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自远看着莫尔兰,心知莫尔兰每日里呆在后勤队里,连见欧阳自远一面都难,想来是今天实在想念自己,见自己回来了,于是来找自己了,心中感动,轻抚了一下莫尔兰的脸庞。
莫尔兰咯咯一笑,轻轻打开欧阳自远的手,嗔道:“满手是水。快脱了衣服坐进桶里去,我给你擦洗一下。”
欧阳自远一笑,他脱了衣服坐进桶里,听任莫尔兰帮他擦洗。
莫尔兰一边擦洗着,一边轻叹道:“你这个将军当的实在是太可怜了,连个奴隶都没有,只能自己伺候自己。在我们匈奴那里,官儿要是当到你这个位置,帐下奴隶得有十几个,随时伺候着主人。”
欧阳自远笑道:“这就是汉人和匈奴人的不同了,我们汉人可没有这个习惯。”
莫尔兰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你们汉人也有这个习惯,只是你没有这习惯而已。我在柳爷爷家里呆着,有时听他们说起,也有时看过,那些个大官儿们,有的官位还没有你高呢?一个个养尊处优,家里男奴女奴成堆,就上个厕所都有好几个奴隶伺候着,哪里是汉人和匈奴人的习惯不同了?”
欧阳自远不由叹息了一声。
莫尔兰说的倒的确是真话。其实,这不是什么汉人和匈奴人的习惯不同,这是尊与卑的区别。
王公贵族们,奴仆成群,每天衣来都不必伸手,自有奴隶帮着穿,饭来也不必张口,自有奴隶帮着喂,甚至夸张点儿说帮着他张嘴。这些人其实都是属猪的,只能被人养着,只是,他们以为他们身份尊贵,无人敢惹,但他们要是把百姓给逼急了,早晚有一天也会象猪一样被杀上一刀的。
莫尔兰这话。虽然说到了点子上,但欧阳自远却不好回答,只得嘿嘿一笑,眼见莫尔兰俯身下去帮他擦洗,心中有些痒,手轻轻的自莫尔兰的胸口伸入了她的衣服里。
莫尔兰妩媚的看了欧阳自远一眼,却不说话,也不说欧阳自远的手上都是水,只是更轻柔的帮欧阳自远擦洗着,又擦了几下,却轻笑一声,说道:“你看,你真不老实。”
欧阳自远也笑了起来。
他知道莫尔兰说的不是他的手不老实,而是他的双腿之间那东西有些不老实。
他的心中突然有些激动,自桶中站起,水淋淋的将莫尔兰抱了起来。
莫尔兰嗯了一声,没有挣扎,只是柔顺的躺在欧阳自远的怀里。
这个男人,她每天都在想着,但虽然往往只隔数步的距离,却无法见到,今天既然已经见到,她还在乎什么弄的一身水呢?
夜更深了。汉军的营帐中,灯火一个个熄灭,整个大营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欧阳自远终于安静的躺下了。他的身边,莫尔兰微微喘息着,轻皱着眉,以手揉着小腹的下面,嗔道:“下次,我一定约了柳姐姐一起来,你真是太。。。。。。太厉害了。”
欧阳自远嘿嘿的笑了起来,手在莫尔兰的胸前抚弄着。
莫尔兰伏在欧阳自远的怀里,听着外面一阵阵的风声,问道:“我听说这城的城墙没了?被西域人拆了?”
欧阳自远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些人,实在太可恨了。”
莫尔兰摇了摇头,说道:“也未必就是为了害百姓。我们匈奴人征服了城市,也往往拆了城墙的,只是我们可不是因为要害百姓。”
欧阳自远摇头道:“这个不一样的。你们是因为习惯住帐篷,又没有攻城的器具,所以将城拆了变成平地,西域人中虽有游牧部落,但大多数却是城市之国,他们这样做,可不是因为习惯住帐篷。”说到这里,欧阳自远不由得又想起那城砖的事来,自语道:“只是,地上找不到完整的城砖,实在不知道他们把城砖弄哪里去了。”
莫尔兰笑道:“不在地上,难道还在地下不成?”
欧阳自远一呆,问道:“什么?”
莫尔兰见欧阳自远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好笑,说道:“你真是笨死了,我在开玩笑而已,城砖哪有埋在地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自远突然大叫一声,一跃而起!
莫尔兰吃了一惊,见欧阳自远连被子都给掀掉在地上了,急问道:“什么事?怎么了?”
欧阳自远却没有回答欧阳自远,而是对着帐门大叫道:“来人!”
卫士听得帐内欧阳将军大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冲了进来,却见欧阳将军赤条条的站在当地,地上横陈被子一条,床上躺着裸女一个,不由一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