家的好,想那傻鸟升天一去不返之后,五阿哥消沉一阵子,终究还是恢复到了聪敏过人的状态。虽说现如今自己对于立他为储的想法已经淡了,可看到儿子优秀争气,乾隆爷还是愿意多分派些差事给他,让他多多历练的。

    “好,上岸的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乾隆爷大手一挥,想了想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准备,扭头回了船舱。

    “皇阿玛!”和靖泪珠在眼眶里打滚,一脸委屈的望着终于出现的老爹。

    此次南巡,共出动舟船千艘以上,仅万岁爷的御舟就有五只。太后、皇后,以及随行的有品级的妃嫔各有自己的船只,但属于容妃娘娘的那艘上,多数时候却是空着的。

    含香只好尽量低调,跟万岁爷共乘一艘不仅是殊荣,也是众人的眼红药。她白日躲在船舱中,能不上甲板露面就不露面,只有晚上才换了不起眼的服色去看看夜景。反正有和靖这小鬼陪着,她也绝不会闷。

    “不许动!”含香呵斥女儿,一点也不以后面那位爷渐近的脚步声为意,拿着棉球继续C持着。

    乾隆爷一脸疼惜的正要抱过自家闺女,听到喝止,只好讪讪的换了方向,转而抱上爱妃的蛮腰,“小东西,见了爷也不接驾!”

    含香白他一眼,“一天见十八回,我要回回都接驾,累都要累死了!”

    乾隆爷嘿嘿一笑,“小东西,现在青天白日的,爷哪会这就累着你呢?”

    含香听他弦外之音脸上一红,嗔怪着瞪他一眼,在乾隆爷看来却比媚眼还销魂。不过他心神激荡之际却还没忘了自家闺女求救的信号。“你这是在给她擦什么?看把十丫头委屈的,她不喜欢就由着她嘛!”

    “还由着她?”含香把和靖白胖的小手往自家男人眼前一伸,红红的指尖上光秃秃的指甲被啃得歪七扭八。她不指望跟乾隆爷普及什么细菌知识,只好在审美观上赢取一致看法。“再这么啃下去,十个指头都要秃了,好看吗?要是养成习惯,大清朝就要出个秃指头的公主了,也不怕婆家嫌弃?!”

    “谁敢嫌弃?”乾隆爷两眼一瞪,大有拎过福康安的领子使劲摇晃,质问他敢不敢的架势。不过他也承认,自家闺女长大后自然是会如她母亲般明艳动人的,只是玉葱般的手指伸出来露出一排光秃秃的指甲,咳咳,确实有点恕?br />

    “这个,可以慢慢教育嘛!”万岁爷看着闺女热切期盼的目光,就不忍拂了她的意。

    奈何容妃娘娘却不打算改变战略,“这次给你十个指头上涂了生姜水,要是再吃手指头,就给你换辣椒水!”

    容妃娘娘说到做到,瞪了十格格一眼,小家伙立马低头瑟缩,再也不敢抗议。

    “好了好了,以后不会再啃手指头了!”乾隆爷抱过宝贝闺女打圆场,随即在稚嫩嫩的脸蛋上吧唧一口以示安慰,然后觉得少了点什么,把爱妃揽腰搂过来也照着来了一口。

    “你讨厌!”含香轻推他胸膛,脸红红的瞟了周围一眼,果然奶娘嬷嬷们正低了头假装没看见,可这姿势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偏她家闺女还不罢休,笑着摆手欢呼道:“亲亲,亲亲,阿玛额娘,亲亲!”

    乾隆爷一听就来了精神,“闺女,让阿玛亲哪儿?”

    和靖乐得手舞足蹈,“亲嘴嘴,亲嘴嘴!”

    含香满头黑线,这个色女。胎教不好,一定是胎教不好!遗传基因,一定是色龙的遗传!

    万岁爷得了闺女旨意,自然乐得奉命行事,扭头就堵了上来。含香高叫一声“奶妈”,随即将头埋在他怀里躲着。直到奶妈嬷嬷们憋着笑将十格格抱出去,屋里撤了个干干净净,含香才抬起头推了推他胸膛,嗔怪道:“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乾隆爷自然也晓得这会儿就要靠岸,时候不对,也没有执意黏缠,只等着听爱妃口中的正事儿。

    “我刚才让嬷嬷准备了祭扫的东西,等下靠了岸,让五阿哥跟额驸陪着您去吧。”

    南巡主要走的是水路,沿大运河而下,两岸城市,只在无锡、苏杭、扬州等风光秀丽之所才会着意游览。当然,乾隆爷南下的首要目的依旧是巡视海塘,沿海城市本就是他要驻足的。至于山东,因有“至圣先师”,又有泰山神威,乾隆爷六次南巡,也是次次都会逗留。

    只是这次济南之行,却还有点别的目的。

    乾隆爷神色一滞,“你陪朕一起……”

    “皇上,”含香打断了他的话,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脸颊温顺的贴着他胸膛,“你说我是个醋缸,那别的姐姐妹妹就不会吃醋了吗?夏,夏姐姐自然是知书达礼,可她等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会高兴你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去见她吗?”

    夏雨荷独守空闺直到死,一方面或许是她余情未了、痴情不悔,一方面也是封建礼教所致,一个未婚母亲,怕是没什么人敢不顾礼法将她娶回家去。更何况会舞文弄墨的女子多少也有点心高气傲,她的情郎是当今圣上,其他男子,又怎么会被她看在眼里?

