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柔的手使劲的推了段飞两下,道:“放开我…我虽然没有能力阻止你娶我为妻,但是,我可以选择死亡。你就抱着我的尸体过日子吧!”
段飞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狠狠的说道:“段飞的妻子是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威胁她的丈夫的。”
水千柔的手都发痛了,她的手腕就好像快要断掉了一般。
水千柔右手抱着的一条小狗,也许是因为难受,所以,它张着大嘴,撕扯着嗓子在冲段飞大叫着。
小狗的嘴巴不大,叫的声音倒是不小,那声音让胡铁花听了都头痛。
那只小狗也许是想为它的主人打抱不平,所以,它的脖子一扭,小嘴一张,竟然咬向了段飞的手臂。
段飞的手突然就从水千柔的手上拿开了,那只手一伸,一抓,就轻松的抓住了那条小狗的脖子。
水千柔慌忙说道:“不要伤害我都阿白。”
段飞没有听她的,他的手在阿白的脖子上一捏,阿白的身子竟然慢慢的软了下去。
阿白现在不但不会叫了,就是动一下都不会动了。水千柔的眼睛都气红了,她好像还不相信段飞真的敢把她手中的阿白给捏死。
水千柔痛苦的看着段飞,表情不自然的就好像是吃到了毒药一般,道:“你,你杀死了我的阿白?”
胡铁花觉得这段飞真有意思,他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就用飞刀救了水千柔,可是第二次他又用飞刀救了自己的命,现在胡铁花以为段飞会和水千柔一起,把他给杀死。但是结果,他却和水千柔闹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飞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胡铁花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过他觉得段飞和水千柔之间闹的越凶,他就越有机会为楚留香报仇。
胡铁花刚刚就好像是一个经历过死亡的人,所以,他现在对死亡一点都不感觉害怕了,相反。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把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撕下来,用嘴巴配合着,把自己右臂上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水千柔和段飞之间的矛盾好像是越来越激烈了。这句话把胡铁花说的像是什么武林之中的绝顶高手一般,不过胡铁花还真的很喜欢听这样的话。
段飞的语气又变了,他现在不知道是和谁站在一起的,难道这个人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他的想法随时都会改变?
胡铁花的头都有些大了。
现在如果有一壶酒的话,胡铁花一定会把那壶酒给拿起来,然后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面灌,然后再慢慢的欣赏这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的人吵架。
水千柔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伤心的连眼泪都想流出来。道:“即便是如此,你也不用把我的阿白给杀死呀?你只用把它推开。或者扔出去就行了。……
段飞冷冷的说道:“你又错了。男人都是自私的人,所以,男人是不允许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的,就是一条狗,也不行。”
这句话说得的水千柔的脸都红了,她立刻又生气的说:“你的心里连一条狗都装不下,你怎么就能练成这么高的飞刀?”
段飞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道:“这当然是秘密。就因为我是无情的,所以我的飞刀一次根本就不用发射两把就可以把对手的咽喉给刺穿,也正因为你是有感情的,所以你的飞刀即便是每一次都发射两把,你同样有失手的时候。”
水千柔迷糊着,道:“我不懂。你说我有感情,我的飞刀练不成例不虚发的境界,可是你呢?你难道没有感情吗?你要是没有感情的话,那么你对我的爱又是怎么回事?”
段飞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水千柔道:“你真的想知道答案?”
水千柔的眼中充满了期待的光芒,道:“想,非常想。”
段飞冷冷的说:“那是因为我的确很爱你。只有你,我的心才会软那么一点点,也许就是因为你能让我的心软那么一点点,所以你才会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或许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不过,如果你的人不能让我的飞刀发挥更大的作用的时候,我就会把你也杀了。”
水千柔向段飞抛了一个媚眼,道:“你舍得连自己的妻子都杀死吗?”
段飞冷酷的说道:“在我的心里,只有两种人会死。”
水千柔惊疑的问:“哪两种人?”
段飞看着水千柔的眼睛,缓缓道:“一种是对我不利的人。另外一种就是自以为聪明,可以利用我的人。”
水千柔的脸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突然之间她好像苍老了几十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说的这两种人都要死的话,那你就应该先把胡铁花给杀死,因为胡铁花一直想为楚留香报仇,所以他是对你不利的人。”
段飞的脸上就好像是结了一层冰,他说起话来,就好像能把水千柔冻成一个冰人。
段飞冷冷道:“不对,现在胡铁花不是最该死的人,最该死的人自以为自己利用了我,而且还想杀死我。”
水千柔的脸上就好像被人划了一刀,眼睛没有一丝光芒,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段飞的眼睛突然就好像是变成了一匹恶狼的眼神,那眼神随时都可以把水千柔给瞪死,道:“那个人就是你。你才是今夜最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