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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的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尽头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那个女人脸上有面具,只露出双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着白色毛绒假猫爪儿的双手也撑着地,刚才大概是爬进来的,她头上系着两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儿毛绒耳朵,身上是一件带白色毛绒领口儿的白色的连体内衣,勒入臀缝儿的地方还有一条很长的白色毛绒尾巴,能让尾巴出现上翘的效果,极有可能是有东西插在她的屁眼儿里用于固定,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儿鞋。
其实侯龙涛和“猫女”的对视可能连两秒钟都没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双本来空洞无物的双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儿。
“侯先生这么快就醒了,真是没想到,”裕美坐进了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儿,雪白的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你现在的姿势还不算难过吧?”
那个女佣先为主子点上支烟,然后把四台摄像机全都打开了,墙上的电视里出现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男人健美的**。
“废话别说,你想干什么?”侯龙涛心里没底,他确实想不出对方的企图,说话也就不是特别的硬气。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但我不喜欢跟男人**,我喜欢干男人的肛门,我还不喜欢用润滑液,我喜欢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我喜欢看男人的屁股因为干涩而剧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侯龙涛听得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贵宾,没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伤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电视,“有了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一箭双雕,我何乐而不为?”
“你他妈…”侯龙涛都不知道应该骂什么了,对方的计划虽然很简单,但自己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刻值千金,咱们就来乐乐吧。”裕美站了起来,一伸手。
女佣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柜子,从各式各样的鞭子中取出一条欧式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头儿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着他,“没用的男人,叫我aser。”
“你这只变态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两步,绕到了男人的身侧,突然高高的举起马鞭,“嗖”的破空之声过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龙涛只觉得自己的皮肉裂开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烧,眼泪差点儿就流出来了。
“叫我as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来,马鞭接连不断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紧咬着牙根儿,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光芒,大声的嘶叫着,“叫不叫!?叫不叫!?你这头支那猪!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儿打,侯龙涛低垂的头颅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鲜血溅落在地上,他毕竟不是孙猴子,二十几下儿之后,还是昏了过去。
“还真硬气。”对于裕美这种虐待狂而言,猎物越是顽强,得到的满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来的欧美大壮没有三十也有两打了,没一个这么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从来没有得过的过瘾、兴奋。
要说侯龙涛也真是可以叫“钢铁之躯”,被这么打,伤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骨头都得露出来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好几倍,左手揉着自己的**,右手隔着皮内裤用马鞭搓着**,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伤口,猛的吸起血来。
“啊!”侯龙涛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裕美站了起来,舔了舔粘在口边的热血,“你的血真够香的,不像那些欧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龙涛可真是怕了,“你他妈不是人…”
“好玩儿的还在后面呢。”
听主人这么一说,女佣又取出了一个皮头套儿,把男人的眼镜儿摘下来,再把头套儿戴上,“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多嘴!谁让你说话了!”
“啊!”女佣立刻跪在了地上,身体都在发抖,她大概也没见过主人玩儿的这么开心,一时忘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滚出去!”
“是…是…”女佣诚惶诚恐的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儿,从她恐惧的样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诚田…诚田夫人,咱们做笔交易吧,”侯龙涛今天的眼前亏已经吃大了,就算对敌斗争也要讲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强蛮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追究,还一定对honda投资。”
“哼哼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裕美亲自打开另一扇柜门儿,掏出一条两面儿都带假**的皮内裤,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简直快能跟侯龙涛充分勃起后的**媲美了,“实话告诉你,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奴隶,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长期把你留在身边,你给不给honda投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这一条财源,钱够花了就行,多了也没用,不过是数字游戏罢了,你这样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边说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阴毛儿修的很整齐,只在**的上方有一小撮儿,其它地方都刮干净了,两片暗红色的大**很饱满,她“哼哼唧唧”的把较短的假**慢慢插进了**里,系好内裤带儿,挺着黑乎乎的另一头儿来到男人的身后,双手用力的捏住他坚实的臀部,“我本来还为你准备了很多把戏呢,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咱们先爽一次,然后再让你见识见识。”
女人从动作到说话,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侯龙涛的紧张的心情都有了那么一点儿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对方是要鸡奸自己,**上的痛苦和屈辱还是次要的,这对于一个自己这种身份、实力的男人来说,心理上的伤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让她得逞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见自己的娇妻美妾们啊,“什么…什么把戏,你先跟我说说。”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时间吗?”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图了,“有什么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诉你也无妨,滴蜡、蛇缚、灌肠儿、导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会用在你身上。”
“先…先来这些吧。”侯龙涛也真是没折了,只能是什么轻拣什么。
“不。”裕美的声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戏一样,她把男人的屁股向两边分,巨大的假**儿顶在了他的肛门上,“我就要给你开苞儿。对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龙涛都快虚脱了,看来今天这一劫是怎么也难逃了,悔不该不重视来之前如云对自己的叮嘱,“怎么…怎么也得用…用点儿润滑液吧?”
