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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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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谁说我上?”方杰快步走到刚刚把车门儿拉开的女人身边,“小姐,我是honda信贷部的部长,叫拳志朗,你那个部门的啊?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我不是贵公司的,只是来办点儿事儿。你是部长?上车吧。”女人钻进了车里,很媚的看着方杰。

    “嗯…”方杰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直截了当,看来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呢。”

    “为什么要知道名字?我又没要跟你谈恋爱,一晚过后,说不定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要名字有什么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点儿,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这…”方杰咽了口吐沫,“总得有个称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儿不就行了?”女人显出一点儿不耐烦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车?婆婆妈妈的,你要是gay就直说。”

    “谁是同性恋?”方杰快步转到车子的另一面,在几个同事的一阵口哨儿声中上了车。

    女郎把车开到了东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馆,进入一间贴着粉红色壁纸的房间,房间中间是一张铺着鲜红床罩儿的“心”型大床。

    “你还等什么?”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如白色的丝绸吊带儿内衣。

    “不…不用先洗个澡吗?”方杰显得略微有点儿紧张,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馆开房,但确实是没见过像今天这个这么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脏吗?”女人脱下外衣,过去揪住方杰的衣领儿,顶着他到了床边,将他推到。

    “当然不是。”方杰把鞋踢掉了,把身体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吗?”

    “我不过是喜欢和陌生人**罢了。”女人骑在了方杰的身上,“如果你愿意给钱,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杰说着话,已经把手伸出来隔着内衣抓住了女人的**,她确实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她脸上那种妩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干她。

    “随便你。”女人攥住了方杰的手腕儿,把他的双臂压到了他的头两侧,“玩儿点儿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绑到床上。”

    “行。”方杰的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并非没想到“本能”中的情节,说出的话也有点儿言不由衷,但却没在身体上做出抗拒的反应,任凭女人用从手包儿中取出的布条儿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女郎突然从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很恭敬的低着头。

    “你…你干什么?”方杰被弄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对方却来个急刹车,这那儿受得了啊。

    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怎么…怎么有人在?”方杰可是大吃一惊。

    浴室的门打开了,侯龙涛叼着一根儿没点的烟,边走边拉着裤子的拉索儿,他一抬头,看到屋子里的两个人,立刻显出一幅惊诧的表情,“方先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侯龙涛?”方杰可不是傻瓜,这摆明了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挣了挣手腕儿,但女人绑的非常结实,“这是什么意思?”

    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挠了挠脑门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是祖训啊,你做了日本人,连这都忘了?不过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许比死本身更难以接受吧?不过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却会让我很开心。”侯龙涛站了起来,掏出打火机儿,他脸上的表情在火光中显得冷酷之极。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杰并没有特别的恐惧感,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胁。

    “哼哼。”侯龙涛给了方杰一个死神的微笑,开门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起身之后就开始解方杰的裤子…

    “涛哥,涛哥。”

    “干…干什么啊?”侯龙涛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不到八点。”智姬帮男人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儿拿了过来。

    “这么早!?叫我干吗?”

    “玉子来了,她说有要紧事。”

    “让她等着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搂女孩儿,把她揽进了怀里,往后一躺,“再陪我睡会儿。”

    “涛哥,她说是关于‘华狼’的。”

    “什么?”侯龙涛又一下儿坐了起来,披了件睡衣,拉着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厅里的玉子一见侯龙涛从楼上下来,立刻跪下请安,“主人。”

    “有什么关于‘华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组的人抓住了。”

    侯龙涛低着头搓了搓脑门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虽然是秘密组织,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有人专门儿搜集黑道儿上的信息,每星期六早上向我汇报一次。今天她们报告说三口组放出消息,邀请各个主要黑社会团体的首脑参加三口组七名成员的集体葬礼,要在仪式上把‘华狼’开膛破肚,用他的人头祭奠。您那天和冯云小姐说起‘华狼’的时候我也在场,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马上就过来通知您。”

    侯龙涛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华狼”可跟自己说的是马上就会离开日本的,怎么转来转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几天了,说不定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点,在青山陵园。”

    “呼…”侯龙涛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华狼”会有今天,九成儿是因为自己,知恩图报一向是自己的原则,但这次和报答齐大妈那次可是大不一样了,上次是给点儿钱就解决了,这次的对手变成了凶残的日本黑社会,想报恩就得拿自己的小命儿去拼,要说报警吧,“华狼”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冯云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按揉着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龙涛拍了拍爱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还用问吗?”