    至于是哪种原因,含香已不想深究。一个已然过世的女人,她犯不着去计较。夏雨荷是乾隆爷心头的朱砂痣也好,是他一生难以忘怀的遗憾也罢,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含香,才是乾隆爷的现在跟未来,不是么?

    “我们没人跟着,你也好去看看紫薇,免得她触景伤情。父女哪有隔夜的仇?当面说开了总是好的。”

    含香搂着他的脖子娓娓道来,乾隆爷就觉得心头一暖,只有他的含香,是处处为他着想的。

    “好,你在船上等着朕!”只要她在等着,他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会回来。

    却见含香嗔白一眼,“谁要等着你,我还要陪着老佛爷去逛趵突泉呢!”

    “嘶!”万岁爷佯怒道:“小东西,原来是舍了朕自个儿去玩儿!”

    含香在他怀里拱了拱,笑道:“那个趵突泉你给题过字的是不是?天下第一泉!我倒要去看看,是怎么个天下第一法!”…

    十亩风潭曲,亭间驻羽旗,鸣涛飘素练,迸水溅珠玑。

    汲勺旋烹鼎,侵阶暗湿衣,似从银汉落,喷作瀑泉飞。

    诗做的未必多么经典,不敢与唐宋先人相比,但却是圣祖皇帝的真迹。皇太后立于趵突泉边,看着由自家公公亲题“激湍”二字的石碑,心里颇多感慨。康乾两位皇帝都是有福的,下江南,游万里河山,可惜自己男人就没那么长的寿命。皇太后想着雍正爷,眼角便略带了湿意,随即稳了稳神,扭头喝道:“奶妈,快抱起她来,这么小的家伙,怎么敢让她在泉边自己走?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自打酸枣仁案件后,含香就对太后生出许多敬畏,她再也不会天真的以为,牢牢抱住太后大腿就能被另眼相看。这个经历过三朝皇帝的老太太,绝不像别人对她的称号一样,是个名副其实的“佛爷”。但太后对于和靖的喜爱却是真心实意的,恨不能走两步便回头招呼一声,生怕奶妈嬷嬷们一个不留神,便让她的乖孙女磕着碰着。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家里长辈,总是对最小的那个孩子诸多关爱。也是因为她还太小,在这宫里,是最不需要老太太去算计的。

    “皇玛麽”,偏和靖向来是个主意大的,瘪着小嘴一脸的不赞同,“我自己能走!”

    老太太噗嗤一笑,“好好好,你自己能走!”抬头却扫视周围一圈,“都仔细在旁边盯好了,十格格要有什么闪失,你们九条命也赔不起!”

    含香暗暗流汗,虽然穿来五年了,但对这主子一点擦伤、奴才就要没命的帝王制度依旧不是特别适应。她悄悄向闺女招手,希望牵着小丫头免得她累别人受过。小丫头却假装没瞧见,扭头就朝一个人影扑了过去,“十二哥,十二哥,你拉,拉着我手,一起走!”

    呃……

    含香其实能够理解自己闺女为什么看十二阿哥这么顺眼,虽说再过几个月永璂就满十三周岁了,可他却还跟小时候一样,像个没长开的小包子,圆圆的脸蛋胖乎乎的胳膊腿儿,跟其他几位哥哥挺拔颀长的模样完全不像。这就好比少年版的蜡笔小新落到了一众美青年中间,审美疲劳、又继承了含香怪阿姨体质的和靖公主,你说她会稀罕哪一个?而且宫里的哥哥姐姐本就稀少,七八九格格害羞怯懦,十五阿哥风一吹就倒,十一阿哥倒是个聪敏精明的,可那瘦如麻杆的胳膊,怎么都不如永璂胖乎乎的手感好。

    和靖抓着十二阿哥衣角,一脸期待的等着回应:“十二哥,你牵着我走!”

    十二阿哥惴惴不安的斜眼瞄了自己额娘一眼,手心里都是汗,应也不敢,不应又不舍。

    那拉氏眉头一挑,倒没说别的。自砒霜案件后,她对含香依旧是那个态度,时不时的刺两句。奈何太后的一句话,让她也不得不自省,生恐老佛爷对她产生信任危机,兢兢业业管好后宫的同时,也不敢主动找含香麻烦了。

    含香倒是想借机缓和下两人关系,毕竟鹬蚌相争,结果会是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得好。她犯不着自己吃亏,倒叫别人占了便宜。“十二阿哥做事一贯稳妥,有他照拂自家妹妹,老佛爷自然是放心的。”

    含香顺着太后的意思说,皇后自然不敢有异议。况且她一边向老佛爷行礼,一边却笑盈盈的瞅着自己,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那拉氏也不好再板着脸。

    眼见自己额娘默认,十二阿哥心底欢呼,面上却假装绷着小脸,默默的牵起和靖的小手。

    心愿得偿,小丫头可乐了,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亏得永璂耐性好,也不嫌她烦,脸上倒慢慢透出笑意。

    那拉氏见自家儿子高兴,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一行人拥着皇太后,渐渐超了前。

    “十二哥,水,水里怎么没有鱼?”

    “十二哥,你看,水开了,开水,咕嘟咕嘟,泉水都是咕嘟的吗?”

    “啊,那里,十二哥,迎春花,额娘教了,那是迎春花!”

    含香心底偷笑,去年山东刚旱,水位下降,泉眼喷涌量极小,哪里就咕嘟咕嘟了。还有那迎春花,没有雨水的滋润,长势很凄惨,三三两两的没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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