“刚才就说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这么多的废话。”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准备好吧,我就不客气了!”
那只“猫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动,发出“喵喵”的娇声,项圈儿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她有时会爬到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裕美并没有太注意她…
第一百五十二章完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彼之道 10/28/2003
“啊!”侯龙涛大声的叫了起来,其实还没有东西插入他的身体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急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与此同时,裕美也是“啊”的一声惊叫,恐惧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
侯龙涛紧张的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儿栽倒了,后面站着那只“猫女”,“香奈!”他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还是大声的叫了出来。
“猫女”双手还举着一只陶质的装饰瓶儿,本来还在发愣,听到男人的呼唤,身子剧烈的一颤,像是从深度的休克儿中醒了过来,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门从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给我解开。”
“大爷…”“猫女”的这句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她跑过来解着男人的绳子,从面具两端的下缘处出现了两条“小溪”,汇聚在尖端,晶莹的“水珠儿”向下滴落。
侯龙涛恢复自由之后,别的顾不上,先在“猫女”的帮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芦画瓢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美丽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诱惑力。
那个“猫女”看来也是个中高手,打结儿的手法纯熟的很。
侯龙涛一把将“猫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庞出现在面前,不是自己时时思念的宝村香奈还能是谁。
“大爷…”香奈猛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的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眼泪如同黄河决口般涌了出来。
“叫…叫我老公…”侯龙涛的双眼也有点儿模糊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当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为…为什么?”香奈仍旧抱着男人,她失去过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
“老公…”
侯龙涛拥着女孩儿往后退了两步,往沙发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弹簧一样崩了起来。
“啊!你的伤!”香奈惊呼了一声,急忙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和药品,为男人处理几乎已经结了疤的伤口。
侯龙涛看着姑娘护理自己时专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热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娇小而丰满的身躯抱上了沙发,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抚摸她的臀腿,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
香奈苍白的脸蛋儿转为了红润,依偎在爱人温暖的怀中,本来眼神中的空洞荡然无存了,“涛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着说着,双眸中又有了泪光。
“你天天都盼着我被人这么绑着来见你吗?”侯龙涛把脸板了起来。
“不…不是,对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开玩笑,但还是不自觉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侯龙涛疼惜的把女孩儿抱得更紧了,“我上次说会用你的母语和你聊天儿,没骗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说日语,想到他为自己苦读的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咱们在这儿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香奈回头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还带着恐惧,“只要她不叫,没人敢进来的。有她做人质,咱们要离开也应该不难。”
侯龙涛还真是不着急撤,长夜漫漫,两个美女在旁,岂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还是现时报,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这次来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缘故。”
“老公…”香奈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听男人这么一问,自己的那些苦难就又被勾了起来,一下儿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哭出了声儿。
侯龙涛也不劝女孩儿,只是轻轻在她光滑的韵律服上抚摸,亲吻她的香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发泄一下儿没坏处。
“我…我…”过了一会儿,香奈总算是止住了抽泣,“我从北京回来没多久,我的家乡,北海道就闹了灾,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在日本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就打电话回医院辞了职,本想过一段时间就联络你,没想到…没想到…”
“香奈,别怕,”侯龙涛突然发现女孩儿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惧,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诉我,都告诉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还没完全睡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闯到我住的旅店房间,什么也没说,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他们把我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手脚都捆住了,眼睛上还蒙着黑布,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也不让我上洗手间…”
“那你…”
“嗯,”香奈红着脸点了点头,就算是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难为情的话题,“我只要一发出声音,或是稍稍的一动,他们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脚。开始是汽车,后来是飞机,再后来又是汽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把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了,但却还是蒙着我的眼睛。”
侯龙涛看女孩儿的情绪有点儿过于激动了,赶忙抱着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复点儿平静,“就当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来,说我是一只沾满了…沾满了…的母狗,他们用带着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泼…”香奈说到这儿,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体淋在了身上。
侯龙涛急忙把女孩儿拥的更紧了,把手插进她已经留长了的头发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的吸吮。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里插了两个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不管我怎么哭,他们都不可怜我。他们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放下来,不许我用手,只许我跪在地上,把盘子里的食物和水舔进嘴里。他们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里注射,强迫我…强迫我在他们面前如厕,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啊…涛哥…”香奈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侯龙涛的钢牙都快咬碎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让女孩儿置身险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遭此磨难,她当时无助、恐惧、绝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他们…他们**你了?”