    “我不想你冒险。”

    “什么叫冒险?我觉得是做游戏,时不时的来这么一次我才不会生锈啊。”冯云缓缓的转着头,使颈骨发出“咔咔”的响声,“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儿时间就揍你一顿。”

    “哈哈哈,”侯龙涛知道女人这么说不过是帮自己下决心罢了,“那可是犯法的,万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们估计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么?我相信咱们是出于自卫才动的手。”

    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咱们可以直接去三口组的巢穴,在那里杀了人也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组的人也不会寻仇的,因为他们不可能承认本部都被人端了,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侯龙涛低着头想了一阵,这件事儿还是需要好儿好儿计划一下儿的,“玉子,你先派人去踩踩盘子。”

    “是。”

    “咱们多少人去?”

    “我带上星月姐妹,再来三、四个人就行了。”方云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侯龙涛知道爱妻艺高人胆大,但做老公的永远都不放心,“开玩笑,你去我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话,为了你的安全,全体‘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这么说九成儿是为了保护主子,一成儿是因为她还得靠这个“女婿”联络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那这个问题就不必再讨论了,所有人都去,我还要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儿走进去,也让日本黑社会见识见识我这个北京小流氓儿。”侯龙涛意气风发的攥紧了拳头。

    其实在袭击三口组总部的问题上,侯龙涛有两套可行的方案,第一个就是像上次自己被绑架时那样,先派“媚忍”潜入,打探好了“华狼”关在什么地方,再释放她们独门的迷香,然后轻轻松松的把人带走,但既然要玩儿,就玩儿的过瘾点儿,不让对手吃哑巴亏…

    第一百六十六章完

    --------------------------------------预计下章最早发表时间:美国时间9/17/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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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作者:yan210

    编者话:国内今天就是9。18了,73年了,你忘记了那3000万死难的同胞了吗?没什么好说的了,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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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   作者:onkey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11/16/2003-11/24/2003

    位于东京郊外的三口组总部是一片气势宏伟的日氏古典宫廷建筑群,特别是在夜里,黑森森的四层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给人邪恶的感觉。

    星期一晚上,夜黑风高,五十几个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灵般的从四面八方靠近了三口组的总部,仨俩一伙儿的翻过带琉璃瓦的高墙,有几个窜上了院子里的大树上,剩下的都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楼宇的阴影中。

    十几分钟之后,几辆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门外,侯龙涛、冯云、星月姐妹、玉子和北京来的十个保安下了车,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门旁的通话器。

    “什么人?”通话器里传出了阴沉的声音。

    “iic公司的侯龙涛先生想见见三口龙恍先生。”

    “有预约吗?”

    “没有,你只管通报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们等等。”

    一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来到了中心塔的顶层,在一闪拉门儿前停下,微微躬身,“总长。”

    “进来。”

    黑西服拉开了门儿,一个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对着门跪在那里,正在给三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龙涛带了十几个人在外面,想要见您。”

    “…”那个男人显然是吃了一惊,半天才又说话,“让他进来吧,你去安排一下儿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杀勿论。”

    大门打开,五个黑西服,四男一女挡在门口儿,对侯龙涛一行人进行了搜身,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就领着他们穿过了层层庭院,来到了中心塔一层的巨大会议室里。

    一个长相儿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长桌儿的尽头,他最多不过三十岁,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个黑社会大老,连奸商都不像,更像是个中学教师。

    男人身后还站着两个“和服男”,都是面无表情,每个人怀里抱着一把没出鞘儿的日本刀,他们就是那天刺杀未遂后逃回来的两个杀手。

    侯龙涛也不用人请,自觉的坐在了长桌儿另一头儿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他身后,“三口龙恍先生?”

    “我就是。”对面的年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当我听说大名鼎鼎的三口组总长跟我同龄时,我已经非常惊讶了,今天一见,还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一脸横肉,也是个书生样儿嘛,这就让我更惊讶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龙涛掏出烟点上,“咱们就别说客气话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华狼’,希望三口总长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把人带走,就算咱们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听说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灵了?”

    “是啊。”

    “那我怎么还可能把人交给你呢?他可是杀了我好几个兄弟的。她们俩,”三口龙恍指了指侯龙涛背后的星月姐妹,“也杀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这已经算是很给侯先生面子了。‘华狼’他吃里扒外,暗箭伤人,侯先生还是不要强我所难了。”

    “三口总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不会因为你长的像个文弱书生就真把你当成善人。归根到底,你领导黑社会是为了一个钱字,你死了七个手下,我每家儿给二十万美金,你把‘华狼’交给我,咱们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国的地下社团时怎么办事儿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讲规矩,‘华狼’犯了天下之大不韪,多少钱也买不回他的命。”三口龙恍的语气很平和,但却有一种不容改变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组在日本也就没法儿立足了。”

