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十狐听到这一句话以后,他就停止了挖楚留香眼睛的动作,他在等待着新的命令。
杨十狐的眼光随着那名女子的身体而移动。
杨十狐总觉的自己的使者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可是等他看到了树上落下来的绿衫女子以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名女子的美完全在他的使者这上。那名女子轻飘飘的从树上落了下来,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女慢慢的降落到了人间,她的手有一只是背在身后的,她的长发被风带起很高,长发几乎飞到了那名女子的头顶,那种柔美的秀发看的杨十狐真想就此把手中的大刀完全的放下,然后不计一切后果,一个飞身飞上去紧紧的抱着那名女子亲个够。
杨十狐是一个十分的冷静的一个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看到了那名女子时竟然也把持不住心中的爱慕之情。
杨千狐的眼睛也没有丝毫的放松,他好像忘记了自己的二弟就是被那个女人用暗器打中的,他好像也忘记了他的二弟马上就会因为中毒而丢掉自己的小命。杨十狐甚至觉得能够看看几眼那名女子,他的二弟就算被那名女子给害死了,那这个仇他也不愿意去报。
那些男人看到美女之后的心情可能都是一样的,他们的眼睛中看到的全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他们想到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一个女人在看一个漂亮的女人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种心情了。
那种心情是嫉妒,是怨恨。还有很多甚至还有无名的怒火。
地上的那名女子总以为自己是天下间最漂亮的女子。她以为自己的容貌就连石观音都不可能和她相比。但是现在,当她看到那名女子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和那个女人一比,她简直就是一只癞蛤蟆。
地上的那名女子不但对那个漂亮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好感,她甚至已经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了飞刀的刀柄上,她准备随时把那名从树上落下来的女子给一刀穿喉了。
美丽的女子对男人来说,就算是看看那都是一种享受。可是美丽的女子对另外的女子而言,那她就是一种威胁。
地上的那名女子愤怒的瞪着从树上落下来的女子,冷笑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楚留香?”
那名漂亮的女子笑着说:“谁说我要救楚留香?”
这句话让她对面的那名穿着破烂衣服的女子吃惊极了,她用异样的眼光瞪着那名女子,道:“哦,你不救楚留香,那你为什么用暗器打伤我的的手下呢?”
穿绿衫衣服的女子笑得很甜蜜,道:“那是因为他愚蠢,这个世上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处处中暗器。”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更加的吃惊了,道:“就算你说的对吧。不过,你不救楚留香。难道你是在杀楚留香不成?”
穿绿衫的女子甜甜的笑道:“当然。你难道没有看到我那只毒针是在射楚留香的咽喉吗?只是可怜,你的倒霉手下用自己的手腕给挡住了。这怨不得我。我还没有找你的那个笨蛋手下算这笔账呢?”
绿衫女子的这番话一说,她就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好像自己来真的是杀楚留香的一般。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嘴角的笑容就好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那种笑不但难看,而且还十分的恶心。她好像是刻意让自己笑的好看些,可那种不自然的表情真的让绿衫女子想吐她一脸。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突然正色道:“那你为什么要杀楚留香?”
绿衫女子从容的说:“一个女人要想杀一个男人,理由有很多种的。”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没有等绿衫女子把话说完,她立刻抢过话题,道:“通常有一种情况是最能令一个女子杀死一个男子。”
绿衫女子在仔细的听,她还真的很好奇,究竟那种理由是什么?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很正经的说:“如果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给睡了,而那个男人又不想要那个女人做自己的妻子,那个女人一定会把那个男人给杀死的。”
绿衫女子好像并没有生气,她好像觉得那些话还十分的动听,听得她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以为用这样的话可以把那个绿衫女子的信心给摧残,但是她没有想到那名绿衫女子的忍耐力竟然如此的强,这的确让那名穿破烂衣服的女子更加的意外了。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还不甘心,她的眼睛眯着,看着绿纱女子,道:“你难道已经被楚留香…”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接下来要说什么,绿衫女子是十分的清楚的,所以她立刻就打断了那个穿破烂衣服的女子的话,道:“使者错了。使者的人长得如此的水灵,看上去像一泓清水一般,可是使者的灵魂还有思想简直就是大粪坑里的屎花,恶心极了。”
这句话说的那名穿破烂衣服的女子想从地上跳起来,无名的烈火烧的她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但是她还是忍着心中的愤怒,道:“本使者哪里说错了?”
绿衫女子缓缓道:“我要杀楚留香并不是楚留香占了我的便宜,而是因为楚留香爱上了我。我曾经发过毒誓,世上的男人如果有谁爱上了我,那我就会把他给杀死。”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有些不相信,道:“你这个理由岂不是荒唐的很,这个世上如果爱上你的男人都要被你杀死的话,那样的话,这个世上恐怕不被姑娘杀死的男人就真的是很少了,除非那个男人是脑袋不正常的。”
绿衫男子看着杨千狐和杨十狐,道:“那这两位男人是不是正常的男人呢?”
杨十狐竟然有些激动,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道:“在,在,在下当然是正常的男人。”
穿破烂衣服的女子笑得更开心了,她的笑突然间就停止了,那笑就好像是一个闪电,猛地在她的脸上闪开,又猛的在她的脸上消失了。
那种笑真的是让绿衫女子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名穿破烂衣服的女子突然之间就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