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箩狮子大开口一口价要了五十两银子,惊吓坏了楚义民。
楚义民想要治好手,却又舍不得花大价钱,虽然难受但是想着这病也不是非慕青箩不可。
隔天,楚义民便带着楚刘氏等人去了三叶镇。
镇上的郎中见到楚义民的手后,忙吓得四处逃窜,令人将他们赶了出去。
“鸣郎中,你不能这样啊,我们有钱,你给我们看看吧!”
“快走快走,你这病老夫可治不了,这病是传染病,你们快点走!”
……
找遍了镇上所有的医馆,没有一个郎中肯帮助他们。
李二狗痛苦的嚎叫着:“村长,这病怕是没人治得了,我们还得回去找慕青箩那丫头,这毒是她下的,她肯定是有解药的,五十两就五十两,总比这样死了强啊!”
其余几个人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真的快要难受死了。
楚义民听到后,脸色一白,有些为难。
“李二狗,五十两,你是疯了不成,你有钱你去求她去,我们可是没钱!”
“嫂子,你这说话可就不对了,我们是为了谁啊?我们还不是为了你们楚家,现在我们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敢不掏钱给我们治病,信不信我们去报官,这些年我们为你们可是干了不少的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我们出事了,理应你们拿钱出来替大伙消灾!”
“你!”楚刘氏气愤的说不出话,李二狗他们是得罪不起的,这狗急了还跳墙呢,到时候把这伙人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行了,先回去,我再想办法!”楚义民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村里,却听闻了慕青箩家里已经开始着手盖房的事情。
村里的好多人都去帮忙,所以入村这么久,街道上竟是看不到一个行人。
真是可恶!
“那个贱人真是有两把刷子,把我们害的这么惨,她倒是盖起了新房了!”
楚刘氏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嫉妒和恨意。
众人的回去七凑八凑,凑出了百两银子,这已经是笔很大的数目,可是加上楚义民他们得病的一共六个人,六个人每人五十两,那便是三百两,他到哪里去弄这么多的钱。
楚义民没有办法,又被李二狗威胁了一通,就让楚刘氏去娘家借钱。
楚刘氏虽不乐意,但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出事,那样她便成了寡妇,以后她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楚刘氏回到娘家,将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胞弟刘芒说了,刘芒听后顿时便火了:“姐,你就任由那小贱人在那里祸害你们作威作福的,真是嚣张,好狠毒的手段,竟然下毒害你们,而且还要逼着你们上门去求着她治病,五十两,她还不如去抢!”
“弟弟啊,我该怎么办啊,现在凑不出三百两银子,李二狗可是饶不了你姐夫的,如果给了那贱人三百两,别说咱们家凑不齐,就是凑齐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哪能说给就给!”
“没错,姐姐,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流氓说着眼中露出了凶光。
“你想怎么办?”楚刘氏有些好奇的问道,她就知道找流氓是找对了,这个弟弟虽然平日里不怎么靠谱,可是歪主意还是有的是。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堵住李二狗他们的嘴,只要他们不乱说,你带着姐夫去找慕青箩看病,也只不过是五十两,等到日后再慢慢想办法收拾那个小贱人!”刘芒说道。
“话是这么个理,可是怎么能堵住李二狗他们的嘴?那些人闹腾的厉害!”楚刘氏满脸的担忧。
“这个还不好办么,姐,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啊?你该不会是想要——”
……
隔天,楚刘氏带着楚义民找到了慕青箩,慕青箩听到有人在院内喊她,便走了出来。
见是楚刘氏夫妻,立刻笑道:“村长,刘婶子,是你们啊!”
“青箩,你看我和你婶子昨日去镇上典当了家里的东西,勉强凑出了三十两银子,你看……”
慕青箩看过去,只见楚刘氏手中揣着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有些为难道:“村长,这可难办了,治疗你这病的药材可不是普通的草药,若是后山有,我也不会给你们要钱,这些草药很名贵,我是要到镇上去购买的,三十两不够啊!”
“啊?到底是什么药这么贵,青箩,你看婶子家里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你能不能帮帮我们!”楚刘氏眼眶一红,竟然流下了热泪。
给她玩苦肉计,慕青箩摇摇头:“这些钱可买不了药,到时候治不好病岂不是我的罪过,村长要不然,你们去镇上找郎中好好看看?”
楚义民一听慕青箩要脱手不想管,急道:“青箩你先拿着这些,我这就让你婶子去娘家借钱去!”
他们可是从镇上回来的,那里的人各个把他们当成洪水猛兽,别谈什么治病了,他可不想受这个罪。
“那好吧,你可要快点,不然我怕我保不住你的手啊!”
“一定!”
“村长,那我先给你消消毒吧,婶子你快去快回,正好我今天要去镇上,给村长配齐了药,你让村长服下便立刻见效!”
慕青箩回到屋里,故意在盛满水的盆内加入了胡椒面和辣椒油,还有几勺盐!
“哼,看我疼不死你!让你祸害人!”
慕青箩出了房门便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姿态,用湿毛巾沾湿甩在了楚义民的手上,楚义民嗷的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围着院子又蹦又跳:“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慕青箩讥讽的冷笑:“村长,你还想不想治病了!”
“想想想!”
“那还不坐下!”慕青箩一声令下,楚义民只好重新坐回座位,疼得浑身颤抖。
“村长,不疼啊,我轻轻的!”
啪——
青箩又是一用力,湿布甩上去,楚义民直接飙泪了:“好疼啊,青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