“没…没有,他们只是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只用按摩器捅我,后来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让他们…”
“主人?你没有主人,要是非说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诚田裕美,她说我必须一辈子做她的家猫来偿还我歉她的债,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听她的,她天天都调教我,还带我去参加每月一次的‘猫女大赛’。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终于得了第一,得了这个金铃铛…”香奈用手指拨了拨项圈儿上的铃铛,脸上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的自豪。
虽然女孩儿说的轻描淡写,但侯龙涛知道她所经受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要想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还得假以时日。
“还有两个金环。”香奈把手臂从紧身衣的两个肩带中褪了出来,露出胸前一双白嫩嫩的丰满“雪花儿梨”,两颗浅棕色的**儿上穿着两只金光灿灿的小圆环。
“还…还算漂亮,”侯龙涛用双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颗奶头儿和金环儿含进嘴里,舌尖儿柔和的挑动,“疼吗?”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头,双眸闭了起来,她太怀念这种温柔的感觉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龙涛扶住小护士的腰,引导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体稍稍向下移,仍旧舔舐着她的**,左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翘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扑”,勒在她臀缝儿中的布条儿被撕了下来,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儿形如小**的橡胶棒连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声,但并没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着后庭的东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经由于被挑起**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受了很大刺激。
侯龙涛抓住女人饱满的臀瓣,向两边使劲的拉开,往下一推,本来在娇嫩**上磨擦的笔直**杵进了她热烘烘的**里,立刻就有柔腻的膣肉开始在上面做不规则的蠕动,“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长的指甲刺进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后仰起,纤细的腰肢也极度的向后弯去,如果不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捏着屁股,她一定会摔下去的。
几个月不曾亲密,小护士紧窄的**一下儿还无法适应爱人**的个头儿,虽然只插入了一半儿有余,还有充分的**润滑,她还是被顶得翻起了白眼儿,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侯龙涛轻轻的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香喷喷的娇躯拉回身前,埋首于她的嫩乳之间,“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我发誓…”
“老公…嗯…嗯…”香奈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身体,用屄缝儿套动将自己填满的巨大**…
诚田裕美只觉自己的头就好像要炸开了似的,后脑上一突一突的向外发胀,她想伸手去揉,这才发觉自己被如同一个大粽子一样的被捆了起来,还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阵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时才会发出的妩媚声音钻进了耳朵里,裕美稍稍的抬起头,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有两个几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刚才坐过的那张大沙发上激烈的交媾着,男人的脸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谁,从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隶香奈,一只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揉捏着,还时不时的去抠挖她的小屁眼儿,一根超出想象的粗大的**把她**中艳红色的嫩肉翻出带进,两人乌黑的阴毛儿上都沾满了大量的淫液,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几下儿力,绳子却没有一丁点儿松动的迹象,显然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虽然她还没有想出脱身的办法,更不明白已经被训练的服服帖帖的奴隶怎么会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认为现在最好还是不让对方发觉自己恢复了知觉。
只不过是眨了一下儿眼的功夫,裕美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睛从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来,他的眼神就像鹰一样锐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脸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闭起来,还是能感觉得到,明显他是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干脆就把眼睛全睁开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啊!”香奈的身体本来都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了,听了这句话,愣是被硬生生从**的边缘拽了回来。
侯龙涛正被女人**产生的收缩夹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觉出了她的变化,赶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着屁股,加快了**儿撞击子宫的速度,“别理她,宝贝儿…宝贝儿,要来了…”
