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在她有恙在身的份上,司徒烈还是努力压抑着心里的脾气,将吹冷的鸡汤递到白甜甜唇边,冷声说了一个字:“喝!”
白甜甜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像是在刻意回避她的问话。
“哥,你是不是真的对马文宇做了什么?!哥……”
“白甜甜,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提马文宇三个字,我现在就找人弄死他!”
“不要!”
白甜甜闻言,立即伸手拉住司徒烈的胳膊。
她泪雨俱下地看着司徒烈问:“哥,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让人动他?!只要你告诉我,我以后再也不问,我发誓,我发誓好不好?!”
如果马文宇真的因为她而受到了什么伤害,她的心何时才能安?!
司徒烈将盛着鸡汤的汤碗,啪地一声放在桌案上,甩开白甜甜抓着他胳膊的手,单手钳制白甜甜的下巴,冷声警告:“白甜甜,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你想亲眼看着马文宇死是不是?!白甜甜,你别告诉我,你逃开这一天的时间,你就给我爱上了马文宇!!!”
司徒烈面目狰狞,像一个嗜血的魔头。
白甜甜见状,顿时吓得忘记了挣扎。
司徒烈看向白甜甜受惊吓的表情,继续道:“白甜甜,我不管你到底爱不爱马文宇,但我必须警告你,你要是敢你的心交给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我会让他全家给他陪葬!”
司徒烈说完,一把松开白甜甜的下巴,将她往床的一边扔去。
司徒烈站起身,谷欠要往门外走。
还没有走出一步,又猛地回头看白甜甜:“你要是再敢为马文宇在我面前掉一滴泪,我现在就让他下地狱!”
白甜甜闻言,立即伸去擦自己的眼泪,狼狈不堪地看着司徒烈说:“我没有哭,我没有。”
即便她说着没有,可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越擦越多。
司徒烈冷哼一声,再也不看她,冷脸离开。
随着医院门啪地一声合上,白甜甜的眼泪再也收不住。
她低着头,咬住自己的手背,想用身体的痛,来麻痹她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牙齿深深地陷入肉里,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泛滥成灾。
她和马文宇本不该相遇,不该。
如果相爱是一种沉重的伤害,她宁愿不爱。
江天门边站了许久,也犹豫了许久,等白甜甜躺在床,上情绪安定了些,他才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了进去。
司徒烈先以为是司徒烈,她现在不想见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抽噎声,假装睡着了。
“小姐,我是总裁的助理江天,您和总裁的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总裁是在乎小姐的,昨晚总裁连夜将小姐送来医院,在小姐床边守护了小姐一夜,今早一大早又听闻八里镇的鸡汤特别补身体,便亲自开着车去了八里镇,来回花了四个小时,其实总裁看上去是有点冷,但他对小姐的关心是真的。”
白甜甜闭着眼不肯睁开,也不愿说一句话。
心却是在不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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