    “三口先生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们的立场不同,相信不可能达成一致了。”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看我带着这么多人来,也知道我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了。你耐着性子跟我费了这么多的话,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龙恍并没有显出惊讶来,他从来没低估侯龙涛的智力,“这里是三口组的根基所在,你这十几个人还成不了气候吧?如果你现在走出去,我可以当你没来过。”

    这里说是会议室,其实四走都是纸墙,典型儿的日式风格,如果外面有人,屋里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阴影的。

    三口龙恍的话刚说完,两侧的走廊上就响起了袜子和木地板接触的声音,很快纸墙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到的人影儿,他身后的两扇大拉门儿打开了,一群持日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儿,得有几十、二十个。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们没机会走了。”三口龙恍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并没有因为对手已经成了笼中鸟就有丝毫嚣张的表现,他的双手轻轻向前一挥。

    二十个黑西服举着刀从门外冲了进来,以长桌儿为分界,十个一组。

    一直站在三口龙恍背后的两个人一下儿窜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儿,并排直奔侯龙涛而来。

    十个“东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龙涛围在了中间,但却没有挡住他的视线。

    玉子站在圈儿外,一动不动。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冯云则蹦上了桌子,迎着两个日本男人冲去,她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皮风衣,甩向对方。

    两个杀手手起刀落将风衣劈成了三段儿,虽然看上去他们前冲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延缓,但实际上节奏已经被打乱了。

    就趁着这小小的空隙,冯云身子向后一仰,借着后摔的动作,双脚蹬在了敌人的迎面骨上。

    两个杀手全都脸朝下的腾空而起,双双趴在了长桌儿上。

    冯云扭身抓住了右边那人的手腕儿,猛的一拧。

    “啊!”那个人惨烈的叫了一声儿,手腕儿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冯云顺手就把日本刀强了过来,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离开了桌面儿几厘米,一阵风从身下掠过,左边的那个人果然因为离她太近,不能竖着挥刀,只能横划拉。

    一招儿不中,左边的杀手也顾不得起身,立刻一转手腕儿,刀刃儿向上一推。

    冯云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后翻滚了一周,跪在桌上,双手握着刀柄,往斜前方一捅,刀尖儿从那个杀手的脖子左侧进入,又从他的腋下穿出。

    右边的杀手疼得满头大汗,刚刚吃力的用左手把身体支撑起来,冯云已经将左边杀手的刀接了过来,站起身来,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从他的背后进入,来了个透心儿凉,把他钉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虽然要对付的人比冯云多,但实际上却轻松的不得了,对手不过是一群普通的打手,她们一上来就夺了刀,然后就像两只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处一片片血雾飞起,几乎是和冯云同一时间解决了战斗。

    二十二个手下在短短一、两分钟之内就死光了,三口龙恍的笑脸却一点儿没有变化,“再来。”

    四十多个忍者从两侧破墙而入,但并没有动手。

    这回可轮到三口龙恍惊讶了,本以为出现的会是自己的手下,进来却是蒙面人。

    “云云,去帮我把他请过来。”侯龙涛搓了搓鼻子,屋里的血腥味儿很浓。

    三口龙恍立刻就恢复了平静,仰头看着桌上的女人逐渐的靠近了自己,他一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举了起来,握着一把手枪。

    冯云反应何其之快,男人的肩头一动,她已经作出了前扑的动作。

    三口龙恍身子向后一仰,双脚勾住了桌子的边缘,指用两条椅子腿儿撑地,使女人扑了个空,枪口不偏不倚的顶住了她的脑门儿。

    “你别乱来!”侯龙涛立马儿就坐不住了,一下儿就窜了起来。

    “啪。”

    “嗯。”冯云浑身一紧。

    “哈哈哈。”三口龙恍狂笑了起来。

    当听到那一响时,侯龙涛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浑身冰凉,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那时对方用嘴巴发出来的,“你个王八蛋。”

    “侯先生这么沉不住气啊?这个妞儿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干什么的?身手这么好。”

    “p退役的侦察兵。”

    “哼哼,”三口龙恍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缓缓的往后退,枪口一直对准着冯云的头,他退到了门边,一伸手从门后揪出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抓着头发把他扽了起来,左手绕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半张脸,“当年皇军就应该把支那猪都杀光。”

    那个受伤的男人刚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被人一揪头发才醒了过来,他看到地上躺满了缺胳膊缺腿儿、开膛破肚的尸体,一下儿就尿了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对…对天发誓,我真…真不是。”

    侯龙涛听对方的日语并不纯正,“中国人?”