“啊啊啊…”香奈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两人第一次**时一样咬出了血,子宫被火热的精液击中,强烈的**使她呼吸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宝贝儿,我可爱的小护士。”侯龙涛抱着女人香汗淋漓的娇嫩身躯,柔声“安慰”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休息放松。
“老公…”香奈已经完全把裕美给忘了,伸出滑嫩的舌头,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伤口舔净,“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的香唇,把她汗湿的秀发从额边拨开,“只要你不再到处乱跑,我愿意让你咬,天天都让你咬也可以啊。”
“贱,真够贱的,”裕美本来下定决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让两个人亲热够了,然后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脱身,可对方在不经意间跟情人说的情话,在别人耳中没什么,她听着可就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一下儿就让她忍不住了,“让我调教你几天,一定能成为一个超一流儿的奴隶,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开花。”
“你说什么!?”香奈突然从男人的身上跳了下来,可她的腿还有点儿发软,差点儿没摔倒,但还是来到了裕美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淫妇!”
裕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都没觉出疼来,只是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儿,自己是主人,对方是奴隶,在任何情况下她都是不可能、不应该对自己动手的,挨了这下儿,她才把自己头上被砸的事儿又想了起来,连续两次的背叛,自己的调教手段看来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来就是文文静静的,又受了几个月的奴隶训练,原来的一点儿脾气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骂的是自己,她大概连反应都不会有的,但挨骂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还明显是极具性侮辱性质,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怒气,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儿扑进已经站起来的男人怀里,居然还有点儿微微发抖,连精液从自己的穴里流了出来都顾不得管了。
“别怕,”侯龙涛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现在就像一条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伤害不了任何人,咱们好儿好儿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与镇定也让香奈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一想到居然轮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丰满性感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也不禁有点儿兴奋。
裕美突然从奴隶的眼中隐隐的看出了一丝野性,差点儿没被气背过气去,她开始拼命的挣扎,也不顾自己一动,麻绳儿就把自己身上的细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宝村,你这个小贱种!小婊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侯龙涛在小护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儿,“没有狗敢对主人这么叫的。”
香奈咬着嘴唇儿,缓缓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干什么!?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举起手,左右开弓,足足打了二十几个大嘴巴,兴奋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边挨打边叫骂,对方的力气很小,疼倒不是特别疼,可被下贱的奴隶殴打的那种屈辱简直让她眩晕,她明知道自己越骂,对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有东西在渴望那种屈辱。
香奈还真是娇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刚才被**时消耗了太多体力,没几下儿就打累了,“呼呼”的喘着气,回头望了一眼男人。
侯龙涛走过来,把女孩儿搂回怀里,裕美的嘴角儿上挂着血迹,极有可能是在牙上铬的,因为她的脸颊只是稍稍有点儿肿,丝毫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这条老母狗这么不老实,有没有东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当然有了。”香奈过去把几个柜子全打开了,除了刚才见过的一个挂满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满目的各式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单头儿、双头儿手动、电动假**,手铐脚镣,颜色大小不同的头套儿和勒口球儿,最下面的柜子里,从大到小挂着十支针管儿,底下放着如同水泵一样的机器,好几桶牛奶,几瓶儿透明的灌肠儿液,还有一台小发电机。
“这么多好东西?”侯龙涛摘下一个白色的“麻球儿”,回身盯着裕美,“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妖婆啊。”
“中国猪!你放了我!”裕美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这些东西,她和大部分的**爱好者不同,她只虐待过别人,没被别人虐待过,还真是有点儿害怕,“现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宝村!给我解开!我宰…呜呜呜呜…”
不等女人说完,侯龙涛就强行把“麻球儿”塞进了她嘴里,在她脑后系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骂啊,接着骂啊,老狗,我让你骂,你再多骂几句我就放了你。”
“呜…呜…”裕美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明亮美丽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凌辱,只是幻想着自己恢复自由后,要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儿。
“来,”侯龙涛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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