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地问:“白甜甜,我弄碎的又不是你情-人,你现在这是一副什么表情?!”
白甜甜攥紧身下身下的手指,不敢抬头看司徒烈,只能轻轻地回答:“它是我做好的第一件陶艺品,就这样碎了,我是觉得有点可惜。”
“觉得可惜?!呵,那我就给你珍惜的机会,不是说要送给我吗?那我今天便给你一天的时间,傍晚回来之前,捏两个泥人给我,记住两个!!!”
司徒烈放开白甜甜的下巴,转身谷欠要往外走。
两个?!哪两个?!
“哥,你是要做哪两个?!”
白甜甜转身,突兀地问着司徒烈。
司徒烈抱着胳膊,回过头漫不经心地威胁:“自己想,晚上回来,我要看见我想要的!!!”
话一甩,人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甜甜看着他的背影静静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纸篓边上,一点一滴地拾起被司徒烈捏碎的泥人,手上的细末再怎么拼凑,也拼不成一个完好如初的马文宇了。
这一刻,白甜甜在心里牢牢记住,以后但凡她觉得美好的东西,会全部藏起来,再也不要生生地看着司徒烈亲手毁掉一切美好的东西。
走到床边,白甜甜拿起案上的电话,给大侠拨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好几遍,但始终没人接,白甜甜当下便在想,或许大侠没带手里,又或者现在正在忙吧。
挂了电话,白甜甜简单地给大侠发了一条消息,然后拿上自己的包,带上门走下了楼。
楼下的客厅里,两个男人面对面吃着早餐,气氛很是凝重。
在这个家里,白甜甜不仅害怕单独和司徒烈在一起,还害怕司徒老爷和司徒烈坐在一起,她正好也在场的场面。
自从她进了司徒烈,就没见过这两个男人对彼此有一点的好脸色。
像是天生的仇人一样,都习惯了恶语相向。
司徒老爷见白甜甜下来了,立马转过身子亲切地看着白甜甜,关切地道:“甜甜,快过来吃早餐,牛奶还是热的。”
白甜甜下了楼,抬脚刚准备走过去,便看见司徒烈坐在位子上冷冷地吃着早点,他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但依旧让白甜甜觉得寒气逼人。
突然想起昨晚司徒烈给她离司徒老爷几米开外的警告,白甜甜的心当下一沉。
忙僵在原地看着司徒老爷,歉疚地道:“义父,我有点小感冒,不能离您太近,我还不饿,今天和同学约好了有一点事,义父,我,我先走了。”
白甜甜一说完,便迈步子往外面走,当下她还在心里想,司徒烈说的,几米开外,几米究竟是什么概念。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保持几米开外啊?!
白甜甜慌张地朝门外狂奔而去,心里叫苦不休。
“甜甜,你的感冒严重吗?要不去医院看看,甜甜……”
司徒老爷站起来朝白甜甜狂奔的方向叫,白甜甜跑得很快,转眼就不见了!
“这甜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