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责任推卸得倒是干净,是不是觉得你们监控录像坏了,便可说什么是什么了?!”
石玉清显然不愿给他们得寸进尺的机会,在这里和他们不依不挠的辩论着。
“先生,我们商场赶好今天正在大检修,我们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不是推卸责任,只是百里带来的是成年人,她不是小孩,她的自由和她的行踪,我们无权过问。”
“你们……”
“好了,都别说了,我们回去。”
百里剑南在整个大商场找了几圈,完全没有发现那个女孩的踪迹。
“你要的人还没找到,我们回去干什么?!”
石玉清显然不想放过这些推卸责任的店员!
百里剑南看着之前给那个女孩挑衣服的店员道:“你若是有她的消息,麻烦你通知我们一声。”
那名店员听完点点:“百里先生,您放心,我看见了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走吧。”
百里剑南拍拍石玉清肩膀,转身离开。
“你们……”
石玉清很是不服气的看了眼店员,又回头看了看百里剑南远去的背影,回望了一下身后的店员,冷哼了一声,然后朝百里剑南追了过去。
“剑南,这么大的人,被他们弄丢了,我们怎么能不追究?!”
百里剑南按了下电梯的键,淡淡地道:“他们说得没错,脚长大她自己身上,她愿意去哪里就是哪里。”
“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这话说得……”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的女人?!只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萍水相逢,生死由命。”
百里剑南反驳这石玉清的反问,石玉清错愕的地看着百里剑南,本以为他对这个女人不一样,没想到都是一样的无情。
薄情的男人,哎。
生死由命,那个女孩子的行踪,生死,就由她去吧,再无人过问。
司徒家大宅。
翌日早晨,当白甜甜睁眼看着煞白的房间里,从阳台上隐约透出几丝光线时,白甜甜当下便知道,她梦里的梦,碎了。
她现在还在绥霸家,还在司徒烈的圈子里,她还没有逃出去。
白甜甜翻了翻身子,面对着的窗户。
却看见司徒烈裹着一袭白袍,站在窗户边,抽着烟。
淡淡的烟味让白甜甜很是反感,烟气顺着她的鼻孔,窜入她的唇腔里,白甜甜忍不住伸手捂住鼻子,轻轻地咳嗽着。
司徒烈听见她的响动,转过身子冷冷地看着缩在一起的白甜甜。
白甜甜见他转过身,立即捂住嘴唇,闭上眼睛,假装休息。
司徒烈掐灭指尖的烟蒂,将他仍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缓步朝大床走去。
他的脚步声,一下下撞击着地板,也一下下的撞击着白甜甜的心。
他的逼近,让白甜甜的骨子,彻骨的寒。
司徒烈淡淡地坐在床上,手指覆上她的面颊,然后用力一握,麻木的刺痛,让白甜甜顿时啊地叫出声了来。
白甜甜立马睁开眼睛,惶恐地看着司徒烈,低声哀求:“痛,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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