    “对…对,我是中国人,我就是个留学生,不是什么…什么杀手。”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头又看了一眼,“昨晚我来探路的时候听到两个看手说他就是‘华狼’。”

    “嘿嘿,这小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三口龙恍紧了紧左手,“装得别提有多像了。哼,为了隐瞒身份,假装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杀手才能做到了。”

    “我没有啊,我没有,”“华狼”听侯龙涛这边的人也说日语,以为他们和三口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没杀你们的人,我从来都对日本人特别的友好的,怎么会杀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诚,是中国人民日报的主编,他一直谴责中国人对伟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为,他教导我要把日本人当亲兄弟的,真的。”

    “你认识我吗?”

    “华狼”仔细看了看侯龙涛,“我没戴眼镜儿,看不清楚,好像没见过吧。”

    侯龙涛点了点头,“三口总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三口龙恍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承认今天你棋胜一招,但我也没有一败涂地,我现在带他走,明天在葬礼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头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离开日本,我无话好说,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样,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日本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人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劳三口总长费心了,玉子,两个全做掉。”

    三口龙恍对侯龙涛虽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从他今天敢来闯龙潭虎穴的行为就能判断出他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只要有“华狼”做人质,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当听到他的命令时,一瞬间产生了听错了的感觉,并没有立刻作出反应。

    “媚忍”就不同了,她们只知道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对方短短几秒的迟疑已经足够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时出手,几百枚四角儿的钢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拉门儿外的两个男人飞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这种镖将飞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三口龙恍虽然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张脸上钉了七、八枚飞镖。

    “早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好帮手,我还就真不来了。”冯云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龙涛搂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来的时候还没把她们收编呢,再说了,要你来也不光为了让你当保镖。”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三口龙恍和“华狼”的尸体才双双仰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三口组总部被血洗”、“三口龙恍毙命”、“日本第二大黑社会集团遭重创”、“专家称三口组总长死于忍者之手”一类的大标题出现在了日本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就连其它国家都有报道,一时间成了东京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日本黑道儿上一时之间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和三口组有密切合作关系的组织,不管是有人寻仇还是有新生力量诞生,他们都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目标。

    东京警方的调查毫无头绪,因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凶手”有直接的利益联系,不可能自告奋勇的跳出来揭发。

    那个叫章立诚的家伙,本来已经背负着“现代汪精卫”的骂名,现在不光是死了儿子,还因为儿子与日本黑社会有着明显的关系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调查,其实给人做狗有这样的下场也不稀奇,汉奸理当断子绝孙…

    裕美办事儿还是很有效率的,顺天堂医院已经和北京相关的政府机构取得了联系,由她亲自率领的代表团是星期三出发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给侯龙涛打来了电话,双方已经就新医院的院址达成了初步协议,就在丰台区刘家窑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号是星期日,这天下午,侯龙涛和福井威夫在iida七十亿美元投资的协议书上签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儿就算彻底完成了。

    与此同时,在honda总部的另一间较小的会议室里,田东华和honda的代表签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气净化器供应合同,供应量将不少于所有acura车型、cr-v和金翼摩托车的产量。

    东星集团的代表还需要在东京逗留一段时间,他们与oyoa的谈判才刚刚开始,虽然合同的框架已经在会前就决定了,但具体到一些细节问题,还需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体都在周日晚间对iida的合作进行了报导,星期一早上,东京股市一开盘,honda的股票就高开高走,一路暴涨,早些时候“割肉”抛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户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大捞特捞了。

    十几个小时之后,纽约股市也发生了和东京相同的事情,照这个趋势下去,honda的股价很快就会恢复到丑闻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的一纸合同就像是一针强心剂。

    星期一上午,从日本归来的iic代表团出现在了北京首都机场,随机同行的还有星月姐妹、香奈、冯云和“东星”的保安,这些人坐的是头等舱,侯龙涛和他的同事们却只能坐公务舱。

    那些“樱花媚忍”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中国。

    来机场接机的只有一个iic公司的司机和一个“东星”的司机,侯龙涛的爱妻们都没有出现,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的兄弟朋友也没来,知道他的第一站会是如云的小楼儿。

    侯龙涛把iic的人都打发走了,过去拉住冯云,“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经派人来接我了。”冯云冲不远处的一辆“甲a”扬了扬下巴。

    “让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

    “你怎么…”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们能成为朋友。”

    “改天吧,”冯云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过头,“不许生我气啊。”

    “唉…”侯龙涛撇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种事儿是强求不得的,“诶诶,明天一起吃午饭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冯云冲男人努了一下儿嘴,钻进了车里。

    侯龙涛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来到停车场,开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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